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逆時旅者 番外 眼底下的真實 P53#526

gokudera

呃....被發現了= =''
而且還一連是兩個呀.......
蕾妮可能可以擋住,但審判那邊就.....呃....
太陽,你自求多福吧~(被打

魚影

慘了~這下真的要變成一週兩篇了啦！
總之，就拆平均一點，週二跟週五下午5點以後發文吧！(週六、日公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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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漆麻黑、伸手不見五指，睜眼猶如瞎子...不對，我早就瞎了。
瞎了好幾個月，早該習慣不用「看」的。既然如此，為何我現在還會對視覺有感應？
四周的黑暗彷彿有生命，浮動、鼓噪著，吵得我忍不住捂起耳朵大吼：「吵死了！」
突然間，翻騰的聲音沒了，黑暗持續流動著、圍著我們打轉。


我們？
感覺到有人在身後而回頭，一個孩子背對著我蜷縮在地上，嚶嚶啜泣著。
怎麼會有孩子？困惑地伸手想碰觸他，問他為何哭得那麼傷心。
此時，他眼前的黑暗出現一道詭異的漩渦，愈捲愈大，彷彿要將他吞滅，而他卻沒注意到，繼續蹲在原地。
那個漩渦太危險，我想上前把他拉走，但腳卻像生根一樣，動彈不得。
漩渦延展到他面前停了下來，中心處伸出一隻斑駁、灰白的手，光是看一眼就直覺地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彼岸渡來的亡者特有的、失去生命的色彩。
那隻手伸向孩子，在他頭頂上停了下來。然後做了一件連我都不得不訝異的事--它溫柔地捂摸著孩子的頭、像是在安慰他似的。
孩子抬首，順著那隻手望向漩渦深處，然後起身，牽起等待的手掌，筆直地跨入那道漩渦之中。


這一切詭異到不行！我聽見自己在大叫著，要他不要過去之類的話。
看著大吼大叫的自己真是不可思議，更不可思議的是大喊的內容：「蠢孩子，快回來你聽到沒有！跨過去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來不及什麼？
我雖然看到自己很激動地吶喊，但內容卻忽遠忽近，不是很容易辨識。
只是，就算『我』喊得再怎麼激動，那孩子也彷彿沒聽到似地，緩慢地沒入漩渦裡。
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一個意念閃過，我被併入那個激動的身體內，與他同時焦躁、難過、又無力地大喊出口。
「XXXX，別過去！」
孩子在被吞噬的最後一秒震了一下，回頭朝我們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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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腦袋有一段時間呈現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發生什麼事，直到窒息的感覺令我難受地回神，才驚覺自己忘記呼吸，連忙喘息幾口氣，解了窒息的危機。
剛剛的夢境，到底是什麼意思？死者的溫柔？被死者帶走的孩子？最後我喊的是那個孩子的名字嗎？
夢境裡我是用看的、而不是感知。他蓄著及肩的黑髮，穿著寬鬆的白長袍，背影實在分不太出是男是女。直到最後回首那一眼...熟悉的五官與寫滿孤獨的藍眼，有某人的感覺，也像是我的...我的什麼啊？
腦袋清醒得真不是時候！夢境的內容變成模糊的輪廓、遠去...
我剛剛到底夢到什麼？為什麼覺得好像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時候，一縷輕柔的氣息撫過頸際，下意識轉頭，然後...我就完全忘記自己在煩惱什麼了。


蕾妮近距離的睡顏填滿了整個視線，近到可以細數她濃密的睫毛、也可以直接感受到她均勻的吐息。
我就這樣愣愣地看著她，大腦完全停擺。
一股躁熱由頸部往上竄，我不由自主地嚥了口水，手腳更是僵直地擺在原位，無法動彈。
發生什麼事了？她、她、她為什麼會睡在我旁邊？還、還睡在這麼近的距離....啊！我的面罩該不會被揭了吧！
慌亂地摸臉，喔喔~~還在還在，龍的聖衣，你還真是盡責啊！即使我昏迷了也沒幫我解除變裝。
『......』
......請問，那個"......"是什麼意思？
『就是......的意思。』
......慘了，這件衣服好像怪怪的，還是早早離開，早早脫掉的好！


