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小芽兒 於 2019-9-3 14:06 編輯
啊哈哈哈哈!準時更新的芽回來啦!
我知道,大家都沒有久等,畢竟小芽非常準時的更新了嘛~~
停!停停停……好啦!快把四十米長刀放下!小芽這次(難得)自知理虧,所以小芽這次的文可是有「三千」多字呀!
是的,你沒看錯就是三千!!
這可是小芽嘔心瀝血壓榨自己的腦容量好不容易寫出來的啊!
所以……原諒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可以把刀放下了嗎?)
好啦~~這次的廢話就在看文前講完吧!才不會影響大家的睡眠……閱讀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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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幕 他與她?
一道模糊卻扣人心弦的聲音自希緹安雅的腦中浮現,雖然希緹安雅無法聽清所有的話語,但那少數清晰的一字一詞都使得希緹安雅的心一陣又一陣揪緊。
「…雅……緹…雅…,醒…醒……,快…呀,難道……忘…我們要…嗎?」希緹安雅倏地睜開眼。
眨了幾次眼且剛睡醒時的短暫放空過去後,希緹安雅緩緩坐起身,扶著頭,那剛清醒的腦瓜子開始運轉。
而滿腹疑問用來形容此時的希緹安雅再適合不過。
是誰?是誰在呼喚她?又為何要喚醒她?那道模糊不清的嗓音從哪裡冒出來?
與此同時,她也注意到了她處在一個未知的環境。
她湛藍的眸子靜靜的觀察她的周圍,但這裡除了金色,還是金色。
放眼望去,都是一樣的顏色……如果讓再她待在這裡一個小時,她一定會得到金色症候群。
站起身,希緹安雅冷眼看著這個地方,決定不在原地坐以待斃。「這樣一直待在這裡好像也無濟於事呢……探查一下這裡好了。」
她試探的踏出了左腳,踩下去確定有實體感後,便開始走起路來。
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後來的健步如飛,希緹安雅不斷的向前跑著,但不論跑了多久,就是跑不到盡頭。
「呼、呼、呼……這裡到底是、是哪裡?」希緹安雅舉起手臂要擦汗,用力地一抹後才發現……她居然沒有流汗!
希緹安雅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居然沒有長途奔跑的燥熱感,腰部也沒有腎上腺素飆升的酸痛感……等等!
她這才發覺,自己其實一點都不累!
剛剛的疲憊感如她的幻想一般,她根本不覺得喘!
不知為何,希緹安雅覺得這種感覺……好像有點熟悉?
彷彿曾經在哪體驗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了。
希緹安雅想起這種感覺不到身體的疲憊感,在哪曾體驗過。
這種拋下累贅身體的輕盈感……不就是之前被光明神喚去神界時的感覺嗎!
也就是說……
「光明神?是你嗎,是你把我叫來的嗎?如果是,你在哪?」
寂靜,沒有人回應希緹安雅,這裡感覺不到一絲人氣,這裡有的只有不管多麼亮麗
的色彩也無法掩蓋而過的廣闊死寂。
她甚至無法聽到自己的回音!
希緹安雅抿了抿脣,攥緊了衣襬,「祢在哪?這次把我叫來要做什麼!……光明神,回答我啊!」
希緹安雅的眼底閃過一絲恐慌,她不明白,為什麼光明神把她喚來這裡,又死不出現。
當她打算在次呼喚光明神時,這個空間開始有了變化!
在那遙遠的一方,如同有一滴平凡無奇的褐色水滴降入水面,打起一陣陣漣漪,寧靜的金色水面掀起萬丈波瀾,原本褐色只佔據了冰山一角,但很快地,金色被褐色吞噬,褐色打那模糊不清的遠方快速的渲染到希緹安雅的面前!
看著這盛大的顏色變化,希緹安雅的頭不知為何,竟開始抽動起來,當更多的顏色被感染,她的頭也越發越疼。
「啊……嘶!好、好疼!嗚、嗚……啊,我的、我的頭……哈…啊啊……!」
她用力的按住自己的腦袋,那疼痛使的她無力招架,雙腳無法負荷,希緹安雅無力地跪倒在地上。
「我……是不是曾、雌—呃—曾在哪裡看、看過類似呃……的變、變化?」
彷彿有人刻意的掐住希緹安雅的思緒,卻又如同玩弄般的給她一個極小卻又足以讓點點思緒通過的空間,戲弄般地刻意的讓她思考。
即使痛苦不已,但她卻又無法自主的思考著,這裡到底是在哪裡?那似曾相似卻又陌生無比的感覺是在哪裡曾體驗過、曾看到過?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不,是人?
