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路鷲 於 2016-6-2 21:14 編輯
因為虐有促進感情作用( ՞ټ՞)(喂#
不過不用擔心結局一定是甜的!我向冰陽兩夫夫們發誓!(被火燒被風刃砍
----
如何讓一位傲嬌追到一位傲嬌 #04
「誒,學長也有去嗎?」
放學後在黑館的交誼廳遇到閒閒無事的冰炎正坐在沙發上翹著腳繼續閱讀下課還沒看完的書籍,禇冥漾在經過了一段交談後碰巧得知了關於下個禮拜太陽學長他家舉辦的宴會的最新驚爆消息。
頓時他只覺得晴天要霹靂世界要末日他卑微的小命要不保了。
天啊!審判學長到底在想什麼啊啊啊啊啊!?
竟然邀請學長去那個笑面鬼巡司兼血腥天使兼戰靈天使族少主兼學長死對頭家裡舉辦的宴會!
這是要我們死一百回不止的意思嗎啊!?
我能現在反悔不去嗎?和喵喵講一聲家裡突然有事還是什麼吧⋯雖然不是要詛咒自己家⋯啊!要死該不會妖師言靈會用在這種地方吧——
「褚,給我閉腦!」「嗚噗!」
隨著冰炎暴怒的一聲,力道不小的拳頭就這樣一拳往他那位學弟的頭揍下去,伴隨而來的吃痛的叫聲徹響了整個黑館的交誼大廳。
用雙手摀著仿佛漫畫才會出現的腫起來的大包退到牆角,禇冥漾一臉『你不是說你已經沒再侵腦的嗎為甚麼還會知道我在想什麼學長你果然是鬼啊啊⋯』等等冰炎將之省略的哀怨神色,他冷哼了一聲將視線從那位神煩的學弟移走,順帶拋下一句慣例的:
「因為我是黑袍。」
換來的是他那位學弟想翻白眼但是又不敢翻的只能乾瞪著眼、無奈又好笑的表情。
想到了些什麼,冰炎輕鬆地靠著沙發,露出了一絲冷笑帶著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家學弟:
「我聽雷瑟說了,一旦拿到那張請柬的話,不論你當天有什麼重要的事,不管是被鬼住追殺還是地震山崩海嘯都要出席,不然就會被那傢伙的兄弟們施過術的請柬給⋯⋯掉哦。」
之後他就看見了他學弟當機站在角落裡生灰塵的表情。
雖然冰炎不會承認,但是他學弟在這種對他來說『非正常事物』的方面真的很蠢很好玩,只要每次勾著冷笑對他說一些很普遍的東西就行了,屢試不爽。(漾漾:不學長,那些一點都不普遍啊啊啊啊!)
見他學弟貌似不會這麼快從他腦裡那些如海一般多的吐槽裡回神過來,冰炎就這樣放著他在角落裡不管繼續閱讀他的書籍了。
「⋯呃,說到太陽學長的宴會,不知道這次主題是什麼誒⋯」
從古精靈文堆中抬起頭來,冰炎將視線放在不知過了多久才終於從角落裡回神過來然後抱著書包坐在他對面不知道想到什麼、正有點不自在地搔著臉、面露不安地開口的褚冥漾。
啊,應該是因為通常在這位冰與炎的殿下面前提到他那位大名鼎鼎的死對頭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吧。
「主題?」
忽略學弟臉上那神煩的表情,冰炎輕輕挑眉,這麼說來,他似乎沒聽過關於那位天使與他的兄弟們所舉辦的宴會的細節⋯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被邀請嘛。
前幾次似乎都是基於參加者的安全考量,所以冰炎都沒有收到邀請——或是他的任務檔期剛好撞期又或是那位天使少主完全不打算邀請他,誰知道呢。
總之,冰炎都儘量裝作不在乎也不屑那位天使少主所舉辦的宴會或其他的事情,但事實上卻是⋯⋯
不要問,你會怕。
不過事後他的血緣上的兄弟、那位擅長烹飪和做點心的伊蘭·寒冰(伊希蘭·寒冰)總是會送他一些宴會上剩下的甜品,不得不說那些甜品真的非常好吃,幾乎不亞於精靈族或翼族出產的甜品。
回到現在,他的學弟了然的『啊』了一聲,說著,
「學長沒去過太陽學長的宴會吧。」
如此快狠准地將冰炎不願說出口的傷疤狠狠地撕開再撒鹽添醋,讓冰炎輕微的錯愕了一下。
他緊握著拳頭忍耐著要把他妖師學弟種在沙發隙縫裡的衝動,露出了燦爛卻散發著嚴重黑氣的微笑對著他親愛的學弟慢慢開口:
「褚,你欠扁嗎?」
「對不起學長。」
回答的同時,禇冥漾大力地往沙發內塞,充分地表達了能離他學長多遠就多遠的意思。
雖然他根本不知道他究竟說錯了什麼,難道扯上那位天使少主的所有事情統統都是學長的爆發點嗎!
這也太誇張了吧學長!
你們到底是上輩子有過什麼孽緣啊啊!
「哼,我也想知道。」
一字不漏地閱覽著禇冥漾那像放映機一樣固定在自己臉上的想法,冰炎冷笑了一聲。
孽緣⋯嗎。
很可惜,他上輩子的世界無法和我們接軌呢。
但也許是主神的保佑,能讓他和那位天使及他的兄弟們在這輩子相遇,而且從他們的狀況看來,也許⋯⋯他們在這個世界會過得快樂一點。
「⋯⋯」
冰炎收起了厚重的古精靈文書然後站了起來,丟下他那位又在心裡誇張地抱怨著被火星人侵犯隱私的學弟,徑自地上樓往他的房間走去。
宴會在下個星期六,大概還有將近一星期的時間。
他站在他房門前,愛惜的拿著那封已經拆封的鵝黃色請柬,勾著淺淺的微笑哼著流轉在精靈族之間一首輕鬆快樂的民謠,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入了他的房間裡。
⋯⋯留下他那位因為不敢一個人待在黑館底樓而快速的跑上來然後目睹整個過程而愣在樓梯口的學弟。
⋯⋯媽啊啊啊世界末日快要到了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