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冰倩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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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吾命同人:日月進行曲 (配對:太陽x自創)7/10更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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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樓主| 發表於 2017-9-10 17:20:29 | 只看該作者
翊真 發表於 2017-7-31 17:46
大大神麼時候更文文呀?
我好期待!!

這個可能真的要等到會考完……(大汗
但是我發誓考完絕對光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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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樓主| 發表於 2017-9-10 17:22:44 | 只看該作者
旺旺狗 發表於 2017-8-20 13:41
文文好好看啊!!(尖叫
下一次更是什麼時候?
我真的很感謝之前借我吾命的同學啊!

這位大大你讓我受寵若驚QwQ
也要謝謝御我老師寫的吾命我才有這個大大的腦洞ww
雖然說我可能等到會考後才會更##但是絕對不會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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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喔!!  發表於 2017-9-13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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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樓主| 發表於 2018-6-11 13:58:46 |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徵兆

     「自從我十二歲那年起,我就學到絕對不能讓冰月碰酒…….」--格里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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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宴會?為什麼我要去?」這一天的混亂,以我的崩潰拉開序幕。

格里西亞比個「噓」的手勢,「小聲一點啊!」他無可奈何的道:「沒法子,天殺的國王肯定是想看我出醜,而且是在妳面前……」

我焦躁的轉來轉去,哀叫:「啊--他還不知道你絕對不可能在任何公共場合失態嗎?喝酒會出包的人是我啊是我!」

今天傍晚,我忽然接到來自皇宮的消息,邀請我出席今晚的皇室宴會。這天外飛來一筆的可疑邀請用膝蓋想都覺得跟格里西亞有關--這傢伙早些才跟暴風進宮裡見國王的。於是我立刻殺到皇宮質問他,氣勢堪比母夜叉。

這劇情走向其實沒什麼錯,象徵「吾命騎士」的主線劇情即將開啟,更代表不久候羅蘭將要以死亡騎士之姿現身--可眼下我的麻煩急迫多了!

身為頗有地位的細雨祭司,我卻很少出現在各種社交場合,最基本的原因便是我那奇爛無比的酒量。用格里西亞的說法來講,我也算某種意義上的千杯不倒--不過一杯就瘋。

而且還是會斷片的那種,酒醒後什麼都不記得,只能從旁人口中略知一二。

國王想讓格里西亞醉酒失態什麼我都沒意見,反正他也得逞不了,那傢伙喝一桶都還能給我念繞口令--但我不一樣啊!對酒,我真是不愛喝也不能喝。

偏偏宮廷宴會總會有許多人來搭話敬酒,而且礙於對方身份比我高還不能拒絕。每次一輪應酬下來我都徹底昏了,只能靠傳聞中「三杯就倒」的太陽騎士解圍拎走。

所以,儘管我挺喜歡歡樂的氣氛,我還是對這種場合抱著敬而遠之的心態。

格里西亞聽我喋喋不休的抱怨,無奈地搖搖頭,道:「妳就低調點,看情況盡量早退……不准碰酒!果酒都不行!」他嚴正警告。

「你說的簡單!」我踹。

*********

再不情願還是得出席。


我挑了件最平凡的禮服,安安靜靜窩在宴會廳角落。這種位置能看見全場發生什麼趣事,又可以躲掉不少搭訕。

格里西亞很快被灌滿三杯酒,歡樂的脫身。臨走前朝我瞪過來,用唇語強調一遍:「不准喝酒」。

我翻白眼。是有必要戒慎恐懼成這樣?

拿著一杯果汁,我繼續東張西望。

啊哈,好玩的來了!

暴風正被一群鶯鶯燕燕包圍,一副左右逢源得心應手的模樣,不時開口撩兩句,只見女孩們笑的花枝亂顫,周圍男士則酸氣四溢,眼睛快噴火了。

唉,我真懷念當年那一有女性靠近就鬧個大紅臉的小希歐啊。

我悄悄朝他眨了眨眼,微微抬手招呼。

希歐幾乎是鬆了口氣,駕輕就熟地打發周圍那幾個女生向我走來。

我偷笑:「眼睛還好嗎?」

他瞬間黑臉:「冰月,妳被帶壞了。」

我快笑死了。雖然說幸災樂禍很不應該,但這是人之常情嘛。

希歐的注意力已經轉到我手上的高腳杯,問:「妳沒亂喝吧?」
   
我無力了。「保證百分之百純果汁。」嘆口氣,我道:「暴風,我先走了。以免到時候又被灌酒……」
   
他連忙一臉求之不得的同意了,隨即回到女人堆中。

啊,願光明神保護你的眼睛。

我低著頭,靠牆向外走去,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眼看離門口只剩幾步之遙,一個我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卻響起了。「唉呀,這可不是細雨祭司嘛。」

