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8
發表於 2020-11-18 22:55:36
huyi 發表於 2020-11-17 23:57
零零大大,你好啊ლ(^ω^ლ),好久不見啦,好像有三個月ㄇ?
雖然最新這兩集還沒看,但這不是重點(°Д ...
謝謝你的祝福啦!很高興你說你特別把我的生日記在記事本上,我好感動,來抱一個!(飛撲
有記得上來看就好了啦,畢竟大家也都忙,說實話要不是為了怕被想看後續發展的讀者追殺我也想潛水,萬年吊大家胃口這樣(住手)
最近大家都辛苦了,你也要好好休息喔!
0208
發表於 2020-11-18 22:59:24
不好說 發表於 2020-11-18 18:32
恩 原來昨天是零大生日 (生日快樂
然後零大生日竟然是加更,覺得如果是我的話應該會變停更(大概是今天我生 ...
謝謝你的祝福,來抱一個(抱)
可惡大大居然沒有被我吊到胃口嗎!我還特別斷在那邊的說!(這人)
目前看起來事情是還有轉圜的餘地啦,但後續如何還是請耐心等待吧!
謝謝,我會注意的,人老了真的不能亂來,現在偶而熬個夜隔天起來都感覺快中風了(遠目
0208
發表於 2020-11-23 18:44:35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1-1-3 18:23 編輯
第九十一章
「怎麼這麼吵。」聽到外面突如其來的騷動,令人聞風喪膽的褚冥玥站起身,皺著眉拉開了門,隨手抓了一個經過的人的後領開始問話。
「褚、褚巡司……」被抓住的那人被突然勒了一下,怒氣沖沖的轉頭正要破口大罵時,一發現是褚冥玥就嚇得結結巴巴連句話也說不全,這讓後頭的褚冥漾不禁再度無奈地猜想著自家老姐到底幹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
「所以,是怎麼一回事?」不是很有耐心的問,褚冥玥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大有要是這個人再不回答她不介意把人宰掉再去抓下一個人問話。
「是、是冰與炎的殿下……那個……黎鳶殿下她……」察覺到自己再不回答可能會有生命危機,那人拼命壓下心中的恐懼,結結巴巴努力的想把話說全。
「關那位殿下什麼事?」皺起眉。該不會連黎鳶都出事了吧。
「黎、黎鳶殿下她、她……救回了冰炎殿下!」終於鼓足勇氣喊了出來,那人差點痛哭流涕。太好了這下自己的命終於可以保住了!
「所以學長還活著嗎!」聽到這句話褚冥漾立刻衝上前,眼裡是微弱的希冀和極度的不安。
「目前還不清楚,不過……」那人停了下來,欲言又止的看看兩人。
「不過什麼?」剛剛才放鬆眉頭的褚冥玥再度擰起眉。又有什麼壞消息嗎?
看看褚冥玥的臉色,那人覺得再直視下去實在是壓力太大了,乾脆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黎鳶殿下身受重傷,目前進行搶救中。」
「⋯⋯學姐身受重傷?」剛聽到冰炎被救回來而稍微感到安心的褚冥漾茫然的重複著。那個強大無比、甚至可以傷到安地爾的學姐、受重傷了?
「是的。所以現在清潔人員正在清理黎鳶殿下的血跡。」偏頭示意他們往他的後方看,褚冥玥他們偏過頭,一眼就看見地上大片黑紅的血跡,按照出血量來看這幾乎已經可以致命了。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鬆開抓著那人衣領的手,褚冥玥說道。
「謝謝褚巡司!」衣領被鬆開的那一瞬間那人簡直感動到涕淚縱橫,連忙道謝後一溜煙的就跑得不見人影。
「學姐……也因為我……受傷了嗎?」還沒轉頭就聽到自家弟弟充滿負面情緒的喃喃自語,褚冥玥嘖了聲,轉過身來直視低著頭的褚冥漾。「既然知道自己做錯了等他們醒來再跟他們道歉不就好了!少在這裡垂頭喪氣的了!走!我們去看他們,你可要好好道歉啊。」
說完她直接抓著褚冥漾的手腕把他拖走,雖然她不知道那兩位在哪裡不過沿著血跡走準沒錯。
「欸?可是我……」
「囉嗦!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是男人就給我勇敢的去道歉!」
「我怕我會被學長揍……」
「你以為你老姐的紫袍是穿假的嗎?區區一個病人要打過我根本不可能!」
封殺了褚冥漾薄弱的理由,褚冥玥風風火火的來到病房區,正好其中一間病房的門打開,提爾匆匆推著一張病床出來,他們連躺在上面的人是誰都沒看清提爾就迅速消失在長廊的另一端。
看到那個方向褚冥玥心下了然,那邊的病房是屬於重症患者的,被推進去的沒有幾個能完好無缺的活著出來。
「喔啊?褚巡司,真是稀客。請問妳來這裡有什麼事嗎?」從剛剛提爾出來的房間探出頭,九瀾無視周圍緊張到幾乎令人窒息的氣氛,十分悠哉的打招呼。
「那兩位殿下呢?」毫不拖泥帶水,褚冥玥單刀直入的切入重點。
聽到她的問句九瀾怪笑了幾聲,「冰炎小弟的話目前生命跡象還算穩定,只是有點小麻煩要處理。至於另一位不要命去救人的小朋友嘛……你們剛剛已經看到了。」
「剛剛?」疑惑的重複,褚冥漾開始回想剛剛在走廊上擦肩而過的人之中有沒有黎鳶的身影。看他一臉疑惑的蠢樣褚冥玥差點沒一巴掌往自己弟弟的腦袋送,真是他們家怎麼會出一個這麼單蠢的人。「剛剛被推出去的,是吧。」
