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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對調的太陽與刃金 之 對換的身份(2)
本帖最後由 Chelsea月影 於 2011-9-12 12:18 編輯
(依然是太陽視角)
為了讓刃金能夠把我的角色扮演好,我本打算在會議結束之後抓住刃金對他好好地交代『我』的日常工作,但孤月卻在我作出行動之前把我拉走了,說是有工作要做。
原本我還想找藉口把工作推掉,但想想我現在不是『太陽騎士』,不能光明正大的把屬於自己的工作都推給別人……至少次數不能太過頻繁,剛才已經偷偷的把公文都丟給堅石去看了,現在可不能再把刃金騎士的其他職務都推給殘酷冰塊組的其他組員,否則會被大家圍毆兼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與疑心。
跟在孤月的身後,我在踏出會議室之前瞥見審判攔住了正想離開的刃金,還和他說了幾句話。
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呢?審判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妙,這讓我有點擔心刃金不懂得怎麼去應對。
“刃金,你在看什麼?”見我沒有跟上,孤月略帶疑惑地轉過頭來,以超鄙視人的角度看著我問。
“沒什麼。”連忙邁開步伐大步走上前去,我假裝若無其事地問孤月:“對了,我們現在要去做什麼?”
可不能怪我這麼問,畢竟溫暖好人派與殘酷冰塊組的工作範圍並不相同,誠如我經常說的『仁慈的光明神會原諒你的罪惡的』,溫暖好人派的人大多時候都在協助我傳遞光明神仁慈的訊息予民眾;而奉行『嚴厲的光明神會懲罰你的罪惡的』守則的殘酷冰塊組成員則大多時候都在捕捉犯罪者與協助審判審問犯人,只有在比較重大的事件發生時——例如發現不死生物——,我們兩組人馬才會一起行動。
雖然對於殘酷冰塊組的工作與責任有一定的了解,但實際上我並不清楚刃金所負責的工作範圍,畢竟他的頂頭上司是審判而不是我。
“我們要一起去把犯人押到審判所啊!昨晚審判長才交代過的,你忘了嗎?”孤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那表情活像是在說『你這個審判長的頭號崇拜者竟然忘了他的吩咐』!
對不起我不是忘了,而是根本就不知道,畢竟在今早之前我還是格里西亞•太陽,而不是史萊姆•刃金。
“哈、哈……”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我只好乾笑兩聲,說:“一時忘記了,你可以再告訴我一次嗎?”
孤月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這麼告訴我:“審判長要我們把前天晚上抓到的連續殺人強暴犯從地牢裡押到審判所去,之後再把三天前捉到的連續搶劫犯好好拷問一番。”
連續強暴殺人犯和連續搶劫犯?
葉芽城的治安居然敗壞到這個地步了嗎?我怎麼都不知道?
連續搶劫犯還好,應該都只是掠奪他人的財物而已,但是那個連續強暴殺人犯卻讓我反射性的覺得很厭惡。
幹!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太陽騎士只能愛神不能愛女人嗎!
你居然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方式奪取女人的貞操,甚至還殺人滅口,這叫我這個秉持『嚴厲的光明神會懲罰你的罪惡』的『刃金騎士』怎麼有辦法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給我等著瞧吧!
冷著一張臉,我的語氣有些殘酷的說:“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好好的『審問審問』那個連續強暴殺人犯!”說著就直接拉著孤月的手臂往地牢的方向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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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押重刑罪犯的地牢裡
“孤月,那個連續強暴殺人犯是哪一個?”看著被分別關在幾個單人牢房裡的罪犯們,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把那個以不正當的方法殘害女性並將她們殺害的人渣抓出來賞他一頓好打。
也許是因為刃金並沒有見過那個連續強暴殺人犯的關係,孤月對於我的提問並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只是從一旁的聖騎士手上接過一串鑰匙,然後走到比較裡面的牢房把巨大又堅固的鐵門打開,回答:“就是這個。”
我跟著走進去,看見的是一個滿身髒污、邋裡邋遢的男人,他正用一種慵懶的姿態坐在臟兮兮的地板上,黑褐色的及肩長髮覆蓋在他的臉上,讓我看不清楚他的長相與表情。
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那個該死的強暴殺人犯語氣輕佻的說:“啊哈!又來了嗎?告訴你們,我是不會認罪的的,你們就慢慢找證據證明我是有罪的吧。”
接著他開始放肆的大笑起來,他那充斥著滿滿惡意的笑聲在整個地下牢房裡迴盪著,隨著他越笑越狂放,隔壁幾個牢房的人也跟著躁動起來,他們驀地衝上前來隔著鐵門向我們喊話:“對!千萬不能對這些假仁假義的聖騎士示弱,那些人全都該死,死光了最好!”
