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梧雲 於 2018-1-23 22:36 編輯
第九章_諜對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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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冥漾本來打算弄昏學長然後扛走直接烙跑,免得落得被日本兩大家族集體追殺的下場,沒想到學長毫不猶豫地直接拉開紙門,大搖大擺的直接闖入臥室,跟走自家廚房一樣的自然。
「....嗨。」跪坐在塌塌米上的千冬歲在短暫錯愕後向他們溫和的打了聲招呼,穩住了正在沏茶的手,些許撒出的茶水證明了對方仍然對學長突如其來的舉動有些詫異。
褚冥漾抹了抹冷汗,好險裡面目前看起來挺正常的阿,除了夏碎學長被綁在椅子上捆的跟木乃伊差不多其他一如往常.......好險沒發現什麼家族秘辛之類的,他現在知道的已經夠多,不想要再增加自己被滅口的機率了,要知道一個紫袍加一個紅袍也有可能顛覆世界,對他們來說弄死一個妖師根本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不對,我剛剛看到了什麼?
綁在椅子上??捆的跟木乃伊一樣??
「剛好你們來了,夏碎哥都不肯吃藥呢。」千冬歲一臉煩惱的從矮桌下拿出某種謎樣液體,整體感覺就是把所有顏料到在一起呈現超級不妙的顏色,在一旁的學長很不配合的直接捏住鼻子倒退兩步阻止那股惡臭虐待自己感官,褚冥漾好歹維持住了精靈的優雅形象,當然一切都是建立在精靈神奇的肺活量,小妖師眼睛抽了抽,不論是嗅覺還是視覺的雙重打擊都無法證明這是湯藥不是毒藥的事實,濃稠的液體因為沸騰而冒出泡泡,他真心覺得巫婆的湯藥大概都比這個好一百倍。
.....這是啥鬼東西?
褚冥漾瞥了眼在一旁劇烈扭動的簑衣蟲替它點了根蠟燭,他能明白為何夏碎學長會拼命反抗,如果是讓他把這碗灌下去大概直接升天到不能輪迴,對方向他投出的求救視線刺痛他的良心,因為嘴巴都被白布封住了只能發出幾聲模糊的哼聲,小妖師發現剛剛抹掉的冷汗又流下來了,只好扭頭在千冬歲看不到的角度對向學長求救似的做了一個口型 :
『救?還是跑?』
然後學長笑了,褚冥漾用膝蓋想也明白那是大難臨頭的預兆——
「對不起打擾了!」褚冥漾一秒把大魔頭扛走離開臥室,還用力的關上了和式的拉門,他跟學長出門就是個天大的錯誤,答應他闖入紫館更是錯誤中的錯誤。
「褚 冥 漾 」那種冷到零下的語氣從肩上的人形物體上傳出,小妖師眼一閉裝作沒聽到,為了自己的未來,他必須和他的心理陰影奮鬥,雖然腳還是抖的,然後免不了的得到了對方的破口大罵:「渾蛋,放我下來!」
「不放,學長你等一下跟千冬歲打起來死的人是我耶!」什麼搭檔情誼之類他今天是見識到了,但用自己的肉體體會又是另一回事,千冬歲我相信你是真心為夏碎學長好的,那碗湯藥一定害不死人的對吧,回家了回家了,我們不管別人家務事。
「....誰跟你去打架了。」肩上的學長突然不掙扎了,語氣一整個無奈到底。
「咦?!不是嗎?」依照學長血液裡流著的獸王血脈有架可打怎麼可能會放......不對、學長又不是西瑞,小妖師立馬摀住了自己的嘴,如果被學長發現他把西瑞的形象跟學長重疊應該會被殺一萬遍。
「驚訝個屁,先放我下來再說。」冰炎用力捶了對方好幾下表示抗議,發現這點攻擊對於對方來說根本不痛不癢還沒感覺到,陷入了徹底絕望狀態。
「真的不是去打架嗎?」小妖師還是不太放心,但堅決的態度已經有些鬆動。
「真的,我保證。」為了奪回重回地板的權利,偉大的黑袍大人表示君子報仇十秒不晚,然後在對方放開他後的一瞬間用力捏上了褚冥漾的蠢臉 : 「翅膀硬了嘛,懂得反抗學長了。」
「痛痛痛、偶腫麼豬到泥不素去打假的吼。(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去打架的吼)」
「現在先放過你,我還要辦正事。」冰炎瞪了眼正在摸著自己臉頰呼呼的小妖師,轉頭第三度拉開紙門,朝裡面很明顯偷聽完他們所有對話、而且笑的詭異地千冬歲說了句讓褚冥漾摸不著頭緒的話 : 「有沒有說過你的演技很爛?」
「到目前只有你為止呢,冰炎。」對方悠閒了輕啄了一口茶水,褚冥漾這才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和他平常接觸到的友人有些差異,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只要仔細去感受的話就會發覺其中的違和感。
「遊戲玩得還過癮嗎?」往了正要跳起來大叫變臉人的學弟後腦杓揍下去叫他閉嘴,冰炎看著眼前的熟悉的陌生人勾起嘴角,開口:
「藥師寺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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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靈感最近還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