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紓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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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沉月穿越】You're My All (主暉燈,其他CP內見)全文完,謝謝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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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發表於 2011-8-23 23:40:2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小魷 於 2011-8-23 23:41 編輯

我太晚來了XD不過可以一次看三篇耶ˇ
看到8–6一半,才想到赫拉莉絲是塔納托斯放的靈魂orz
燈火一整個很苦命啊。
看到沉月的自白,我越來越喜歡她了(心
好感人啊,若不是想到最後會是Happy Ending我可能會哭呢!
然後發現錯字。是之九的趴兔。
我曾多少次想要叫他閉嘴,但如今我已無力抵抗這發生過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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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發表於 2011-8-24 06:04:48 | 只看該作者
燈火真的很了不起呢!
就算當都的起因可能只是為了自己的暉侍,
但能夠付出如此的決心……
樓主寫得很好看優!
想到這篇文可能快要結束了,
心裡忍不住有些傷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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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發表於 2011-8-24 09:10:38 | 只看該作者
9-2前面好感傷OAQ
但看到(End?)我笑了(何?)  O口O"
月牙兒果然是沉月醬(誰)...她們一家子都好可憐TTATT (?)
那個不知道是偽娘還是怎樣的老媽(欸)出來了!!
燈火有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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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發表於 2011-8-24 14:48:42 | 只看該作者
咦?不是男人嗎?
男人=媽媽
所以他是偽娘囉?(不是
燈火有救了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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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樓主| 發表於 2011-8-24 16:18:03 | 只看該作者

The Melody Of Sorrow - Part.1


  「妳的願望實現了呢,燈火。但是,我再也不能感覺到妳溫熱的心跳……原來,這就是妳在那個世界時的心情嗎?為了證實妳的存在,懷抱著空虛與痛苦活下去。」

  「燈火、天羅炎……我會面對那個人,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懦弱……」

  「……媽媽?媽媽?媽媽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兩個都給我冷靜。還有阿塔你叫那麼多次是怎樣?你連你媽都認不出來了是不是?算了,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然後讓我救人行不行?」

  「……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邊沒見過啊?還有我也不想知道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一個晚上而已怎麼跟明天會差這麼少!」


×

  擁抱已經冰冷的軀體,就算她的微笑再怎麼幸福滿足,仍無法縫補暉侍破碎的心。一旁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珞侍則是眼淚早已流乾了,安靜地看著他敬愛的姊姊那冰涼的身體。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局?

  再怎麼遲鈍的人只要觸碰暉侍抱著不肯放開的她,都會知道她已死亡多時。
  燈火死了,只留下她的身體和在那身體裡頭運作的力量,新的沉月的力量。
  如今他們都知道燈火已然成為那股龐大力量的容器──沉月的容器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局?

  「珞侍。」迎接晨曦的同時,打破了這片沉默的人是暉侍。「你身上的封印已經解除了,只要你加以熟練這股力量就能有與我一戰的能力。」他說。

  珞侍看著燈火的視線這才轉移。他看不見曾經最信任的義兄的表情,只能看見低垂著頭注視燈火的暉侍緊抿著唇,略長的黑色瀏海掩住了天藍色的眼睛。
  他看不出暉侍此刻的心情,也疲憊得沒有心力去看。
  他沉默很久,才說:

  「……我相信燈火姊。我相信她,所以,我想要再相信你一次,暉侍。」

  「是嗎。你真是個好孩子呢,珞侍……」

  暉侍攬過珞侍還過於瘦小的肩膀,讓他更靠近自己懷抱中的燈火。

  「陪我醒著吧,我不想忘了她。」

  「我本來就想這麼做的,因為燈火姊是我最敬愛的姊姊啊,唯一的。」

  珞侍的語調有了一點力氣。
  為什麼呢?恐怕只是為了讓燈火姊最重視的這個人……好過一些吧。
  他凝視滴落在燈火安詳平和的睡顏上,曾經被他誤認成雨水的痕跡。
  然後他們都沒有再說話,就只是醒著。連那爾西和趕到現場的月退起了激烈的衝突,也沒有移動過位置。就算范統曾走上來勸過他們,仍無絲毫動搖。

