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紓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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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沉月穿越】You're My All (主暉燈,其他CP內見)全文完,謝謝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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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樓主| 發表於 2011-9-6 21:57:15 | 只看該作者

Happiness Of Endless - Part.1


  「沒有如果,也沒有完美。那麼,我選擇成全。」

×

  每一天的清醒,他時常得思考一下子才會知道這是哪裡。興許是流浪了太多世界的後遺症吧。但其實也沒有多久,他很快就想起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奪走他孩子們幸福的世界──幻世。

  面無表情的起床、刷牙、盥洗,換上與平時幾乎無異的衣物,九澄一天的正式開始並非由早餐做為代表,而是到就在隔壁的房間裡,看看他兩個女兒的恢復狀況。
  凝視靜靜置放在軟榻上的折凳與寶鏡,她們看起來完好如新,然而九澄走上前去藉由觸摸感知,便知道了。

  這兩個笨女兒還是沒有醒來,笨蛋阿好和笨蛋小月牙。

  要是醒了,肯定要罰她們禁足三百六十年外加閉關練功,嗯,不過阿好不用,唸一唸應該就會聽話……想到這裡,九澄微微瞇起黑眸,開始思考要怎麼懲罰分明一直都在卻什麼都沒發現的普哈赫赫以及腦袋嚴重出包的塔納托斯。

  與此同時,門再度被打開了。

  「……」走進門來的伊耶只是有一點意外的看了九澄一眼,就走到赫拉莉絲──也就是那把好折凳的前頭去了。

  「赫拉莉絲,我要跟妳簽約,快起來。」

  啪嘰!

  雖然不是不知道喜歡武器的伊耶想簽自家大女兒的事,但九澄還是聽到自己腦中有條線崩斷了。當下只見九澄立刻拿起隨身攜帶的、頂端鑲著一顆紅色寶石的裝飾用手杖按下按鈕,杖身瞬間伸長──不偏不倚的打中了正盯著折凳瞧的伊耶的翹臀(?)。

  「……匠師。」伊耶的表情很隱忍,看起來似乎是看在赫拉莉絲的面子上才沒有當下還擊。「我沒有跟你說話。要打等一下再說,我要先簽了她──」

  九澄原本面無表情的一張癱臉登時爆出超級燦爛的笑容。

  「哥哥給你禮物,小朋友到旁邊去玩沙。」九澄用杖身在空中畫了幾個字,那逐漸成形的字立即往伊耶的額頭上飛了過去──

  「不要叫我小朋友!」瀕臨抓狂邊緣的伊耶怒瞪九澄,「匠師,你用了什麼!」

  「你自己去看鏡子啊。」九澄看著伊耶額頭上的「天誅」兩字笑得很歡快,但那笑殺氣騰騰。「我在跟我家女兒們享受天倫之樂,你來這裡瞎攪和做什麼!」

  「還不是要簽下赫拉莉絲!」

  「沒禮貌!沒經過媽媽的同意哪裡能隨便讓女兒跟個小個子走!還有叫我九大人!匠師匠師的多難聽!」笑容耀眼得媲美般若的(?)九澄直接用手杖跟伊耶打起來了。

  「誰是小個子啊!一個大男人的還自稱媽媽丟不丟臉!什麼九大人,你這白吃白喝的匠師!老子沒把你掃出去就不錯了!」不斷被踩中地雷的伊耶也拿起房間角落的畚箕還擊。

  激烈異常的爭吵似乎驚動了誰,在劈哩啪啦的打鬥聲中隱隱傳來疑惑的聲音,只是這兩人顯然沒發現。

  「那就讓我和她簽約!」

  九澄冷笑著閃過攻擊。

  「想得美,矮子。」

  伊耶的臉被手杖打中。

  「匠師,看來你是個可以讓我認真起來的對手啊。」伊耶的眼神變了,好戰的神色張揚起來,儼然打算動真格的了。
  不過現在他的對手突然停了下來,呆呆地回頭看著某個方向──「阿好?」

  「請不要再打了,再這樣下去你們都會受傷的……」

  九澄錯愕的看著軟榻上的褐髮女性。
  那名漂亮的女性眼神哀傷,卻又有些高興,她的胸前抱著一塊寶鏡,而本該在那個位置上的折凳不見了。

  「什麼阿好,阿好是誰──赫拉莉絲?」

  「啊,你好,又見面了呢,伊耶先生。」褐髮的女性對伊耶露出親切的笑容,可隨即又有點擔憂的看了看九澄,「媽媽,求求你不要攻擊伊耶先生,伊耶先生很照顧我的……」

  「……阿好,你們見過?」九澄怔了一秒,又問:「妳什麼時候醒的?又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我這個當媽的怎麼都不知道!」覺得自己被女兒拋棄的九澄很抓狂的問。

