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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8-15 19:19 編輯
第五十一章
來者正是千冬歲以及萊恩,喵喵大概是待在陣營幫忙治療所以沒有跟他們一起行動,不過就算是是認識的人也不會造成我出手的猶疑。
「破界兵器啊,那就得先想辦法封殺了呢。」國二那時就已經見識過一次那雙生兵器的威力了,我可不想讓當時的情況重演,這樣可就太丟黑袍的臉了呢。
慵懶一笑,我彈了個指,在黑色的箭矢朝我襲來時我仍舊是笑著,即使上面附帶了攻擊法陣我也沒把它放在眼裡。
「三、二、一」輕輕倒數,看著箭撞上結界,我嘴邊的笑意加深,「轉移開始」我可沒說結界上只有黑洞啊。
「那是什麼!?」底下的人紛紛驚呼,只見結界突然出現了波紋,從波紋中猛然出現一顆猙獰的獸頭,緊接著牠剩餘的身子躍出法陣、落到地上,宛若地獄三頭犬的生物仰起頭,憤怒的咆哮席捲全場。然後牠低下頭,三顆頭大肆噴出火焰、冰雹、雷電,狠狠的往非隊友最多的區域掃蕩。至於剛好在那區塊的我方隊友則被我架設出的結界護住了,場上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沒想到破界武器能換來這種生物啊。」無視底下的恐慌,我一派輕鬆的笑著。
「這哪來的?」同樣站在桿子上,C班的黑袍吹了聲口哨,手上迅速架出結界把己方的人護住,看起來還挺從容不迫的。
「從某個任務地點弄來的。可是我也沒想到來的是這傢伙呢。」法陣可是等價交換的,這樣看來不是破界兵器太值錢就是這傢伙太不值錢。「不過這種的我在那邊一次遇到一大群,也不怎麼難應付,所以應該還好。」
「看來我們也不得不出手了啊。」跟蘭德爾對看一眼,他們瞬間達成了共識。雖然同樣都站在桿子上不能隨便亂跑,不過如果因為這樣就束手無策的話他們的袍服都可以拿去退了。
只見他們同時行動。C班的黑袍率先召來一道強風環成牆將那隻三頭犬與眾人隔開,三頭犬蠻橫的衝撞那個障壁,卻換得了數道深可見骨的傷痕。蘭德爾則是猛然在三頭犬的腳下張開繁複的法陣,「異界遣返」
光芒倏地竄高,緊緊包覆住三頭犬,牠的身影迅速隱沒在光芒裡,隨後光芒褪去,三頭犬已消失無蹤。
「哎呀,我好不容易召來的呢。」存活時間比我預期的短了些、造成的破壞也比我預期的少,不過沒差。
「算了,在此要先感謝兩位的協助。」朝他們微微一揖,我十分有禮的道謝。本來嘛,先禮後兵,道謝是應該的。
接著就可以開始動手了。
「!?」只見我們陣營以桿子為中心銀色的圖騰迅速蔓延開來,直至方圓五十公尺處才停下,接著圖騰發出柔和的光芒,底下的人緊張的望著,然後發現沒有攻擊冒出來時他們疑惑的看著我。
「有時候不一定要攻擊或防禦才能阻礙敵人。」接受到眾多疑惑的視線我好心的解答,「讓敵人無法正常出手不也是個好方法嗎?」
「欸?我的武器!」
「符紙不能用!」
「沒辦法使用輔助物!」別隊的人紛紛驚呼,眼見情況不對大部分的人當機立斷的選擇脫離這個法陣,我方的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紛紛追擊上去讓那些人無法立即脫身。
「如你們所見,只要廢掉了武器及大部分的輔助物,有時候情勢就會翻轉呢。」有棘手兵器的可不只是我們這方,所以我才會特意搬出這個變形的領域術法,目的就是廢掉對手的臂膀。
可不是每個人都會在身上帶武器或是體術很強,光是沒有武器一般人就已經難以應付狀況,就算是善於術法的人一般的咒術在這法陣上也會被消減威力。也就是說,如果不是超出規格的人,那麼只要站在這法陣上攻擊力會至少被我廢掉一半!