  這重大的事件驚動了夜止與落月的雙方人馬,矽櫻、音侍、綾侍、違侍、伊耶、雅梅碟……都趕到了沉月祭壇。

  所有人都發現了燈火的死亡,以及她成為新的沉月的事實。更發覺了她的身上並沒有被沉月法陣所封印。
  簡而言之,她是可以被帶走的。

  能夠被帶走的「新沉月」。

  前來參與會議的少帝是假貨,真正的少帝是夜止的新生居民的事實。

  連原本沒有參加此行的月壁柔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替進行擬態而虛弱的月退擋下致命一擊的瞬間,洩漏出她是月袍愛菲羅爾的真相。

  甚至當矽櫻看見燈火的屍身時,那一瞬流下的冰涼說明了燈火的抉擇顯然早已悄然進行。神情再度化為死寂的矽櫻手執起了希克艾斯,披上了千幻華,激烈地朝落月的眾人進行攻擊。而違侍擔憂地看了失神的珞侍,也只能遵照矽櫻的命令殲滅落月的敵人。

  太多太多的事情在同一個瞬間爆發出來。

  現場用一片混亂根本不足以形容,根本是陷入了全然的失序,只有暉侍這裡靜寂瀰漫,靜得宛如夜下的墳場。
  而終於趕到現場的硃砂與塔納托斯也發現了場面的不對。硃砂看了看仍在與那爾西戰鬥的月退,咬緊牙根,然後跟著塔納托斯跑往了祭壇中央。

  就在這時。

  一道黑色的力量劃開暉侍他們面前,然後裂縫裡頭走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在男人走到暉侍身前時,那道裂縫也隨之黏合。

  那是名有著黑髮黑眸、穿著一襲黑衣藍紋兩件式長袍,胸前還扣著一個奇妙的黑貓鈕扣的男人。他看著現場沉默了一陣,周身散發相當驚人的壓迫感,讓暉侍回過了神警戒地把燈火抱得更緊。即使男人的身高說高並不算頂高,但也不是太矮。「把那孩子交給我,我來救她。」

  「還有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男人瞇起眼,詢問。

  與其清秀的面容極其不符的冷冽語氣顯示出這個男人冷靜下隱藏的憤怒,或者該說是暴怒,然而暉侍並沒有將燈火交給這個來歷不明的陌生男人,只是以試探的眼神注視他。而珞侍也起身,戒備地守在燈火的身旁。

  直到塔納托斯與硃砂趕到的瞬間。

  「……媽媽?」

  男人很明顯的怔了一下,而且不只他,連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個男人居然是塔納托斯那(禍害)(難搞的四四四號房大麻煩之一)(傷害我老婆的眼中釘)的……媽媽?
  三人不由得同時心想,而暉侍在同時做了一個判斷。
  如果這個人是塔納托斯那個該【嗶──】(自動消音)的傢伙的「媽媽」的話,或許真的有力量能將燈火救回來──
  幾乎被死灰矇蓋的天藍色雙眸終於燃起希望的星火。

  「喔,阿塔?好久不見啊……」男人終於揚起一抹微笑,可是那微笑卻讓塔納托斯不由自主地往硃砂的身後躲去,讓眾人(尤其是硃砂)震驚得連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那個塔納托斯居然會怕成這樣?這到底是……誰啊?

  「阿塔,一五一十告訴我所有發生的事。」男人勾起令人不禁打個寒顫的笑容,恐怖的陰影籠罩在男人清秀的面容,使那抹本該可掬的笑容變得可怖。「我有說你可以走嗎?阿塔……明明是護甲還可以把自己弄死?沒用的東西……給我跪下!

  原本想跑路的塔納托斯很沒種的乖乖跪了。
  接著,他很認真地開始思考要從哪裡說起,這畫面再度讓眾人為之傻眼。
  今天到底還要有多少事情讓他們震驚?然後就連為了躲避攻擊餘波而跑回來避難的范統也嚇到了。

  「咦,又沒發生什麼事了嗎?……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沒見──啊!」

  范統也震驚了。

  「你不就是那個祝福我說正常話的傢伙嗎!」

  現在不只戰鬥的那邊,就連暉侍這邊也陷入一片混亂了。

  「……算了。」男人嘆氣,繼而對塔納托斯命令:「阿塔,先把所有己方的人員統統帶到安全的地方去,記得別給我忽略那邊那根還在睡的死阿普。現在的情況是先救這女孩要緊。而且赫拉莉絲和小月牙的靈魂也都在她的身上吧?」

