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溟
發表於 2020-12-13 20:34:15
來了來了我久違的回來了——
我應該等大戰過再回來重看得不然現在變成我也被吊胃口——
對我知道你不想我但就是,出來冒個泡(
0208
發表於 2020-12-13 20:40:00
月溟 發表於 2020-12-13 20:34
來了來了我久違的回來了——
我應該等大戰過再回來重看得不然現在變成我也被吊胃口——
你知道我不想你還是跑來留言啊,膽子真大啊(意義不明的笑)算了看在你花了兩天重看我的文的份上我就饒了你一次
至於被吊胃口,嗯,我只能說,自作自受吧
0208
發表於 2020-12-15 19:19:36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12-16 10:12 編輯
今天來公布一件事(嚴肅
那就是,由於本人今年比較忙(其實是沒靈感),所以明年的開坑四週年活動就決定從今天開始到明年的1/5,由大家提問、我彙整問題後寫成茶會於1/15發布,就歡迎大家多多提問,一起見證我作死四週年的里程碑
內容不限,想問他們什麼都能問但前提是我不劇透的,要問我本人的我也是沒意見不過應該不會有人想問吧,總之就是請大家多多提問,然後這份問卷是可以重複填寫的,不然沒人問問題我也很尷尬啊。最後請大家放心填寫,這份問卷是匿名的,除了各位的回答我不會看到其他任何資訊的,請大家放心
以上,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的大型作死活動。表單在下面,粉專頂樓也有喔!
表單網址:https://forms.gle/GnwpL8RUuBDNezbY7
0208
發表於 2020-12-21 21:10:15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1-1-9 23:33 編輯
第九十三章
「學姐為什麼不躺著休息?」看著被審判背著的黎鳶,褚冥漾好奇地問。
原本黎學姐是在臨時休息區休息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發生一些騷動後就變成各位學長們輪流背著黎學姐,學姐就直接睡在上頭,目前還沒看過她醒來。
「那傢伙警戒心很強,如果讓他在警戒狀態睡在陌生的地方不能保證他會做出什麼事,剛剛也是因為有他不認可的人太接近才會引發他下意識的攻擊。」趴在他身上的楔懶洋洋的說道。「不過這也不能怪他,那是他的天性。」
「你跟黎學姐很熟?」在醫療班時他就很想問了,他們看起來一點也不生疏,而且這隻兔子竟然知道黎學姐的過往,可見他們交情匪淺。
「熟啊!當然熟。認識幾萬年了還不熟嗎?別看那傢伙看起來一臉無害,要是他真的認真起來大概連無殿三主都搞不定他吧。」打了個呵欠,趁著人不知道時楔完全不客氣的爆料著。「那傢伙啊,用殿下這個詞還是貶低他了呢。」
殿下不是很高貴了嗎?難不成學姐其實是某個王來著?
「差不多就是你想得那樣。」
真的假的!學姐竟然是那麼偉大的人!
瞥瞥震驚到無以復加的褚冥漾,「那不是他自願的,我看現在的他巴不得想捨棄那個身分。」
為什麼?當王不是很好嗎?感覺那些王室的人生活都過得很好啊?
「你不明白的。王族擁有的不只是表面上的權利和頭銜,他們要背負的是更多更多我們想像不到的責任。而那個人,在誕生之時就注定背負這個職責了。」某方面來說也是挺可悲的。王族啊,就算表面上過得光鮮亮麗,可是他們相對的卻失去了像一般人一樣隨心所欲活著的自由。他們有其不得不背負的責任,而那是他們的宿命,也是他們的使命。
不能換別人繼承嗎?應該會有很多人想要那個位置吧?看電視劇上演的不是大家都會想搶繼承權之類的嗎?
雖然看不出來不過褚冥漾很確定楔剛剛眼睛動了一下絕對是在翻他白眼。「不能,那是命定。就像你生為妖師一樣,那是一開始就注定好的事。而且那傢伙沒有繼承的問題,更直白來說他是因為那個職責而誕生。他是必須、是不得不的注定。」
遙遙看向睡得安穩的黎鳶,楔的語氣有些悠遠,「那傢伙啊,活的太累太累了。不知道他還能撐下去多久。」
聽到這話褚冥漾瞪大了眼看向楔。學姐不想活了嗎!?可是學姐看起來活的很好啊怎麼可能會做出自殺這種事。
「可能吧。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事是不會變的,他自己本身就是永恆的存在了。他死的那一天這個世界大概也滅亡了吧。」沒有否定褚冥漾的話。「還有,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你、包括你那些學長同學們,你們都不認識真正的他。而真正的他,也不是你們能認識的了。」當那個名再次被呼喚時,他就不完全是他們認識的他了。
什麼意思?