「是喔!她的情況可不怎麼樂觀呢。」又是一陣怪笑,九瀾側過身子,「要進來看看冰炎小弟嗎?夏碎他們也在喔。」
「好。」拖著想要逃跑的褚冥漾,褚冥玥大步走進病房,圍在床邊的人齊齊轉過來看著他們,看到幾乎是縮在褚冥玥身後的褚冥漾紛紛了然的讓開身子,露出被他們包圍在裡面的人。
「既然他已經沒什麼事我們先去看看黎的狀況。先走了。」太陽對著坐在床邊的夏碎說道,隨後跟褚冥玥打個招呼後就和自家來看看情況的兄弟往外走。
「我去幫提爾囉!那邊的情況比較危急。」隨性的說完九瀾也往外走,在他關上門後房間突然陷入一片奇怪的寂靜。
「褚巡司。」對著褚冥玥點點頭,夏碎像是沒看到褚冥漾般重新把目光移到搭檔身上,手指無意識地勾著幾絲垂落床邊的猖狂紅髮。
剛剛冰炎一身血汙他們還沒發現,現在把人整理乾淨後才發覺原先只有一綹的紅髮像是火焰般吞噬掉了他一部分的銀髮,張揚的佔據了一半的面積。因為披散著的關係讓人有種錯覺,彷彿冰炎有半身還是浸泡在血水裡,這讓人有種莫名的不安。
「不好意思,我家蠢弟弟給你們添麻煩了。」直接把褚冥漾從她身後抓出來,褚冥玥壓著他的頭對夏碎就是一鞠躬。沒什麼好丟不丟臉的,做錯了就要道歉,更何況他們其實沒必要為褚冥漾付出。妖師一族欠冰牙族太多太多,如果冰炎就這麼死去他們實在無顏面對先祖。
「別這麼說,這是冰炎的決定,而身為搭檔的我無從干預。」依舊把目光放在沉睡的人身上,夏碎幽幽的說著,「只是,還是有些不甘心呢。」被信任的搭檔從背後打昏,這件事讓他有點不太滋味。
「黎鳶她怎麼了?」明白夏碎的意思是道歉的話還是當面跟冰炎說,褚冥玥把話題轉向另一個被牽連進來的人。
「她……」「唔……」正要回答時床上的人皺了皺眉,眼皮輕顫了幾下緩緩掀起,渙散的眸過了幾秒才聚焦在床邊的人身上。
「夏碎……?」聲音沙啞而虛弱,一點也沒有平時意氣風發的樣子。現在的他,脆弱易碎。
「嗯。」輕輕的應了聲,夏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用什麼態度面對冰炎,是該慶幸他沒死,還是該為他打昏自己跑去送死而生氣。
「我怎麼會在這裡?」手撐著床面冰炎掙扎著坐起,有些驚訝的自己有所變化的髮色,然後露出了然的表情。
「黎救了你。」
「黎?我不是……」看到還有外人冰炎停下未盡的話,改盯著他低著頭的學弟看。「褚。」
「學、學長……」本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重新站在自己面前,褚冥漾根本冷靜不下來,壓制不住的眼淚就這麼不斷落下,他慌忙用手抹去。「學長……你還活著……太好了……」
「哭什麼。」冷冷一笑,不過笑意佔的成分比鄙視多,接著他看向夏碎,非常冷靜的閉上眼,不閃不躲的正面接受自家搭檔十分憤怒的一拳,完全沒收斂的力道讓他差點躺回床上。在他因為這飽含怒火的這拳而感到暈眩時夏碎牢牢的抱住他,緊的他肋骨有些發疼。
「要是你再打昏我自己跑去送死,我絕對會把你拖回來鞭屍。」耳邊的聲音聽上去咬牙切齒的,當中混雜了一絲安心。能讓一向優雅淡然的搭檔變成這副模樣,冰炎突然覺得好像有種賺到的感覺。
仔細想想,這好像是夏碎第一次這麼毫無顧忌的表達出自己的情緒。
「我不會讓你有那個機會。」語帶笑意的說,冰炎伸手回抱了他的搭檔。
「最好如此。」低聲說完,夏碎退開時順手施了個治癒術把他揍出來的瘀青治好。
「黎呢?」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跑來救自己的,不過他肯定的是黎鳶鐵定又讓她自己受傷了。雖然明白她的身體只是能量的聚合體,但是受傷還是會痛的啊。
「黎她……心臟被針貫穿,提爾他們正在急救中。」神色暗了暗,夏碎深吸一口氣,說出了讓在場不知情的兩人臉色微變的話。
剛剛被提爾扔進病房裡附帶的浴室清理滿身的血跡時,他才發現他的手一直在抖。明知道黎鳶是幻武精靈、明知道只要她想她可以隨時恢復成原狀,但是當他看到她痛的臉色發白、血不斷地從捂著胸口的掌溢出時,夏碎發現他實在沒有辦法冷靜下來。極度的不安讓他慌了手腳,直到提爾他們趕來接手他才恢復一點理智。自己還真是,不夠成熟啊。
「心臟……被貫穿……?」臉色發白的說著,褚冥漾腦筋一片空白。學姐不能用術法治療,那麼傷在那裡不就幾乎等於死定了嗎?學姐要因為他的舉動,而死掉了嗎?
「我去看看。」雖然知道黎鳶不會真的因此死去冰炎還是掀開棉被就想下床,只是因為身體虛弱他連站都沒辦法站穩,見狀夏碎連忙扶著讓他坐回床上。「太陽他們已經過去看看情況了,我們現在過去只會妨礙治療。」
「我還是去看看。」不顧夏碎的阻攔冰炎固執的說,一邊嘗試著想要下床,卻再度被阻攔。
僵持不下著夏碎火氣也有點上來。「冰炎,我不想這麼說,但是黎為什麼會受傷你應該知道吧?」
此話一出冰炎的動作瞬間定格,低頭不語。散落的髮遮住了他的側臉,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察覺自己話說的太重夏碎暗自懊惱著。「抱歉,我說的太過分了。」
「不,你說的是事實,是我害黎受傷的。」冰炎的聲音低低的,手握成拳又無力的鬆開。因為不夠強,所以他又再一次的讓黎鳶受傷了嗎?