……他媽的肥豬王。

我一通腹誹,表面上也只能規規矩矩的行禮:「國王陛下安好。」

「今天宴會的主角本來應該是太陽騎士的,可惜他竟先離席了,實在可惜。」國王從一旁的侍者拖盤上拿過兩杯深紅烈酒,道:「不如細雨妳代他吧一杯
吧。」

看見我整張臉都黑了,國王笑得像隻吃飽的豬一樣滿足。

這時候如果拒絕未免太不知輕重。我心裡破口大罵,仍是乖乖的接過酒杯,閉上眼灌下去。

該死啊,難不成找我麻煩本來就是國王策劃的一環,邀我的原因不只是想讓格里西亞在熟識的女人面前出糗?

腦袋馬上就開始暈沉,我趕緊告退,逃命一般回到聖殿。

**********

隔天是個大晴天。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竟然沒有鬧宿醉頭痛。

也太幸運了吧?我有點驚訝。

而這份驚訝在看見桌上那杯解酒茶後轉變成了溫馨。

那不是我的杯子。那個杯子上有淡淡的薰衣草氣味--而某人房裡每樣東西都染上了這種香氣。

我拿起茶杯,忍不住笑了。

突然一陣極其煞風景的拍門聲「碰碰碰」響起,害我差點把杯子摔出去。「誰?」

「細雨,醒了嗎?」熟悉的溫柔聲音在門外道:「城內出現高等不死生物了,妳快來幫忙吧!」

……哎耶,我全忘了。

酒醉誤事!酒醉誤事!

我手忙腳亂的跳起來打理自己,同時朝外叫道:「知道了!綠葉你先去,我馬上到!」

「嗯,妳也別太急,現在不算吃緊。」

嗚嗚,艾梅你果然是個可愛的好人。

幸好我不像格里西亞一樣還要敷面膜,刷牙洗臉換衣服十分鐘就能通通搞定。

……我怕不是個假的女生。

言歸正傳,死亡騎士的威麗禛不是蓋的,一出聖殿就能感受到濃厚的黑暗氣息。雖然沒有感之能力,但在訓練下我還是多少能對暗屬性有所感應。稍稍確
認了方位,我朝暗屬性最強烈的廣場奔去。

聖騎士們果然在那。遠遠就能看見綠葉、大地、暴風和寒冰三人各領著幾名小隊員排出包圍圈,和一隻不死生物對峙著。民眾們早已讓出一大片空地,但還是能見到不少人好奇地偷看。

我踏進空地,嫻熟地在隊伍後排站定,順手替為首那四人加上神翼術。

艾梅微微轉過目光向我一笑,隨即又專心致志地對著那隻不死生物。

身為一個祭司,現在我該做的就是乖乖待著,別礙手礙腳……雖然以身手而言我們的太陽騎士長可能更礙事。

說曹操曹操到,太陽騎士從一旁的民房屋頂上出現,帥氣躍下,優雅摔倒。

終於親眼見到這個場面了。我舉牌:「八分。」

綠葉:「十分!」

大地:「哼,五分。」

暴風:「八分。比不上女王那次。」

看得出來格里西亞很想翻白眼。而寒冰根本理都沒理我們幾個。

見眾人都已經讓開,將空間留給格里西亞和那位「死亡的」騎士,我低聲唸過一串咒語,在格里西亞身上丟了個聖光護體。

雖說民眾都喜歡觀賞太陽騎士的戰鬥,但個人真覺得挺無聊的……看一個連劍都拿不好的傢伙跟一隻快散架的殭屍裝模作樣有什麼好玩。

如果單論劍術,我可以在二十招內放倒格里西亞……拜託,我是祭司耶。

再加上連格里西亞本人都完全沒在認真,眼神很清楚的透露他有一半的腦袋在胡思亂想。

黑暗死氣驀然暴漲,原本也在胡思亂想的我腦中警鈴大作,連忙朝場中大喊:「太陽,小心!」

格里西亞一怔。幾乎是同時,一道寒光毫無窒礙地刺入他背心,剎時噴出鮮紅血花。

綠葉驚呼著衝上前,順手送了那「死亡的」騎士一記聖光讓牠安息,緊張地拉著太陽察看傷勢。

大地架起守護盾,寒冰持劍站到陣前和方才新出現的敵人對峙。而我,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格里西亞身旁。光明神保佑,這聖光護體還是我特別加強的,不會一點用都沒有吧?

