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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命】靈魂對調的太陽與刃金 之 對換的角色(7)
本帖最後由 Chelsea月影 於 2011-9-2 14:47 編輯
再看回自己寫的東西,覺得實在是過於耽長了,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到會寫到這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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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著裝滿『刑具』的沉重布袋,我走在聖殿空無一人的走廊上,悄悄的往地牢的方向前進。
由於夜已深了的關係,十一聖騎大多已經睡了,還沒睡的——例如審判——應該也只是留在自己的房間改公文,而負責巡邏的聖騎士也不多,所以不會有人發現到我偷偷摸摸的舉動。
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在經過轉角處時都會先用夠感知探索一下附近有沒有其他的人。
靠著感知,我很順利的在幾個轉角前避開了巡邏的聖騎士,然後來到了地牢的附近。
在地牢入口的前一個轉角處,我再次停了下來,正想找個地方把我帶來的大布袋藏起來再進入地牢擄人時,一道聲音猛然在我身後響起,害我嚇了好大的一跳,差點沒整個人跳起來兼尖叫出聲。
“你在這里幹什麼!?”
緩緩地把頭轉過去看看到底是哪個礙事的王八蛋,卻看見了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刃金!?”
“太陽!?”
“你在這里幹嘛?”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我和刃金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我當然不會告訴刃金我是要去毆打死強暴犯,我還沒忘了幾個小時前我是怎麼整他的,讓他知道的話,難保他不會藉此作為要挾我的把柄。
“我在幹嘛關你什麼事?你又在這里幹嗎?”沒有回答刃金的提問,我反而先丟了一個問題過去。
這麼晚不睡跑出來嚇人做什麼,人嚇人嚇死人沒聽過嗎?
……不過被刃金嚇到總比被白雲嚇到來得好。
“你管我在這里幹什麼。”低下頭,刃金看見了被我拿在手裡的大布袋,懷疑的問:“你手裡那一大包的是什麼東西?”
我連忙把布袋往後面移,同時擺出一副『是什麼東西東與你無關』的表情,回答:“並沒有什麼。”
雖然我是打定主意不讓刃金知道我的目的,可是我忘了,作為一個刺客,刃金的觀察能力是很好的。
默默地打量著我以及我身後的布袋,刃金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他露出了一個有點奸詐的笑容,對我這麼說:“你是想要抄傢伙去毒打那個在幾天前被審判長抓回來強暴犯對吧?”
!!!
我整個人被嚇到了,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刃金會知道我的打算。
收起略為震驚的表情,我感到有些疑惑地問:“……你怎麼會知道?”
反正刃金不知道也知道了,這時候把話題扯到另一邊也未免太過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所以我選擇不再繼續裝下去。
“下午我和孤月聊天時,他有跟我提到『刃金』用很憤恨的目光盯著強暴犯來看。”
憤恨的目光嗎?
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我猜孤月應該只是以為『刃金』在羨慕可以被雷達毒打的強暴犯吧。
等等,原來剛才刃金和孤月說的就是這個嗎?
我還以為刃金在對孤月作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要求呢,看來是我誤會了……
有那麼一秒,我對刃金感到有些抱歉,但再仔細一想,我幹嘛要為這件事感到愧疚啊!
刃金的確懷有叫孤月動手打他的打算啊!
我的內疚感在短短的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踪。
警戒的看著刃金,我有點不太妙的感覺,小心翼翼地問:“你想怎樣?”
我總覺得刃金不會就這麼看著我用他的身體去對強暴犯動用私刑,他一定會趁機作出要求,而我大概知道那是什麼樣的要求。
果然不出我所料,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刃金向我提出一個建議:“沒什麼,我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可以幫你的忙,可是事後你也要幫我的忙。”
雖然我很想告訴刃金,我並不需要他的幫忙,但是後來想想,多一個人幫忙把風似乎也不錯,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叫他幫忙摀住強暴犯的嘴。
至於在事後幫他的忙了嘛……不是不可以,只是那個『事後』是什麼時候了嘛......又有誰會知道呢?
暗暗下了決定之後,我裝出一副考慮的模樣想了一會兒,然後才假裝勉為其難的答應:“好吧。”
露出一副計謀得逞的笑臉,刃金率先走在前頭,還一直不停的轉過頭來催促我走快點,讓我差點以為他才是想把強暴犯痛打一頓的傢伙。
默默地把布袋塞進不起眼的角落,懷著激憤的心情,我跟在刃金的身後往地牢走去。
進入地牢的過程其實也蠻順利的,畢竟無論身體有沒有對換,我和刃金都是光明神座下的十二聖騎士,普通的聖騎士在看見我們兩人之後連行禮都來不及了,更遑論阻攔我們。
隨口掰了兩句『太陽騎士長希望能夠對罪犯們傳遞一下光明神的仁愛』之後,我和刃金就直接走進最裡面的牢房,打算把強暴犯抓出來帶進審判所好好的動刑,卻在到達牢門前時發現裡面竟然空無一人。
不會是逃走了吧?
不可能啊!聖殿裡滿滿的都是聖騎士,即使強暴犯真的有心逃獄,也不會沒聖騎士發現到他。
先不說地牢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有聖騎士在看守,即使強暴犯真的從牢裡成功逃出來了,但他身上還穿著代表罪犯的囚衣,聖殿的聖騎士們不會認不出來。
思索了幾個可能性,卻依然想不出個所以然,再看了完好無缺、依然堅固得很的單人牢房一眼,接著我冷著嗓詢問負責看守的聖騎士:“那個強暴犯跑到哪裡去了?”
