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8 發表於 2020-10-28 20:39:54

白羽曦 發表於 2020-10-28 16:07
我也想養肥再看……
接下來的劇情不管斷在哪都很心癢癢啊
如果能一次把大戰看完就好了(努力忍住 ...

大大,如果我一次更新完大戰可能就沒有以後了,因為作者已經爆肝身亡(倒)。大戰真的是個傷心傷腦傷肝的情節,如果可以我還想繼續逃避現實(你不

希望今年內能把大戰更完,不過我看這個進度......嗯我努力

白羽曦 發表於 2020-11-1 18:24:57

本帖最後由 白羽曦 於 2020-11-1 18:27 編輯

0208 發表於 2020-10-28 20:39
大大,如果我一次更新完大戰可能就沒有以後了,因為作者已經爆肝身亡(倒)。大戰真的是個傷心傷腦傷肝的情 ...

所以如果我想一次看完大戰只能忍著好幾個月不看再一次看完
可是很難忍啊(哀嚎(不你
但是如果不這樣不管斷章斷在哪都……很想一鍵快轉到兩個禮拜後看下一章(

0208 發表於 2020-11-1 21:05:53

白羽曦 發表於 2020-11-1 18:24
所以如果我想一次看完大戰只能忍著好幾個月不看再一次看完
可是很難忍啊(哀嚎(不你
但是如果不這樣不管 ...

所以說不要忍著、乖乖每兩個禮拜被我吊一次胃口吧(有夠過分

我也想一鍵快轉趕快完結,但事實是我的腦和我的肝做不到這種高難度的要求(捂臉

白羽曦 發表於 2020-11-3 18:52:47

0208 發表於 2020-11-1 21:05
所以說不要忍著、乖乖每兩個禮拜被我吊一次胃口吧(有夠過分

我也想一鍵快轉趕快完結,但事實是我的腦和 ...

嗚嗚嗚嗚嗚……過份#

加油 辛苦了 作者大大的腦和肝(拍拍(揪斗漫得#

0208 發表於 2020-11-9 20:18:49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1-1-1 20:44 編輯

第八十九章

舞會結束後我又多睡了一陣子,再度醒來時已經是後天晚上了。

「這也睡太久了。」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日期,再瞥了眼窗外漸暗的天色,我搔搔頭。沒想到我竟然睡這麼久啊。

淵不在房間裡,我翻身下床,整理好儀容後來到冰炎房門前敲了敲門。

「誰?」

「是我。」

過了幾秒門打開來,「有什麼事嗎?」

「沒事不能過來?」我挑眉問道。

冰炎看上去十分的無奈,但還是讓開了身子。「進來吧。妳怎麼睡這麽久?身體不舒服?」

「沒,只是為了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大事預先存點本罷了。」我聳肩,「對了,你有沒有看見淵?」

「傍晚時他跟蹤褚一起出去了。這麼說起來這幾天他都是這樣,是妳派他去的嗎?」

「對。畢竟現在時機敏感,派個人去盯住褚學弟也好。而且淵的實力足以撐到我們抵達現場,所以我舞會完後就交代他了。」

「原來如此。」

「那⋯⋯!」感覺到異狀我們同時一震,對看一眼迅速抽出黑袍穿上,腳下開啟移送陣來到學院的某個涼亭附近,淵已經化為原形,正對某個人呲牙咧嘴著。

「嘖!果然是你。」看著衝著我露出笑意的傢伙,我極其不悅的嘖了聲。

「我還在想都已經解開壓抑能力了怎麼這邊的黑袍還不來,伊斯黎亞,你的警覺性變差了。」安地爾·阿希斯環起手,勾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完全不把我們這些黑袍放在眼裡。

哼了聲。「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在知道我也在的情況下隻身闖進學院。怎麼,是閒命太長了嗎?」

「當然不是,對上你我可沒有半點全身而退的把握。」他似笑非笑的說,接著轉頭看向冰炎,「你如果晚一點來,你保護的學弟我就不客氣帶走了。」

「想都別想。」冰炎伸手召出了兵器,「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不要靠近我們。」

對此他一臉無奈的聳聳肩,「你們兩位一個是比申想要的人,一個是我想要的,就算被警告,我想我還是不得不來,放過實在是太可惜了。」接著他再度看向我,朝我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至於你⋯⋯只要你願意捨棄這些弱小的種族、加入我們,攻下整個世界都沒問題了。」

「不可能。」我危險的瞇起眼,「現在,離開這裡。」

「呵。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完全沒變呢。」他絲毫沒有將我的話聽進耳中。「以我對你的認識你應該早就對人性這種東西感到失望了,既然如此為何不選擇摧毀。」

他又是一笑。「反正類似的決策你又不是沒做過。」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不理會因為他的話而引起的微小騷動,我冷聲回答。「你也知道,我下手從來不會顧及情份。」