格里西亞的所在正是一大團黑漆漆暗屬性中心,光用看的就很有壓迫感。

我聚起聖光,試圖驅走一部份盤繞的暗屬性。就在這時,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湧上。

――

阿嵐碎碎唸:

米那桑!我回來了!

之前因為檔案中毒所以比較晚回來(土下座

這篇......嗯,略流水帳(#)但要準備進正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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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發表於 2018-6-11 21:10:18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欣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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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發表於 2018-6-11 21:10:55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大大,新讀者冒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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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發表於 2018-6-13 16:26:53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晴空星喵 於 2018-6-15 14:35 編輯

新讀者閃亮亮登場~(誤)
本喵看完後真心覺得大大真是強大啊!(感嘆)
還有催稿催稿催稿!本喵想看後面的花生省魔術~(被聖光炸)
大大加油~~~
既然會考完了,那大大是不是要"努力一點",一口氣更到十五章呢?(天真)
這樣才對得起追文追很久的大家嘛!(開啟腹黑腹黑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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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嘿,謝謝喜歡,阿嵐很榮幸! 至於到十五章什麼的......大大,什麼仇什麼怨啊!(驚恐  發表於 2018-6-16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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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樓主| 發表於 2018-6-16 14:03:56 | 只看該作者
nhjh106077 發表於 2018-6-11 21:10
大大,新讀者冒泡啦!

很高興認識你!我會繼續努力更下去噠謝謝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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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樓主| 發表於 2018-6-16 14:04:59 | 只看該作者
晴空星喵 發表於 2018-6-13 16:26
新讀者閃亮亮登場~(誤)
本喵看完後真心覺得大大真是強大啊!(感嘆)
還有催稿催稿催稿!本喵想看後面的花生省 ...

歡迎閃亮亮登場的喵!
至於那個蔓延的黑氣可以收一下嗎(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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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樓主| 發表於 2018-6-19 21:13:37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冰倩嵐 於 2018-6-19 22:41 編輯

第十章 芒刺在背

「我好像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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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上那是什麼感覺。有點像……被人從暗處窺視那樣。

但我的行動卻沒有受到阻礙。發現那黑暗屬性源源不絕地從四周湧來,怎麼驅散都是杯水車薪後,我改而伸手去抓格里西亞——這傢伙正興致高昂地觀戰——並不輕不重的拽他一把。

格里西亞臉上訓練有素的笑容不變,以大地守護盾作掩護,反手扭開我的手臂上。

我和他可真是數十年如一日的幼稚。

「不玩了。」我示意他轉身,「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轉過去。」

格里西亞已經把注意力擺回場上伊希嵐和死亡騎士的戰鬥,對我的話完全是一派漫不在乎:「沒事的。」

我臉微抽,露出甜笑,拍拍他的肩向地上一指。格里西亞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他腳下積了一灘血窪。

他難得露出驚愕的神情,然後乖乖轉身。

這傢伙還真沒感覺啊?我一頭黑線,忍不住吐槽尼奧老師當年非人的訓練方式。

我著手檢查傷勢。雖有心理準備,但雙手還是有點顫抖。傷口有手掌長,血流不止,幸好不算太深。我唸起治癒術,在神聖光芒作用下,那塊皮肉很快完好如初。儘管這些格里西亞一個人都做的來,但在這種要緊時候,自然少消耗一些為妙。

幸好那個聖光護體多少有發揮作用,這傷看著恐怖,倒也為難不了身經百戰的太陽騎士。原先傷處還留著一絲死亡之氣,回到聖殿後再請其他祭司進行淨化儀式才保險。可惜不管要淨化什麼,各種儀式老是繁瑣得讓人抓狂,一個人根本做不到,不然我現在就動手。

