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雪菱 於 2013-8-13 23:44 編輯
【獵人穿越】異世緣 七夕賀文.有男人就該有自覺
*這一章的時間點是在異世緣的本篇結束,某兩隻總算配成一對的時候
「七夕?」飛坦挑高一邊眉毛,金色的眼睛帶著三分鄙夷、三分不屑、三分冷漠、與剩餘的一分真正好奇,「那是什麼鬼?」
俠客笑咪咪地揮了揮手上的資料,那個笑臉是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算是某些東方地區的情人節吧,有些關於那方面的傳說還挺有趣的喔。」
飛坦接過資料,冷冷地快速掃過一眼,大意就是一個叫做牛郎的人偷走別人的衣服強迫衣服的主人織女嫁給他當老婆,結果到最後老婆跑了所以就踩著一群倒楣喜鵲的頭來成就自己的欲望的愛情故事。
「無聊。」
像丟飛鏢一樣,飛坦將資料扔回俠客頭上,上面還附上可以讓人穿腸破肚的念力。
真的很無聊,想要上了不就好了?還搞這種懦弱的手段?要是有人敢這麼對他的話,那他會很樂意招待那人去自己的刑訊室好好「參觀」一輪。
險險的閃過飛坦射來的幾頁紙,俠客的頭髮雖然被削掉一小搓卻仍舊笑的好不陰險……啊不是好不燦爛。「欸飛坦你怎麼這麼說啊?我可是為你好才特地去找這些資料的耶。」
飛坦斜睨了他一眼就轉頭會去面對遊戲機了,而那一眼可是相當明顯的表現出「有話快說沒話快滾再不滾就砍人」的意思。
「喂喂我是真的為你好啦!就算你是流星街人不會在乎這種外界的節日,可是你不會忘了亮兒不是流星街人吧?」
飛坦操作搖桿的手停頓了下——就這麼下便讓他操作的角色被怪物砍爆了快要二分之一的血量。見狀俠客忍不住在心底歡呼耶大魚上鉤了,但表面上他還是維持著正經八百的模樣。
「你想想嘛,亮兒現在可是你的女人耶,可是有時候為了旅團任務,你和她都會有很長的時間沒法見面,就算她平時都沒有說過任何話,但在情人節這樣的節日總會希望你有什麼表示嘛。」
「亮又不是那種無聊的女人。」飛坦說,不過他說得有點沒底氣。
現在認真想想,自從他和亮兒兩人的關係算是大勢底定也連帶將人吃乾抹淨後,兩人之間的來往反而沒當初他再想盡辦法讓她明白他對她的想法時那麼密切,雖然說亮兒本來也就不是那種「我的男人就應該凡事以我為中心」的嬌滴滴大小姐,但再怎麼說,自己的女人也是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
「你就真的那麼確定嗎?」距離狐狸化只差那麼一步的俠客瞇起眼笑得很開心,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在東風也快來了∼
「你想說什麼?」察覺到某位蜘蛛腦的熱心過度,飛坦長期在危險裡頭打滾鍛鍊出的第六感正在發出警告。
「嗯其實我只是要說,半個小時前我在經過XX咖啡店的時候,『剛好』看到亮兒正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子喝咖啡,看起來挺無聊的樣子,然後在她四周有不少兩眼發光的男人都盯著她看……」
啪茲一聲,飛坦將他手上的遊戲操作桿捏爆了,一轉眼間人就跑的不見蹤影。
而要是他知道俠客會這樣提醒他自己的女人好像有要被人拐跑的跡象只純粹要找點樂子來看的話,不知道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
在飛坦風風火火到接近滾著一圈濃濃殺氣的程度來到俠客所說的XX咖啡店時,剛好看到亮兒正快狠準地將某位獐頭鼠目的大叔按在地上緊接著就一個乾淨俐落的踢擊劈在對方的背部上。那一擊的力道可大到讓地板整個成同心圓一般的碎裂了。
飛坦一看心情便立刻覺得好很多,雖然他還是覺得亮兒在對敵時經常下手太輕了,要是他的話會直接將脖子割斷。