「我還以為這麽多年過去你會變得圓滑一點,但現在看起來你還是一樣專制和獨裁。」

「你對敵人和朋友會是同一種態度嗎。」

「不,對你而言,我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他露出一抹詭異的笑。「畢竟實質上來說我們兩個還是挺像的,是吧,前同⋯⋯」「少廢話。」

沒打算讓他說完,冰炎瞬間出現在安地爾·阿希斯的面前,長槍劃破了空氣,直直的往他的脖子削去。

「打斷他人說話可不是什麼禮貌的行為啊。」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瞬息間安地爾·阿希斯抽出長針硬是擋下了冰炎的攻擊並將長槍揮開,接著往後一跳,拋開手上已經變形的長針。

「喂。」盯著冰炎,他半瞇起眼睛,神情竟有些疑惑,「其實我有件事情不太曉得,我們兩邊都找他找了不算短的時間……」他指向褚學弟,旁邊的后以及淵往前一擋,高度警戒著。

「但是很奇怪的是,為什麼直到現在我們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呢?」

「后!把褚帶走!」「淵!帶他離開!快!」幾乎與冰炎同時喊出聲。該死的這千萬不能現在被揭露!

「你們想要掩蓋什麼!褚冥漾是妖師這點你們還想要隱瞞他多久!」他露出了滿是惡意的笑容,說出了讓我們臉色大變的話。

現場先是一片沉寂,然後細碎的耳語傳開。

靜靜的注視著笑的恣意的安地爾·阿希斯,我忽然感覺到有股怒氣在我胸口翻騰。

我想痛揍眼前這人一頓。

非常想。

現在、立刻。

「黎,冷靜。」往前走了幾步冰炎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但被我毫不猶豫的甩開。

「安地爾·阿希斯。」開口時,我的語氣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冷靜。「你選擇滾,還是選擇死?」

「我⋯⋯」「算了,我不想讓你有選擇了。」

剎那間,錚冷的殺氣毫不收斂的爆出,周圍的人臉色瞬間微變,看向我的目光滿含驚詫。不顧那些異樣的眼光我壓低身子,一個瞬步直接殺到安地爾·阿希斯面前,看著他驚愕的表情毫不留情抬起腳往他的頭側踹下去,一腳不夠我接連補上好幾擊重拳,拳拳往他的胸腹招呼。

來不及做出任何防禦,他硬生生的雙腳離地飛了好幾公尺遠才狼狽的摔在地面,還因為衝力的關係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一時之間竟爬不起身。

全場鴉雀無聲,大家的視線不住的在我們之前徘徊。

「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我們就來看看,到最後,是誰能活著。」化出扇子,我將扇面合攏直指他的腦袋,語氣聽上去十分冰冷。隨著我心情周圍氣溫直線下降,連呼出的氣息都化為白霧,地面上也結出一層薄薄的霜。「而我保證,那人絕對不會是你。」

「呵,好久沒看到你這副充滿殺意的模樣,看來今天還真有些玩過頭了。」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他狀似輕鬆的抹去嘴角流下的血,頭上卻已經微微冒出冷汗。「看來是我還不夠了解你,我還以為你仍舊是那個不會對同類出手的傢伙,看來你真的變了很多。」

他聳聳肩,隨後看向褚學弟,「不說廢話了,褚冥漾,你知道要怎麼找我。」

「還有,剛剛我是開玩笑的,那個黑袍的天使可是景羅天要的人,我還暫時不想跟景羅天為敵喔。」

「你知道,我們現在都殺不了彼此。」盯著他,我一字一句的說。「但是,不代表我沒辦法與你同歸於盡。」

出乎意料的,對於這句話他的臉反而沉了下來。「你知道嗎,從以前開始我就真心討厭你這種不顧自己性命的態度。」

「你是站在什麼立場說這句話的。」譏諷的笑。「憑著過去那一絲半點的情誼?那還真是笑死人了。」

「嗤,你居然也會開玩笑了。」他低啐了聲。「就你以前那種死樣子,情誼?你有那種東西才叫神蹟。不跟你扯了,我還有點事要做。對了,這是送你的。」

他猝不及防的朝著冰炎灑了一堆黑亮的針然後迅速沒入黑暗。我甩開扇子將大部分的針擋下,冰炎也立刻就揮動兵器將剩餘的的黑針都打下來,接著他皺眉,拔去左手腕上遺落的唯一一枝。

周圍陷入一片寂靜,大家的眼神不住的在我以及褚學弟身上掃過。

「大家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封鎖所有資訊!」打破沉寂的是烏鷲,只見他拍了下掌吆喝著,在其他人開始動作時他走到褚學弟面前蹲了下來。「同學,我們去保健室,你要接受治療。」

褚學弟無意識的點頭,隨後烏鷲開啟移送陣把他們幾個帶到了保健室。我們則開始追查有沒有漏網之魚,同時封鎖所有可能外流的管道。畢竟「妖師」這兩個字對於現世來說還是個禁忌的字眼,能不外流就不外流。