喔,格里西亞那種大片聖光捲出去的動作不叫淨化,叫吞噬。

治療工作告一段落,我學著格里西亞那樣探頭去瞧打的正激烈的戰場。

那種讓人不自在的感覺又浮了上來。應該說它一直沒消失,只是我剛剛無心顧及而已。

我輕輕按著額角,泛起絲絲不安。有那麼短短一瞬的暈眩,意識似乎斷了線。感覺不好。

格里西亞察覺了異樣,丟來一個詢問的眼神。我搖搖頭,輕聲道:「好像有點不對。你先顧著寒冰,我去看看……附近沒有埋伏吧?」

格里西亞蹙眉,半响後回答:「沒有。妳快點。」

我立即閃出聖騎士們的包圍圈。大多聖騎士知道我的身份不會多問,加上動作小,沒有引起什麼騷動。

只離開成為戰場的空地幾步,那種詭異的感覺變消退不少,間歇性的輕微暈眩也不再襲來。是地點問題?我驚疑不定。

如芒刺在背的壓力減輕了,從體內發出的某種騷動也漸漸平復。我猶豫一會,決定等場上局面穩定再回去,以免多生變數。我向後退去兩步,打起精神緊盯打得正激烈的兩人,好再發生意外時第一時間搶上支援。

之後還要找機會暗示格里西亞那個死亡騎士可能是他「認識的人」……心理壓力真大。尤其是現在拉開距離,死亡騎士的面孔倒是更清楚了,確實看得出當年那男孩的影子。我湧起一陣愧疚,同時開始懷疑如果真要打,我是否下得了手。

再說吧。

和小說的劇情一樣,格里西亞分別替伊希嵐和艾梅施加不同的輔助術法,扭回劣勢。見狀,我悄悄溜回格里西亞身旁。

又來了。又是被盯住的感覺。而且分辨不出窺視者潛伏在何處,像被層層審視那樣,似乎帶著滿滿惡意,刺得背脊發涼。

我深呼吸,暫時將這事放到一邊。現在可不是能出問題的時候。

死亡騎士羅蘭呈現敗相,果斷抽離戰鬥。綠葉出手攔截但沒有成功。然後,想當然爾,一切麻煩的開端:「太陽騎士,我會回來找你!」

靠,果然與生俱來的粗神經不會因為某人穿越而改變。我無奈撫額,看著格里西亞滿臉茫然。

羅蘭逃了,瀰漫著的黑暗氣息緩緩淡去。我總算鬆了口氣。第一關是過了,至少格里西亞沒有受重傷。

但有一個新問題。

既然格里西亞說沒有埋伏,那肯定是沒有的。感知這個大外掛可不會隨隨便便失效。

但那種壓力一直存在——雖然時輕時重——我從來沒擺脫「監視」。
所以那應該不是「實體」的存在。至少不是人。

我正想說些什麼,前所未有的強烈眩暈襲來,我腳下不穩,差點摔倒。格里西亞連忙扶住,低聲問:「怎麼了?」

我搖頭,咬牙道:「突然頭昏。」

「不會是宿醉吧?」格里西亞瞪了瞪眼,表情下一瞬間卻變的有點窘。

「應該不是。」我調整呼吸,站穩腳步。

暈眩只有一剎那。過後,連那揮之不去的窺探都消失了。只剩淡淡不安持續盤據在心。我下意識伸手握住胸前的月牙項鍊。自從它在七年前救我一命,我就幾乎沒讓它離身過。

只要握著那枚墜子,心緒便神奇的緩和下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朝格里西亞露出微笑:「沒事了,走吧。」
格里西亞扶著我的手緊了緊,確認沒事後才放開。

*********

聖殿中一群祭司正待命,一見聖騎士們立即上前關照,重點對象當然是格里西亞,想來都得到他剛被砍傷的消息了。其中年紀稍大的一位向我問道:「細雨祭司,請問狀況如何?」

我也不是第一次應付這種較混亂的場面,對付得從容:「外傷處理好了,但那把劍有問題,死亡之氣還殘留著。寒冰騎士長也有受傷,情況應該相似。」
那位年長祭司肅了神色,指揮著一群後輩分別圍住太陽和寒冰,開始施行淨化術。當然,免不了和格里西亞借點血,不過以他現在的情況來說這完全只小菜一碟。

