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看到來人,冰炎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卻不禁皺了眉頭。那句「沒有必要」還迴響在腦海中。
「小冰炎只要知道漾漾小朋友有很悲慘的過去,他現在是紀錄者,這樣就夠了。」扇說著這話時,眼神閃過一絲哀傷,冰炎自然沒有錯過,但他深知無法再從無殿三主的口中挖出更多褚冥漾的資料,隨即就告辭了。就在傳送陣啟動的剎那,他看到扇的唇輕輕動了動。
「他再沒辦法哭了。」冰炎讀到這樣的一個訊息,很是不解,正想深究的時候,傳送傳已經把他帶到另一個地方。他咬牙低語:「死老太婆!」一定是算準我來不及問。
另一邊箱夏碎轉移到千冬歲所在地時,後者立刻拋下手上的事情迎接他。
「哥!」千冬歲緊張兮兮的拉著對方左看右看,過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看著對方。
「歲,怎麼了?」夏碎柔聲問道,對自己弟弟的行為感到疑惑。
「我以為是傳送陣染血才把你送了過來。」千冬歲臉頰泛紅,自言先語般說。
夏碎聞言摸了摸千冬歲的頭,故意在他耳邊呢喃:「我來看看我可愛的弟弟呀。」
原本只是白裡透紅的小臉一下子變成熟透的紅蘋果,他故意撇過臉去,不去看那玩味的笑容。
見面的小鬧劇過去以後,二人來到一個客廳格局的房間。
「哥特意走這一趟,是有事要找我嗎?」千冬歲正襟危坐,直視對方說道,話語中的問句更像是肯定句。
「想請你幫我調查一個人。」維持同樣坐姿的夏碎拿起面前的茶杯,沒有喝也沒有放下的意思。
千冬歲不語,夏碎久久才開口吐出一個名字。
「褚冥漾。」
千冬歲明暸地點了點頭,其後又是一陣沉默。良久,夏碎再度說話。
他把茶杯放在桌上,杯中的茶起了陣陣漣漪,待水面波平如鏡時,他說:「若一切淡若止水,是否無法再波動半分?」
千冬歲明白兄長此番話意有所指,卻不懂所指何物。夏碎抬頭,二人清徹的眼眸對望著,他們是那麼相像又那麼不一樣。
「歲知道甚麼是紀錄者嗎?」
「紀錄者,負責紀錄這世間的事與物,感情淡薄如紙,不插手任何事,正如他們的名字,就只是紀錄而已。」言畢,他沉思一會,又說:「難道褚冥漾——」
話還未說完,夏碎就打斷他說:「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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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完了
一小時不用耶~
好短我知道,角崩我知道
下一位辛苦了((鞠躬,跑去面壁思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