“說的沒錯,把他們全都殺光!”
“這是這個世界虧欠我們的!”
“什麼光明神殿、太陽騎士、審判騎士的,全都應該去死!”
“沒錯,你們這些假仁假義,自詡為正義之士的聖騎士全都應該消失!”
皺著眉,我看著這些犯人在我眼前叫囂。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表現出一副我們殺了他們全家似的憎惡表情?
價值觀扭曲得有夠嚴重。
像是習慣了這些場面似的,孤月並沒有多作理睬,甚至連看也沒看這些罪犯一眼,把鐵門打開並踏進牢房之後他直接的就賞了那個強暴殺人犯一巴掌,然後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整個人從地板上拖起來,以高傲、不容反抗又惡狠狠的口氣說:“你就等著瞧吧,我們一定會把證據找出來的,就算是把我們的精力耗盡也會找出來,而你……哼哼……”然後冷哼兩聲。
看著眼前威脅著犯人的孤月,我突然發覺得他和我印像中的孤月有點出入,但仔細一想,又覺得這其實很正常。
孤月畢竟是隸屬審判所率領的殘酷冰塊組,他們必須常年面對各種各樣的犯人,其中絕對少不了殘暴的重刑罪犯,而對待這些罪犯決不能表現得太過和善,否則會被他們爬在頭上,進而作出錯誤的判決,甚至造成無可挽救的局面。
只是孤月啊,你的威脅也太過……溫和了一點,若換作是我的話,肯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絕不會只有一個巴掌了事。
其實殘酷冰塊組的人也並沒有多殘酷,外面的人全都誤會了。
把犯人用粗大的鐵鍊重重綁好之後,孤月將鐵鍊的一端交給一個聖騎士,讓他領著強暴犯走在前頭,而他自己則是跟在犯人的左邊,見狀我也連忙走到犯人的右邊,然後和孤月一起把他押到審判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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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曾說過,審判是個有潔癖的傢伙,據說稍微骯髒一點的犯人都會在事前先被寒冰用水柱沖到脫一層皮,之後才被押進審判所去。
看看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還不至於發出異臭,但在審判的眼裡他也夠骯髒的了,絕對有必要讓寒冰替他好好地『清洗、清洗』一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們才從地牢出來沒多久,孤月和那個聖騎士就把犯人帶到一個離審判所不遠的房間裡。
這是一個我從沒到過的地方,房間不大但很簡陋,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設備,房間裡面只有兩條看起來很牢固的大鎖鏈(以我猜測應該是用來作捆綁犯人使用的)以及一條目測比正常男人大腿還要粗上一倍的大水管。
我們才進來沒多久,寒冰就跟著走了進來,在他把那條大水管扛起來的同時,孤月和那個聖騎士也把犯人押到牆邊去用鎖鏈綁著。
接著,『清洗』工作開始了。
那個聖騎士在寒冰的眼神示意下把水龍頭打開,接著巨大的水柱從喉管裡噴出來,強大的水壓把那個男人連人帶鎖鏈衝到他身後的牆上,在他整個人完全被壓制住,雙手雙腳又被鎖鏈綁住的情況下,別說想掙扎,就連開口說話也沒辦法。
看著強暴犯身上的皮膚被強勁的水力沖洗得開始出現紅色的痕跡,我的心裡感到無與倫比的爽快,當然,如果動手的人不是寒冰而是我自己的話,我會更痛快。
讓你去糟蹋女人!要知道我連想好好的交個女朋友都成問題啊,你居然一個人就給我殘害了那麼多的女性!你活該被寒冰沖脫一層皮!
在我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孤月湊在我身邊輕聲地問:“刃金,平常你都不會跟進來,為什麼今天一反常態?”
刃金平常不會跟進來的嗎?為什麼?
對這件事感到好奇,於是我開口問:“怎麼我跟進來很奇怪嗎?”
“也不是……只是你平常都說看著別人被沖得那麼爽,偏偏自己只能站在一旁看不能過去跟著一起爽,為此你覺得很扼腕,所以就不再跟進來了。”孤月煞有介事地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說:“所以今天你會和我一起過來我真的覺得有點奇怪,畢竟像這樣只能在旁邊看,對你來說應該是精神上的折磨才對。”
……
刃金你還真他媽的有夠變態!
