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逆時旅者 番外 眼底下的真實 P53#526

foes0512

太陽喜歡蕾妮喔!!
((為什麼我會想到雷瑟= A="

我看了2天才看完哩XD

我比較想看蕾妮和亞戴爾>///<
之後亞戴爾不知道會不會被踹下懸崖XD

魚影

午後，無人的圖書室裡一個人安靜地振筆急書，室內除了筆觸停停寫寫的沙沙聲外，就是桌旁的藍莓果汁裡漂浮的冰塊輕碰杯緣、擦出清脆的聲響。聽著急促與和緩交織的輕音樂，再怎麼浮躁的心情都已阻隔在厚重的門板之外！這樣靜謐、這樣悠閒的我可真是難得啊！
「我來還書...太陽，怎麼會是你！」唉~~寧靜又被打斷了！
我忙裡抽空抬頭，就看見刃金跟孤月兩尊石像。
怎麼？坐櫃檯兼改公文很奇怪嗎？為什麼每個來借還書的人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不對，還是有人例外。
剛才寒冰來的時候，只有眉毛挑了一下、動作停頓了一秒，然後留下我的『供品』後自己去櫃子裡找書、自己辦理借書登記，然後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忘了說！本著道德良心與沒有閒時間登記，我把出借明細放在櫃檯旁的小桌上，讓需要的人辦理『自動』借還業務。
「想不到太陽騎士也會有興趣看書，我還以為你只對光明神或是閃亮亮的事情有興趣！」刃金一臉誇張的說道。雖然諷刺意味滿濃的有進步，但你還是錯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有在看書？我在趕公文！


沒有理他，跟孤月點了頭算是打招呼，比了下旁邊的明細，然後又埋進公文堆了。
「真的在改公文....他轉性了？」沒收到我的回敬，讓刃金一頭霧水，轉頭問同伴，而孤月只是聳肩，自動自發地走到小簿前提筆書寫。
「趁他還會自動自發改公文的時候，我們還是別去打擾他吧。」孤月將書插回去，抱著另一疊新本登入完後，拖走呆愣的刃金前留下這麼一句話。
說那是什麼話！我一向都很自動的，只是要看做什麼事。


五天前，要求白雲幫我跟蹤蕾妮，取而代之的是我暫時成了這間小小天地的管理者。
在這麼好的環境下工作真的非常........辛苦啊！你要靠意志力與自己的眼皮拔河，因為這裡非常適合睡覺！
第一天公文改不到十分鐘我就睡著了，直到白雲回來叫醒我為止....。
那之後，我只好放了一杯飲料和甜點(貢品)在旁邊提神，不過效果不彰。若不是常有人進進出出，我可能又會重蹈覆轍，睡到不知哪去了。難怪圖書室空間這麼大，也不見暴風或是審判他們跑來這裡改。
你問公文還剩多少？
放心、放心！我才沒有閒時間每篇寫詳解呢！在以草草批閱的速度下，只差一根柱子的量就可以改完了！(萬歲~~~~)
「太陽。」某個聲音第五次從背後冒出來。大概是因為公文作業快告一段落使得我心情甚好，帶著愉悅的笑臉回頭就看見白雲一整個錯愕，同時後退一大步拉開我們間的距離。
「....白雲？」你幹嘛帶著一臉驚嚇後退？
「太、太....太陽，我發誓我有依你的要求乖乖地跟蹤她，拜託你不要笑得....那麼恐怖....」雖然尾巴那兩字幾乎消音，但我還是聽見了。
為什麼你看到我的笑容會理出這樣的結論來呢？孩子。
算了！我整了整表情，恢復以往的微笑，問道：「今天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他搖頭：「她就跟前幾天一樣，練完劍後抱著書到城內賣甜品的小店坐一下午，然後在市集裡晃了一圈、跟幾個找她攀談的孩子聊天、賣東西的小販閒話家常、偶爾殺個價，最後抱著戰利品回到住處....對了，她沒有馬上進屋，而是先去敲隔壁的門。」
白雲，你到底躲在多近的地方？居然可以聽到她在跟店家殺價和聊天！不過....
「拜訪鄰居.....你有看到那位鄰居的長相嗎？」
他再度搖頭：「她敲了門幾聲就直接進去了，我原本想跟進去，但那間房子似乎設有結界之類的魔法，我不敢硬闖。外面等了一會兒才看到她走出來、回家。」
我思索了一下，點頭：「你的判斷是正確的，今天就先這樣吧！明天再繼續。」
忽視他露出『還要阿！』的哀怨神情，我擱筆收拾準備打道回府。
臨走前，良心閃過一下，於是回頭說道：「不會太久啦！公文改完我就會自己去查了，只是在那之前還是要麻煩你跟一下進度。」


