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紓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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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沉月穿越】You're My All (主暉燈,其他CP內見)全文完,謝謝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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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發表於 2011-8-5 20:59:32 | 只看該作者
可惡
我看不懂最後(眼神死
誰又是那個「她」呀
那篇瞎扯害我笑了
掉人胃口的作者最討厭了(喂你
不過那真的讓人很想繼續看下去呢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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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發表於 2011-8-5 22:57:11 | 只看該作者
那個瞎扯真的很好笑XD
腿哥你死在愛人手裡了(哈哈
所以燈暉果然是最坎坷的,最後又多了一個「她」...
「她」是指誰?好想知道啊><
然後我覺得Thanatos先生,每次講話都要強調燈火笨耶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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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樓主| 發表於 2011-8-6 21:23:51 | 只看該作者

This Moment Is All We Have - Part.4


  說一點都不恨他那絕對是假的。

  「妳很恨我。」Thanatos肯定,漾出豔麗的笑。「我親愛的主人。」

  「……」燈火沒有回答,也不願意回答他。

  因為那是他與她切不斷的交易契約,除非任何一方死亡。
  在仔細回想那段記憶後,她才發現她與Thanatos做的並非只有交易,甚至……無緣無故的成了他的主。
  燈火想問Thanatos為什麼要這麼做,可當她換了一個角度去想,那份心情卻又沒有那麼強烈了。

  「……為什麼成了新生居民?」最後她只有這麼問。照理來說,Thanatos應該要進入輪迴的,而不是出現在這個地方。

  「妳看過那段記憶,也見過她了吧。」他淡漠地說。「至於王紓蘭的人生,結束得很完美。簡單來說就是『王紓蘭徹底的盡了孝道,與朋友們相交甚好,工作更是不斷的節節高升,而生命的最終也是安然無恙的夢斃。』不過為什麼我沒有走入輪迴,妳應該知道的。」

  「……」她的神情黯淡下來,是心的愧疚。她……遺留下愛她的父母與親朋好友,僅管……

  「但是,我不是她。」她轉移焦點。

  「呵。」他笑,「那只是一種紀念。至少,別讓她跟著我這種人。而妳的永生,也是她的永存。」

  「這也是對我的懲罰嗎?」閉上眼,她疲憊。

  「不是這樣的……」一瞬間,他的表情萬般溫柔,將誰的影子重疊到燈火身上。

  「……不要把我當成替身!」她終於被踩到了痛處,猛然邁開步伐跑遠。

  在遠離以前她聽到一句話。

  「我現在叫塔納托斯,和可愛的小豬仔一塊住在宿舍的四四四號房。還有別忘了我是妳的護甲呀,主人。」

  可燈火回應Thanatos的,只是漫無目的而混亂的奔跑聲。
  然後她踏上船,執槳、划槳,想回到原點,當成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這裡是……夜止?」

  她的手停了。
  突然出現在水池中央而未著片縷的金髮少年也僵住了。

  「你是……」

  「妳是……」

  他們同時開口,眼神對上彼此。
  一時間水面上死寂無聲。
  而最終,是金髮的漂亮少年開口粉碎了這片寂靜。

  「……恭喜妳和暉侍要結婚了,安德麗絲。」

  鐺……鐺……鐺……

  這附近分明沒有鐘,燈火卻聽見了喪鐘的響聲。
  那一句話與少年悲傷至極的苦澀笑容告訴了她赤裸裸的血色真相。

  即使少年沒有說,也隱隱能猜出事實。
  小小的王子認為哥哥拋棄了自己,因而失去最後的精神支柱……然後,殺害了少帝。
  而她就是那個間接的,殺人兇手

  末了,她的雙眼黯然,把獨木舟朝少年划得更近了,讓少年可以以手攀爬上船。「……請上船吧,至於衣服,我等等會拿給您。而我是……今天負責……迎接新生居民的……代理人。」一句話被燈火說得斷斷續續,源於心中不斷衝擊而來的負罪感。

  「這樣啊。」少年微笑著,可仍是苦的。「不用對我使用敬稱,我現在只是……」他看向高掛的月亮,以及一無所有的自己。「叫我月退吧,而我也想請問妳的名字。」同樣絕望的眼睛,沒有光。