「憑我一個人的力量還真無法讓這法陣展現這種威力呢,感謝各位的攻擊讓這法陣獲得了足以啟動的能量。」從一開始我就已經佈下這個局了,別隊每個人的攻擊都會有一小部分的能量被這個法陣吸收。剛剛的三頭犬也是,為了逼對面兩位黑袍出手我也是很辛苦呢。
「雖然知道妳本身就很強了,不過沒想到妳連布局都很擅長啊……」C班的黑袍苦笑了。
「多謝誇獎。」落落大方的接受讚美,我笑盈盈的看著他們。「那麼兩位有什麼應對措施嗎?」武力攻擊行不通,術法攻擊會被結界擋下,基本上只要守住我們就穩贏不輸了。
至於為什麼穩贏,這得晚點再解釋了。提早破局可就沒有半點驚喜了呢。
最大的禮物當然是要留到最後再拆啊。
「現在是前輩給後輩下馬威嗎?」蘭德爾冷冷的笑著。
「不不不,兩位學長,學妹我怎麼好意思對學長你們做出這種舉動呢?我只是在做我所能做到的事情罷了。」不慌不忙的否認順便給他們施加壓力。如果是以「黑袍」這件事我的確是他們的前輩,他們輸給我沒有人會責備他們,不過以「年紀」來說我目前可是他們當中最小的,這要是輸了可就很沒面子了。
果然他們笑的更意味深長了。蘭德爾一個彈指,拍翅的鼓噪聲在我身旁炸開,大批飛竄的蝙蝠直直朝我襲來,亮出銳利的牙想要將我啃出一個個血洞。
「真羨慕夜行人種有現成的使役可以用。」面對這些蝙蝠我感嘆了句,哪像我們這些沒有古老種族背景的人就只好自己動手做了。「不過還是自己培養出來的比較好。」蝙蝠衝撞進我身周透明的空間裡,很快的大批的蝙蝠就這麼消失了。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空間法術可以用來防禦。」看上去不是很在意他的使役被我的空間給吞了,蘭德爾說道。
「不是每種術法都只有單一用途,要活用啊活用。」就是要用的出人意表才叫成功啊!不然一下子就被敵人知道你要用什麼招了不就等於你告訴他破解或防禦辦法嗎?
「還真是上了一課呢。」
「好說。那麼還有其他招嗎?」
「既然動不了妳我們也只能對妳的隊員動手了。畢竟我不認為我們能夠擊敗妳或突破妳的防線,所以只好對來到我們陣營的人出手了。」C班的黑袍聳聳肩,狀似無奈,然後猛一個甩手,一個攻擊陣就這麼直直往下壓,底下瞬間一片騷亂。
「你們不會以為,我會讓他們沒有任何防備就闖入敵人的陣營吧?」面對我方隊員即將損失我並不感到慌張,倒不如說,我還滿心期待他們這麼做呢。
在攻擊即將命中我方人馬時,銀色的光芒淡淡的亮起,在陽光下不甚明顯,但這柔和的光卻牢牢地擋下了猛烈的攻擊,完完全全、一點也不剩的吞的一乾二淨。
「這……!」察覺到不對勁他們驚愕的看著異變發生。
「真是謝謝你們啊,法陣的範圍又擴大了呢。」看著底下再度擴大的銀色法陣,我的笑容大概十分欠扁吧。為了獲取足夠的能量使它運轉我也是煞費了苦心呢。
「學妹啊!留點面子給我們吧!」看到攻擊接二連三的被我反過來利用,C班的黑袍苦笑了。
「學長啊!留面子給你們就是削我自己的面子啊!」喊了回去,我壓力也很大好嗎?
