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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9-11 23:09 編輯
第六十一章
「今天要做什麼呢?」隔天早上醒來,梳洗完後,我坐回床上思考著。「修完鎖,教完太陽法陣後好像就沒有什麼事可以做了呢。」難不成今天要無所事事的過嗎?
「算了,還是先修鎖再說。」暫時思考不出還有什麼非做不可的事,我起身走到門邊。修鎖很簡單,我直接下了幾個高階魔封陣,除非是特定人選或是有經過我同意,再不然就是我或淵親自開門,否則絕對沒有人進的來。
這些魔封陣是之前被安因和賽塔關在醫療班時我偷學起來的,不得不說這真的很好用,就連審判和夏碎都來向我請教,說是好讓他們能在他們搭檔出任務出的太過份時能夠把自家搭檔關在房間裡逼他們休息,雖然我覺得大概一陣子後就會被破解了。不過能關一時是一時,剩下的就是他們該煩惱的事了。
修完鎖,我撥了通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簡單的講了幾句我切斷通話,整理了下要帶出門的東西,離開黑館開了移動陣來到左商店街的某間房子前,按下了門鈴。
「誰?」過了幾秒門被打開,開門的人一臉訝異。「黎?妳怎麼會來?」
「暴風,你怎麼沒去出任務?」挑起眉。能在這個時間看到他還真稀奇。
「其實我才剛回來而已。」暴風聳肩,還掩著嘴微微的打個呵欠。
「辛苦了。」看著他眼下不是很明顯的青黑,我同情的說。看他這樣子估計他大概將近兩天沒睡了
「所以妳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來找太陽。他昨天來找我問問題,可是我沒空教他。」他昨天離開的速度真的有夠快的,沒幾秒就飛的不見人影了。
「是嗎?那妳先進來吧,我幫妳叫太陽下來。」
「謝謝。」
進了屋裡,暴風走上樓去叫太陽,過了幾秒太陽跳了下來,姿態優雅的完美落地。「黎,早安。」
「早安。你是想問什麼問題呢?」
「大型的防禦法陣,有個地方我一直沒辦法解決。」
「知道了。那個法陣在哪裡?」
「我房間。我去把它移下來。」太陽張開翅膀準備飛上去。
「太陽。」連忙叫住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如就直接在你房間修改吧。移動大型法陣很麻煩。」沒改完的更麻煩,因為會很不穩定。
「嗯……那到我房間好了。這邊。」太陽拍翅飛上了三樓,我則操控風元素把自己給颳上去。
「請進。」太陽開了門,側身示意我先進去。
「你房間的植物種類也太多了吧?」傻眼的看著幾乎是溫室的房間。這簡直跟學校的植物園有得拼了。
「研究用。法陣在這裡。」他帶我繞過茂密的植被來到書桌旁,那裡被空出來,地上有個半徑大概一公尺的法陣,上面排列的符文十分的複雜。
指著某處。「就是這裡,不管我怎麼調整,它運作上還是會有些卡住。」
繞著法陣走了一圈研究了一下構造,我蹲了下來,「太陽,你過來。」太陽聽言走了過來,「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些地方的符文應該要這樣改會比較好。還有那邊,那邊如果和這裡的符文對調,效果會好上許多。」
覺得用講的好像不太明確,我手指凝聚出術力,直接在半空中畫出樣式。太陽點點頭開始著手修改,邊修邊和我討論哪個地方這樣改會不會比較好。
結果經過我們一番討論,這個法陣已經完全偏離了防禦用的目的,朝著全方位防禦兼順便殲滅敵人的路線前進了。
「你覺得如果防禦結界用空間法術代替的話會不會比較好?」看著差不多成形的法陣,我提出建議。這樣的話可以加快啟動速度,而且不會有萬一攻擊太強導致結界破裂的問題。
「妳是說開空間讓敵人的攻擊進到空間中藉以防禦嗎?」太陽確認的問,在我點頭後他思考了會,然後微微蹙眉,「可是這樣會不會破壞法陣平衡?」
「嗯……不如這樣吧。」我直接在法陣上面塗改起來。「我們把這部分捨棄,改成這樣。接著再把旁邊的改一下……你覺得這樣如何?」
「原來如此,法陣還可以這樣改啊……」興致高昂的看著法陣,太陽喃喃低語。
「而且還可以這樣……」「扣扣!」
正當我還想再繼續改良時,門突然被敲響,我們同時抬頭看向門口。
「誰?」太陽揚聲問道。
「是我。」外面傳來審判的聲音。
「等我一下。」太陽站起身來往門口走。我也停下改法陣的動作,開始打量起這間房間。
這是我第一次進到太陽房間,我和冰炎的房間是除了書和必備的家具外幾乎沒有其它擺設了。夏碎的房間雖然比我們生活化了點,但其實也沒有透漏出太多個人氣息。太陽的房間我除了「溫室」兩個字外就沒有其它感想了,而且當中甚至有幾株植物有化為妖的可能,一般來說這沒有幾十年辦不到,太陽到底對它們做了什麼?