  「……是。那麼以後請多指教了呢……月退。」她讓少年爬上船,而後朝著彼岸划行。「我叫做燈火,是這裡的……新生居民。」

  她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的顫抖著。

  這是一場連續的噩夢。
  噩夢。
  只是噩夢……


  然而划上岸,閉上眼遞給了月退衣服,也帶他去植上了新生居民印記後,天也漸漸亮了。
  他們經過高高的露臺,那是可以眺望整個夜止的地方。
  太陽逐漸浮上夜空,劃開無盡的黑夜,這景致讓月退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啊,是破曉呢……這是我第一次能以自己的雙眼看見如此的景像,真的……好美。」

  「……」

  她只能勉強保持表面上的微笑,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寒冷。
  她覺得好冷。
  縱然她很早就有了覺悟……

  「燈火?」看見燈火沒反應,月退出聲呼喚。

  「……沒什麼。」燈火勉強扯出一抹微笑,「以後,你會看見更多更美好的景色,也會交到很好很好的朋友的……我保證。」她說,神情飄渺。

  「嗯?什麼意思?」月退有些疑惑地歪頭,不解。

  她深深呼吸,「沒什麼的。對了,也是時候該帶你去宿舍了,就讓我這個生手嘗試看看吧,你是第一個被我服務的客人哦。」燈火刻意笑得輕鬆,而月退並不了解她,就這麼被騙過去了。

  「啊,好的,謝謝妳,燈火。」月退有些依依不捨的看著日出的景象,還是走下了階梯,跟著燈火前往宿舍。

  一路上,燈火試圖輕鬆地對月退說明夜止的風俗和注意事項,並發配給月退一個白色流蘇,雖然月退真正的實力可能用純黑色流蘇來表示都還不夠,然而月退本人很堅持只要白色流蘇就好。
  終於他們來到宿舍,推開了宿舍長分配給月退居住的四四四號房門──

  「珞侍你好善良,為什麼幫我跟這兩個妖人說明我會說正常話的問題啊!」

  「范統,有些難題你要學會自己克服。幫你我就幫到這了,至於你嘴巴的毛病……」

  「為什麼哭得那麼開心!珞侍你果然是想好好對待我不是吧!你好友善啊!」

  「珞侍大人,這傢伙好吵,能不能把他換去別的房間?這裡光是一個塔納托斯就夠我受了。」

  「沒辦法喔,宿舍長說了算,我們五侍也只能開會討論是否要擴建宿舍而已。」

  「啊啦,小豬仔別搭理那個小正太和飯桶了,我還在等你襲擊我呢,嗯哼。」

  「閉嘴,你這個死不要臉的塔納托斯。」

  「小豬仔,你這種臉紅又叫我閉嘴的反應通常被稱為傲嬌,啾咪。」

  「……我殺了你。」

  「……」

  月退與燈火二人都被一打開房門就傳出的吵鬧聲給弄懵了。

  而這時,因為被塔納托斯追趕而到處跑的硃砂撞到了范統,閃避不及的范統本能地想抓住珞侍,然而珞侍只是很自然地閃過。

  噗咚!

  悲慘的范統很壯烈地跌了一大跤,不過遭殃的人並不只有他。

  「痛活我了,珞侍為什麼幫我!你不是我的壞朋友嗎!」范統哀號。

  「范統,我跟你的交情好像只有半天和一頓飯而已。」珞侍很冷靜。

  而這時遭殃的另一個人也感到疼痛的揉揉被撞到的地方,接著本能地抬起頭想要起身。
  然後,所有人都怔住了。

  月退的唇跟范統的唇好死不死,恰恰好的……貼、在、一、起。
  通常旁人把這種情況叫做──

  接吻。

  「……」

  所有人都錯愕了。

  「范統,就算你這麼飢渴,也用不著第一天就下毒手吧……」首先回過神來的珞侍震驚地看著范統說,接著才注意到了月退的長相。「咦?暉侍,你不是才剛去找燈火姊……啊。」說到一半,珞侍就注意到了月退的髮色與長相與暉侍還是不太一樣的,便停下了話。