我偷偷打個呵欠。搞定,不會有後遺症了,我要好好睡個美容覺……

「方才太陽見細雨姊妹似乎體有微恙,能否請各位秉著仁慈光明神的互愛精神也替她稍作檢查呢?」

刷刷刷,無數道關心熱切的目光將我團團包在中央。

想落跑的我在原地尷尬成石像。

**********

僅管說了幾百次「我沒事」,我還是被拖去做了一整套身體檢查才獲准離開。那句「妳可以走了」簡直是天籟,我只差沒感激涕零跪下謝恩。

突然覺得作檢查才是今天最累的事……我呈現死魚模式癱在床上。

偏偏這時有人不知好歹的來敲門。我大翻白眼,嘴上用一貫的溫柔語調道:「請進。」以免我殺人被看見。

格里西亞走進來,沒有笑。

我立刻把牢騷吞回肚子裡。

安靜地關上門,格里西亞直接開口:「妳發現了什麼?」

我一愣,才反應過來他提的是稍早我問他「有沒有埋伏」那件事。「我那時有種……被監視的感覺。」

「但周圍隱蔽處都已經清空,圍觀群眾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寒冰和那個死亡騎士身上。」

「嗯。」我和他分別坐下,我又道:「我離戰鬥中心遠一點時,那種感覺變淡了。好像會隨地點改變?」

格里西亞問:「那死亡騎士離開後呢?」

「很快就減弱消失了……啊,」我說:「我不是一陣頭暈嗎?時間很短,那一秒過後什麼不對勁都沒了。」

格里西亞揪起眉頭思考。「看來跟那個死亡騎士有很大關係。」他道:「妳看,妳離那個死亡騎士越遠,那種奇怪的感覺越弱不是嗎?」

我道:「我也想過。可是之前我查到那些跟死亡騎士相關的資料都沒提到這個……而且你們也沒有跟我一樣的情況。」

「我們其他人的情況不適合當妳的參考,條件不同。」格里西亞說:「還有一種可能,是跟黑暗屬性有關。」

聽起來合理。最讓我不舒服的廣場中央那時正被黑暗屬性席捲。而當我離開,或死亡騎士帶走那些黑暗氣息後,異狀也跟著趨緩。「但……這又不是我第一次接觸黑暗屬性。」

「這麼強的應該是第一次吧。」

好吧,無法反駁。

我開始心慌。「如果說是這樣……不對啊,我是光明神祭司;那樣逸散,而不是刻意施放的黑暗屬性不該對我有影響。」

格里西亞細長的手指敲打著床頭櫃,看起來很不優雅、很不「太陽騎士」。「我只說可能。冰月,妳沒被詛咒過吧?」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被詛咒人身上多少有暗屬性流轉。

「確認而已。」他起身:「我再打聽看看。既然有這種情況,妳少正面跟那個死亡騎士對上。戰鬥本來就是聖騎士的責任,妳別急著衝上來。」

「好好好。」哼,我近身戰比起你只贏不輸好不好?

當然,我知道他的意思。我沒接受過前線戰鬥訓練,配合不好可比什麼都拖累。

看格里西亞轉身離開,我喚住他:「這事先別讓無關的人知道。」

白皙臉龐轉過半邊,湛藍眸子直直望進我眼底。「那是當然。」

***********

目送他出房,我又忍不住握緊項鍊。「把你當幸運符這麼久,可要保我不出問題啊。」我對它說。

項鍊當然不會回話。

我坐回床鋪,從抽屜拿出兩本頁冊翻看。

這就是初來時那兩本一模一樣的奇怪日記。放了那麼久,書頁都泛黃了,我依然沒研究出什麼眉目。要不是連字跡都一模一樣實在太扯,我都想當是這身
體的原主太無聊連日記都要寫兩次了。

雖然一直沒搞懂有什麼玄機,但我已經習慣沒事拿來翻一翻。

這兩本日記跟今天發生的事倒是有個共同點——很可疑。

雖然說從我穿越開始可疑的事有一籮筐……光穿越本身就很可疑了。

一個十歲小女孩複製出兩本日記肯定有什麼秘密。而我會穿越到這個世界一定是光明神的安排——畢竟這裡是確定有神的。那祂選定「冰月」這個軀殼容納我也肯定有祂的用意。「冰月」一定有哪裡不對。

又加上教皇之前說,原本的那個靈魂還在我身體裡。我想既然是光明神要對付的角色,肯定不會那麼簡單的一直沉睡下去。

會被暗屬性喚醒的靈魂嗎?