外頭已經天黑了，室內沒點燭火，安安靜靜地，只聞心跳與呼吸聲，但不影響我『看』她。
是太久沒去注意週遭的人長什麼樣子嗎？為什麼愈看、會覺得她愈美、美中帶著親切的熟悉，以致於愈難把視線移開？
時間緩緩地流逝，但我的目光仍鎖在她的臉上，無法轉開、也不想移動。
把她徹徹底底地欣賞完一遍之後，我才嘆了口氣、吃力的起身。


嘆氣，是因為我不明白為何自己一扯上她的事情就會莫名其妙地亂成一團，甚至還被牽著鼻子走。
已經隱約察覺她的不對勁，卻又不覺得這樣子有什麼不對，彷彿像現在帶點心機、卻會為孤兒奔走的樣子，才是她該有的模樣。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我居然會認為現在的蕾妮比較好！？


甩頭阻止自己胡思亂想時才注意到所在之處是蕾妮她家，原來我們已經離開貧民窟了。
蕾妮趴在床沿熟睡，一整個疲憊的樣子，眼下有著微微暗影，而且體內的光暗屬性又有些失調了。在我昏迷的這段期間內，她又做了什麼事？為什麼把自己搞成這麼累？我小心翼翼地將她抱上床，蓋好被子後離開。
腳剛落地，就覺得頭重腳輕、有點昏沉。哎呀！該不會是中暑了吧？現下時節都快冬季了，我居然還會中暑！沒搞錯吧？
不，還有可能是我情急之下運動過量，再加上這件怪衣先收部份利息的緣故....是吧？
『......』
......回去之後，我絕對會好•好地問你''......''是什麼意思！


臨走前，我又回頭看著床上的人兒好一會兒。
如果暴風猜測是對的，妳早在為我承受那道重創之後就恢復記憶了，為何不坦白？
在格里西亞面前的『蕾妮』與在格瑞面前的『大小姐』，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妳？


望向自己的左手臂，追蹤印記已經消除，沒有留下半點痕跡，"格瑞"這個悲慘的倒楣盜賊身份似乎也可以落幕了......
一個荒謬的想法劃過腦海！
為什麼要把格瑞消除？如果格瑞可以見到妳的另一面，那就留著吧！
雖然作法很小人，但沒有比"格瑞"再適合接近妳的方法了。何不保留兩者，同時觀察妳呢？
主意抵定，我輕鬆自在地對著熟睡的蕾妮拋了一個"格瑞"才會有的痞式媚眼：「大小姐，我們後會有期了。」


或許是因為想到方法的緣故，回程的路上可以說是心情輕鬆愉悅。
愉悅地哼著歌翻過光明墊的高牆(現在還穿著盜賊裝，可以勉強翻過去，因為後門被鎖了。)；
愉悅地溜進廚房拿點心(晚餐沒吃阿，好餓！)；
愉悅地回房敷面膜；
愉悅地....
「要是你再慢點回來，我就打算親自上那位小姐家走一遭了。」
比平常還低的重低音伴隨著不明的極地寒風從我背後響起，我那些愉悅的動作也瞬間停格。


室內燈光乍現，雷瑟•審判坐在我房間角落的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但我知道他正在狂怒中。
唉！暫別了！我的好心情...
「審判，」我忍住奪門而出的衝動，撐著那快垮下來的太陽式笑容以及冷汗，道：「有什麼要事也請等我把事情說過一遍再執行吧。」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是恨不得把我直接拎進審判所，但....請等我把事情說完啊！
我花了一個美容覺的時間，詳詳細細地將這六天的行蹤交代了一遍，當然自動省略被逮的經過。