相較於飛坦的好心情,亮兒的心情便不太美麗了。她真後悔自己幹嘛沒事想當普通人而不用移送陣當代步工具。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自己只是要去買杯某間咖啡店才有的限量巧克力,但今天走在街上時,成雙成對的情侶數量硬是平常的五倍多,而她被人搭訕的次數與往常相比也是向上飆升了好幾十個百分點,對不喜過度擁擠的地方的她來說,每經過一條街都是在挑戰她的自制力——挑戰她是否要將藉搭訕之名行吃豆腐之實的變態全數種到土裡去當肥料的自制力。
然後這樣的忍耐力在她好不容易買到巧克力時,卻被一個有點念力也有點實力所以打算硬來的傢伙給硬生生地擊垮了。
冷著一張冰山美人臉,亮兒面無表情地甩出獵人證,在成功的讓原本氣勢洶洶的要衝上來算帳的服務生變成醃菜後,便大力的甩門離開了。秉持著絕對不要重蹈覆轍的想法,她決定使用移送陣回去落腳的地方。
然後她在拐進一條小巷後看到一個出乎意料的藏藍色人影。
「飛坦?你怎麼突然過來,不是說最近旅團有事?」
※※※
「七夕?」總算從電視上的廣告明白了今天是什麼日子的亮兒對飛坦挑高一邊眉毛,該說不愧是自己的女人嗎?那個反應那個語氣那個動作幾乎是和他一模一樣。「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節日?我以為你對這種東西是完全不感興趣的。」
沉默,這要他怎麼說?說他的確是沒興趣只是擔心自己的女人長年不理會被別人拐走?被亮兒知道了她肯定會抄起武器將他狠狠痛扁一頓。「俠客說的。」飛坦決定將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到蜘蛛腦的頭上。
「是嗎。」亮兒說,熟練的在原本就已經很甜的熱巧克裡又加入好幾塊棉花糖,「他還真閒。」將巧克力分別倒入兩個馬克杯,「你要喝嗎?」
「不用。」看亮兒那個加糖的氣勢,讓飛坦用看的就覺得自己的牙齒雖然在流星街是什麼東西都啃過但可能還是會承受不住這麼恐怖的甜度。
聳了聳肩,亮兒將一杯馬克杯放在餐桌上當麥斯等下的點心,另一杯則端在手上與飛坦窩在同一個沙發椅裡,兩人便這樣默默無語地看著電視。
相當自然而然的,飛坦的右手環過亮兒的下背部搭在腰際,亮兒則是微微偏頭就一部分的重量放在飛坦的肩膀上,兩人的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
對來自流星街的飛坦來說,這絕對是幾年前的他絕對不相信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情況。對亮兒這樣的高手,在靠得這麼近的情況下,要在他反應過來前將他一擊斃命會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的。
在螢幕上跑過第N個七夕廣告後,亮兒帶著淡淡笑意的聲音響起了。
「在我還在以前的學校讀書時啊,我最討厭有什麼特殊的節慶了,每次學校的其中一位董事都會趁著這個時候以慶祝之名行整人之實,全校的每個學生都會被整得很慘。」
「妳也被整過?」飛坦漫不經心的說。
「是啊,還是剛剛知道是七夕情人節我才想起來,那時候扇董事運來一大堆出產自摩洛耶伊谷的魔喜鵲在校園裡放生,說要來舉辦搭鵲橋比賽,要全校學生努力的去抓喜鵲。」
「……」飛坦並不知道摩洛耶伊谷在哪裡與魔喜鵲是什麼鬼東西,但光聽名字就很不吉利。
「魔喜鵲可是列在超高危險度的魔獸呢,一隻成年的魔喜鵲光是站立不動就和一個成年人差不多的身高,而且牠們的鳥喙可以一戳就將人的頭蓋骨砸爛,結果那一整天下來,學生們用董事的話來說,是真的為了愛情在那邊拋頭顱灑熱血了,醫療班忙都忙死了,裡面的輔長還差點就要放話說自己不幹了,雖然有很大的原因可能是另外一位負責治療的不幹活就算了,還在那裡偷陣亡學生的內臟。」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了,但飛坦每次聽亮兒在講述從前學校發生的事時,他都會很想知道那種學校怎麼收的了學生,光聽的就覺得那裡比流星街還要更危機四伏。
