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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8-7 19:30 編輯
第四十七章
「各位同學早安!昨晚睡得好嗎?」一早在大操場集合,主持人很有精神的大聲廣播著。
「睡很好但睡不飽。」揉了揉眼睛,我微微打了個呵欠。
「妳昨天很晚睡?」夏碎關心的問道。
「有點。你們真該來看看昨晚的黑館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果然都是黑袍,發現這次活動竟然要穿袍服就猜測這次可能會有袍級之間的對抗賽,所以我們昨晚可是想盡了辦法要幹掉對手,幹不掉至少也要妨礙到對方,所以我相信還是學生的黑袍們昨晚大概都睡不太好。
廢話一堆雜七雜八的詛咒陷阱沒解開並送上回禮你能好好睡嗎!我可是到凌晨兩點才搞定那些鬼東西,相信被我送上回禮的大概都熬通宵了。
「好了!那我們來宣布今天的活動吧!今天的活動是仿原世界運動會的項目,包括大隊接力、借物賽跑、推桿比賽及混合障礙接力賽,最後還有一個活動暫時先保密,上述四項活動都需要各年級同學的參與。現在開始宣布第一個活動所需要的人數,大隊接力請各年級各派出四人,也就是說一隊總共派出八十四個人。棒次順序為幼兒部、國小部、國中部,之後以此類推。同一年級的不可以交棒給同一年級的,每一個人需跑完固定距離並於指定地點交棒否則就算違規。活動將於半小時後開始,請各隊盡速選出人選。現在,計時開始!」
「暴風白雲你們不要下場。」一宣布完我立刻說道。
「欸?為什麼?大隊接力不是比速度嗎?」烈火不解的問。
「是這樣沒錯,不過大隊接力還要交棒,以暴風的速度和白雲自體隱身能力你覺得他們兩個人能順利交棒嗎?」暴風的速度太快交接棒的人容易反應不過來,萬一沒交接好反而會拖慢速度。一般人根本看不見白雲,搞不好連白雲站在他們面前他們都看不到了你覺得這能上場嗎?
「……不能。」也想到這點,其他人靜默了。
「這不就是了?」聳聳肩,「所以,還有其他人有意願的嗎?」
「黎妳要跑嗎?」
「嗯……另外兩隊並沒有派出黑袍呢。」側著頭,我說道。
「妳怎麼知道的?」其他人驚訝了。雖然在這種時刻出現諜報戰很合理,不過各隊可是都有一位黑袍坐鎮,在這種情形下我還能收集到情報這件事讓他們感到很不可思議。
「派人去聽不就好了。」聳聳肩,我一派輕鬆的說。
「妳派誰去?」
「淵啊。我叫他化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樣子去聽了。」我可是早早就吩咐淵去聽了,反正人這麼多,而且因為這次活動沒有統領的關係大家都比較不會去注意同隊的有什麼人,再加上年紀較長的通常不會跟幼兒部的小孩有所交流,所以我就直接叫淵混進去了。
「……有夠卑鄙。」聽完我的回答他們通通無言了半晌,大地才吶吶的說了一句。
「多謝誇獎。」笑瞇瞇的說。不卑鄙怎麼獲勝呢?「所以我這局也不下場啦。」要保留體力去應付更麻煩的敵人呢。
「那我們班有誰想參加呢?」太陽環視了一圈問道。
「我和寒冰去好了。」和寒冰對看一眼,綠葉說道。
「行。還有誰自願嗎?」
剩下兩個名額被班上兩位平時沒什麼交流的妖精族女生認領,其它A班的人選也選出來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前往指定場地集合。
