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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命】靈魂對調的太陽與刃金 之 對換的角色(6)
本帖最後由 Chelsea月影 於 2011-9-12 12:58 編輯
明天應該不會更了,因為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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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後……呸呸呸,說得我和刃金像是在進行些什麼兒童不宜的十八禁事情似的,誰要和男人做那種事啊!
確切來說應該是我對刃金『施虐』完之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將近八點的時分了。
喝了一口水潤潤因為說得太久而有點乾澀的喉嚨,我轉過頭去看著刃金那要死不死的模樣,心中感到無比的暢快。
雖然我無法對自己的身體動手,但要讓刃金感到痛苦的方法還是多得很,而其中最有效的莫過於對他說一大堆讚美光明神的廢話了,刃金絕對受不了。
其實不止刃金受不了,就連最能了解我在講什麼鬼的暴風也很受不了,如果我敢像虐待刃金耳朵那般虐待他聽覺的話,恐怕我要作好接受暴風第十二次冷不防報復的心理準備。
雙手捂著發痛的耳朵,刃金看起來像是非常虛弱的癱死在床上向我抱怨:“太陽……你還真狠……居然連續說了兩個小時……你的嘴巴都不累的嗎!”
廢話,當然累啊!
只是為了『成全』你的要求,我不介意讓我的嘴巴累上那麼一、兩個小時。
“你不是說希望被虐嗎?那我就成全你啊!”聽覺虐待也算是虐待的一種。
稍稍歇息了一會,感到比較好的刃金恢復到中氣十足的模樣從床上跳起來對著我大吼:“我不喜歡這種方式的虐待啊!太陽你這傢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不止故意,還特意加惡意呢!
誰叫你要用我的臉擺出那種欠揍的樣子,用我的聲音說出那種噁心的話!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我還是格里西亞•太陽嗎!
不想和刃金繼續廢話下去,我連回答也嫌麻煩,站起身來邁開腳步就想離開。
嗯,肚子有點餓了,剛才花了那麼多的腦力去掰出一大堆讚美光明神的話,又花了那麼多的口水去把這些廢話說出口,現在我覺得自己的整體精力消耗了不少。
我正想打開房門走出房間,但綠葉的聲音卻從門的另一端傳來:“太陽……”然後房門被直接打開來,而綠葉也看見了我,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驚訝,似乎覺得我在這裡出現好像是一件很奇特的事情。
愣了下,不明就裡的綠葉語帶疑惑地問:“咦?刃金?你怎麼會在這裡?”
“喔,我來找『太陽』交流光明神的『嚴厲』。”
“嘎?”綠葉頓了頓,但很快的他就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盯著我看,然後說:“喔……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我有打擾到你們嗎?”
我敢說綠葉所謂的明白絕對是以為『刃金』跑來找『太陽』討打,如果我猜錯的話那我格里西亞•太陽的名字從此倒過來唸!
搖了搖頭,我別有深意地回答:“沒有,剛剛完事了。”
剛剛讓刃金如願的受到非人的精神虐待了。
也許是不知道該作出什麼反應吧,綠葉在說了句『是嗎?那就好』之後就不再說話了,眼神一直在我和刃金的身上來回穿梭。
刃金有什麼感覺我是不知道啦,但我非常確定綠葉現在的感覺一定是滿滿的不敢苟同吧。
看看綠葉,再看看刃金,我們三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緒裡沒有開口說話,也因為這樣,有那麼一秒室內的氣氛變得很尷尬。
為了我的晚餐……咳,是為了讓室內不再那麼尷尬,我向刃金和綠葉說了聲『我先離開了』之後,就直接走出房間了,完全無視綠葉那若有所思的眼神以及刃金在後面朝我射來的想殺人的目光。
回到刃金的房間後,我一邊吃著從餐廳拿來的藍莓三明治充當晚餐,一邊整理好搜查完強暴犯家裡所獲得的資料,打算把這些資料都寫進遲點要交給審判的公文裡。
當然,親自改公文次數屈指可數的我是不會自己動手寫公文的,所以,我抱起那一疊的相關資料往外面走,然後把那些資料都丟到堅石的房間去,讓他代替我來寫。
不是我不想自己寫公文,而是我擔心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在公文上寫下滿滿的太陽式用語,到時就會被人發現我是太陽騎士而不是刃金騎士了。
然後那個把我和刃金搞成這樣的人就會有所戒備。
畢竟我是睚眥必報的太陽騎士啊!