我原以為你只是喜歡被打而已,原來你是對所有可以讓正常人感到痛苦的刑法都有興趣是嗎!
我突然為自己的好奇心感到有些後悔。
刃金那傢伙會不會用我的身體去撞柱子啊?
撞柱子還好,反正痛的不是我,傷口也可以用治愈術治好,我最擔心的是刃金把聖殿那如同高級藝術品的柱子給撞壞掉,然後害我被教皇扣薪水。
我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不行,待這件工作結束之後我一定要回去警告他!
暗暗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我拉回飄遠的心緒,偏過頭去對孤月隨口亂掰了個刃金應該會回答的答案:“我想說試著透過觀摩想像被水柱沖脫一層皮的快感。”
“……”
我看見孤月在聽見我的話之後嘴角微微抽搐,想來他應該也很受不了刃金這種特殊的癖好。
這時,寒冰已經把強暴犯『清洗』乾淨了,他放下手中的大水管,轉過頭來對我和孤月說:“好了。”
於是,我們就押著皮膚通紅、渾身濕透,整個人抖得如秋風落葉般的強暴犯進入審判所,把人交給雷達處理之後,我和孤月站到審判的後方觀看審訊的過程。
剛才向我們嗆聲嗆得這麼爽是嗎,等下就有你好受!
翻開手上的公文看了兩眼,審判開始對強暴犯進行審訊。
“犯人XXX,你是否承認,你在光明曆X年X月X日,在城東XX街擄走了一名名為XXXXX的十八歲少女,將她強暴並且殺害?”審判低沉的聲音在偌大的審判所迴響著,讓人倍感壓力,當然,那並不包括我。
“……”強暴犯沒有回答。
“犯人XXX,你是否承認,你在光明曆X年X月X日之後的兩日,也就是光明曆X年X月X日,在城南的郊外攻擊一名在河邊洗衣的少婦,就地對她施暴並且殺害?”審判的聲音越來越低了。
“……”強暴犯依然沒有回答。
“犯人XXX,你是否承認,你在光明曆X年X月X日,在城西的廢屋區攻擊一名路過的女性,將她殺害之後侵犯她的屍體?”審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聲音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了,話裡還隱約的透著怒氣,讓審判所裡所有的人在聽了之後都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體,連動也不敢亂動,當然,我依然不在行列之中,事實上我已經氣得渾身顫抖了。
靠!你這傢伙居然還姦屍!
不用審下去了,直接把他綁上火刑柱燒死!
當然,這只是我在心中的想法,並沒有真的提出來,畢竟我還沒忘了我現在的身份。
“……”強暴犯繼續不理會審判的詢問。
老實說,若不是時機不對的話,我還真想為他鼓掌,畢竟有膽子忽視審判怒火一次的人已屬少,更遑論有膽子忽視審判怒火三次的人。
就是我也不敢這麼做啊!又不是找死!
……抑或是他並不是膽大,而是已經嚇得說不出話?
見強暴犯的嘴巴緊得如蚌殼般,死都不肯吐出一句話來,審判也真正的動怒了,他冷冷地朝自己的副隊長——雷達喚了一聲:“維達,用刑。”
“是!”
雷達從放滿各種刑具的架子上拿起一根黑色的皮鞭,二話不說的就朝強暴犯身上打去,破空的颼颼聲讓旁人光只是聽都已經覺得很痛,更何況是當事者?
可是那個強暴犯像是吃了秤砣心似的,即使被鞭得皮開肉綻、血流滿地也不肯多說半個字,脾氣固執得跟堅石有得比。
看著雷達揮鞭的手,我內心突然產生了想衝上前去一把搶過他的鞭子親自對犯人動刑的衝動,但很可惜的,在我把心中所想的事付諸行動前,審判已經喊停了。
“停。”
雷達立刻停下鞭打的動作,然後站到一旁去,靜靜的等待審判的下一個指令。
我看著審判,他的臉一如以往的冷酷,表面上看起來一副超不爽的模樣。
沒錯,是表面上。與他相交了那麼多年,我很清楚審判現在的酷臉絕對與不爽沒有半點關係,他純粹只是潔癖發作。
果不其然,審判說了句“把犯人押下去,明天再審“後,就急匆匆的衝出審判所了,也不管大家有什麼反應。
但其實大家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應該是已經習慣了的關係吧。
這時,孤月再度湊過來問:“刃金,我剛才看你看得很痛快的樣子,你是在腦海中想像被鞭子抽的快感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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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一篇是突然想出來的,原本的《對換的身份(2)》被押到了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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