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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文活動得獎者:凡兒
食用小說明:
這篇同樣要和正文做切割唷!
它的時間點是在找到萊卡後,正文是直接出發到下一地點去,
但是這篇卻是繼續停在原地,讓萊卡靜養之餘所發生的一連串故事。
所以大家可以將這篇當成是惡搞~~
For凡兒:
因為凡兒說想要看小格惡整第45代,
所以經翎苦思之後,這篇文章就這麼出現啦!
結果寫著寫著,一不小心還扯出其它可以往下發展的故事!
嚇的翎趕緊將飄離的幻想收回,繼續寫文XD
凡兒沒有特別指定想要什麼故事與人物,
所以翎就用目前大家最瞭解的兩個十二聖騎士來寫,
結果,翎得很懺悔的說,真的有整到他們的感覺> <“
希望凡兒覺得夠好笑啦!
---------------☆。★。☆★。正文開始。★☆。★。☆---------------
番外篇──有眼不識太陽 (?)
施菲茱宅邸數里外 一處無人住宅
望著氣息已趨近平靜,沉穩的呼吸聲有條紊的吸入吐出,顯然已進入熟睡的萊卡,羅蘭擔憂的和格里西亞互望了一眼,開口。
「萊卡睡著了呢……」望著床上眉頭已沒稍早前聳緊的萊卡,羅蘭的口氣沒有稍稍的放鬆,仍是擔憂。
手中凝聚起聖光,格里西亞將聚集聖光的手輕覆上萊卡的胸前後,就開始輕輕地吟唱起一段祝福詞。
光芒,在她的手中閃耀開來。
「之前大傷小傷不斷,已經在萊卡的身上留下無法一時半刻就回覆的傷痛,就算我用高級治癒術也無濟於事,現在只能讓他慢慢休養,身體自然就會好起來了。」雙拳握緊,格里西亞一想到他的兄弟被那隻豬給折騰成這個樣子,心中就彷彿有一把火在燒。
沒得到羅蘭的回覆,格里西亞困惑的轉首看向羅蘭,發現羅蘭沒有因為自己的解釋而稍稍鬆開擔憂的眉頭,反而揪得更緊時,格里西亞輕嘆了一口氣。
「別擔心,羅蘭。」拉著羅蘭往外走,格里西亞不顧羅蘭輕微的抗議,堅持把人給帶了出房。
「可是……」又是關切又是焦慮的往回看了下後,羅蘭便對著格里西亞想說些什麼。
「沒有可是,現在對萊卡最好的治療,就是讓他好好的休息,我們留在那邊只會打擾他休憩而已。」將羅蘭給『拖』出房間後,格里西亞便將羅蘭給按進椅子上,要他好好放鬆。
知道自己留在裡頭也是無濟於事,以及明白格里西亞的決定是正確、對萊卡來說是最好的方法後,羅蘭也只能默默的點了下頭,安份的坐在椅子上。
不過竟然要讓萊卡好好的放輕鬆療傷,那麼這段期間他們暫時也沒辦法離開這個城鎮去別的城鎮打聽其他十二聖騎士的消息了。
或許……該找一些事來做。羅蘭在心中暗忖著。
只是才剛想到該做些什麼時,就注意到伊路和粉紅的踨影從適才就沒見到,於是羅蘭也只好暫時將事撇到一旁,開口詢問格里西亞。
「對了,伊路和粉紅呢?」粉紅到處跑就算了,怎麼連一向跟前跟後的伊路都不見蹤影了?
「喔!剛剛粉紅有跟我說,因為萊卡還要待在這裡休養一陣子,所以她就說要去這附近晃晃,然後又怕我們要出發不找她,所以就把能和我們通訊的伊路給帶走了。」不過伊路很不甘不願就是了。
點點頭表示明白後,羅蘭便以手拖著顎,望著前方有些怔忡了起來。
要做什麼好……啪!
莫名遭到格里西亞的鐵沙掌,羅蘭錯愕了下後,便快速的抬首看向格里西亞,不解的和對方又是無奈又是嘆氣的表情對上。
「格里西亞,妳巴我做什麼?」練鐵沙掌?
羅蘭的表情沒有不悅只有糾結。
「誰叫你一副擔憂的模樣,都叫你別擔心了,你卻還給我擺出這副憂鬱的表情。」害得她愈看愈心驚,深怕羅蘭這傢伙給她捅出什麼大麻煩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一直在惹麻煩的好像都是自己……?
