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逸晴 於 2011-10-10 01:48 編輯
※※※※※第十一章 暴風騎士的悲歌※※※※※(小修下半部份@10/7 8.48pm)
忽然感覺到頭頂上有些微微濕潤的冰涼東西…是冰毛巾?
緩緩睜開大雙眼,微微的頭痛與暈眩感告訴我,那是身體生病了的訊號。
咽喉有種異常的乾涸感…果然…那片怪異甜度的藍莓批一定有問題!
不對,在吃了一口那個藍莓批之後…好像還有甚麼事…
感覺左手附近有些甚麼,仿如絲線般幼細東西的觸感…
把視線輕移,督見一抹藍髮身影伏在床邊睡著。
『藍』?不對,是希歐•暴風!我被他們整到未來世界!
還有…左方有一股人的氣息。
「白雲騎士長,抱歉,又給你們帶來麻煩。」面向那股氣息,以略帶沙啞的聲音一面歉疚輕道。
「維茲雷那,請別這麼介懷。太陽…我是指格里西亞跟教皇一定有方法幫你回去的,請你也不要太擔心其它十八任騎士長。昨天你發高燒昏倒下來。先好好休息,把身體調理好。」白雲默默現身,體貼的道。
「嗯。」聽畢,微微皺眉,依舊面帶歉意。
「現在時間尚早,你多休息一下吧。我先出去通知其它人,順便把藥翻熱一下再拿來。」白雲輕聲道。
輕輕微笑代答,同時白雲亦己隱身不見,只剩下不遠處房門輕輕開合,及一開一關的聲音。
隨後,我並沒閉目再眠而是輕聲道。「抱歉,我們對話聲吵醒了你?」
「沒有,我也是剛好醒來。」藍髮的暴風騎士把原本伏在床邊的姿勢,懶慵的慢慢坐直且伸了伸懶腰,最後轉換成站立姿勢。
「那個…該不會是我昏倒時亂抓你的頭髮不放,害你得在床邊睡吧…」
「嗯…」瞥見對方輕輕點頭,使我丟面得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非常抱歉,暴風騎士長,老是把對你做出失禮事。」
「如果你不介意叫我希歐就好,另外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
「嗯?」回答後,慢慢把身子坐直,這樣躺著跟人對話的感覺真奇怪。而暴風亦轉身拿了張椅子坐到我的床邊。
「你一直把我誤當成的『藍』是你們的暴風騎士?」好奇心重開的暴風騎士一面認真的凝望向我。
「不是。」清晰把二字道出。
看來我的各種怪異舉動被誤會了,才想我直接叫名字好區分嗎?可是一想到『藍』的事,心就隱隱閃過一絲絲的痛。
「我一直在叫的『藍』,他全名叫藍尼斯特,是未繼任就失蹤的暴風小騎士。大約五年前,當時我們出了一個任務,受到不明人士襲擊,然後至今仍是下落不明。我們現任的暴風騎士叫亞特蘭,是『藍』的親弟弟,一般我都叫他做『亞特』。」低下頭,語帶哀傷喃喃道出。而暴風則默默的在一邊聽著我的訴說。
「真的非常抱歉,因為我一直也相信『藍』還活著,看到藍髮時就不自覺的把你們混淆,其實你跟他們長得一點也不像,而且他們的髮色不像你般亮藍,而是偏較暗淡的藍色。『藍』失蹤的時侯跟現在的『亞特』一樣也是十七歲…」簡單地想把的幾人的分別再闡述著。
「甚麼十七歲?你們上任了多久!會不會太年輕!」暴風忽然瞪大眼望向我且不禁打岔把我的話打斷。
「我們上任二年多了,亞特蘭十五歲時繼任,當時小騎士出事後雷那托叔叔(17任暴風)就說非亞特蘭繼任不可,畢境天生藍髮的人不多,所以教皇以及其它前任騎士長也沒反對就允許了。」
「甚麼!天生藍髮!難道他們二兄弟也是?」暴風瞪向我的眼睛睜更大了,且語氣激動。
「咦?」我輕輕點頭,但對於不明所以的被對方瞪眼及激動的反應,令我不禁有點愣住。
「我的藍頭髮是染的。我當選暴風小騎士時,老師就明言這輩子就算染髮染到腎衰竭也得染下去。」暴風語帶悲傷接連說。
原來如此…我也奇怪,聽說過藍髮很稀有,還記得雷那托叔叔跟我們見面那天,叔叔邊哭著邊緊抱著藍…
現在回想起來是染髮怨念令他激動得哭出來嗎?
不過為甚麼要明明要染髮,希歐還把頭髮留得長長,難道現在的染髮劑很便宜嗎?