「不然我們打個商量。」蘭德爾提出一個十分有趣的建議。
「商量?你有籌碼跟我交易嗎?」擺出饒有興致的表情,我似笑非笑的瞅著他。在這種絕對的局勢下,他想跟我提什麼條件?
「情報。」
「哦?先說,如果是學員們的情報就免了。昨晚互相攻擊時我已經都調查完了。」昨晚應付那些攻擊時我也不是單純醒著等攻擊來,我也是有在做事的。「三千多人呢,看完時還真有些倦。」
「怎麼說,有種意外又不太意外的感覺。」C班的黑袍苦笑了。
「呵。」輕輕一笑,我再度被看向蘭德爾,「所以,你想提供什麼情報?」
「妳想要關於那邊動向的情報吧?我可以提供我所知道的消息。」他笑著,彷彿他並非處於劣勢的人。
「還真是吸引人的條件呢。」鬼族那邊的情報啊,聽起來還不錯。
故作思考的偏著頭,我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後彎起眼角,「好啊。那麼你也要提出條件嗎?」看向另一位黑袍,我問道。
「妳想接的那個任務,我幫妳出。」嘆了口氣,C班黑袍無奈地笑笑。
「那個任務啊,你願意幫我出真是謝謝你了。」那個任務有我想要的東西,只是因為上次去異界弄的太超過所以我現在是半禁足的狀態,要是真的去出我都可以想像到冰炎他們的臉色會有多難看已經我未來被禁足的日子有多長了。
「這樣足以交換了嗎?」
「當然。A班的同學,接下來請靠自己吧!」意思意思警告完我一個彈指,銀色的法陣倏地消失,本來被壓著打的另外兩隊同學正一肚子火,大家都卯起來打,逼得我們陣營剛剛原本都有些鬆懈的人不得不認真起來應付。我瞬間接受到不少怨恨的目光,不過我可一點都不在意。
「雖然很感謝妳放我們一條生路,不過妳這樣會被很多人討厭呢。」也注意到那些視線C班的黑袍看向我,語氣聽上去竟有點為我擔憂的意思。
「我像是會在意這種事的人嗎?而且這個法陣,一開始我可沒告訴他們我要用啊。」斂起笑容,我聲音不大、一字一句的說。「如果因為別人帶來的優勢而感到安心、在失去有利局勢時感到生氣的話,那還是待在學院裡就好了。」
一說完,那些目光全數匿蹤。
「對於這種事妳一直都很嚴格呢。」
「我只是站在黑袍的觀點給出建議罷了。」收起了嚴肅的態度,我笑著。我不要求每個人都要勤奮上進,不過在他們願意聽從我的領導下,我不介意提出一些我個人的觀點。
「有時候會覺得妳很不像十六歲的高中生呢。」
「我比很多人更早面對一些事。」十六歲,四年的黑袍,這之間代表的意義可是完全不同。
「學妹妳啊……偶爾像個小孩子一樣好嗎?」他看上去有些無可奈何。
「需要提醒學長你也沒大我幾歲嗎?」沒好氣的說著。他今年大二,算算也才大現在的我四歲,根本沒大多少好嗎?