  「這個說來話長呢,媽媽。」赫拉莉絲苦笑,「請不要生氣了,媽媽,其實伊耶先生他是個好人的。現在是我第二次醒來,但我想我恐怕等等又睡著了吧,媽媽、伊耶先生。」語畢,虛弱的赫拉莉絲失去了站立的力氣,但幸好九澄與伊耶眼明手快的抓住了赫拉莉絲,讓她坐在軟榻上,不過這個異常有默契的動作讓敵意不淺的兩人再度怒目相視。

  「所以說我要和妳簽約。」不知道為什麼對好折凳非常有興趣的伊耶再度說出會激怒九澄的話,而後者也非常歡快的綻放笑容,陰惻惻的笑容。

  「……伊耶先生,你是個好人。雖然我沒有意識,但是我知道你每天都有來。在媽媽不在的時候。」赫拉莉絲對伊耶微笑,分明是我見猶憐的笑容,然而赫拉莉絲的下一句話立刻把伊耶給打入深淵之中。「伊耶先生,就算沒有打到,不過你還是對我媽媽動手了喔。因為你打我媽媽所以我不跟你簽約,然後謝謝你的心意,你是個好人。」赫拉莉絲笑著說完,就不再搭理伊耶了,很顯然是在生氣。

  「……」

  當場被體弱御姊發好人卡的伊耶呆掉了,剎時變成一座石雕愣在原地。

  「阿好,還是妳最乖,媽媽至少還有一點欣慰。」九澄笑著摸摸赫拉莉絲的頭,以勝者的姿態看了完全變成石像的伊耶一眼,繼續對赫拉莉絲說:「不過阿好,媽媽記得當初製作妳的時候有給妳裝腦袋啊。」

  「嗯?」反應不過來的赫拉莉絲愣愣的看著九澄,迷茫的眨眨眼。

  「嗯……」感應自家大女兒現在的狀況,九澄做出判斷。「看起來阿好妳應該可以醒個半小時左右,那麼媽媽有話要說,妳乖乖聽啊。」他笑。

  「哦,好。」赫拉莉絲呆呆的點點頭,這不禁讓九澄想起為什麼赫拉莉絲的綽號會是阿好的原因──因為赫拉莉絲一向是個有點迷糊卻溫柔的傻女娃,而他取好名字以後才發現這個名字只唸前兩個字根本就是「賀啦」,很剛剛好的符合了赫拉莉絲幾乎每件事都會說好的溫和性格。

  但是該唸的還是得唸,否則媽媽的威嚴何在!而且媽媽會擔心啊──九澄在心裡吶喊,然後對赫拉莉絲開始說話。

  「阿好,我沒想到妳居然用這種方式救小月牙他們,我生妳的時候明明有給妳腦袋,妳都不會想想他們看著妳死掉有多難過嗎!沒有想過被迫吞噬妳的那一個會多痛苦嗎!有沒有想過我得看著自己的小孩自相殘殺還要來負責收尾的心情!」

  九澄周身瀰漫的不明黑霧越來越強烈,與其燦爛無比的歡樂笑形成極度強烈的對比,可惜赫拉莉絲的精神懲罰還沒結束。

  「而且妳和孫女都……夠了,每個都給我來這套我這個做媽做阿嬤的還要不要活啊!妳以為動不動就看到小孩死掉很好玩嗎?生命本來就不是兒戲,這種事情不需要媽媽教吧!」

  「對不起,媽媽。」

  赫拉莉絲低下了頭,沒有人看得見她的表情,僅能從寶鏡裡看見一雙含著歉疚與悲傷的眼眸,讓本來就對女兒特別寵的九澄想再說教也說不下去了。
  當下,房間裡僅餘沉默。

  「……沒有下次了,阿好。」

  嘆氣,九澄還是沒辦法狠下心去嚴重懲罰女兒,唉,這件事情他可不想讓阿塔知道,否則要是阿塔用這招就麻煩了。
  但現在充斥在九澄內心的是更加沉重的枷鎖。
  連孩子們都不知道的,枷鎖。
  於是九澄只是確認了赫拉莉絲真的有反省,也會慎重考慮自己未來的主人後,才離開房間前往聖西羅宮去進行他的每日一惡。

  熟悉的踏上走廊轉過幾個彎,徹底無視周邊華麗擺設的九澄對那爾西的病房位置相當熟悉,畢竟是天天都去的地方──現在那爾西已經搬回原本的房間了,然後抵達房門前的九澄按照往常敲了門兩下,轉動門把。
  喔?這次門沒有鎖耶,那爾西是放棄掙扎了嗎?
  發現這一點的九澄感覺非常愉快,然而先前的沉重感仍在,使他頓了一秒才打開門。