「等他自己告訴你們吧。這件事我不能說。」不理會一頭霧水的褚冥漾,楔再度看向黎鳶,悠悠的說,「你啊,有空就多祈求他能撐下去吧。言能化靈,那就是你的能力。」
可是我……
下意識的拒絕,褚冥漾還是無法接受自己是妖師這個事實。他的觀念依舊停留在妖師是一個極度危險且邪惡的種族,他實在無法接受自己是那之中的一員。
要是他的能力讓周圍的人因此受到牽連、甚至是被他傷害,那該怎麼辦。千年前的錯誤並沒有任何人是無辜的,也沒有人是真正錯誤的,那麼這之中造成的果,誰該承擔?又是誰必須承擔?沒有人能保證下一個千年。
「能力並沒有好跟不好的區別,只是看你將它應用於哪個地方。」明白褚冥漾在遲疑什麼楔不輕不重的巴了下他的頭。「言靈不是只能用來殺人或毀滅世界,它同時可以拿來祈福、拿來祝禱。沒有人擁有的能力是純粹好的或壞的,就拿你那些認識的人來說好了,當你跟他們同一個陣營時你不是覺得很安心,可是當你們敵對時你就覺得你死定了。」
……對,沒錯。尤其萬一跟學長不同陣營時我一定會死的不明不白的。
「你看,能力用在不同的地方就會給人不同的觀感,而掌握能力的人能決定自己想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說啊,做你覺得對的事就行了,反正你這麼單蠢也不可能做出什麼壞事啦。」
……真謝謝你對我的評價這麼高。
「不客氣。」
「你們在講什麼。」告一段落時冰炎他們走過來,剛剛還趴在審判身上睡覺的黎鳶現在正在夏碎的背上熟睡著,完全沒有半點反應。
「在講那傢伙的事。」
「黎嗎?」
「對。在說那傢伙是個彆扭的要死又死不承認的傢伙。」
「她這一點真的讓人有些苦惱呢。」很能理解楔的形容詞,夏碎無奈地苦笑著。黎總是把事情往她肩上扛卻又什麼都不說,在他們眼中她是一個對別人很好卻對自己不夠好的人,有時候他們也會很心疼她這樣,但黎鳶表現出來的態度卻每每讓他們把到嘴邊的話給吞回去。
隱隱約約間他們都能感覺到黎鳶這種行為似乎是在做一種補償,可是在補償什麼他們也說不上來。他們只能默默的看著她,不讓她真的崩潰。他們能做到的,只有這樣而已。
「是吧。」
學長學長。在楔和夏碎聊天時褚冥漾偷偷在心裡想著。
「幹嘛一直看過來?」確實已經收回聽心音的人受不了學弟一直瞄過來的眼神,冰炎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問道。
楔說黎學姐不想活了。學長你知道嗎?
「有什麼話就用說的,我聽不到。」
「就那個……黎學姐她……」「找我?」話才剛開頭,話裡的主角就先醒了。
先是揉了揉眼睛,黎鳶半抬起頭。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在叫他。
「學姐妳……」不想活了嗎?沒有膽子問出來,褚冥漾只敢把話講一半就不敢繼續問下去。
「我怎麼了?」
「學姐妳還是很不舒服嗎?」生硬的轉了個話題,褚冥漾說完都想抽自己巴掌了。廢話人家前幾天才被刺穿心臟今天才醒,怎麼可能會舒服到哪裡去。
「謝謝你的關心,現在比較不痛了。」沒有從夏碎背上下來的意思,黎鳶趴在他的肩頭,懶懶的說道。其實他現在根本不會痛,傷口都被催化癒合了哪可能還會痛。
「喔……喔。」
「妳要不要多睡一會?」夏碎看看天色,現在大概是晚上九點半左右,目前看起來沒有什麼大動靜,所以黎鳶應該還會再多睡一點。
「要,我等下就要睡了。」點點頭,低著頭,黎鳶小聲的咕噥一句,「如果能一覺不醒更好。」聲音小到連夏碎也沒能聽清楚。
正要趴回去時黎鳶像是想到什麼再度抬起頭,目光直盯著兔子紅寶石做成的眼睛。「楔,不准趁我睡著時對他們講一些奇怪的話,不然我絕對會跟你翻臉的。」如果他不聽他的警告執意說出有關他一些比較私密的事,到時候就休怪他無情。
「知道啦知道啦。你這傢伙一天到晚只會威脅我。」
「如果是以前我絕對不會有讓你繼續說下去的可能性,比起那時候我現在溫和很多了。」那時候的他大概會選擇直接把人做掉以絕後患,哪有可能像現在一樣只是口頭警告而已。
「這倒也是。你最大的改變大概就是個性變好了吧。」
「活了這麼久,稜角也該磨的圓滑了。」