「黎。」處理完後冰炎看向我。

「走吧。」深吸一口氣,我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微量的刺痛感讓我恢復一些理智。

剛才有點失控了,這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腳下移動陣一開,轉眼間我們來到保健室,看見我們提爾走到旁邊冰箱翻出了好幾罐飲料朝我們扔來。「阻止他啊!不然打昏也可以,別造成保健室的麻煩,我外面至少還有三打以上的學生等著要復活,不要隨便來占床位。」

「會有三打以上是因為你偷懶的結果,少囉嗦。」冰炎接住了飲料,很不客氣的說,然後坐到了褚學弟旁邊把飲料塞進他手裡,「拿去喝,先冷靜一點。」

褚學弟無意識的打開了飲料喝了幾口,像是驚醒過來突然大喊,「莉莉亞沒事吧!」

提爾看了過來,嘿嘿的笑了聲,「那個小女娃沒事,這邊是學校嘛……不太容易死,只是有點麻煩而已。」他最後這句說的有點支吾,讓人覺得情況好像不太樂觀。

「安地爾造成的傷勢沒有那麼容易就可以恢複。」冰炎在後面補上這一句。褚學弟點點頭,默默的看著手上的飲料罐。

「二年級的同學,老師有話想跟你們兩個談一下。」站在旁邊一直維持沉默的烏鷲突然朝我們招了招手,「私下談。」

我們對看一眼,站起身。

「淵。」低聲喚了聲。「跟著他。」

沉默的跟著烏鷲一起進到一間空的病房,關上門後聯手下了防止偷窺和竊聽的結界。烏鷲看著我們,難得嚴肅的開口,「你們為什麼要保護妖師?」

對看一眼,冰炎先開口,「這是來自「那三位」的委託,我只是執行而已。」

「我則是幫忙看顧,防止他陷入危險。」我接著說道。

「原來如此。」他點點頭,「公會知道這件事嗎?」

「高層知道。」冰炎答道。

「那麼,你們之後打算怎麼做?」

「眼下的狀況是絕對不能讓鬼族趁隙而入將褚學弟帶走。消息也要封鎖,不能外流給一般人知道。」我微微皺眉,「讓鬼族帶走褚學弟只怕會重演千年前的慘劇。」心被動搖的人會做出什麼事都不意外,哪怕是再溫和的人被逼到絕境也會暴起反擊,而那下場通常是慘烈的。

「這的確有其必要性。」烏鷲頷首,「你們請誰去看著他?」

「蘭德爾。」冰炎回答。

「我的使役,實力大約有紫袍階級。」我說道。

「我知道了。還有一件事。」他看著我,眼神相當嚴肅謹慎。「黎鳶殿下,妳能為妳的人格保證嗎?」

聽到這句話我立刻就知道他在懷疑我與安地爾·阿希斯有所勾結,畢竟以我的立場遇見他時我是該跟他拼的你死我活,但我卻次次任由他有驚無險的離開,而且對話內容又相當有遐想空間,要不是我的背後有無殿支撐不然我恐怕擋下就被監禁起來拷問了。

「我以我之真名發誓,我與安地爾·阿希斯並無勾結之情事,也絕無洩漏任何公會資訊。」過往的淵源不代表我會讓他為所欲為,該揍的還是要揍,不過要一舉擊潰才有動手的價值,這才是我一直沒有出手的原因,不然以他欠扁的個性加上一堆恩恩怨怨,不把他揍的面目全非我對不起我自己。

「很好。」看上去暫且相信我的保證,烏鷲豁然起身,「那我們到公會去吧,接下來有得忙了。」

跟著起身,由烏鷲展開移送陣,來到了目前一片混亂的公會總部。


折騰了一晚,勉強將事情擺平我們終於回到黑館,從醫療班離開時我都在想辦法解除冰炎手上的毒,可是目前只能勉勉強強壓制住而已。

「你身上的毒應該是他用你的血肉做出來的,所以才會侵蝕你的身體而不被驅逐。」站在褚學弟的房門前,我努力的分離那些毒素。死傢伙,一天到晚給我添麻煩,這次你死定了!

「嗯。」掏出手機,冰炎單手發出簡訊,「我找太陽那傢伙來。」

「這樣也好。」多個知底的人幫忙總是好的。

樓梯口傳來腳步聲,我們看了過去,不多時褚學弟出現在我們面前,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你昨晚在蘭德爾那邊?」冰炎問道。

「嗯啊……」褚學弟含糊應了聲。淵沒有出現在他身旁,想必是隱匿起來了。

「我現在才知道。」冰炎冷哼了聲,「昨天晚上公會那邊亂成一團,我十分鍾前才回到黑館。」然後頓了半晌,「你今天先暫時不要去上課。我已經跟你的導師打過招呼……」

「為什麼不用去?」褚學弟顯得有些不安。

冰炎皺起眉。「昨天的事情已經全部被封鎖消息,目前一般學生都不知道。」

「可是不是一般學生的人都知道了對吧?」

「不對,資深的那位老師已經要求現場所有知道的袍級不得公布這件消息,所以目前只有昨夜那些人知道。」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為什麼那麼多人說我是妖師?這是好還是不好?我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褚學弟有些激動,接著他看向我,眼中的不滿和一絲不安讓我沉默了,「黎學姐也知道吧?不然學姐怎麼會派淵跟著我?為什麼你們什麼都不跟我說?」