  「那爾西早安,我又來了,開不開心啊?今天我還帶了好玩的東西喔。」他爆出充滿陰謀性的燦笑。

  「……」那爾西依然像是看到剋星一樣,雖然冷著一張臉,不過有一瞬他的嘴角抽了一下。

  九澄突然想起這個少年也曾是一個人走過來的。
  獨自一個人。
  這一剎那九澄的心裡浮現的、是他還沒把孩子們鑄造出來以前的,一個人的生活。

  只有安靜的生活。

  九澄表面上仍是沒什麼變化的搬了張椅子到那爾西的床邊,卻覺得疲累。
  赫拉莉絲、月牙、塔納托斯,和燈火曾經的死讓九澄動搖。
  因為孩子們存在而獲得的短暫安心也漸漸流失了。

  匠師終究是人類,無法與自己的孩子們擁有同樣的生命。
  他會生老病死,但孩子們不會。除非被毀壞──說是因為生氣普哈赫赫不給摸頭髮而離家出走最多是表面上的理由,真正的原因……

  「匠師,你、給、我、住、手。」

  那爾西強忍怒氣的聲音讓九澄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還在惡搞那爾西途中。那爾西毫不抵抗的原因是因為他早就被九澄施了定身術,所以他有段時間會動彈不得。
  然而當九澄聽到「匠師」這個稱呼,他突然覺得很不悅,於是他面無表情的──繼續幫那爾西化妝。

  「那爾西你看,我把你變得多漂亮,再戴一頂長假髮就更美了,呵呵呵。」九澄一臉面癱的拿起化妝包的鏡子給那爾西照,而看到自己的臉被化上了可笑的兩圈超大腮紅和兩條香腸般的大紅嘴唇,那爾西的臉都黑了,連慘白粉底都遮不掉的烏黑。

  雖然一副很想當場發飆的樣子,但是貴族修養良好的那爾西還是沒說話,儘管額際上的青筋已經多到快數不清了。

  「那爾西,你喜歡什麼顏色?」乍看之下是在問那爾西的意見,不過九澄很快就自己接口:「大紅色應該很適合你喔那爾西,等我一下我來幫你挑假髮啊。」

  九澄笑著打開自己帶來的箱子,開始從裡頭東找西找,還真的要把那爾西從帥哥惡搞成衰哥了,可是就在看到假髮的那一剎那。
  他想起自己過去也曾這樣思考孩子們到底要什麼髮型、什麼造型,什麼樣的臉型……所以,他才會堅持自己必須被稱呼為「媽媽」。
  這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他們之間的唯一聯繫。

  他放下了箱子,又恢復成沒有表情的模樣。「算了,突然不想幫你戴假髮了,好麻煩。」

  「你到底是想怎樣」──九澄在那爾西臉上看見這句話,頓時這讓他的心情好了一些,於是。

  盯。

  「匠師,你做什麼一直盯著我看?」動彈不得的那爾西以眼神表達他的怨氣,但很顯然的九澄不打算放過他。

  「叫我九澄,匠師匠師的多難聽,沒禮貌。」九澄戳戳那爾西被自己刻意塗滿恐怖腮紅的臉頰,眨眨眼,同時還毫不留情地直朝那爾西在意的細節戳下去。

  「……知道了。」

  那爾西壓抑的回應,並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九澄只是單純不想聽到「匠師」這個名詞。
  其實那爾西根本不用代替那早已死亡的法陣創始者去承擔九澄的怒氣,但該說是他和月退和好又見到哥哥以後心靈創傷復原得太好,還是單純只是想讓九澄覺得無聊,這就不得而知了。
  真的被種滿樹木的房間裡瀰漫著林葉的氣味以及厚重的沉默。或許這像是樹林的味道讓九澄有了睡意,不知不覺間他居然睡著了,而且還睡在那爾西的大腿上──當然是隔著一層棉被的。
  覺得莫名其妙的那爾西這時也因為施術者的術法中斷,身上的定身術自然的就被解除了,但可以推開或者是把九澄抓去掄牆洩憤的那爾西沒有動,反倒是認真的開始打量起九澄的睡臉。

  毫無防備,簡直就像小孩子。
  那爾西在心中下了中肯的評語,然後有點不敢置信地想著──這真的是老是把他當玩具的那個匠……九澄?
  忽然,他看見九澄清秀的臉龐上有一層淡淡的黑眼圈。

  「……莫名其妙的傢伙。」

  那爾西緊皺的眉頭稍微鬆開了些,連那爾西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也許是因為感覺到相似吧?
  ……那曾經都有過的寂寞。
  然後,他起身去拿出櫃子裡頭的毛毯,打算披在九澄的身上──

  「……嗚呃!」

  那爾西飛出去了。
  悲慘的那爾西直接撞在樹幹上,正面的,登時他的妝全部花掉,身上也都是葉子。
  而那隻罪魁禍首的腳還懸在半空中,可它的主人正睡得香甜,簡直是──