「兩位,與其在這裡糾結,不如就一起去看看她的狀況。」實在看不下去這兩人低迷的氣氛,褚冥玥忍不住說道。道歉來道歉去的,煩不煩啊他們。
「啊,這麼說也是。冰炎,你要我扶你過去還是我去借輪椅?」順從的改變話題,夏碎半開玩笑的問自家搭檔。
「……我自己走。」
說是這麼說,結果因為還沒有辦法站得很穩所以冰炎是一隻手繞過夏碎脖子,半倚在夏碎身上一步一緩地慢步向前。
出了病房,他們攔下一位匆忙經過的治療士問黎鳶在哪裡,得到的回答是在走廊的盡頭那間,除了完全不知情的褚冥漾外其他人心中都已經了然。最尾端的那間,最少人出來的那間。
「太陽,黎的情況如何?」彎過轉角,他們一眼就看到站在走廊盡頭的太陽等人,夏碎出聲詢問。
聽到聲音太陽他們紛紛轉過頭,看到冰炎已經清醒時有些驚訝,不過在瞥見褚冥玥時很識相的換成了凝重的表情。「不知道,提爾他們到現在都還沒出來。情況……大概不太樂觀。」
「這樣啊……」
「哦?怎麼一群人站在這裡?欸冰炎小朋友你醒了啊!拜託你趕快回床上躺好不要增加我們治療的麻煩。」提爾一打開門就看到一群人站在這裡,然後一看到旁邊站的那個應該要躺在床上好好休養的病人竟然跑來這裡他差點一口老血就這麼噴出。你一個剛從鬼門關繞一圈回來的傢伙來探望什麼病人!給我回去躺好不要增加醫療班的麻煩!
「黎怎麼樣了?」完全不理會提爾,冰炎只問了他現在最在意的事。
不是很意外冰炎不會聽他的話,提爾嘆了口氣,瞥了褚冥玥一眼才說道。「不太好,應該這麼說,是很不好。你們也知道,她的體質有點特殊。」
「所以是怎麼樣?」
「剛剛呼吸心跳都停了,血也流了不少,現在勉強救回來,就吊著一口氣。」正確來說是他們用儀器才有剩那一口氣在的。
「現在禁止探訪,不然感染的話就麻煩了。畢竟是傷到心臟啊。」幸好躺在裡面的那傢伙不是一般人,不然他們這下可就頭痛了。
「是嗎……」
「雖然不能讓你們進去不過你們還是可以從外面看看她啦。」曲指往旁邊的牆壁敲了敲,原本被刷成白色的牆面逐漸變淡,短短數秒內就變成透明的,裡面的情況一目了然。
黎鳶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膚色白的有些透明,彷彿下一秒整個人就會融入空氣裡、成為呼吸的一部分。沾滿血的衣物已經被換成開襟的病人服,隱隱約約可以從衣襟交叉處看見底下一層層的繃帶。沒有被棉被覆蓋的手臂上插著各式各樣的管線,周圍漂浮著數顆治療球,幾乎把人整個包圍住。九瀾正站在床頭邊調整一臺儀器,儀器上顯示的是虛弱的脈搏與較低的血壓。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黎鳶這麼脆弱的模樣,她在他們的記憶裡一直都是強大而自信的,彷彿沒有什麼事能將她擊倒。直到現在,他們才發覺,如此強大的友人身形其實是那麼的單薄。
「如你們所見,情況實在是不太妙啊。」說這話時九瀾也完成設定移開身子,他們才看見黎鳶的口鼻部被一個罩子給蓋住,功能是什麼自然不用說了。
「現在只要儀器一停她大概就直接斷氣了。畢竟你們也知道,傷在心臟嘛,大失血什麼的都是必定的,而且我們目前還不知道缺氧有沒有對她造成其它的影響,只能說,她還能撐著一口氣回來就已經是個奇蹟了。」換作是正常人早就死了,怎麼可能還有命躺在裡面。
「學姐她……會醒嗎?」剛剛一直沒有開口的褚冥漾小小聲的說,在眾人把視線聚集在他身上時拓驚慌的看了大家一眼,嚥了口口水鼓足勇氣再問了一次,「學姐、會醒嗎?」
「褚冥漾。」沉默了下,提爾第一次直呼褚冥漾的全名,臉上是難得的嚴肅與正經。「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很多時候,我們也無能為力。」
得到的是較負面的回答,褚冥漾的腦子一片空白,視線無意識的移到躺在床上的那人。學姐,會不會因此醒不過來?
