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紓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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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沉月穿越】You're My All (主暉燈,其他CP內見)全文完,謝謝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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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樓主| 發表於 2011-9-2 21:14:23 | 只看該作者

When You Forgot Me - Part.4


  神王殿的第六殿今日依舊靜寂。

  「櫻,音在外面等了三天。」

  坐在窗前的矽櫻沒有回話,就只是看著夜景。
  自從那天以後過了幾個月,矽櫻的神情宛如多年前被深深傷害的那次,死寂。
  然而這次並不是因為被背叛的痛,而是矽櫻乾枯的心靈那終於出現的支柱,在她的面前,死了。
  他曾認為是最該抹殺的那個存在,死了。
  但是綾侍完全無法因此感到高興。
  只因矽櫻也跟著「死」了。
  安德麗絲成了新的沉月──儘管現在的沉月已經不是她,而是暫時性的替代品。

  他們不知道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是什麼來歷,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替代品」能維持的時間相當短暫。因為這樣的事情,檯面下的歷史上並不是沒有記載。
  如果要穩定的沉月,那麼就必須讓擁有靈魂的「器」擔任,才能確保幻世的穩定,以及引來真正該來到幻世的靈魂,而非生魂。

  這等同於告訴矽櫻──她必須把被奪走的、那名真正的、「新的沉月」,重新封印在祭壇裡頭。
  因此矽櫻已經三天都沒有離開過寢殿一步,連外頭的音侍都不肯見。
  綾侍相當明白她在封閉自己的心。對於這樣的矽櫻,他並非毫無感覺,然而他的責任僅只有做為一個盡職的護甲,守在她的身邊。

  「綾侍,替我更衣。」

  久久,綾侍才聽見矽櫻的聲音。

  「是。」

  他只能遵從她的命令,開始替矽櫻更衣、上妝,而矽櫻始終像個木偶,毫無反應。
  那雙曾經靈動的紫色雙眸平靜得如同一潭不再流動的死水。
  末了,矽櫻沒有看綾侍的巧手弄出的成果,就僅僅命令一句:「送我去沉月祭壇。」

  於是綾侍無言地施放了傳送術,因為他是她的千幻華。
  遵從她的命令,在她的身邊守護她。
  他能夠做的、能夠被允許的,也就只有這些而已。

  然而。

  「你也一起來。」

  矽櫻說出了讓綾侍稍稍感到驚訝的話。
  櫻已經很久不再讓他或音跟隨。
  綾侍並不瞭解此刻矽櫻想著什麼,但。
  他跟著矽櫻,一同進入了傳送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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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發表於 2011-9-2 21:51:49 | 只看該作者
矽櫻是因為沉月死了在難過嗎?
那九人家(?)很期待
紓蘭大快更文吧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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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樓主| 發表於 2011-9-3 11:09:44 | 只看該作者

When You Forgot Me - Part.5

本帖最後由 紓蘭 於 2011-9-3 11:11 編輯


  叩叩。

  房門的聲音輕輕響起,代表有客人來臨。
  坐在床上隨意翻閱書籍的那爾西知道自己可以放鬆的時間又沒了。

  理所當然的,那爾西想也不想的繼續靜靜翻書裝睡。
  但是門外的人顯然不被這一招蒙混。下一秒,只見原先鎖得死死的房門突然被強大的外力爆破,發出巨大的砰的一聲──

  拿著火銃的清秀黑髮男人笑容滿面的踏入房內。

  「早上好啊,那爾西。」

  「……」

  那爾西很乾脆的不理會那個叫做九澄的、很莫名其妙的,天天跑來纏他的奇怪匠師,只是用通訊器叫奧吉薩找人維修已經第數次被破壞的門。

  「那爾西,我又來探望你了,高興嗎?」九澄搬來一個椅子,坐在他的床畔旁笑得非常歡快。

  一點也不高興,拜託你別來了。
  那爾西有氣無力的在心裡回答。
  若要是真的回答出來了,那九澄肯定會抓著這個話題緊咬不放然後刁難他。

  覺得很莫名其妙的那爾西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這個匠師,也沒有問過,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去問。
  不過下一秒,他錯了。