「可惜還是那個倔強的爛脾氣。」楔很不客氣的下了評語。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改不過來啊。」沒好氣的說完黎鳶再度揉了揉眼睛。「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不然以我現在的情況我大概撐不過明天。」
「你不是打算豁出去?」楔狐疑的問。這人如果真的不顧一切的話他看他再戰個三天三夜也沒問題。
「除了那個欠扁該揍的傢伙外我還要留點力去應付更麻煩的傢伙。真是的到底為什麼他們要找過來。」搔搔頭,面對找來的那群人黎鳶依舊只能用一個字形容:煩。
「他們來找你?全部嗎?」
「誰知道,不過我猜是全來了。大概是「他」所下的指令吧。」不然其他人也不能跑出來找他,而且還一找就是三年,沒有他的允許他們怎麼可能能離開崗位這麼久。
「你的麻煩還真多。」楔毫不客氣的下了評語。
「其實我也這麼認為。」沒有反駁,黎鳶還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他真的覺得他自從醒來後麻煩事真是一件接一件。國一新訓沒多久就跳級當黑袍他就認了,國二學院祭從鏡那邊知道他們在找自己這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勉強過了算是平靜的兩年多的生活,高二還沒開學就因為意外而和冰炎他們簽訂契約,開學沒多久遇到鬼王復甦,大競技賽又與那欠扁的傢伙相認,現在不止要對那傢伙動手還有可能要對付他的前同僚。怎麼想他都覺得他這幾年過得真是多采多姿。
「如果事情能順利結束的話我想好好睡上一覺,什麼都不想管了。」
「會醒嗎?」很單純的問句,卻讓聽出弦外之音的人都警覺起來。
「大概吧。到時候再說。」不是沒聽出楔指的到底是什麼,也不是沒察覺到其他人的心情,只是他今天他不想隱瞞自己負面的情緒。他已經累了、不想再繼續佯裝成沒事的模樣了。偶爾,他也有想任性的時候。
「伊斯黎亞。」沒有對於他的話做出任何反應,楔乍看之下只是無意義的喚著他的名字。
「嗯?」
「你現在,是為了什麼而站在這裡?」
「為了責任……也為了我所重視的人。」在楔近乎逼視的目光下,黎鳶咂了下嘴,說出了另一個另外幾人不知情的理由。「很早之前我答應過一些人,縱使他們早已回歸神的懷抱,只要我還存在,我就會實現我的允諾。即使我不完全屬於這裡,但他們的期望,我不會去違背。」
「因為他們希望,所以我活著,然後,站在這裡。」簡單的說完黎鳶再度趴回夏碎背上。「先睡了,晚安。」
「嗯。晚安。記得醒來啊。」
「會啦,目前我還不會那麼做。」得到回應黎鳶低下頭,沒過多久就沒了聲息。
清醒的人對看了一眼。「你們也猜到了吧。」楔說道。
「是啊。之前就知道她有這種想法,只是她不說我們也拿她沒辦法。」無奈地苦笑著。他們不是不知道黎鳶並不想活下去這件事,在她向他們敘述過往、說到她身上的詛咒及曾經的友人時,即使她讓自己看上去蠻不在乎,不過他們可是一點也沒看漏她眼裡那深沉的哀痛,那種痛太深太深,連他們只是看著就幾乎承受不住,不難想像得知消息時她的內心到底有多麼絕望。
那時堅石問了她活這麼久、記得這麼多事不會崩潰嗎的時候,她毫不猶疑的回答當然,還說要不是詛咒讓她不能自殺不然她早就不想活下去了。那時候他們就已經確定,一直對他們笑著的友人其實內心並不像她表面上表現出的那麼開朗,只是她將負面的情緒藏在他們看不見也無法碰觸的角落,用著堅強的外表將他們的關心緊緊擋在外頭。
正是這種距離,讓他們無法接近她。
欸?所以學長們早就知道了?原本以為學長們都不知情的褚冥漾瞪大眼睛。他還以為學姐表現得連學長們也看不出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如此。
「說來慚愧,我想,我們之中,大概沒有人能把她拉出那個深淵吧。」
「我倒覺得不一定。」否認他們消極的想法,楔說道。
「這話怎麼說。」
「那小子啊,要是真的想死他絕對不會跟你們說,而是會在某天消失在你們面前讓你們找不到他。他不會讓你們知道他是死是活,他捨不得對他重視的人這麼殘忍。」楔很肯定的說,「至少他會對你們說,代表你們在他心中的地位並不低。也許他自己沒有發覺,不過他會向你們說他不想活了大概是想向你們求救吧。那傢伙啊,大概沒有察覺到他越來越依賴你們了吧。」不然那個獨行俠怎麼可能會跟他們待在一起呢。
「有嗎?」他們怎麼沒感覺呢?