「褚,我並不想跟你在走廊吵這種事情。」揉了揉左肩,冰炎的語氣有些冷漠,「而且在我的認知當中,現在的你還不到能夠知道所有事情的程度,只要那一天到來時候,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但是現在還太早。」

「那要到什麼時候?」褚學弟不甘心的說。

「你起碼得拿到白袍,我才能夠把全部、一切都告訴你。」

「我要到什麼時候才有可能拿到!」憤怒的朝冰炎吼完,褚學弟看向我,眼中淨是不諒解,「之前學姐在蝶館跟我說的話也是因為這個嗎?學姐也是什麼都知道卻什麼也不跟我說嗎?」

「這件事牽扯的太廣,考量目前的局勢,我不能說出口。」面對他的質疑,我很冷靜的開口。

「那好,學姊,妳跟安地爾認識對不對?為什麼學姊妳不殺他,他明明害了那麼多人,為什麼學姊妳還一直放他走!」說到最後他幾乎是在對我咆哮,眼眶都是紅的。「學姊為什麼妳不殺了他!」

「褚學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聲音冷了下來。「你以為,殺人是一件可以放在口頭上的事嗎。是,我知道他作惡多端,也知道他需要為很多事情付出代價,但我問你,如果殺了他,能解決什麼問題。」

「可是他就不該活著!他害了那麼多人⋯⋯!」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輕飄飄的問。「我不想與你爭執,或許你認為現在的我是難以理解的,但就跟我們為什麼隱瞞你是妖師這件事一樣,我會讓他走自然有背後的理由。」

「這件事情影響的不是只有你個人的問題,我們會以目前局勢優先考慮,所以……」冰炎接著說。

「算了!隨便你們啦!」還沒說完就被褚學弟打斷,然後他轉身衝下樓。

「褚!」冰炎想動身去追,我一把拉住他,「現在你跟他說什麼他都不會聽的,讓他先靜一靜吧。」

僵持了一會冰炎才默默的點頭,隨後我們回到他房間,我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治療的過程中冰炎的目光一直定在我身上,「黎。」

「什麼事?」我頭也不抬的問道。

「抱歉。」他說完迅速伸手抓住我的項鍊,我還來不及拍開他的手他將寶石一翻壓在我的胸口。眼前瞬間一黑,熟悉的環境讓我立刻明白自己正身處於精神空間。

「冰炎你做什麼?放我出去!」焦急的喊道,但我的聲音卻傳不出去。可惡!偏偏是被他收回去,這樣一來我就不能自己化形,這下糟了。

「黎,我想妳現在應該很生氣,氣到想打我,甚至不再與我交談,但即使如此我還是不後悔我做出這個舉動。」冰炎平淡的聲音響起。「我很自私,我想要妳過的好好的,不想要妳為了許多事而傷神,我曾想過如果我能與妳共同分擔這些事就好,但我仍不夠強大,即使到了現在我們身上都披著同色的袍服,我也不敢說我能與妳並肩齊步。從認識以來妳一直是我的目標,我一直努力去追趕妳的步伐。但現在⋯⋯」

他深吸一口氣,「但現在,我好像沒辦法繼續這樣下去了。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

這次沉寂的時間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再開口時,冰炎說話了。「黎,我⋯⋯」

「叩叩」門被敲了兩聲,冰炎倏地停下未盡的話語,我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過了幾秒太陽的聲音傳來,「你居然現在才通知我來解毒!」

「我有點事得處理,何況剛才鳳凰族也幫我多做了些檢查,但無法排除這個毒素。」冰炎沒好氣地解釋道,聲音已經沒有剛才那種寂寥到令人心疼的感覺。

「嘖!」太陽的聲音聽上去相當不悅,過了一會他又開口,語氣帶著疑惑。「……這到底是什麼毒?」

冰炎哼了聲,「鬼才知道。」

「我先幫你把毒素壓制在左手,不過看樣子應該壓不了多久,得快點找到解藥才行。」

「連你也沒辦法嗎?」

「我才想說連你也把我當萬能嘛!」太陽難得有些動怒。

「哼!身為與黑暗種族對抗已久的戰靈天使,我還以為你不擅長近身戰,至少治療毒素會強一些。」冰炎有些挑釁的說道。

太陽深吸一口氣,大概是在說服自己不要對傷患動手,「總之我已經分離了一小部分的毒素出來,這毒不能用一般方式解,我會在最快時間內分析出成分並且找出解藥。」

「……嗯。」

「對了,黎呢?怎麼沒有看到她?」太陽疑惑的問道。

「她整夜沒睡,累了,剛讓她回去休息。」冰炎的語氣毫無破綻。

誰跟你累了!快放我出去!