  「睡相真差。」

  那爾西再度下了非常中肯的評語,但還是拍拍自己身上的葉子,習慣性地整理儀容,拿了新的毛毯又走過去。

  「噗呃!」

  這次,那爾西變成了天空中的一顆星星(?)。

  很久很久以後,當那爾西遍體鱗傷,好不容易把毯子披上去並把人直接塞到床上去的同時,該醒的時候不醒的九澄終於醒了。

  「……嗯?」

  九澄從床上坐起身,神情恍惚,表情也有點呆呆的,顯然是低血壓的體質。而非常清楚低血壓體質的人會有起床氣的那爾西很識相的遠離了九澄,勉強支撐起疲累的身體繞過樹林,走到書桌前隨意挑了一本書來看,打算分散注意力。
  不知所以然的,那爾西今天對於九澄的異常有些在乎。

  慢慢的,九澄的起床氣也消退了,這時他才有了判斷力。「那爾西,你好紳士啊,身為傷患的自己居然犧牲了唯一的床讓我休息,我太感動了。」

  宛如催命鐘的歡快語調在那爾西的耳邊響起。

  「那爾西,做為謝禮,所以我要把我……」九澄曖昧地笑了,並拿著一包不明物靠近書桌前的那爾西。

  「不用了,你回去!」

  「唉,那爾西你真冷淡,我只是想要給個謝禮,你有必要這種反應嗎?」

  「我都說不用了!」

  「可是我很想送。」

  兩人之間開始了嚴重的拉鋸戰,唇舌上的。
  不過下一刻立刻就有了裁判來見證這場拉鋸戰的獲勝者究竟是誰。

  碰!

  隨著被大力推開的門出現在門口的,是一臉暴怒的伊耶,他手上還抱著滿滿的公文,很明顯是要讓這位休養身體中的傷患處理政務。

  「公文!……」

  伊耶愣住了,因為他看到──

  「那爾西你看你看,我幫你設計的新造型喔,喜不喜歡啊?」

  九澄很歡樂的在那爾西的頭上綁了一個沖天炮,用粉紅色的蝴蝶結來收尾。

  「……」

  顯然心裡已經×(自動消音)到無話可說的那爾西連印堂都發黑了,於是,良心發現(?)的伊耶最後也很難得的默默關上了門……然後把公文拿去交給雅梅碟改。

  而那爾西看著鏡子中瀏海被綁成可笑的沖天炮髮型的自己,實在相當困惑。
  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了?看到這個匠……九澄的燦笑,竟然毫無反抗的就任由他綁了。
  大概是被踢出去的時候撞壞腦子了?
  那爾西這麼心想,然後繼續很認命的……

  給九澄當玩具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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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發表於 2011-9-7 02:14:37 | 只看該作者
那爾西難得那麼順從(笑翻
月范和妖妖希望不會就這樣結束
赫拉莉絲和伊耶或許也不錯(摸下巴(你滾
最後一句差點笑到倒地
紓蘭大加油囉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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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樓主| 發表於 2011-9-7 19:35:24 | 只看該作者

聽說是人設圖(真的嗎?)

今天駕訓班的課程臨時被延期,遊戲又維修,於是心血來潮的我忽然開始畫起了人設圖。
以下轉自我自己的噗。
聽說裡面不太純良,小朋友要慎入!

不過只有草稿也就是黑線線稿而已啦❤ 彩色?
……我的上色通常會毀了我自己的圖的!NOOOOOOO!

順帶一提:
12章到完結篇都是二日一更的形式喔,以上報告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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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發表於 2011-9-7 23:05:36 | 只看該作者
心甘情願當玩具嗎…不用這麼虐待自己吧XD
原來那爾西是M!(指(被刪
沖天炮我笑好久ˇ那久好讚wwww
恭喜暉燈有個美滿結局∼
好快就要完結了,挺失洛的QAQ
圖好美!我贊成絲襪是性感象徵!(太太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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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樓主| 發表於 2011-9-8 21:43:04 | 只看該作者

Happiness Of Endless - Part.2


  相較於落月高層逐漸恢復生氣的氛圍,夜止的高層就顯得死氣沉沉。
  不僅僅是矽櫻的日漸冰冷,珞侍也愁眉不展,甚至就連音侍更是難以置信的狀態。

  「櫻,為什麼要讓小燈去當沉月!小燈她已經死了……而且暉侍會傷心的……櫻……」

  「音侍,我沒有讓你發言。」

  矽櫻冷冽的話語打斷了音侍的會議發言。

  「……音,櫻有她的考量。」

  綾侍將激動的音侍勸回座位上,音侍明顯受傷的表情讓他的心情有些複雜。
  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臉上擁有笑容。
  違侍仍然保持嚴肅的表情,抬了抬眼鏡,對會議的發展靜觀其變,但不難發現到有時他的目光會焦著在會議開始時就始終沒有開口發言的珞侍身上。
  珞侍像是變成了空氣,靜默的在會議室裡待著、坐著,什麼也沒有做,也不打算發言。

