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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樓主 |
發表於 2016-8-13 23:3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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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半世逍遙 於 2016-8-17 04:03 編輯
今天去cwt但是昨天沒睡覺zzz
覺得心累身累啊(遠目)
今天更晚了,放送一下,這段好像四千多,為了不破壞完整性我直接貼完整段了。
本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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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將近半個月,當雪深及膝的時候,馬不停蹄的夏侯澄及許凌雲才終於來到北關。
雖然已入深冬,天氣溼冷難耐,不過至少在雪融之前都不會再開戰了。畢竟就算北蠻的馬匹再好,也絕無可能在如此厚的積雪上奔馳。
待馬車終於停妥時,披著厚氅的夏侯澄與許凌雲走了下來,便有一人作將領打扮,對他們深深一鞠躬,「吾皇萬歲萬萬歲!」
「平身。」夏侯澄抬手,環顧四周,卻不見應當來迎接的鎮遠猴,不悅地微微皺眉,「鎮遠侯呢?」
「將軍重傷在身,有失遠迎,這才請⋯⋯」那將領雙手作揖,低著頭正要回稟,可話才說一半,就讓猛然上前的許凌雲一把揪住領子,扯到自己面前,「他在哪裡?」他急急吐出話語,瞪著那將領的眼神卻冰冷又鋒利,一時間怔住這幾經沙場磨鍊的將領,使他望著眼前這名身著華服、邊關將士平時最看不起的文官,竟不由地吞吐起來,「將、將軍他⋯⋯」
許凌雲眼神飄了飄,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沒等他說完就又推開了他,環顧周圍,見到一頂最顯眼的大帳,便頭也不回地跑了過去,留下錯愕過後皺起眉的夏侯澄,與那還沒緩過來的將領。
許凌雲很快就找著了那最顯眼的帳篷,正要入帳時卻讓外頭守帳的衛兵用長戟攔下,「來者何人?為何⋯⋯」「滾開!」心急如焚的許凌雲威儀更盛,這一聲喝斥聽來竟有不容忽視的殺氣,讓原本小瞧他的衛兵不禁一愣,可也只是一愣,沒有後退半步,僅是說完自己該說的話,「將軍重傷在身,恕不待客!」
許凌雲見狀,瞇起眼睛不肯相讓。即使只需等夏侯澄過來,他便可毫無阻礙入帳,但他不願等⋯⋯重傷無法起身?那該是傷得多重?思及此,他無法再多等,連一刻都沒有辦法。
「將軍有請尚書大人。」突然,有人掀開帳子,朝衛兵,或是許凌雲喊道。得了命令,衛兵這才放下手中的長戟,退後一步。
許凌雲匆匆掀帳入內,沒理會裡頭或在煎藥、或在漿洗的二三人,只是快步繞過並急急掀開內帳,但才掀開便又僵住了手。
血腥味,撲面而來、極重的血腥味,還有其餘他沒有心思去分辨的味道,混成令人難以忍受的氣味。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躺臥在床的那人。他輕閉著眼,靠在一旁身著鎧甲女人的肩上,白得透明的唇邊掛著清淺溫和的笑容,卻比記憶中的他虛弱許多,裸露出的上半身及腹部纏滿染著殷紅的麻布條,身上披一件玄色外袍,更襯出他蒼白沒有血色的臉。