也許正是因為臨走前的那句話，隔天當我同一時間來到圖書室報到時，赫然發現最後的那根柱子居然不見了！
「白雲....你在嗎？」無言地瞪著原本擺公文的地方一會兒，我出聲。
遲了幾秒後，一道白影緩緩從旁邊的書躕中升起。
「....白雲，你的臉色好差啊！發生什麼事了！」看著那臉色發青、眼帶浮腫的模樣，我嚇了好大一跳！「還有，我那疊公文呢？」
「呵呵呵...」他發出了虛無飄渺的笑聲，露出像是神經搭錯線又像是解脫般的傻笑，道：「我....幫你改完了，也發送到各單位去，這樣你就可以放心去查案了。」
.......
「還有什麼吩咐嗎？」
看著他兩眼空洞的模樣，總覺得說：「有」的話，可能某人會直接倒給我看，只好搖頭。
白雲頓了幾秒後，歪歪倒倒地『降』回書躕裡，途中還因重心不穩撞到拉門，發出好大的聲響！他晃了一下，繼續往下降....
待門闔上不過兩秒，就聽見綿延不絕的打鼾聲，我一整個無言。
對你來說，與其每天出去陪女生逛街，不如幫我熬夜改公文是嗎？
嘆了口氣，我輕手輕腳地走出去，把大門關上，並在門把上掛了『本日休館』的牌子。
既然公文都(被)改完了，那我還是去查案吧。


話又說回來，我該怎麼開始呢？
跟蹤她的一舉一動？那個白雲做過了，不用再重複。
乾脆去跟她攤牌，擺明一起行動？雖然我滿想做的，但是這樣查得到東西才有鬼！
嗯....我看不如先去調查那個號稱先知團的秘密集會以及她神秘的鄰居吧。


按照慣例，回房間拿了斗篷就往外走，剛開門就看見舉起手正要敲門的亞戴爾。
「啊！隊長。」緊急煞住要敲在我面門上的拳頭，亞戴爾不好意思地縮手，道：「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您要出來...隊長，您要出門嗎？」
「是啊，受光明神之託，格里西亞必須走訪街道暗巷，代祂尋找隱藏於暗處的真實。」邊說，邊披上斗篷遮掩一身制服。亞戴爾當然聽懂我的意思(要不然他就不叫亞戴爾)，恭敬的行禮送我出門。
臨行前，我想到一件事：「亞戴爾啊！雖然藍莓的芬芳是受陽光的恩賜才能綻放，但光明神的祝福並不只侷限於白天，夜晚也是一樣能受到相同的祝福啊！」
亞戴爾微揚嘴角，道：「是，我知道了。我會去跟寒冰騎士長傳達您晚上想吃藍莓點心的意思。」
很好！


依照老慣例，離開聖殿之後我就來到城市的廣場上，站在這個正好位於市中心的地點，要探測什麼屬性都可以較為全面。
要怎麼找一個連教皇的密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無法找確切的神秘團體呢？
聽教皇所述，那些人曾多次在城市裡做亂生事，想必性情急躁，所以其中應屬戰士或冒險者居多；待騎士團前來制止時，卻又能迅速逃得無影無蹤，可見裡頭不是有風屬性法師要不就是相同類型的道具，個人認為後者的可能性較高。
換言之，只要找火與風屬性聚集度較高的地點就有可能發現他們的據點。
閉眼將感知以自己為中心放射出去，現在沒必要針對某一方向搜索，只要大略篩選一遍，再一一去拜訪即可。
隨著圓的擴張，我發現了三處符合條件的據點，分別是城東郊的貧民窟、葉芽酒館附近的某座建築物與西側大道。唉呀！難怪蕾妮會被列入嫌疑，其中一處就在她住所附近，每天的必經之路。
該先去哪裡看看呢？
雖然我覺得敵窟也有可能不只一座，既然都有可能，從哪裡開始就無所謂了，我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往西側大道而去。
既然她被列為頭後嫌犯，就從離她最近的點開始查起吧！