我有種不妙的預感。

***********

房裡應答的話聲未落,我已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實在太失禮了點,我趕緊收斂慌亂。

幸好端坐在巨大書桌後的人並沒有因我的粗魯而不悅,僅靜靜等待我開口。

我努力克制自己的聲音不要因為急躁而尖銳。「教皇大人,我覺得那個潛伏的靈魂要醒了。」

據說六十幾歲的教皇掀起面紗,露出一張面孔比我還稚嫩許多的面孔。

「妳坐下吧。」

**********

我一定太緊張了。當我發覺時,已經有一塊裙襬被我揉得亂七八糟。我心虛的撫平,偷瞄著面上波瀾不顯的教皇。

「太陽騎士把今天的情況跟我大致說過了。」我心裡暗暗點頭,教皇當然不算無關的人。只聽他繼續道:「妳也是從今天的事發現了些跡象?」

「是的。包括幾次暈眩,現在想起來都有可能代表『她』的意識甦醒……可能跟暗屬性有關……」我一顆心好像吊桶打水般七上八下,急道:「教皇陛下,
我真的不曉得為什麼我會到這裡……」還沒說完,教皇微微抬起手阻止我說下去。其實這樣也好,我現在根本語無倫次。

我很擔心我這個「不正當」的人會被放棄,順理成章的讓身體物歸原主。

教皇捧著精美的茶杯,目光穿透裊裊白霧投來。「其實,七年前我就發覺那靈魂帶著不尋常的暗屬性波動。」叩地一聲輕響,他將茶杯放回陶瓷小盤上,「所以我並不意外。」

「力量波動……?」我茫然的複述。

光明神,她究竟是什麼角色啊?

那張可愛的臉蛋透出和主人實際年齡相符的世故氣息,違和感頗重。教皇緩聲道:「那種力量的黑暗氣息不明顯,卻收放規律。除非對神聖或黑暗屬性有極強的調動力,否則無法察覺。」

我點頭表示明白,突然想起一事:「那尼奧老師會讓我跟著格里西亞進聖殿難道也是因為……」

教皇單手托腮,活脫脫是個普通少年,語氣也不見特別凝重,和我形成天壤之別。「不完全是。」他說:「當年尼奧就是直覺妳有點不同……真是衝動。」

講到這裡,教皇忍不住露出無奈的神情,繼續道:「那個靈魂只帶有一絲黑暗屬性,但運作得非常穩健順暢,證明它本身並不虛弱,只是被壓制著。」

「喔……」我慢了好幾拍才消化完這些信息。

一口氣說上這許多,教皇喝了口茶潤喉。「妳戴著那條項鍊吧?給我。」

我趕緊答是,卸下項鍊遞給教皇。

教皇將鍊墜捧在掌心,另一隻手輕輕覆上,垂眸低聲唸起咒語。溫柔的白色光華從指縫透出,如月光清澈。片刻,他放下手,鍊墜猶自微微發光,好一會才緩緩褪去。

「好了。」他將項鍊遞回,我戰戰兢兢的雙手接過。「這是小型封印,至少能讓妳不輕易受暗屬性影響。但以防萬一,妳還是避免正面接觸死亡騎士。」教皇淡淡的叮囑。

只見原本光潔的月牙墜上多了一道刻印。顏色比墜子本身更淡一些,半透明的,藤蔓般繞了墜子兩圈。我小心的戴上項鍊。

「教皇陛下……謝謝您。」我起身,鄭重鞠躬。

我真的很高興。儘管不全是為我,還有因為『她』身份可疑而不能貿然放出等等的原因……對於能留下,我還是感到十分感激和喜悅。

教皇放下面紗,聲音更輕鬆許多:「我也算看著妳長大啊。回去休息吧,最近麻煩怕是會越來越多呢。」

我笑了,再度行禮才轉身離去。

只是一踏出書房,我的笑容就顯得有些僵硬。

「審判騎士長……」

-----------

阿嵐碎碎唸:

劇情進展實在慢到絕望......(遠目

日月進行曲想說的就是一個簡單故事,但坑似乎有點大XD(金魚腦強行裝深度啊)

希望有多多的留言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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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發表於 2018-6-19 21:59:03 | 只看該作者
頭頭頭頭香~
大大大大可以找本喵討論!(選貓選貓!)
本喵不會隨便開啟腹黑腹黑模式的啦!
本喵可是隻乖乖貓!
還有還有!在前面一點有一段南部了什麼什麼太陽騎士的打錯囉!
應該是難不了!(抓錯字)
太陽騎士是南部人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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