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復第一人稱視角~~~~~~~~~~~
我蹲縮在黑暗中,望向這永無止境的虛無。
究竟要走多久才能出去呢?還是說一輩子都出不去了?我絕望的想道。
別....放棄.....
「你是誰?」我問向聲音。不曉的為什麼,聲音給了我一個很熟悉的感覺。
....幹嘛跟夏佐問了同一個問題啊?
「夏佐?夏佐她怎麼了嗎?」
她很好,已經清醒了。現在就只剩下妳了。
只剩下我?什麼意思?
...現在我也無法解釋。因為這樣子會被☆×♀÷■發現.....
那是誰的名字?我怎麼聽不大清楚?
....姑且叫我黎吧!妳現在要立即回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要怎麼回去?」
....繼續走。
「我累了....能不能一直待在這裡?」雖然說這裡沒有同伴,沒有家人。可是....可是這裡沒有里歐斯,沒有背叛、猜忌。
不行!要是一直待在這裡會害死其他人的!妳,必須要出去.....
會傷害到其他人?不行!「一直走就行了對吧?」
......沒錯。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我咬了咬牙,站了起來,繼續走。雖然說腳痠到不行,但是我還是咬牙繼續走。畢竟不能因為我的關係,害到其他人。
眼前突然一片白,我想這就是出口了吧?
身體沐浴在白光之下,黑暗的世界消失了。身體突然變的痠痛不已。
我張開眼睛。看見了剛好醒來的雷瑟「雷瑟?」
「西亞?妳還好嗎?」
我點點頭,只是身體痠痛不已。而且感覺沒有重量。
「西亞?」
「我沒事。」我回道。
雷瑟皺了皺眉「西亞,笑一個。」
我歪了歪頭,狐疑的問道「為什麼?」
「笑一個就是了。」
聽到雷瑟這麼堅持,我也只好無奈的笑了一個給他看。可是奇怪的是.......我笑不出來。
「西亞?」
「雷瑟......我笑不出來。」
雷瑟眉頭一皺「乖乖待在這裡別動。我馬上回來。」說完,他便走出了帳篷。留下我一個人。
我內心本該是亂哄哄的,不曉的該怎麼辦。可是現在卻是異常的平靜。平靜到讓我覺得恐怖。
我....我是不是喪失感情了?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一個答案。但是,但是這也太突如其然了吧?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我的手緊緊抓著被子,關節都已經泛白了,可是我還是持續大力的抓緊被子。好似這樣子可以紓解我一些恐懼。不過我知道我現在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不曉的過了多久,帳篷的門開了。大家一個個走了進來。然後坐了下來。我真慶幸這帳篷在之前有被施過空間魔法。不然帳篷根本沒有辦法塞下那麼多人。
「太陽騎士長怎麼不笑了呢?是不最近無法找女人所以太悶了?」喬葛欠扁的笑了一笑。這時我應該回嗆回去的,但是我沒有那個心情。
紅詩用摺扇打了下喬葛的頭「喬葛你別鬧了!現在事情已經夠複雜了,你現在這樣子簡直就是火上加油!」
「靠夭!我平常就這樣幹嘛現在才打我的頭?」
「因為時機不對啦白癡!」
「哪裡來的時機不對了?我們常這樣子妳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草莓上前打了圓場「好啦好啦!現在不是以西亞的事情為優先嗎?」
「我他媽的妳這顆死草莓!我們在吵架你給我閃遠一點!」
「我....我只是...」
「只是什麼?說不出來就滾邊啦!」
「嗚嗚....我只是不想要你們吵架嘛!嗚....」
「喂!喬葛你這麼說也太過分了吧?草莓只是想叫你和紅詩別再吵了啊!」維瓦爾不滿的嗆聲。
喬葛不滿的哼了一聲「這是我們的事情,用不著其他人來管!而且是他自己多管閒事!又不是我的錯!」
「什麼叫做不是你的錯?你只要乖乖閉上嘴就好了啊!」萊卡也替草莓和韋瓦爾嗆了回去。
「幹!史萊姆你閉嘴!」
希歐皺了皺眉「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先搞清楚目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對吧?」
『希歐你閉嘴!』幾個人向他吼道。
好吵....我縮回被子,將被子拉到了頭頂。但是聲響還是大的可以。
「通通安靜!」雷瑟向他們吼道,不過他們現在已經吵得要死了。根本沒有閒暇時間管雷瑟。
「哎唷?怎麼我才離開一陣子這邊就這麼熱鬧了?」大哥的聲音傳了出來。吵鬧的聲音瞬間變為零。
我的頭探出被子,只見大哥倚靠在門旁邊,懶洋洋的說「怎麼?繼續吵啊?我又不介意。」
那大哥你為什麼說不介意時,身周散發出〝要是在大聲喊出一個子老子就要給你好看〞的氣氛?