說在她家附近，其實還是隔了二三條街。
我望著那棟兩樓附院的大宅，火風屬性就是從這裡頭洩出來的。門前三三兩兩的馬車載滿一箱箱貨物，並且有個管事樣子的人物拿著簿記在門口指揮，箱子裡頭的東西以金屬、土、鐵元素居多，應該是飾品、瓷器或是鐵器之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在城裡可算是上流社會的高檔貨啊！數量還能這麼多，可見這裡的主人應該是做古董買賣等大宗生意的富豪。
這樣的有錢人就算僱了滿屋子保鑣或是魔法師我都不會訝異！畢竟在盜匪眼中，他就是鍍金了好幾層的肥羊。
密探指出蕾妮曾出入疑似的地點，到底是根據什麼推測的？還有他指的是這裡，抑或是其他地方？可惡！當初真不應該甩手走人，好歹也要聽完報告再走....
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一探究竟還是先回去問清楚再來時，從裡頭走出個人。
頂著啤酒肚，身上穿著金緞華服、光看就知道價值不斐的男人，管事一見到他出現，立刻停下盤點的動作，趨前恭敬行禮、報告工作進度，想必他就是那個鍍金的商人了。富商伸出一手制止管事的報告，並吩咐了他幾句，管事立即命人牽來一輛偌大的華麗馬車，拉車的座騎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可以日行千里的寶馬。這等陣仗，難道裡頭剛好有重要客人要離去嗎？
這個想法剛落，富商就從裡頭迎出了一高一矮兩個人，全身包裹在華麗繁重的異國服飾裡，臉部也被頭紗遮掩。高個子體型健碩，身上的火屬性頗高，以守衛之姿站在較矮的那人身後，可見是護衛之類的人物，以富商對他們的態度，這兩人應該是他頗為重要的客人。當我將注意力放到矮個子的客人身上時，他身上散發著淡淡地、不顯見的暗屬性，參雜著火、風、金等其他的屬性。後者可能是他身上那些昂貴的稀有寶石飾品散發的，但我介意的是前者，那個稀微的暗屬性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富商鞠躬哈腰地與那位較矮的貴客談話，恭敬的態度與眼中散發的狂熱讓我懷疑那個矮個一定大有來頭，當下我決定延伸感知穿過那道礙事的頭紗想看他的面目，
只是，才剛一接觸頭紗，突然覺得一陣頭痛，痛到立即中斷探測。在我縮回感知的同時，對方不知是感應到我還是碰巧，往我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轉頭跟高個說了幾句話就與富商話別進了馬車。
雖然痛，但還不至於讓我的感知完全消失，所以當我發現那個高個沒有進馬車，反倒朝我走來時，才能立即做出迴避的反應。
我藏身的地方其實是大宅斜對面不遠的某座矮牆角落，由於無須用眼看，所以我在探測前已經盡可能拉出一個安全距離，也多虧了這個距離，在對方找來前有時間離開。
基於危險的直覺，我感覺得出來那男的不簡單，恐怕是個身驚百戰的鬥士；而另一個，則可能是某個魔法師或是具有魔法資質的人物吧！
待頭不疼後，我才再度伸長感知，馬車已經遠離，而富商也已入內，門口的一切又恢復往昔。


雖然不清楚剛剛那記頭疼是為什麼發生，但我猜想有可能是那個人發動了什麼魔法反擊才造成的。高強的魔法師能對付我的感知偷窺是很有可能的。只是我真的很在意當時一閃而逝的熟悉感，彷彿不久前才感覺過.....！！
不、不可能吧？難道真的是她！？
抬首督見日落，我當下做了決定。隱入無人暗巷，掏出預藏的徽飾按在胸前。
「龍的聖衣啊！我以龍的傳人之名，命令你，發動！」
為了解決內心愈積愈多的疑惑與猜疑，我決定摸黑去某人家一探究竟！
待變身完成，輕盈的躍上屋頂，踩著磚瓦朝幾街外的某處民房而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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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hia3188

喔喔!終於出新文啦~~

好想看格里西亞受傷((被格迷轟飛

XD 不知道為什麼 總感覺每一篇格里西亞如果沒受傷

就不是格里西亞了XDDDD

cai75348

嗯......
感謝解釋
我對於那個猜測......
有了新的想法
尤其是在看到那個矮個子之後......
我一開始看到風屬性想說會不會是愛莉絲公主(他跟沉默之鷹是夫妻嘛!
可是後來又猜紅詩.....
反正粉紅也是一個猜測的對象嘛!

魚影

這篇短了一點，不過是因為分拆的關係，沒算好字數，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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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常說：「運氣衰的時候，什麼蠢事都有可能發生。」
這句話說得真好....好到讓我想揍人。
最好是有這麼衰喔！
我近距離看著她冰冽的眼神，以及抵在頸項間的光刃，心裡直犯嘀咕。
光明神，我是不是....真的....有哪裡得罪到您老人家？為何連『觀察者被觀察對象發現，閃避不成反被制服。』這種爛事都會發生在我身上！


為什麼會被抓呢？
其實一句話就可以解釋：明明不是盜賊或刺客的料，就千萬別硬要跟人家學什麼潛入偵查這種高難度的行為！雖然說我除了騎士以外的能力都很好，但『隱蔽行蹤』這項能力似乎不在此限內！
剛到的時候，僅有屋內一角有點燈，我猜想蕾妮應該就在那裡，於是用自認為小心謹慎、媲美高級刺客藏匿於黑暗的技巧翻牆、攀上她院子角落的一顆大樹上。
依據那輛馬車離去的方向與這裡完全相反，假若那名蒙面人是蕾妮，想必無法在馬車離去之前返回住所。若是我能早一步來到這裡埋伏，就可以觀察她回來之後是否有什麼可疑的行蹤之類的。
看來是我想錯了，蕾妮坐在靠窗的書桌前翻閱著那一本本厚重的書籍，安靜閒適的模樣以及桌上見底的飲料杯說明著她已經閱讀了有一段時間了。
所以她不是蒙面人囉？但為何那人身上的氣息會與她暗的部分那麼類似呢？我再次確認，證實自己的感覺沒錯，他們兩人在暗屬性的部分真的頗為相似。
還有一點，我怎麼覺得上次幫她加的光屬性有減少的跡象呢？
雖然說開道會同時消耗光暗兩種屬性(光屬性消耗的較多)，但我發現後就已經幫她補了流失的部份。照理說，如果她在這段期間內沒有使用該項能力的話，光屬性理當不會減少才是(她的暗屬性的密度似乎會自動提高，所以需要某種比例以上的光屬性控制)。可是才過兩個禮拜，兩種屬性不只減少，兩者的比例也快接近了！難道她在這段期間裡又有施展開道或是其他需要大量消耗光屬性的能力？
室內照明的蠟燭忽明忽暗，想必是快燃盡，蕾妮起身更換燭蕊，整個室內暗了下來。
『主人....』龍的聖衣突然開口害我嚇了一跳，但我還來不及聽它講話，身後枝葉輕搖，後頸突然被一個溫暖但鋒利的東西抵住。我嚇了一跳，正要轉身回撥，一個冰冷、略帶低沉的嗓音傳來：「別動！」
原本應該在屋內點蠟燭的人此時居然出現在我背後！！
我該怎麼辦？
其實也輪不到我想怎麼辦，因為我被她直接踹下樹了。


