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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命】靈魂對調的太陽與刃金 之 對換的角色(8)
本帖最後由 Chelsea月影 於 2011-9-5 19:29 編輯
感覺好像很久沒上來更新了,可是仔細一想,似乎還未打破先前隔了兩個星期才上來更新的記錄,應該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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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想錯過親眼目睹強暴犯被判處死刑的精彩畫面,隔天一早,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叫喚就自動自發的從床上爬起來了。
當然,所謂的一早指的是清晨八點,而不是開始晨練的凌晨六點。
誰要犧牲自己大好的睡眠時間跑去做晨練啊!
帶著等著看好戲的愉快心情,我動作迅速的把自己打理好,然後踩著輕鬆的步伐往門外走去。
走到一半,我猛然想起審判所正式開放審訊的時間是早上九點,這麼早過去也沒有用,於是就轉而往餐廳的方向走去,打算先吃一頓豐盛的早餐才到審判所去看好戲。
不知道是平時就這麼少人還是其他的人都吃完早餐離開了,聖殿的餐廳裡並沒有多少個聖騎士,偌大的空間顯得空蕩蕩的。
沒有理會這麼多,我走進廚房向廚房大嬸拿了兩塊藍莓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後就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打算好好享用我豐盛的早餐。
才剛坐下沒多久,我從眼角余光掃到兩道人影從正前方的餐廳門口走了進來,抬頭仔細一看,發現原來是孤月和堅石。
注意到我的視線,孤月和堅石在看見我的時候伸手向我打了個招呼,和堅石說了兩句,孤月心情看起來很不錯的朝我走了過來,而堅石則往廚房的方向走過去,看來應該是要去拿早餐。
“刃金,早。”孤月帶著甜滋滋的笑容拉開我身邊的椅子坐下。
回了聲『早』,我開始默默的打量起孤月來。
看他那麼高興的樣子,不用說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吧,連『孤月騎士』孤傲的形像都忘得乾乾淨淨——雖然說餐廳裡並沒有其他的人,倒也不用一直裝出十二聖騎士該有的形象——,而以我對孤月的了解,有能力讓孤月露出這種表情的只有他的女朋友。
不知道孤月的女朋友還是不是那個身高一百八十公分、有二頭肌並且聲音和審判的重低音很像的女性呢?之前聽艾德說他們好像復合了……
雖然對這感到很好奇,但基於十二聖騎士共同守則之一的『尊重其他十二聖騎士的隱私權』,我最終還是把自己強烈的好奇心壓下,沒有把問題問出口。
想想,幸好我沒有問出口,如果孤月答『是』的話那我真不知道要給些什麼反應好,我可猜不出刃金會說出些什麼話來。
快點甩了她另找一個更好的嗎?
孤月聽了大概會說要找到另一個比他高的女人會很困難吧……
一邊的吃著美味的藍莓三明治,我一邊這麼想著。
“咦?刃金你竟然吃藍莓三明治?真少見呢。”
拿了兩份早餐與兩杯果汁,堅石走過來坐下,一邊把其中一份早餐遞給孤月,一邊這麼對我說。
刃金喜歡些什麼食物我是不清楚,我會拿藍莓三明治純粹只是因為我自己想吃,只是這麼一來,讓我不知道要怎麼把話接下去了。
我還在思考著要怎麼應對時,堅石又繼續說下去:“你平常都吃加了一大堆辣椒的三明治,說要藉著強烈的辛辣味來得到刺激味覺的快感。”
……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刃金無時無刻都希望被虐,就連在進食的時候也不例外。
該不會連寒冰做給他的巧克力也是超辣口味的吧?
……真讓人受不了。
這幾天下來,我發現自己發掘了刃金很多不為人知……不,是不為溫暖好人派知的秘密。
可是問題是我一點也不想要知道這些秘密啊!
我更不想看見刃金用我的身體吃這種所謂可以強烈刺激味覺進而得到被虐快感的食物啊!
想想看,太陽騎士頂著一張活像被人打腫了嘴唇的臉走出去,那畫面能看嗎!
……不行,我等會兒一定要去警告刃金……不,我還是告訴他所有不能用我身體做的事情好了。
其實最快捷的方法不過與快點取回各自的身體,可是連幕後黑手是誰都還未明朗的情況之下,我又怎麼知道對方到底是使用了什麼方法才把我和刃金弄成這副樣子呢?