  「殿下,請您暫時移居到臣準備的另一間房間,那間房間在……」

  帶著一大隊工人前來的奧吉薩面無表情的說。

  「……告訴我怎麼回事,奧吉薩。」

  「少帝陛下吩咐要在您的房間裡種滿樹木,樹木的芬多精能有效調理您的身體。」唸台詞般的把話說完,奧吉薩便命令工人開始動工,就離開了。照理來說奧吉薩是必須扶那爾西到別的房間去的,不過有鑑於先前的幾次例子讓奧吉薩的風濕痛復發,因此奧吉薩這次很乾脆的就走掉了。

  「……」

  那爾西的臉色發青,想起了上一次九澄對恩格萊爾的「建議」。
  恩格萊爾那個笨蛋居然當真,真是夠了。扶額,那爾西嘆氣,還是闔上書,勉強從床上起身,靠著自己的雙腳離開了房間。
  那爾西的步伐優雅從容,讓人根本看不出他是名正在休養的體弱人士。然而儘管外人看不出那爾西的身體狀況非常糟,但天天探望那爾西的九澄還是知道的。

  「傲嬌,要不要我扶你?我很和善的。」還拿著火銃的九澄燦笑著對他問。

  一點也不!
  那爾西在心中反駁,臉色相當精彩,看起來就像是下一秒要×(自動消音)人的樣子。

  「喔喔,難道那爾西還想要變成爆嬌?我都不知道那爾西這麼重口味啊。」九澄笑呵呵的說。雖然站在那爾西身旁很明顯的矮了一截,可氣勢上完全是那爾西占了壓倒性的──弱勢。

  「……什麼是爆嬌?」第一次聽到這種形容詞的那爾西很困惑,縱然很不想,可是也只能不恥下問。

  「喔,就傲嬌的進化版嘛──先扁你一頓再說我是愛你的!』這就是爆嬌。」九澄很悠哉地解說,還是很有良心(?)的扶好了那爾西。

  「……」

  那爾西現在有種恨不得拿刀劈了九澄的衝動。
  或許是他今天睡眠不足的關係,又或許是這個疑問在心底已久。他並不是喜歡問問題的人,然而他也不想一直處於無知的狀態。
  所以今天,他終於問了出來。

  「匠師,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問出這句話的語氣是冷靜的。
  而沒料到那爾西會突然發問的九澄愣了一下,繼而,扶著那爾西身體的左手像是隱忍什麼,力道越來越重。
  雖然九澄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還是笑得非常無害,但是那爾西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了。

  「裡界是什麼,你知道吧。」九澄危險的瞇起眼,燦笑。

  「嗯。」

  「裡界」。
  屬於幻世的「附屬品」的世界。
  專門替幻世打造「器」的世界。
  這是所有人的認知,也是那爾西對裡界的認知。

  「我大概知道小傲嬌你在想什麼,不過裡界過去可不是幻世的附屬品,而是獨立存在的一個世界唷。」九澄攤手,無所謂的說。

  這確實讓那爾西有點訝異,但是跟他問的主題毫無關聯。「所以呢?」

  「很簡單,當你發現你出門一趟,回家時發現自己的世界變別人的世界的附屬品,甚至連自己的小孩都被抓去當苦力然後還死了幾個,你會有什麼感覺?」九澄笑了,卻是陰暗而冰冷的笑容,黑眸中顯露的真實情緒令那爾西在瞬間警戒到了最高點。

  不過那種感覺只是閃瞬即逝。「所以那爾西你就為了世界和平陪我玩吧,呵呵呵。」

  「……」

  如果能有一個字來形容那爾西現在的心情,那麼那個字肯定非囧莫屬。
  所以說他是被遷怒的羔羊?因為他身上有沉月祭壇的一半法陣?
  這種說法怎麼樣都實在令那爾西感到無言。
  但是和這個匠師在一起相處,既不會像和恩格萊爾那麼尷尬,也不會像和其他人根本無話可說,這讓那爾西感覺有一點點的……不錯。