他們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沒事,現在沒事了。」希歐代表大家發言。臉上有一滴冷汗。
「沒事就好了。」大哥微笑「你們要是敢在大聲喊一個字我就當場讓你們體會史上最強太陽騎士的由來!」
他們狂點頭,然後各自退回了一個易逃跑的角落。看來是怕大哥情緒一爆發,最先死的就是他們。
「好了,現在誰可以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了?」
「西亞她失去感情了。」羅蘭說。
「失去感情?」大哥挑了挑眉「西亞,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我點點頭,不發一語。
「只有這樣子而已嗎?」
我再次點頭。
「那就好啦!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大哥說「問夏跟洛不就好了?或許她們知道是怎麼回事。」
於是,大家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轉向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竊竊私語的夏和洛。而夏和洛則是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夏頓了頓才回答「不曉的。」
「不曉的?所以說是沒有方法可以回復原狀囉?」萊卡問道。
「不是沒有方法,而是不曉的方法。」夏說,然後便閉口不語。
洛清了清嗓,也跟著開口「我和夏以前看過的古書雖然有類似事情的記載,不過機率不大,而且沒有說明是怎麼回復原狀的。所以說只好碰運氣囉!」
碰運氣....是嗎?
「所以說西亞還有救囉?」奇克斯雀躍的問道。好像當事人其實是他而並非是我。
夏和洛點點頭。
「但是現在要用什麼方法讓西亞恢復原狀?」羅蘭問了一個問題,讓大家的一線希望瞬間澆滅。
粉紅扶著牆,以一種很悲哀的語氣說「羅蘭,我是怎麼教你的?不是要你要看氣氛說話的嗎?我已經教你一萬兩千零二十一次了啊.......」
羅蘭不解的歪歪頭「我沒有嗎?」
『對啦!』大家異口同聲的給他堵了回去。
唔....怎麼又開始吵了?我皺了皺眉。然後又龜縮進被窩裡。突然發現,被子不僅可以給人安全感,甚至可以給人一種熟悉的溫暖。
「西亞妳要是敢再窩在被子裡一秒我就打的妳哭著叫光明神早一點把妳帶走!」大哥惡狠狠的說。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爬出被窩「現在要幹嘛?」
「我怎知?是妳的事又不是我的事。」
......為什麼我突然好想揍人?錯覺嗎?記憶中我不應該有任何想打大哥的念頭,我甚至怕他還來不及呢!
我揉了揉太陽穴「我也不曉的。大家先出去吧!你們應該還沒有睡到什麼覺吧?」
只見他們你看我我看你,但就是沒有一個願意回答。
「你們要出去,還是留下?」
「......早上之後再來想辦法吧!大家先去歇一會兒。」艾維斯提議。其他人也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們陸陸續續的走出帳篷。
我又縮回去被窩。現在,終於沒有人會吵了吧?
「西亞。」
喔該死,我忘記我跟雷瑟是睡同一間帳篷的「幹嘛?」
「你會害怕嗎?」
我輕哼了一聲「我都沒有感情了還要怕什麼?」
「即使失去了感情,但還是會有一些殘留的吧?」
我回過頭,正好對上他深邃的黑色眼眸。在他漆黑的眼底,反射出的是一位面無表情的金髮女孩。
那真的是我嗎?