不過，你們也知道我那個幾乎已經內化成身體反射動作的習性--優雅。即使是以不優雅的「面落式」(正面朝下與地面做親密接觸)墜落，我還是不惜以即可能閃到腰的高難度動作，在落地前翻面，然後優雅地倒下。忍著背部與後腦杓的疼痛，一落地即慌亂地起身，只是，才轉身就與她面對面，蕾妮已經站在我面前，趁我不備時將我限制在樹與她...的劍尖之間。
『主人，您需要武器嗎？』龍的聖衣此時很貼心的提出了這個問題....你不覺得你問太慢了嗎？
『我剛剛想講，可是來不及....』它委屈地辯解。算了，馬後砲我不想聽。
『是。』
我清了清嗓，確認聲音已經偽裝後，開口。
「這、這位小姐....」變裝還在，她應該沒發現我是某某人，所以千萬別再蠢到自曝身分。「有話好好說....」
「你是誰？躲在別人家樹上有什麼目的？」接觸肌膚的尖刺以及她冰霜般的口吻再再透露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氣勢。
我該老實嗎？老實告訴她：「因為妳被人指控為恐怖的異教團體首腦，所以我才穿成這副鳥樣子躲在這棵摔下來會痛死人的樹上蒐集證據。」嗎？別的不提，光是讓她知道我是誰這點，就足夠讓原本已經很複雜的事情變得更複雜、原本良好的友誼變得蕩然無存！
怎樣都不能說實話。
「....看我穿成這樣，妳還不知道我是做什麼吃的嗎？」我故意裝出很痞、欠扁的語氣說話。
「盜賊？」她揚眉：「我家沒什麼東西好偷的。」
「我剛剛已經注意到了。」裝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道：「大小姐，既然我沒偷到東西，妳也沒什麼損失，可不可以放了我？」
她的眼睛上下左右打量著我，看得我既緊張又不自在。「怎、怎樣啦？」
「等等，你....該不會是....」她欲言又止。
是...？我更緊張了！
「是....」猶豫的尾音繼續拉長....
拜託！是什麼妳就說出來吧！
「是....第一次偷盜嗎？」
如果劍不是還抵在我脖子上，我絕對倒給她看。嚇我一跳！還以為被識破身份了。
當我無奈地想著要用什麼謊言來隱瞞時，她誤會我的表情，自行導出結論。
「沒關係！第一次動手就失風被逮只能說是你運氣不好，別介意。」貼心安慰之餘還不忘教訓一番：「不過，你挑對象的眼光真的要再加強啊！我家光是外觀就知道不是什麼有錢人家，更別提你那三腳貓的隱藏身手以及被發現時沒有反應的粗神經....你這樣真的能跟人家幹這一行混飯吃嗎？我建議你還是轉行比較實際。」
....簡直是自取其辱，下次不玩了！


「是是是，我知錯了。」我盡一個被逮的菜鳥盜賊應有的態度，討饒道：「妳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運氣頗衰的，隨便走走會遇到戰神之子、伸個感知就換來頭痛、就連爬個樹都會被人踹下來....回去之後該教白雲幫我找個"如何尋回好運"的書來唸唸。
蕾妮思考了一會兒，突然露出微笑，說道：「要放你，可以啊！」
喔！那真是太...
「陪我去一個地方，我就放你走。」
....太糟糕了！
「不答應嗎？」蕾妮偏頭，表情可愛地說道：「如果不答應，那我們就一起去審判所走一遭吧！我想，審判騎士長應該不介意小加個班才是。」
他的確不會介意，因為倒楣的會是我！！
開玩笑！要是讓雷瑟看到我這樣子，他可能會從三黑躍升為四黑--臉氣到黑，而我的下場....不敢想下去了。
「....好啦好啦！妳說要去哪裡就去哪裡吧。」