「褚,不要亂想。」縱使收回了聽心音的術法,冰炎還是能從褚冥漾的表情判斷他在想些什麼,所以他舉起手一掌巴過去。褚冥漾下意識的縮頭,可是打在頭上的力道很輕,他訝異的望過去,只見冰炎的臉色偏白,呼吸略為急促。
「冰炎,你要不要回去休息?」察覺到自家搭檔可能快撐不下去了,夏碎關心的問道。
「嗯。」輕輕的應了聲,冰炎雙膝一軟差點摔倒在地,要不是有夏碎扶著大概免不了一陣皮肉痛。
「真是就說你這個病人不要出來亂跑,靈魂被抽走一塊還不夠難受嗎?」提爾碎碎唸著,一邊示意夏碎把人帶回去休息。
「少囉唆。」口氣很差的說,可是自己身體眼下是逞不了什麼強,所以冰炎還是在搭檔的攙扶下回到病房,一躺上床已經瀕臨極限的身體自動切斷了意識。
只是轉身去準備器材而已再轉回頭時就看到人已經昏了,提爾嘆了口氣,喃喃唸著這兩個人怎麼都這麼麻煩就出言把所有人趕出病房準備進行下一步治療。
剛剛他只有替冰炎做簡單的處理而已,畢竟黎鳶的狀況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所以他在圖騰消失後就急急忙忙的把已經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迅速推出去,還特意選了最多人有去無回的那一間病房,為的就是避免有閒雜人等來拜訪導致她的情況暴露。
不過幻武精靈啊……那傢伙還瞞的真徹底,竟然連他們這些資深藍袍都看不出任何異狀,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算了算了,工作工作。
放棄探討黎鳶的問題,提爾專心於手上的治療。讓生命繼續延續,讓他們能繼續展露笑顏,這就是他們的職責。
「褚。」站在病房外,夏碎盯著門,突然喚了聲。
「夏碎學長,有什麼事嗎?」瞅瞅夏碎的臉色,褚冥漾怯怯的問。
「如果你想要回家的話,褚巡司可以帶你回去的。」
「欸?」
「本來我接到的通知是要帶你回原世界並保護你避免你捲入戰爭,但是我的搭檔回來了,我不能就這麼拋下他不顧。」偏過頭,夏碎的表情與往常無異。輕淺優雅的笑容,帶著疏離與冷漠。「而且黎也在,所以我想留下來。」
「公會那邊你要怎麼解釋?」沒有質詢的意思,褚冥玥單純的問道。
「嗯……就說多一個人留下來幫忙也是好的?畢竟人手有點不太足。」偏著頭,夏碎的話雖然聽上去很輕鬆,不過卻沉重的道出了事實。而且開戰前又有兩位黑袍倒下,這傳出去絕對會影響到士氣。
「記得跟公會說。」很清楚夏碎已經下定決心,褚冥玥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提醒。
「我明白的。」微微頜首,夏碎再度看向褚冥漾。「褚,你的想法呢?」
「我……」被另外兩人盯著看褚冥漾倒退了一步。如果他留下來會不會帶給別人麻煩?會不會因為要保護弱小的他而又導致其他人受傷?連很強很強的學長和學姐都會被傷成這樣,那麼,什麼都做不到的他,真的能在留在戰場上嗎?
「漾漾,做你想做的。」在褚冥漾還在迷惘時褚冥玥伸手拍上了他的肩膀,力道不大,鼓勵意味濃厚。「你說,你想做什麼?」
踟躕了一下,褚冥漾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神色堅定的望進夏碎的眼裡,「我……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不過我想留下來。我不想一直被別人保護了,我想要幫上大家的忙。」
「這樣之後有可能會被公會刁難哦。」夏碎不輕不重的提醒一句。
「管他的,我又不是公會的人。」笑了開來。也許他並不能替大家做到什麼,但學長說過,心誠最重要。伊多也說祈禱就是一種力量,而這就是他能做到的事。他很弱,但如果只是祈禱的話,現在的他絕對做得到。
聽到夏碎的臉上才露出了真切的笑意,一旁的褚冥玥讚許的拍拍褚冥漾的頭,然後她看向夏碎,「那麼這小子還是繼續麻煩你了。」
「我知道了。」
「欸?姐妳不留下來嗎?」看向也是紫袍的姐姐,公會那邊不會說什麼嗎?
「族裡也有戰爭要打,如果你想跟也是可以,不過那邊的戰場可能更危險哦。」
「不了我留在這裡就好。」一秒拒絕,就算有所覺悟不過他還不打算送死,還是留在能復活的學院安全多了。
「哼。」聽不出有什麼意味的哼聲,褚冥玥瀟灑的轉過身,快步離去,邊走邊遠遠的拋話,「我回族裡幫忙了,褚漾漾你給我好好活著知不知道?萬一你翹掉的話我會很丟臉。」
「知道了。」聽出這是自家姐姐彆扭的關心,褚冥漾笑了出來,然後目送著一直獨自保護家人姐姐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
「那麼,我們接下來還有一些事要做呢。褚,冰炎有交給你什麼東西嗎?」以他對他搭檔長久的認識在闖入鬼王塚前冰炎就一定已經做好回不來的準備,後續的事也都會交代清楚,只是,他這個搭檔竟然沒有被告知呢,果然還是很不爽啊。
「呃,有。」看著夏碎周圍微微冒出的黑氣,褚冥漾除了在心中替冰炎祈禱千萬不要被夏碎揍死外也只能乖乖地交代先前冰炎說過什麼話。
學長,你保重,暴走的夏碎學長沒有人制的住啊啊啊!
不好說
發表於 2020-11-23 21:26:57
喔喔 要開始寫大戰了嗎?
不知道會不會不會很虐
順帶一提現在我是明明明天就要段考但不想讀書而在線作死看小說的國中生~~
嗚嗚嗚嗚嗚國語好難 歷史好難 理化也好難啊啊啊啊(這人快瘋了
為什麼要有考試這件事啊~~~(眼神死
0208
發表於 2020-11-23 23:26:51
不好說 發表於 2020-11-23 21:26
喔喔 要開始寫大戰了嗎?
不知道會不會不會很虐
順帶一提現在我是明明明天就要段考但不想讀書而在線作死看 ...
快了快了要大戰了,大家最期待的情節來了(沒人期待)至於虐不虐嘛,我個人覺得應該是還好⋯⋯吧?
大大明天要考試啊,加油加油!一定可以考很好的!
瑞娜最初
發表於 2020-11-24 15:28:19
我竟然錯過了零大的生日(心痛)遲來的生日祝福~
考試前夕就是要來看文啊!後天考試我已經想隨它去了~不要有不及格的科目就好( ・᷄ὢ・᷅ )
不想面對我的公民和英文,那都是些什麼鬼⋯⋯
總之零大加油啊~趕快產文趕快寫最精采的大戰吧\(≧▽≦)/
0208
發表於 2020-11-24 22:02:49
瑞娜最初 發表於 2020-11-24 15:28
我竟然錯過了零大的生日(心痛)遲來的生日祝福~
考試前夕就是要來看文啊!後天考試我已經想隨它去了~不 ...
沒事沒事,遲來的祝福也是祝福,我心懷感激地收下啦!
