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逸晴 於 2011-11-1 13:55 編輯
※※※※※第十四章 歇見教皇※※※※※
被審判的低沉嗓音喚醒後,立刻趕緊查察一下自身上皮膚狀況,還好只是泛起微微皺紋,看來不是泡了太久。
鳴∼∼我又犯病泡澡泡到打呼睡著。好丟臉。
快速把身上的水滴抹乾、邁步至臥室迅速且俐落把衣服穿上,把原本盤起來的頭髮解散掉,將略帶濕潤的髮絲重新梳理及再次綁紮妥當。將衣飾儀姿整理端裝。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經歷剛剛的失禮,羞愧得只敢低著頭把門打開,可是視線所及只有一個黑袍的半身身影。才發現自己緊張得忘記了並沒感受到格里西亞的氣息,門外只有一人,卻用了眾數。
「不要緊,格里西亞還未好。」對方以其低沉聲調道出答話。
「嗯。不過,他正來中。」略感受到格里西亞的氣息正漸漸靠近。抬頭往其方向望看,對方正跟我們優雅地揮手示好。
而審判眼裏則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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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至教皇的專用書房,格里西亞先輕敲門,在獲得房中人回應允許後,我們便推門進入。
映入眼簾的書房是跟以往沒太大差別的格局,只是裝飾與擺設略有不同、變得更有復古氣息或者配置了更華麗裝飾。
同樣充滿書卷獨有的氣息,但藏書量似乎比我所知的更多,但那不是理所當然嗎?
相差四百年來的時空當然會增加更多不同的藏書以豐富收藏。
只希望以這任的教皇睿智跟書房裏珍貴藏書的知識下能找到回去的方法…
緩緩走至一張辦公桌前,瞥見一個面帶頭紗身穿教皇服飾衣著打扮華麗身影。
將腳步停在與辦公桌十步前的距離,左手輕覆於右胸上,使左手手臀形成一個端裝整齊的三角型,雙腳拍齊沒半點彎曲直立著,上半身輕輕向前斜,微微彎腰欠身行禮。
「參見教皇陛下。」以最傳統的禮儀向眼前這位頭帶面紗,嗓音略帶幼氣的教皇進行歇見之禮。
「哎呀,好久沒受過這種正式的禮儀了。往昔教育的禮儀跟教養真不同凡響,跟現在的太陽騎士差真多!」然後略帶清脆與稚氣嗓音的教皇,收到早在坐入房後便就自顧在其對面坐下的格里西亞不滿瞪視。而站在我不遠處的審判亦微欠身行體,可嘴角上卻輕向上揚。
教皇無視對坐者的瞪視朝我說道:「好了,不用再多禮,還有您就別再稱呼我為陛下了,來自過去的太陽騎士長,不管怎樣計算您的地位皆比我們在場眾人要高,倒是該請教要怎樣稱呼您?差點忘了,你還在生病吧,先坐下來休息喝杯茶吧,紅茶好嗎?」
「教皇大人,你太抬舉我了,我只是個初上任不久的太陽騎士,而且我還不習慣這種忽然冒出的奇怪身份,我全名叫維茲雷那,亦可簡單點稱我維茲。」禮貌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我跟審判應邀同坐至格里西亞身邊的椅子,教皇把面紗摘下,端出一些小餅乾及熟練的砌茶款侍我們。
不管是其略帶稚氣清脆聲線,還是正在砌茶的幼嫩雙手,甚或是摘掉面紗後的清秀面龐,皆是給我一種異常年輕感覺。雖然沒有明確規定教皇上任的年紀,可是看到這麼年輕的教皇,心底不禁泛起一絲絲的不安與質疑。
接過茶杯後,努力把面容上不敬的驚訝表情壓制,可是語調卻仍舊僵硬,嘴巴慢慢擠出說話「教皇陛下。您…比我想像中年輕很多。」
「哎∼別單單看我們教皇『外貌』年輕,他可是人生經歷豐富、見多識廣且知識淵博,外表不過是長年累月的精心保持,所以即使上任多年也能依舊年輕。」格里西亞輕輕揶揄道。
「咳!太陽騎士長,你也是盡心盡力為光明教服務,所以忙得像現在日上三杆,才能抽空跟我會個面。」教皇戲笑的反擊著。
感受到二人間漓漫著種一觸即發、似有著無的爭鬥火花,令在場滲透出淡淡的火藥味。
輕呷了一口茶,憶起白雲騎士的保証,與及二人的對話中感覺出,這位教皇大人應該也是位賢者能士,無視於二人的奇怪氣氛,再度開口地提出一個懇求。「容我提出一個懇求,將我是來自過去的來歷與身份保密。」
「這亦是我們打算作的事。」格里西亞轉面望向我附議道。
「與禁術有關的事,盡量低調處理,越少人參與其中越好。」教皇亦一致的讚同。
「聖殿中現任的『太陽騎士』,若有二位同時存在的話怕會產生不少麻煩與尬尷情況。」審判嚴肅的開口道。
「那,若我被問到『我是誰』時,我該怎樣自稱比較恰當?該說是太陽騎士的遠親來探望嗎?」想起早上被查問身份一事,懊腦的問道。
「我是孤兒…」格里西亞輕淡漫不經心的道出。
「喔!抱歉…」歉疚地低下頭輕啜杯中紅茶。
「就說是遠方國家的貴族後人,因傾慕我們光明聖殿事蹟而前來作短暫的聖騎士學習之旅。將由十二騎士親自照顧與招待。名字就用你的簡名『維茲』別用全名了,姓氏就用『艾瑞摩』吧,反正那個家族的後人一堆,要查明真偽也不容易。」教皇隨口輕唸辯出一個很好不錯的理由與身份。
「咳、咳。」聽到『艾瑞摩』這個姓氏時不禁被喝到一半的紅茶嗆到。為甚麼世上一堆姓氏卻就偏偏挑上這個?