許凌雲覺得心抽了一下,一時之間竟吐不出任何字句。那女人端著湯藥,手持調羹,原本溫柔如水的表情在見許凌雲貿然闖帳後便板起臉孔,皺著柳眉正要斥喝他的無禮,卻讓何月遙搶了先,「小凌凌。」他睜開眼睛,朝許凌雲揚起一抹柔和的笑,喚道。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許凌雲神色冷淡,不願讓情緒表現在面容上,微抿的唇卻說明他不如表面般平靜。
「妳先回吧。」何月遙偏了偏頭。
聞言,許凌雲臉色又青了幾分,暗自咬住牙關,旋身就要離去。但他才踏出一步,便被何月遙的話給絆住,「我說的不是你,小凌凌。」他輕嘆一口氣,聲音聽來無奈,「妳先回去。」
「月遙,可是⋯⋯」女人原要張嘴反駁,卻讓何月遙制止,語氣雖溫和,可堅定不容拒絕,「妳先回去,別讓我說第四次。」
女人咬了咬唇,將手中的還盛著烏黑藥汁的碗放在矮几上,與許凌雲擦肩時還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但仍是沒再多說便離開帳子。
許凌雲站在入口,背對著何月遙,久久沒有回身。
「小凌凌⋯⋯咳咳⋯⋯不過來嗎?」他輕咳幾聲,聲音帶著三分笑意,「還是你不想見到我?」
許凌雲輕哼一聲,轉過頭走到何月遙的床邊坐下,「那是何人?」他扯了扯唇角,扯出僵硬的笑容,「盛氣凌人,看來不是紫鈴⋯⋯看她對你的模樣,倒也算是溫柔鄉。」
何月遙愣住,再回神時卻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許凌雲收起笑,瞇著眼睛看越來越無法自制、甚至笑到咳個不停的何月遙,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地豎起柳眉,「笑什麼?」
「不,只是⋯⋯咳咳咳⋯⋯小凌凌你查得可真清楚。」何月遙費了一番力氣才收住笑聲,緊接著一串劇咳,似乎還使腹部的麻布上多了數塊殷紅。
許凌雲看他幾乎要將肺給咳出來,忍不住輕斂眉間,冰藍的眼中溢滿擔憂之色。雖然惱怒他的打趣,他還是忍不住輕拍何月遙的背,一下一下,等他好不容易緩下來,許凌雲便扶著他的手,使他可以往後靠在床頭。
「疼疼疼⋯⋯輕些⋯⋯」何月遙在大笑時似乎扯到腹上的傷口,咬牙叫疼。
「知道痛還笑成這樣?」許凌雲瞪他,嘴上如此斥責,卻仍是放輕手腳,多費了些功夫才讓他能妥當倚在床頭。
「呵呵⋯⋯方才那是征北將軍的掌上明珠,唐婉瑜。」何月遙雖然疼得有些喘,但唇邊的笑意卻不損分毫,非常輕巧地轉了話題。
「征北將軍那唯一的女兒?」許凌雲皺眉。雖聽說征北將軍將自己唯一的女兒當兒子養,養成只識兵刀、不諳女戒的將領,亦聽聞他對何月遙很是賞識,卻不知他私底下將女兒送到北關來。
征北是⋯⋯什麼居心?
一時之間,許凌雲感到不太舒服,卻難以辨認,只好輕輕搖頭,轉而打量何月遙——更準確地說,是打量何月遙身上的傷,「這麼重的傷⋯⋯怎麼沒見你在信裡提過?」他的聲音似乎比外頭的雪還冷上幾分,若膽小些的人可能會被凍得發抖,就連何月遙也感到背脊滲出一絲絲涼氣。
何月遙的笑容幾不可察地僵了一瞬,「這信一來一往也得耗個把月,怎可能來得及寫上?」
許凌雲看著他依舊掛在臉上的微笑,不再與他糾纏,扯唇望向一旁的矮几,上頭除了方才那女子放下的藥碗外,還有一只沒有多餘紋飾的瓷瓶子。他順手拿起來端詳,白玉般的指頭不斷轉著瓷瓶,彷彿沒花紋也要看出花紋似的,心思顯然不在眼前的事物上。