我該開心我的文居然比考試還要重要嗎(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努力一下啦,高中的功課真的比較難,想當年我的數學和英文也沒及格過幾次,往事不堪回首啊(遠目
我不,我不要產文,我要耍廢,我要當一條鹹魚(打滾
0208
發表於 2020-12-7 20:05:20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1-1-8 22:53 編輯
第九十二章
睜開眼,我轉了轉眼珠,立刻明白這裡是重症病房,真沒想到會再度被送進這裡啊。
手上傳來被牽扯的感覺,稍微一動那些飄在半空中的治療球就跟著晃動了起來,彼此輕輕碰撞又慢悠悠的彈開。
靜靜的躺著,等到精神力重新掌控整具身體我一把拉下了維持呼吸的儀器,拆掉貼在胸前監視心跳的貼片,旁邊的警鈴瞬間響起,刺耳的讓我皺起了眉。
有些僵硬的撐著床面坐了起來,隨著警鈴大作沒過多久就有人飛快的衝了進來,啪的一聲刺眼的燈光也隨之亮起,「黎!」
「目前狀況?」瞇著被光刺痛的眼,我看向衝進來的一群人,同時手也忙著拔掉身上各式各樣的管子隨手扔到一旁。管子「啪」一聲落在地上,並沒有漏出半滴液體,想必是提爾他們動了什麼手腳吧。
「昨天斥侯來過,裡面包括艾比希蕾克。」太陽很快的說道。
「那大概明天傍晚就會正式攻擊了。」稍微推斷一下,我說道。
「妳怎麼能確定?」審判問道。
「經驗法則推斷。它們一向不是很有耐心。」聳聳肩,「還有其它消息嗎?」
「目前沒有。」夏碎說道。
「其他人呢?怎麼只剩你們幾個?」
「烈火和堅石在醫療班支援,綠葉和寒冰回族裡幫忙,暴風和孤月則到公會報到了,所以只剩我們幾個。」羅蘭說道。
「了解。」我點頭,雙手交疊枕在腦後,再度倒回床上,「我再休息一下,你們先離開吧。」
他們對看一眼,「黎,妳……不問冰炎怎麼樣了嗎?」夏碎的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反正我確定他沒死,這樣就好。」閉上眼,我的語調聽上去毫無起伏。
「妳……真的不關心他一下?」大地不死心的繼續試探我的反應。
睜開眼,我定定地看著他們,音調是久違的淡漠,或許還夾雜一絲憤怒。「既然他都可以狠心放棄一切那我何必替他擔心?反正命是他的,我只負責讓他繼續活著,其它的我管不著。」
他們一時啞然,面面相覷。
「你們先離開吧,我想睡了,形體還沒有完全穩固。」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反應我逕自調整好位置,兩眼一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床邊多了一個人。
坐了起來,我面無表情的盯著發現我清醒而有些慌張的來者看。「身為從安息之地繞一圈回來的病患,你不去休息跑來我這邊做什麼?」
「黎……我……」身上還纏著繃帶的冰炎神色複雜的看著我,欲言又止的。
「不用解釋也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因,而我無從干預。」冷冷的說完我看向他將近一半變成紅色的頭髮,「那傢伙拿走你一部分的靈魂,對嗎?」
「對。」
我伸手拿下掛在項鍊上的其中一顆水晶塞到冰炎手裡,「這是穩定靈魂用的,你拿著,可以暫時撐一下。對了,」一個彈指,烽云凋戈的寶石出現在我的掌上。「你的東西,還你。」
「謝謝。」冰炎伸手取過了寶石,然後又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事的話請你離開,我想休息了。」冷淡的下了逐客令,我拉了拉棉被準備倒回去再睡一下。
「黎,對不起。」在我往後躺去的瞬間冰炎突然開口道歉,我的動作立刻僵住,臉色也沉了下去。
重新坐起身,我直直的看著他,「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不想聽。」我害怕這次道歉後,他會再次離我而去。
冰炎沉默了,不自然的寂靜在我們之中蔓延開來。
僵持了一陣子,我嘆了口氣,該死的我就是狠不下心。「冰炎,過來一下。」
冰炎不明所以的走了過來,我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腰,無視他一瞬間的僵硬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上。
「不准跟我道歉、不准再離開,聽到了沒有?」將手臂收的更緊,我的聲音聽起來很悶,「你們還有其他人可以珍惜,可是我只剩你們了……不要離開,好不好?」
「……好。」冰炎回抱了我,低聲答應了。
「黎小朋友,妳醒了嗎……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慢慢來沒有關係。」偏偏在這個時候,很不識相的提爾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我們時立刻露出了「我什麼都懂」的表情,然後把門關上。
我們面無表情的鬆開手。我翻身下床,換好衣服後和冰炎一起走出了病房。