「這樣嗎?」太陽有些疑惑,但他沒繼續問下去。

太陽不要聽他的話!我在這裡啊!

什麼也做不了的我只能焦急的等待著,不知過了多久,夏碎帶來了一個更糟糕的消息。

瑞娜最初 發表於 2020-11-15 19:41:54

哈嘍大大我回來了~升上高中之後真的忙到一個炸掉所以都來不及看文(哭)沒想到劇情都進行到這裡了啊!看來我消失的這段時間黎他們又發生了不少事情!超期待下一章的啊啊啊!

然後下下禮拜又要段考(哭)我現在衷心覺得我的英文不要被當就好了(苦笑)大大要加油喔~瑞娜會繼續關注的(愛心)

0208 發表於 2020-11-15 20:35:11

瑞娜最初 發表於 2020-11-15 19:41
哈嘍大大我回來了~升上高中之後真的忙到一個炸掉所以都來不及看文(哭)沒想到劇情都進行到這裡了啊!看來 ...

現在開始要進入每一章都吊人胃口的劇情了,不只大大你很期待,我也很期待啊!(這人

大大辛苦了,高中真的是個每天都在挑戰人體極限的階段。祝大大考試順利、科科過關,忙碌之中也要記得休息喔,加油!

0208 發表於 2020-11-17 18:51:51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1-1-3 07:25 編輯

第九十章

「你說褚去找安地爾了!?」冰炎震驚的大喊,就算看不見他的表情我也想像的到他現在有多麼的錯愕。

「似乎是因為安地爾告訴他,想要要回安因的話就得自己過去一趟。」夏碎的語氣相當沉重。「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太亂來了。」

「我馬上去趕去鬼王塚,他們一定在那裡!」冰炎立刻說道。

「他想讓耶呂鬼王復活。」太陽冷冷的說。

「等一下!你們兩個別亂來!鬼王塚現在已經徹底被鬼族佔據,而且他們肯定埋伏了大軍在那!」夏碎馬上制止他們。

「……對,」像是做了什麼覺悟,冰炎語氣堅決的讓人感到不詳,「所以我必須去做了斷。」

「呃!」太陽發出痛呼聲,緊接著是有人撞上牆壁的聲音。

冰炎低聲說了些什麼,換來的是太陽憤怒的大吼,「誰管你那麼多!我絕對會把你拖回來!你好說歹說是寒冰的兄弟,我才不會讓自己的兄弟死在……!」話還沒說完又是一聲悶哼。

「我不是你的兄弟,雖然聽見你這麼說沒有兄弟的我有點開心,」意外的,冰炎的語氣竟帶了點笑意,「如果有來世的話,去當你的兄弟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我們的父母大概會被一直吵起來的孩子弄得很煩。」然後他們又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是爭執聲停了。

我聽見布帛被粗暴撕裂的聲音,然後很像是堅硬的物體隔著布料摩擦桌面的聲音,很急、很快、很重。

「這是要給褚的,用來隱蔽他們家的位置,到時候如果沒人協助那就麻煩妳了。」冰炎的聲音平平淡淡的。「抱歉,總是在麻煩妳,這麽多年來謝謝妳的照顧。」

「還有,抱歉,我可能沒辦法守約了。」最後這句話輕輕的消散在空氣中,隨後他的氣息消失了。

可惡可惡可惡!

拼命地想要化形,但卻一再失敗。我咬牙,能重新召喚我的只有太陽一人,問題是他現在應該是處於昏迷的狀態,這下難不成真的只能用那一招了嗎?

暗自罵了句髒話,「冰炎等你回來你就死定了!我絕對要好好的報仇!」

開始連結起我之前給冰炎的替代品,那裡面有我一小部分的靈魂,應該能勉強支撐一下。

越感應越覺得心慌,寄放在他身上的靈魂碎片正強烈的警告我持有者現在的狀況很糟,我別無他法,只得繼續努力嘗試換起靈魂間的共鳴。

「行了!」通道連結起的瞬間我立刻鑽過通道費力的現出身形,同時乍然放出強烈的光,周圍瞬間響起了鬼族粗啞難聽的尖叫及比申惡鬼王怒罵的聲音。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怪不得你的身體組成跟在那邊時差不多。」旁邊傳來一道讓我完全不意外、可是實在是很欠扁的聲音,我低頭一閃,一排黑色的長針從我頭上飛過去。

「同學!妳怎麼跑來這裡!」一道還算熟悉的聲音響起,眼角瞄到站在金色法陣上的安因、烏鷲和休狄震驚的看著我,阿利倒在一旁,左眼的狀況看上去很不妙。

「黎學姐!那個、學長他……」褚學弟彷彿看見希望似的對我喊道,幾乎被黑色圖騰爬滿冰炎倒在我身旁,生死不明。

「回去後我一定要好好跟你算帳。」瞪著差不多只剩一口氣的冰炎,我咬牙切齒的說,銀色的光芒在我的掌心亮起,冰炎的胸口處也微微亮起相同的銀光,兩團光球忽閃忽閃的,頻率漸趨於一致。