  「……是啊。」塔納托斯銀色的雙眸黯然,接著看向了該帶走的人,瞬間施放了許多傳送術在該離場的人們的腳下,然後──

  他們再度睜開眼時看見的景象,是落月的鑽石劍衛府前。

×

  讓壁柔安置好所有一切,眾人再度聚集在一起已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而燈火被那位自稱是「九澄」的、打造出赫拉莉絲、普哈赫赫、月牙,以及塔納托斯的男人正在進行緊急的救治,試圖穩定住燈火的軀殼內實在太過強大又互相衝撞的三份力量,不讓它們繼續在這具軀殼裡傷害它的主人已經被破壞得快要全數消亡的臟器。

  現在塔納托斯已經解除了燈火在死前施下的遺忘術法,幸而燈火的靈魂沒有意識,否則擁有三份力量的燈火仍可以去操縱術法,而那就連塔納托斯也說不準自己能不能解除。
  此刻眾人坐在壁柔家中的大廳裡頭,而壁柔也讓下人先行迴避,於是在場的人就只有她、月退、范統、硃砂、塔納托斯、暉侍,與正在拯救燈火的陌生匠師九澄。

  「可以了,現在還來得及準備材料讓我重鑄這女孩的原型,只要重新修復,她就會重新活過來。」

  「那個……用我的王血,應該可以讓燈火復活。」神情凝重的月退說。他並不是不想救,只是太多太多的震撼讓月退沒有在第一時間立刻發現到燈火的狀況。其實也不只他,就連暉侍也因為太過驚痛,沒有想到能夠讓月退以王血救治燈火。

  「王血?那啥?」九澄卻瞇起眼,顯得很不信任的反問,這讓月退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在范統出聲替他說明之前,塔納托斯便出聲代替月退做了解釋。

  「那是幻世用以維持沉月法陣的王族之血,具有讓人類和噬魂武器起死回生的力量。」

  「喔?這就是那個該殺千刀的兇手法陣需要的媒介?」九澄的臉上再度浮現了讓人不寒而慄的陰影微笑,「不過既然可以省材料,那你就對這女孩用用看吧,順道讓我見識一下所謂的王血。」

  為什麼我會覺得這個人有點恐怖呢……好像惹到就會很慘的感覺。
  月退本能地感到危險,突然有點瞭解為什麼塔納托斯總是對這個人言聽計從甚至乖乖跪下。
  然後月退依言走到大廳中央的大桌前,咬破自己的手指對躺在上頭已經沒有生命的燈火滴下王血。

  本來不再具有生命的身體漸漸有了呼吸的起伏,這讓九澄訝異地眨了眨眼,終於相信王血的力量,可同時。

  「燈火!」

  始終守在旁的暉侍激動地喊,然後撫摸燈火的胸口──
  她是擁有心跳的。
  暉侍再度將燈火擁入懷中,然而這一幕卻讓月退看得心酸。

  「暉侍……燈火她,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會醒……」月退開口解釋,說明他感覺到的傷勢情形,「她的內臟幾乎都受傷了,可能要休養很久才會清醒……」

  「謝謝你,月退。」然而暉侍只是浮現了極為溫柔的微笑感激地看著月退,「我會等她醒來,一年、二年、三年……這次,輪到我來等她了。」

  月退倏然睜大了眼睛。
  看見那張與那爾西太過相似的臉,月退的心情還是會受到影響。因此看見暉侍的笑,月退的心情變得更加複雜,便搖搖頭表示不用謝,走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范統面前,疲憊地想要倚靠在范統身上,卻倒了下去。

  「咦?月、月退!」范統愣住了,連忙接住倒在他身上的月退,接著有點尷尬地將月退安置在自己的膝上,讓月退能好好休息。

  月退淺淺地笑了。
  他不只是使用王血之後的虛弱,就連心,也感到真正的疲憊。
  唯有在范統的身旁,月退才能感覺到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現在范統有點慌張的表情,讓他忍不住覺得可愛,因此月退不禁紅了雙頰,然後翻過身側躺,不想被看到自己害羞的模樣。