「叩叩-」
「請進吧。」
門又再一開一合,但這次白雲卻是一直保持現身狀態,大概是怕被人不小心撞倒,使手中的藥燙倒在別人身上吧。
「暴風你醒來了?」瞄到由伏睡在床邊改換成拿椅子在床邊的暴風,輕聲問道。
「嗯。」仍在惚神的暴風反應遲緩地回答。
「白雲你回來了,那我就先回自己房去…改公文。」看似仍在惚神中的暴風,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忽然加重了力度,且傳來淡淡的怨氣。
「嗯?公文,昨天魔獄房中那些?奇怪了,現在公文有這麼多嗎。要幾個人輪班批改才能改完嗎?」不明所以的問道。
「呵呵…沒幾人輪班,是一人輪班…」暴風面帶苦笑轉身默默離開。
雖然不太理解他那句話的意思,但怎我覺得他的背影有種非常滄桑的感覺。
雙手接過白雲騎士手中仍在微微冒煙的藥碗。
透過手中傳來的溫感,感受到碗中物並非十分燙,只是帶微微的暖度。
把碗邊貼近之嘴唇,碓定感覺如手觸般只是微溫的熱度。
沒多探究碗中物的味道如何,閉上眼把緩緩把藥傾倒到口中,把碗中黑漆漆之物全喝下去。
「教皇陛下仍在忙,可能要在稍後一點的時間才能安排接見。」白雲在一旁緩緩說出被交代的傳話。
「哦,我知道了!麻煩你了白雲騎士長。」仍舊閉目抿著唇,沉溺在碗中藥的苦澀味道餘蘊中,很順嘴的回道。
「我是帝摩斯•白雲。你可以直接稱我為帝摩斯。需要找我的話,只要到圖書館,就能找到我。」這位白雲很貼心的除了自我介紹也說明了自己出沒地點。
「會介意我詢問一件事嗎?你也有感知能力?」白雲輕輕說出自己的疑惑。
「嗯?感知是甚麼?」一面不明所以的反問。
「昨天我在水池邊埋伏時,你都能準確知道我的位置。」白雲補充問道。
「哦,那個嘛…我也不知道是否你說的所謂感知,我只是能感受身邊附近類似『靈魂』的波動,除非是非常強烈的不同感受,不然我無法單單利用那些感覺確實分析出這是誰跟誰的『靈魂』,就目前這裏來說,我只能分別出格里西亞的感覺很耀目且溫暖的感覺,魔獄則是有很濃的不詳感覺、有種亡者獨有的氣息。我也不知道這能力叫甚麼,這是我很年幼時就有的能力,現在幾乎是自動感應到自身約1.5米範圍的波動,若全神貫注聚精會神去感受,大約能感受自身十米範圍左右吧。」輕皺眉回憶著自己這種怪異,但沒甚麼實則作用的能力作解釋。
「原來如此。那應該就是感知能力,不過這才算是正常程度吧。」白雲略略感嘆道。
「哦,原來這就叫感知。」終於知道這奇怪能力原來有學名而感到驚訝,但似乎還有其它人也會?
「格里西亞也會這種能力?」忽然想起會議室前的開門情況,緊接追問著。
「嗯,太陽…格里西亞也會,不過他能力似乎比你強。」白雲看似還不習慣甚呼太陽騎士的名字,總時念有得點遲疑。
「對了,這裏有幾個包子,你先吃吧,還有這些書本如果太無聊可以閱讀一下,我得回去圖畫館值班了。待會太陽和審判會來接你去進見教皇陛下。」白雲語畢晃一晃便消失不見。
接著又是門的開合的聲音。
「嗯,謝謝。」邊吃著白雲留下的包子,瞄了瞄書面標題「大病初癒後的調理心得」、「初到陌生城鎮的獨居生活體驗記」。
現在人都醒了,又全無睡意,邊啃著包子、再翻了一翻白雲留下的書本,感覺好無聊。
這個時間,應該是晨練的時間吧,光呆在房間有夠無聊,不如去參觀一下這邊的晨練情況吧!
把包子吃完,很習慣性的把床舖整理妥當。
便披上外袍,穿上冑甲,把頭髮好好綁成平常的大麻花辮,把外衣略作整理,便推門出去,朝練劍場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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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騎士最可悲的是?
拋媚眼?自己不會看情況錯開不必要出席的場合省掉嗎!
狂改公文?不見得每代也被全推去公文堆吧!
所以我絕對覺得是染髮!!話說今天真巧看到某報紙頭版,剛好在說染髮劑過敏,染髮變豬頭的新聞,好可怕。
白雲,想不到怎惡搞,他太會隱身了,要跑去圖書館作亂嗎?T_T
其實寫這個文,我都是把吾命的讀後感套入去再亂扯...
另外,我真的很白爛,昨天終於恨下心把番外的夢魘都砍掉,重儲一個file想等正文完了再整理重編成前傳。
結果不自覺又把那個文扯下去,原本只有半頁的文,接連下去「叭拉叭啦」的扯了快二頁...囧 (一般po上來的文大約是一頁至一頁半的長度,這篇連後記剛好二頁)
之前才想說未必把「過去」的魔王事件都解決掉或許到完成傳送魔法就停筆,結果今天魔王事件end卻完美的在腦海中冒出來。 (我要正篇靈感啦!!)
上次也這樣,才立下決心要努力搞正篇,番外或後續就一直冒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