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小粉紅 於 2014-3-16 15:54 編輯
我叫沈玥萍,今年十八歲,前往大學中。
以PR98的高分成績,我毫無困難的進入了我的第一志願,位於淡水的聖約翰科技大學的創意設計系。
我下了公車,決定先到附近晃晃,我太早到了。
很可惜的,我似乎決定錯了。
噢,我可沒有闖紅燈。
一輛莫名其妙的水泥攪拌車轉了個彎,從左邊的巷子朝我撞來。
身體不受控制的站在那,沒有任何的反射動作。
被撞上的瞬間整個腦袋充斥著各國的髒話,那感覺就像被一隻五噸重正值發情期的黃金獵犬飛撲一樣。
被水泥車撞飛了一小段距離後,我的背部靠在一堵牆上。
一堵紅磚砌成的牆上。
「這是......哪裡啊?」
淡水老街嗎?
就算是老街,就算現在才六點半,也不可能像現在空無一人吧。
我把全身的力氣寄放在牆上,右邊是剛出來不久的太陽。
身體沒有甚麼大礙,但來自手臂跟腳踝的痛楚無法忽略。
於是我只能很沒用的等人來發現我了。
「小姐,你還好嗎?」
約莫過了三分鐘,一道低沉的男聲從右邊傳來。
「不太好,我剛才出了車禍。這附近哪裡有醫院?這是哪裡?」
他怎麼可能沒看到過程?我被撞飛很遠嗎?
「醫院的話嘛,我是不確定的。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
男人背著光,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臉,不過我看得出來他正朝我走來。
他走到我的前面,我腳邊的是他垂至地面的黑色長袍,男人很高,目測有180以上。
以我178的身高,如果要打贏他也不是不可────
「這是一本叫做吾命騎士的小說,沈小姐。」
───能的。
「審判!」
望著男人臉上不協調的笑容,我幾乎是尖叫著喊出這兩個字。
雙手緊緊的扣住蹲著的人的脖子,我很用力的抱住他。
我很清楚地感覺到他被我抱得差點跌倒,畢竟他蹲著嘛。
「嗯,可以了,我的小隊員都還在附近巡邏,這樣被看到不太好。」
我鬆開手,哀怨地看著他。
「先帶你回聖殿治療一下,站得起來嗎?」
審判站起身,對我伸出一隻手。
我搭上他的手,還沒站直就先跌回去了。
「我背你吧?」
「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了耶。」
「管你。上來,不然就公主抱。」
我不滿的扁扁嘴,奮力地爬上審判的背。
最近有點想起來那天喝醉的事了,沒想到我跟寒冰親了......唉,算了。
審判說因為現在還早,市集還在準備所以街上沒有什麼人,不然這個畫面上報就死定了。
聖殿離我出現的地方並不遠,聊了下這六年來的生活就到了。
是阿,六年了。
「聖殿到了阿,不停嗎?」
我指著眼前的巨大建築物。
「走正門太明顯,有一條密道直接同到我們房間走廊。」
於是,審判背著我走他的密道。
{過程省略}
他走到一扇門前,沒敲門扭了門把走進去。
坐在床上手上端著一碗綠色物體的人傻眼的看著我行我素的審判把我放在他旁邊。
「治一下。」
很大爺的坐在書桌旁,審判對著他說。
「雷瑟,原來你搞誘拐阿?」
......
............
「格里西亞先生,你是小時候摔壞腦袋了是嗎?你敢說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咬牙切齒地對他說道,還不忘配上他教的陰險燦笑。
太陽瞪大眼:「月月月月月月月月月餅?!」
「媽的你要我說幾次我不是月餅叫沈玥萍?」
我無奈的瞪著他。
「好,隨便,剛剛雷瑟叫我治傷是治什麼───挖哩咧幹你是被拖拉庫撞到喔?!」
太陽一看見我有點血肉模糊的腳踝驚呼道。
「是差不多意思。」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頭。
雖然我覺得水泥攪拌車應該比拖拉庫更有分量。
「粉碎性骨折。一般的醫生大概治不好,一般人應該也會痛得哭天搶地。」
......你直接看到我的腿骨了是嗎?
太陽把手中的碗遞給審判,右手輕輕地蓋上我的腳踝。
一陣鵝黃色光芒帶著點溫暖流入我的腳,大約過了三五分鐘腳上的痛楚才完全消失。
還沒提醒他我的手貌似斷了,一股暖流迅速從腳踝移至右前臂。
等身上只剩小擦傷,我看見太陽的嘴唇已經有些發白了,但他卻把我身上每一個傷口都治好了。
「到時看你身上有傷,寒冰一定第一個拆了我。」
有點虛弱地笑著,太陽沒等我發問直接說道。
「你先在我床上休息一會,我在桌上趴一下就好了。」
見太陽走到書桌前坐下,他趴在桌上閉目休息,審判丟下一句他去找人就離開了房間。
這些人......幹什麼都對我那麼好呢......
我鑽進太陽帶著淡淡精油香的被窩,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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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先停留在這裡,敬請期待,這麼晚了我媽可能會殺了我,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