「黎,不好意思讓妳等了一下。」收回打量的目光,我看向走回來的太陽,「不會。審判找你有什麼事嗎?」
「沒有。審判只是說快要開飯了,叫我記得下去吃飯,否則寒冰就要扣押我的甜點了。」太陽露出苦笑。
「欸?快開飯了?現在幾點?」我一愣。我來的時候也才七點多,現在竟然已經要開飯了?
「再五分鐘十二點。」
「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
「是啊。」
「那這個法陣就等之後有空時再改吧,你先去吃飯,我要離開了。」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我的脖子僵硬的很,果然是低頭太久了。
「好。」
轉了轉脖子,我和太陽一起離開房間,翻過圍欄直接跳了下去,跟一群人大眼瞪小眼著。
「黎?妳怎麼會在我們家?而且還跟太陽一起下來?」綠葉放下湯鍋問道。
「太陽找我討論法陣,所以我早上七點半左右就來了。」
「太陽讓妳進他房間?」大地狐疑的問道。
「因為移動大型法陣很麻煩,所以當然是在他房間討論啊。」
「黎,妳一個女生進到男生的房間不太好吧?」堅石咳了聲,有些不自在的說。
「……你們哪一個沒進過我房間的自己舉手。」面無表情的環視眾人。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舉手的。
「那你們覺得我進男生房間和讓你們進我房間有什麼不一樣嗎?」一群人默默的搖頭。
見狀我滿意的點頭,「既然都沒有問題,那我先離開了。大家再見。」
「妳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飯?」
「不了,我要去出任務,得馬上離開。」我不想吃飯,只好先說點小謊,等下出去時再接任務就行了。
「這樣啊,那妳小心一點。」
「知道了。」
「黎,謝謝妳抽空過來。等下出任務時小心點,別受傷了。」太陽微笑著說道。
「我會的。各位,明天見了。」
「「再見。」」
離開他們家,我先回了趟黑館。走回房間時就冰炎和夏碎穿著袍服站在冰炎房間前,兩人聲音壓的很低,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兩位,有事情的話就進去房間說,用不著站在門口吧?」向他們兩個打了個招呼,我說道。
「只是一點小事,站著講就可以了。」夏碎微笑著說。
「是嗎?那你們慢慢講,我等下要去出任務了。」隨意的揮了下手,我邁開腳步越過他們。
「等等。」冰炎突然叫住我。「黎,妳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出大型任務,地點在獄界。」
「不了。」停下腳步我轉過身。「你也很清楚我不是很喜歡和其他人出這類型的任務,所以你們去找別人吧。祝你們任務順利。」
