本帖最後由 翼犽 於 2019-12-19 16:54 編輯
大家好,我是腦洞特大的翼犽。
在這個論壇發文還是第一次,如有任何建議或感想還請別客氣地提出喔。
『警告』
這個文章,腦洞,真的特大,請斟酌食用(誒
玖深其實是幻武兵器的設定。
文章一切都是在腦洞+對玖深的愛構成的所以覺得不科學什麼的是正常的(WHAT??
如果以上沒有問題,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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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人的生命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短暫。
第一次意識到的時候,是總是輕柔的搓揉著自己髮絲的手,漸漸地不再白皙平滑。
總是噙著笑意的嘴角也逐漸地添上了時光的痕跡。然後-----------------
然後---------
「玖深閣下」
來自背後的輕聲呼喚,乾淨的氣息以及充沛卻不張揚的熟悉白色力量間接地告知來者的身分,但玖深無暇顧及只是注視著平靜的躺在冰棺中的人,棺中的人神情平穩的彷彿只是入眠一般,可是屬於那人身上的力量卻不再像生前般活躍的流動著,只是以軀殼為中心靜靜的散在大氣中,就宛如-----------
啊、這就是他說的「死亡」嗎?
「玖深閣下」
玖深把視線轉不知何時移動到自己身旁的金髮精靈,還是一如往常的一點移動的腳步聲都沒有,就跟過去的每一次會面一樣。而這時通常自己身邊的那個人也會很給面子的發出驚呼,然後再為自己沒忍住驚嚇露出懊惱的表情。
想到這裡玖深覺得喉嚨一緊,肚子也像是被揍過般既疼痛又沉重。摀著肚子蹲了下來,陌生的情緒來的太過突然,玖深覺得全身上下的就像是在跟他作對一樣,一個個不聽自己的指揮;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正在失衡,並夾雜著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欲往喉嚨竄出。
這時一隻手輕輕地搭上玖深的肩膀,熟悉的力量透過肩膀滲入他的體內協助平穩了體內原先失控的力量。
「……賽塔。」
「我們的友人走完屬於他的歲月,與我們共享生命中許多美好的時光。」綠眼中夾帶著些許的婉惜,但其中卻不夾雜悲傷「對於我們而言雖是稍縱即是般,但共同美好的記憶依舊確實存在;而這些記憶將會伴隨我們走過未來的每一刻。就如同不曾離開過。」
「願吾友・白凌崖、妖師一族之首」賽塔看著冰棺中的友人,輕啟薄唇輕聲道「祈祝你的靈魂能順利回歸主神的懷抱。」
滴答
滴答滴答
水一滴兩滴的滴落在冰棺上,玖深意識到那是從他的眼眶流出的,他有些笨拙地想拭去淚水但是無奈卻是越掉越兇、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眼眶滾燙的感覺加上肚子深處的沉重感,讓玖深止不住從喉嚨洩出的嗚咽聲。
「這是你第一次失去契約者對嗎?」賽塔輕撫著玖深的後背「汐時・玖深閣下。」
汐時,是他作為幻武兵器的稱呼;玖深,則是崖為自己取的名字。
「如果是這麼難受的話,」沒有回答賽塔的問題,更像是自言自語般地玖深道:「那時候是不是就應該握住那隻手了……?」
抬頭看著棺內白凌崖的臉龐,淚水雖使眼前的景象模糊,但握住對方伸出的手,暖和的體溫及溫和的水屬性,與白凌崖簽訂契約一事對玖深來說彷彿還是昨日般發生歷歷在目。
也正是因為如此疼痛才會這麼深刻清晰。
但是,如果再給他一次,他還是會握住那雙手,感受他的溫度並注視著他的笑容。
雖然他很想就這樣一直待在崖的旁邊與其一同沉睡,但是他答應好崖了------
「賽塔,」玖深順了下自己的呼吸,並看向溫和的綠瞳「請幫我一個忙。」
「我短時間大概不會再以人的型態現身。」對上賽塔有些吃驚的神情,玖深改了下措辭「應該是說『無法』。」
「我要完成崖要做的,把守護妖師一族的結界完成。」
「但是我太年輕,力量不足夠我在發動完術式後保持清醒」擦乾眼淚,玖深站了起來「我可能會陷入沉睡,沉睡的具體時間未知-----」
「也有可能會陷入永遠的沉睡。」
綠瞳透露出對方的不贊同,但是在看到著玖深堅毅的眼神後便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並說道:「如果這是你所決定並堅信的道路,那我願尊重及獻上祈福。」
「願主神的庇護及祝福伴汐時・玖深,完成你所願之事並能平安回歸至我們的身邊。」
聽著賽塔的祈福詞,玖深確實感受到一股乾淨的力量包覆住自己;向眼前的白精靈友人輕輕欠身,並再看崖最後一眼。
「賽塔,在一切結束後,請把幻武兵器型態的我轉交給崖的後人,我想代替他守護妖師一族的血緣者。」
因為這是我和他最後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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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先到這邊,之後會持續跟新。
感謝各位客官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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