審判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看得我頭皮都麻了起來。
「你說，你為了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富商那裡遇到的可疑人士，於是巧扮盜賊跟她一起行動，然後發現她是在幫助貧童，在人手不足的央求下才答應協助她們參加拍賣？」他將我說的內容精簡的覆述一遍。
我點頭。正想說審判了解，所以我可以坐下來喝茶休息時，他又開口了。
「格里西亞，」他輕喚：「你好像瞞了我一些事情吧？」
拿杯子的手頓了一下，我轉頭看向他：「我有瞞你什麼？」
「一般來說，正常人應該不會把才認識不過幾個小時的陌生人當朋友，讓他參與自己的行動吧？」雷瑟的目光直盯著我瞧。
「那是....因為.....」不要在那個地方窮追猛打啦！過程不重要啦！
「嗯？」
「....你一定要知道嗎？」我心虛地問。
「你說呢？」
「即使....你聽了一定會抓狂，還是要知道嗎？」
「格里西亞•太陽....」
喔喔~~連名帶姓叫了！不說一定完蛋，但...但說了，可能會更....
「看來我們真的有必要到所裡好好談一下，你說是嗎？」審判起身，渾身散發出恐怖...，不，正義凜然的氣息，還隱約看到在沸騰....
「好、好啦！我說就是了。」吞了口口水：「阿就是我扮盜賊失風被逮...」
補完缺漏的片段，我小心翼翼地看向審判。
說真的，即使是補充，我也有斟酌文辭上的表達，讓一切聽起來就像是場微不足道的小意外。但顯然雷瑟不這麼認為，因為---
「雷、雷瑟，你、你、你別激動啊！冷靜點，小心腦中風....」掩蔽物、掩蔽物在哪裡？嗚~~
「格里西亞•太陽！！！」
來不及了....


我房間起了一場騷動，引來其他熟睡的鄰居們。但當他們知道房裡混亂的是審判跟我時，沒有一個人敢進來阻止，就連烈火都不敢踏進來一步。
原本護主心切的亞戴爾鼓起十二萬分的勇氣想勸架，但雷瑟•審判只是回頭一瞪，就讓他那擠了很久才擠出來的勇氣瞬間消散。
看到這裡，你們大概可以知道我之後的狀況有多慘了吧？
其實，就如我說的，這段對整件事情來說根本微不足道...不足為外人道哉，雷瑟氣歸氣，還是替我保守了這丟臉的秘密(但他也跟我鬧了好幾天的脾氣...)。
所以其他弟兄也就不知道向來英明神武、冷靜自持的審判騎士長突然暴走的原因。
還以為是我又要給審判出了什麼任性的難題，終於把他給逼瘋了。冤枉啊~~這是純粹只是我帶衰的運勢惹出來的，跟我本人意志完全無關！


後來，
烈火偷偷跑來告訴我，當審判終於步出我房門時，他們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另一隻暗黑精靈。
標準地從『三黑』躍升成『四黑』。
而讓他『進化』的代價，不僅僅是砸了我房間裡那罐寶貴的精油瓶，還包含了之後收到的一張莫名其妙的課表。
看著那張寫著靈敏度與反應神經的培訓課程表與師資，我想當時的臉大概已經到了不擬需用敷面模就很白的程度。


授課者：雷瑟•審判...etc
以及前太陽騎士長---尼奧•太陽


【待續】

cai75348

格里西亞真的死定了......
尼奧要來......
應該會重複他小時後的訓練方式......

小魷

太陽果然死的很慘。

連尼奧都看不下去,打算訓練他ＸＤ

不過還是砍掉重練比較快（某格：喂！）

foes0512

哇~


授課者：雷瑟•審判...etc
以及前太陽騎士長---尼奧•太陽


有他受的了.......

gokudera

哇噻~~~
更進一級了xdd
從2變成了3位了~~~
太陽,敢問一句,你今年踩到龍了嗎?(認真.....
願光明神保護你~(重點:是"保護"哦~((被砍

魚影

今天貼的有點慢...
廢話不多說，請往下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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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不，應該說幾乎沒有人敢在我們偉大的審判大人辦公時去拍他桌子抗議。
所以，當我以一夫當關的氣勢走進審判所，並很優雅地將手掌重•重放在他桌面上時，在場的人，包含準備受刑的罪犯們都不約而同地顫了一下，瞪大眼看著我。
不過別擔心！就如同審判那樣天塌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冷峻表情，我那熊熊怒火也一樣燒得非常優雅。
「有事？」審判頭也沒抬地繼續閱讀他的公文，只是淡淡地開口。
「審判騎士長，可否跟你借用一點私•人•時•間來讚頌光明神的溫柔慈悲？」我笑著問。
「現在？」他抬眼
「如果你方便的話...」你敢說不方便，咱們就走著瞧。
「在這裡？」
「老地方。」說完，我優雅地將手從桌面上拔起來，轉身離開。
有些事情，是需要去廁所好好解決一下的！