  而匆匆忙忙分開的范統與月退這時才有時間說話。

  「呃……這位先生,對不起,剛才是我的錯。」乖孩子月退首先攬下了責任,對范統說道,接著又轉向珞侍開口:「珞侍大人,我叫月退,是新生居民,並不是暉侍大人。」

  「……這樣啊。」珞侍有些在意的打量月退,然而他也一晚沒睡,身體上早就已經累壞了,只想趕緊回到溫暖的被窩去,便向燈火說暉侍還在找她以後就離開了。

  看著因為范統與月退加入而更加吵鬧的四四四號房,燈火悄悄回過身,也打算離去。
  這時。

  「其實妳早就想好要怎麼做了吧,主人。」

  「……」

  她並沒有回應那道用魔法傳來的言語,就這麼走了。
  離開宿舍以後,燈火沒有立刻回到神王殿,也沒有前去找暉侍的打算。就只是這麼毫無目的的走,任憑居民異樣的眼光投射在她身上。
  隱隱約約可以聽到細碎的討論和唾罵,但她一點也不在意旁人對她的指指點點或議論紛紛。

  走著走著,她不知不覺走到城門口,心想就這麼出去也好,但。

  「暉侍符禁令,我親愛的未婚妻不可以離開我的身邊,否則晚上就會遭到我生不如死的恐怖處罰哦。」

  「……暉侍。」

  燈火不打算回過頭,幾乎凍僵的心,疲累得沒有再繼續強顏歡笑的氣力。

  「唉,又在煩惱什麼事情了呢?我親愛的未婚妻。」

  眼見燈火不應他,暉侍走上前,摟抱她此刻在艷陽下顯得脆弱無比的纖瘦身影。

  「……沒事的。」

  「好吧,妳說沒事就沒事囉。」暉侍笑著說,「反正妳只要記得,我會一直待在妳的身旁。而妳若不見了,我會不斷找尋妳,直到我找到妳為止,懂嗎?」

  隨著暉侍溫暖的話語,一股飽含愛意的熾熱強行流進了她逐漸冰封、寒凍的心。

  好惡劣……你太惡劣了吶,修葉蘭……

  她終於笑了,然後回過身,深深埋入他的懷中。

  「嗯。那麼約好了……一定、一定要來找我。」

  「當然囉,燈火。因為呀,我……」

  未盡的話語埋藏在戀人深深的吻中。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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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發表於 2011-8-7 00:02:46 | 只看該作者
可惡
因為今天是情人節所以看起來特別閃?(欸你
這篇幾乎算是情人節賀文吧(笑

死神先生變成了人妖
這下子可有趣了耶
期待下一篇呢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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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發表於 2011-8-7 16:38:24 | 只看該作者
范統,之前的反話其實是正常話吧?
其實你很喜歡金髮藍眼的美少年吧?
不然那一吻真是太剛好了!月范好棒啊ˇˇ
然後終於看到妖妖的影子了!
硃砂你真是太可愛太傲嬌了∼我好喜歡Thanatos啊!(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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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樓主| 發表於 2011-8-7 21:44:19 | 只看該作者

The Hourglass That Starts Flowing - Part.1

本帖最後由 紓蘭 於 2011-8-17 19:16 編輯


  「為什麼又是妳?難道就連一抹幻影,我也得跟妳說聲恭喜即將結婚嗎?呵呵……哈哈哈哈!殺了一個恩格萊爾還不夠,我還得殺了妳這個揮之不去的夢魘嗎!」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現在出現在您眼前的我,不是幻影。而我……你們該有的一切,我終將一一歸還,然後走入真正的夢中。」

  「妳又不在了。妳不會懂我的恐懼與不安。為什麼偶爾我在夜半醒來會發現妳不在我身邊呢,燈火?不過很快妳就會完全屬於我了,所以這只是錯覺吧?只是錯覺…………吧。」

×

  她又不在他身邊了。
  寂靜的午夜時分,當他甦醒過來,有時會發現該在自己懷裡與自己肌膚緊密相貼的女人不在他的懷中。
  這是第幾次了呢。

  暉侍有幾度想要責備燈火,但是他沒有。燈火做任何事情總是有其中的原因,而燈火向來是個習慣獨自背負一切的英雄主義者,儘管她自己不那麼想也不知道。
  幾縷她遺留下來的淺綠色髮絲還散發著她身上總是散發的薄荷香。暉侍拿起它,自床上坐起,微冷的風吹在他赤裸的軀體,然而暉侍只覺得全身火熱。

