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傳】不留11-回憶錄的成果
「喂。」手機的那一頭傳來了回應。
「千冬歲,是我,冰炎。」冰炎急促的說著。
「冰炎學長?怎麼了?」千冬歲聽到冰炎如此急促的語音,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握緊、泛白。
「上次中秋節拍的照片和影像還有留下來嗎?」冰炎快速的說出自己的問題。
千冬歲心中一處心傷為冰炎的問題而被挑起,難以忍受的心痛使他張著一張嘴,開開合合一會兒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因為裡面......」
「裡面有照到漾漾!」千冬歲經過一個小小的提點,馬上就想到和冰炎同一個方向,前一秒的悲傷瞬間被驚喜給取代。
冰炎感受到一絲希望出現在眼前,喜出望外的說:「對!那照片和影片呢?」
千冬歲從方才的驚喜瞬間下降成失望說:「因為裡面有照到漾漾所以全部燒毀了。」
單手摀住雙眼,冰炎雖然早知道這可能的狀況,但還是抱著些許的期望詢問千冬歲,但聽見和預見不同,真正聽到千冬歲的回答還是不免心中的失落。
但能走的不是只有一條路,這條路不通還有另外一條。
「沒關係,把所有人叫來,我們在黑館集合。」冰炎緩緩的說著,語氣透著壓抑過後的平靜,被掩蓋在手心底下的豔紅雙眸閃爍這這段時間以來難得的喜悅。
掛上電話,冰炎才發現自己急得連衣服都沒穿,只圍了一條毛巾就出來講手機了。
快速的將自己打理好,冰炎望著窗外的黑夜,想起了那黑髮黑眼的男孩。
「我不會再動搖了,我保證。」
原來那金色火焰燒去的是,那些許的動搖。
不久後,除了才剛拆夥的白陵然、褚冥玥、辛西亞外,有參與觀看影片的成員一個不少的聚集在黑館大廳。
「冰炎,發生什麼事這麼急?連歲都只有來得及叫我快點過來而已。」退去平日制式的紫袍,除去表情和語調,夏碎此時就像是一個平易近人的鄰家大哥哥。
冰炎將並未綁起的頭髮由前向後撥至背部回答:「今年的中秋節我們不是全員到都到原世界山上和褚他們全家一起過節嗎?」
眾人點頭答對。
冰炎拿出裝有影像求的方盒子說:「從影像中安地爾和『褚冥漾』的對話中有提到,當天的時間是中秋節,可是那一天褚一直都和我們一起,但影片中的『褚冥漾』和安地爾一起至少有一小時。」
「時間根本不符!」安因驚喜的接話。
「而且同樣一個人出現在不同的兩個地方,其中一個人一定是假的。」夏碎難得露出真心的笑容說。
「而跟我們在一起的一定是真的漾漾!」米可雅喜出望外的從沙發上跳起,壁色的雙眼中滿滿是喜悅的淚水。
冰炎笑著,心情愉悅的說:「對,我們只要列出那一天所有的行程中我們有誰看到褚做了什麼事,就可以當作有力的證據。」
「太棒了!」西瑞高興得跳了起來,笑容滿是純真,完全脫去了那令許多人難以忍受的台客風。
笑容是一種會傳染的甜蜜,但只有千冬歲沒一會兒就跨下臉,滿是擔憂的說:「可是,如果他們認為中秋節時和我們在一起的漾樣才是假的,那不就全都白費了?」
聽千冬歲這麼一提,所有人臉上都失了方才喜悅的顏色,像是燃燒殆盡的煙火一樣失去了那一瞬間的美麗風采。
「這不用擔心,從影片中就可以知道安地爾和『褚冥漾』很怕我們發現『褚冥漾』和安地爾有交情,因此他們絕不會讓假象和我們相處那麼久,所以影片中的『褚冥漾』一定是有人假扮或偽造出來的。」隨著冰炎的解釋,喜悅的心情又回到眾人的心中。
「那還等什麼?快點回想那天的情況吧!」雷多變出紙和筆,自願擔任起書記的職務,將大家所說的、所描述的一一詳細的用文字記錄下來。
深夜時分,那十二下鐘聲規律的響著,在最後一聲落下之時,雷多也將最後一個字給寫下。
將所有被書寫得滿滿的紙張按照順序排列、整理、裝訂,竟然也成了一本不算厚但也不薄的手寫書,赫然是一本回憶錄。