等了幾會,沒等到何月遙開口,他才隨口問道,「我想,你該換藥了?」
「兩個時辰前才上過一次呢,現在⋯⋯」「你剛才把傷給笑裂了吧?」許凌雲彎起一個笑容,笑意卻沒有到眼底,在眼底的只有寒意。
「這⋯⋯」何月遙面有難色,稍稍偏頭避過他的眼神,「這種事還是喊人進來吧,畢竟那傷⋯⋯不太好看,怕嚇著你。而且⋯⋯」「阿遙,」許凌雲打斷他,掛著彷彿凍著霜的笑容,將臉貼近何月遙,一字一字地緩緩吐出,「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我就不點破了。」
何月遙沈默好一陣後才嘆口氣,「⋯⋯真是,」他帶著七分無奈三分寵溺地閉上眼睛,褪下自己的外衣,「你還是如此固執,非得親眼見到不可。」
許凌雲站了起來,替何月遙拆下纏緊的麻布條。他拆得很慢很慢,一圈一圈,直到看見那略顯蒼白的皮膚。
從他見到何月遙時他就知道了,在邊關磨練數年,何月遙早已不是當時那個清瘦少年。即使他在京時為了不墮鎮遠威名,發狠似地鍛鍊自己,眼前的身形卻還是比許凌雲記憶中精實得多,可以想見他在北關吃了多少苦頭⋯⋯更可能僅是冰山一角。
他看著何月遙赤裸的上半身,久久無語。
許凌雲遲遲沒有動作,何月遙以為他不知如何處理,便開口道,「右胸口和右腹部各一道刀傷。右胸口的傷不算太深,拭淨血污即可;右腹部就稍微深了些,得上藥。」談起使自己躺了數天半個月才能坐起身的傷,他沒有太多語氣,甚至依然帶著溫和的笑意,好似那些傷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
的確,如同何月遙所說,胸口的傷得不重,但腹部的傷口卻很是猙獰,一道約三寸長的切口橫在右腹,甚至泛白外翻,可見傷口之深⋯⋯也許再往前半步,就是腰斬了。
許凌雲的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麼,又過半晌,他才去外頭要了塊煮過的白布,折成半個手掌大小,顫著手小心地擦拭傷口周圍。他的動作不快,何月遙亦沒有多加催促,帳內沈默得只剩何月遙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在沈默中給他上好藥,並用新的麻布纏住腹部,許凌雲停下了手。
「小凌凌?」何月遙喚道,額上全是疼出來的冷汗,仍然輕閉雙眼。
「你從來沒提過。」許凌雲指尖微微觸碰他的肩膀,語氣很淡,淡得幾乎聽不出情緒。
何月遙聞言,頓了一下,才笑道,「那是剛來北關時,與駐守的將領稍微⋯⋯」「阿遙,我身為文職,也許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重的劍傷,」他的聲音依然沒有語氣,「但我可沒瞎。前後對稱貫穿肩膀,傷口細小⋯⋯是弓箭吧。」
何月遙的笑容僵在臉上。
許凌雲拆了何月遙的台後沒再多說,甚至沒有看他,只是順勢繼續將麻布纏滿他的軀幹並披上外衣,又掏出帕子替他抹汗。
「小凌凌,這帕子不錯,賞我吧?」何月遙好不容易開了口,但依然掩飾不住尷尬。
「給你是無妨。」許凌雲坐回床邊,順手將那只繡著墨蘭的巾帕放在何月遙腿上,「你若是沒得用,我在北關這兒除了跟著皇上跑之外也無事可做,大約能給你繡上一些。」
「那就拜託小凌凌了。」何月遙捏住許凌雲給的帕子,手指緩緩摩挲過那看似寫意、實則雜亂的繡紋,唇邊勾出一抹柔和的笑,帶開了話題,「話說回來,你們什麼時候回京?」
「大約停留三個月,怎麼?」