「那傢伙情緒表達遲緩,能表達出來已經是萬幸了。」想想當初那個人,就覺得現在的他好多了。
「救救他吧,當作是一路看著他的人的請求。」低下了頭,楔鄭重的拜託著。縱使再怎麼吵、再怎麼拌嘴,他依舊是把對方當作是朋友看待,要他眼睜睜的看著朋友去死,他做不到。
「不用你說,我們也不會就這樣放任她下去。」這話說的堅定,只是,他們其實也很沒底。就算他們看起來再怎麼強大、再怎麼無所畏懼,他們都還只是十七歲的孩子,很多很多事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會迷惘、會猶豫不決,但黎鳶卻會適時拉他們一把、推著他們向前,雖然無法看透未來,但至少他們能穩穩的、腳踏實地的一步步向前。
但現在,他們竟不明白,該怎麼做才能碰觸總是笑著的好友的內心,將她拉出那深沉的黑暗。
「我覺得……如果是學長們應該可以做得到。」在其他人沉默時褚冥漾突然冒出了這一句。
「為什麼?」
「就那個……因為學長和學姐認識很久了啊,學姐也都很信任學長們啊。不然怎麼會讓學長們背著。」楔剛剛說過黎學姐如果睡在不熟悉的地方不能保證她會做出什麼事,學姐自己應該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讓學長們背著吧,反過來說這不就是信任嗎?
聽言他們先是愣住,然後失笑。
「這麼說也是,如果不信任的話就不會睡的這麼死了吧。」夏碎有些好笑的說著。是啊,如果真的不信任他們她應該就不會跟他們有這麼親密的接觸了吧。
「跟他認識這麼久也沒看過幾次他能在別人背上睡這麼熟,以你們認識的年數來看這實在有些不科學。」楔認同的點點頭。那傢伙以前雖然不到不友善的程度,不過能讓他完全信任的人可是屈指可數。他一直都是那副禮貌而淡漠疏離的模樣,所以看到現在的他他一時還有些無法相信那是他認識的友人,這改變太大了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以前的她是什麼樣子的人呢?」有些好奇地問。黎的過去,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冷血、無情、絕對的公平公正。」出乎他們的意料,楔給出了完全與黎鳶搭不上邊的形容詞。
「欸?」冷血?無情?這是能套用在黎鳶身上的形容詞嗎?
「那小子沒跟你們說過他誕生的意義吧。」看到他們的反應楔很肯定的說。
「誕生的……意義?」不解的複述一遍。不就是應了父母的期望所誕生的嗎?還要有什麼意義?
「看來你們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過這件事你們去問他本人,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這些事情,他沒膽、也沒權說出口。雖然隱匿身份的那人現在不是他的敵人,但他也不敢完全肯定的說他們是朋友。誰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真的發自內心把他當成朋友看待,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誰叫他打從一開始就是如此了呢。要怪,也只能怪上天了吧。
「他這個人還真多秘密呢。」從她坦承她是幻武精靈後,他們發現,其實他們對她幾乎是一無所知。她從何而來、被誰下了詛咒,以及被她視為禁忌的真名,再加上她剛剛說出口的、他們不曾聽她敘述過的承諾,這一切的一切都狠狠的將他們的自以為是打破。他們從來沒有真正去認識她這個人。
如果她不是黎鳶,她是誰?