  ……不要讓我擔心吶,燈火。
  我已經不能沒有妳了呢,已經不能了。


  薄荷清涼的香味驅不去他對她的想念與擔憂,更散不去腦海裡那抹倩影勾起的熾熱。

  「就這一個月了呢,這一個月,我就會徹底綁住妳了呢……燈火……」

  他吻著她留下的幾縷殘髮,起身沖涼,並沒有要去找燈火的打算。
  因為他相信她。
  仔細看過許多次「紓蘭」的記憶後,暉侍知道身為棄嬰而沒有安全感的她是害怕自己一個人的──那是深刻烙印在骨髓裡無法抹除的深層恐懼,所以他並不擔心燈火會離開自己,只是……
  想要將這個她更合理的緊緊綁在身邊,如此罷了。
  於是他看著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對戒微笑。

  而此時此刻,另一半對戒的主人卻沒有笑容。
  夜裡的辦公室只有落月的少帝──目前的少帝,以及「幻影」。
  窗外的黑夜沒有星光,彷彿他們之間的尷尬,也象徵這段對話將是毫無希望。

  「……能聽我說說嗎?」僵持許久,終於,「幻影」鼓起勇氣開口。

  其實她早就該來這裡了,在記憶的封印被解開之後就該來的。可是……

  「我為什麼要聽妳說話?無聊的幻影。」

  「少帝」隨手揉爛一張公文卷,丟在她的臉上。而「幻影」不躲也不閃,神情黯然。

  「不是的,我不是幻影,請您聽我說。」

  「我不要。」顯然地,「少帝」完全不打算合作。

  「……」她苦笑,但對於這樣的反應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一切都會還給您的,我知道我的貪心傷害了很多很多的人。不久以後,我會把這一切歸還給真正該擁有的人們,請放心吧……」她說,神情苦澀,卻又帶著甜蜜。「我只要有過這段時間就夠了……要是可以的話,能麻煩您在修葉蘭回來以後替他安排居身之所嗎?」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妳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來找我?直到都要跟修葉蘭結婚了才來?是存心想炫耀嗎?」俊美的金髮少年坐在辦公椅上,終於抬眼看她,卻給予嘲諷的冷笑。

  「幻影」被問得啞口無言,忽然之間,她想起陳放在暉侍閣那一箱又一箱塵封的禮物──有那麼一瞬間,她突然能理解修葉蘭想要忘記那爾西的心情。
  就像二百多年前的她曾幾次想要丟棄沉月之鑰,最後卻又抱著痛哭,而不敢發出聲音。
  明明只要忘了你就不會這麼痛苦,可是心卻無法放下,那太痛、太痛……
  最終,她也只能繼續絕望地擁著只存在於紙張上的他,催眠自己必須活下去。
  因為沒有人會肯定這樣的愛,他們只會認為這是一時的迷戀或發蠢,只有她自己活下去,修葉蘭抑或者暉侍的存在才有意義──因為,只有她認同他是存在的啊……縱然有許多許多次,她想要嘗試死亡,賭一次與他相遇的,機會。
  所以她徹底瞭解了此刻那爾西想聽到的話語,因她曾經也想要這麼聽到。

  她瞭解。
  瞭解那種悲傷又絕望的心情。
  幾乎失去一切,又得不到任何人支持與理解的心情,而那樣的心情,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讓心好過一些……

  「他不曾忘記過您,那爾西殿下。」

  「幻影」閉上眼,使用魔法將暉侍閣的影像再現在他的眼前。
  ──因為她並不想看,也不想要提早承認。

  「那些都是他買給您的禮物,只是沒有辦法送給您。而我想他也希望藉由自己的手親自送給您吧?因此我便沒有帶過來了。」

  「……誰知道妳弄出來的這個景象是不是騙人的。」他沉默了一瞬,繼而冷哼。

  「幻影」聽出他的動搖,睜眼,看著那些禮物箱,笑得落寞。

  「您收到許多他的信,那上頭不是已經寫得很清楚了嗎?這一幕的真實度……」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頓了一下,然後──