無奈的整理著金褐髮,羅蘭在長嘆了一口氣後,便對誤會自己的格里西亞解釋道:「我沒有在擔心萊卡,妳重視十二聖騎士的情感比我們都還要來得深重,妳都說沒問題就是真的沒問題了。」抬首和格里西亞擺明不信的藍瞳對上,羅蘭只能再次嘆了口重氣,續道:「我只是在想,現在要讓萊卡靜休,暫時不能離開這裡,在思考要怎麼利用這段時間罷了。」
看來他不適合思考,一思考就會擺出凝重的神情,好的話被人誤會是在糾結,不好的話被人誤以為在生氣。
想到這,羅蘭又給他嘆一次氣了。
「嘆一口氣會縮短三秒的壽命唷!」知道自己誤會羅蘭的格里西亞也只是微笑了下,轉動著慧黠的藍瞳,聰明的轉移話題。
瞥了一眼格里西亞,羅蘭實在很想回她:我是死人,要死早就死了,不差那三秒壽命!但是隨後想一想,羅蘭還是放棄和格里西亞爭論,以免某位已經不是太陽騎士的女人惱怒。
見羅蘭一副啞巴吃黃蓮的模樣,格里西亞輕笑了下後,便道:「找點事做的話,我還滿在意這代的審判騎士和魔獄騎士的處理效率。」
「嗯,我也挺在意的,雖然艾崔斯特和教皇都是對他們處理事情的手段讚不絕口,但是畢竟是在別人的領土上做事,難免不會碰上什麼麻煩。」同意般的點點頭,羅蘭隨後站起身來,對著格里西亞道:「我們去街上探探吧?」
輕點了下頭,格里西亞在羅蘭跨出了門檻後,又隨後跟上。
絡繹不絕、喧鬧的街道,比他們初來乍到的時候更為熱鬧,或許是少了老是擺著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施菲茱,這裡的攤販、居民臉上已沒之前謹慎了。
面對攤販的招呼聲,羅蘭和格里西亞都是輕笑頷首後便繼續往前走去,直到物色到可以『打聽』的人後,才紛紛停下腳步。
以眼神示意羅蘭向前搭問,格里西亞心中打著如意算盤。
眼前他們要打聽的人,是數名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在格里西亞的認知裡,這些年紀的婦女除了特愛八卦外,也對年輕、幼齒的美少年也毫無抵抗力。
羅蘭啊羅蘭,靠你啦!
完全不知道格里西亞打著什麼駭人聽聞的想法,單蠢的羅蘭在認真的點了下頭後,便走到那群婆婆媽媽之中,打算探一探施菲茱的事。
哪知,一靠過去就見那群婆婆媽媽先是緊張的望了過來,隨即在見到羅蘭俊逸的面容後,一個比一個還要激動的圍了過來!
那副表情活像見到了頂級的上等牛肉!
倒抽一口氣,羅蘭硬是止住朝婆婆媽媽揮拳的衝動,尷尬又彆扭的勾起一抹僵硬的笑容,開口詢問施菲茱的事。
婆婆媽媽各個張著『熱情』的眼神,將羅蘭從頭到腳掃看了一遍,彼此又嘰嘰喳喳的交流、滿意的直點頭後,才稍稍收斂那似乎想將羅蘭『生吞活剝』的視線,熱情的分享她們各處收集的機密資訊。
望著羅蘭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格里西亞,一點也沒打算向前去解救羅蘭,一方面是為了欣賞羅蘭手足無措的模樣,另一方面則是相信羅蘭會想辦法脫身,並且向自己報告所有得來的資訊。
所以,就算看到婆婆媽媽朝羅蘭伸出了鹹豬手,格里西亞也只是在心中默唸了一句:願光明神保佑你。
無聊的四處張望,正當格里西亞掩著面,打算打個優雅的哈欠時,眼角的餘光忽然發現了兩抹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揚起一抹有趣的笑容,格里西亞在看了下尚未脫身的羅蘭後,便聳了下肩,跨出腳步追向那兩抹消失在轉角的身影。
過了好半晌,好不容易擺脫了恐怖的婆婆媽媽,身心俱疲的羅蘭正準備去向格里西亞時,卻發現適才格里西亞站著的地方早已毫無人影。
頓時,青筋跳動,剛剛被折騰許久又發現自己被放鴿子的羅蘭,惱火早已令他忘卻騎士該有的形象以及守則,此時的他理智絕緣,忿聲的向天大叫!
「格里西亞!!!」
而早已消失半個時辰的格里西亞,似乎感覺到有人此時正惱著她,突地的感到一股惡寒上身。
搓了搓泛起雞皮疙瘩的白皙手臂,格里西亞在心中向羅蘭沒誠意的道歉後,便又繼續偷偷摸摸,隱匿自己的氣息跟在前方兩人的後頭。
而前方的兩人,便是他們主要的探聽目標之二──特德爾以及喬瑟。
據她剛剛偷聽來的結果,他們似乎要去捉拿逃跑的施菲茱,因為這裡的領主好像要求褫奪施菲茱的貴族身分與審判都要讓他們親自動手,所以特德爾他們只好將人帶往領主住的地方,但卻在路上被他給使了小技倆,逃了!
還在回想、吸收剛剛聽來的話的格里西亞,一時沒注意與特德爾等人的距離沒有拿捏好,自己已經進入了劍術高手察覺的範圍內了。
「誰在那裡?!」一氣呵成的流暢動作,特德爾的聲音初落,喬瑟已經拔劍快步移至格里西亞的前頭了。
糟糕透頂!格里西亞在心中輕斥了下自己的不小心後,便將全部的過錯歸咎到劍術高手的身上。
沒事那麼警慎小心做什麼啊!?
