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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也許是接連的失敗逼急了他們,他們不再只是單純指派那些世界的扭曲之物來攻打我們,數量比我們預估還要多的反叛者傾巢而出,雖然不至於糟到無法應付但也稱不上是游刃有餘。
「這幾個世界的據點各多派一支小隊過去,他們那邊的扭曲之物實在太多了。」我指著幾張加急公文說道。
「是的,隊長。」斐烈鞠了個躬,轉身離開。
「你們覺得他們這次的本營設在哪裡?」清空手上的公文,我往後一倒靠在椅背上,看向為了方便所以最近都聚在同一間辦公室辦公的眾人。
「不是下界就是璃界,這兩個世界的敵軍實在是多到不可思議,都掃蕩了好幾次但數量實在沒有降低多少。」沙利葉把筆往空中一拋,筆轉了幾圈,完美落回筆架上。
「我覺得是下界,畢竟你的命跟它相連,他們可能認為只要破壞那裡搞不好就能致你於死地而出手。」也清空了他面前的那一疊公文,烏列爾伸了個懶腰,理性的分析道。
「我倒覺得是璃界,在下界你的能力可以不受限制發揮到最大,他們應該沒膽選在那裡跟你交手。」放棄了與公文對峙,耶利米爾的額頭「叩」一聲直接與桌面接觸,看上去快不行了。
「加百列你怎麼看?」拉斐爾問道,體力最差的他老早就放棄批改公文了,不過也沒有人責怪他,畢竟最近為了調度醫療人員他也是忙得馬不停蹄,黑眼圈已經重到像是被人狠狠毆打一樣,昨天才被他家看不下去的副隊長一個手刀劈昏送回房間休息。
維持著一貫的優雅與從容批改完手上的公文,加百列擱下筆略為思考一下,「我覺得是下界。雖然在下界你可以發揮最大實力,可是璃界對我們信仰比較虔誠,我們整體的能力會比在下界時還強。米迦勒你覺得呢?」
「下界。那邊有太多東西可以威脅我了。他們有可能會看在我不會輕易放棄那個世界的想法選在那個世界開戰。」抬手擱在眼上遮住有些刺眼的光線,改了整夜公文我也有些倦了。
「隊長。」剛剛離去的斐烈敲了敲虛掩的門走了進來,十分自然的無視我們癱的癱、倒的倒,毫不優雅端莊的形象徑直走向我。反正私底下的時候我們也沒怎麼在維持形象的,他早就習慣我們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有什麼事嗎?」把手從臉上移開,我微微偏頭看向他。
「一位自稱是「傘」的人請我把東西轉交給您。」不及不緩地走過來,他遞出一封信。
「我看看。」伸手接過。夏侯他找我幹嘛?
慢條斯理的打開來瀏覽一遍,「哎呀,這還真的……」
「怎麼了嗎?」
「他請我去當遊戲的最終魔王呢。」懶洋洋地說完,在場的人都望了過來,神情相當微妙。
「魔王?這還真的不符合你的形象。」拉斐爾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就是。還是讓路西法去頂替?」我隨口說道。
「米迦勒,我拒絕。」路西法立刻出現在我旁邊,非常嚴肅的拒絕了。
「你不是在休息?」我挑眉。我怎麼記得這人從前天開始就沒有醒過了,扔我一個人要死要活的趕公文,現在改完了你倒是出現了。
「總之,我不去。」無視我的問句,他的語氣非常堅持。
「如果我去的話你還是得跟我一起去,別忘了我們不能離彼此太遠。」我提醒他最關鍵的事實。
「要當你自己當,不要找我。」他非常執拗的說。
見他不肯答應我只好放大絕。猛地我抓住他的手,撒嬌似的晃了起來,在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時露出祈求的神色看著他。「路西法,好嘛,就這一次,就一起去嘛好不好?」
喵喵常常對我露出這種表情,我想學不起來都難。
「我剛剛看到了什麼?」拉斐爾目瞪口呆。
「一定是錯覺。老師是不可能會露出這種表情的。這一定是錯覺。」雷米勒已經在逃避現實了。