就這樣，我左手一只大布袋、右手一只大布袋，背上再背一個，非常吃力地跟著她出門了。
蕾妮並沒有說明我們的目的地，只把三個不算輕的麻布袋丟給我，要我拿著跟她去某個地方。
「到那裡就知道了，問那麼多做什麼？」抱著不知從哪找來的一大束迷迭香，漫不經心地走我前方，不時還回頭催促：「能不能再快一點？你真的是盜賊嗎？怎麼速度比我還慢啊！」
「講點道理好不好！我搬的東西跟妳那束花比起來重多了！」我真的有些怒了。這每一個袋子平均都有一個三歲小孩的重量，換言之，我背著三個孩子在身上，而她僅抱著一束花居然敢閒我慢！
「如果在你手上的是金銀財寶，你會嫌重嗎，盜賊？」她回頭涼涼地反問。
「但它們不是啊！」如果是你說的那種東西，是任誰都不會嫌重的(說不定還有人會嫌太輕呢！)。
「你看過了？」她瞇眼。
出發前，已經慎重叮嚀我不准偷看裡頭是什麼東西。但，我需要『看』嗎？早已用感知確認過內容物，不就是些食物、衣服，和一堆緞帶和造型精美的小玻璃瓶子，正因為都是些無傷大雅又摸不清頭緒的東西，才讓我決定乖乖當一次搬運工去探究竟，而不是落跑(當然不跑也是有其他因素啦！但那是後話。)。
只不過，縱使知道是什麼東西，我還是得裝作不知道。
「妳交代過不能開，我怎麼敢偷看！」胡亂編了個謊：「妳忘了我是個盜賊嗎？棉花與金屬我會分不出來嗎！更何況東西還是我扛...」
她懷疑地飄了我一眼後，繼續走：「快走吧！我已經遲到了。」


【待續】

cai75348

蕾妮沒發現?
這這這......
太陽阿!
你太會演了!
原來......
當腹黑遇到腹黑
就是這個情況(尤其一個腹黑比另一個強時

foes0512

真有戲唱XD

雷尼拿著那些是要去哪啊???
不會是去孤兒院吧!?

伊庭

該不會要去孤兒院吧...
還順便找了個人搬東西
蕾妮省了力氣啦~

魚影

所以我說切割得不平均，上一篇約2700字，這一篇居然5700！！
想拆又不知該從何拆起....
...................................................................
蕾妮帶著我穿過一條條的巷道，經過到大街、中心，往東的方向前去。愈往那走，我就愈訝異，心裡的疑問也愈多。
她帶著我旁若無人地踏入東郊的貧民窟，而且還是往我稍早鎖定的那個火風屬性頗高的地點而去。
大概是注意到我不由自主皺緊的眉頭，她問：「這裡可是你們這行最基本的發源地啊！有什麼好訝異的？」
看著漫無目標、形同行屍在街上穿梭，或是路旁或躺或坐卻面色不善盯著我們瞧的不良人們，赤裸裸的打量與惡意盡收眼底，但奇怪的是，他們只是狠瞪、用眼神顯漏對我們(應該說對蕾妮，因為我只是一身黑的搬運工人)的慾望，卻沒有人付諸行動。
蕾妮像是沒注意到他們，像是在逛自家廚房似地帶著我離開大路，在屋與屋之間的窄小巷道中左彎右拐。連我這個善記的人都快糊塗的時候，總算在一間屋子前停了下來。
「到了。」她說著，敲門。
矮小簡陋的平房裡頭充斥著不對等的滿滿人氣，以及我在找的風火屬性。錯不了，就是這裡了。
「誰？」門沒開，一個聲音問道。
「送花小妹。」蕾妮的回答不僅令我囧，她自己也頗多無奈。
說完，門就被啪地打開，一個身高大約到她肩膀、穿著有些邋遢的捲髮少年跑出來用力抱住她，笑嘻嘻地喊：「果然是蕾妮姐姐！」
「派迪亞，放手！花會被你壓扁的。」她無奈地笑道：「還有，你怎麼會去選那個怪異的暗語？」
「我覺得很好啊！畢竟除了妳，還會有誰會送東西到我們這個鬼區域來？用來當妳的暗號非常合適。」說著，還連連點頭，同時注意到我。
名叫派迪亞的纖瘦少年一見到陌生人(尤其還是身著刺客裝的可疑份子)，立即警戒地瞪著我，道：「你是誰啊！」
「你別緊張！這位格瑞先生是我剛認識的朋友，他幫我搬那些物資來給你們。」
"格瑞"是她早先問我時，臨時掰給她的名字。
「既然是朋友，他幹麻矇面？還穿成那麼可疑的樣子？」少年的緊戒心頗高。
「因為他是個害羞的刺客嘛~~好了啦！你是要我們在外面站多久？」她為了結束話題而隨便敷衍幾句，但顯然無法令疑心病頗重的少年信服，但他還是開門讓我們進去了。
只是在我經過他身邊時，他悄聲地警告著：「蕾妮姐信你，但我可不會。」表情寫滿『我會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被個小孩這樣警告還是第一次呢！我冷笑道：「小鬼，大人沒教過你與人相處要以禮相待嗎？」
「一個走在路上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沒資格跟我說這句話。」他頗不服的反駁。
「對沒禮貌的小鬼，我的確沒什麼好說的。」我不在意地越過他進屋。
「你說什麼！」
「都聽到了，又何必讓我重覆呢？」
「喂！」