「咳。」在光球共鳴達到極致時我皺起眉,輕咳了聲,血液自我的嘴角、鼻腔及眼角湧出,伸手抹了一把,是黑色的。

「「黎!/同學!/學姐!」」

「不礙事。」止住不斷冒出的血,我胡亂的抹了把血跡,看著冰炎身上的黑色紋路消退了點我扯著他的手臂把他往陣法上一扔,他們連忙接住。「先回去,我等等會跟上。」

「這怎麼可以。」安因堅定的看著我,寶藍色的眼睛還蓄著淚水。「既然來了,就一起回去。」

「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的讓你們走嗎?」安地爾·阿希斯露出一抹滿是惡意的笑容,金色的法陣倏地整個消散,發覺離開的途徑被截斷他們立刻提高了警覺。

「讓他們走,你真正要找的人是我。」出乎意料的,我竟然還能平心靜氣的跟他對話,就算我的胸口已經被怒氣灼燒到彷彿下一秒就會爆裂。

「是沒錯,不過我想依據我對你的認識,你現在想宰了我的念頭比和我好好坐下來談的想法還大。」他咧開一抹饒有興致的笑,「沒一瞬間讓他死還真是明智的決定,沒想到你居然分出一部分的靈魂放在他身上,難怪他可以吊著一口氣這麼久。而且竟然還看到你使用靈魂共鳴,分享痛苦的感覺如何?」

「沒什麼感覺,頂多就是你這毒下的有夠烈的,不過還不成氣候,至少對我沒什麼影響。我警告你,如果你還不想死就放他們走,你知道,我有的是那個能力讓你魂飛魄散。」瞬間釋出威壓,毫不保留的氣勢橫掃了整個洞穴,鬆脫的岩石承受不住紛紛崩落,砸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坑及冰冷刺骨的水花。

壓制他行動時我不動聲色的扔了個東西給安因,我相信他知道我的用意。

「你的氣勢還是十分的驚人啊。」不在意的看著彷彿快要垮的洞穴以及再度湧出、卻被我的威壓壓得灰飛煙滅的低中階鬼族,安地爾·阿希斯的語氣聽上去竟有幾分閒情逸致。

「當然,也不想想我累積了多少實戰經驗。」面不改色的吸引著他的注意,「所以如果不想重溫被我輾壓的情形,你就讓他們走。」

「那你要代替他們留下來嗎?」

「你無法奪走我的靈魂,也無法操控我的軀體。」就事論事的說,後面的人已經快要完成我要他們做的事了。「更何況,你不會對我下死手。」

「也是,你的靈魂我吞下去我大概會噎死,而且要是我對你下死手你百分之百會在我成功前就把我揍死。」十分認同的點頭,安地爾·阿希斯突然射出一排黑針,被我迅速擋下,隨後暴烈的攻擊展開。「不過能不能留的下你那倒還不一定。」

「嘖。」眼看一時無法擺脫他幾乎是不要命的攻勢,顧不得一切我放聲大喊。「不用等我了!你們先走!」

「你們到底為什麼一個個都喜歡犧牲自己!」抓著我扔給他的、逆轉時間的數字,安因啟動了法陣,語氣脆弱到彷彿瀕臨破碎。

「我……」「你還有那個餘力關心別人嗎?」

側過身險險閃過擦著頸子而過的針,安地爾·阿希斯的眼神閃爍著捉摸不透的光。「讓他們走,可以,但亞那的孩子我可不會這麼輕易讓你們帶走。」

「學長!」拔高到刺耳的尖叫聲迴盪在整個洞窟,很快的又被我們造成的爆炸聲蓋過。

「嘖!」瞥見冰炎被一道黑影蠻橫的扯出法陣重重摔在一旁,我皺了皺眉,「你們先走!我會帶他回去的!」

「妳……」「馬上回去、立刻!」毫不猶豫地催動了言靈,他們瞪著不敢置信的眼神,迅速消失在原處。

「居然連言靈都使用了,看來你真的是走投無路了。」躲開我的攻擊,安地爾·阿希斯笑的戲謔。

「少廢話。」揮出極冷的炎,青白的火光蔓延開來,一部分濺到冰川上,直接在冰面上延展開來,轉眼間就燒成一片冰冷刺骨的火海。

「對我怎麼就沒有那種耐心。」避開了飛濺的火苗,安地爾·阿希斯一瞬間露出像是感到棘手的表情,但很快的就恢復成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因為你不需要。」

「就不能看在我們曾是同僚的份上對我好一點嗎?」

「關於這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過往的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也是,你可是連同伴被犧牲都能面不改色的人啊。」彷彿想要激怒我,他極其挑釁的說著。