「米迦勒,你是跟他們學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沙利葉顯然接受不能。
「米迦勒,你……」加百列已經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隊長……」一旁的斐烈不知道是受到什麼太大的刺激,總之就是暈過去了。嘖嘖這心理素質太差了,看來得好好重新訓練。
無視他們的反應,我繼續晃著路西法的手,「好啦就答應啦好不好嘛。」
「煩死了!去就去!不要用跟我一樣的臉擺出這種表情!」路西法受不了我這種攻勢,投降了。
從善如流的停下動作,我對他燦爛一笑,「那我們走吧。」然後看向那群逃避現實的人,「我出去一下,大概一小時內回來。」
「好。」最快反應過來,加百列點頭應道。
「那這段期間就先麻煩你們了。」說完我拉著路西法,開啟空間跳躍的法陣來到無殿。
「黎小朋友,這裡!」不遠處的扇朝我揮了揮手,我拉著心不甘情不願的路西法往她走去。
「這個遊戲已經快要結束了,所以想請你給我們的學生來個震撼教育。」扇笑的古靈精怪,一旁的鏡和傘完全沒有出手干涉的意思,大有看好戲的成分在。「畢竟遊戲中死不了人嘛。」
「他們看到我應該會崩潰吧。」我輕笑著,「不用留手嗎?」
「隨便你。」
「有沒有限制?」沒限制的話他們應該一輩子都贏不了我。
「十招。停手算一招。」
「了解。」夠用了。
「他也要一起進去?」她看向一旁的路西法。
「當然。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拐來的。」無視路西法扎人的目光,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麼就進去吧。他們已經休息夠了。」扇看向棋盤上面的小螢幕,然後張開了一個法陣。
「好。我們走吧。」拉著路西法的手,我踏進了法陣。白光一閃,只見我們來到了一個跟我們那邊的禮堂差不多大的黑色大廳,估計容納上千人也是綽綽有餘。我們現在分別坐在黑色的王座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整個大廳。
「還真應景。」看著我們身上的黑色袍子,我說道。
「嗯。」路西法點頭認同。
「不過我們好久沒有聯手了呢,不覺得很懷念嗎?」我語帶笑意的問道。路西法沒有回話,只是淡淡的笑了。
「他們來了。」地面上泛起白光,我們立刻斂起笑容。轉眼間,一票手持各式各樣武器的人出現在我們面前,警戒的環視周圍一圈、發現沒有任何突然冒出來的生物後,才疑惑的看向我們兩個。
「看來不是全員挑戰呢。是自願參加?」無視底下戒備的目光,我神色自若的看向路西法。
「應該是。」
「你們就是扇董事說的、擔任特別關卡的關主嗎?」太陽問道。看他身上的裝扮以及手上抓著的鈴鐺,吟遊詩人?
「是。」路西法冷漠的回道。
「先跟各位說明一下我們的限制,」我開口說道,一群人紛紛鬆了口氣,「十招之內,我們必須打敗你們,不然就是我們輸。」一些對自己過度自信的人紛紛露出「什麼嘛才十招,那我贏定了」的表情。
不動聲色的將所有人的武器和位置全數記起來,我看向路西法,路西法微微對我點了個頭。
「那就不說廢話,我們就開始吧。」說完,我凝聚起風刃往四面八方射去,那些人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風刃俐落的切開,倒下時臉上還帶著驚訝的神情,濺出的鮮血染紅了地板。
「這只是下馬威而已。那麼,你們要進攻了嗎?」對於眾人一瞬間的驚異和慌亂我彎起微笑,沒有被殺死的人紛紛警戒升到最高點。
「忘了說,雖然我們必須十招裡面做掉你們,但我們可是有兩個人喔,所以一共是二十招。」我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好了,你們打算怎麼對付我們呢?」