平房裡面的傢俱、擺設很簡陋，卻塞滿了十來個半大不小的孩子。這些平均年齡約八到十歲的孩子們一見到我們，立刻放下手邊的工作，興奮地將我們團團圍住，你一言我一語地問。
「蕾妮姐，妳今天比較慢喔！」一個有著小狗般眼神的小男孩巴著她問。
「帶了什麼東西來給我們？」另一個綁馬尾的女生張望著她四周，眼底有某種期待。
「姐姐，抱抱。」一個大約六、七歲左右的小孩巴在她腳邊嚷著。
蕾妮把手上的花束交給派迪亞後，彎身把那個小小孩抱起，道：「知道你們都在等，所以當然有帶啦。喏！在那位大哥哥手上的就是了。」
她話剛說完，就看見眾小孩眼睛一亮，集體轉過來看我。個個看我(身上的袋子)的眼神就像是饑渴的野獸見到生肉般興奮，我心裡大喊不妙，下一秒就被他們『嘩』地一聲撲倒，袋子馬上就被搶走，身上還有著無數腳印踩過的痕跡，我只能躺在地上無言地看著那群正在饞食掃蕩滿袋子零食的孩子。
蕾妮將我自地上拉起，問：「你還好吧？」
「沒事...」幸好他們都是群瘦小的孩子，要不然我那被踐踏的肚子恐怕早就內傷了(現在大概是瘀青吧)。
「他們啊...是我來這座城市之後因緣際會認識的朋友。」蕾妮看著他們，道：「這裡的孩子，不是父母死了、就是養不起而被拋棄，所以彼此間沒有血緣關係。剛才幫我們開門的派迪亞是這棟屋子的主人，是他收留他們，並且一起生活。」
貧民窟這一塊地區也是屬於葉芽城的部份，所以我當然知道這裡的狀況。無家可歸的孩子、遊民、邊緣人、罪犯...雖然知道，但少有我們聖殿能觸及的地方。
城市中的貧富差距自古以前就已存在，不論是誰當政，都會有這麼一塊地方被遺留在社會的角落，只是範圍大小與墮落程度的差距而已。更曾有人說過這樣的話：「一個地方的執政者是否昏庸無能，只要看那個地方的貧民窟範圍與人口就可知一二。」
一般當權者如果不積極面對，我們也很難代為處理。畢竟聖殿若是太過干預非自己宗教業務以外的事務，尤其是涉及干預國王職權的問題，很容易被打壓。
騎士只能維護城鎮安全與秩序、聖殿的騎士除了治安，頂多也只能干預與宗教有關的事務，有權論政的是大臣，而最後的決策者則是國王。雖然常有做過頭的情況發生，但基本的職能劃分還是很清楚的。講白一點的例子：若我能決定內政問題，當初自己執行減稅就好，又何必浪費唇舌去勸肥豬王改變政策？
雖然我們不能干預內政，但若是人民主動來尋求庇護協助的話就另當別論了。可惜的是，貧民窟這裡的信仰其他神祇者與無神論者較多，一般非到萬不得已，根本不會向聖殿求援。
要不要插手管這一塊地方都是件很頭痛的事！所以一般的處理作法只是落實地區的治安維護與定期的佈施，等到真出事情後才來干預。
我們除了勸諫與守護，其他什麼也不能做...
「我好奇的是，妳怎麼會認識他們？」整理了莫名悲傷的情緒，我問她。
蕾妮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怪異的看著她，這有什麼好笑的？
「...抱歉！我忍不住...那是因為派迪亞跟你一樣，搞不清楚誰是有錢人的關係...。」
「蕾妮姐！」一旁沒加入搶食行列的派迪亞面紅耳赤的喊道，他真的有在注意我們這邊的一舉一動。
蕾妮不理他，繼續說：「某日，當我在逛街的時候，他趁著人多來偷我的錢包，結果被我逮到。」
「喔，原來如此。」
大概是看我恍然大悟的表情，派迪亞低著頭悶悶地說道：「...蕾妮姐是我們的恩人，她沒有把我交到審判所，也沒有要我把偷到的錢還她，只是跟著我回來。當她看到我這些『弟弟妹妹』的狀況後，還想了辦法幫我們解決生活的問題...那天我是第一次偷錢，因為爸爸留下的積蓄都用完了，城裡的店家又不願意僱用貧民窟出身的孩子，有那麼多張嘴要吃飯...我才這麼做。」
「城裡的店家為何不想僱用你們？」我不解。
「還不是因為一般人都認為住在貧民窟的人手腳不乾淨！即使我從不偷、不搶、安分守己地過日子，他們還是會把那個印象硬加在我身上，只因為我住在這裡！」他抬頭，情緒激動的吼著。
「...光明神殿呢？你們難道不知道可以請求他們協助嗎？」雖然大概猜到原因，但我還是多問了這句。
「協助？」派迪亞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臉上盡是嘲諷的意味：「你認為太陽騎士會真心去協助一個不信奉光明神的異教徒嗎？別傻了！像那種財大勢大的宗教，除非要招收信徒或是併吞其他小教，否則怎可能理會我們這些有著自己信仰的小老百姓？」
說完，走過去從那袋挑剩的袋子裡隨便撿了塊硬麵包後攀上一旁通往屋頂的木梯離去。
說不傷心是騙人的！原來在這些蒙受苦難卻不願意尋求協助的人心裡，光明神殿跟那些利益取向的人是一丘之貉，甚至連一個十來歲的少年都懷著這麼濃厚的不信任，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蕾妮姐姐，我們吃飽了！今天要做什麼呢？」那個馬尾女生問道。
蕾妮將裝衣服的袋子交給她，說道：「琳娜，來幫我把這些過冬的衣服發下去，有尺寸分別喔！要留意一下。還有，派迪亞的工作服也在裡面。」然後提起第三只袋子往裡頭走去：「格瑞，請過來協助我一下。」
聽到是在叫我，留下對新衣服感到好奇的孩子們，我跟著她穿過簡陋的小臥室，往屋後走去。
愈往那裡走，火與風的屬性就愈濃烈，我皺了皺眉。
「待會看到什麼別驚訝，只是點小法術而已。」蕾妮道。
法術？蕾妮，妳會用魔法？我懷疑地瞇起眼睛。
懷著複雜的心情跟著她穿越那道門，看到了一個令我摸不著頭緒的景象。
屋子的後頭是僅夠兩人並肩通行的小道，四周都是土牆，而地上有個鑿出來的小型地面井。一根管子自井裡伸出沿著牆面延伸到這一頭，中途還有幾個形狀怪異的皮袋子連接兩管，我感覺到的火與風屬性的元素各是從其中幾只皮袋子裡傳來。
「這是什麼？」
「我從幾本魔藥與醫學書中得來的靈感--一種非常簡易的蒸餾裝置。」她指著井道：「派迪亞的父親還在世時，為了家裡取水方便而在後院鑿了這個小井。但他不知道的是供給葉芽城飲水的幾條地下水脈中，有條是從鄰近的深山來的。而那座山的水質不知為何，富涵一種能活化肌膚的元素，而這條小水脈就這麼巧合的經過這裡的地下，然後被他挖出來當飲用水。」
活化肌膚的元素....我看著水井與管線，突然靈光一閃，馬上知道這些裝置的用處與她的目的。
「青春藥？」
蕾妮微笑：「還不到那種程度，頂多算是種美容品吧。雖然只擁有短暫的功效，不過對於女人來說，尤其是貴族女性，你難道不覺得這種東西很吸引人嗎？」
果然打的是這個算盤！
見她自袋子裡挑了一只巴掌大的小玻璃瓶，走到管線一端扭開封閉的縫口，透明帶點粘稠狀的液體流進瓶子裡。她將瓶子裝滿六七分，塞上軟木塞，再繫上鮮豔的緞帶，在瓶口打個小巧可愛的蝴蝶結即大工告成。她成品放在一旁準備好的籃子裡，回頭道：「就這麼簡單，我們趕快來裝瓶吧！火元素滾煮一天的量大約可以裝個一、二十瓶....好吧，也許加點水可以到三十...」
她後面的話是自言自語在估算，但聽到我耳裡還真是既詭異又刺耳，為什麼有人可以用那種天真無辜的表情說出完全搭不起來的黑心話，這是偷工減料啊！妳真的是蕾妮嗎？還是只是披著蕾妮外皮的另一個人？
「呃....大小姐，我覺得有人掏錢買固然重要，但建立老顧客才是賺錢之道！實在一點....總是比較好。」
「....也對。」蕾妮思考了一下，點頭：「雖然量少了一點，但賺得的錢也足夠讓他們衣食無缺一陣子。」
「一陣子？」
「因為這不是長久可行之道啊！水流多寡會受到乾旱季節的影響，而且也不可能永遠都流經同一個地方，再加上我這樣消耗，一定會有乾涸的時候！所以比較好的做法是趁現在多做一些出來備存，然後把裝置拆掉，讓一切復原。」蕾妮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套產品一旦入市，必然會引發軒然大波(如果真的有效的話)，有話題就有商機，商機會為這些孩子帶來想像不到的財富，同時也會有覬覦者的奪取危機。
「可是，妳確定他們一旦知道這可以維生，還會照著妳的話去做嗎？」我不免疑慮。
「只要是蕾妮姐說過的話，我們一定會做到，因為這是我們跟她的約定。」回答我的不是蕾妮，而是變完裝的派迪亞。他直視著我，眼神裡帶著不容質疑的堅持。
「怎樣？蕾妮姐姐，我打扮地還可以嗎？」拿著梳子與粉盒的琳娜在一旁邀功。
蕾妮檢查、打量著他，然後點頭，道：「做得好！琳娜。」
「嘻！」琳娜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笑得很開心。
話說回來，派迪亞現在的打扮與他之前那副邋遢的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原本凌亂的捲髮後梳，露出飽滿的額頭與立體五官再襯上一身華服，怎麼看都像個俊俏迷人的異國小貴族(只要他不要再用那兇狠的眼神瞪著我的話就會更像！)
「派迪亞，要笑。」蕾妮提醒道。
他皺了皺眉，嘴角抽蓄一會兒，然後又垮下來。他挫敗地指著我對蕾妮說：「蕾妮姐，他在我笑不出來啦！」
「自己顏面神經失調就別亂牽拖，傲驕死小孩！」我青筋暴露。
「你說什麼！？鬼鬼祟祟的臭大叔！」他馬上把貴族的假象拋諸腦後，和我對槓起來。
「叫『大哥哥』！我沒那麼老！」我才二十幾歲，敢叫我大叔你找死！還有，我哪裡臭啊！太陽騎士最忌諱髒亂，即使我現在是盜賊或刺客打扮，也一樣是乾乾淨淨！
「蒙著臉誰知道你幾歲啊！說不定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你還是管好那錯亂的顏面神經吧，別讓人家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東西敗在你不入流的演技上！」
「你！」
「我怎樣？」
我現在非常確信自己討厭這小鬼！