「冰炎你還活著啊,我還以為你會被黎打死呢。」外面的夏碎笑瞇瞇收起了手上的鞭子。提爾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雖然我很想這麼做,不過有鑑於他的命是我好不容易救回來的,殺了他總覺得有點不划算。」我聳肩,「而且我想你和太陽應該已經算完帳了,有九成九的機率連我的份也一起算下去,所以稍微唸一下就放過他了。」
「呵。妳真的太了解我們了。」夏碎身後冒出了不明黑氣。
笑了出來,「相處這麼久,要不了解也很難吧?」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請問您是黎鳶殿下嗎?」一個穿著紫袍的人朝我們走了過來,站到我面前。
「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我們對看一眼,我開口問道。
「我是公會派來的人,黎鳶殿下,因為您擅闖鬼王塚,雖然救回了冰炎殿下,但公會還是要對您做出懲處。」他語氣平板、公事公辦的說。
「什麼懲處?」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
「目前還不知道。公會要等到此次戰役結束後才要宣判懲處,我只是先來告知而已。」
「我明白了,謝謝。」
「不會,這是我的責任。」他朝著我一鞠躬,轉身離開。
「啊啊,果然還是不可能沒事啊。你們覺得懲處會是什麼?」搔了搔頭,我看向他們兩個,語氣卻是一派悠哉。
「應該只是申誡而已,畢竟以妳的身份他們也不敢對妳做出什麼太嚴厲的判決。」夏碎偏頭說道。
「這麼說也是,反正最糟的結果不過是被剝奪袍級罷了。先說好如果我真的被奪去袍級的話你們要收容我喔,不然我就要住校外了。」我笑瞇瞇的說。
「當然。」他們也笑了出來。
「黎黎!」
我轉頭,只見穿著藍袍的喵喵衝了過來,用力的撞進我的懷裡緊緊的抱住我。淵也跟著衝了過來,緊緊的牽著我的手。
「呃……喵喵,手放鬆一點,我有點痛。」臉微微扭曲了下。被撞到那一下真的有夠痛的,鎖骨應該沒斷吧。
大概是誤會我的心臟還沒痊癒,喵喵慌慌張張地放開手,「對不起,黎黎心臟還會痛嗎?」
「嗯,還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也不需要了,真正開打時我只要維持外殼就好。反正一片兵荒馬亂中不會有人注意到我沒在呼吸這件事。
「嗚……喵喵還以為黎黎要死掉了。黎黎那天回來流了好多血,提爾又說黎黎的心臟被貫穿、陷入昏迷,喵喵好怕黎黎就這樣回不來了。」喵喵說著說著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喵喵還有和其他人去看黎黎,黎黎身上都是維生儀器,提爾說如果拔除儀器黎黎就活不成了。」
「不會的,我這不是好好站在這裡嗎?沒事的,不用擔心。」無言於提爾的說詞,我彎起安撫的笑容伸手拍了拍喵喵和淵的頭。
「嗯。對了,漾漾!」喵喵擦掉眼淚,轉頭喊了聲,原本躲在角落的褚學弟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肩膀上還有之前冰炎抽到的那隻兔子。現在他一臉尷尬的看著我。
「黎學姐……那個……真的很對不起!」他磨蹭了一下子才下定決心似的用力對我九十度鞠躬。他肩上的兔子緊緊抱著褚學弟的脖子免得掉下去。
「沒關係。只是下次做這麼冒險的決定時可以先找人商量一下,不要再這麼莽撞了。」
停了一下,我若有所思的說,「有時候,越是觸手可得的事物反而越是遙不可及。褚學弟,明白了嗎?」像我所祈求的不過就只是一個平凡人的生活,可是無論是這輩子、或是下輩子,這都是不可能實現的。
「我、我明白了。」褚學弟連忙抬起頭來應道。
「那麼喵喵要先去幫忙了,大家再見。」喵喵說完就轉身跑走,留下我們幾個人在原地。收回目送喵喵的視線,我把注意力移到那隻兔子身上,那隻兔子也緩緩地看向了我。
「伊斯黎亞,你怎麼會在這裡?」他說道。此話一出,眾人立刻看向了我。
「怎麼?我不能在這裡嗎?光影村的村長,楔。」瞇著眼,辨認出裡面是誰之後我笑笑的說道。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認識的人啊。
「不是說不能,只是有點訝異你這怕麻煩的傢伙怎麼會想淌這灘渾水?」
「嘛,既然都在這裡生活這麼久了,不做點事也說不過去吧。我也只是服從現在這身袍服必須盡的義務而已,你也知道我除了使命外基本上沒什麼堅持信念的想法。」伸了個懶腰。因為,最一開始時,我就是那副模樣了啊。
「這麼說也是,你一開始就是那副死樣子了。不過你怎麼會成為袍級?嫌命太長沒事找事做?」
「被逼的。雖然以現在來說我還挺長命的,不過我也想過悠閒的生活啊。」無奈地說。如果可以我也想當路人甲啊。
「少來,你只要不願意誰可以逼你。」他撇嘴,滿臉不相信的樣子。
「被這個世界逼的。」來歷不明的強者如果不成為同伴、拒絕接受名為保護實則監視的手段,那就是敵人。狼與羊的故事結局從來不會是完美的,羊會成為狼,但狼卻不能成為羊,而牧羊犬,終究也只是個搖擺不定的中立地帶,稍不注意平衡就會傾覆,終至分崩離析。而我,從來沒有想要歸屬於哪一邊,因為我的存在,對這個世界而言本身就是個異類。
「果然還是一樣這麼不可愛啊。」他感嘆的說。
「彼此彼此。」我認識他的時候就是這種老成的樣子了。說我不可愛?他好意思這麼批評我?