「那傢伙不會害你們啦。要是他想動手你們早就活不到今天了。」看到他們有些黯淡的神色楔說道。他認識的他基本上不會採取那種慢慢把人耗死的手段,除非是真的徹底惹怒他不然那人通常會因為嫌麻煩所以直接給人一擊斃命,所以某方面來說對到他很倒楣也很幸運,雖然沒有贏的機會不過至少不會死的很痛苦。
「我想,這一切都結束時,他會把他的一切告訴你們的。」既然黎鳶都已經做好面對死亡的準備,那麼他也沒必要繼續瞞下去了。
「希望如此。」看著漆黑如墨的夜色,他們有志一同的停下對話。如果這場戰役結束後他們還能活下來,到時候,再決定他們要不要對這個隱瞞他們一堆事的人生氣吧。
「很晚了,休息吧。明天會是一場苦戰。」
「好。」
各位呀!四週年活動的表單需要你們的填寫啊!目前居然只有不到十題,咱們的週年紀念快要變的很寒酸了!(大聲吶喊
原本我還以為應該會有很多人想要出題陷害他們(?),沒想到大家都很害羞啊,請各位不要害羞,作者我和藹可親一點都不兇殘的
不然這樣好了,如果每週有新增超過十個以上的問題那我就加更一篇,從這次發文後統計到問卷填寫結束前,如果每週都有超過的話那就等於我一個月每週更新,作者我已經甘願作死了,所以大家趕快來提問啊!錯過這次就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了!
瑞娜最初
發表於 2020-12-21 22:36:39
我拿到頭香了!
大大你說每週有新增問題超過十個以上就加更,那我就每週留十個問題讓大大每週加更(⁎⁍̴̛ᴗ⁍̴̛⁎)是不是很棒o(^▽^)o反正大大你好像也認命了(笑哭)
不過我這樣有種不祥的預感(會被黎他們打死的前兆)
千島羽
發表於 2020-12-22 04:46:22
出於意外來留言了......
不然依舊默默看黎各種殘害與被殘害(?
嘿嘿,大大絕對猜不到我留了哪些問題,都是些會被毆打的問題XD
說真的,就算快考試了,還是忍不住會來刷文。真的太好看了啦!
我超喜歡去猜黎的前世,但感覺最後得知真相時,我大概會驚訝到摔下椅子。
畢竟,前面說是幻武精靈的時候,我就震驚到呆了一陣子。(從沒想過有人會變成幻武啊!還是自主的那種!)
總之,我期待茶話會。(壞笑)
之後留言應該會是明年了,先祝大大聖誕節快樂,還有新年快了喔!
0208
發表於 2020-12-22 20:41:50
瑞娜最初 發表於 2020-12-21 22:36
我拿到頭香了!
大大你說每週有新增問題超過十個以上就加更,那我就每週留十個問題讓大大每週加更(⁎⁍̴̛ ...
不是大大你到底灌了幾題?我早上一打開我整個傻眼啊!直接飆到三十題是怎麼回事
好啦還是很感謝你有來投問題啦,反正我話敢說出口就代表我有把握能做到嘛,本人我不開空頭支票的(驕傲
沒事沒事,先被打死的一定是我,畢竟我才是編排他們命運的人,他們要找人算帳一定先從我算起,這年頭作者怎麼這麼可憐啊(淒涼
0208
發表於 2020-12-22 20:46:31
千島羽 發表於 2020-12-22 04:46
出於意外來留言了......
不然依舊默默看黎各種殘害與被殘害(?
意外的釣出大大來留言了,很高興你這麼喜歡看我整我家孩子(?),看到大大你這麼說我就更有勇氣整下去了(等等住手)至於前世啊,那是很久很久以後的故事了,先讓大大期待一下吧(笑
嗯我還真不知道你問了什麼,但感覺我會身先士卒的被他們轟成砲灰,我真的能好好的活到茶會結束嗎(仰頭望天
謝謝,也先祝大大聖誕及新年快樂,考試都能拿高分,加油!
不好說
發表於 2020-12-26 15:56:09
來了來了~~
感覺在這次大戰後應該會多出一個黎鳶殿下是幻武兵器的頭條
然後看到公告才突然發現原來已經四週年了啊
時間過的真快~(老人感嘆)
問卷的話我會努力想想有什麼問題可以整到他們的(握拳
最後就恭喜四年嘍~~
0208
發表於 2020-12-26 20:48:06
不好說 發表於 2020-12-26 15:56
來了來了~~
感覺在這次大戰後應該會多出一個黎鳶殿下是幻武兵器的頭條
然後看到公告才突然發現原來已經四 ...
謝謝,我也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我居然也作死四年了,想當初我是立志開坑一年內完結的,可是目前為止我還看不到這個故事的盡頭,我到底會寫到幾周年才結束啊(遠目
至於問題的話就歡迎大大盡量整他們,現在不整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