「妳覺得會贏嗎?」太陽問道。
「嗯……難說,大概五五吧。這一場其他人也都沒有派主力出來。」看了看其他班的人選。看來大家都不想這麼早攤底牌,畢竟這場只是暖身而已。「你們社團有不少人參加呢。」
太陽他們上學期開學沒多久就辦了一個社團,社員不用想就是他們前世認識的人。我偶爾也會被邀請去那邊替學弟妹們上課,只能說他們團隊合作很強,但個人戰鬥力實在是有待加強,平均下來我大概都是三招內秒掉。
這麼說起來第一次徒手不到一秒就幹掉對手時好像打擊到了不少人,不過也沒看到有人出現心理陰影所以我就很放心的繼續單方面的輾壓他們。反正太陽說沒關係審判也沒阻止我就沒問題啊。
「是啊。還不少速度快的上去呢。」看著幾位學弟妹,太陽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意外啊。不過速度快也沒用呢。」跟著勾起嘴角。這可不是原世界那種只要單純比速度的競賽,跑的過程會出現什麼東西可不是我們能預料的。還真期待等一下會出現什麼樣的機關呢。
「是啊。」
「你們兩個收斂一點……」孤月默默的說。
「「嗯?」」我們同時轉過頭,微笑的看著他。
「……算了當我沒說。」
「既然人選都出來了那我現在開始公布規則:一個人總共要跑八百公尺,也就是一圈操場,中途會有障礙物,每一棒遇到的情形不會相同,但請放心障礙物會依照各年紀的程度進行調整,越高年級的當然越難這就不用說了。互相攻擊也是允許的,但只能攻擊與自己同棒次的,要是波及到其他棒次就等著被退賽,然後如果跑者不幸掛點下一棒必須等三分鐘後才可以出發。在這裡提醒參賽者一件事,腳一定要踏在地上才能前進,不可以使用移動陣等移送型術法,也絕對絕對不可以施放毀滅性術法,不過上場的沒有各位殿下應該不會出現這個問題。那麼現在,請各位選手協商棒次。」
「我們這是成為黑名單的意思嗎?」那個殿下絕對是指我和我身旁的這兩個人。沒禮貌!先不提學校的這種大型活動我要嘛不能參加要嘛就是被限制,除了大競技賽那次真的不爽到極點外我沒有在學校放過大規模毀滅性術法好嗎!
「誰叫你們這麼兇殘。」大地碎嘴著。
轉過頭,我微笑的看著他,「我可是還沒有真正兇殘起來,你如果想見識我不介意示範給你看什麼叫兇殘。」
「不用了他們兩個就夠了妳不要再加進去。」他斷然拒絕,附近的一票同學也跟著死命點頭,看上去非常不想要再一個魔王出世。
「呵呵。」
在我們閒談間那邊的棒次也已經決定好了,三位幼兒部的小朋友已經站上跑道,就等著起跑信號發射。
「預備……開始!」裁判一聲令下,小小的跑者迅速衝了出去,雖然對我們來說那個速度跟快走差不多,不過以他們的年紀這已經算很快了。
這時候就可以看出原、守世界小朋友的差異了,你想想正常幼兒園小孩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衝刺完八百公尺嗎?別說是幼兒生我看原世界的高中生也沒幾個能做到吧。
「你們覺得會出現什麼障礙物?」看著他們已經順利跑完前兩百公尺,我問道。
「可能是一些擊破關卡之類的?」太陽猜測著。
「有可能。啊,出現了。」只見跑到上突然出現好幾個人形立牌,說是立牌也不太對,雖然它們看起來薄的跟木板一樣不過我相信一般正常的人形立牌絕對不會揮舞著四肢企圖阻擋小朋友們前進。
「那種東西根本一打就穿嘛。」
「人家還只是小孩而已不要這麼苛求。」
「守世界的小孩有正常的嗎?」好奇地問。雖然我們這群人都不太正常,但他們從小到大的同學中總有吧?