我在心底覺得自己又笨又好笑。廢話!現在帳篷裡的只有我和雷瑟。若不是我難道是鬼?
回過神,只見雷瑟依然盯著我看。似乎是得等到一個答案他才甘心,才肯罷休。
「我不曉的。」我只能這麼回覆他。
雷瑟的眼神盾時變得犀利,向是上一世他在審判犯人時那樣。只不過這次審問的不是犯人,而是我。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怎麼?難不成這個問題有標準答案嗎?」
「是沒有。不過我知道這不是最正確的答案。」
又來了。為什麼眼前這位黑髮大男孩總是能讀出我心裡的事兒。不管是失去感情前,還是失去感情後。
「西亞?我還在等妳的答案。」
我躲進被窩裡,悶悶的說「我不知道啦!」
還沒暖被,被子就被人給掀了起來「妳難道想這樣子躲一輩子?」
我瞪了瞪雷瑟「是要我說幾遍你才懂?我說我不知道!」
雷瑟又嚴厲的看了我一眼,但隨即放軟了眼神「若是不知道,妳為什麼要哭?」
哭?我哭了?我反射性的伸手去摸我的臉頰,果真,有兩行滾燙的淚水「我....為什麼要哭?我....我明明就.....」
我胡亂的擦掉淚水,並試著讓自己停止哭泣,不過我發現自己只是越哭越兇,根本停不下來。
雷瑟拍了拍我的頭「痛快哭一場,會好一點。」
「我....我很快...快就好了。」
「又不是沒看妳哭過。」雷瑟輕輕摟住我「妳曾說過,妳心情不好的時候要抱住妳。那.....妳若想哭時,我是否可以安慰妳?」
聽到這些話,我在雷瑟懷裡,大哭了起來。
我其實好怕,我沒了大部分的感情,世界感覺都不一樣了。感覺就好像隔著一道厚厚的透明玻璃去觀看這世界。無法融入。總覺得在這樣子下去,我會跟大家越來越疏遠。終有一天,離我而去。
那不如我先封閉自己。大家離開我時,我反而比較好過一點。
「傻瓜,妳到底是忍多久了?」雷瑟一邊問我,一邊有節奏性的輕拍我的背「我們不會離開妳的,相信我。」
我吸了吸鼻子,點點頭。
「妳看,眼睛都哭腫了。我去幫妳拿冰塊來冰敷一下。」說完,雷瑟便準備起身去幫我拿冰塊。
就在這時,我拉住了他的衣角。有些哭腫的眼睛看著他,不發一語。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又坐了下來「妳明天眼睛要是腫了我可不管。」
「有治癒術。」
他笑了笑,揉了揉我的頭「就任妳去吧!」
我躺在他懷裡,暖暖的,沉穩的心跳聲像催眠曲,令我昏昏欲睡。
我蹭了蹭「好溫暖。」
「西亞.....會癢。」
我抬頭看了看雷瑟。不曉的是不是錯覺,我好像看到雷瑟臉有些微的緋紅「會癢嗎?」
「....一點點。」他把頭撇了過去「西亞,能離開我身上了嗎?」
「我不能躺在你身上嗎?」暖暖的很舒服。
「......」
我又往他懷裡蹭了蹭「雷瑟。你暖暖的好舒服。」
「會嗎?」
我點點頭「比被子還舒服。」
「....妳是拿這一個來當標準的嗎?」我聽到上頭的語氣好像有些無奈。
不然呢?我很想問。不過我的眼皮已經重到快張不開了。只好不吭聲。
「想睡就回去睡吧!」雷瑟也不愧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馬上就知道我在想什麼了。
我搖搖頭「你比較舒服。」
他又嘆了一口氣「那妳快睡吧!就快要天亮了。」
「恩。」我應聲,勉強撐開的眼皮終於能闔上。「雷瑟。」
「幹嘛?」
「謝謝你。晚安。」
充當我被子的雷瑟輕拍我的頭。像是在回應〝不客氣〞似的。溫暖厚實的大手也一樣暖暖的,很舒服。讓我心裡的不安橫掃一空。
