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Chelsea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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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吾命】惡搞吾命之 太陽失憶記 尾聲(下)終於完結了∼ 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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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發表於 2011-6-29 18:25:36 | 只看該作者
真OO的好勁爆的太陽啊啊啊!!!
我也要那種藥!!!看看我會不會在學校大罵髒話(這樣很好嗎?......)
看看真實的我這般對人,大家會是怎樣的表情?哎呀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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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發表於 2011-6-29 19:20:12 | 只看該作者
有梗又好笑地引起我注意啊~~~

超好看!  我保證跟文啦但大大也要保證更文喔!

因為這樣我才能笑個不停,瘋個不停 (剛好考完段考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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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發表於 2011-6-29 20:34:58 | 只看該作者
原來太陽的真面目是這樣阿......
雖然有點怪   .  不過超帥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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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樓主| 發表於 2011-6-30 09:20:55 | 只看該作者

失控的暴風騎士 (上)

本帖最後由 Chelsea月影 於 2011-8-25 20:00 編輯

在所有人都睡了的深夜裡,教皇的書房外站著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他在盡量不發出聲音的情況下偷偷地打開書房的門,然後潛了進去。

黑影在書房裡東張西望、這裡翻翻那裡找找,但他幾乎把整個書房翻遍了,都找不到他想要的東西。

黑影停下尋找的動作,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往書桌走去。

他走到書桌後方的牆壁,直直地盯著牆壁上掛著的一幅畫,然後伸手動了動隔壁書櫃上頭的一個小擺設,‘喀拉’一聲,牆上的畫竟然移開了。

畫的後面有一個小空間,裡面放著一個裝著綠色液體的玻璃瓶,黑影看著玻璃品笑了:“找到了。”

黑影把玻璃瓶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從衣服裡摸了一個小瓶子出來,拔開小瓶子的木塞,他從大瓶子裡舀出一些綠色液體倒進手裡的小瓶子。

黑影把小瓶子都裝滿了綠色的液體之後,才收起小瓶子,然後把玻璃瓶放回進去畫後面的空間,再把畫蓋回去。

黑影躡手躡腳的打開書房的門,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看見他之後,才從書房裡溜出來,以迅速卻又無聲的速度往聖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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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小隊隊長的房間裡,二十來個穿著繡有暴風小隊標誌制服的聖騎士坐在乾淨整潔但堆滿公文的房裡,讓原本已不大的房間更顯擁擠。

“你們說副隊長找不找到那個叫啥撈子鬆心劑的藥啊?”暴風小隊隊員一號發問。

“一定可以,副隊長的調查能力一向很好,他一定找得到的!”暴風小隊隊員二號大聲地說。

“噓!別這麼大聲,你怕別人不知道副隊長三更半夜去教皇的書房偷東西嗎?”暴風小隊隊員三號、四號和五號一人賞了暴風小隊隊員二號一記爆栗。

“對啊對啊,你想害死副隊長不成?!”其餘的暴風小隊隊員都七嘴八舌的指責著暴風小隊隊員二號的大嗓門。

“什麼嘛,我只是……”

“啊,副隊長回來了!”不待暴風小隊隊員二號說完,其中一名小隊隊員就打斷了他的話。
走進房裡的的人正是剛才在教皇的書房偷東西的人,他此刻正脫下面罩,露出一張端正好看的臉。

“副隊長,東西到手了嗎?”暴風小隊隊員二十號一臉興奮地問著自家的副隊長,其他的小隊隊員也都摒住了呼吸等待著他們想听到的答案。

“嗯,到手了。”暴風小隊副隊長從懷裡拿出裝滿綠色液體的小瓶子,展示給暴風小隊隊員看。

“這就是鬆心劑嗎?顏色好漂亮哦!”暴風小隊隊員第十五號說。

“是不是真的有效呢?如果沒效的話那副隊長不就白跑一趟了嗎?”暴風小隊隊員二號小聲地說,但卻還是讓其他隊員給聽到了。

“你不要烏鴉嘴啦,教皇親自做的怎麼可能會沒效?”暴風小隊隊員一號一掌巴在暴風小隊隊員二號的腦袋上,痛得他哇哇大叫。

“副隊長,我們什麼時候要把這東西拿給隊長喝?”暴風小隊隊員九號發問道。

“你是笨蛋啊?直接拿這東西給隊長喝,那隊長不就知道東西是我們去偷來的嗎?”暴風小隊隊員五號賞了自己的同伴一記白眼。

嗯,這也對。暴風小隊全體人員如此想著。

回想起今天早上,隊長在開完會議回來之後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嘴裡還喃喃念著:“教皇那老頭真小氣,不過是要他分一點鬆心劑給我而已,竟然連這麼小的要求都不肯答應我。”