「所以我不介意你死在我手下。」皺了下眉,壓下波動的情緒我再度甩開扇子戒備著。

「我賭你不會這麼做的。」

「你可以拿你的性命做賭注,再看看我會不會真的動手。」一抹銀光流轉,安地爾·阿希斯機警的閃過,下一秒銀光爆裂開來,更多的落石砸下,冰川被砸的支離破碎,只剩幾塊浮冰搖搖擺擺的在水面晃蕩。

「這籌碼好像有點太高了啊。」

「我倒不這麼認為。」

「安地爾,給我殺了那個黃毛丫頭!我要拿她來血祭這場戰爭!」一道滿含怒火的聲音傳來,身上滿是焦黑皮膚的比申惡鬼王對我怒目而視,恨不得用眼神就把我生吞活剝。

「你聽到了吧,所以我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你走。」他聳聳肩,像是對於這個命令感到非常無奈,再度展開襲擊。

「我會用自身的實力離開這裡的。」奔騰的火與冰炸了開來,蠻橫的掃蕩整個洞穴。新冒出的鬼族粗啞的慘叫著,散成灰染黑了冰川。

「安地爾,殺了她!」召出黑色的火焰護在自己周圍,比申神色扭曲的下令。

「比申,我告訴你,你所看到的不是我所有的能力。」繼冰與火,強烈的光再度照亮了整個洞穴,它發出了刺耳的尖叫怒罵。「你對上我沒有勝算,下一次,我會親手把你殺了。」

「妳……!黎鳶!我詛咒妳!詛咒妳只能活在黑暗之中、成為被所有種族唾棄的存在,黑暗會侵蝕妳的靈魂、剝奪妳的氣息,終有一日妳會成為我們的同伴的!」憤怒的咆哮聲迴盪在整個山洞,當中夾帶的深沉惡意讓人聽了只有反感。

「我以為你有告訴它我的真名?」面對鬼王的詛咒我完全不放在眼裡,只是隨手炸了好幾發術法過去讓他暫時沒空關注我這邊的狀況。黎鳶又不是真名,不管它怎麼詛咒都不會應現在我身上的。

「這樣就沒有人陪我玩遊戲了,而且我相信就算是鬼王也沒辦法詛咒你吧。」抄起長針,他筆直朝我襲來,針尖閃爍著不詳的綠光。「你現在應該快不行了。」

「所以,我得走了。」朝虛空一握,感覺掌心傳來物體的堅實感我一個箭步向前突刺,透明的形體貫穿了他的右肩,在我鬆開掌時冒出了大量血液。

抓準這個空檔我迅速甩出束縛陣將安地爾·阿希斯牢牢關在裡面,趁他一時無法脫身幾個躍步來到冰炎身邊將他扶起。退了幾步,我警戒的看著已經脫困並復原的安地爾·阿希斯。

對於我的不善他則狀似無辜地聳聳肩。「反正他的血我也拿到了,封印我也解了,身體和靈魂還給你也沒差。我沒興趣在這裡就被你滅掉。」他邪邪一笑,把變回寶石的烽云凋戈扔給我,「倒是你,再不離開的話他就會死掉了喔。」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接住了寶石,我哼了聲,隨手收入空間,「只是,為什麼你會加入那邊?」

「只是感到失望而已。」他笑瞇瞇的說,笑容裡無法判讀出這話是否為真心。

瞥了他一眼,我無視重重限制開啟空間跳躍,「下次,該做個了斷。」無論是他,還是他們,一切都將做個結束。

「無所謂,反正有你在遊戲也不能繼續下去了。」他聳聳肩,「對了,你應該不介意我揭穿你現在是什麼吧?」

「!」在跳移的前一秒,安地爾·阿希斯朝我射出了一根跟小指差不多粗的長針,長針精準無比的貫穿了我的心臟。眉頭一皺,我連忙壓制住因為擾動而開始不安定的元素。

「就當作是陪我玩最後一場遊戲吧。」刺眼的光模糊不了他嘴角邊的惡意,隨後景色轉換,醫療班的景色出現在我的眼前。

「提爾在哪裡?叫他出來!快!」不顧眾人驚愕的神色我放大聲音喊道,聲音卻沒有我想像中的大聲。

糟糕,我快沒力了,得趕快避開人群。

「黎!」原本一臉焦慮的夏碎一看到我們立刻衝了過來伸手接過幾乎只剩一口氣的冰炎,然後驚慌的瞪著我的胸口,「黎!妳的心臟!」

「暫時不會有事。」一手扶著夏碎的肩膀,一手緊壓著胸口,我有些喘不過氣。我臉色大概十分蒼白,畢竟強制連結本來就很耗力,出現在醫療班我又必須維持著身體機能,現在心臟每收縮一下都痛的我眼前發黑,要不是我不是人我早就死了。