面對指著自己的鼻子,閃閃發光的魔獄神劍,格里西亞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在心中思考著解決方案,一邊則祈禱著對方持劍的手夠穩,別在她的臉上劃出一道傷口。
發現自己指著的人是名清秀脫俗的美人,喬瑟有一瞬間愣在原地,接著在迅速回神,判斷對方不會對自己和特德爾造成威脅後,就將魔獄神劍收了回來。
跟在喬瑟後出現的特德爾,發現跟蹤自己的人竟然是一名女子時也愣怔了一下,在被喬瑟頂了下腰後,特德爾才回神過來,用著低沉的嗓音開口:「為何跟著我們?」
早在他們紛紛怔忡的瞬間找到解決脫身方案的格里西亞,面對這不怒而威的口吻也不見慌張,只見格里西亞先是閉上眼培養了下情緒後,再睜眼,藍瞳裡佈滿了楚楚可憐的淒涼笑意。
「對不起,西亞也不是有意要跟著兩位大人的。」微微泛紅的眼為格里西亞增添了一抹惹人憐愛的感覺,只見她哽咽了下後,便又娓娓的續道:「其實西亞是在施菲茱大人宅邸工作的僕人,因為家母生病、先父又被不死生物所殺,家無兄長的西亞只好答應施菲茱大人的要求在他家幫傭,他便會支付家母的醫療費。」
接過特德爾善意遞過來的白色手帕後,格里西亞便裝模作樣的低下頭,假裝的輕拭著頰邊的淚水,再醞釀了下一波的淚水後,她才又續道:「但是……幾日前施菲茱大人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不容易忍耐多時,能夠去買藥給家母服用的少許的薪俸因為大人的消失而毫無下落,西亞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所以才會偷偷的跟在兩位大人的身後,希望可以藉此知道大人的下落,好拿回薪水以及自己的賣身契。」
用手帕輕掩住面容,格里西亞假裝不停的哽咽,實則藉由手帕的遮掩,偷偷的打量著喬瑟與特德爾的反應。
攔住特德爾向前想要安慰格里西亞的行為,城府較重也比較有心機的喬瑟雖然心腸善良不亞於特德爾,但被雅洛斯整到有一定警戒心的他,仍是對任何事抱著遲疑的態度。
困惑又有點不滿的瞪了眼喬瑟,特德爾不解喬瑟這麼做的意義為何。
他身在皇家騎士團裡,除了有個身為皇家騎士長的父親,本身又是審判騎士,理所當然有著崇高的騎士理念,秉持著扶弱濟貧的精神,他不認為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威脅。
輕翻了下雙眼,喬瑟伸手捏了下特德爾的腰後,便轉首對著格里西亞道:「妳怎麼會知道我們是要去追施菲茱?」
特德爾啊特德爾,你是審判騎士長,不是什麼天然呆的路人甲,麻煩對一般的老弱婦孺也多一點戒心好嗎?
真不知道特爾德是怎麼當選審判騎士的?當初第44代的審判騎士選中特德爾的原因,希望不是被他外表冷靜自持的嚴肅模樣給騙了……
冷瞅了一眼喬瑟,特德爾和喬瑟拉開了一點距離後,便不再吭聲。
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特德爾的那一眼是在責怪或是在斥責,但是喬瑟或是任何一個45代的十二聖騎士都知道,特德爾那眼神的意思是在抱怨加道歉。
也只有特德爾才會用斜眼瞪人表示自己的歉疚了。
嘖嘖!這代十二聖騎士也不笨嘛,沒有教皇說的那麼悽慘啊!格里西亞轉動了下藍眸後,在心中暗忖著。
「西亞真的不是有意偷聽的,實在是急需那筆錢才會如此失禮冒犯,請兩位大人原諒西亞!」坦然的張著耀眼生輝的藍眸,格里西亞的藍瞳搭配著陣陣波光看起來更是清澈、誠懇無比。
直視著格里西亞的藍眸,喬瑟凝視著格里西亞不慌不忙,問心無愧的清亮雙瞳,發現自己完全在裡頭找不到一點說謊的跡象,當下戒心馬上放鬆了一大半,語氣也沒適才那麼嚴肅了。
「偷聽故然不對,但諒妳是為家中母親設想,如此孝順之德,若吾等在責怪妳的話,仁慈的光明神也會看不下去。」以眼神示意特德爾接手後,喬瑟便退回特德爾的身後。
「光明神的嚴厲無時無刻都存在,這點請你切記魔獄騎士長。」若有似無的頷了下首後,特德爾便向前來到格里西亞的面前,用著低沉的嗓音說:「這裡有一點銀幣,妳先拿去買藥或請祭司醫治妳的母親吧!至於賣身契,我們在追捕施菲茱到案後,會請人送去妳家。」
不動聲色的將特德爾和喬瑟的互動收進眼底,格里西亞有趣的在心中暗忖:這任的審判騎士和雷瑟一樣似乎都是好人硬要扮壞人嘛!至於魔獄騎士,雖然聰明了點,但仍是不夠,最重要的是……他們的互動似乎挺有趣的!