「通通給我閉嘴！」
一陣嬌喝打斷我倆一觸擊發的對立。蕾妮介入我們中間，又發出那種叫人不寒而慄的氣勢鎮壓全場(全場？當然是包括我們吵架時，在旁邊聲援、擾亂的其他小孩啦！)。
「蕾妮姐...」
「閉嘴！」
傲驕死小鬼低頭不語，彷彿身受莫大委屈。但請相信我，這才是他最大的演技！瞧瞧他，趁低頭避開蕾妮視線的同時還狠瞪著我呢。說笑不出來絕對是騙人的！
蕾妮嘆了口氣，頭疼道：「你們兩個怎麼這麼不對盤？這樣子要怎麼合作啊？」
「合作！？」我和派迪亞同時抬頭望向蕾妮，驚訝全寫在臉上，派迪亞伸手指著我叫道：「誰要跟他合作啊！」
「不是啊！蕾...大小姐。」我有點緊張的提醒道：「妳不是說讓我幫妳搬東西到這裡來就會放了我嗎？」
「我是說要你跟我到一個地方，可沒說要做什麼喔！搬東西只是順便。」她一改天真，露出狡訐的笑：「我要你明天陪他一起去賣這些東西。」
居然給我玩文字遊戲！我就是為了擺脫妳才陪妳來的，妳居然要我明天再淌這趟混水！？
「妳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
「要不然我讓你知道那麼多做什麼？當然是要你一起參與啊！」她回答地很理所當然：「你必須知道的詳細一點，到時才有辦法從旁協助。」
深吸一口氣，氣到簡直說不出話來。
這是第一次，我萌生出想掐死她的衝動。