  於是夜止今天商議沉月的會議仍是沒有成功討論出個結果,就宣布散會了。
  然而今天不太一樣,或許是因為這是四侍從落月回來後第一次開會的關係吧。珞侍朝向矽櫻走了過去,而發現珞侍有話要說的綾侍便沉默地把音侍與違侍給帶開了。

  偌大的會議室裡頭僅有矽櫻與珞侍兩人,珞侍的腳步聲孤獨的迴盪,直到珞侍在矽櫻面前站定。

  「母親大人,有件事情我想告訴您。」珞侍的神情堅定,彷彿對於什麼事情已經下定了決心。

  矽櫻仍坐在主位上,聽見這句話,也只是微微掃了珞侍一眼,毫無溫度的眼神讓珞侍感覺難過。
  燈火姊和暉侍還在這裡的時候分明就不是這樣的……即使母親大人冷落他,母親大人也是擁有笑與情緒存在,不像現在如同行屍走肉的狀態。
  幾個月前那場愉快的婚禮像是間隔幾千年般遙遠。

  「說吧。」

  矽櫻的態度依舊與以往一樣的冷淡,可是這並沒有使珞侍畏懼,反而讓珞侍更加堅決。

  「母親大人,燈火姊她復活了,在落月談判時,我感覺到了。她活著,真的活著。」

  矽櫻那沒有光輝的紫眸被訝異的光芒點亮。

  「如果身為侍的你要說的就是這件事,那麼我聽完了──她死了,在所有人的面前。」

  只是很快的,矽櫻又恢復了原狀,而且看起來有些被戲弄的不悅,似乎打算要起身離開了。

  「……母親大人,請您看我一眼,只要一眼就好。」

  他對於這樣的結果其實沒有多少意外。所以珞侍僅是自換上了灰黑色流蘇的腰際間拿出符咒,朝自己丟了一張馭火咒,而他並沒有唸咒。看到這樣的情形,矽櫻瞬間驚訝的微睜雙眸,但令她吃驚的並不只如此。
  她看見一抹令人懷念的白色身影替珞侍擋下了那道致命的馭火咒,而那抹身影似乎落寞的對她笑了一下。

  「燈火……」

  女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勢徹底變了,她像是迷茫的少女伸出了手,想要抓住白色的她的手,卻發現那白色的身影散碎成片片白瓣,如同凋零的花瓣飛散、消逝在她與珞侍的眼前。

  「就如您所見的……母親大人,請您聽我說,求求您。」

  「……你說吧。」終於,矽櫻回過了神,再度以冷漠的態度面對珞侍。

  看見與對待自己截然不同的面貌的矽櫻,珞侍的心中殘存的竟是悲哀。
  其實母親大人的痛苦並不亞於我吧?燈火姊對我而言是姊姊,又像是媽媽……對於母親大人而言,燈火姊是她的精神支柱,甚至……是個唯一能夠訴說心事的朋友啊……朋友。
  范統、月退……
  奮力壓下心中悲傷的情緒,珞侍強迫自己冷靜,接著才對矽櫻說明燈火的靈魂碎片存在他的身上的事情。