何月遙看了許凌雲一眼,似乎沒料想他與夏侯澄要北關久待,而後才半斂眼眸搖首,「太久了,待到雪融,我得將這些蠻子打回他們自己的部落去,冬末春初就得備戰了,你待在這兒不安全。」
「鎮遠侯說的是!」夏侯澄話音先到,人才走入帳內,臉上是早準備好、半是親和半是威嚴的表情,準備會一會這只聞其名的鎮遠侯。
但他卻在第一眼見到坐在床上的何月遙時明顯一愣,沒停留太久,很快便恢復如常繼續說道,「只是朕想在這兒好好看看,五年內就使自己名震天下的鎮遠侯,是如何制住這些北蠻子的?」
「皇上。」許凌雲站起身,準備行禮,夏侯澄看也沒看便抬手制止了,眼神帶著戒備鎖住坐在床上的何月遙。
夏侯澄的怔愣之色雖只有短短一瞬,可仍是被何月遙敏銳地捕捉到他的神情,黑色的眼中劃過一抹深意,「吾皇萬歲萬萬歲,恕末將無法起身相迎。」何月遙的笑容溫雅且無害,「能得皇上賞識,乃末將之幸。若是皇上對用兵之事感興趣,不妨留在北關,但許尚書文官之身,恐怕不適合久留此地。」
「許尚書的安危,就不勞鎮遠侯費心了。他跟著朕來,便會跟著朕回去,不然回頭盧尚書可要怪朕丟了他的女婿。」夏侯澄笑笑,眼神中飽含尖銳的警告,沒有絲毫遮掩,「既然得鎮遠侯肯首,那朕便多留些時日,看鎮遠侯是如何手段,得以使底下士兵將領個個都服服貼貼的,連朕都要自嘆弗如了。」
「皇上謬贊。」何月遙微微低頭,看來將自己擺低位置,夏侯澄卻沒感覺到一絲謙卑,「上回還讓個賊子摸進帳內,大約是因養傷太久沒管教失了分寸⋯⋯倒是末將聽聞皇上擁有賢臣忠將不計其數,這御下之術,末將還望皇上指點一二。」
「鎮遠侯可真是會說話。」夏侯澄瞇細眼睛,雖然表情仍是笑著,聲線卻冷了許多。
「皇上過獎。」何月遙掛著他溫雅的笑容,看不出異狀,卻三言兩語就逼得夏侯澄快要收不住脾氣。
許凌雲站在一旁聽他們隔空交火,沒有出聲,雖然有些無奈但也是意料之中。他倆第一次見,不說何月遙本就對皇帝不以為然,夏侯澄亦對鎮遠侯積怨已久,沒直接動刀槍都算好事,何況只是佔佔嘴巴上的便宜。
但夏侯澄對許凌雲的兩不相幫不太高興,雖然想瞪何月遙,又覺得自己若如此便是真的輸個徹底,只好轉過頭看許凌雲,「許尚書。」
「臣在。」
「雖說久逢故人,但也別弄得太晚,有事相商。」他勉強揚唇,說罷,便轉身甩袖離去。
許凌雲看著夏侯澄離去方向,緩緩皺起眉頭。他不記得有什麼特別的事需要商議啊。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決定先去問個清楚。而看得明白也聽得明白的何月遙勾了勾唇角,沒有說話。
可才踏出內帳,許凌雲就猛然想起方才贈與何月遙的那只帕子⋯⋯他神色一變,轉身一個箭步衝回帳中,「阿遙!」見何月遙正好好端詳那方巾帕,唇邊是難以掩飾的笑意,許凌雲心裡忍不住暗罵自己千遍萬遍。
他快步走到何月遙的床邊,伸出手,「剛才的⋯⋯」「小凌凌,」何月遙抿著嘴憋笑,抬頭望他,「這是你來時繡上的?」
「既然發現了就還我!」許凌雲這回可真是惱羞成怒了,羞怒交加使雪白的面頰上染上薄紅,使平時總是冷得嚇人的許凌雲多添幾分生氣,看來竟是比畫著精緻妝容的女子還要嬌豔。
何月遙笑咪咪的,嘴角彎出很大的弧度,「正面還是挺好看的啊,空谷幽蘭,實乃我心頭所好。」
「可是⋯⋯還我!」許凌雲咬牙。
「噢,這個啊。」何月遙笑著把帕子翻面,「我不介意的。」正面風雅至極的墨竹翻到背面,竟是黑線交纏,糾結在一塊,活像線團沾了糨糊黏到巾帕上,沒有半點正面的風采。
見到這慘不忍睹的背面,許凌雲真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居然犯這種低級錯誤⋯⋯他就不該在馬車上繡帕子的!
