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赤心 於 2012-7-25 17:09 編輯
忽然發現自己竟然還有留下未發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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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城市篇
[序] 殺手的工作,就是殺人吧!
這次我的意識沒有回到無名某那裏去...
我知道,是因為現在我正身處在一個從各方面看都是個醫院的地方。我身上有很多的線連接着不同的儀器,醫院特有的藥水味,身上穿着那寬大單色的病人服,單調、看到就覺得不開心的病床......
我什麼時候淪落到要來醫院了?
真有夠糟糕......
「咦!」這時,一個護士在走到我面前的時候很吃驚地輕呼一聲...
我真不明白,她是怎樣做到的? 很吃驚卻只是輕聲一呼?
「你等一陣,我依家就去叫醫生嚟!」她口中說着一些很奇怪的語音,我完全聽不懂。
(心:或者寫出來還看得懂,但其實讀音跟國語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終於醒了? 你覺得點? 有冇問題?」那個護士走出去後不久,另一個護士走進來對我說。
不過...除了OK這個我還算懂之外,其他我完全沒概念她在說什麼。
雖然知道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了,我還是下意識地問:「你說什麼?」
「咦? 你說普通話的?」她聽見我的話之後立刻用國語跟我說。
「沒錯。」我淡淡地回答說。
雖然說出來的口音怪怪的,不過總算知道她在說什麼了......
「你之前一直是處於...我們俗稱『植物人』的狀態。你醒來可以說是個奇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 我覺得剛才你用那神奇的語言說話時好像沒說那麼多的...
不過她的口音我以前從來未聽過,那究竟是什麼口音來的啊?
「還好。」我回答說。
看着她又想說話的樣子,我心中的煩悶感不斷上升着...
最終還是在她開口之前自己扯下身上的各種電線,找齊了我自己的東西。
眼看那個護士又要說話了,厭惡感再次提升,殺氣亦禁不住釋放了出來。
這下我釋放的殺氣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得了的,一般人被嚇到失禁,跌倒等都是很平常的事。
這個護士還算不錯吧! 還能站着面對我,不過臉上已經告訴我,她心中是滿滿的驚恐。
冷冷地看了那個嚇驚了的護士一眼,說:「我還有什麼東西被你們收了起來嗎?」
她反射性地搖頭。臉上的表情只能用驚嚇來形容。
看她這種反應,我不認為她告訴我的資料不會準確,我只好自己來檢查身上的物件有沒有遺漏了。
才一檢查看,我就發現我身上的武器都沒了。
我皺着眉,氣勢壓着那個護士問:「我的裝備都在哪裏?」
「裝...裝備?」她大腦當機地說。
看見這個情況我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看來在這個護士身上是不能再套出什麼來的了。
見狀,我就繼續剛才的檢查...
我身上基本上除了武器之外,都不會帶其他的東西的了。
不過我現在倒是發現一些我以前沒有的東西。
法莉給我的袋子,一條外型奇怪、鑲着透明碎石(心:那是鑽石...)的項鍊,一封信,和一個小本子。
這時,我感覺到有人接近, 我危險地瞇着眼,警戒着要是來人有什麼動作我就要徒手殺掉他。
「你係度做咩啊!」一把男聲傳來......
氣勢瞬間爆發,快速衝到那男人的身後,右手手臂緊緊勒着他的脖子,左手制服着他的一隻手,在他耳邊淡淡說道:「聽好了,告訴我你們把我的武器和衣物放到哪裏去。」
「你...你是這間房的病人?」他有點艱難地問。
他說的時候,手還企圖掙脫我的控制。
見他這個愚蠢的舉動,我心中不禁冷笑了一下,手的勁道亦隨之增大。
「回答我。」我冷冷地說。
「這裏,是不容許市,民身上帶着傷人的利器的,武器,早就交給警察了......」聞言,我勒着他脖子的右手又緊了一點點...
「唔...唔...」他痛苦地掙扎着,但徒勞無功。
我稍稍放鬆了右手的力度,讓他說話。
「還有呢? 我的衣物在哪裏。」我用的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你去拿他的衣服來,快點!」他是用國語說的,很明顯是想告訴我,別亂來,現在她去拿了。
那個護士聞言,驚恐地看了我和那個醫生一眼,然後慌忙地跑出去了。
「很好。你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我輕聲在他耳邊道......
就算我再不喜歡殺人,我作為殺手還是不能為自己留後患的。
一點猶疑也沒有,兩手把他的頭一扭,連呼痛也來不及,他就當場斃命。
"面對着會對自己添麻煩的人,不需要留情。"
這是我作為殺手的一條守則。
我無情地看了看這個男人,再轉頭往門口看了看...