「為什麼妳不喜歡和其他人出這類型的任務?」夏碎不解的問。
「私人因素。對了,冰炎,你下星期有墓陵課對吧?」突然想起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我連忙問。
「對。怎麼了?」
我上前一步,微踮起腳,唇附在他耳邊,用著幾乎是氣音的音量悄聲說道。「我上次去找班導時,剛好聽到墓陵課的老師說下禮拜要帶學生去鬼王塚。管好褚學弟,不然會很麻煩。」
聽明白我的意思,冰炎嚴肅的點頭。
「那就先這樣,我要回房間了。兩位再見。」退開來,我微笑著對他們說。
「「再見。」」
和他們分開後我回到房間,稍微整理一下要帶的東西後就去接任務。我沒有接很多,大概三、四個而已,而且當中沒有一個是黑袍任務,因為我想以褚學弟那種腦殘程度鬼王塚那時應該有得忙了。希望最後我能不用出現在那裡。
因為上次黑袍報銷加上又被關在房間一個月,最近才剛去申請還沒發下來的緣故所以我沒穿袍服,倒也沒見巡司出來說教。還很難得跟最近正在跟家族裡的同輩磨合、看看有沒有可能成為搭檔的凱恩合作了一場,那人我見過,是一位很好相處的人。
「居然要跟別人合作啊……還真不樂意。」看著手機裡公會傳來的臨時任務指派,我喃喃的抱怨。指派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扔一個臨時搭檔給我,他們明知道我討厭跟陌生人出任務的不是嗎。
抱怨歸抱怨,到達指定地點後我還是席地而坐,等著那人的到來。
約略過了十幾分鐘,地上忽然亮起了一個移動陣,從裡面踏出來的人讓我挑了挑眉。
居然是奇歐妖精的王子啊,他可是出了名的讓人不想跟他相處的人,看來這次任務不好辦了。
想歸想,我還是站起來,向他伸出手,「初次見面……」「本王子不跟賤民說話。」
很好,第一句話就惹毛我的人還真不多,我記下了。
既然他擺明了不想跟我進行非必要的交流,我也沒打算繼續跟他客套直接切入重點。「休狄王子,請問你打算要怎麼處理這個任務?」
這個任務是來自某支妖精族的委託,希望我們能去解決他們邊界的鬼族問題,可是那邊又有他們重要的遺跡,所以希望我們盡量不要破壞那裡。
乍看之下不難辦,但是動用到兩位黑袍就代表這事情有一定的難度,所以我才會詢問他。雖然我不認為我一個人解決不了,不過兩人合作能解決的事我幹嘛要一個人扛?
對於我的問句,他的回應是一個彈指,發覺不對勁我立刻架出了結界護住古蹟,下一秒印證了我的不詳預感,接連幾個爆炸憑空出現,非常有效率的解決了大部分的鬼族,也代表要不是我出手的及時那古蹟大概可以直接重建的意思。
「休狄王子,我們的任務內容包括保護古蹟,請問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忍著怒氣,我冷硬的說道。雖然我不缺錢但你也別增加我的支出好嗎!要是人家索求賠償費我一定會把帳單全部寄到你那邊的!