「……大概沒有。」面對我的疑問,在這裡讀過國小的人都有志一同的靜默了。
像是印證他們的話場上的小朋友面對那些東西也沒有顯得慌張,雖然不太會用符咒不過有種東西叫做先天能力,只見幾道火柱水柱飛了過去,人形立牌瞬間毀的七零八落,第一圈就這麼很順利很和平地結束了。
在此證實,守世界果然沒有真正無害的小孩。
「審判借靠一下,高中部跑的時候再叫我。」眼看大概有一段時間沒什麼看頭我果斷的往旁邊一倒靠在審判的手臂上。嗯,挺結實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高夠高,靠上去時我的頭不會抵到他的肩膀。肩膀那邊都是骨頭,硬梆梆的,一點都不好睡。
「好。」就算閉著眼我也聽的出審判的聲音有些許無奈,不過我覺得比起太陽我應該還不算任性,所以應該還好?
周圍的喧嘩淡去,大概是有人設下隔音結界了吧。
「黎,醒醒。」迷迷糊糊間我感覺到肩頭被人晃了晃。
緩緩地睜開眼,我掩嘴打了個呵欠,「到高中部了嗎?」
「嗯。目前是我們組領先,但領先的不多。」示意我看向場上,原先平穩的跑道在我睡著期間已經完完全全脫離了「正常」兩字了。多不正常,普通的跑道上會出現一大片叢林嗎?要不是在場眾人眼力夠好不然還真看不到跑者在哪裡。
「下一棒是誰?」
「是綠葉。」太陽回答。
「綠葉啊……你們覺得我要不要告訴他先把武器拿出來。」瞥了一眼過去,我悠悠的說。
「欸?」
「他旁邊的那傢伙已經開始行動了。」雖然不明顯不過那位學長的手確實不自然的抽動幾下,大概是什麼陰人的花招吧。
「綠葉應該會察覺到吧?」
「希望囉。」他千萬要察覺到,不然之後太陽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接到棒子時原先正要起跑的綠葉硬是頓在原地沒有起跑,一瞬間的停頓讓另外兩班很快的追上,只是B班的跑者衝出去,沒幾秒身體突然散成好幾塊掉落在地,濺起一片猩紅。傷口面平整,像是被某種利器劃過。
「B班延後三分鐘,計時開始。」裁判的聲音宣判著,在他宣判的同一秒綠葉果斷的抽出弓,拉滿弦,出現的箭枝對準了那位已經跑一段距離的學長頭顱,嗖的一聲,沒料到綠葉會這麼乾脆攻擊他的學長就這麼倒下了。
見他倒下綠葉迅速收回弓,指尖相對圈出一個圓,一道炎術就這麼被放了出來,在還不明白的眾人驚異的目光下憑空燒出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而且火焰還不斷地蔓延下去,燒了過半的跑道才停止延伸。
「是線啊。」旁邊傳來暴風恍然大悟的聲音。
「是啊。」高速移動的物體撞上沒有一絲彈性材質也絕對不是棉的線會有什麼下場呢?答案是被切割開來。要是綠葉沒有注意到就起跑的話下場絕對也是變成一塊塊的。
待火焰熄滅,沒有了對手綠葉迅速跑完操場一圈,中途的阻礙物不用說都被他的箭矢插成刺蝟了,等到另外兩班可以開始跑時我們班已經領先了他們快四分之三圈的操場了。
「那三分鐘還真狠啊。」要是我下去跑我敢保證我不到一分鐘就能跑完了,搞不好還可以順便送其他人去死。
「所以接下來大家就會開始認真攻擊了。」太陽說道。果不其然另外兩個陣營都卯足全力攻擊我們陣營的選手,幸好我們這邊的選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除了稍微被拖住腳步外還是順利的交棒了。
「是說,為什麼大家都不用增加速度的術法?明明這個沒被禁啊?」要我就會用了,雖然大概不太需要就是。
「呃……大概是沒想到吧,呵呵……」結果我旁邊的一群人乾笑了。
原來如此,你們也沒想到是吧?
「太陽。」看著笑的如沐春風的太陽,不知怎麼的我的良心忽然痛了一下。應該是錯覺吧?