「呿。他最近過得好嗎?」
「應該還算不錯,不過有時候還真想叫他出來走走不要一直窩在裡面睡覺。睡太久了身體可是會生鏽的。」聳聳肩。可是每次他都拒絕我的提議繼續回去睡覺。
「少來,我看你們兩個就算幾萬年不鍛鍊要幹掉這裡的一票人還是綽綽有餘。」他不以為然的看著我。
「話不是這樣說,退步這件事可是令人很難接受的。」而且對我來說我可是絕對沒有那個餘地可以讓我退步的。
「也是啦,退步這件事對你來說大概比死亡還可怕吧。」
「你知道就好。」
「黎,你們怎麼會認識?」在我們對話告一段落時冰炎問道。
「之前見過幾次面,就這樣認識的。」我聳肩回答。
「然後上一次見面時還跟我敲詐了免費的電源,既然你醒了要不要考慮把欠我的供品還清?」他扳著不存在的手指。「一千多年的供品看在我們認識那麼久的份上我算你一半就好,以你現在的財力這只是小意思吧。」
「那一千多年我跟本沒用好嗎?」啼笑皆非的說。「而且那哪是敲詐,明明是你當年看我一窮二白所以自己說要送我的。」
「你看不出那是客套的說詞嗎!?」
對此我滿臉誠懇。「看不出,我只知道送上來的好處不要白不要。」
「你⋯⋯氣死人了!你這傢伙一開始的時候除了冷血了點、不苟言笑了點,明明還挺可愛,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呢?」楔用一種很扼腕的語氣說道。
「呵。你怎麼不看看你現在的身體,肯定比我那時候還要可愛。」瞅瞅那隻兔子,我露出了笑容。
「你這傢伙!」兔子跳了下來,氣憤地走向我,然後抬頭,用著紅紅的眼睛怒氣沖沖的瞪向我。
「嗤。」很不幸的,我笑了出來。不得不說這太可愛了,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笑什麼笑!」他動作敏捷的繞過淵,以短短的四肢迅速爬到我身上,用著介於開玩笑和真的發怒之間的力道勒住我的脖子。
「不准欺負主人!」淵見狀立刻鬆開抓著我的手,努力跳高的想要把楔抓下來,可是因為身高的問題而抓不到,只能不甘心的瞪著他。
「好好好我不笑……呵。」摸了摸淵的頭安撫他的情緒,我笑著說道。
「你還笑!你還笑!看我掐死你!」他真的暴怒了,手上的力道加重不少。
「好了好了,別鬧了。」笑著把他從我肩上抓下來,把他正面轉向我,雙臂伸直,免得他真的一拳朝我揮過來。他揮舞著四肢,可惜太短打不到。
「好啦說正事啦。」斂起了玩鬧的神色,我說道。
「哼!」掙脫了我的手他跳了下來,踱步回褚學弟那邊,爬到他的肩上,接著打量了我一眼,哼了聲,「我覺得你以前比較好看。」
「真不好意思我現在長得不怎麼樣啊。」我挑眉回應。
「兩位,還是別吵了吧。還是等到戰後再敘舊吧。」夏碎非常無奈地制止我們。
「哼。你叫那邊那個傢伙用那一招,鬼王什麼的一下就掛了。」楔非常不負責任的用短短的手指著我,此話一出全部人驚愕的轉頭看著我。
「你也太狠,那招的代價很大呢。我現在可沒有那種本錢。」瞇著眼,我似笑非笑的瞅著他看。
「也是,以你這種破爛身體我還是不要太強求比較好。」他再度瞄了我一眼,認同的點了點頭。
「呵,真感謝你放過我啊。」笑了笑,我看向冰炎他們,「公會有說我要被派駐去哪裡嗎?」
「沒有,他們大概沒有想到妳會這麼快醒來,畢竟他們兩個把妳的狀況說的很嚴重。」冰炎說道。
「所以是隨便我的意思囉?」冰炎點頭。「我知道了。」
「欸,你會恢復本性嗎?」楔突然問道。「你認真回答我,我好做個心理準備。」
僵了下,「……有機會吧,如果情況真的糟到我不得不那樣的話。不過如果可以,還是盡量不要比較好。」我一點也不想因為個人或其它因素而敵我不分的殲滅所有人,那只會讓我在事後痛苦萬分而已。
「也是。」楔認同的點頭,「你六親不認起來真的還蠻恐怖的。」
「所以最好不要走到那一步啊。」苦笑了下,天性就是如此我也是無可奈何啊。「總覺得你今天一直洩我的底啊。」
「認識你這麼久,我大概也猜的到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走了。」他哼了聲,「我只是先幫他們打預防針而已。」
「呵。還真榮幸被你看出來我接下來要怎麼做啊,不過還煩請保密囉。」笑了笑,我將手指抵在唇前,間接承認他的話。「還有,繼續爆料下去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底牌被爆的一乾二淨,要是被敵人摸透了除非是那種強到沒有人能打敗的程度不然基本上已經可以宣告死期了。
「知道啦!我沒那麼沒品。」嘖了聲,楔轉而看著其他人,語氣非常的肯定,「你們幾個小娃不用擔心,有這傢伙在你們是絕對不會輸的。他一個人就可以對付全部了。」
「感謝你對我的評價這麼高啊。不過那是以前了,現在的我沒那種體力。」伸了個懶腰,「我已經老了啊。」
「你這不老不死的傢伙在說些什麼。」楔哼了聲,完全不相信我的說詞。
「身體不會老不代表心不會老啊。你也知道的吧。」活到最後,會很累啊。
「嘖。」他撇開頭,算是承認我的話。
「我們去校牆那邊吧,太陽他們應該在那裡。」看我們吵的差不多了,夏碎說道。
「嗯,走吧。」
冰炎腳下移送陣一開,轉眼間我們來到了校牆這邊,全部人轉過頭來,看到是我們時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黎!妳怎麼過來了?」聽到騷動回過頭的太陽立刻跑了過來,審判很快的也跟了過來。
「反正公會也沒有指派我要去哪裡,所以就乾脆來這邊了。」我聳肩回答。
「黎小朋友妳還真大膽啊!直接跑到鬼王塚去救人,怎麼沒有找我一起去呢?」奴勒麗晃到我背後,一把勾住我的脖子。
「別鬧了,我一個就夠了,不用再多一個人去送死。」我非常無奈的說。
「黎小朋友,妳是不是喜歡冰炎啊?不然怎麼會為了他冒險闖入鬼王塚呢?」奴勒麗曖昧的說著,一邊伸手往我的臉摸。
一把拍開她的手,我的語氣說有多鎮定就有多鎮定。「想太多,只是基於朋友的關係才去救人的。」
「正常的朋友也不會這麼心甘情願的為對方送命啊!妳真的對他沒有感覺?冰炎也是很可愛的小朋友呢。」並不在意我拍開她的手這件事,奴勒麗的尾巴纏上我的手臂。
是能有什麼感覺……
不理會我的反應,奴勒麗再接再厲的起鬨著,「不然妳覺得小天使和夏碎小朋友怎麼樣?他們也是很優秀的呢!」
「都說了只是朋友,哪來這麼多有的沒的。」再次拍開了奴勒麗摸上來的手,我有種有理說不清的無力感。
「真的不考慮他們一下?」奴勒麗不死心的繼續問。
偏著頭,「再說吧,目前是沒進一步發展的意願。」
「這樣啊,三位小朋友你們別太失望,還有機會的。」奴勒麗用眼光掃過他們,笑瞇瞇的說道。
「奴勒麗,別鬧我們了吧。」夏碎苦笑著說。
「我哪有鬧你們,我明明是在幫你們啊!」奴勒麗理直氣壯的說。
「夠了,玩鬧也該結束了,現在還在戰爭期間呢。」我非常無奈地阻止她。
「好啦不鬧了,所以你們要待在校牆這邊嗎?」奴勒麗終於放過我,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對。」我點頭。
「嗯……公會派我顧著褚呢,所以我會看情況決定是否轉移陣地。」夏碎偏著頭說道。
「冰炎你呢?」
「留在這裡。」冰炎簡潔的說道。
對此太陽哼了聲,「你不是被分配到公會內部戒備?」
冰炎瞥了他一眼,「你不也是?」
「我跟一個差點丟掉小命的混血精靈不一樣,我的狀況可是比你穩定多了。」太陽看了一眼冰炎的頭髮,皮笑肉不笑的說,冰炎沒有回話而是瞪了回去。視線交鋒,我幾乎能看見碰撞出的火花了。
「兩位,別吵了……」我真的無力了。大戰期間這麼歡樂這樣真的好嗎?