  「照你的說法來看,那麼確實是不需要動用到落月的法陣。」

  矽櫻接受事實後,開始與珞侍進行仔細的討論。

  「是的,母親大人。」

  珞侍在心裡再度確認自己的決心,然後這麼說道:「我贊同讓燈火姊成為新的沉月,這樣我身上的靈魂碎片才能回到她的身上。」

  「嗯。」矽櫻看著珞侍的眼神難得有了一些情緒,「那麼等等就由你負責把這件事傳達給綾侍他們,珞侍。」

  「是的,母親大人,那麼我再確認一次。」

  「只要落月那邊不肯答應交出燈火姊,就對外假稱暉侍已經在落月被殺害,是嗎?」

  矽櫻頷首,冰冷的注視著會議室牆面上的世界地圖那屬於西邊的區塊。

  「沒有錯。只要他們不交出燈火,那麼我就讓暉侍再也無法在夜止立足。」

  「我知道了。」珞侍點點頭,目送矽櫻離開會議室。

  他已經違背過一次母親大人的期待,也做出不該是身為侍的他該有的行為。
  這次……
  他看著屬於落月的領域,以及在那之間落月與夜止的交叉點──沉月祭壇。
  金色的眼眸充滿堅定無比的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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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發表於 2011-9-8 22:09:25 | 只看該作者
夜止應該要改為東方城
因為夜止算是貶低的稱呼
東方城希望燈火成為新的沉月
但是為什麼呀
我沒看到=口=
唉呀,我好期待後續喔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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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發表於 2011-9-8 23:12:44 | 只看該作者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刪除 內容自動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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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發表於 2011-9-10 00:12:21 | 只看該作者
珞侍好惹人疼啊∼
讓暉侍無法立足…會不會太強硬啦XD
愛的沖天炮超可愛的ˇˇ
那爾西你好美!(拇指(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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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發表於 2011-9-10 14:23:15 | 只看該作者
澄澄你幹的好啊!
伊耶好識相喔!
他不會誤會嗎??
我今天又偷偷跑上來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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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樓主| 發表於 2011-9-10 22:59:01 | 只看該作者

Happiness Of Endless - Part.3


雖然今天是我開學日剛剛才上完整天課回來,不過我還是有乖乖二日一更喔(剛到家,累翻+倒地狀)……好啦不廢話,我乖乖來更新O_Q

話說要墨鏡的話請去找那個大頭貼默默換成拎北的,他存貨非常多(喂!)←看到那張大頭貼忍不住噴笑的人。

×

  早上。
  今天聖西羅宮的走廊不若往日的靜寂,反倒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吵。

  「范統,我真的沒有喜歡上那爾西啦,對那爾西的感覺……該怎麼說呢?」在(強迫性的)帶著范統去找那爾西的月退走在華美的走道上,月退思考著該如何對范統說明自己和那爾西之間的關係像是什麼。「嗯,應該說有點像伊耶哥哥的感覺吧?可是那爾西跟伊耶哥哥又不太一樣……」月退很苦惱的歪頭苦思,就是希望范統不要再像之前一樣對自己不理不睬了。

  「你是說不像伊耶姊姊?假的嗎?唉,月退,要想那麼多啦,我還沒瞭解全部了,會繼續再對你發脾氣了啦。」仍舊被反話搞得很頭大的范統很無奈的一邊拍拍月退的頭,一邊說明自己已經沒有繼續……吃醋。

  唉,本來不是要交女朋友的?怎麼變成男朋友去了?
  誰來告訴我我的人生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啊?為什麼我會被月退拐走的?唉,月退,其實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范統的內心掙扎相當精采,不過沒人聽得到,而且噗哈哈哈被九澄帶去懲罰了,現在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順帶一提,范統不是沒去求過九澄幫自己解除詛咒,不過九澄居然笑嘻嘻的回他一句「啊,我忘記怎麼解咒了耶」就把范統打入了絕望的深淵。

  「咦?真的嗎?」聽到范統的話,自動翻譯功能已經練到滿等(?)的月退雙眼充滿了星星,滿是欣喜,「我最喜歡范統了!范統、范統范統范統……」非常開心的月退直接撲上去抱住范統,像個小孩子似的,讓范統登時很無可奈何的搔搔臉,還是好好接住了興奮的月退。

  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會開根號。
  范統突然想起這句在自己原本的世界的至理名言,然後第無數次認可它。
  不過很悲慘的,范統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也是其中一員。

  由於身高問題,沒辦法如願把范統抱在懷裡的月退像隻撒嬌的貓咪蹭了蹭范統的胸膛,直到滿足才想起原先的問題。「那麼范統,為什麼我會覺得那爾西跟伊耶哥哥的感覺好像呢?」沒鬆手,很困惑的月退抬起頭看著范統問道。

  今天聖西羅宮的走廊不若往日的黯淡,反倒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是非常非常的

  月退,你又用這種被拋棄的小狗般的眼神看我!裁判在哪裡,這根本是犯規啊!
  第無數次被月退萌到的范統紅著臉別開眼睛,很努力的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去,而正好這個問題就是他的最佳逃生口。

  「我是認識那爾西啦,但是說你聽起來的那樣子的話,應該就是指那爾西就像是你的另一個哥哥吧?」

  幸好最重要的那一句沒被反話惡搞。勉強轉移注意力的范統如此心想。
  不過月退的反應是范統始料未及的。

  「咦!那爾西……也是哥哥?」月退先是錯愕的張大了嘴,然後又想到了一件事,神色有些複雜。那、那……范統,這樣的話你就變成暉侍、那爾西、伊耶哥哥的弟媳了耶……」月退很吃驚地說完,卻不料這句話讓范統發出了慘叫。

  「不──!誰要當那個暉侍和那個高個子的弟媳!對,我為什麼不是丈夫!」

  瞬間驚悚到最高點的范統印堂發黑,簡直快要昏過去了,在知道這個恐怖異常的事實後。

  「咦?范統你不願意嫁給我嗎?」被這句話嚇到的月退露出悲傷的表情,看起來快要哭出來了,「我上次才跟伊耶哥哥提過皇后的事情,伊耶哥哥好不容易才答應我可以辦了……」月退很落寞的說,就像怕范統突然逃跑,立刻放開了范統然後又把他用公主抱抱起來。「不行,你上次都收下燈火的花了,所以范統我們要結婚。」月退嘟起嘴,有些賭氣的盯著范統,再度邁開腳步往那爾西的房間快步走去。