要她現在就打退堂鼓可不行,好不容易有機會好好『瞭解』一下這代的十二聖騎士,說什麼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小女深感惶恐,請兩位大人不要趕西亞回去,西亞希望自己能盡一點微薄的力量。」語畢,格里西亞便作勢要雙膝跪地,但在下一秒便同時被喬瑟以及特德爾攙扶住。
你是審判騎士,應該要冷冽、嚴肅,怎麼能來扶人啊!臉不動眼動,喬瑟毫無波瀾的雙瞳裡傳達了一連串只有特德爾看得懂的訊息。
反射行為啊!話又說回來,你自己也是殘酷冰塊組的人,這也不是你該有的行為吧?冷眼瞪過去,特德爾雖然是在道歉,但後來也變成指責了。
我不聽審判騎士的命令啊!所以不完全算是殘酷冰塊組的人!眉頭微微的一揪喬瑟完全不怕頂撞上司。
那你就給我回去找太陽!眸中的冷光更甚,看來特德爾似乎對某人一直夾在他與喬瑟之中很不以為然。
你在說什麼啊?我現在是和你出任務,回去找太陽做什麼?像是遇到無理取鬧的小孩,喬瑟對這樣的特德爾特別沒有辦法。
而被晾在一旁的格里西亞一開始先是好奇的左右張望,看著他們『眉來眼去』,但隨著彼此眼中的『火花』愈甚,扶住自己手的力量也愈來愈大力,格里西亞的表情也沒有之前的輕鬆。
放手啊,你們這兩個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混帳!
而完全已經忘了一開始是為了什麼而吵的特德爾及喬瑟,則互不相讓的對視著,一個是對喬瑟開口閉口就要服從太陽命令很不以為的特德爾,一個則是不明白特德爾在不高興什麼,一直要他別提太陽的喬瑟。
「西亞很抱歉打斷兩位大人的眉目傳情,但是西亞的手真的被抓、的、好、痛、啊!」不改優雅語氣,格里西亞仍是笑的一臉溫柔婉約,只是黃鶯出谷般悅耳的嗓音裡,不知為何裡頭似乎隱藏著一絲絲的……殺氣。
錯愕的一同望向格里西亞,兩人在意識到這裡還有第三者時,馬上尷尬的鬆開緊抓著西亞的手,彼此再次將嚴肅、冷漠的面具裝上。
只不過從那有些飄移的目光就不難察覺他們的尷尬與無措了。
「咳,抱歉,剛剛有些失神。」特德爾試著將審判騎士的形象擺出來,只不過語氣沒有稍早的沉穩,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就是了。
「妳別向我們跪,先不說我們目的地不知道,施菲茱還帶了一組傭兵保護他,若妳隨我們去,被不長眼的刀劍傷到或被施菲茱抓去要脅我們,不管哪一個都不是我們所樂見的。」瞥了一眼特德爾,顏面神經失調比較嚴重的喬瑟雖然也很尷尬,但多虧了累積多年的冷臉,所以他可以很泰然自若的擺出先前那副泰山崩於前仍面不改色的模樣。
聽到喬瑟那變向的婉轉拒絕,格里西亞在心中又讚賞的誇獎了下後,便楚楚可憐的續道:「西亞絕對不會給兩位大人添麻煩的!另外,西亞雖然只是毫無見識的女子,但是卻也跟在施菲茱大人身邊好一陣子,大概知道大人會逃去哪裡。」
為什麼她會知道死肥豬會躲去哪?
哼!好歹她格里西亞也有一目不忘的本能,和羅蘭搜查死肥豬家裡時,就有看到幾筆資金流動的所在處就是離這裡不遠處的一個村莊,想必那裡也是死肥豬種植毒花的地方,因為那幾筆金額的流量特大,所以她才會去注意到。
再加上那裡屬於月蘭國的領土,他打的主意大概就是躲到那的話,身為代表葉芽城的光明神殿十二聖騎士就不能在有戰神殿的領土上亂來,所以他一定會想要躲到那裡去!
想到這,那隻豬也挺聰明的嘛!
聽到格里西亞的話,喬瑟和特德爾明顯的遲疑了起來。
第一,他們現在完全沒有施菲茱會躲到哪裡的情報,即使到處打探甚至用審判必殺計:冷眼威脅,那群人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再者,光明神殿的前三強劍術高手有兩個跑出來了,面對幻無以及不死生物何時會發動突襲他們也沒辦法說的準,所以他們當然希望能早早解決這邊的事,回去支援雅洛斯和海奇。
與喬瑟平靜卻暗藏不知如何是好的黑瞳對上,特德爾微皺了下眉似乎下了某種決心後,便對上格里西亞坦蕩的藍眸,口氣嚴肅的道。
「我們讓妳跟,但是記住,遇到危險的話請馬上逃跑,我們會掩護妳讓妳有機會逃走的。」
「西亞明白,謝謝兩位大人的關懷,西亞不會成為兩位大人的絆腳石的。」動作優雅的行了個淑女禮後,格里西亞便跟上他們的腳步。
第45代審判騎士果然也是不容小覷的角色,光是被他那樣看著,彷彿就像見到雷瑟又抓到了自己的小辮子似的。格里西亞舉步優雅,思緒卻飛的老遠。
「似乎還沒請叫妳的名字?」走在前頭的特德爾驀地回頭望著格里西亞,恰巧令有些失神的格里西亞一頭撞上。
嚇嚇、嚇死人了,做啥突然停下來啊!!!