「「哼!」」他們同時哼了聲,撇過頭去,又不約而同的瞪了對方一眼。我真的頭痛了,我當初到底在想什麼才會和他們簽訂契約啊……
「那麼幾位小朋友先好好聊天吧!姐姐我要回到崗位了。漾漾也跟我一起來吧!姐姐帶你去看一些好玩的東西。」不給褚學弟掙扎的時間,奴勒麗非常歡樂的把掛著兩行清淚的褚學弟給拖走了。
「審判、夏碎。」朝褚學弟揮了揮手以示告別。我不理會又在吵架的兩個人走到兩個正在苦笑的人旁邊,示意他們兩個蹲低一點。
「怎麼了?」夏碎問道。
「如果當初是我們三個簽訂契約情況會不會比較好?」瞥了他們兩個一眼,我很認真、很認真的發問了,「我覺得要和他們兩個同步真的太困難了。」
「這個……難說吧。」對於我的話,夏碎也只能笑笑。
「可是你們兩個至少不會在一起出任務時,把對方當成目標一起幹掉啊。」我咬牙切齒的說。對於我的話他們同時報以苦笑。
「妳也知道他們兩個一向如此。不過其實他們兩個有些地方還是很相似的。」審判半是安慰、半是事實的說道。
「這倒是沒錯。」我承認。要不然我當初根本沒有辦法和他們簽訂契約。
「不過他們當初到底是想到什麼才會得到妳的認可?」夏碎好奇的問道。
「這個嘛……就是啊……」我瞅了他們一眼,似笑非笑著。
「「不准說!」」顯然也有聽到,原本正在吵架的兩個人同時轉過頭來大喊,然後繼續互瞪。
「呵。你也聽到了,他們要我不能說嘛。」我聳肩,笑了出來。
「這樣反而更讓人好奇呢。是吧?審判。」夏碎轉頭看向審判。
「確實。」審判點頭同意。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理由還蠻正常的啊。」聳聳肩。真不曉得他們幹嘛那麼在意。
「所以到底是什麼?」夏碎鍥而不捨的繼續問道。
「兩位?」我看向他們兩個。
「⋯⋯隨便妳。」冰炎瞥了我一眼,變相答應了。
「那我說了喔。」我再次確認。
「如果妳想說的話妳就說吧。」太陽也不阻止我了。
「知道了,你們靠過來一點。」他們把耳朵湊了過來,我小聲的講了一句,他們聽完退了開來,一臉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冰炎。」夏碎忍著笑,看向了冰炎。
「嘖!」冰炎放棄與太陽的互瞪,撇過頭去,完全不理會搭檔探究的目光。
「審判,不要以為你面無表情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太陽看著審判惡狠狠的說道。
「抱歉。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想。」審判這下真的笑出來了。
「有這麼好笑嗎?我覺得這個理由還挺正常的。」我不解的問道。
「是挺正常的,只是由他們兩個來說有點不太符合形象。」審判說道。
「會嗎?」不就是「希望能守護重要的人」而已嗎?笑點在哪裡?
大概看我一臉茫然,審判很好心的解釋,「當時現場不是只有你們三個嗎?」
「對啊。那又如何?」我更茫然了。
「答案不就很明顯了?」
我又想了想,搖頭,「我不知道。對我來說你們也都是重要的人,要是換成我當下也會這麼想的。」
夏碎和審判對看一眼,嘆了一口氣,「黎,妳太遲鈍了。」
「所以答案到底是什麼?」猜不出答案,我只好繼續問。
「呵。說出來就不好玩了。」夏碎很明顯的拒絕告訴我答案。
「算了,反正那個也不重要。我想睡了,接下來是一場苦戰呢。」瞇眼看著渲染成一片紅的天空,我說道。
「也是。」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我們靜靜的看著天空。
希望這場戰役後,大家還能平安無事的聚在一起。
不好說
發表於 2020-12-13 14:17:16
誒 原來禮拜一就更新了?!
我還以為是明天的說
話說大戰期間感覺都很吊人胃口呢~
有點懷疑黎在大戰後會不會跟太陽還有冰炎一起睡下去
然後剛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之前有說過黎的體重是冰炎的三分之一
那黎的體重到底是多少呢?
0208
發表於 2020-12-13 17:41:30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12-22 21:30 編輯
不好說 發表於 2020-12-13 14:17
誒 原來禮拜一就更新了?!
我還以為是明天的說
話說大戰期間感覺都很吊人胃口呢~
看到大大的留言我瞬間思考了下我有沒有算錯更新時間,但下一秒想到反正都更新了好像也沒差了所以就放棄思考了(欸
大戰期間真的每章都是來吊大家胃口的,至於戰爭後黎會不會跟著睡下去,嗯之後就知道了(這人
黎的體重喔,她的計算單位不是公斤而是公克,至於具體到底有多重嘛,女人的體重都是個秘密啊(被揍)咳,總之就是輕到有跟沒有差不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