「呃!嗚……」更加強烈的疼痛再次襲來,希緹安雅的手肘猛地著地,腰不自覺的彎起,渾身哆嗦地跪趴在地上。
『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可以幫幫我?』希緹安雅痛苦的抬起頭,顫抖不已的手往前伸直,像是要抓住誰的臂膀尋求幫助,助她擺脫這不斷侵蝕她的苦楚。
金轉褐的瞬間通過蒼白的手映入希緹安雅湛藍的眼中,『啪—滋……!』希緹安雅希緹安雅彷彿聽見一道破碎聲從她的腦海中傳出。
隨著破裂聲而來的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希緹安雅抱頭仰天長嘯。
痛。
痛得錐心、痛得入骨,這一次的痛,更加的強烈,強烈的她撕心裂肺,連牙齒都麻痛著。
疼痛是一條條蟲子,鑽進了她的骨頭,沿著骨髓侵入她的心臟、她的血管、她的器官,不斷的、不斷的折磨她。
朦朧間,有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希緹安雅的眼前,漫天飛舞的白雪中那人背對著自己,一頭被白趁得更加耀眼的金髮隨意的綁起,一條隨意卻又不失優雅的低馬尾掛在背後。
她看不清那道身影,彷彿有一塊薄布將他包裹起來,但希緹安雅卻直覺眼前之人是位年輕男子。
那人不急不徐地走著,而自己則是傻愣愣的跟著他,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一般,轉過身來抱起自己,模糊中他好像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容,有些慘白的薄唇一開一合的說著什麼,接著他摸了摸自己的頭後便把他放回地上,轉身離去了。
希緹安雅的心裡竄起一陣恐慌,她的手拼命伸直,要抓住那漸行漸遠、越發不清的身影。
「不!拜託、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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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軟,孩子的身體往前倒下,但數秒過去了,那嬌小的身軀還是沒有倒在地上。一團紫色光芒將其包覆,光芒為一雙臂膀,扶住了失去意識的孩子,使她的臉免於與地面親密接觸。
光芒更勝,一位女子的身影由淺至深的從紫色當中出現,穿著精緻卻不過度華麗暗紫色金邊晚禮服的黑髮女子,輕輕地接住癱軟的希緹安雅。
跪坐在變色完全的空間,讓孩子枕在自己的膝上。
她輕柔的把被冷汗涔濕的瀏海撥到一邊,用自己絲質的袖子把孩子還在流出的淚水擦乾。
一道柔美的嗓音在褐色的空間響起,語氣是止不住的悲哀。
「親愛的孩子呀……很抱歉我得用這種方式使妳再度昏睡……」她的手不曾停下,反而隨著她的話語,她的動作越發輕柔。
「但是,你現在還不能想起這一切。畢竟……你和他的時機都還未到。」女子溫柔地撫摸著白到有些反金的柔軟頭髮。
接著她像是怕弄痛孩子般地無比輕柔的將她放到地上——即使懷中的人兒感覺不到任何來自外在的疼痛。
接著,她的朱唇微啟,口中低吟著一段似詞、似曲的語言。每一個音節都如此的圓滑,每一個語調都如此的優美,每一個字句都擁有生命一般的舞動,將女子以及孩兒包圍。
停止吟誦後,希緹安雅的周圍浮現了一個瑰麗的魔法陣。
女子的眼神中全是憐愛,但隱藏在這之下的是深沉的不捨,「不知下次還能如此撫摸你又是何時呢?」
說她自私也好,執著也罷,她多想繼續和這孩子相處啊,能多一秒也是一秒……
「不過……時間到了。」這孩子也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女子俯身,親吻一下希緹安雅的額頭,起身時,一個和地上魔法陣一樣華麗,但顏色、樣式和咒文完全不同的的魔法陣,出現在希緹安雅額上莫約三公分處。
所以……「忘卻吧,在那遙遠過去,和將到的未來,你將忘卻一切悲楚,也將記起所有哀歌,唯有如此,一切的一切,才會結束。」
吟唱同時也獻上對希緹安雅的祝福後,地上和希緹安雅額上的魔法陣開始運轉,一陣又一陣黑色裡夾雜著點點白與金的光芒竄起,絢麗又沉重的把希緹安雅覆蓋。
僅不到一瞬,那宛如睡美人的孩兒已消失無蹤。
女子就這樣看著乾淨的地面,「我親愛的孩子呀……你該醒了,不能再睡了。」
在希緹安雅消失的同時,這個空間再度產生巨變!
不詳的黑紫色快速蔓延,其速度竟是褐色的三倍之快!
短短幾秒間,詭譎的顏色已經從遙遠的天邊來到女子眼前。
看著眼前的變化,女子那一直悲傷的美眸參上複雜。
她輕輕的開口:「你竟是被侵蝕至此嗎?連繼續封印那孩子記憶的力量也無法維持了……」那語氣竟是比送別希緹安雅時來的悲哀、惆悵與沉重。
眼前突然一陣模糊,但她抬手用剛剛撫去希緹安雅淚珠的那隻手抹去那不該存在的脆弱。
她眼神不再悲慟,如夜的眼中只是堅決。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已經代替你守護住那專屬於你們的、他人不該也不能介入的回憶了。」
「不過我也只能幫你到你們命定的那一刻,畢竟……在命運面前,連神也……無能為力呀……」
「……」女子又啟了唇像是要說些什麼,但幾秒過去後,她又閉起了潤唇,將那不知如何開口的情感嚥下心裡深處。
望了那快變化完全的空間,女子決然地轉身,那身晚禮服隨著動作飄揚。
那道在她轉身的同時逐漸形成的白色光門,在她站立不動時也不再擴張。
緊接著,她不再留戀於此,優雅而又兼拔的離開這個被受污染的空間。
然而在那遙遠的一端,那是她所沒看到的,與他一般的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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