「剛剛恍然大悟的,回去自己去接十個任務。」笑瞇瞇的天使說出了等同於死刑的話。
我突然發現原來我剛剛的良心是真的痛了一下,現在救人還來得及嗎?
「你們覺得目前的情勢怎麼樣?」適時的轉移話題,夏碎瞬間接收到一堆感激的眼神。
將目光重回場上,我瞇起眼,「下一棒,會翻盤。」
「這話怎麼說?」
「我看到認識的人了。那傢伙不好搞。」雖然那傢伙不是很正常,不過他的實力可是掛保證的。
「哪一個?」
「B班的那個……你們沒看錯就是現在朝我們這邊揮手的那個。」死目的看著那個笑的很開朗很燦爛還拼命朝我們這邊揮手的紫袍青年,我覺得我的頭痛了起來。
「妳怎麼認識他的?」看著我一臉頭痛加胃痛的表情,他們也猜到我們兩個絕對不是正常的朋友關係。
「那傢伙是我之前任務委託人的兒子,大我們兩屆。據他爸說他對我一見鍾情,好好的明風學院不讀轉學跑來讀我們學校。雖然不是天天不過我大概每隔一個月就會看到他一次,目前已經持續了一年多。如果他是來告白的就算了至少我有理由可以把他打到送去復活,問題是他每次來找我都是說他想要跟我切磋,而且完全沒有做出任何騷擾的舉動,害我想下手都不好意思。」扶著額頭。這種不明說的追求者是要怎麼解決啊?
「直接幹掉不就好了。」冰炎嗤了聲,給出了我完全不意外的回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頭痛。」無力的朝他揮了揮手當作打招呼,那個傢伙看到我的回應無視其他男性的殺人目光笑的更加燦爛,然後我很不妙的看他將手圈成喇叭狀,接著他深吸一口氣,「黎鳶!我喜歡妳很久了!請妳答應跟我交往吧!」然後放下手,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般笑瞇瞇的看著我。
周圍瞬間靜默,偌大的場地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就連場上的跑者都一瞬間停頓後才繼續往前衝刺。
那個白痴!
額角蹦出青筋,周圍的人看到我的臉色很明智的能閃多遠就多遠,我甚至看到有人在架結界了,不過我覺得以我現在的心情來看要是真動手的話那幾層結界應該是不夠的。
深呼吸幾下,我將手圈成環狀放在嘴邊,「很抱歉!我拒絕!」
像是不意外我的回答,他的笑容只是稍微黯淡一下,隨即恢復與往常無異,然後再度圈起手。「我們還可以當朋友嗎?」
當朋友?
想了想。「如果你放棄的話,可以。」
「我會努力的!那麼說好了!」再度用力的揮手,他把視線轉移到跑者上,嘴角的笑容抿起,神情專注。
「妳怎麼會跟妳的追求者當朋友?」剛剛被我的臉色嚇走的人好奇地圍了上來。
「扣掉這點,他是一個蠻值得結交的朋友。」他的紫袍也不是穿假的。「你們等下就知道了。」
在他接過棒子的那一瞬間,C班同時接棒的跑者衝出去沒幾步腳下突然一個踉蹌,面部朝下倒地,在他倒在地上的那瞬間身體才像是反應過來,血像是噴泉般從背部大片不規則撕裂傷噴出,很快的渲染出一大片紅暈,而他人卻不見蹤影。
「好快。」暴風驚呼著。短短幾秒內那抹紫色的身影已經竄過了將近半個操場,不斷地拉近與我們選手的之間距離。
「他是速度及戰鬥型袍級,而且我說了,他來自明風學院。」那可是專長於戰鬥的學院啊,從那裡來的人怎麼可能會弱到哪裡去。「所以我才說這一局會翻盤。」所以看到他已經快要追上了我們的選手,我一點也不意外。
果不其然,雖然中途同樣也受到學校那些不明物體的阻礙,他還是一直以穩定的速度拉近距離,在最後五十公尺時,他笑了。
「你們仔細看。」看到那抹笑我立刻說道,他們一聽馬上全神貫注的盯著他看。
「那是……錦套索嗎?」瞇著眼,夏碎有些不確定的說。
「正是。」看著那條尾端連接著一個帶有倒刺的鈎爪的透明繩索,我點點頭。這武器整體而言像是鞭子,但那尾端的鈎爪卻能造成敵人重大的撕裂傷,要是被劃到那下場絕對是血肉模糊。