「不要這樣啦！蕾妮姐。」死小鬼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他跟在旁邊，我真演不出來啦！」
「那就從現在開始練習吧！你剛才不是說過我的話你們絕對會遵守嗎？」她嘆了口氣，開始半抱怨地解釋：「原本隨侍一角我打算另找人演的，但適當的人選不好找，我又不好意思開口跟我那練劍夥伴提出要求，原本很煩惱呢！現在剛好有個現成的，你們就將就點嘛。」
那個練劍夥伴是羅蘭對吧？原來她早就想過要拖聖騎士下水....
後來，派迪亞屈服了，而我也是。
你們一定有著「跑不就得了？」、「你只是來湊熱鬧的不是嗎？輕易脫身不是難事吧？」等疑問吧？
呵呵....我真的不想講啊....


「好啦好啦！你別擔心啦。」蕾妮安撫完那邊，換來安慰我。她繼續露出那個騙死人不償命、童叟無欺的笑容，保證道：「只要你陪他這一次，結束之後我保證會幫你把那個印記消掉。」
.......不要再說了！就是這該死的追蹤印記害我不得不繼續下海啊！
出發前，蕾妮趁我不注意時在我的左手臂印了一個怎樣都擦不掉的記號，她說這記號是用魔法弄上去的，含有追蹤的功效，除非我出城，要不然她絕對有辦法追蹤到我。
她露出招牌笑容說道：「如果你敢食言逃跑，我就拿著追蹤印記去審判所提告，順便亂扣你一堆"私闖民宅"、"調戲良家婦女"的罪名。」


身為一名太陽騎士，不只霉運纏身，還被人威脅到這種地步而有苦難言，我想....我或許是第一人吧？(悲泣)


【待續】

luchia3188

哈哈!好悲哀的格里西亞-ˇ-++~~

期待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