  「這一幕的真實度就猶如他在您與我之間的選擇啊,那爾西殿下,無庸置疑的,身為噬魂武器的我……」

  「幻影」快要維持不住自己的笑容。
  並不只因為她是個怪物。
  也不只因為她是終究無法與他擁有同等時間的存在……

  「幻影」知道,若要修葉蘭在二者之間做出抉擇──

  「那爾西殿下,如果您還是不相信的話,那麼請您等待一小段時間吧,就當成是一場您與我的賭注,誰贏了就是誰活下來。所以,請試著相信您的哥哥,而我……」

  只要這樣就很幸福了。
  這樣子,就很幸福了……


  「只請求您不要傷害也不要殺害那位在不久之後的祭壇會面中,您想要捉走的那個人。」

  說完這句,「幻影」又像來時施展了術法離開落月。只留下臉色凝重的那爾西。
  其實他並不明白這個搶走他的哥哥的女人想的是什麼,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一樣的……絕望。
  絕望。

  不是已經擁有了修葉蘭了嗎?
  不是已經讓修葉蘭不想回到落月了嗎?

  「他的答案只會是您」。
  剛才那個女人的意思分明是這麼說。
  為什麼她可以這麼肯定?
  又為什麼要在他殺害了真正的恩格萊爾的時候,才來告訴他一切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絕望──!
  終究,他把桌上的花瓶拿起,然後狠狠摔了出去。

  滿地破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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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發表於 2011-8-8 10:31:16 | 只看該作者
月范的那一吻好棒!!!(YOOOOOOO!((遭踹
那爾西和燈火都好可憐QAQ 好心疼啊......
暉侍要怎麼做呢?????????((夠了你也打太多?了吧

小豬仔...(呆望((憋笑  
噢,這真是...意外的期待妖妖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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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發表於 2011-8-8 13:12:56 | 只看該作者
總覺得這一章,那爾西在知道事實後,應該,很難受吧?
燈火、那爾西、暉侍都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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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發表於 2011-8-8 13:22:13 | 只看該作者
燈火好可憐,那爾西也是。
總覺得沉月的角色們都很可憐啊QAQ幸好最後是Happy Ending!
范統,就你最好命了!還有個美少年陪你ˇˇ
哈哈,樓主要繼續加油喔!我會是永遠的固定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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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樓主| 發表於 2011-8-8 20:55:00 | 只看該作者

The Hourglass That Starts Flowing - Part.2

本帖最後由 紓蘭 於 2011-8-17 19:16 編輯


  范統現在很想咬人。
  好吧,前天看音侍大人和壁柔放閃光這就算了,看到一個絕品大美女卻發現他是「男的」也算了,跟著那位奪走他初吻的「室友」恰好分到一組一起拔雞毛也就算了,被分不到組只好跟另一個人妖一組的硃砂敵視那也還好啦……雞毛還沒拔夠也沒關係,被珞侍帶去挑的武器是一根拖把也……沒關係。嗯,總而言之這些統統無所謂,他因為反話遭遇很多很囧很無奈的情況,這些都還算是小咖的沒問題。
  可是現在到底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范統,千萬別客氣,要好好享受一下這種難得的體驗,順便訓練一下自己的能力啊,總不能每次都依賴綾侍的呢。」暉侍摟著很窘迫的燈火燦笑著對他說,而後者則是掙出懷抱說了句「不要胡鬧,暉侍」就又被抓住了,還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那雙手的主人摸來摸去,簡直悽慘無比。

  「……」這一剎那范統突然很同情燈火,也放棄用嘴巴說話的打算了,因為他不想讓情況變得更糟糕。

  說什麼分組效率高採隨機分組制,黑毛的你根本就是作弊吧!為什麼你會那麼剛好的跟美女一組,而那兩個總是打情罵俏的人妖也恰恰好分在一組,然後我……也剛好跟這個奪走我初吻的美少年一組啊!雖然月退是很乖巧很體貼啦,不過男人的初吻這種事情還是要在意的!那、那種事情,簡直是丟了做為一個男人的顏面啊──!女朋友!誰來告訴我我未來的女朋友到底在哪裡!
  范統很想抱頭大喊,不過他還不想被這裡的所有人當成瘋子。現在是天色剛亮起的清晨,也是他們第一次拔雞毛的隔二日後。
  而在水池附近集合的他們會在這裡是有原因的,那是源於之前范統與月退去武術軒時的事。

  那天。

  「范統,既然都來武術軒了,那麼就讓我好好訓練你吧,畢竟之前都說好了呢。」

  范統回想起和月退第一次在武術軒遇到那個黑毛高官那恐怖的笑容的經歷。
  幹嘛,也不過就是稍微垂涎了一下你女朋友的自動翻譯和美色而已,你有必要記恨成這樣嗎!
  幾乎眾人都在羨慕范統的「好運氣」,可是范統只覺得想腳底抹油立刻跑路。然而。