  「啊,到囉。」

  不知不覺,那爾西和九澄已經到了奧吉薩臨時準備的房間。

  「那爾西,要我送你上床去,還是你自己上床啊?」

  「……不用你多事。」

  那爾西覺得剛才的想法肯定是自己的錯覺。
  這時,九澄的表情忽然變了一下。

  「傲嬌,今天不能陪你了,要想我喔。當然我知道你會說不想啦,呵呵呵。」

  「要走就快走。」那爾西臉色黑了一半,當下就自己走進房間躺床休養去了。

  「我會再來的。」向那爾西道別,九澄關上房門。

  九澄的心情相當複雜,從被問到問題的那瞬。
  必須成為能鑄造「器」的匠師,需要擁有才能與絕對的技術,所以匠師可以打造出具有靈魂的「器」,也因此匠師本身的能力是大於「器」本身的──但是。
  他們能擁有的壽命也就跟幻世的原生居民一樣長罷了……儘管能藉由到不同的世界,以不同的時間流逝來延長同時存在的時間,但無法看著自己的孩子到最後,仍是一種寂寞。

  而九澄知道,不遠處正往這裡走來的那個人是為了找他而來的。
  該來的總歸會來。
  多多少少他了悟這個事實,也準備好要接受事實。

  「你好啊,九澄。」

  那個人已經來到他的面前。
  九澄朝他點點頭,然後和來人一起走到了渺無人煙的露臺,才開始談話。
  這件事目前還只有他們二人知道而已。

  「……我孫女還是一樣?」

  「是啊。」

  「好不容易有了個孫女……」

  但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就連九澄也想知道原因。可惜,他對幻世的瞭解並不如這裡的任何一個人深刻。

  「那我乖孫現在睡了嗎?」

  「睡了。」暉侍微笑著回答。「我把她弄暈了才來的,現在在房間裡睡得好好的呢。」

  他不難聽出這話帶有幾分落寞。
  其實他們可以讓她不睡。
  可是,儘管是噬魂武器,那孩子畢竟是塔納托斯從人類變成的噬魂武器。
  ……所以暉侍選擇了讓她睡,而他這個做阿嬤(?)的也贊同讓她睡。

  否則無論是誰,都太過痛苦。

  「那麼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不是沒有,但是那需要代價。」

  看著孫女和孫婿持續重複的痛苦,九澄並非毫無感覺。
  因此今天就是他們說好要告訴他那個方法的日子。

  「有什麼好猶豫的呢?」暉侍卻這樣回答了,「只要可以讓燈火回復,要付費我當然很願意呀。」

  「……是嗎?要是我的孩子們也有你一半豁達就好了。」他露出苦笑,想起還在休養的兩個女兒。「那麼,那方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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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發表於 2011-9-3 11:13:3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monica9622 於 2011-9-3 11:17 編輯

怎麼最後斷了(哭
那爾西你就怎樣
紓蘭大快修好啦
我好想看喔

咦咦,我留個言就好了呀
方法就是.......
真是人屏息以待呀
爆驕(笑翻
那爾西你有淺能(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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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發表於 2011-9-3 14:36:45 | 只看該作者
大大我好不容易才偷渡上來的
一次看好幾偏好爽喔
可是...竟然段在這
好調人胃口喔
明天不能上來了
因為媽媽在家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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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發表於 2011-9-3 18:20:26 | 只看該作者
竟然斷在這裡!好想看啊∼∼
媽媽進化成阿嬤∼傲嬌進化成爆嬌了wwww(噴笑)
那九好棒ˇˇ
趴四似乎有綾櫻的氣氛∼我很喜歡這對XDD
所以爆嬌(你叫誰)真的要住在種滿樹木的房間?太好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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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發表於 2011-9-3 21:48:21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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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發表於 2011-9-3 22:50:01 | 只看該作者
方法?什麼方法啊啊啊啊──(煩
然後那個稱謂的進化是怎麼回事(驚恐)
小九怎麼變成阿嬤了(驚恐)

那爾西開始接受小九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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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樓主| 發表於 2011-9-3 23:11:35 | 只看該作者

說明※關於阿嬤。

更新前先瞎扯一下為什麼九澄會變成阿嬤XD
燈火在原本世界的時候,確實是人類沒錯的。
不過遇到阿塔那個災禍(?)之後,就……嗯,大家有目共睹,首先燈火被阿塔弄昏過去,接著。
阿塔開始用自己+大姊(赫拉莉絲)的力量把紓蘭(燈火)製作成了噬魂武器,因此讓她有了安德麗絲的型態。
再者,阿塔曾經單戀+暗戀過赫拉莉絲,於是阿塔把赫拉莉絲放到燈火身上,才造成她會有兩種噬魂武器型態的開外掛能力,接著又被關了兩百年,不強也不可能(汗),以上。
所以我們可以得出很驚悚的結論。
塔納托斯+赫拉莉絲=安德麗絲的爸爸、媽媽。