沒有回話,只見身上帶著各種手術刀及裝著各式各樣液體的瓶瓶罐罐、職業應該是醫官之類的冰炎抽出了幾個試管往地上倒。在那些不明液體落地前,我直接朝他呼出一口寒氣,那些液體瞬間凍結成塊。色澤詭異的冰塊落在地上,砸成一地冰屑。
「不用妄想用毒,為了預防萬一你身上配備的所有藥劑都已經被我冰凍起來了。也不用嘗試去解凍,你沒辦法解開的。」
冰炎嘖了聲,很乾脆的將那些凍結的藥劑往通往我們座位的樓梯扔,五顏六色的冰塊碎了一地。
見情況不對太陽立刻搖晃手上的鈴鐺,搶在音爆炸開前我和路西法同時一左一右開始行動,一晃眼,站在外側的人脖子上倏地拉開一條致命的血痕,他們搖晃了一下往旁邊倒去,了無生息。
「你們可以使用現實中的能力啊,禁制不是已經被解開了嗎?」轉了轉手上的劍,我和路西法對看一眼,達成共識。
他們對看一眼,職業非戰鬥系的人通通掏出自己慣用的兵器……呃,在場好像沒有一個人的職業是戰鬥系的,總之就是拿出自己的武器,氣勢洶洶的瞪著我們。
微笑著,我和路西法一左一右的朝他們奔去,他們連忙放出各式各樣的術法企圖阻撓我們的前進,路西法一個橫劈,蠻橫的劍氣夾帶著彷彿能凍結靈魂的寒氣,霸道的將那些攻擊全數掃開。短短幾秒我們就逼近了他們,森冷的劍鋒閃爍著不詳的光芒,危險的令人退避三舍。他們別無選擇,只好握緊武器迎戰。
有鑑於跟我們直接硬碰硬一點勝算也沒有,他們採取迂迴戰術。他們分成兩組,分別包圍我和路西法,讓我們不能彼此接應。我們倒是沒差,反正接下來我們本來就要分頭行動。
雙生的好處就是即使跟對方分開,只要位於同一個時空我們就能大致感應到對方的想法和情況,再加上我們對彼此的認識誤會的機率等於零!這對戰鬥時來說是一項很好用的能力。
因為攻擊次數受到限制所以我們並沒有硬扛下他們的攻擊,而是不斷的閃避,在移動的同時也為等一下的攻擊做準備。我們一直站在相對的位置,腳下的步伐也完全一致。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我們不時故作出手時則為幌子,阻止他們注意到另一邊的情況。
「接下來他們會往右後方行動!」一旁拿著水晶球的暴風說道,所有人立刻往我們的右後方靠近。
「占卜師嗎?這方法不錯。不過前提是,」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時我和路西法加快步伐,迅速的閃過他們接二連三的襲擊,「你們跟得上我們的速度。」
「靠他們怎麼那麼難打?」揮舞著巨盾,大地臉色猙獰的喊道。其他人也是臉色凝重的看著我們。
「簡直跟那隻蜘蛛有得拼了。」刃金有些抓狂的說,一票人臉上出現認同的神色。不過蜘蛛?守世界有什麼難搞的蜘蛛嗎?
「不然怎麼夠資格當你們的對手?」暫且放下那個問題,我似笑非笑的瞅著他們看,「我們還沒出殺招呢。」這下眾人臉色更加難看了,攻勢瞬間猛烈不少。
「你一定要拉仇恨值?」閃過刃金的匕首,路西法撇了一眼過來,神色滿是無奈。
「不這樣就不好玩了。」躲過寒冰冷冽的劍鋒,我笑瞇瞇的說道。
「你啊……算了。」路西法回過頭去,顯然是放棄勸說了。
「瞧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啊!」劍身纏繞著熾熱的火焰,烈火一劍往我的頭劈下。
「我們沒有瞧不起你們。」閃過神出鬼沒的白雲,路西法很冷靜的說道。
「如果瞧不起你們,你們在第一招時就死了。」避開烈火的劍,我接著說出事實。他們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硬是用蠻力打退了審判夾帶狠烈氣勢的劍,我往後一躍,跟同時揮開冰炎長槍向後躍的路西法背靠著背,然後往旁邊一個踏步,轉了半圈交換了對手。我對上夏碎迎面抽來的長鞭,路西法則對上太陽刁鑽的攻擊。我們再度踏著特殊的步伐衝了出去。