  「你……」

  他身旁的好孩子月退一瞬間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然後,范統感覺到空間稍微搖晃了一下,有一剎那他的視界徹底黑白。
  ……不會吧幻世也有地震?而且還會天地風雲為之變色?范統才正想找遮蔽物避難,這時──

  「你是……月退吧。」

  暉侍那令范統不寒而慄的笑容不見了。

  「……是的。」他低低的說。微微低下頭,少年的瀏海遮住了他湛藍的雙眼,令人看不出他的神情。

  范統感覺到月退似乎並不想見到暉侍。
  喔喔,原來月退你也和這個黑毛高官有仇嗎?真是看不出來耶,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很好奇的范統靜靜看著情況繼續發展。

  「很久不見了呢……恩……月退,但我不是他,而我也不會忘記我的疏失對你造成的傷害。我想燈火也曾對你這麼說過吧?」暉侍又繼續輕鬆的笑著,可不知怎地,卻能感覺出他相當沒精神,似乎想起了誰。

  「……是的,沒問題的,我不在意…………對不起,暉侍大人,我不該遷怒到你的身上,而那些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月退微笑著說,神情卻潛藏落寞。

  空間的異常感漸漸消失了。
  突然變得很沉重又把他給排除在外的距離感讓范統瞬間很不能習慣,於是他開口說了一句話打算緩和氣氛。

  「不要那麼快樂嘛,反正現在腳踏車老師沒有把我們打活就好了,我們先回去吃私人廚餘吧,之後還要黏雞皮降級啊,月退。」

  「……」

  暉侍和月退都轉過頭來盯著他。

  「喔?黏雞皮?」暉侍突然饒富興味的轉過來打量范統。

  「范統,什麼是腳踏車啊?」月退則是明顯的疑惑,露出單純的表情疑問道。

  可惡!不要露出那麼可愛的表情啊美少年!唉,反正跟你說你也不會懂的啦……為什麼機車的反話會是腳踏車啊!還有暉侍你那個詭異的微笑到底是怎麼回事!
  感覺越說越糟的范統很乾脆的閉上嘴,不過這時暉侍突然笑了。

  「說到這個,我想我們或許可以趁這次假日的機會好好增進感情呢,不如就直接約四四四號房的所有人好了。啊,對了,珞侍、音侍和綾侍你們也認識吧,那我順便約了。」語畢,暉侍不由分說地拿起了符咒通訊器,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他們連結的暉侍丟了幾句話過去給根本反應不過來的硃砂和還在睡覺的另一個人妖,然後又發了幾句話給各自在不同地方的三侍,加上了喜好玩樂的音侍的大力支持,於是這趟莫名其妙的拔雞毛之行就這麼不容反駁地給他們拍板定案了。

  「那就這樣說好啦,不過我得先去聯絡一下相關人士準備一下,然後那天早上七點千萬別失約啊,月退、范統。」

  所以他們現在不得不在這裡,很莫名其妙的面對面眼對眼,大眼瞪小眼,看著那張大大的分岔線圖。
  珞侍看了看自己的終點,一臉很想把圖撕爛的表情。「可不可以換人?就算是跟范統一組也沒關係。」

  可惡,珞侍你那是什麼話,為什麼說得跟我同組好像是很委屈的事情的樣子啊!不過這樣好像也好?至少不用跟月退單獨相處,也比較不會想起那件人生中的悲慘污點啦……唉。

  「不行哦,珞侍,是男子漢的話就要勇於接受自己的挑戰。」暉侍燦笑著對終點線被連到了「音侍」名字上的珞侍說。

  「……我知道了。」就算知道這個義哥哥偶爾會很糟糕,但還是很尊敬暉侍的珞侍眼神死了,接受了他必須跟一個腦袋可能有問題的人同組的事實。

  「啊──為什麼是老頭和小柔一組!我也要換人!暉侍!我要跟小柔一組!」看著圖表的音侍也抱頭哀號了,不過綾侍只是冷冷地投了一個鄙視的目光給音侍,就牽住了壁柔的手,笑得極其美麗地邀請壁柔──去拔雞毛。「小柔,今天我也會好好守護妳的,我們走吧。」