「怎樣了?」身邊兩人關切的問道。
「咳、咳、沒事,只是能換成另一個姓氏嗎…能用會我的本姓『德尼魯』嗎?」被紅茶嗆得雙眼蒙上一層水氣,可目光卻不自覺地輕瞄向審判。
「德尼魯?是你本姓?也可以…」教皇微微沉思了一下,且審視了我一眼。
「教皇大人,你該不會打算以後向其它貴族財主,大肆推廣這個聖騎士體驗之旅的行程,好讓這批信眾更大筆捐獻,得以前來聖殿親身感受光明神的慈愛吧?」格里西亞面帶燦笑轉看向教皇。
「怎、怎會呢。雖然的確是個不錯的攢錢方式。咳!」教皇面容僵硬、乾咳了一聲,順便再重新為眾人添加。
「教皇大人。請問有找到方法讓她回去自己的時代嗎?」審判似乎看不過我們的一堆鬼扯話把主題越拉越遠,重新把話提拉回正軌,討論與查詢這趟來訪的目的。
「咳!你們也知道了吧,有關以往的資料消失變成空白了一事?」瞥向我一眼,喝了一口紅茶清清喉嚨後反問道。
「嗯。」聽罷不禁心中泛起種無形的愧疚感,禁不住低下頭,格里西亞則輕拍我肩一下以示安撫。
「但從其它時代的資料也找不到?」格里西亞追問道。
「不是沒找過,只是禁術的資料不容易查找。翻查過目前手頭上的書籍記錄,還沒找到半點頭緒或更多資料。只能憑我記憶中回憶到的少許線索,是四百年前維茲那時當任教皇的手札中有稍微提及過這種時空傳送的事。」教皇以其清脆聲音挑了挑眉講解著目前情況。
「對了,請問教皇大人剛剛一直所提及的禁術是指甚麼?」提出了一個小疑惑。
「禁術就是使用後對世界或者絕大多數人會產生巨大影響而被禁止流傳與使用的法術。亦因如此有關的知識與理論很多都失傳或只有零星散落的資料,同時亦有很多是不外傳的口述事積。」教皇以其年輕外貌神色疑重的解釋著。
「所以把我送來的傳送魔法是禁術的一種?嗯,的確如此,如果我是被傳送至過去而改變了某些事,那接下來的世界歷史亦將會被改寫。那種事影響很深遠。」默默分析了一下答道。
「但亦難保你在這裏得知了甚麼情報或資訊,在回去後改變了某些事。」教皇立刻糾正了我的單純想法。
「所以在我被送到這裏時歷史己經開始被篡改?」我茫然的回望了教皇一眼。對方則點了點頭回應我的反問。
「維茲,對你用傳送魔法的是您們當任那位教皇?」教皇追問著。
「不,是我家大地騎士,米諾斯.大地。」輕甩頭回答。
「咦?大地騎士會用傳送魔法?」格里西亞驚呼道。
「米諾斯是個魔法迷,他很喜歡研究各式各樣的魔法陣與傳送術。只是我不肯定他用的是甚麼傳送魔法。」忍不住輕托腮嘆了一聲。
「魔法迷,去考聖騎士…該不會是因為看到大地保護盾覺得有趣而去投考吧。」格里西亞面露不解的追問。
呆楞了一會望向他,及時把「你猜對了」這句吐槽話吞回肚子,最後把視線重新轉回教皇身上。
「那位米諾斯會使用高階地系魔法?」教皇再次詢問。
「咦?應該不會吧。他本身體質不適合使用屬性魔法,雖然他很艱難才學會使用傳送魔法,但每次使用後身體都會吃不消,昏倒個兩、三小時的。所以非急緊情況他也不會用。」
「那為甚麼你的十二騎士明知如此亦選擇使用傳送魔法把你送走?」審判冷冷的提出疑問。
「喔,這個嘛…我也想知道…」輕嘆了一聲,然後拿起一塊小餅乾咀嚼,沉思了一下,其實我也自己想不透,有這麼必要得動用這種非常手段嗎。
「教皇,為甚麼會提及地系魔法?」格里西亞甚不解的提問。
「因為手札記錄中曾提及時空傳送魔法時需要使用上大量的地系魔力,而且好像還需要特別的儀式跟道具輔助才能進行。」教皇輕皺眉回憶著出記憶中的資訊。
「如果地系魔法的魔力並不是出於自於施法者,而是被施法的人呢?」審判忽然提出一個尖銳的質問。
「嗯?出自我身上?」微楞了一回。「對了,也有可能呢,我本身就有結集地系魔力的體質。」
「甚麼!結集地系魔力的體質?你是指出世就有使用驅使地系魔法的能力?」教皇不禁為我一句話而錯愕迷惑問道。
而說到此格里西亞亦變得一臉沉寂,婉如在深思甚麼的樣子。
「昨天晚上她因發燒晃神而魔力失控,一直在凝聚地屬性力量,而且還把地板捲起成一些碎石。」審判敍述著昨晚會議室的發生經過。