「他們感覺好像是在玩一樣。」刃金憤憤的說。
「他們沒有拿出實力。」冰炎的臉色也很難看。
「他們各剩三招,只能想辦法撐到最後了。」太陽用力的往地上一敲,層層疊疊的植物從我們腳邊冒出。
「這招不錯,可惜行不通。」路西法一個彈指,地面瞬間竄起熊熊大火,逼得眾人不得不倉皇閃避。
「不用想困住我們,你們會失敗的。」我也一個彈指,凍入骨髓霧氣悄然無聲卻聲勢浩大的籠罩著整個場地,火焰硬生生的熄滅,地面上結出了厚厚的冰層。
「好了,接下來,你們想怎麼做?」在他們被火焰和霧氣遮住視線時我們已經加速完成法陣,現在只差啟動而已。他們牙一咬,再度衝了過來。
冷靜地閃躲著,他們的確進步了不少,不過這種程度對生來就是為了戰鬥的我們而言還是略顯不足。
「只剩一次出招的機會呢。」再次跟路西法背靠著背,側身閃避暴風的踢擊,我開口,語氣卻沒有大勢已去的驚慌。
「是啊。」偏頭閃過綠葉射來的箭枝,路西法說道,語氣也是一如往常的平靜。
「那麼,是該做個了結了。」
「嗯。」
說完我們同時爆出了駭人的氣場將他們壓制在原地,隨後各自往前跨了一步,倏地轉身,持劍的手猛力向下揮去,劍刃激烈的碰撞,發出低低的鳴聲。
「「創世之初」」低聲喝到,先前我們用步伐佈下的法陣被金、銀兩色的線所勾勒出輪廓,熾熱的白光爆出,將所有人包覆在裡面,所有的元素在法陣的範圍裡不顧一切的衝撞著、奔騰著。他們反射性的想要防禦卻驚愕的發現他們完全無法動彈,隨後灼熱的光吞沒了他們,在光消散後場內只剩我們兩人。
「雖然模擬不出真正的樣子不過效果勉強算是可以。」我抬頭看向天花板某處,「好了,接下來呢?」
話音剛落,眼前的景色開始模糊,等到畫面穩定時我才發覺我們處在一座像是神殿的建築物內部,他們躺在幾張床上,尚未清醒。
「看來得等到他們清醒了呢。」環視一圈,發坐到了其中一張椅子上。
「嗯。」路西法也坐了下來。「米迦勒。」
「怎麼了?」
「對不起。」他沒頭沒尾的說道。
「為什麼要道歉?」被他弄糊塗了,我連忙追問。
「如果當時我沒有被他們的言詞迷惑,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路西法臉上流露出淡淡懊悔的神色。
「不是你的問題。還有,」頓了下,我刮了刮臉頰。「一直沒跟你說,對不起,那次吵架沒有體會到你的心情是我錯了。」
「你還對那件事耿耿於懷啊。」路西法淺淺淡淡的笑了。
「當然,別跟我說你不在意。」我輕輕的手肘撞了一下他的手臂,「記得嗎?我們可是雙生。」
「呵。」他真的笑了出來,我這才體會到我笑容的殺傷力有多強,「是啊,我們是雙生。」
「所以啦,就別計較那麼多了。我們還要繼續相處下去呢。」這一次,我們不會再離開彼此了。
「是啊。他們醒了。」
看向床鋪那邊,躺在床上的人陸陸續續的醒來,看到我們時立刻露出警戒的表情。
「我說你們,沒必要這麼警戒吧?遊戲已經結束了。」無視他們的敵意,我悠哉的說道。
「你們是誰?」冰炎依舊沒有放下警戒。
「所以才說這副樣貌讓人記不起來很麻煩啊。」沒有回答他的話,我淺笑盈盈。
「黎?」太陽不確定的喊了聲。
「正解。」
「碰!」門猛力的被撞了開,只見那位魔族天使衝了進來,看到太陽沒事才鬆了一口氣。
「卡汀茲將軍,您怎麼過來了?」太陽驚訝的問道。
「扇董事告訴我你們全員陣亡了,所以我就趕快跑過來啦。」卡汀茲說完後看向坐在牆邊的我們,眼底露出殺意,「就是你們動手的嗎?」
「我們也只是被邀請來擔任魔王的。」我聳肩說道。
「你們是誰?」
我們對看一眼,由我代表發言。「上次來不及好好的自我介紹,我是米迦勒,他是路西法,這次是應無殿的邀請前來參加這場活動。」
「你怎麼有空過來?他怎麼也出現了?」夏碎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搞定所有事後撥空溜過來的。至於他的話,他是被我拐來的。」站起身,我走到門邊把門關上。