「這種事交給卑賤的種族做就好了,用不著本王子動手。」他開口了,還帶著鄙視的表情看著我。只是這種話有說不如沒說,一聽就讓人火大。
深吸一口氣。任務比較重要,不要跟臨時搭檔計較……任務比較重要,不要跟臨時搭檔計較……
在心中默念著,我一手維持住結界,另一手接連放出了幾個大型法陣,將附近的剩餘的鬼族清理乾淨,只剩遠處的鬼門仍不斷地運作著。「走吧。」
「妳這個賤民沒有資格指使本王子。」休狄哼了聲,逕自往前走。
再度深呼吸,我跟了上去。
到達時,不意外的看到一群中階鬼族留在那裡守門,附近還有一隻應該等級差不多是貴族的鬼族,正不斷地攻擊邊境的結界,結界已經隱隱露出裂痕。
「你……你幹嘛啊!」我轉頭想和休狄商量一下對策時,卻見他哼了聲,然後一個彈指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炸過去。華麗的爆破引起了那隻貴族鬼族的注意力,它尖叫了聲,往我們這邊衝來。其餘鬼族也被這陣騷動吸引,一窩蜂的朝我們湧了過來。
「這下好玩了。」看著朝我們衝過來的鬼族,我有種說不清的胃痛感。原本想說應該可以輕鬆解決的,沒想到會搞得這麼複雜。
「哼!這點程度本王子還不放在眼裡。」維持著高傲的姿態,休狄又接連彈了幾個響指,鬼族醜陋的身軀紛紛爆破,在尖叫中碎裂成灰。
看他炸的順手,也不是很想繼續跟他合作的我乾脆跑到離他一段距離的地方,直接一發術法把貴族鬼族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被我釋放的術法給激怒,它轉而攻擊我,我繼續往前跑,不時放法陣阻撓它以多拖點時間,好讓我能有時間操控附近的元素。
退到結界附近時,我轉過身面對那隻鬼族。它看到我無路可跑時,得意忘形的攻過來。
正當我準備發動攻擊,「轟!」
那一秒,劇烈的爆炸在我眼前炸開,縱使我趕緊架出結界防禦卻還是被波及,大大擾亂了我對元素的操控,喉頭一甜,血色的花在我腳邊綻放,內臟像是遭到狠狠扭絞一般痛的我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不過應該只是中傷,至少我目前行動沒問題。
狠狠的瞪造成爆破的人一眼,我繼續我剛剛被中斷的法術。光與暗本是一體兩面,只要找對方法就能把光化暗、把暗轉光,不過這當然需要耗費大量的精神力與術力,而且我剛剛很不幸的遭到隊友的攻擊,內傷就算了,左手基本上可以宣告報廢,身上還有多處燒傷,看來今晚得早點休息了。
神色一凜,我猛然合起雙掌,同樣受到爆炸波及的鬼族立刻爆出淒厲的哀嚎,它的身體正不斷地轉為光元素,隨後融入被它破壞的結界中,成為結界的一部分。
「呼……」全部轉化完後我晃了下,發覺自己有些站不穩我連忙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好讓自己緩過來。眼前的景象有些泛黑,不過這不干擾我察覺到他的靠近。
緩過來後我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欲言又止的他,「任務完成,請王子殿下回去休息吧,我去回報任務就行了。」
「妳……」不等他說完,我站直身體,逕自走回委託人那裡回報任務。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沒有直接離開,反而默不作聲的跟在我後面。
回報完,確認任務完成後,我準備開移送陣離開,後面卻傳來一個聲音。「賤民,妳身上的傷不先治療就要離開是想死嗎?」
「這個不需要王子殿下擔心,我這個賤民自行處理就可以了。」忍下翻白眼的衝動,我沒好氣的說。
廢話!出個任務還被隊友攻擊誰會有什麼好臉色!
結果他沒有說話,直接走到我附近開了移送陣把我們傳到醫療班本部,然後還是一個字也沒說把我丟在那裡就走人了。
莫名其妙。無言的瞥了一眼他消失的地方,我準備要離開時,一旁的門忽然打開了,我和開門那人不偏不倚對上眼。
「……越見,嗨?」看著發現我傷勢的藍袍越來越黑的臉色,我只能硬著頭皮打招呼。
「……妳到底知不知道妳的傷口不能用術法治療啊!為什麼妳又把自己搞得全身是傷?妳可以想想我們這些治療師的心情嗎啊!」沉默沒幾秒,越見果不其然的爆發了,一邊碎碎唸一邊帶著不容反抗的氣勢把我拖進治療室上藥,然後俐落捆了好幾圈繃帶讓我左手手肘以下都無法行動。
附帶一提,我會認識他是在之前國一入學前,我躺了五天的那一次,他是一開始接手治療我的人,所以自然知道我的狀況。
「出任務嘛,偶爾會發生意外。」聳聳肩。我也沒想到我竟然會被隊友攻擊,這世界還真是奇妙。
「你們這群袍級出任務時是不會小心一點嗎?每次搞得全身是傷就算了還給我逃跑!到底有沒有把我們這些藍袍放在眼裡啊?」他繼續唸著。
「是是是,我會注意的。藥膏給我吧,剩下的部分我自己來就好。」我敷衍的說。
「叩叩。」正當我接過藥膏時,門突然被敲了兩下。
「誰?」越見問道。
「越見小弟,你有沒有看到你哥?」門被打了開,來者有著一頭黑色長髮,瀏海蓋住大半張臉,上面掛著一副眼睛。
「沒有。九瀾你來這裡做什麼?你是不是又偷了誰的器官?」越見警戒的問。不過他剛剛說偷器官?