一本回憶中秋節那天有關褚冥漾所有的回憶錄。
看著那本回憶錄,一開始是調查終於有了第一步進展的欣喜與成就感,但漸漸的,失落的惆悵將那股喜悅推離心裡,自己坐上那受人矚目的位置。
「如果我們不是只收到消息就執行指令的話,漾漾現在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和我們一起快樂的玩?」萊恩輕輕的用指尖撫過那回憶錄的邊邊,悲傷的說。
感情是可以透過任何形式傳地的,現在萊恩的悲傷透過他的言語傳給身邊的好朋友、好夥伴們,如同在雪地上滾動的雪球一般,在每個人的心頭越滾越大。
「嗚......」
「喵喵!」
太過難受的悲痛讓米可雅承受不住,跑出了黑館,千冬歲見狀也跟著追了上去。
靜止的空氣恍若不再循環的呼吸。
「或許吧,我們不會知道的。」安因淡淡的說,活過許多歲月的他在面對生死時,還是無法靜靜的觀看,由其是自己身邊有著濃厚情感的朋友。
「過去是無法改變的,我們只能在現在為未來努力,在未來中創造能彌補過去錯誤的因素。」伊多意味深長的又說:「即便只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伊多的這句話環繞在每個人的耳邊,等著被他們的心完全接受。
又是一段不短的沉默,就連千冬歲帶著米可雅回來也不能製造些漣漪。
夏碎在沙發上坐直身體,宣布般的像所有人說:「那我們繼續吧,為了能早些為褚平反,有誰還有想到什麼現在應該討論的?」
千冬歲習慣性的推了下一點也沒有滑落的鏡框說:「我想,我們應該先找出那個假扮漾漾的人是誰?跟假扮紅袍的事不是同一夥人、還是同一人所為?」
「嗯,這的確是最重要的地方。」雅多同意的說。
冰炎閉起焰紅的雙眸,專心的思考後重新張開雙眼問:「那個假紅袍在這段時間都沒有讓任何人起疑嗎?」
千冬歲點點頭回答道:「包括家人、親密好友和戀人都沒有發現任何異狀。」
冰炎勾起一抹笑,一抹愣人打從心底發抖的冷笑:「那就簡單了。」
「怎麼說?」夏碎疑惑的問。
「在我們知道與這件事有關,又有能力偽裝成另外一個人到如同複製的只有......」冰炎愈說眼神愈是冰冷,那如同火焰般炙熱的瞳色透出的不是灼傷的炙熱,而是壞死的冰凍。
雖然冰炎並沒有真得從口中道出那個人的名字,但所有人都聽見了。
安地爾。
「所以......那個假紅袍和假的漾漾都是安地爾的傑作?所有的事都是他在主導?」雖然是以語音上揚的疑問句說出,但安因心中卻是肯定的。
「又是一步呢。」賽塔說。
萊恩將過長的頭髮綁起,一雙如刀刃犀利眼睛望著冰炎詢問:「要怎麼做?」
環視與萊恩一樣提起鬥志的夥伴們,冰炎很惡惡的說:「找到安地爾,然後算帳。」
「可是要去哪找?他向來都是自己出現在我們面前啊。」西瑞煩惱的問。
一片沉默的思索後,雷多投降般的說:「我想不出來,有誰會主動去找鬼族的嗎?去問問吧。」
「你白癡啊!主動去找鬼族的不是掛了就是當鬼族了,難不成你要去問鬼魂?」西瑞惡聲惡氣的說。
「總之,主動去找安地爾是不太可能的,別說根本無從找起,一個不好我們也會給冠上私通的罪名,到時候不僅褚的名字會被傳得更難聽,我們也都會性命難保,得不償失。」夏碎沉重的說著。
冰炎沉著臉,努力思索有沒有可用的替代方案,最後,他看向千冬歲問:「假紅袍去的那座受汙染的靈山是在哪裡?」
「不知道,這得稍微調查一下。」千冬歲翻了一下手記回答後又抬頭問:「怎麼了嗎?」
冰炎堅定不移的說:「去查出來,我們實地去走一遭。」
(待續......)
看著參考書不知不覺過了十二點
就來發文了
不知算早還是晚(笑
一通電話讓各位大大們等了整整兩個禮拜...(遠目
不知道有沒有人猜到正解釋千冬歲
希望各位這星期看得開心
下周六是晚上發文
請各位大大下周在跟鶯一起共進晚餐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