只見他手腕一轉,透明的繩索朝前方直直飛去,像是有自主意識般緊緊的捆住跑在前方的人,那人眉頭一皺,抽出匕首就想砍斷繩索,但無論他如何施力都無法對那看似柔弱的繩索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很快的追了上去,顯然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被捕獲的獵物上他直接抓著那人的脖子往旁邊一扳,伴隨著骨骼錯位的聲音那人也倒地不起了。
迅速召回兵器,他毫不費力的交棒,還有餘裕朝我笑笑。
果斷無視他的笑容,我把視線移到冰炎他們身上。「他手上那個是特殊兵器,只要被碰到無論是什麼術法都無法發動,所以被纏上基本上就不可能掙脫了。」所以每次對上他我都很小心,不然幻術失效了怎麼辦。
「還真棘手啊。」
「是啊。下一棒是寒冰啊。不曉得他會遇到什麼。」
「前面幾棒都是遇到阻礙型的,所以這一次應該是場地變化。」冰炎說道。
「哦?除了叢林外還出現過什麼?」
「沙地還有礫地。」
「還不算太刁難啊。」不過說是這麼說,其實這場地對沒有練習過的人來說還是有些困難。
先說沙地,因為沙子會滑動所以在沙地上跑要花費比平常還要大的力氣才能向前,所以跑起來會比平常累很多。
礫地的話,如果沒有注意好腳下很容易被坑洞絆倒或踩到石頭而打滑,摔下去的話最幸運的狀況就是只破了點皮,倒楣一點的話大概會被石頭鋒利的邊緣給捅出一個血洞吧。
「不曉得寒冰會遇到什麼。」
「希望不要太刁鑽,我們可是輸了快一圈呢。」因為我們的選手是在快要抵達終點時才被殺死的,中間被暫停的三分鐘就足以讓B班大幅超前、C班微幅領先,要怎麼把差距追回來就要看後面的人的造化和遇到的障礙給不給面子了。
「轟隆隆」操場突然傳來了沉悶的聲響,隨後場面出現了許多細小的裂縫,寒冰眉一擰當機立斷的跳起來用風術停留在空間,果不其然下一秒跑道陷落,只留下一些可供踏足的岩石,其它的地方都被吞噬於黑暗之中,完全看不到底。
「仿第七武術臺嗎?」差別在於那邊是木樁這裡是岩石就是了。「該不會連下面的東西都移來了吧?」
「我想,是的。」看著從底下攀上岩石的黑色的手,夏碎說道。
「要是摔下去還真不得了。」這要是掉下去的話絕對百分之百會被送去復活。「這很考驗速度、平衡感還有驅離那些黑影的能力呢。」高中部的就這麼難了,不曉得大學部和聯研部會出現什麼樣的地形。
「是啊。不知道寒冰會怎麼應付。」看著已經開始行動的寒冰,太陽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麼覺得我好像看到寒冰十分無奈地看了我們這邊一眼,可是仔細看時又沒有了。
只見他抽出兵器,猛力一劈,鋪天蓋地的冰霜席捲了整個跑道,直接硬生生的把跑道凍出一層冰,冰面反射了天空的顏色,讓人看不清楚底下的東西。
「寒冰他幹嘛為別人鋪路啊?」烈火不解的問。
瞥了他一眼,「他哪是在鋪路,你給我仔細看下去。」
只見跑在前頭的兩位選手都停了下來,其中一位小心翼翼地踩了前面的冰一腳,冰面瞬間碎裂成一個大洞,底下的黑影看到有空隙紛紛爭先恐後的爬出來。那人砸嘴,又不敢隨意亂踩,只能站在原地應付那些東西。而身為施術者的寒冰則是一路暢行無阻的奔跑著,短短幾秒就追過前面的跑者。
「突然覺得體重輕真好。」看著寒冰已經順利交棒,冰層也瞬間融化的一乾二淨,然後後面兩位措手不及的跑者就這樣掉下去時我感嘆的說道。精靈族那點體重有跟沒有差不多,也只有身為精靈族才能在薄冰上奔跑而不會踩破冰層吧。
「妳已經夠輕了。」聽到我這句疑似是要減肥的話,已經回到觀眾席的綠葉看了過來,內心絕對不是像表面一樣看起來笑瞇瞇的。
「我沒有要減肥的打算好嗎?」我已經夠瘦了,再瘦下去就太不正常了。
「妳平常就夠像是在減肥了。」大地毫不客氣的吐嘈。
「我最近有變胖一點好嗎。」雙手叉腰,我抬頭鼓起頰看著他。可惡這該死的身高差!這樣罵人很沒氣勢欸!
