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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在審判床上。
我習慣性地用臉蹭了蹭身旁審判的胸膛。
看來審判昨天晚上真的太難過了,脫了上衣就睡,現在呈現半裸狀態。
嗯?等等,我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枕在審判胸膛上,有些疑惑。
往旁邊一看,發現被我蹭胸膛的審判竟用一種詭異而複雜的表情看著我。混合著驚訝、高興、難以置信和……唔,他真厲害,竟能將這麼多情緒放在同一個表情中。
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到腰間。
此時,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視野……變高了?
我顫抖著向下看。
一雙撐在床鋪上白皙的手。
纖細的腰。
平坦的胸膛。
垂落胸前的金色長髮。
向旁一看。
審判的腹肌。
審判身上結實的肌理。
審判裸著上半身。
審判俊臉上詭異的表情。
雖然審判有穿長褲,但純白的被子遮住了我和審判的下半身。所以看起來和兩人全裸坐在床上沒兩樣。
「喀答!」房門開啟,伴隨著一陣陣腳步聲與刃金的聲音:「審判!教皇說他已經感覺到太陽的……」
一片寂靜。
剛走進房間的十二聖騎士沉默地看著我們。
我和審判不發一語看著眼前的十人。
所有人包括烈火都像寒冰一樣面無表情。
這陣靜默大約持續了三分鐘之久,在這段期間內,安靜得連根羽毛落到地上都能聽見。
隨後,十二聖騎士從最靠近門邊的幾人開始,一個個像在倒帶般倒退走出房門。
倒退途中暴風的腳被踩到了,他只發出一聲悶哼,連吭都不敢吭。
十人默默地倒退退出房間,默默地關上房門,默默地一起走到會議室去。
我和審判緩緩回過頭,兩人默默地對看。
「審判,借我一件衣服。」我說。
審判默默地走下床,默默地打開衣櫃,默默地拿出一見黑袍交給我。
我默默地接過黑袍,默默地將黑袍套上,默默地走下床,默默地離開房間,默默地走回不遠處自己的房內。
四周一片靜默。
……
沒有風聲。
……
沒有雨聲。
……
沒有說話聲。
……
沒有蟲鳴鳥叫聲。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陽騎士的房內傳來一聲具毀滅性的爆吼。
鳥雀驚嚇地振翅飛起,頓時翅膀拍擊聲不斷。
「太、太太太太太陽騎士?!您、您回來了?!您、您怎麼了嗎?」門板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走下床,打開房門,微笑著對門外緊張的聖騎士說道:「遵循著光明神神聖的旨意,太陽正在鍛鍊自己的歌喉,希望能在下回唱聖歌時將對光明神的頌讚發揮到極限。因為練這種在光明神照耀下音域最廣的歌曲必須先鍛鍊太陽的肺活量,所以太陽才將自己的音量唱到極限,之後再逐漸縮減音量。請問這樣是否造成你的困擾,反而和太陽想讚頌光明神的最初起意互相違背了?若是如此,太陽必會改進,不會再造成眾人的困擾。畢竟身為最受光明神照耀之處,理當不可有造成他人困擾的行為,一切都必須在光明神所期望、光明神的旨意之上。」我擺出太陽式燦爛笑臉說完這一長串。
那名聖騎士目瞪口呆,看來只聽得懂我在問他會不會感到困擾那句話。「不、不,不會,我一點都不覺得困擾……」他囁嚅著,眼神有些怪異地看著我身上的審判黑袍,還不斷往我頭上瞄。
「那麼太陽就先回去鍛鍊自己的歌喉了,願光明神慈愛的光輝照耀著你。」說完後,我關上門。
那名聖騎士為什麼用那麼怪異的眼光看著我的頭?看我身上的黑袍我能理解,但我的頭……我抬起手摸了摸頭頂。
耳朵……?一對毛茸茸的耳朵長在頭頂……?
我走到鏡子前,看見頭上竟有著一對貓耳。
我顫抖著摸向背後。
尾巴。在審判黑袍下我長著一條毛茸茸的貓尾巴。
四周一片靜默。
……
沒有風聲。
……
沒有雨聲。
……
沒有說話聲。
……
沒有蟲鳴鳥叫聲。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陽騎士的房內再次傳來一聲具毀滅性的爆吼。
原本被嚇到已經飛到高空的鳥雀再經這麼一嚇,全部驚到翅膀抽筋,一隻隻摔落地面,太陽騎士的房間方圓 一公里 頓時下起鳥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