雖然心中驚魂未定,但格里西亞表面仍是優雅有禮,回答特德爾的問題:「我叫西亞.修爾洛倫斯,請兩位大人叫小女西亞就好。」
點點頭表示明白後,喬瑟便對格里西亞道:「我們是光明神殿的人,往後如果有什麼問題或麻煩,光明神殿都會仁慈的包容每種不同的信仰,伸手援助。」憶起雅洛斯在行前,千拜託萬拜託的要他多多替他宣揚光明神的美好(言下之意就是多拉信眾),喬瑟拿他沒辦法,只好照做了。
雖然感覺得到,在自己又說了『光明神仁慈』的時候,旁邊的寒氣突然冷冽不少,但面對全大陸都知道,他只好把摯交好友的憤怒擺一旁,先服從真正上司的命令了。
親切溫婉的笑聲應是後,格里西亞更加確信先前感受到的暗潮洶湧不是錯覺了。
呵呵,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是如何?感覺這個審判似乎很在意這個魔獄的想法呢!話又說回來,魔獄什麼時候也要開口閉口都說光明神的仁慈了呢?記得羅蘭好像沒有這個習慣吧?
眸中的笑意更甚,格里西亞有趣的望著以眼神溝通無效,瞬間和特德爾拉開距離的喬瑟,以及一副想要開口質問,卻又礙於現場有第三者,為了不破壞審判騎士的形象而一臉哀怨隱怒的特德爾。
走著走著,四周的景象愈來愈趨於荒涼。枯木比繁茂的樹木還多,蟲鳴鳥叫的聲音也沒有適才的悅耳,反而呈現低嘎難聽的乾叫聲。
「土地都荒廢了啊……」蹲下身來觸摸貧瘠的土地,喬瑟動手在沒有生長任何作物的土地上挖起了一小堆細聞後,眉頭緊皺,道:「這片土地之前可能種過迷幻花。」
低身靠近喬瑟,特德爾也湊進喬瑟向自己伸來的手聞了聞,接著也讚同的頷首:「是迷幻花沒錯。看來西亞小姐的推斷不錯。」
接受到特德爾讚賞的眼光,格里西亞也只是謙虛的柔和一笑,答道:「只是點小聰明而已。」
雖然格里西亞在心中其實對這很不以為然,因為這一點小小的推論對前世的她根本是小兒科,但能夠受到這代審判騎士的稱讚,說不高興是騙人的。
因為此時的格里西亞心中的想像畫面是:雷瑟用著欽佩的語氣,佩服著自己的聰穎。
沒發現到某人已進入自己美好的幻想中,喬瑟望了望四周後便走到一處矮叢旁,在那裡撥弄了幾下,果然看到了殘存的燒焦木屑。
「看來他們曾在這裡搭過營,就不知道離開多久了。」蹙著眉對著特德爾道,喬瑟深怕他們已經進入月蘭國的邊境了。
知道喬瑟在擔心什麼的特德爾在思忖了下後,便道:「依施菲茱不願吃苦的個性,他們的腳步應該不會太快,甚至會選擇走比較好走的道路,據焦木腐化的程度,他們該是前一晚才在這裡留宿,只要我們抄近路的話一定可以趕上他們。」
點頭後又搖頭,喬瑟雙手環胸後也開口道:「您說的是,但是近路的話恐怕也不好走吧?您似乎忘了我們這裡還有位小姐。」口氣淡然,但實則是在指責特德爾竟然忘記了騎士的精神,要格里西亞這名嬌弱的女子和他們跋山涉水!
「我沒忘,只是拘捕施菲茱是我們最重要的目的,萬一讓他逃進月蘭國的話,事情會變得更麻煩,我想你應該也不希望發生這種事吧?」冷淡卻犀利的眼神對上喬瑟,特德爾的怒火來的莫名。
「你!」暗自氣得直跳腳,喬瑟不是別人,他明確的知道特德爾生氣的原因,還不是因為剛剛他用了『您』以及他為了『別人』來指責特德爾這個『自己人』!
真是個愛記仇的傢伙!喬瑟淡然的黑瞳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火光閃爍的子夜。
總覺得自己似乎成了那兩個人的起火點,格里西亞在心中吐舌乾笑了下後,便強忍笑意對著那兩個似乎又忘記自己,眼中只有彼此的喬瑟以及特德爾道:「請別擔心西亞,大人們的事最為要緊,只要能追上施菲茱大人,這點苦對西亞來說不算什麼。」
惱怒的怒火暫熄,喬瑟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對格里西亞笑了笑後,便說:「西亞小姐不只聰穎過人,連膽量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夠比擬的。」語畢後,便朝特德爾瞪了過去。
比起某人為了一點小事就在鬧彆扭,西亞小姐真是氣肚極大,又集聰慧自信於一身的好女人!喬瑟瞪過去的眼神彷彿這麼的說著。
「西亞小姐的體貼讓爾等感到溫暖不已,妳放心,這路上會盡可能的少讓妳少吃點苦。」勾了勾嘴角朝格里西亞笑了笑後,特德爾便馬上將目光瞪向喬瑟。
別開口閉口不是提太陽就是提女人,你就不能將目光多停留在我身上嗎?似哀怨又似憤怒,如果格里西亞不在這,只怕特德爾已經將這些話大吼出來了。
哦哦,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祕密,這兩個人難道……
格里西亞左看看右看看,難掩驚訝的捂住嘴後,在心中揶揄般的竊笑著。
等等回去一定要告訴羅蘭!