我會這麼火大，原因是出自某一張紙的角落出現的名字....請原諒我，我實在不想在此時此刻從自己口中聽到那令人畏懼...敬畏的名字。
由於這個名字，讓我知道審判那傢伙氣得真的不輕，但也太過分了點！
所以，當他出現時，我立刻衝上前對他開火。
「雷瑟你太不夠朋友了！罰我就算了，幹嘛把我老師找回來！？」我忍住抓住他衣領猛搖的衝動，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當我老師得知要他回來的理由是什麼的時候，我的下場會有多慘....你是真的想看到我被他『再教育』是不是！」
「格里西亞，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他老大還是一臉面無表情地說。
我從懷裡掏出那張該死的課程表，舉到他面前，手指著最後一行幾個工整的字體道：「這不是你寫的嗎？」還給我裝傻？
他淡淡地看了紙一眼，然後說：「是我寫的沒錯，但我可沒寫他要參與這次的集訓。」
那你把他的名字放在這裡是想表達什麼？
「我原本只是想提醒你前太陽騎士長要回來了，但那天你實在太讓我生氣了，後面的句子也就忘記補上去，抱歉！」他用一種像是在聊天氣的口吻說著。
所以，整個完整的字句是『以及前太陽騎士長--尼奧•太陽將在近期內返城，請知悉。』嗎？
在那敏感的地方還落那麼多字！敢情你也把我當成是你腹中的蛔蟲啊 ？
我嘴角抽蓄。


要知道，我老師跟審判的老師是多年之交，他老人家回來不一定會通知我，卻一定會告訴前審判(報備？)，基於友情相挺原則，雷瑟從他老師那裡得到什麼訊息，之後一定會告訴我。
只是這次訊息居然只給一半，害我連作了好幾晚的惡夢，實在是氣不過才來吵他(哪個人失眠火氣不大的？)。
審判看著我無力地跪在地上呈Orz狀，一點罪惡感也沒有，只是氣定神閒地說了句"抱歉"....
算了！人不是來找我的就好....不對啊！他回來做什麼？
「聽說是接了個任務需要使用神殿圖書室查資料，但又怕驚動大家，所以先通知我的老師，順道看看大夥過得好不好。」蛔蟲雷瑟回答我。
老師，您回來就已經驚動我們了，不需要這麼客氣啦....


我認命地抬頭，誠心誠意地跟雷瑟道歉。
「雷瑟，我不應該亂發脾氣，對不起。」
他回給我一個"沒關係"的表情，似乎盡棄前嫌，回到原來的好朋友狀態。見此，我趕緊說道：「那...」
「如果你是要跟我說課程的事，我只能回答你--那不是我盛怒時亂下的決定。」
雷瑟•審判知道我要說什麼，毅然決然打斷我的話語，道：「打從你出遠門丟了視力、莫名其妙走失又搞丟記憶，再加上這次竟然...連抵抗都沒有就被個女孩子壓制(還被牽著鼻子走...)，我很認真地幫你思考到底是哪裡出問題(喂！為什麼是你幫我思考)。而追根究底得到的結論是--你的身手真的要再加強。」
我的插話與抗議雷瑟全都是視而不見，說：「最起碼，你要練到即使只有你一人也能安然脫身的地步，所以我們幫你規劃了這些很~~基礎的課程，你要把時間空出來。」
說完，遞給我一疊雷瑟氏訓練課表，上面有完整的內容、進度，詳盡豐富到讓我聯想起他當初訓練伊力亞時安排的課程。
「我只是要學會怎麼自救而已，不是嗎？」邊閱讀，嘴角不自覺抽蓄。
「是啊！」
「那你的課表怎麼看起來....像是要把我訓練成一個頂尖盜賊呢？」體能訓練、速度訓練、反射神經特訓、開鎖與偵查能力....你沒看錯，是『盜賊』不是『聖騎士』。
雷瑟撫頭，非常無奈地回答：「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弟，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即使你自己不想承認，但你的確不是塊騎士料。」
這是他有史以來對我說過最白話、直接的一次。