許凌雲實在不想讓這等醜事展露在別人面前,即便那人是兒時好友,可何月遙根本沒打算還他的樣子,他便顧不得何月遙有傷在身,伸手就要奪回來。不料何月遙將手中的巾帕攢得死緊,怎樣都不肯放手,更不顧自己的傷勢,東躲西藏,鬧得兩人氣喘吁吁,何月遙疼得滿頭大汗,許凌雲仍是搶不回那方帕子。
何月遙抬手抹去汗水,喘了一陣後才故作無意間提起,「對了,你不是下個月成親嗎?早些回去吧,盧尚書的脾氣⋯⋯可是眾所皆知的。」
「推遲半年。」許凌雲瞪他一眼,放下凌亂的青絲,順過後重新束起髮冠,「你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我怎麼安心去成親?你現下也是而立之年了,你⋯⋯」
「放心,我得與北關共存亡,不會出事的。」何月遙像是要讓他安心一般,笑得很是堅定,「父親他⋯⋯我是最後一代鎮遠了,只有我才能洗刷『鎮遠』這名字,只有我才能還給父親該有的榮耀。」
可不如何月遙所想,許凌雲怔愣一瞬後竟豎起柳眉瞪他,「就算北關被踏成渣你也得給我活下來!」他語氣聽來像是憋了幾輩子的火氣,若不是顧念何月遙的傷,他恐怕還會揪起他的領子,「就連我成親你也不願回京,鎮遠⋯⋯這聲名當真這麼重要?」
「小凌凌,」直面他的怒氣,何月遙彷彿看見小時候的許凌雲,笑中帶了三分懷念與三分安心,還有那些難以道明的憂傷,「不是我不願回,而是先皇的遺詔將我困死北關啊。」
「那種東西,若是皇上肯⋯⋯」「不要去求皇上任何事⋯⋯小心皇上。」何月遙的笑容消失片刻,使平常總是掛笑的他看來分外嚴肅,須臾後又笑了,語氣輕鬆如舊,彷彿方才的肅容不曾存在,「這事你就別操心了,重要的是在京城與盧二小姐結為連理,生個大胖小子,讓我過過做伯父的乾癮吧。」
許凌雲瞪著何月遙,瞪著耐著疼痛來扯住他衣袖的何月遙,意外地在那熟悉又陌生的臉龐上找到近乎乞求的神情。
他不想為難何月遙,只好轉身離去,留下何月遙獨自在帳中,半垂著眼,臉上掛著幾乎完美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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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竹馬感人的重逢(?)
然後阿遙跟阿澄兩個人互相冷嘲熱諷實在超有趣的,不過也超幼稚XDDDD
還有,小凌凌最後的爆氣(?)很有氣勢ODO
這裡有件事要說聲抱歉,從今天開始可能會在年紀、或是一些其他東西上有修稿時不小心遺漏的小bug。
因為臨時多加進一個配角(導致我修稿更困難了囧),還有一些年紀的合理性問題。
關於年紀部分,故事最開始許凌雲24,何月遙30,夏侯澄跟許凌雲相近。
何月遙12歲時初見許凌雲(6),24歲時離京前往北關。
然後夏侯澄是在許凌雲19歲時遇見他,至今五年。
最後一樣宣傳一下籌備比賽的調查帖//
比賽時間在寒假,採分組對抗制,歡迎大家來玩XD
更詳細的資訊請點連結(笑)
http://pinkcorpse.org/thread-49937-1-1.html
以上,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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