  「好,謝謝綾侍哥哥。」在知道綾侍總是妨礙音侍可能會交到女朋友而對綾侍好感度大幅上升的壁柔很歡樂的答應了。

  「啊!老頭你在做什麼!不要對我的小柔那麼親暱!老頭你走開啊!」音侍大叫了,連忙想衝上去把那兩個人分開。

  不過綾侍只是給了音侍一個勝者般的冷笑,「哼,大白癡。」

  然而混亂的情況還不只這些。

  「我受夠了,為什麼我又要跟這個不要臉的死變態一組!」本來心想自己會跟月退同組而轉為女性型態的硃砂慘叫了,當下就把寫著「塔納托斯」的那個部位踹得破破爛爛的,精神非常崩潰。

  「小豬仔,這代表我們的緣分是剪不斷的,妳等等就好好享受如何?」妖嬈的男人瞄了暉侍一眼,若有似無的勾起一抹挑釁的微笑,然後抱住在盛裝打扮之下顯得誘人的硃砂。今天早上妳襲擊我的時候好熱情喲,連那條腿和那個飯桶都嚇到了呢,妳就坦率點吧,可愛的傲嬌小豬仔。」

  「呃,那個……塔納托斯,我不是腿,我是月退……」被踩到痛處的月退扶額,精神很崩潰。

  「為什麼我不是那個飯桶!塔納托斯,叫我飯桶、我是說,叫我飯小姐!」被反話惡搞的范統也很崩潰。

  「走開!我要和月退一組!」硃砂猛然在塔納托斯的懷裡變回男性型態,臉上滿是懊悔──可惡,那種剛睡醒會不自覺襲擊人的習慣還是早點戒掉比較好!襲擊到月退是賺到,不小心弄到范統算倒楣,可偏偏就是襲擊了這個死不要臉的塔納托斯!簡直是要命!
  氣紅了臉的硃砂推推塔納托斯,只是這一推反而讓他自己順理成章地被塔納托斯給公主抱,然後也被迫出發去拔雞毛。

  場面赫然是一片雞飛狗跳,只除了暉侍本人和非常習慣被暉侍糟糕的燈火,與很故意的綾侍及剛帶著硃砂走的塔納托斯相當冷靜。

  「……唉。」好孩子月退掩面嘆息,對這種場面不予置評,接著動作有些不安地拉住了范統的衣袖,「范統,我們出發吧,只是拔雞毛的話,我可以保護你的。」

  喔喔,也就是說我只要跟著月退就有雞毛拿也有雞皮可以賣了嗎?聽起來還真是不錯。

  「當然不可以,所以月退我們不要走吧。」

  ……范統很想咬爛自己的舌頭,可是他還是很絕望的再說一次。

  「我、我是說,當然不可以,因為月退你們慢點跑吧!」

  可惡,反話你到底要玩我到什麼程度才會甘心!到底要被反話玩幾句這個可惡的詛咒才會解除啊──!范統很無力的拿起臨時被分配的短劍準備出發,瞄準了一隻應該不會太兇狠的陸雞。「月退,你在後面就好,我慢慢打。」

  「……嗯?」一時間聽不出范統的語意的月退很困惑。

  不過范統心想幸好這次反話終於沒有玩他多少字了,只是前面被改成了後面,砍被改成了騎而已。所以范統鬆了一口氣,可是──

  「喔?如果騎後面那個被省略的受詞說出來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呢?范統?」暉侍突然問。

  什麼鬼東西啊?范統抓抓頭,朝那個笑得很燦爛的無良黑毛回答。

  「當然是騎我啊,不然難道要叫月退被我騎?」

  「……」

  眾人看向范統的目光相當詭異。

  「哎呀。」

  范統怔住了,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被暉侍給陰了。
  死黑毛你又害我被所有人誤會性向!可惡,暉侍我跟你勢不兩立!
  不過瞥了一眼暉侍衣袖上的灰黑色流蘇,范統還是決定把這幾個仇默默記下來就好,接著眼神死兼精神死的趕緊衝上去抓雞,催促月退也趕快去拔雞毛,以避免這有夠尷尬的氣氛繼續下去。