所以,為了我的復仇大計著想,還是麻煩一下堅石吧。
反正他的人很隨性,應該不會多問什麼。
再次回到刃金的房間,我用與刃金對換身體後所開始使用的洗澡模式迅速的洗了個澡,然後第二度踏出房間,往寒冰的房間前進,接著以『太陽拜託我替他拿藍莓點心』為藉口,我很順利的把超甜點心拿到手。
之後,我開始準備我那『毒打強暴犯計劃』所需用到的用具。
通常這些必備用具都放在審判所裡,滿滿的一架子都是,可是當我去到審判所的時候,卻發現雷達和幾個審判小隊的隊員正在清洗滿地的嘔吐物與血跡。
怎麼辦?要直接當著他們的面走進去審判所裡把東西拿出來嗎?
不行!那樣做的話不就會產生讓他們發現我打算對強暴犯私下動刑的可能性了嗎!
雖然說我現在是頂著刃金的身體,但是一旦被人發現『刃金騎士』居然打算對犯人動用私刑的話,那後果還是很嚴重的。
至少在審判發現動用私刑的人是我,格里西亞•太陽之後,我所會面對的後果會很嚴重,到時動用私刑的人會變成審判,而我則會變成那個即將被我毒打一頓的強暴犯。
……
我幹嘛把我自己和強暴犯放在同一位置上去比較啊!
強暴犯根本就不能和我相提並論,至少他已經不是處男,而我還是……咳,我的意思是強暴犯幹下了許多人神共憤的壞事,是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而我則是光明神的代言人,是象徵光明的太陽騎士,所有人見到我只會蜂擁上來,送花送禮物送這送那的,只差沒有女人自動送上來……
咳!扯遠了。
總而言之,強暴犯完全無法跟我相比,我們兩人的等級差太遠了!
看著還在清掃的雷達與他的伙伴,我決定還是等晚一點大家的工作都完成後再過來。
於是,我又再度回到刃金的房間,只是這次還帶上了從寒冰那兒拿來的藍莓巧克力,還不算空手而歸。
一邊吃著我最喜歡的超甜巧克力,我一邊思索著要用什麼刑具與方法好好地招呼那個有錢的死強暴犯好。
鞭他嗎?
可是雷達已經連鞭兩天了,他連一丁點的聲音都不肯發出,那有什麼好玩的?
不對,他不肯發出聲音才好,如果他痛的大喊大叫把所有人都引過來豈不是更糟糕!
……或許必備用品必須加上棉布條這一項,用來塞住強暴犯的嘴巴,免得他發出過大的噪音。
正當我想站起身拿出一張紙列下所有的必備用具時,我因為一時忘了太陽小袋子是放在自己的腿上而不是拿在手上,導致還開著的小袋子整個掉落在地上,撒了一地的藍莓巧克力。
不想因為浪費食物惹火寒冰,更不想放棄我最愛的點心,我連忙蹲下身子把滿地的巧克力都拾起來。
把地面上所有的巧克力都撿起來放回進袋子裡,我把手伸進床底下摸索還有沒有遺漏的巧克力,卻摸到了一樣硬邦邦兼有些刺手的物體。
什麼東西?
我知道亂翻刃金的東西是不對的行為,而我也真的在心裡想了幾個不要亂動人家東西的理由,不過那些理由壓根無法阻止我想要繼續探索的強烈沖動,所以最後我還是把床底下的東西拿出來了。
只是在把那些東西拿出來的同時,我也徹底的呆住了。
這什麼鬼東西啊!
有人會在自己的房間裡放這些東西的嗎!
看著放滿了一張床、可以與審判所裡的刑具媲美的傢伙,我無言了。
從刃金床下挖出的東西包括鞭子——而且還是帶刺的、狼牙棒、跟一個男人的手腕差不多一樣粗的鐵棍、一整袋的石頭——裡面還包括只有在廚房裡才會看見的磨刀石……還有一些我根本說不出名字的怪異器具,我的腦海裡突然浮現了一個念頭。
這些該不會都是刃金讓審判和孤月用來對他施虐的器具吧!