「請問兩位大人要準備上路了嗎?」歪頭,格里西亞輕笑道。
半個時辰後……
累……累爆了啊啊啊!拖著不能再重的腳,格里西亞第n次的怨起自己的祭司體質。
一開始還能勉勉強強的跟上他們那兩個傢伙的腳步,但是隨著步行的時間愈久,道路愈來愈崎嶇,她也走的愈來愈辛苦了。
雖然他們有問要不要稍作休息一下,但是先前才跟他們說『這點苦不算什麼』,若她現在喊累的話,那不就要被人給看不起了嗎?
不行!好歹她前世也是聖殿之首-太陽騎士,怎能在這裡示弱加放棄呢!?……雖然前世被看不起的事件也層出不窮。
正當格里西亞一邊內心天人交戰,一邊還是舉著沉重的腳步跟上特德爾等人時,眾人早已追上比他們還要早起程的施菲茱了。
伸手擋住格里西亞,特德爾以眼神示意格里西亞去旁邊的矮叢躲起來後,便和喬瑟往兩旁閃去,找尋適當的捉拿機會。
「施菲茱大人,請趕快跟我們走吧!月蘭國的國境已經近在眼前,只要在忍一下下就到了。」臉上有一條又粗又長的刀疤傭兵,雖然說詞委婉,但看頭上那不斷跳動的青筋就能想像他的忍耐已經快到極限了。
「不走!本大人就是要休息,你們這群奴才竟然敢指使我!是想造反了,啊?!」肥腫的身軀舒適的斜臥在狐皮毯上,下垂的肥肉就好像一灘爛泥,搭配著那令人作嘔的嘴臉,真的是欠扁至極。
「小的不敢!」咬牙忍住拔劍砍向施菲茱的衝動,若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他早就把這頭豬給丟下了!
雖然心中有百般的不願,但是刀疤男還是指示著自己的同伴稍作休息一下,並且輪班留守周圍。
悄悄打量著敵人的數量以及實力,從小就接受嚴苛訓練的特德爾馬上就能知道自己真正的對手只有那名刀疤男子,雖然其他的跟班也不是什麼省油的角色,但是對他和喬瑟來說該是游刃有餘。
冷靜的將計劃擬定好後,特德爾便向對面,將身影藏在樹蔭下的喬瑟迅速的比了幾個簡單卻深奧難懂的手勢。
接收到特德爾下達的命令,喬瑟將身子貼緊木幹後便悄悄往那群傭兵看去,確定特德爾的判斷沒錯後,便也回以幾個簡略的手勢。
點點頭,兩個人隱匿自己的氣息,等待那稍縱即逝的先機。
而格里西亞雖然按照特德爾的指示躲在一旁,卻也沒盡全力去隱藏自己的蹤跡就是了,因為就格里西亞看來,雖然那名刀疤男劍術和體能都不錯,但面對這種只懂武力不懂魔法的對手來說,不要和他正面對上她就一定能贏。
所以她並沒有特意去消匿自己的氣息,反而一派悠閒的觀察著特德爾和喬瑟的互動。
嘛嘛,雖然他們剛剛還在冷戰,但是一扯到任務或是彼此的安危倒是都會放下對彼此的不滿嘛!光看這一點,格里西亞就確信他們會是很要好的伙伴。
也許……比伙伴還要來的親密?
就在格里西亞自己一個人在胡思亂想時,那不可多求的時機終於來臨!
因為時為仲夏,所以天氣酷熱,即使躲藏在樹蔭之下仍是無可避免的受到酷熱的荼毒,因此施菲茱在酷暑難耐又面臨被追捕的窘境,便大發雷霆、無理取鬧的罵著那群傭兵。
正當那群傭兵咬牙接受施菲茱刻薄刺耳的嘲諷時,喬瑟已縱身跳至樹上,在刀疤男被那不對勁的聲響給吸引過去,將頭抬高時,身旁的跟班已經一個一個被特德爾給打趴在地!
眼中的寒光一閃,刀疤男倏地抽出身後的巨劍打算攻擊正和自己手下打得火熱的特德爾時,卻驀地的和喬瑟冷淡無波的黑瞳對上,下一秒就在倉皇之間硬是接下了喬瑟下手不留情,狠戾的劍法。
穿了個口哨,格里西亞讚嘆的望著特德爾和喬瑟搭配的天衣無縫,一個先是負責吸引較為敏銳的刀疤男,接著在那須臾之間便由特德爾突破刀疤男的防守,和最靠近施菲茱的傭兵對戰起來。
而在下一秒,刀疤男雖然已經發現特德爾要趕緊回去支援,但這一步卻也早被特德爾給算到,因為就在刀疤男準備舉刀進入戰場時,從樹上靈敏躍下來的喬瑟也已經給予凌厲的一擊!
從這裡不難發現,特德爾是屬於足智多謀,劍術和力量都有極大優勢的人,光看那些傭兵接下特德爾的劍,格里西亞就覺得兩手發麻,甚至特德爾在持劍與人對戰時,還能伸腳將敵人給踹飛!
