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啊~晾個衣服手冷,身體冷,心也冷了!我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憐的十六歲少女……(也太誇張!
果然還是被窩對我最好了!哪像我家青蛙這種天氣還跑出去(關青蛙啥事
這麼冷的天氣真的不太想打字呢~
靈感出去玩了,最近不回家了,離家出走好歹說一下嘛!(最好會
以上( ´▽` )ノ
拉回我思緒的是掌心傳來的溫暖。
‘你還有我們。’默默牽起我的手的御用眼神告訴我這句話。
無奈的勾起笑,我揉揉他柔軟的銀灰髮絲。
「謝謝你們喔!我有你們陪著我真是太好了!」還讓他們擔心真是太不像話了,得好好振作才行呢。
「那我們走吧!」輕輕把微長的頭髮束好,拿起掛在腰間的面具戴上,牽起御的手,踏出隱蔽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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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冰炎對著突然出現的女孩這麼說。
「哼哼~人家才不想告訴你。」說完還附贈了個鬼臉。
「你……!」
「亞納的孩子不可以無禮喔!她可是我王重視的人呢!」安地爾笑著說。
「王?新的鬼王嗎?」千東歲推測著。
「嗯,就是那個笨蛋。」
「……」一般有人會罵自家鬼王笨蛋嗎?
「安叔叔,小心被打喔!」曇看似好心的建議,其實背後想看好戲的成分居多。
「放心,他打不死我的。」擺擺手,表示不在乎。
「在戰場上可以這樣聊天嗎?還帶著這樣的小鬼,看來新的鬼王也不怎麼樣嘛!還很缺人啊!」三個不怕死的白袍突然闖入凝滯的戰局,邊說著鄙視的話語邊向女孩揮刀。
聽到這句話的曇瞬間沉下臉色,瀏海形成的陰影覆上眼簾,原本燦爛的眼瞳似乎染上了更為深沉的色彩。
一眨眼,她出現在為首的白袍面前。
只見她抬起一隻手,張口以口型說了幾句話,食指點上來者的額頭,那名白袍先是瞠大雙眼,嘴毫無意義的張閤幾秒後,突然就像斷線的人偶一般倒地。
「妳做了什麼?」面對冰炎的提問女孩就像沒聽到似的看著地上的屍體逕自呢喃著。
「……侮辱到‘他’的人都該死!」她抬起另一隻手,像在擺弄著什麼,等動作停止之後,她踢了屍體一腳,大吼「起來!」
屍體以扭曲的姿勢緩緩起身,眼神空洞的可怕,頭以不自然的角度轉向其他兩個白袍,然後隨著女孩的指示提起刀,往剩下的兩人身上招呼。
「去死!去死!」曇歇斯底里的大喊,然後陰惻惻的看向冰炎「包刮你們!都是你們!」
「真是有趣的能力阿。」安地爾只是環著手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是第一次看到女孩的能力。
「要不是你們,他才不會那麼悲傷……」曇說著令冰炎等人不解的話。
「等等,不能說!」安地爾出聲阻止。
「明明他是那麼的,那麼的……」聲音越來越小,還有著點顫抖,彷彿在隱忍著什麼。
「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做?到底為!什!麼!他憑什麼為了你們這群人傷心難過?太不公平了!你們不值得也不配!」咬牙切齒的怒吼,吐出的話語飽含著壓抑許久的情緒。
陰狠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掃在冰炎等人身上。
「你說的‘他’是誰?」千冬歲瞇起眼,有什麼想法閃過腦海,卻怎麼也抓不住。
「不關你的事!你們全都欠他的!全部!」依舊是充滿憤恨的怒吼,曇抓起剛剛被操控的白袍用力踢向冰炎,屍體在半空被夏碎用鞭子捲起甩到一旁地上。
其他人也紛紛拿起武器,做好準備。
「操魂人偶。」曇的身邊浮出許多黑色絲線,散出陣陣不善黑暗氣息,然後捲向一旁比較靠近的其他袍級,大有動手的意思。
平息那股憤怒的,是一個熟悉且溫潤的聲音。
「曇,住手,我說過的。」一抹黑影緩緩降落,伴隨著柔和的嗓音,身上的衣袍飛揚,臉上的面具更為他增添一股神秘感。
眾鬼族因他的到來紛紛跪下,又因他一個抬手的動作起身,這也明明白白的說明來者的身分。
「敬安,公會的各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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