  喔,媽媽,我這張嘴還有沒有救啊……?
  抓著陸雞努力拔毛的范統很悲傷的心想。

  這時所有分好組的眾人也紛紛散開行動了,在綾侍再度以侍符令把資源二區包場以後。

  「噢!好不痛!」

  不斷被陸雞啄的范統很鬱悶,被啄已經夠痛了還要被陸雞的腳爪猛踢,連反話也要玩他,這實在是讓范統覺得很吃不消。

  「……呃,范統,那個……你還好嗎?」拔毛剝皮進行得非常順利的月退這時才注意到范統的情況根本就說不上好,只是在發生那件意外後,連月退都覺得自己變得有點怪怪的。
  單獨與范統在一起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沒有辦法直視范統那雙總是豁達的紫色眼睛,甚至……他非常非常想要超越范統的身高。
  可是他現在已經是新生居民了,就算要再成長也不可能了。
  月退原先略顯靦腆的神情黯了下來。

  呼,終於搞定這隻討厭的雞啦,雖然很狼狽,但至少比音侍大人那種華麗的花招省時得多!
  范統拔毛剝皮完才注意到月退的表情有點怪怪的。
  奇怪,該不會月退拔雞毛也拔得不順利吧?不可能啊,月退那麼強,我看搞不好都比音侍大人還強……

  「月退,你黏豬皮黏得很順利嗎?為什麼笑著一張臉?」

  什麼黏豬皮,我是說拔雞毛啦……范統對自己的反話很無力。

  「咦?黏豬皮?」月退愣住,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總是會緊張說錯話的范統要說的話到底是什麼,「范統,你是說這些雞皮嗎?雞皮我都剝下來了,在這裡。」

  其實他覺得因為緊張而老是說錯話的范統……並不像別人說得那麼讓人覺得困擾。
  月退並不懂這種心情叫做什麼,於是他只是奉上了厚厚一疊已經整理好的雞皮給范統,忽然有些期望看到范統那爽朗的笑容。
  而范統則是訝異地睜大眼睛,嘴張成了可笑的O字形,「月退,你什麼時候剝那麼少的?我才只貼好了一張雞皮而已!」

  「……呃,這些並不難的,范統。」對於范統佩服的目光感到不好意思的月退有點不自然地說,然後趕緊轉移話題:「范統,要是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教你一些劍術的技巧的,如果你希望的話。」

  聽到這句話,范統瞬間錯愕。
  那個糟糕的暉侍就算了,為什麼連月退也想教我劍術啊?我只想要當個術法高手而已啊──不,也不行,我沒有術法的天分,難道我真的得拿著一根拖把耍劍術以拖把大俠聞名天下嗎?不會吧,有沒有這麼慘?

  「要!那就要了!為什麼月退你和那個暉侍都想要當我劍術的學生啊!」

  不,我是說我不要!反話你又玩我!還有為什麼老師會變成學生啊?萬一惹到誰怎麼辦?
  范統連忙揮揮手表示不要,可是……

  「好。」聞言,月退露出了高興的笑容,「那我可能會碰到你的身體喔,請多指教了,范統。」看起來非常開心的月退走了過來,臉上的燦爛笑容猶如天空高掛的艷陽那般燦爛,他握住了范統的手,細心地握著范統的手開始認真指導范統該如何正確的拿劍。

  為什麼月退你要露出那麼可愛的表情啊!這樣我想拒絕也沒有辦法啊!唉,算了,學就學吧,反正跟那個很要命的暉侍比,月退應該會是個好老師。可是一想到月退比自己還小,心情實在是很複雜啊……
  范統此刻很想活回去原本的世界詛咒那個阿姨也說反話,雖然他根本就不會詛咒,也還沒有學到怎麼詛咒人,於是他現在只能順著月退的動作開始學習怎麼拿劍。

  「噗……咻呼……」

  掛在范統腰間的拂塵很悠閒自在的發出睡得香甜的打呼聲。

  「……」

  噗哈哈哈你是怎樣,在這種時候冒出打呼聲給我聽是想嘲笑我嗎……

  所以范統也就只能這麼有氣無力的給月退教導劍術來拔雞毛了。
  唉,希望集合的時間快一點到啊,不要再讓我想起那個人生中的錯誤了……

  心靈很疲憊的范統如是想,並沒有發現身後的月退那漂亮的面上紅彤彤的兩朵雲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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