一邊分心思索著,我一邊隨口胡諏了句刃金式的答案:“我想說太陽的超甜藍莓三明治或許也可以算是另一種虐待自己舌頭的方式。”
“……”
聽罷我的回答,孤月和堅石已經不想理我了,回過頭去默默的吃著他們的早餐,也讓我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不用再掰出這種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很丟臉的話實在是太好了。
“刃金、孤月、堅石,早。”
耳熟的嗓音從前方響起,我連頭也不用抬就知道來者是誰。
“太陽?”堅石有些不敢置信的驚叫出聲。
果然。
“你怎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餐廳裡?還真少見!”緊接在堅石後面,孤月也跟著怪叫一聲。
……的確,平常若沒什麼大事我都是睡到九點過後才起床的,而且我的早餐都是由亞戴爾親自送過來給我的房間,我本身根本就很少在早餐時間出現在餐廳,也難怪孤月和堅石會這麼訝異。
走到孤月隔壁的空位子上坐下,掃了我一眼,刃金一邊吃他的早餐一邊說:“教皇在找我。”
一句話就解釋了『太陽』之所以會這麼早起的原因,但也讓我微微的皺起了眉心。
表面上看起來刃金像是在解開孤月和堅石的疑問,但我很清楚這句話其實是特地說給我聽的。
『怎麼辦?』不著痕跡的,刃金以眼神詢問我。
沒有給予回答,我低下頭,一邊吃藍莓三明治一邊思考著。
通常教皇沒什麼事都不會找我,若是他真的找上我,那只有兩個可能性,一就是要我出任務,而任務通常都是傳教或是當人家的伴郎什麼的,全都是些我不太想出的任務,可是礙於太陽騎士的身份與職責所在的關係,我不得不去執行這些對我來說算是吃力不討好的任務。
另一個可能性則是發生了重大事件,而且是必須要我親自處理的重大事件,否則他不會一大早跑來打擾我的睡眠——雖然現在是打擾刃金的睡眠——,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教皇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而找我。
無論是出任務或是發生重大事件,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尤其在現在刃金是『太陽騎士』的情況之下,我很擔心他是否懂得怎麼應對……或許應該說,刃金是否知道『太陽』面對這些事情時的應對方法。
雖然感到有些擔憂,但在還不知道教皇把『我』找過去的目的是什麼,想太多也沒用,一切都得等到刃金見了教皇之後才能討論接下來的應對方式。
『先看看情況,遲點再來討論。』我朝刃金傳遞了這樣的訊息。
『……』
接下來都沒有人開口說話,大家都靜靜的吃著各自的早餐,沒有多久,刃金就把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完了,他說了句『太陽先行離開』後就走出餐廳門口往光明殿的方向走去,而孤月和堅石則是看著刃金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幸好太陽沒有說出一大堆讚美光明神的廢話』的表情。
看著他們活像鬆了一口氣似的臉,我並不怎麼想評論他們的想法,畢竟平常的我的確是開口閉口都是讚美光明神的廢話,只是……
你們以為我很想這麼說話的嗎!
我的嘴巴可是比你們的耳朵還要累啊!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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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之後,我丟下孤月和堅石,把之前在餐廳所看見、聽見的事暫時給忘掉,心情不改愉悅的先往審判所過來了。
也許是因為時間還早的關係,審判所裡只有幾個聖騎士,而且大多是審判小隊的隊員,其中還包括雷達。
雷達在看見最早進來的不是審判而是我時,微微愣了一下,但還是維持著一張和審判差不了多少的酷臉向我打了聲招呼:“刃金騎士長早。”
看著雷達那張嚴肅認真的臉,我不得不承認,審判真的把他訓練得很好,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可以力持鎮定、面不改色……而這也讓我有一個很想衝上前問他『雷達,你、審判和寒冰到底是不是顏面神經壞死?不然為什麼臉部的表情都這麼少?』的衝動。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在雷達的眼裡看來,說不定我這個『太陽騎士』也不過是個只會笑的白痴。
當然,如果他是真的這麼想的話,那麼我不介意讓他體驗體驗『光明神的嚴厲』,以『刃金騎士』的身份。
點點頭,我在回了聲『早』之後,越過幾個正在討論一些我所不知道的案件的聖騎士,直直地往囚禁強暴犯的拷問室走去,打算看看他的情況怎麼樣。
如同昨晚一樣,被鎖在拷問架上的強暴犯臉色看起來不大好,沒有了之前那種即使被審判下令打個半死也不在乎的輕佻感,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臉上還帶著一種很自我懷疑的神情。
其實這也難怪,畢竟這傢伙昨天被我以各種比審判所裡的刑具殺傷力還要強大好幾倍的的『施虐專門用具』嚴刑拷打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拷打完之後我還非常好心的替他把傷口都給治好了,我想他大概一定非常不明所以吧,搞不好還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心情愉悅的欣賞了強暴犯千變萬化的表情一陣子,我心滿意足的走回去審訊大廳,而這時,審判、孤月和寒冰也陸續到來了。
沒有多餘的言語,點點頭示意後,我們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審判讓雷達把還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強暴犯鎖在拷問架上,而這也代表了針對強暴犯的最後一次審訊大會的正式開始。
“犯人XXX,你是否承認,你在光明曆X年X月X日,在城東XX街擄走了一名名為XXXXX的十八歲少女,將她強暴並且殺害;在光明曆X年X月X日,在城南的郊外攻擊一名在河邊洗衣的少婦,就地對她施暴並且殺害;在光明曆X年X月X日,在城西的廢屋區攻擊一名路過的女性,將她殺害之後侵犯她的屍體?”
