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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安全上壘
總覺得這張有點語無倫次了.....((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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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這是意外
推開那爾西爾的同時,伊耶空著的另一隻抓了就出鞘。
隨著金屬的清脆碰撞聲,那爾西的視野因為劍刃的強烈反光而白了一下。
伊耶握著劍鞘的左手與按著劍柄的右手都是顫抖著,銳利的摩擦聲不斷,劍與鞘並沒有完全的離開彼此,暴露於空氣之中的一截銀劍刃反射著火光,那光影理所當然的也隨伊耶的顫抖浮移晃動,這恰巧反映了那爾西心的游移慌亂。
他……這段時間錯過什麼了嗎?
那爾西不知道該做什麼,手足無措,他現在唯一想到的就只有當做什麼都沒看過、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真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伊耶又做何感想,但他也知道伊耶現在一定到了情緒上負荷的臨界點,這他還揣測的出來,也能理解,想必伊耶一定也還不知該如何處理自己身上的生理變化、面對一時之間這樣的衝擊,心態還調適不過來,才會如此失態吧?
因為伊耶低著頭,那爾西看不清他的容顏與情緒,但他想伊耶現在想必是很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雖然伊耶平時動不動就鬼吼鬼叫、動刀動槍的,但真的要到了快自制不住時,卻會努力的自已、努力的想裝做沒事,儘管那爾西明白伊耶這樣無形中遵守的準則並不是擔心自己失控會帶給別人困擾,而是他的那份自尊單純的不允許自己丟臉,但那爾西還是覺得莫名的有些不忍。
就這樣,就先這樣裝做什麼都沒看見,事情到底怎麼發生的,這些都先擺到一邊,穩下情緒後,那爾西伸出了拿著披風的右手「冷吧?給你。」
伊耶並沒有接,但「鏘」的一聲,他將手上的劍完全入鞘,抬頭瞪著那爾西。
不披披風真的不行……撇開冷不冷不說,伊耶的領口一向是很豪邁的敞開著,平常也不覺的有什麼,但現在……
十分罕見的,那爾西主動的將那大紅色的披風披在伊耶身上。
伊耶用力的撇開頭,那爾西也知道要他現在對自己表達謝意什麼的根本就不可能,但眼前的狀況也是自己造成的,所以只好自己開口「我沒帶治癒符出來,抱歉。」
「沒必要道歉,是我自己的問題,被砍幾下也不會死。」伊耶一邊說一面再度躺下「一起蓋,你會冷。」
雖然沒有直接言謝,但那爾西還是感覺到了伊耶微微軟下的態度「不、不會冷。」但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不太想靠伊耶太近……要是在不小心摸到哪裡肯定會被瞬間砍死。
「給我躺下。」伊耶用殺人目光看向那爾西。
「……」那爾西默默的在伊耶身旁躺下。
伊耶分了一半披風給那爾西後,就直直的瞪向山洞的頂部。
那爾西並沒有向伊耶那樣,而是選擇閉上雙眼。
「剛才謝謝。」
「謝什麼?」
「魔獸的事。」
那爾西聽見翻身的聲響,於是張開眼睛看向伊耶的方向……
「!?」伊耶那張剛毅中微微混入了柔美,略顯稚嫩的臉龐……那爾西的心臟差點沒停掉。
伊耶用很正經也很不客氣的語氣對他說道:「你聽著,老子的職業是鬼牌劍衛,實力不拿來保護你保護誰?」
呃……恩格萊爾?
還有自稱該改了……
「不要一副『我不需要保護你可以把我放著等死』的臉。」伊耶直視他,口氣很差的說。
「但我本來就不在你的職責之內。」那爾西理所當然的這樣回應他。
「反正能力是我的我爽怎……」伊耶發現自己出口的話語意怪怪的,所以說道這裡就停住了,語鋒一轉,語調聽起來有些激動「保護國家是我的義務、你、你也是國家的一部分!」
那爾西不太清楚伊耶為何突然這麼激動,但……「這樣聽起來好遭……」
伊耶並沒有再回他話,那爾西以為他睡了,所以也翻過身去,闔上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是否是夢境,他聽見那熟悉的聲音。
「就算不是皇帝,當然也會護著你,再怎麼樣又不是陌生人……」
如果這不是夢,就太讓人訝異,也太讓人開心了……
儘管席地而睡,那爾西卻意外的很快就入寐、夜晚也沒有夢魘的纏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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