……
(吐血)
……
於是,到處找來找去終於找到自己的孩子們的九澄才會很訝異的發現。

「啊我有孫女了耶!叫我阿罵!」
……但是燈火死都不會叫阿塔為爸爸的,至於她會怎麼稱呼赫拉莉絲,這個在外篇第一篇會提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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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樓主| 發表於 2011-9-3 23:14:07 | 只看該作者

When You Forgot Me - Part.6


  她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無論是關於自己、關於過去、關於幻世……或者,關於他。

  擁抱著溫暖的她,暉侍竟然感到全身快要凍僵。
  他多希望這只是一個惡劣的玩笑。可惜燈火向來不怎麼會去開玩笑,而現在的她,也不是完全的「燈火」。

  「我是妳的……丈夫,妳叫做燈火,有看見我們手上的對戒嗎?」

  暉侍只能藏起心中的苦澀與痛楚,向已經不完整的她這麼說道。

  「……丈夫?」「燈火」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的手,才相信這是真的。「是這樣啊。」

  她回以他一個乾淨的微笑,卻使他感覺空白。
  她的笑容,又變成沒有溫度的笑了……

  接踵而來的打擊幾乎快讓暉侍笑不出來。就算暉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好好的當一個引導人,讓燈火重新融入這個世界,還有融入他。
  理智上,暉侍全部都知道。

  可是他仍是忍不住去找了匠師九澄。隱隱約約的,他想這個問題只有身為匠師的九澄才能解決。
  聽到這件事,九澄先是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繼而又看向了燈火,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笑容。

  「乖孫耶,叫阿嬤喔!」

  「嗯?」燈火愣住,根本反應不過來為什麼要叫一個男人為阿嬤,但還是很乖巧地叫了:「您好,阿嬤。」她微笑,仍是空的微笑。

  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對於這一切的不安與恐懼。
  於是九澄讓燈火先躺下,施打了一劑安眠藥,然後進行了詳細的檢查──

  「她的靈魂是破碎的。」

  九澄給了暉侍這個結論,然後繼續說道:「她意識的靈魂在這裡,但是她的靈魂並不完整……感覺起來,她似乎將靈魂分成了三個部分。其中一個部分,我想就是你身上會出現的『她』了。」他冷靜的判斷後這麼說。

  「這麼大費周章的把靈魂分散也要保護重要的人,看來我的乖孫是個不錯的好孩子啊。」九澄的神情有些複雜,笑容卻很欣慰。

  「……!」

  然而暉侍猛然想起先前的那場戰鬥,他不斷將燈火「呼喚」出來的戰鬥──
  她破碎的靈魂究竟受了多少傷害?

  「先別苦著一張臉,我乖孫會心痛的,至於你身上依附著的她的靈魂該怎麼回到她身上,恐怕……」

  這時,安眠藥的效果過了。躺在大桌上的燈火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然後看了看四周,表情迷茫。

  「……這裡是哪裡?」

  他們的笑容在同時僵住。

  「兩位先生,請問……這裡是哪裡呢?」她揉揉眼睛,緩緩起身,卻渾身無力的倒了下去──

  暉侍扶住了差點就倒在地上的她,不自覺的以帶著顫抖的語氣,開口。

  「妳知道妳叫什麼名字嗎?」

  「……我?」她眨眨眼,歪著頭,似乎是在回想。

  過了許久,他們聽到答案。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是誰……我什麼都想不起來……」「燈火」的神情茫然,彷彿暉侍剛進入房間的那一剎那再度重演。

  暉侍的心都冷了。
  睡著以前還能夠呼喚他的名字的她,又不記得了。

  九澄的心也涼了。
  睡著以前才剛認識的孫女,不到十二個小時以前還叫他阿嬤的孫女,如今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第一次,向來對任何事情都有自信可以解決的他們嚐到絕望。
  束手無策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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