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
這裡是驀羽
關於這次的內容麻煩內心容易受創的小朋友一定要斟酌
關於這次的內容麻煩內心容易受創的小朋友一定要斟酌
關於這次的內容麻煩內心容易受創的小朋友一定要斟酌
此篇為小輔導級
在三斟酌!
以下正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三章 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三)
上京的繁華與其萬里輝煌,眾人皆知。
入夜已深,本該是夜闌人靜,在亞特蘭提斯的王都卻能見著燈火通明的街坊、正在吆喝叫賣的小販,還有水榭樓台舞妓的婀娜舞姿等。
然而在一片繁榮的街景中,兩個身披黛黑斗篷的高挑身影就這樣無息融合在灰黯人潮中,隨著人群流動著。
只見一路上腳穿破舊草鞋的後者半是躬著身子、踏著小碎步追趕前方相較之下身姿輕快的背影,險些沒被擠走。
他斗篷下的咕溜雙眼顯然帶著濃濃不安的瞪著有別於自己的金縷鞋,在它們主人身邊苦惱的垂頭勸諫,「⋯恕屬下多嘴。皇女殿下,我們這樣出來真的沒問題嗎?上頭⋯⋯」
來不及說完話,他口中的皇女殿下緊接著佇立下歡快的腳步,回望正對著自己的頭頂,然後輕鬆的嘲笑道:「嗤!你這貪生怕死的傢伙。」
傳出的是少女特有溫潤的嗓音。
有別於平民,她蔚藍如蒼穹的眼瞳帶著與身俱來的王者之氣,此刻又彎若上弦月般,掃視過身邊仍然躬起身的家臣:「難得臭小子不在家欸,我不出來留在宮中是要幹嘛?」
說完便閒適從容撩起水藍的髮鬢,繞至後頭金絲雀狀的簪子,整串動作優雅無比。
聽到這句話,侍者卻是身體悚然一震,立馬跪在地上,惹來不少路人側目。「屬下惶恐啊,皇女殿下。按照輩份您似乎是皇族中年紀最小的,四皇子殿下如果聽到您又稱他為如此大不敬之詞,恐怕⋯」
「喂喂喂,你這傢伙廢話真多啊,囉嗦死了。」沒給機會讓他把整句話說完,少女只是相當沒耐心的將他拉起來然後眼神犀利的質問道:「⋯你覺得現在這裡是誰最大,是你還是本公主?」
「⋯是您。」
「哼,卻還算是有自知之明嘛。」
聞罷滿意的勾起唇角,應當是亞特蘭提斯皇女的某人從袖中甩出紫紅色摺扇掩住半張姣好的面容。「⋯既然現在四哥不在,也就沒有人能管的住我這個閉月羞花沈魚落雁傾國傾城的粉黛佳人兼全天下最偉大的曉扇公主了、哈哈哈哈!」
直接無視了自家使臣驚愕的無奈眼神,曉扇則是奸笑著一手拎起他的後襟。
還有些接不上對話的可憐侍者踉蹌一會,趕緊追問道:「⋯您、您這是要走去哪啊?」
神秘兮兮的揭開摺扇,她笑說,「月黑風高的,自然是⋯逛~窯~子啊。」
「咦、咦咦咦?!!」
這個夜、還長著呢⋯⋯
頭好痛。
我忍不住在一片渾渾噩噩中這樣抱怨。
四周的聲音相當嘈雜,那漫天的熱氣和體臭味還參雜了不少胭脂花粉之類的氣息。
⋯這裡,是哪裡?
沈溺在這樣污濁的空氣中載浮載沉的,簡直要使我難受的溺斃。像是快死掉一般。
⋯我知道,我必須醒來。
於是,我用力掙開了一片灰暗。
「——呦,新來的,妳醒啦?」
還沒能適應昏黃的燈光,耳畔就傳來戲謔的男聲,帶點熟悉的氣音讓我不自覺的繃起身子。
「⋯你是、誰?」
感覺不像是個好人。
想發話卻迥然發覺我的喉嚨灼燒著,僅僅能發出沙啞的嗓音。
「嗯?妳說吾嗎?」
聲音伴隨腳步聲近了些。「⋯這年頭居然還會有人辨別不出鬼族的氣息嗎?既然這裡是上京最大的青樓,吾自然是來買妳的身的鬼族。」
不善的氣息讓我縮了一下身子。
「鬼、族?青樓?」買我的身?
聽完男人的自白,方才還很模稜兩可的記憶畫面立刻被復甦了。
⋯那麼,現在的我是被送到鬼族身邊嗎?米納斯呢?他說這裡是青樓?
青樓不是那個什麼......古裝劇裡面那個笑得色咪咪的男人v.s.腰束奶膨的名妓「來給哥摸摸」「唉呦不要」的地方嗎?
拜託大爺我的靈魂是男的阿阿阿~
狀況好像很不妙。
「嗯,吾是鬼族。」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更是得意的哼笑幾聲。「而妳,應當是傳說中那巫族血脈,夜無漪小妹妹?看樣子妳現在一定是在想吾是怎麼知道的吧?在那之前先喝杯⋯⋯」
可惜的是,我沒能保持耐心聽他說完,等到視力與體力恢復後立刻就伸手撕開阻礙視線的朱色紗簾。
⋯來的人卻讓我想直接撞牆去死算了。
「⋯耶呂?」
聽見我的聲音,長得和變腐屍前的耶呂鬼王一模一樣,顯然帥很多也人模人樣多了的冒牌耶呂瞬間擰起眉毛,完全沒有了方才衣冠禽獸樣子。
因為那混蛋直接晉級為禽獸。
驀然站起身踢開看來蠻昂貴的桃色木椅,男人邁大步伐兇狠又粗暴的朝我一壓,將全身的重量都扣在我的手腕上,我想掙脫也掙脫不開,只能動彈不得的躺在他身下被噁心的臭氣環抱著。
告非...老媽你兒子要失真了啦!!
「你......!」
感受到耶呂在我耳邊吹著熱氣,我連忙反感的別開臉。「...快給我放手!」
這個傢伙噁心透了!
趁著空隙朝他鼠奚部用力踹了一腳,沒踢成反而惹來一陣嘲弄的清笑聲。
像是完全感覺不到我的反抗似的,男人變本加厲的伸出舌頭舔舐我的耳殼,用雙腿將我圈禁在他壯碩的身子下,一手硬是扳住我的下顎將我的臉轉向他,另一支手卻不知何時早已探入薄衫中刮騷著我的,,,,,,
我接著感到一陣反胃。
「怎麼?這樣......不舒服嗎?」耶呂聽見更是竊笑著用力搓揉「那處」,這死變態現在只差沒有撕開我的衣服了。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的動作另我窒息。「唔!不要、這樣!」
「為何?」男人沒有停下來,卻是俯下臉來貼近我的,一路從額頭吻下...「吾可是買了妳阿。」
到了最後,只得靜靜閉上眼承受,那男人的聲音越來越模糊。
只因為,我反抗不了。
———誰來救救我?誰都好。
———學長,你在哪。
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行滾燙的液體畫過臉畔。
———這就是最後了嗎?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