……如果是真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我還能怎麼說呢!?
眼尖的掃到床上的角落邊壓著一根白色的東西,我連忙把壓在上面的東西全都移走,只是當我看清楚那個白色的物體是什麼東西後,我再度無言了。
靠!居然還有蠟燭,刃金你是想玩滴蠟嗎!
我突然覺得審判和孤月很可憐,非自願的向刃金施虐已經很慘了,還要被刃金要求以這些用具虐打自己,我想那種感覺應該是非常的怪異吧。
雖然說對於能夠多出刃金這個出氣筒我是感到非常的開心——畢竟我的壓力可不是普通的沉重,如果不適時的發洩一下,我擔心自己會因為憂鬱過度而提早去見光明神——,但如果是頂著我的樣貌的刃金拿著這些東西來求我打他的話,我會考慮要不要冒著少掉一個兄弟的風險,用風刃把刃金砍成十八段!
刃金要用自己的身體去享受也就算了,但如果換作是用我的身體去承受這些一打下去一定會把皮肉劃破的攻擊,那我還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在拿回各自的身體後讓刃金提早十六年退休,直接回到光明神的懷抱去!
我在心里不斷的喃喃咒罵著,但卻在罵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原本我還對刃金收集這些東西的行徑感到很無力,但現在仔細一想,其實刃金可以說是在無意中幫了我一個大忙。
這些……施虐用具,不就是可以用來充當必備用具的東西嗎?
有了這些東西,我簡直連潛進審判所偷刑具……不,是借刑具的功夫都省回了。
刃金你總算做對一次了!
為了報答你,我會在我們把身體換回來之後賞你一頓好打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直接把你從懸崖上踹下去,順便多推五十塊石頭下去增加你的快感。
暗暗地在心裡決定好對刃金表示感謝的方式,我開始從床上那一堆東西中尋找適合使用的用具。
鞭子是一定要的,從昨天第一眼看到雷達拿起審判所裡的鞭子抽強暴犯時,我就已經很想取代雷達成為那個動刑的人了。
石頭太累贅了,而且收拾起來很麻煩,一個拿捏不好,很可能會把審判所裡的牆壁給砸壞,所以出局。
蠟燭這種東西,也只有刃金這個被虐狂會喜歡,我個人是沒有那方面的癖好……即使有,我也不想對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強暴犯這麼做,那個畫面光是用想的就讓我覺得超噁心!
所以蠟燭也出局!
鐵棒和狼牙棒哪一樣比較好呢?
雖然說帶刺的用具已經有鞭子了,但是狼牙棒看起來比較痛,打在強暴犯的身上一定超爽,可是會不會直接把他打死呢?
……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我可是號稱有可能成為史上最強教皇的太陽騎士啊!我相信即使強暴犯被我打得只剩最後一口氣,我也有能力把他從死亡邊緣中拉回來,問題是看我想不想而已。
好吧,把狼牙棒和鐵棍都帶上好了,反正強暴犯都已經注定是會被判處死刑的罪犯,不趁他被送上火刑柱之前狠狠地揍他一頓發洩一下我的嫉妒……咳,是憤怒與不平衡,就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決定好待會兒所要攜帶的用具,我從櫃子裡翻出一個大袋子,把剛才床上的用具逐一挑出來放進袋子裡,然後用繩子綁好放到比較不顯眼的地方,以防被其他人看見。
接下來,我躺回床上繼續吃巧克力,同時思考著要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強暴犯帶出地牢,又不讓強暴犯作出反抗的舉動。
想著想著,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不覺的夜已經深了,勾起一抹微笑,我拿起剛才被我丟到床底下的袋子,打開房門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我的計劃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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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時候不覺得,但是重新看回一遍的時候才覺得好像很耽長。
原本的計劃都被打亂了,這篇其實真的是要寫太陽毒打強暴犯的......
可是不打也打了,就這麼刪掉很浪費我的腦力,所以還是算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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