  「什麼!月退,這種事情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策畫的,我怎麼都知道?那個當皇帝是怎麼回事?還有等一上,我什麼時候說不答應了啊!」呈現一片混亂的范統對於自己被一個美少年以公主抱抱法抱起來很是受到打擊,可是眼前更首要的是月退所說的內容。

  「嗯?從燈火和暉侍回來的時候就開始想了呀,范統,所以我也該把你正式介紹給那爾西哥哥認識……唔,這樣子叫的感覺好奇怪,還是用原本的叫法好了。」在人際關係上還有些笨拙的月退說完,也剛好抵達那爾西的房間,他敲門後便開門進去了。

  「啊,月退、范統,早安啊。」跟之前完全一樣,還是黏在那爾西旁邊的九澄很愉悅的揮揮手向月退打招呼,而他會笑得那麼愉悅的原因很顯然是整那爾西整得很開心,以及──「一大早就跟范統一起放閃光啊?唉,那爾西,我需要墨鏡。」九澄狀似無奈的搖搖頭嘆息。

  「……呃,這個是有原因的。」這時才發現自己究竟做了多大膽的舉動的月退這才紅著臉放下范統,接著他立刻發現現在的情況和往常似乎不太相同。

  「咦?九澄,你和那爾西該不會也……」月退愣愣地看著坐在床上和肩靠著肩,和那爾西臥坐在一塊的九澄,瞬間有點消化不能。

  「喔對啊。」九澄很肯定的點點頭,立即把月退和范統當場變成雕像。「你知道的,月退,畢竟你是過來人嘛。」然後順便補一刀弄醒月退,讓很明顯有話要說的月退回神說話。

  「別聽他的,恩格萊──」

  「就算在養身體也要把我拖上床來陪坐,那爾西真是外冷內熱啊,你說對不對?月退。」

  九澄燦笑著阻斷那爾西的話,而被定身術給定住的那爾西根本就沒辦法動,就算想說還沒有到那樣的關係也沒辦法說。

  「啊,是啊……」呆愣愣的點點頭,月退想起自己來的主因是什麼,開口:「那我跟范統結婚的時候,捧花就給九澄了喔。」月退有些靦腆的說。

  「好啊,月退真是個好孩子。不過比起玫瑰我更喜歡茉莉花和金色的花,嗯,如果有金色的話,我還是可以接受玫瑰啦。」九澄笑瞇瞇的回應,同時良好的吸收了月退來的主因。

  「……所以,恩格萊爾,你今天來就是要說他的事情?」也瞭解了月退來的主因的那爾西看了月退一眼,隨即看向范統,登時讓對於暉侍的臉很有心理陰影的范統寒了一下。
  雖然之前暉侍是讓他很同情啦……但是暉侍還是照樣整他們所有人不誤啊!簡直是惡劣到極點!
  被看得很有壓力的范統不自覺的流下冷汗。

  「啊,對啊。」月退點點頭,肯定了那爾西的話。「那爾西,他是范統,是我的男朋友喔,」月退牽起呆掉的范統的手,有點害羞的對那爾西說明,而同在一個屋簷下的九澄則是早已知道所以見怪不怪了。

  「男朋友?恩格萊爾,你喜歡男的?」有一點點吃驚的那爾西不動聲色的轉移視線,就算身體不能動了,但眼睛還是可以看別的地方的,因此他仔細的打量了范統全身上下,似乎要把范統看穿一般。「不是要介紹嗎?怎麼不說話?」他問,卻更像是命令。

  這時范統才回過神,同時意識到剛才究竟發生什麼事。「什麼西西啊!對,都不是月退自己決定的,我不叫范統,雖然是月退的女朋友但是我已經答應月退要結婚了啊!」

  「……九澄、恩格萊爾,這個人是怎麼回事?」那爾西看范統的目光比原先更詭異了,彷彿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般。

  「習慣就好啦,那爾西。」九澄拍拍那爾西的肩膀,表情很幸災樂禍,而動不了的後者只能用眼角瞪他一眼。

  「咦,范統,你答應了嗎?」疑似關閉自動翻譯功能的月退很開心的看著范統,漂亮的眼睛裡乍然爆出相當耀眼的光芒。

  「是,我是說我答應了,我有要嫁給你當少后啦!」

  完蛋了。
  話一說出口就看到那爾西那張跟邪惡的暉侍很相似的臉露出「這個人肯定哪裡有問題」的范統馬上知道自己又被嘴巴害慘了。於是范統匆匆忙忙想補上一句話為自己辯解──