「下次不准再擺出那種表情。」很明顯被我嚇到有心理陰影的路西法沉下臉看著我,發出警告。
「就算我沒有那麼做你還是會跟來的。」坐回原位,我非常有自信的說。
「你怎麼這麼確定。」他挑眉。
「因為我們是雙生。」我微笑。
「搞什麼,我們不是來看相聲的吧……」大地咕噥著。
「「你剛剛說什麼?」」我們同時轉過頭看著他,嘴邊掛著一模一樣的玩味笑容,完全沒有串通好的說出一樣的台詞。
「沒、沒有,我什麼都沒說。」被我們盯著看,大地慌忙否認道。
「既然已經沒有任何問題。」我瞥了路西法一眼。
「那接下來就換我們說了。」路西法眨眼以示理解,接過了我的話。他們眼角一抽。
「有點事要告訴你們。」
「算得上是一種警告。」
「這攸關到你們的性命。」
「務必聽清楚等下的話。」
「等等等等,你們一定要這樣說話嗎?我頭都暈了。」大地連忙阻止我們繼續說下去。此話一出,其他人都默默點頭了。
「為什麼不行?」我故意問道。
「我們是雙生。」路西法也很故意的接下去。
「「我們是彼此。」」說這話時我想我們臉上的笑容大概很刺眼吧。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們用正常的方式講話吧!」烈火哀嚎了。
「好啦不鬧了。」我們同時斂起嬉鬧的神色,「說正事吧。」
「你說這算是警告?」審判看向路西法問道。
「是。」路西法點頭。
「什麼警告?」冰炎問道。
「接下來就由我來說吧。」我開口引來眾人的注意,同時彈指下了隔絕結界,「你們都知道我們那邊在打仗吧。好消息是,戰爭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了。」
「壞消息是,最終戰場可能會在守世界。」路西法接著說道。
「就是這樣,所以你們最近要注意一點,不要落單。要是你們落入他們手中到時候我不一定救的了你們。」我接下去繼續說。
「他們到底是誰?」卡汀茲問道。
「扣除路西法,其他的七大罪。」一說完他們立刻警戒起來。「他們攻擊力不強,我一個人可以單挑他們全部。問題是他們擅長操縱人心,光是這一點他們就足以和我們抗衡。」
輕輕的嘆了口氣,我凜起神色。「在戰場上我必須顧全大局,如果你們出現在那裡我沒有把握我會做出什麼事。畢竟我們因神而生,為神而死。侍奉神就是我們的一切,再無其它。」
「總之你們小心一點。就這樣。」看到他們面色凝重我放柔了表情,和路西法同時站了起來,「「我們該走了。」」說完眼前的景色再度模糊,無殿的樣貌出現在我們眼前。
「我們先走了。」和他們打過招呼,由路西法開啟法陣,我們回到了辦公室。
「米迦勒、路西法,有件事得告訴你們。」加百列急匆匆的朝我們走來,「已經確認他們的本營所在了。」
「在哪裡?」
「下界。地點是荒無之地。」
「竟然是那裡啊……」我皺眉,「其它世界的情況?」
「除了屬於那些世界的扭曲之物外他們將所有的兵力都移到那裡,數量約與我們的軍隊差不多。」
「確定已經召回所有兵力?」我可沒有興趣腹背受敵。
「耶利米爾去調查過了,確定連一個反叛者都沒有留下來,甚至連我們尚未攻下的據點都自己全數消滅殆盡。」加百列直直的看著我,「米迦勒,你打算怎麼做?」
「真是聲勢浩大啊。」我冷笑著,「既然他們已經召回所有兵力了,那麼,斐烈,傳令下去,除了有危險的世界外召回其它世界的兵力,準備發動總戰了。」
「是該讓他們了解到,神是絕對不可侵犯的了。」
因應某位小朋友的要求,所以考過的我跑來更新啦!恭喜我成為可以合法爆肝的社畜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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