「兩位,雖然很不想打斷你們聊天,不過你們都不打算出手了嗎?」蘭德爾問道。
「不打算。我都已經出手了,剩下的他們搞不定我也沒辦法。」聳聳肩,我很乾脆的表態。我都已經做了這麼多事了還要叫我出手,他們不累我累啊。
「那如果我們出手的話呢?」
「隨便你們。反正你們剛剛也沒有阻止我動手,不是嗎?」站累了我乾脆盤腿坐了下來,一手支著下巴,神色自若的朝他們笑笑。「而且就算我說「不」,你們也不會因此停手吧?」
「也是。」對於我的話他們笑了,而底下的人紛紛開始緊張起來。畢竟剛剛我一位黑袍就幾乎拿下了整個局面,如果另外兩位黑袍再加入的話局面可能會變得更加複雜。身為最先受到波及的人大家當然都很緊張。
「不能讓學妹妳獨領風騷呢。」C班的黑袍笑著,伸手召出了兵器,神色認真。
「繼續被壓著打的話可就太不像話了。」同樣笑著,蘭德爾攤開掌,上面浮現一個繁複的法陣,看上去也打算認真了。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阻止你們的意思。是你們自己不動手的。」無辜地聳聳肩,我打算坐壁上觀。
「妳似乎不在意人手的損失?」
「剛剛我動手時你們看上去也像是不在意的樣子,而且如果一直需要別人保護的話那還是早點退場好了。」
「也是呢。那麼我們就不客氣的動手了。」
「請隨意。」擺出請的手勢,我微笑著。(領隊們,告訴班上還沒陣亡的人,如果覺得擋不下攻擊就往場中央跑,那邊有一支箭,跑到那邊的話會有結界的。)
(明白。)(知道。)也沒有跟我廢話,他們不動聲色的去通知班上每個人,很快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隊伍。很快的有幾個人聚集到那邊,而我用精神對話要克里斯在上面附上一層幻術,讓其他人無法察覺到那邊有聚集一些無力戰鬥的人。同時為了不被人發覺進攻的人數變少我陸陸續續的讓原本留下來待命的人上場,整體來看局勢並沒有產生太大的變化,不過這其實是我最後一步棋了。
下一步,將是王手。
雖然不打算動手不過我也不可能就這麼乾脆的放手讓底下的人自個去搞。瞄到底下有人竟然快要突破防線了,我一笑,「小朋友們!有人來陪你們玩了!」
「有哥哥姐姐要陪我們玩了!」幼兒園小朋友一聽,興奮的往我指的方向擁去,各個睜著眼閃亮亮的大眼看著入侵者。「哥哥哥哥!黎鳶姐姐說只有很強很強的人可以靠近這裡!所以哥哥很強對不對?」
「呃,這個……」被一群小朋友包圍,那幾位大學生瞬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求助的看向四周,只可惜現在他們是在我們的陣營,怎麼可能會有人幫他們。
看到一群人就這麼被小朋友們困住,我懶懶的笑了。誰說小朋友做不到什麼,守世界大部分的人都還是很愛護幼童的,要他們對小朋友下手實在有些難度。所以我一開始才會問說有沒有人無法對小朋友下手的,除了避免對方也來這一招之外也讓他們留下來顧小孩,一舉兩得,省人省力。
「學妹啊,妳不會以為我們沒有注意到場上的人有些變動嗎?」聽到這句話我把視線轉回他們兩個身上。只見C班的黑袍朝我笑笑,「妳的人到一個地方就消失不見了呢。是那邊有什麼東西嗎?」
「有嗎?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呢。」嘴角的笑容沒有半絲變動,我氣定神閒的說。
「在場中央,是吧。」蘭德爾加入對話,十分肯定的說。
「我不知道。」依舊說的很肯定,論睜眼說瞎話的功力我可不會輸。
「有沒有,我們攻擊看看就知道了。」他們對看一眼,達成共識。只見兩道十分兇狠的術法迅速朝那邊襲去,本來就不是非常堅固的結界瞬間破裂,被結界所屏蔽的人瞬間暴露在眾人視線中。
「果然有呢。」他笑笑,「沒想到一開始妳就設下一個保護處了。」
「總要有個休息處。」面臨這種危機我也沒有慌張,只是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彎下腰,輕輕的撫平了黑袍上不存在的皺摺。「好了,比賽該結束了。」(所有人立刻回來。)
「「!」」看到我們陣營的人迅速回到我們陣營,他們神色一凜。
「感謝你們發現了結界並貢獻了能量,不然我還真不曉得要多久才能結束這場比賽。」站直了身體,我張開雙手。「結界反轉」
以那支箭為中心,半徑一公尺的法陣展開。