聽見自家隊長的喃喃自語,暴風小隊副隊長在好奇之下派了幾個小隊隊員去查‘鬆心劑’是什麼東西,查了老半天之後,才知道鬆心劑是一種可以讓長期身心疲累與懷有巨大壓力的人喝了可以得到紓解的藥。

在得知鬆心劑的效用之後,暴風小隊副隊長立刻派遣人馬去打聽哪裡可以買到這種藥,但得到的消息卻是:只有教皇才會做這種藥,而他們的隊長,也就是暴風騎士,曾去找過教皇拿鬆心劑,但卻被教皇拒絕了。

在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之下,暴風小隊只好去偷了,而執行這任務的人就是暴風小隊裡速度最快、辦事能力最好的副隊長,而他們的副隊長也不負他們所望,成功的把東西拿到手。

現在的問題是,要如何把要給隊長喝呢?

隊長近來的氣色很差,每次看到他,他都好像快要死掉的樣子,看得他們好擔心,深怕會在下一秒鐘就沒了隊長。

“再過幾個小時就是早飯時間了,我會把早餐送到隊長的房間去,那時候把藥混進飲料裡讓他喝下好了。”暴風小隊副隊長想了想,提出了一個計劃。

“好,這計劃太好了!”

“副隊長你真是太聰明了!”

“副隊長你真是我的偶像!”

聽著自家的小隊員不絕於耳的讚美聲,暴風小隊副隊長笑了,但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所做的事害整個神殿在接下來的一天陷入一片雞飛狗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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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暴風小隊副隊長拿著早餐敲了敲暴風騎士的房門:“隊長,我給您送早餐來了。”

“進來吧。”暴風有氣無力的聲音在門後響起。

一踏進房門,暴風小隊副隊長看見的是堆得滿桌滿地的公文,而暴風正坐在書桌前,努力地撐起快要闔上的眼皮,繼續改公文。

“隊長,先喝杯咖啡提提神吧。”暴風小隊副隊長將手上加了料的咖啡遞給暴風,然後把早餐放在桌子旁的空位,說:“那我先出去了,隊長。”

暴風向他搖了搖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就繼續專注地改公文。

咕嚕嚕……

暴風看了看自己餓得咕咕叫的肚子,停下了執筆的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早餐開始吃。

真好吃,可是很困,很想睡。暴風一邊吃一邊如此想著。

解決了盤子裡的兩塊特大塊三明治後,暴風拿起裝著咖啡的杯子,一口氣的把里面的加料咖啡喝完。

“奇怪,今天的咖啡味道有點奇怪……可能是我太累了吧。”暴風放下手中的空杯子,轉過頭去繼續看公文。

改了不過一陣子,暴風突然放下手中的筆,然後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接著,他走出房門,往自家副隊長的房間走去,然後對著他說:“你去叫所有的小隊隊員到我房間裡去,把裡面所有的公文全都搬到會議室的桌子上。”

暴風越過自己副隊長的肩頭,看見了裡面比他房裡少不了多少的公文,補充道:“你房裡的公文也全都搬過去。”然後就帶著燦爛的笑臉,踩著輕鬆的步伐走了。

雖然不明白隊長想做什麼,但見他笑得這麼開心,步伐又是如此的輕鬆,鬆心劑應該是生效了。暴風小隊副隊長如此想著,然後就轉過頭去打算執行隊長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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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翹著二郎腿坐在會議室裡,笑笑地看著暴風小隊陸陸續續地走進來,當著十二聖騎士的面,把手上一堆又一堆的公文放到長形的桌子上,幾乎把整張桌子淹沒。

“報告隊長,公文已經全送來了。”執行完命令後,暴風小隊副隊長對著暴風如此報告。

“嗯,你們都去做自己的事吧。”暴風噙著一絲魅惑的笑容,對著自己的副隊長吩咐道。

在暴風小隊副隊長領著暴風小隊離去,並把會議室的大門關上之後,太陽忍不住發問:“暴風兄弟,太陽可否請問一下,為何暴風兄弟要把所有的公文都帶到會議室來?”糟糕,他的心裡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每次被暴風冷不防報復時的感覺,希望是他太多心了吧。瞄了瞄那不知為數多少的公文,太陽在心裡如此安慰自己。