  「算了,隨便你吧,你高興就好。」意料之外的,那爾西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但他的表情看起來根本就是放棄近日智商嚴重出問題的月退。「不過他說話還真奇怪。」動彈不得的那爾西說道,而他旁邊的九澄很顯然不打算解釋范統的嘴巴有毛病的事情。

  「啊,那是因為……」月退很主動的幫范統說明了他嘴巴有毛病的事實,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儼然是被剛剛的話增加了不少信心。「因為范統他真的很好,我很喜歡范統,所以我要把范統他……唔,塔納托斯說的那個叫做什麼來著?什麼吃?」對塔納托斯的糟糕言論似懂非懂的月退頓時困惑,幸而九澄很快的幫月退補充了這項知識。

  「阿塔說的?喔,那我想肯定是推倒。」想到自己還沒懲罰塔納托斯的九澄燦爛地笑了,而此刻正把硃砂關在自己房間裡享用的變態塔納托斯同時感覺到了一陣原因不明的惡寒。

  「啊,對,可是我不太懂這是什麼意思耶,是直接把人推倒在地上嗎?可是好像又不是?」月退非常困惑。

  不──拜託你別再繼續開金口了啊月退!
  現在大概已經知道自己的人生就這麼一去不復返的范統很悲傷的掩面。

  「喔,那當然就是……」

  九澄起身下床,然後走到月退旁邊耳語幾句,頃刻間月退的臉簡直跟熟透的番茄有得比,而這種純情的反應讓九澄笑得極度歡快。

  「所以知道了嗎?月退?」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九澄。」

  雖然不知道九澄跟月退說了什麼,但是看月退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情的范統覺得大難臨頭,而後范統突然發覺有道同情的視線。
  ……那爾西?
  奇怪,為什麼那爾西要同情我?而且被那張和暉侍像到極點的臉同情根本是一種精神殘害啊……嗯?怎麼別開視線了?是我的錯覺嗎?
  百思不解的范統內心十分疑惑。

  「覺得感謝我的話就幫我兩個忙吧,月退。」九澄突然說。首先是幫我把阿塔那傢伙叫過來,叫他用滾的過來跟阿普一起受罰,而且我媳婦被關久了也是會被關出心理疾病的。」他瞇起眼笑得很陰險,然後找出茶具泡了一壺芳香的伯爵紅茶招待他們。還有告訴我寫出那個兇手法陣的傢伙墳墓在哪,我要去把他拖出來鞭屍。」

  「……好的。」

  月退流下冷汗,然後拉著范統一起拿了張雙人椅來坐,開始聊起些有的沒的,直到下午他們打算離開時,九澄留了他們下來說至少再喝杯茶再走。而這個時候,那爾西的定身術也解除了。

  「對了,月退、范統,記得等一下去找矮子喔,夜止那裡似乎有什麼事情通知過來了。」

  「……好的。」

  一聽見是關於夜止的事情,月退和范統不禁心情有些複雜,不過。

  「那爾西,要不要我用嘴巴餵你喝茶?」

  一邊把茶杯遞給眾人,九澄笑得很愉悅的一邊詢問那爾西,霎時讓房間裡有些沉重的氣氛徹底散去。

  「我自己來就好。」表情很隱忍的那爾西拿起茶杯,優雅的喝下紅茶。

  「啊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了,那爾西,你的那杯是性轉茶喔。」

  「……!」

  那爾西噴茶了。
  這次變成范統以同情的視線看了那爾西一眼,但立刻被後者反瞪回去。

  「呃,那爾西,你沒問題吧?九澄應該只是在開玩笑……」還是很有良心的月退擔憂的看著那爾西,可很顯然的比較起來,月退更想要知道夜止那裡到底傳來了什麼消息。「那我們先離開了喔。」

  「好,路上小心啊,未來的小夫妻。」九澄笑著跟他們揮揮手,而還在處理自己的狼狽慘況的那爾西只是冷淡的說了一聲嗯就繼續整理自己的儀容了。
  然而,就在月退和范統打開門離開的那一剎那。

  「啊,燈火、暉侍……?」

  「午安啊,各位。嗯?月退和范統要先走了啊?」

  暉侍抱著由於靈魂少了一部分而身體變得虛弱的燈火,很有閒情逸致的向他們笑著打招呼。
  但他們都沒有辦法做出回應──因為那爾西與燈火之間的心結還沒有解開。
  於是月退與范統也只能勉強的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這個即將變得尷尬的房間。

  已經整理好自己的儀態的那爾西冰冷的眼神對上燈火溫順的琥珀。
  門重新闔上。

  「妳不知道嗎?妳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人。」

  而那爾西給予燈火的開場白,就是那麼一句令人難以回應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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