還沒等我想到這其中的含義,我一個寒顫,抽出爆符揮手一砍,剛成形的扇子不偏不倚擋下了一柄手術刀,持著刀的人正是剛剛站在門口的九瀾。
「九瀾!」越見衝了過來,一把把我拉開。「不准動她!這傢伙已經很難治療了你再偷她內臟我是要去哪生一個給她啊!」
「真可惜,」九瀾嘖了聲,像是很遺憾的收回手術刀。「她的內臟都很完美呢!全身上下也都很美,真想全部都收藏起來。小朋友,妳有沒有興趣簽生前契約啊?」
「沒有。」我秒答。那個生前契約聽起來就很不妙,誰會簽啊!
「嘖!」他完全不掩飾他感到可惜的想法。
「越見,他是……?」我轉頭看向越見。
「九瀾·羅耶伊亞,族長的左右手之一,黑藍雙袍。」指著那人,越見非常簡潔的介紹道。
「為什麼你們族長的左右手都是變態啊……」我無言了。雖然之前就有聽說過琳妮西娜雅的左右手都不是什麼正常人,看看提爾就知道了,不過實際見到另一位後我還是只能送他兩個字:變態。
「妳去問族長吧,我也不知道。」越見也很無奈。
「那是你們不懂屍體的美好啊!」九瀾發出了怪笑。
「「不好意思,我們不懂,也不想懂。」」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說出了絕對是大多數人的心聲。
「越見,我想離開了,我可以走了嗎?」我完全不想跟變態同處一室,不然我真的無法保證我會反射性對他做出什麼舉動,例如砍掉他的手之類的。
「可以,回去記得擦藥。」越見看了我一眼,說道。
「那麼這位九瀾先生,可以請你讓路嗎?我要離開了。」看著擋在門口的九瀾,我警戒的說。
「這位小朋友,妳叫什麼名字?」他完全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還反過來問我。
「黎鳶。你可以讓開了嗎?」再不讓開我就要動手了,不然難保我會被眼前這個傢伙摸走我身上的任何東西,被摸走的話我會很麻煩的。
「黎鳶?目前最年輕當上黑袍、被稱為「殿下」的人?」他用著很有興趣的語氣問道,隱藏在黑色瀏海的的眼正不斷地打量著我。
「是,我是。那麼我可以離開了嗎?」不知為何對他的語氣感到有些發毛,我後退一步,很乾脆的承認。
「當然。」收回目光,九瀾讓開了身子,比出一個「請」的手勢。對於我投去的不信任的眼神他也只是笑笑,移動了幾步站到了離門口遠一點的地方。
「再見。」因為這點距離對我們這些黑袍來說大概只有一步之遙,所以我冒著被其他藍袍追殺的風險開了移動陣,轉眼間就回到黑館。上了樓打開房門,淵還是沒有回來。大概是看書看上癮、忘記時間了。
慢悠悠的洗完澡時間也才來到七的位置,邊走邊把頭髮蒸乾,我坐到書桌前,準備進行一個實驗。
這個實驗我從國一時就開始做了,目前完成了大半,但還是有些細節需要調整。而且做這個也很耗能,我又不希望被其他人知道,所以我只能一點一點的慢慢累積免得被發現,所以這件事連冰炎和太陽都不知道。
「好,開始吧。今天要把缺的補齊!」
放颱風假放到差點忘記要更新(被揍)
但老實說我不想放假啊!會補課補到死的!!!(崩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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