「原來會議室的損壞是這樣造成唷!」教皇聞言後瞬即輕皺眉的道。
「那麼說,我昨晚曾經魔力失衡。真的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面色微變,不禁站起腰彎跟眼前眾人道歉。
教皇見狀忽然轉換成一個溫柔自然的微笑輕柔道。「維兹,不用擔心,我們的太陽騎士會負責這次的維修費。」
「為甚麼…是我負責!」原本在一旁靜楞沉思著的格里西亞忽然激動得站起拍枱怒吼道。
「因為他是前任的太陽騎士,不就理所當然由其後人負上連帶責任嗎?」教皇聳聳肩以一副理所當然的口脗辯護著。
「這算甚麼理所當然!別亂推卸責任!」格里西亞隨即立刻大吼反擊著。
「教皇,請問您會使用封印魔法嗎?」無視二人的推卸爭吵問題,直接提出自己小小要求。
「封印魔法?封印甚麼?」對於我跳躍性的發問,教皇似乎感到無所適從。
「我的項鍊上的吊飾寶石有封印的結界,是用來控制及調節自身的力量,避免力量過份貯存於身體中。只是若出現魔力失衡就代表結界超出負荷而失效,需要重新結封印。」喃喃解釋著。
「那應該是導向魔法,抑制同時把結聚過盛的魔力引導往其它方向,你把項鍊脫下來給我,讓我幫你重造魔法導向。」教皇望向我,把幼嫩的手伸出。
「不,不行,我被告誡且再三叮嚀不能把項鍊脫下來。」神色凝重說道。
「不脫下來怎辦得到。」教皇一面無奈埋怨起來。
「可是,尤尤教皇都是讓我帶著直接幫我結封印的。」嘟起嘴略帶不滿咕嘰道。
「尤尤教皇?」同場三人皆露出一絲詭異奇怪的表情或眼神瞥向我。
「呀。」輕捂嘴、撇臉朝下,才驚覺自己又習慣性地在別人面前無禮地喊叫出教皇的小名。
「算了,你來我身邊把項鍊拿出來。」教皇撇了撇頭不想深究那個名字。
走近年輕教皇身邊半蹲著身,把衣領底下的項鍊抽出,那是一條純銀制的鍊子,上面有一個以銀扣連接起婉如姆指大小的橢圓型湖水藍色彩石吊飾。
「真漂亮,很純粹的地屬性寶石。」格里西亞不禁開口讚揚著。
「甚麼?」教皇聽罷赫然拉扯了一下項鍊,令我也被連帶扯了把,向前傾了一小步。
「呀,好痛呀。」少年教皇意料之外的忽然使出蠻力,因銀鍊的拉扯而感到一陣疼痛。
教皇仔細端詳了解後吐出一句我想也沒想過的話。「上面設了偽裝魔法。」
「咦?怎會有偽裝魔法,項鍊我自幼就載著,一直也是這個樣子。」我錯愕且不解的說著。
「若是純粹的屬性,那外型會轉變成跟其屬性相近的顏色,如果是純粹的地屬性絕對不該是藍色。」教皇一邊研究我的項鍊吊飾,一邊漫不經心的解釋。
教皇輕吟了幾句我沒聽聞過的咒文,接著我看到這塊隨身多年的彩石慢慢由湖水藍色變成淡淡的泥褐色,看來像經精工打磨過的陶土製品,被褪偽裝的吊飾上還刻有一個詭異的章紋圖案。
「這該不會是手札上所說的輔助道具吧。」教皇看向手中這塊奇異陶石,不禁喃喃道。
當巧合剛好碰到偶然,就會演變成意外,造成無法估計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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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很久才生出來…想要交代的事好多,但對自己差拙的編排感覺得有點無力。 >”<
這篇好長還有點沉悶… 但只交代了一半想交代的設定事…
只交代了這件謎樣的意外...?
但又婉如沒說過甚麼... 反正主角還是仍舊被不明不白的扔來現在這點好像沒變...(楞)
而且還有一些本來想加插進去事的也被我抽起了(嘆)
靈感大神真的很愛捉弄人...
想要寫惡搞搞笑...想到悲文梗...
想要寫正經說古...想到愛眜跟告白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