「還有在那段時間,學校的警衛都會躁動呢,因為學生裡面會有人因為受不了一堆死纏爛打的追求者,到最後就開始大轟殺搞破壞,呵呵。我記得最高紀錄是將校園裡面的高中部教室全掀了還不夠,還集結許多天涯淪落人一起去砸爛董事的住處。」
「妳也有去砸?」飛坦沒戴面罩的俊秀臉龐勾起一個有點危險又有點不懷好意的笑,燦金色的細長眼眸閃過一抹流光,只是某位在各方面來說都挺敏感,但在與愛情有關的事物便會自動降低感應係數的小姑娘似乎還沒察覺在講下去的話可能會大難臨頭。
「有啊。」亮兒微微笑瞇了眼,「因為被搞得很不耐煩了,特別是在這種時候都會被一堆情侶去死去死團圍毆,明明就有說過我和冥沒在交往他們還是一直冒出來,還有那個什麼情侶閃死你閃光團……飛坦你要做什麼?」
亮兒瞪大漂亮的黑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突然在眼前放大的飛坦,總算有點後知後覺的在他邪佞的微笑中發現自己似乎成了大野狼眼中的小白兔。
「嗯……只是想提醒妳一下,妳難道不覺得,在妳現在的男人面前講前一個男人……是一件很刺激人的事?」
「喂你有沒有搞錯重點啊?我有說過——唔……」
未完的話語融化在突然交疊的柔軟唇瓣,飛坦的舌探入亮兒的口中纏繞繾綣,交換著彼此的吐息。
牢牢的扣住自己女人的身體,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探入她的髮絲。兩人交疊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
雖然亮兒擅長在一瞬間的時間裡集中力氣並一口氣將毀滅性的力量爆發出來好獲得最完美的打擊效果,但真要論述力量本身的話,恐怕飛坦只要用三、四十趴以內的力氣就足夠壓制住亮兒了。
也就是說,無論亮兒在怎樣的掙扎,她都絕對不可能從飛坦的懷抱裡掙脫。
何況亮兒本身也沒有認真脫逃的打算。
在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吻搞得七葷八素並察覺一陣天旋地轉後,亮兒發現自己在不知何時已經被飛坦抱進房間還被他壓在身下了,而且衣服似乎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扒到只能說是勉強「掛」在身上的程度。
亮兒眨巴眨巴著眼睛,「飛坦,你要幹嘛?」她想自己明天早上可能會爬不起來了,原因是腰部酸痛。
拉下自己的衣領,飛坦臉上的表情絕對可以歸類成正看著一盤美食的大野狼。「既然是七夕情人節,妳難道不覺得應該做點情人間的事嗎?」飛坦可覺得自己能忍到現在才動手享用美食實在太了不起了,畢竟忍耐這一詞彙可向來與他無緣。
「什麼鬼道理……就算不是情人節你不也經常如此……」亮兒翻了翻白眼,但在下一秒卻突然展露一個絕美的微笑。
在飛坦愣了一下的剎那,亮兒主動摟住飛坦的身子,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地說——
雖然一開始很不對盤,但是能遇見你,我真的很高興。
真的,很高興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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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雪的話:
大家七夕情人節快樂∼∼
雖然有點來晚了但還是請收下這篇賀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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