「硬是要把法師訓練成聖騎士，到現在我們還是很佩服前太陽騎士長的氣魄....與勇氣。但事實證明，身為騎士的你能力已經是極限了；縱使有魔法相輔，臨到危機時應對的反應不夠快也是沒用；而你又不肯老實地待在後方支援，常往最危險的地方跑....總之，既然我們無法盡到保護好『後援』的責任，那麼身為『後援』的你就必須具備面對任何危機都能安然脫身的能力。綜觀大夥會的技能，加加減減、反覆討論後，我們擷錄了以下這些課程表。」
雖然，雷瑟說得很嚴肅、很正經，正經到我無法吐嘈的地步(畢竟那些都是事實)，但我還是在混亂之中抓到了一個問題。
「你說『我們』？」?什麼最近不好的預感特別多...
他點頭道：「我沒那麼多閒時間一樣一樣訓練你，所以只負責體能的部分，其他的會由別的聖騎士兄弟代理。」
........說笑？
他緩緩搖頭：「速度方面由暴風和白雲負責。原本是要給暴風全權處理，但考慮到他那如山的工作量，所以主要是白雲，暴風空閒時指導。」
........
「反射神經方面是交給寒冰跟孤月。」
「寒冰的反射神經很好，這我可以理解。」我舉手問道：「但為什麼還有孤月？」
「....你之後就知道了。」
我實在無法理解，鞭子跟反射神經有什麼關係？
「偵查能力則是給綠葉全權委任，而開鎖的部分刃金會幫忙。以上這些，你還有問題嗎？」


「有。」我很認真地說：「你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我不務正業就算了，你們可是正統的聖騎士啊！為什麼要教這些一點都不適合你們的東西？」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問：「你劍術行嗎？」
「爛都不足以形容。」我大方承認
「你自認馬術還有救嗎？」
「....能坐在上面不掉下來就謝天謝地。」有點心虛
「所以你只能往兩隻腳走路的方向發展。」
但我有魔法....
「面對危急時，能真正、即•時派得上用場的才叫做實力。」他在某兩字上加重音：「如果你能每次都讓自己化險為夷，我不會說什麼。但很明顯的，正面攻擊你可以應付，那偷襲、刺殺呢？或是混亂之中的任何情況呢？」
我當然知道這些，但....我的問題不在這裡！
「既然你正視這些弱點，那我們就來談談更實際的事情吧！你有人脈或是管道可以教你這些技能嗎？」
魔法一定有，畢竟這是一個充滿魔法師的世界，路上隨便走走都遇得到，看看就會的管道隨處都有，但逃跑技能....好像沒有。
「既然沒有，那我們這些人你就將就點學吧！」這是他的結論。


「審、審判，」在他臨走前，我很努力地再度舉手發問：「不要說暴風，你自己也是很忙的啊！為何不乾脆讓魔獄訓練我？」
兩者都很強、很厲害，但差別在於好不好混。顯而易見，跟著羅蘭練習絕對比被雷瑟督促來得輕鬆！
「我不是沒考慮過...」
「那何不....」
「魔獄沒空。」他回答：「他的空閒時間都被某位小姐預約去練劍了。」
........


雖然我不知道審判是不是真的很認真在思考這件事情，還是單純地被我刺激到而誤下判斷(他居然認為我的反射神經還有救！)
但也因為被要求每天空出時間特訓，我有好一段日子沒空、也沒體力繼續調查神秘團體，或是用格瑞的身分去接近蕾妮。
不知道是因為那個教派在這段期間內幾乎消聲匿跡，異常地安分的緣故，抑或是擔心蕾妮與那幫小鬼的後續進展，隱約的危機感令我惴惴不安。
就如同暴風雨前，永遠都是異常好天氣。那股不安並沒有因為這些天訓練的驚人成果而消散，反而愈聚愈烈....


當然，一則憂必有一則喜，
感謝弟兄們鍥而不捨，在魔鬼般地獄式的特訓下(我發誓，我真的看到地獄了....)，總算磨出了些成果，雖然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一群聖騎士居然調教出一名盜賊，這不是很諷刺嗎？)
拜這小小的進步之賜，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受傷的機率真的降低了不少，這是後話。


【待續】

cai75348

格里西亞變盜賊?
這...真的有點奇怪...
不過他身手其實可以算是矯捷吧!
要不然怎麼能爬東爬西?

gokudera

太陽變了盜賊呀~!!!???@@
我本來認為審判和暴風已經很慘了,
想不到現在太陽這麼可憐呀....(這是自作自受嗎??((被打
審判也黑了xddd
居然後面的句子"忘記"補上去了xdddd
大大你的文文好好笑哦~~
期待下一篇><

小魷

太陽的逃跑能力更上一層樓了ＸＤ

雖然是好事,但以後要審判監視他又更難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