「完全看不出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大地完全不打算賣面子給我。
「哼!夏碎你看他啦!」扭頭看向旁邊笑而不語的夏碎,我氣呼呼地告狀。
「好好,乖。」無比自然的摸上我的頭,夏碎說道。
「不要把我當成小孩哄!」
「沒辦法,誰叫妳是我們之中看起來最像小孩子的。」刃金在旁邊落井下石。
我就長這樣你有意見嗎啊!
「哼!」雙手抱胸,我撇過頭去專心看操場。多虧剛剛寒冰急起直追,現在我們又回到略為領先的地位,不過差距依然不大,每隊也同樣只剩七人。我們不過才聊幾句大學部的棒次就已經跑了好幾棒了,速度果然有差。
棒次傳的很快,出現的東西也越加詭異,剛剛我就看見我之前出任務時遇到過的某種爬藤類,這種爬藤類呢會不預警的噴火和灑出具有麻痺功能的花粉,還會伸出藤蔓把人纏住接著扭的粉身碎骨的再一口吞掉,再生能力跟鬼族差不多。而且它會噴火就代表它不怕火燒,對它用冰也會被它噴出的火化掉,唯一能擊敗它的方法是找出它的核心一擊斬破,不然基本上是沒完沒了的,跑那棒的人真是辛苦他們了。
「這個熔岩是哪來的……」看著現在場地上出現不斷冒著泡的岩漿,我有些無言。就連我這個黑袍出這麼多次任務都沒遇過幾次熔岩,這說沒有企圖把學生殺死才有鬼。
「這是要謀殺吧。」其他人也無言了。
「真佩服他們還能繼續前進。」最後一棒果然實力都不弱,在這種極端惡劣的環境下還能繼續前進也真的很厲害。
「是啊。」
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我們這隊的選手最後以一步之差險勝另外兩班,在總分上暫時取得領先地位。
「就算領先也沒有領先很多呢。」看著大螢幕上的積分,暴風說道。
「所以接下來的活動要加油啦。」伸了個懶腰。下一場是借物賽跑吧,不曉得賽況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呢。
加更結束,我終於可以安息……不對是休息了,我都不知道我哪來的毅力可以撐到這時候
然後,有一件事我必須說,我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打文,這些文都是我從我的休息時間裡面硬擠出來的,很多時候我還是跟一般的大學生一樣晚睡早起肝報告,所以老實說就算是一周一更對我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先不提我自身的狀況,我覺得這樣趕出來的文品質也不會太好,所以,我認為我可能要對更文時間做一個調整
不會停更,但更新的頻率變成兩周一更,估計從下禮拜開始實行,之後會不會恢復成一周一更我不知道,目前看來也只有放長假時比較有機會,但現在說也說不準,所以到時候再看看
總之就是這樣。很抱歉,我撐不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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