和之前一樣,審判並不急著對強暴犯用刑,反而是再次複述強暴犯所犯過的罪。
就我個人而言,審判這番詢問根本就是多餘的,畢竟我們都已經從他的家裡搜出了關鍵性的證物,即使強暴犯矢口否認又如何?結果根本就不會因此而改變。
我相信審判一定也很清楚這一點,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雖然明知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卻依然不肯輕易下判決,而這其中的原因,我想我是知道的。
光明神讓審判騎士懲戒罪犯,好保護無辜的人,但是真正困難的地方卻不是懲戒罪犯,而是分辨誰有罪而誰又無辜。
死刑一判,再無反悔的餘地,所以審判總是不願意輕易判下死刑……即使眼前這個強暴犯是真的罪有應得。
這也只能說,審判的心腸太軟了吧……真不知道他怎麼能夠把審判騎士冷酷無情的角色扮演得這麼好,明明他就不是那塊料。
把藏在心中長達十多年的疑問壓下,我拉回有些飄遠的思緒,將注意力都放在審訊上。
“……”強暴犯一如前兩次那樣,一句話也不肯說出口。
早已料到強暴犯的反應,審判也沒有繼續再詢問下去,他微微偏過頭,以眼神向站在拷問架前的雷達示意,而雷達也反應迅速的從一旁收納證物的櫃子裡把我和寒冰從強暴犯家裡打包回來的布包拿出來,然後交到審判面前。
冷著一張臉,審判打開布包拿出裡面兼任強暴犯特殊『收藏品』的證物,在強暴犯面前攤開並一一展示,“這些都是我們的人從你家中搜出來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在看見裡面的證物包含著一截斷指的時候,審判的臉整個黑了……不,是已經黑了的臉變得更黑了。
訝異地看著審判手中那幾個裱著被害者身上一部分物件的相框,強暴犯的臉充滿了錯愕與不敢置信,他的嘴巴張張闔闔好幾次,像是想要極力否認,但卻又說不出否認的話來,良久,他才從齒縫中迸出這麼一句話來:“……你們是怎麼找到的?”
聽見強暴犯那等於是間接承認的提問,審判的臉從很黑變成超黑,冷酷得讓同為十二聖騎士的寒冰和孤月都稍稍瑟縮了一下——當然,那並不包括我,嚴格上來說我並沒有瑟縮,只是心跳漏了一拍而已——,沒有為強暴犯解答他的疑問,審判以會威懾人心的超重低音向雷達吩咐:“把他拖上火刑柱燒死。”
雷達不愧是跟隨審判多年的副隊長,在看見審判那足以把全十二聖騎士下的不敢作聲的臉,他依然能夠面容自若——雖然我覺得他比較像是強裝鎮定——的與審判對視,說了聲『是』之後,就招來幾個穿著審判小隊隊服的聖騎士聯手把強暴犯給押下去。
審訊大會開始前後不到十五分鐘就宣告結束,說實話,過程還真的有那麼一點的短。
雖然如此,但看見強暴犯得到應有的懲罰,我的心情還是非常的好。
其實我非常想親眼看見強暴犯被燒死,可是礙於『刃金騎士』還有許多工作的關係,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雷達把人拖出去。
略微惋惜的嘆息了一聲,我跟在孤月和寒冰的身後踏出審判所,打算到地牢把犯人抓出來拷問,卻看見刃金臉色有點不太好的向著我快步走來。
向和我一同從審判所的孤月和寒冰打了聲招呼並看著他們走遠之後,刃金急匆匆地把我拉到一旁沒人的角落,帶著有點不知所措的表情告訴我:“太陽,教皇要我去傳教。”
......竟然是傳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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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會破五萬字。
絕對絕對會破五萬字。
絕對絕對絕對會破五萬字。
......我為啥要打這麼長啊!真正想寫的地方到現在都還沒寫到,是在耍我嗎!
絕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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