「誰在叫我……靠!你們趕快給我過來!九瀾!」提爾宏亮的聲音讓我不禁皺緊眉頭,隨後腳步聲急速的靠近我們。

「黎小朋友妳不准動!」不知為何也出現在這裡的九瀾迅速衝了過來,一把把我扛上肩大步奔跑起來。被他這麼一動我立刻嘔出一大口鮮血,掛在上面動彈不得。

他們帶我們幾個衝進某間診療室,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九瀾……我……咳咳、嘔……」我聲音微弱的說,然後又是一陣劇烈的猛咳,毫不客氣的把他的白大掛染上大片艷紅。

「不准說話!妳到底知不知道妳情況有多糟!」把我平放在床上,九瀾難得嚴厲的訓斥我,臉色相當難看。

勉強壓下咳嗽,我撐著意識下了一個隔絕法陣,然後很乾脆的停下所有機能坐起身看著他們。

「黎小朋友妳……」看到剛剛明明一臉快要往生樣子的我突然能自行活動還用著「我沒事我很好」的表情看著他,九瀾露出驚愕的表情。原本忙著治療冰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提爾察覺到我們這邊的動靜瞄了一眼過來,看到我的模樣也愣住了。

「對我發誓,說你們不會講出去。」打斷他的話以及之後可能會有的一堆雜七雜八的問句,我厲聲喝道。

九瀾和正在治療冰炎的提爾對看一眼,「我們發誓,無論接下來知道什麼,我們都不會說出去。」

「很好。夏碎,幫我拿本體過來,在冰炎房間裡,順便把太陽叫來,快點。」看向跟進來的夏碎,他點點頭,迅速開啟移動陣離開。

「提爾,讓開。」提爾乖乖讓過身,我走到冰炎床邊站定,伸手握住了他的左手,「以我之名,實現允諾」

他的手腕瞬間亮出了跟之前聖誕節我給他們祝福時的燦金色紋路,那圈紋路一點一滴的吸收著冰炎身上的毒素,他的呼吸逐漸穩定下來。

祝福很好用,問題是啟動的條件是被祝福的人瀕臨死亡。如果可以我還真不想用到。

「這會維持到他的毒素消除為止,其它傷口就交給你們了。在這圈紋路消失前,不准移動他。」鬆開手,我雙手撐著床,眼睛緊閉。

好暈、好累。

「黎,我拿回來了。」夏碎衝了進來,旁邊還附帶太陽。

「謝了。太陽,項鍊拿著,唸召喚詞。」勉強睜開眼,手已經變成透明的了。

聽言太陽立刻接過項鍊,「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請讓不知情者見識妳的絕姿。」

眼前一黑,再睜眼時我已經站在太陽面前了。提爾和九瀾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有問題去問他們兩個,我現在沒那個力氣去解釋。」鬆了口氣,幸好身體沒有真正消散,要是消散了這下就真的麻煩了。

轉出一個瓶子塞進夏碎的手中,透明的液體漂浮著點點金光。「這個,給阿利,雖然應該無法完全根除毒素,不過能消除個七八成左右。」

「好。」

「這樣就沒事了……」一鬆懈下來,腳一軟,我的視野瞬間往上,被接住的瞬間映入眼簾的是太陽焦急的臉龐。

「「黎!」」

「沒事,連結和強制現形消耗太多精神力了。對了,幫我維持我呼吸心跳,我沒那個力氣去假裝了。」摸上了胸口的長針,牙一咬,用力的把它拔了出來。針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好。」

「還有,在紋路消失前我不能離他太遠,先暫時讓我們待在同一間病房。」

「知道了。」

「那麼,幾天後見。」說完,我非常乾脆的暈死過去。

今年生日沒有賀文了,只好發個文當作有過生日。祝我自己生日快樂啦!

huyi 發表於 2020-11-17 23:57:50

零零大大,你好啊ლ(^ω^ლ),好久不見啦,好像有三個月ㄇ?

雖然最新這兩集還沒看,但這不是重點(°Д°),重點是你今天生日啦~我特別寫在行事曆上,為了你登入呢 o(*≧▽≦)ツ ~ ┴┴

首先,先恭喜妳生日啦(ฅ´ω`ฅ)

然後其實我每次都有看你的更新喔(*^ω^*),只是我都在潛水啦
真的很佩服零零每兩週更新呢,我現在都懶得登入了.ヽ(^Д^*)/.

那零零,要好好休息哦ヾ( ̄▽ ̄)Bye~Bye~

不好說 發表於 2020-11-18 18:32:58

恩 原來昨天是零大生日 (生日快樂
然後零大生日竟然是加更,覺得如果是我的話應該會變停更(大概是今天我生日所以停更XD
然後最近有點忙所以忘了看,所以今天才來,不過有點慶幸還好上次沒來(上一篇最後真是釣人胃口
不過還好冰炎沒死黎也沒事(吧?)阿利的眼睛也有救了,總之還好事情沒往最壞的地方發展
最後提醒零大要注意身體健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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