「以血為契、以言為鑰,依吾之請,祈求應允盼望,以消滅吾之敵人」
「這……!」只見密密麻麻數都數不清的暗紅色法陣在他們桿子上浮現,這些法陣都是在我們這隊的人的一次次攻擊下附著上去的,遠遠看去像是被血潑灑上去般,鮮豔的刺眼。
「殲滅倒數,三、二、一」最後一個音鏗然落下,轟然的爆炸聲接連響起,暫時癱瘓了眾人的聽力。爆炸掀起的煙霧遮蔽了視線,在一片混亂中,沉重的撞擊聲震懾了眾人的心。
「結束。」收起掌,我揮手召來一陣強風掃過全場。煙塵散去,兩根桿子皆已倒塌。
「真是……又被妳反將一軍了啊。」C班的黑袍無奈地苦笑,不意外的分毫未損。在法陣浮現時他們都選擇了保護己方陣營的人,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已經無法阻止我啟動法陣。「沒想到那個結界也是陷阱啊。」
「陷阱之所以是陷阱,就是讓人以為取得優勢再擊潰對方,這樣對方也比較不會起疑心。」跳下桿子,我笑笑的說。
蘭德爾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妳似乎沒有將完整的計畫告訴妳的人。」
「是的。我沒有告訴他們。」毫不隱瞞的承認,我無視身後那些複雜的目光。
「為什麼?是因為不信任嗎?」聽言背後的視線更加灼熱了。
「當然不。正是因為信任,所以我並沒有將我的計畫全盤托出。」一口否定他的話。開玩笑,要是真讓我後面這群人這麼認為我接下來還有平靜的日子可以過嗎?
「這是什麼意思?」
「我相信他們夠聰明、能力夠好,就算沒有我的指揮依舊可以發揮自身的能力,但正是如此,如果我一開始就將所有計畫都告知他們,我想應該會有一部分的人想著「既然黎鳶都要出手了那我們可以輕鬆一點不用太認真」吧。」
眼角瞄到有人低下頭,無聲的證實我的說法。
「因為我相信他們能做到,所以我希望所有人能一起努力贏得勝利,而不是贏得我個人的成就。」
「我相信他們能做到,我不想讓這個勝利被人說「要不是有黎鳶在否則你們怎麼可能會贏」。這是我們所有人的比賽,所以我選擇了隱瞞。」從容的笑著,我坦然的說道。
「原來如此。」聽言他們釋懷的笑了。「沒想到幾乎是單打獨鬥的學妹也擅長這種群戰啊。」
「出任務時偶爾還是要和別人合作的。」眨眨眼,我笑彎了眼。「接下來的比賽,也請多指教。」
「彼此彼此。我們可會全力以赴的。」
下完戰帖後我轉身面對A班的眾人,「A班的同學,謝謝你們剛才的配合,你們都表現的很好,這場勝利是屬於你們的!接下來也請大家一起努力吧!」
「哦!」
在眾人走向原本的等待地點時我鑽到冰炎他們身邊,看起來只受了點小傷,沒什麼大礙。
「剛剛的表現不錯喔!我都有看到。」悠悠的從冰炎身旁晃出,難得看到他有些嚇到的樣子。
「妳也是,布局辛苦了。」很快的回過神,冰炎說道。
「嘿嘿,還好啦。倒是你們要配合我的任性,真是辛苦你們了。」
「不會。而且妳不也預留了不少退路給我們。」夏碎笑笑的說。「居然有定點恢復呢,那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那個啊,感謝太陽和烈火吧,那是他們用的。」偏頭看向兩位被我留在陣營裡的人,我說道。「除此之外我也借助了很多人的力量,要不是有大家在我可能還要花更多力氣去殲滅其他兩隊呢。」
「妳啊……總在很多地方讓我們驚訝啊。」他說著,看著我的目光像是在思考我還有多少不被他們知道的面貌。
「呵呵。」我輕笑著敷衍過去。
「不過黎,我想問一下,為什麼妳會答應撤掉那個領域?」太陽好奇地問道。
「那個啊……絕對領域的條件是什麼?」
「滿足一定的條件、不違反時間法則,還有……時間?」太陽看上去像是了解了什麼。
「就是時間。」我微笑的弧度加大。「限制的物件越多能使用的時間則越短,他們跟我談條件時法陣大概再五分鐘就消散了,要不是他們願意跟我談條件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收尾。」
「所以妳是趁機敲竹槓?」他們的表情瞬間看上去有些古怪。
「送上門的好處不要白不要啊,雖然如果他們不找我談條件我也有五分鐘內把他們解決掉的對策就是了。」雙手在背後交握,我轉過身面對他們倒著走,皮皮的笑了。
「妳啊……」像是無奈般,夏碎伸手揉了揉我的頭。
「欸就說了我不是小孩子!」氣呼呼的抗議。這人是摸頭摸上癮了嗎!
