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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Reiya 於 2015-4-9 21:16 編輯
※這次文前注意很重要,麻煩一定要看
首先,
有CP。想看無CP純兄弟情節的,麻煩...拉到最下面留完言後再點上一頁(遭毆
然後,
此篇CP:溫柔攻X傲嬌受
嗯對,名字被我打碼了......不然我會雷死自己
(幹好雷啊,可以把這篇當同人別當番外嘛QQQQQ
看不習慣的歡迎右鍵複製到word,自行取代掉[青年]X[少年]兩詞,
隨便要取代成[天線寶寶]X[海綿寶寶],或是[哆啦A夢]X[皮卡丘]這裡都沒意見。
.......反正不管CP怎樣,我都不會承認的啦!
最後,
這篇和我一貫歡樂惡搞的清水向不同,較露骨。
講白話一點就是......這篇原文是......欸取。(撞牆
因為爆字所以共三篇,大概會是R17、R18、R19(?)
第一篇仍全年齡,御論我也只會貼第一篇前半(後方砍掉幾行)。
想看完整全文的,麻煩移駕我部落格,網址在我個人頁。
其他兩篇我會在部落格日更寫完它,整篇完大概會貼連結吧...大概。
PS.
不准提醒我這篇真正CP是啥!不然我會傲嬌給你們看(住手
然後看誰還敢再叫我寫欸取####
-番外2.1-
大學剛畢業後的某個盛夏,少年依照往常,課程結束後便換上短褲、白色T-shirt龜在租處打電腦。
他的大學生涯已經邁入第四年,多虧另一個世界帶回來的認真個性,該修的課早修的差不多了,現在就是每天上點有興趣的學分等畢業而已。
距離穿越事件已過去兩年多,少年對於自己出生的這個世界只有愈來愈習慣。
雖然偶而還是會想起另外那個世界的事、想起那個世界難以割捨的人,但少年沒有後悔過自己的決定。
時間沖淡了留在那世界的所有負面情感,剩下只有濃濃的懷念之情。
思念,是一點一滴的暖流針織在心頭。
不時想起,又忘卻不去。
***
「叮咚──」
「門沒鎖,直接進來!」
門鈴響了一聲,少年拔下耳機,朝著門外大喊一聲。
少年平時的訪客不太多,尤其是學校附近租處這,除了幾個較熟的朋友會過來一起打遊戲、抄作業之外,會前來敲門的就只有房東和郵差了。
距門響過了一會,少年不見門外動作,聳聳肩只當是自己聽錯。
正當他準備戴上耳機時,門鈴又再度響起──
「叮咚──」
少年皺眉,這個月房租繳過了,難道是郵差不成?但他東想西想,還是推測不出有誰會寄東西給自己。
「來了來了~」
少年想不出個所以然,他放下耳機,把椅子往後一退,站起身走到門口。
少年手放上門把,一扭、拉開,卻不可置信的愣住了。
「怎麼……怎麼是你!」
黑髮黑瞳、青年生澀地彎著微笑,本就深刻的眉梢又往裡刻了幾分,年紀看上去約在二十五六歲上下,比分別時多了幾歲,舉手投足間也更加沉穩。
青年的穿著並非他記憶中的黑袍,一襲黑色襯衫和長褲完全是現代風格,對方本就是西方面孔,這一身穿上去不但不突兀……幹,竟然還有點帥。
呸呸呸,男人說男人帥幹什麼,他有的東西我也有啊!