  而站在一旁觀察的九澄靜靜把這幾幕收入眼裡,露出了極其燦爛的笑容。於是正好看見這個笑的塔納托斯很孬的抓緊了硃砂。

  「塔納托斯,原來你這麼沒用。」

  硃砂以異常冷淡的目光瞄了塔納托斯一眼,但沒拍掉他拉著自己衣服的手。

  「說得對極了,孩子。」九澄很滿意地拍手鼓掌,「你是我兒子的男朋友?原來阿塔喜歡男的啊,媽媽我都不知道呢。」「媽媽」以一種打量豬肉的目光瞥了瞥塔納托斯,然後立刻遭到硃砂的反駁。

  「兒子?他才不是,他和我一樣都擁有男性和女性面貌。還有我叫硃砂。」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媽媽」硃砂感覺很微妙,有一種被迫……醜媳婦見公婆(?)的……錯覺,而且這個人睿智的目光彷彿什麼都可以看穿般,讓硃砂直覺到這個人絕對很危險,比塔納托斯還要再危險上一百倍,因此他說完這句話就閉上嘴巴了。

  「……嗯?」九澄微微瞇起了眼,捉住了硃砂話中的重點,望向塔納托斯。「好兒子,變成女人給我看看。」他命令。

  塔納托斯的眼神死了,可仍是依言乖巧地變成了女性樣貌。見狀,九澄的神色非常錯愕,繼而他慘叫了。

  「是誰把我兒子變成女兒的!這世界怎麼了!」九澄痛心疾首的搥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艱苦「媽媽」模樣。

  不就是你叫你兒子變成女人的嗎!
  眾人忍不住如此心想,包括塔納托斯本人。

  「媽媽……」

  「不要以為你變成了女兒我就會對你比較好,阿塔。」九澄恢復冷靜,微笑有點僵硬的打量了一下女性型態的塔納托斯。「雖然阿塔你這樣還蠻養眼的,不過媽媽還是會把你當兒子看待的,所以。」

  忽然之間他的神色冷了下來,宛若高不可攀的君王。

  「那邊那個錯認我性別和年齡的鐵口直斷,你是普哈赫赫的主人吧,把普哈赫赫叫出來和阿塔一起罰跪。」

  突然被氣勢變得很恐怖的九澄點名的范統壓力很大,下意識的點點頭,然後才發覺到──

  「咦!普哈赫赫是誰啊,我怎麼認識!」范統很吃驚,差點跳起來,可是一想到月退還躺著就連忙阻止了自己。

  「就跟你簽契約的武器啊,怎麼了,你不知道他的名字還能跟他簽契約?」這下疑惑的人反而變成了九澄。

  「……原來如此,我不知道了。」范統很悲傷地看了看自己的拖把……不對,是拂塵,心想為什麼噗哈哈哈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唸錯那麼久又被叫錯那麼久還沒反應,簡直是夠了,然後用心靈溝通把噗哈哈哈吵起來。

  「死范統又吵醒本拂塵……本拂塵這次不會再管你了,哼。」還在生氣范統欺騙他感情(?)的噗哈哈哈說,接著又打算繼續睡了。

  「普哈赫赫,不、准、睡。」

  九澄走過去握住了噗哈哈哈,從范統手上拿起來瞪。

  「再不起來變成人我就真的讓你鐵口直!好好給我解釋這到底是怎樣!」

  「……唔?怎麼覺得這個語氣好像有點耳熟……討厭,不要亂碰本拂塵,雖然范統那個該死的傢伙不配當本拂塵的主人,但是簽約都簽約了,所以你這個沒禮貌的陌生人不要亂碰本拂塵。」

  因為噗哈哈哈的極度不配合,所以九澄的臉色相當精采,場面更是瞬間冷了下來。
  而九澄怒極反笑般,清秀的臉龐浮起了一抹策畫著陰謀般的笑容,然後輕輕地開口。

  「阿普,你想再被媽媽染頭髮一次嗎?對了,上次的彩虹色你不喜歡嘛,唉,沒問題喔,媽媽保證這次你會愛上粉紅螢光的。」

  「……呼啊啊啊啊啊!」

  噗哈哈哈瞬間慘叫,嚇到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始終只注意著懷中的燈火的暉侍之外。