「是是是妳不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這明顯是在敷衍。
「嗚……審判!他啦!」掙脫他的掌我跑到審判旁邊,抓著他的手指著夏碎告狀。
「好,妳乖。」審判的手舉到一半又默默的放下。
「乖個頭!」
「好了好了別吵了。接下來還有比賽呢。」和事佬綠葉連忙出來勸說。
「你先叫他們不要把我當小孩看!」
「呃、這……」「應該不可能吧。」在綠葉左右為難時大地毫不客氣的說。「扣除冰炎和夏碎,妳是我們當中年紀最小的欸。」
「我年紀不小了!」我只是看起來是這個年紀的好嗎!
「是是是知道了知道了。」敷衍!這絕對是敷衍!
「算了,不理你們了。」咕噥著遠離他們幾步。得不到安慰還被當小孩看,我、不、高、興!
「有沒有人說妳鬧彆扭時看起來更像小孩子了。」好死不死有人非常不怕死的加上這一句,竟然還有人偷笑!
危笑的轉過去。「是啊,我看起來像小孩子,那被小孩子打的落花流水的滋味如何?」
「呃。」大地露出語塞的樣子,半天也講不出什麼感想。
「哼。」又走回他們身邊,看著一群比我高的男生我若有所思。「我覺得啊,綠葉和寒冰像媽媽,審判和夏碎像哥哥,然後其他人全部都是弟弟。不對,夏碎有時候也很像弟弟。」
「喂妳這什麼意思啊?說我們像弟弟?」有人不滿的抗議了。
「字面上的意思。」朝他們笑了笑,不理會他們的抗議我自顧自的小聲說著,「這樣的話,很像一個家呢。」
「妳剛剛有說什麼嗎?」走在我旁邊、意外沒有抗議的冰炎轉過來問道。
「什-----麼都沒有。」拖長了音,我用笑容將心思掩藏起來。「下一場是混合障礙呢,感覺好像會很有趣。」
「大概會吧。妳要上場?」
「不知道,看情況囉。有可能會、有可能不會。」聳聳肩。不過我應該不會下場,剛剛場上的法陣雖然運轉的術力大部分都不是出自於我,不過要做出基底還是有點累。「不過等一下,我要睡覺。」
「又要睡?妳不是中午才睡過嗎?」大地忍不住吐嘈。
「你管我。我就是累了你想怎樣。」打了個呵欠,我晃到審判旁邊,直直盯著他看,逼得他不得不低頭看著我。「審判,我要睡覺,背我。」
「妳啊……」不愧是被我判定是哥哥的人,審判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微微彎下身讓我能爬上去。
「審判果然是哥哥。」很滿意的找了個好位置,我安分的窩在他的肩頸處。「比賽前記得叫醒我,我睡啦。」
「知道啦知道啦。」
得到回覆我兩眼一閉,不多時意識就逐漸消失在黑暗中。
上次更新遇到統測,這次更新遇到會考,難不成我其實跟考試很有緣嗎!?(大驚)
好啦不鬧了,總之祝福各位會考戰士們都能考個好成績去填自己想要的學校,加油加油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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