瞧那飛離數尺的可憐傭兵,格里西亞更加確信特德爾的力量不是普通的大。
而另一邊,喬瑟雖然沒有特德爾那恐怖的力量,但瞧他身形如影,快如黑豹的靈敏動作來看,就知道他是以速度取勝,面對不斷閃躲又不斷偷襲自己的喬瑟,刀疤男的臉色異常凝重。
喬瑟的出招冷靜卻凌厲,身手更是靈敏矯健,對上這種對手是最麻煩的。
評估完特德爾和喬瑟的實力後,格里西亞便更確信這裡沒有自己出手的必要了,眼看那群傭兵跟班已剩寥寥幾隻,刀疤男又和喬瑟打得難分難捨,甚至施菲茱早已在喬瑟從樹上躍下的下一秒就已屁滾尿流的縮在地上,格里西亞便要從草叢中走出。
哪知道下一秒,施菲茱不知是被嚇昏頭還是打著玉石俱焚的覺悟,他竟然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劍,朝已將嘍囉解決,正準備去協助喬瑟的特德爾攻去!
似乎沒料到施菲茱竟然會反抗的特德爾雖然在愣住的下一秒就回過神來閃過,卻還是被那鋒利劍給從鎖骨以下劃過!
要是再閃慢一點的話,只怕特德爾的人頭早已人頭落地。
鮮血如湧泉般噴出,雖然比起斷頭,被從鎖骨砍過還要來的好一點,但那裡也是人類脆弱的地方,哪能接受如此搏力的一擊?
「特德爾!」錯愕的大吼出聲,喬瑟在看到特德爾身子如殘破的娃娃倒落在地後,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不再招招冷靜的面對敵人,喬瑟一心為了特德爾的傷勢而焦急如焚,此時的他出招狠戾卻凌亂,這也讓刀疤男找到了回擊的空隙。
就在喬瑟心急如焚,想要快速解決對手然後帶特德爾去療傷時,眼角餘光竟然看見一旁因為發現自己竟然輕輕鬆鬆就傷到特德爾,打算再接再厲的施菲茱而慌亂大吼:「住手!!!」
不再用劍去擋刀疤男的刀,喬瑟在以空手擋住刀疤男揮來的刀後,便將手中的魔獄神劍射出,將施菲茱的寶劍擊飛。
雖然成功解救了特德爾的小命,但喬瑟左手的傷也因此深可見骨。
正當刀疤男以為情勢逆轉,正準備給喬瑟一個致命一擊時,數道風刃瞬間朝他襲來!而他原先揮向喬瑟的刀也只好急轉了個方向,狼狽的擋下那數道風刃。
「黑暗鎖鏈!」隨著悅耳的嗓音落下,刀疤男子的身上頓時纏上了數條扯也扯不斷的鎖鏈,就在他掙扎不以的時候,天上突地出現了一塊巨大冰雹,自己往他腦袋砸去!
砰!刀疤男應聲倒地,隱約似乎可以看見上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紅腫?
錯愕的望著倒在自己面前的刀疤男,喬瑟剛剛已做好被重傷的覺悟,所以已經悄悄的用鬥氣護住自己的心脈,但是完全沒料到情勢竟然一瞬間就逆轉過來了?!
「啊!特德爾!」放心不到一下子,喬瑟馬上想起被施菲茱重傷的兄弟,心急如焚的就要轉身跑向特德爾。
「給我等一下!」伸手抓住喬瑟,格里西亞臉色陰霾的瞪了眼倒地不起的刀疤男後,便開始吟唱起高級治癒術。
先是不悅再來驚訝,喬瑟倏地將目光移到格里西亞的身上,適才崩毀的冷靜慢慢歸來,在格里西亞替自己治療時,他才有心思將剛才所有不對勁的事情釐清。
莫名其妙出現的風刃、鎖鏈、冰雹以及那隱含怒氣卻仍悅耳的嗓音……難道是眼前的這名女子使出來的?!驚愕不信的瞠大著眼,喬瑟完全石化在原地。
滿意的望著傷口快速閉合復原後,格里西亞才將聖光慢慢的收了回來,接著來到特德爾的身邊,先是丟了數個中階治癒術後,便開始唱起終極治癒術的咒語。
從石化狀態恢復,喬瑟先是又驚又喜的望著自己已經痊癒的傷口,再看向臉上漸漸有血色,呼吸也恢復平穩的特德爾,在激動的深呼吸又吐氣,稍稍平靜自己激動的情緒後,才向前將施菲茱制伏住,並且來到格里西亞身邊。
而早在數個中階治癒術就回恢神志的特德爾,在傻愣愣的望著格里西亞,直到喬瑟來到他們身邊後,才有辦法將心中的驚疑說出。
「妳……到底是誰?」經過剛剛那一連串的事情,若他再繼續相信眼前的這名女子只是施菲茱的僕人的話,那他特德爾.審判就是白痴!
「妳別說妳只是個僕人,剛剛如果不是妳出手的話,我的傷恐怕會比特德爾還重,更不可能還有餘力在這裡問妳了。」想起這女子一開始出場的狀況就很不對勁,若只是一般女子,不會有技巧到令他和特德爾都沒察覺,更甚者,適才她可是連吟唱都沒有,就直接使出了數個魔法!