少年死命搖頭,揮去自己的亂想。
「 ,好久不見。」著黑衣的青年說。
「好久不見你大頭!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著白衣的少年把雙眼焦距拉回眼前,確認自己沒看錯後,他對著黑衣青年大吼。
聽見久違的咆嘯,青年勾起僵硬的嘴角,眼中充滿笑意。
「你以為只有你能穿越嗎?」
「唔!」
少年語塞,他還真無法反駁,支吾一陣開始亂扯:「不是啊!你就這樣穿越過來,那審判小隊怎辦?」
「我原本也放不下。」黑衣青年點頭同意。
「那你怎麼……」少年下意識退了兩步。
黑衣青年笑意不減,推開房門緩緩步入房間,順手「喀噹」一聲帶上了房門。
「我退休了。二十年滿,珍萼也很讓人省心。外表似乎是穿越的關係,變得稍微年輕了一點。」
「呃……」
少年突然不知該不該接話,只有繼續後退。
走入房內的青年接著說:「格里西亞和其他兄弟相繼成家立業,我沒有。你知道為什麼嗎?」
少年嚥了口口水,他覺得自己似乎知道答案。
「我忘不掉。」
青年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看著少年的眼神,是千百種複雜的情緒交織,話到嘴裡卻只剩喃喃重複:「我忘不掉,過了二十多年,仍然忘不掉。」
白衣少年再退。
兩年……對少年來說已經足夠久了,他無法想像這份想念堆積二十多年會變得如何,他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追逐自己而來到這世界的人。
二十年。
他真的無法想像,是否自己二十年後仍會依著自己的情感,放棄一切向神乞求,穿越所要付出的代價,他已經嘗過一次了。
青年也知道穿越世界的沉重,但仍追逐了過來。
「當光明神應允我成功來到這世界時,你不會知道我有多高興。但映入我眼簾的,是一棟棟參天的建築物,那時我真的慌了。」
青年停頓一下,彷彿至今仍無法平復那時的情緒。
「幸虧語言是相通的。我從你曾提過的『學校』,以及你的足技流派『跆拳道』,在這附近挨個問著,總算是讓我問到了這裡。」
青年講到最後再也藏不住情緒,眼神不停閃爍,深邃的黑瞳像是盯緊獵物般。
他長呼出一口氣,語中飽含慶幸、思念、以及更多失而復得的欣喜。
「 ,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少年被逼得一步步後退。
突然踢到了東西,腳步踉蹌一下。他手往後一探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已退到了牆邊。
黑衣青年一手撐在牆上,兩人之間距離就只差那幾公分,他毫不避諱的眼神,弄得少年冷汗直流。
他不知該答覆什麼,依然不著邊際問著。
「你到底……和光明神求了什麼啊?」
黑衣青年面色難看地挑著嘴角,但少年知道他那是在笑,就像每次聽見自己篡位宣言的那種失笑。
「我所求的,和你相同。」
青年彎著另一手手指,在兩人之間比了比。
白衣少年不解。
「啊?相同啥?我求的可是要幹掉你……」少年意會到青年話中的意思,一抹紅暈染上臉,大罵一聲:「幹!」
青年笑而不語。
「你學壞了你……唔!」
少年狠瞪著青年,話說一半,忽然一陣柔軟摀上他的唇,逼得他封口。
突如其來的攻勢讓少年來不及反應,只有順著對方的動作。
青年托著對方下巴,起始輕柔,進而愈來愈強烈,唾液從兩人口中順流滑落至下頷,最後滴落在少年的白色衣襟上頭,染了一片。
黑衣青年沒有停歇,像是要將堆積二十多年的情緒一口氣傾洩出來,憑著高出少年一個頭的身高將對方封鎖,猛烈的吻直逼得對方整個人半倚在牆邊。
白衣少年無處退去,一手支在牆上,撐起青年壓上來的重量。他燒紅著脖子,不知是沒預料到這種發展,抑或被這種強烈的深吻逼得喘不過氣,空著的另一手輕推對方,表情有些抗拒。
青年停下動作。
他托著對方下巴的手輕輕抹去滴落的唾液,像怕弄痛對方般,動作十分輕柔。
「不可以嗎?」青年詢問著。
少年紅著臉輕喘,只是看著青年而沒有回答。
「抱歉,是我太一廂情願了。」
青年黯然,雖然長年僵住的臉上沒表現出異常,眼神卻難掩失落。
「不要道歉!」
青年正要退開身子,手上卻傳來一股強勁的力道,硬是把他留在原地。
他抬頭看見少年死抓著自己的手,表情不悅得低吼。
青年不解,他皺著眉頭,詢問般望著留住他的人。
「唔!」
少年被盯得很不自在,別過了臉。
困難地扭曲著嘴角,小聲呢喃。
「可以啦……」
一句話打開了閘門。
黑衣青年右手捏了一下對方,再度咬住對方的唇,虎撲了上去。
這可是,堆積了二十多年的慾望。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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