  「不准染本拂塵的毛!本、本拂塵勉為其難一下變成人就是了,哼。」

  「居然連噗哈哈哈都制不住,這個人是怎麼回事……」范統目瞪口呆,可是更讓范統震驚的是他看到他的武器變成一名白色長髮、身穿類似道袍衣裝的男人。

  「噗哈哈哈,你、你怎麼變成鬼了啊!」

  「死范統,你才變成鬼!」噗哈哈哈瞪了范統一眼,然後啊的一聲,忽然想起剛才抓著他的人是誰了。「對了,你就是那個把本拂塵做出來,然後成天騷擾本拂塵要摸本拂塵尊貴的頭髮的變態啊。」

  九澄燦笑了,然後從衣袍裡頭拿出一罐不明物,直接淋到噗哈哈哈的頭上。

  「阿普第一次拿到媽媽的禮物耶!相機拿來拍照留念!」

  「等等,變態你對本拂塵的頭髮做了什麼!」

  嘩啦──

  閃亮亮。
  粉紅紅。
  亮晶晶。

  噗哈哈哈的頭髮瞬間美麗得宛如剛取出的珍珠般,散發柔嫩的粉色,而且還漾出了漂亮的光輝,但是噗哈哈哈看到自己最喜歡的白髮變樣以後臉都黑了。

  「變態!把本拂塵的頭髮變回去!否則休想本拂塵再給你摸頭髮!」

  「再囉唆我就拔光你,去那邊跪下跟我說發生什麼事。」

  笑得非常燦爛的九澄雙手環胸,抬高了頭看著比自己高一些的噗哈哈哈,卻彷彿居高臨下般。
  然後,所有人看見他們不敢置信的一幕。

  (很害怕的性別女)塔納托斯和(心不甘情不願)噗哈哈哈一起對著九澄跪了。

  「從最開始說起吧,說說為什麼赫拉莉絲和月牙都死了?還有為什麼這女孩會有和你一樣的能力?阿塔?」

  塔納托斯垂下眼簾,抿起唇,複雜地看了硃砂一眼,然後──

  「我們被沉月法陣封印在祭壇,為了讓被害怕逼得瘋狂的月牙獲得自由,大姊……她騙了我們,犧牲她自己,讓我或哥哥其中一人得以有足夠的力量突破沉月法陣的限制。那是我們四人打不破的法陣,但是只要一個人擁有兩份力量,就能夠擊破法陣。」

  原先對於頭髮被變色很介意很惱羞的噗哈哈哈竟也別過了頭,緊皺著眉。
  空氣沉靜下來。

  「所以……我吞噬了大姊。而我能夠變成女性……是我成為新生居民之後,得到的質變能力。」

  只有這一句話在空氣裡靜靜地迴盪。

  而塔納托斯只能用妖媚的笑容假裝自己若無其事,回憶起此刻她根本不願意回想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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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發表於 2011-8-24 17:06:49 | 只看該作者
那位媽媽還真是有夠可怕,
竟然把眾人都吃得死死的,
真是……
噗哈哈哈染髮那邊個人認為是超級經典,
在看的時候笑到差點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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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發表於 2011-8-24 17:15:33 | 只看該作者
原來沒有錯字......對不起我學識淺薄——(掩面奔QAQ
然後覺得范統活該被詛咒(喂)年齡就算了性別也可以認錯...
這篇根本是爆料大會嘛!
九澄是那爾西的配對吧?
話說我覺得九澄好可愛(?)他一出場哀傷氣氛全散了XDD
好想看阿噗的粉紅螢光頭毛(噴笑)所謂一物剋一物啊...(不九澄剋太多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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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發表於 2011-8-24 17:33:21 | 只看該作者
原來普哈赫赫那嚜怕他媽媽,阿塔也是
這一張好歡樂喔
我看了也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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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發表於 2011-8-24 18:02:57 | 只看該作者
噗哈哈哈!粉紅色、亮晶晶的噗哈哈哈((大笑

看來他們的媽媽除了男扮女裝還有著不太正常的嗜好呢XDD

歡樂的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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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發表於 2011-8-25 10:18:48 | 只看該作者
粉紅色和彩色....哈哈~
大大加油!快點更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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