愣了愣,沒有想到我會把他抓來問的聖騎士疑惑地說:“咦?不久前堅石騎士長把他帶到審判所裡的拷問室個別關住了啊……說是明天一早就直接抓出來審訊。”
是這樣嗎?那可真是……
太好了!
連我把人敲昏搬走的功夫都省回了,堅石你實在是做得太對了!
不,堅石應該也只是聽審判的命令行事,所以應該是審判你的命令實在是下得太對了!
和刃金對看一眼,我和守衛的聖騎士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邁開腳步離開地牢,回到轉角處拿上剛才被我隨便塞在一旁的布袋,我和刃金轉而向審判所的方向走去。
說真的,晚上的審判所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陰森……雖然說早上的審判所並沒有多明亮,可是晚上的看起來更恐怖。
把罪犯丟在這里關個一兩晚,搞不好在隔天他們就會自動自發的把所有的罪狀都招出來吧。
默默的在心裡想著要找機會把這個建議告訴審判,好讓他可以省些功夫,我和刃金悄悄的打開了審判所的大門。
沒有多餘的交談與動作,我一踏進審判所就飛快地走進比較裡面的拷問室,逐間把門打開,最後終於在最裡面的一間拷問室找到了今晚計劃裡的主角。
強暴犯整個人被鎖在牆壁上的拷問架上,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完全沒留意到我和刃金就站在他面前。
居然還睡的著,該說這混蛋是隨遇而安嗎?
但想想這樣也好,省得他大吼大叫把不應該引來的人全都引來。
從布袋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布條,我走到強暴犯的身邊,以布條蒙住他的眼睛與塞住他的嘴巴,接著,我從刃金手裡接過那條帶刺的鞭子,然後……
洩恨大會開始了!
我握著鞭子的手一鞭又一鞭用力的甩在強暴犯的身上,抽得他渾身是傷,皮肉整個被劃開來,鮮紅色的血液沾濕了他身上的囚衣。
該死的強暴犯,你不知道我我這個太陽騎士只能愛神不能愛女人嗎!
你知不知道我很有可能到四十歲退休那天都還未能擺脫處男身啊!
而你居然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去獲得女人!
還強暴了三個,害我未來的老婆人選減少了三個!
這叫我怎麼有辦法不生氣啊!
而你他媽的居然還噁心到跑去姦屍、剁下別人的手指、拿走別人身上的物品當收藏品!
有夠變態!
還有你蓋那什麼鬼地下密室就算了,還白痴到把入口設定在馬桶隔壁,知不知道我走進去的時候有多辛苦啊!那味道臭到我都想割下自己的鼻子了!
你這個殺千刀的有錢強暴犯,我要代替光明神好好的修理你!
一邊在心裡發狂的咒罵著,我一邊加快手中揮動鞭子的速度。
看著強暴犯身上越來越多的傷痕,我的內心感到非常的痛快,在打了好一陣子之後,我停下揮鞭的動作,然後把鞭子塞回布袋裡,接著……拿出狼牙棒繼續打。
因為擔心強暴犯會被我失手打死的關係,刃金不時在我身後提醒不要太重手,可是在我聽來他的語氣很興奮,似乎希望被我打死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強暴犯。
雖然我不想讓強暴犯太好過,可是刃金說的也不無道理,萬一強暴犯真的因為傷勢過重而死掉的話,那麼我會很難向審判交代。
所以,即使我再不願意,還是丟了幾個治癒術過去,然後再繼續打。
等到我打累了、也發洩夠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候的事了。
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我把鐵棍和狼牙棒都收回布袋裡,再一一把強暴犯身上被我打出來的傷都治好,確定了他還沒死之後,我才和刃金無聲無息的離開審判所。
站在半夜的審判所面前,我感到非常的滿足,終於有機會可以讓我對這些該死的罪犯們好好動刑了……雖然是私刑,可是也是很值得開心的一件事。
偷偷地打了個哈欠,我打算回房間去睡覺,但刃金卻在這時候抓住了我的手,他帶著興奮的表情說:“我幫了你的忙,那輪到你滿足我了。”
看著從剛才看著強暴犯被我毒打時就一整個處於極度興奮狀態的刃金,我勾起了一抹別有深意的笑,輕聲說:“好。等我們的身體換回來之後,我會把你打得半死不活。”
就算要我每天打刃金個二十次直到他瀕死也沒問題,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聽見我那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刃金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厲聲指控:“不是說好了事後你會幫我的忙嗎!你居然說話不算話!你這算哪門子的太陽……”
要死了,居然喊得那麼大聲,是想吵醒所有人嗎!
趕在刃金把『太陽騎士』四個字喊出來之前,我衝上前去摀住他的嘴巴,壓低聲音解釋:“我只有說『事後』,可是我沒說是這次『事後』,所以我不算說話不算話。”
一把扯下我的手,刃金以非常凶狠又無法置信的眼神看著我,好半響說不出話來,但我猜他一定在心裡把我罵得體無完膚吧。
拿起腳邊的布袋,我不再理會用目光射殺我的刃金,一邊打哈欠一邊往刃金的房間走去。
明天又是另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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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的《楔子》到現在的《對換的角色 (7)》,不知不覺已經貼了十篇,卻只完成了整個故事的四分之三,難道真的無法在十五篇裡把故事寫完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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