要是可以永遠這樣子就好了....我這麼想。然後,在雷瑟溫暖的懷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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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輕拍我的腦袋,使我從睡夢中悠悠轉醒。
我揉了揉眼睛,然後起身。只見門的隙縫露出了一點點的光。看來已經早上了。
為避免我的眼睛依然腫腫的,我對自己的眼睛施展了一個初級治癒術。然後才跟在雷瑟後頭,走出了帳篷。
「你們也起的太晚了吧?」維瓦爾說「都已經幾點啦!不過我相信應該是西亞睡過頭。」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隨手拿起了桌上的麵包,吃了起來。
維瓦爾搓了搓手臂「我總覺得好冷。」
「也還好。」伊希嵐遞給我一瓶牛奶「我不覺得冷。」
艾維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在廢話嗎?你比她還冷耶!」
伊希嵐聳聳肩,轉身回去坐收拾動作。
我啃完了麵包,然後打量了一下四周。陰氣似乎沒有那麼濃了。雖然說還是陰森森的就是了。
我將視線轉了回來。隨即發現少了兩個人。
像是知道了我心裡在想什麼,希歐說「尼奧老師和夏佐老師在河岸附近,好像說什麼要散心的。」
「有河岸?」
「恩,就在附近而已。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我點點頭,然後啜了一口牛奶。
「不過我說西亞,妳的話難道不能多一點嗎?妳這樣子害我好不習慣。」
我皺了皺眉,然後站起身。往帳棚方向走去。
喬葛挑了挑眉「吃飽就要回去睡覺?當心變成一隻豬。」
「我是要去收行李。不是要走了?」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麼喬葛一定要跟我嗆個兩句才甘心。這樣子很吵。
然後,我看見了好幾尊呆愣掉的石像。雖然說那樣子有點拙,不過比吵個沒完要好的多。
我進帳篷,然後開始打包後的沒一會兒,外面又開始吵了。而且更大聲。
「靠!她剛剛是不是說她要去整理行李?」
「世界末日了.......還是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了?居然可以讓西亞變成這樣子!」
.......這有這麼誇張嗎?我就只是整理個行李而已啊!
「天啊!趕快祈求光明神不要讓世界末日這麼早來臨啊!」
我將最後一樣東西收好,塞進戒指李,然後又走了出來。然後讓雷瑟將帳篷熟好,在塞進戒指裡。
「妳不要太過介意。他們一陣子就會習慣了。」雷瑟悄聲說。
我不滿的扁了扁嘴。不過沒有出聲。
「還有,妳的頭髮亂了。」
我摸了摸頭,才發現綁在頭上的髮飾歪了一邊。
於是,我迅速的將髮飾拆了下來,然後抓好頭髮,再將它繫上去。
「妳要是覺得麻煩不要帶也沒關係。」雷瑟說。
我搖搖頭「我要戴。」然後死命的抓住我的髮飾。
沉默了許久...應該也沒多久,不曉的哪個人爆出了一句「我能不能祈禱西亞就一直維持這個樣子?」
「兄弟,我會為你祈禱的。」希歐拍了拍維瓦爾的肩膀,看來剛剛那一句話是他說的。
奇克斯張大了嘴,好半躺才說出一句話「我要辦後援會。」
「成交!加我一個!」維瓦爾和希歐異口同聲的說。
我終於忍不住,冷看了他們一眼。正想要施展高級魔法轟他們時,我撇見大哥和夏佐兩個人的身影。看來他們已經散完心了。
~金吉廢話區~
自己打了也覺得好矛盾...這是啥鬼啊?是我打的嗎?
原本是想讓西亞真的沒有任何感情的....是直覺告訴我太拖戲,於是砍掉重來,就變成這種怪怪的文章。
對不起我錯了,別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