很好,沒有人接近或者看到,等下只要把那個護士都殺了就是。
我從來不是個有耐性的人,在等那個護士來的期間,我想想用哪種方式把我殺人的痕跡抹掉,我之前是一直躺在這裏的,那會讓警察找到很多關於我的線索,等一下燒掉就是。
想好了,就差那個護士回來...
幾分鐘過去,心中的急臊開始按耐不住,被壓制住的殺氣也波動起來。
她去得還真久。
再過幾分鐘,我心中一個念頭一閃。瞳孔煞是收縮了一下。
難道她去報公安了!?
這個念頭越放越大,我的腦袋亦急速運轉起來。
計劃有變,現在不管那護士什麼時候回來,先燒了這裏再說。
我可不能為自己留後患。
我在那個醫生身上嗅到了煙草味,所以我選擇了用火燒這最快的方法。
至於這火最後會變成怎樣,我不管。
(「你就是這樣! 一就是不做,一做就做到這麼徹底! 為什麼你會這麼的冷血!?」洛尼曾指着我的鼻子這樣說。)
事不宜遲,我把那男人放到床上,把那感應煙冒的機器弄壞,點燃了床單和他的衣服,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出這個房間,關上門,事成了。
剛才我拿了這個醫生的眼鏡,把鏡片脫出眼鏡框,在附近找出一個口罩。
現在只能做着這些簡陋的偽裝了,這總比沒有要好。
我身上還是穿着病患服,所以在這裏走動還不算顯眼。
我要拿回我的衣服。
在心中想好了。我在醫院走廊緩步走着......
「請問... 你知道病患的衣服都放在哪裏的?」我在走廊中截下了一名看似二十多歲的護士。
我這句話是用那些女生認為的最迷人的笑容和嗓音說的,以我的經驗告訴我,這招,萬試萬靈。
「啊! 這個...這個... 那邊... 」她一看到我的臉,臉一下子就通紅了......
我不管她究竟怎樣想,我現在只想知道我的衣物在哪!
「是要拿回你的衣服嗎? 那...... 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一把聲音忽然插道。
是個男人,加上他那口流利國語所說的話,讓我的危機感頓時達到頂點。
我快速轉身,看到了一個穿着制服的人正笑瞇瞇地看着我。
在我打量他的時候,他就向我作出攻擊。
他一拳落在我身上,疼痛亦在瞬間支配着整個腦袋。
「我是戴仁俊,是這區的警員。你被懷疑觸犯蓄意殺人、恐嚇、威脅等多項罪名。請配合警方以作調查,不然我們有權將你強行制服。」眼前的這個男人說着公式化的話。
聽說你們警方是在疑犯不合作的時候才會施暴的吧! 你可是在我轉身後一秒就揍我!
「請跟我們走吧!」那個警員看着我那明顯表達着不滿的眼神說。
「作夢去吧!」我這個人一不滿,火氣就上來,語氣亦可想而之是有多差。
話才剛說完,我就看見他那「就等你這句」的眼神。這時我心中的警惕大增,就因為剛才我接了這個警員一拳,讓我不敢輕敵。我的身體早已經鍛鍊得十分堅韌,但他打痛我了。
如我所料,他拋給我那個討厭的眼神之後,雙拳就來到我臉前。我微微偏過頭避開,彎腰,從他腋下溜了出來。一溜出來,我就看到那個護士,她正拿着我的衣物。
正好,趕快解決掉眼前這個後患就走吧!
我腳下猛然一蹬,一拳揮到她的臉上,冰魔法瞬發,腦袋立刻受破壞。當場死亡。
我看也沒看這護士一眼,搶過她手上的,那屬於我的衣物,冰刃在我手中悄悄的凝結起來,轉身就往那警員投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冰在碰觸到他之前就變成水了。
「小子,別以意為只有你懂魔法。」他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響起。
我愣住了。
大腦停滯了。
在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陣疼痛從我的左腳小腿傳來。
混蛋! 小腿的骨頭被打斷!
就是這麼一下,我知道了現在沒有任何武器的我不是他的對手。
因為連我的冰對他也起不了作用。
我立刻做了個決定。
徹退!
這念頭一閃,我亦用右腳使力,用最快的速度走出這裏。
說真的,我很氣!
我最討厭被人白揍!
「哼! 這次讓你跑了,不過之後的日子你就等着我來抓你吧!在我眼前殺人,你可真大瞻。」那個警員討厭的聲音傳入我耳中。
即使怒火和不甘已達到頂點。很難得的,理智還是勉強主持着我的身體。
我發現,經過希爾特和法莉半年的洗禮,我的脾氣和理性被以前要高好幾十倍。像我現在的思維能這麼清晰,就是以前沒有的。
"零,作為一個使用冰的人,情緒是十分重要的,因為你的冰會直接受到你的情緒影響。" 希爾特以前說過的話忽然出現於我的腦海中。
不過沒什麼多餘的時間讓我想,因為我不知道那叫戴仁俊的警員什麼時候會追到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