完成終極治癒術後,格里西亞便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轉首對他們燦笑。
不過明明是如此燦爛耀眼的笑容,不知為何,特德爾和喬瑟只有種寒風冽冽的感覺,彷復置身於冰天雪地當中。
「西亞很是感動你們彼此間的情誼與羈絆,也確信你們的確有身為十二聖騎士的資格,但是啊……」笑瞇了眼,格里西亞的笑容愈來愈燦爛「你們也稍稍用腦袋一下啊!尤其是你,喬瑟,你要救特德爾的心我很明白,但是你竟然想也不想,直接把唯一能擊退敵人的武器扔出,雖然是暫時保住了特德爾的小命,但是你卻陷入了更危險的窘境啊!」
腦袋一時半刻轉不過來的特德爾以及喬瑟,只能傻愣愣的繼續任由格里西亞繼續唸。
「如果沒有我出手的話,你連自己都救不了,更不用說特德爾了!」收起過於燦爛的笑容,格里西亞無奈的搖搖頭,繼續:「不行啊!你們一定要再冷靜一點,這樣才有辦法化險為夷!」
知道是自己那時過於衝動的喬瑟先是低頭懺悔了下後,便又困惑的抬首,問:「請問,妳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的?」
「對,還有,妳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用聖光?」微瞇起眼,特德爾總有種自己被耍的團團轉的錯覺?
真的……只是錯覺嗎?
「嗯哼,我是誰你們就不用……」正當格里西亞想要含糊帶過,找個適當的時機落跑時,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驀然傳進了眾人的耳裡。
「格里西亞,總算找到妳了!」從天空降下,收起龍翅後,羅蘭在恢復成人類的模樣後才慢慢的走向格里西亞「妳到底跑哪去了,要我去打聽施菲茱的事我也去打聽了,結果妳卻不見……」舌舌唸到一半,羅蘭就發現在場似乎不只格里西亞一人,還有兩個極為眼熟的人在……
「喬、喬瑟,你們怎麼在這裡?」還有這不對勁的氛圍是怎麼回事?
翻了個白眼給羅蘭,格里西亞為羅蘭出現的時機感到無言再無言,為什麼他不能晚點再出現呢?
「前……魔獄騎士長?」僵硬的開口,腦中的思緒驀然快速的轉動著,特德爾和喬瑟更加確信那種被耍的感覺不是錯覺了!
「你們怎麼會和格里西亞在一起……」望著特時爾和喬瑟愈來愈不對勁的神色,自詡已經人性化不少的羅蘭馬上嗅到了不妙的氣息,馬上一邊打起哈哈,一邊拉著格里西亞往後退、退、退。
「當我沒問吧……哈哈……」
尷尬的笑容對上風雨欲來的平靜面容,羅蘭在和格里西亞互瞅了一眼之後,馬上從中解讀到『最好快閃』的情緒,於是再也來不及說些什麼,馬上召出一個傳送的黑洞,快速的拉著格里西亞閃了進去。
「喬瑟、特德爾,我們有機會再見了!!」語落,黑洞也關上了。
一陣狂風吹過,喬瑟和特德爾面無表情的互覷著彼此,眼底盡是無奈與無言。
「我們早該猜到的啊……」望著被制伏在地的施菲茱,特德爾突然覺得這是一場惡夢。
「前.魔獄騎士長身邊有兩位光屬性特別高的人,那位就是其中之一吧!」強忍著狠踹施菲茱發洩自己被耍的情緒,喬瑟怒焰高漲。
「格里西亞……第38代的聖殿之首,人稱『完人』。」專門玩弄別人的人吧?
「她比雅洛斯陰險多了。」將繩子纏繞在施菲茱的身上後,喬瑟便將其拉著走。
「同意。」向天空放了個暗號後,特德爾便將刀疤男一行人綑好,綁在一旁的巨木下,接著便和喬瑟並肩離開了這個令他們留下不好回憶的地方。
後話
「喂喂,為什麼審判和魔獄回來之後看到我都一副想殺了我的模樣?」哀怨的抽著鼻子,雅洛斯不解自己到底何時招惹了那兩個人。
「可、可……可能是任任、任務發、生了什、什麼不、不…愉、愉愉快的事吧?」艾依克凡.大地安慰似的拍了拍雅洛斯的肩膀後,便抱著要給其他人的公文離開。
「什麼嘛!難道是小倆口又再鬧彆扭了嗎?」不滿的搖搖頭後,雅洛斯只好放棄去整那兩個正在火氣上的人,乖乖的回房間改公文去了。
而至於那兩名被誤認為只是小倆口在鬧彆扭的特德爾與喬瑟,則是在練劍場卯足全力的對著一具寫有『格里西亞』的木樁狠狠的砍著。
『有幸』見到第38代人稱完美的太陽騎士-格里西亞,特德爾和喬瑟似乎一點也不高興。
誰叫他們有眼不識『太陽』呢?!
--- 番外篇 完 ---
終於捕獲靈感之神 (看祢還往哪跑,哇哈哈)
這篇是凡兒的點文~不知為何寫的異常開心呢!
(因為抓到了靈感之神的關係?)
許久沒更文,翎真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
來說說這篇文吧!
之前就一直就在幻想特德爾和喬瑟的互動,
只是礙於沒機會可以寫,這次剛好藉由點文總算完成了一點小願望,
希望大大們會喜歡唷!
特德爾:我的審判形象大概沒了……(捂臉)
喬瑟:…?不是早沒了嗎?
特德爾:嗚哇,我不理你了 (淚奔)
喬瑟:… (汗) 請大家無視這段互動,謝謝 (正色狀)
啊,另外翎開始放暑假了,
雖然還要打工,但是應該會比較常更文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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