太陽的問題一出,十一聖騎士全都轉過頭去看着暴風,而暴風只是用著慵懶的調調說:“沒什麼,只不過是你的公文還給你而已。”然後附送一個比太陽專有的燦爛笑容更燦爛的笑容。

聞言,太陽那張英俊的臉立刻刷白了,他抖著聲音問:“暴風兄弟,敢問太陽是否對暴風兄弟做出了不符合光明神所秉持的仁慈的行為,以至於暴風兄弟的心中留有光明神照耀不到的陰霾……啊!”突然間,暴風衝上前去太陽的身邊,從懷裡摸出一個包子,往太陽的嘴巴塞進去。

看著暴風的舉動,所有的人都被嚇呆了,就連一直以來維持著一張冷臉的寒冰也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糟了,暴風壞掉了!”烈火大聲嚷著。

“這真的是暴風嗎?”大地不敢置信地盯著暴風看,雖然他很想為暴風的行為鼓掌,但現在不是適當的時候。

“暴風你沒事吧?”堅石關心的慰問着。

暴風好像沒聽見眾人的聲音似的,徑自對著太陽說:“夠了,太陽我告訴你,我已經聽膩你的廢話了,我不想花時間去翻譯你那些廢話,你有要說的話就直接說。”

太陽愣愣地看著暴風,舉起手把嘴裡的包子拿出來,說:“暴風你是怎麼了?”他最近好像沒惹火暴風吧?為什麼他看起來一副很火大的樣子?別人或許會誤會,但惹火過暴風多達十次的他不會看不出來,暴風臉上的微笑背後的意味。

“沒什麼,我只是不想再替你改公文了。”暴風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倒是太陽的臉色已經蒼白得比不死生物還像不死生物了,他瞪大著眼睛,完全無法接受地看著暴風。

太陽還想開口說話,但卻被一直靜默不語的審判打斷了:“這些遲點再說,現在我們先來開會吧。”雖然暴風的確很不對勁,但現在來說開會比較重要,至於暴風和太陽的事了嘛,等會議結束之後再來解決吧。

審判拍了拍太陽的肩頭,示意他別擔心,後者只好無力地點了點頭。

“暴風,昨天你提到戰神殿派人過來,他們派人過來做什麼?派誰過來?”審判提起昨天暴風報告到一半但被太陽打斷的話題。

“哦,戰神殿派了戰神之子過來,隨行的好像還有十五個祭司和五十多個戰士吧,聽說是過來向國王賀壽,下個月就是國王的誕辰了。”暴風依然是一副痞痞的樣子。

太陽皺著眉喃喃說道:“賀壽?”戰神祭司不同於光明神祭司,光明神祭司的主修能力在於治愈術,而戰神祭司的主修能力則是增強戰士的神術,如果說是賀壽的話,根本沒必要帶十五個祭司過來,這背後恐怕有什麼用意。

太陽和審判交換了一眼,審判很快就意會到太陽的意思,他對著暴風說:“暴風,你去查查這件事。”

但暴風的回答卻是:“我拒絕。”                              

這下不止太陽,連審判都被嚇到了,一臉愕然地看著斷然拒絕的暴風。

要知道審判雖然不是暴風的頂頭上司,但通常來說只要是他下的命令,暴風都會依照命令去做,從來不曾拒絕過,現在暴風居然一口氣拒絕聽從審判的命令,這叫大家怎麼有辦法不震驚呢?

“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啊,我不要再進皇宮了。”暴風雖然依舊是帶著微笑回答,但他的笑容裡卻參雜了一絲陰霾,看得出來他很不想進皇宮。

“我的光明神啊,暴風竟然當面拒絕審判的命令,天要塌下來了嗎?”

“暴風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檢查一下?”

“快,去把教皇叫來!”

“……”

“暴風騎士,這是你的職責,你必須做好你的份內事!”審判用超重低音對著暴風低吼,會議室裡的人全都替暴風捏了一把冷汗,除了太陽以外,從沒有人能讓審判以這種語氣說話,暴風這次真的惹火審判了。

“這是我的自由。”其實暴風說得也沒錯,畢竟暴風騎士是自由自在的代言人,所以就算他翹掉會議也沒人會說話,畢竟那是他的自由,同樣的,偶爾拒絕頂頭上司的命令也算是他的自由行動之一。

也因為如此,審判更加沒話說,整張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接下來的會議,就在這樣沉重的氣氛下度過。

好不容易終於捱到會議結束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天知道這短短一小時的會議他們過得有多辛苦,一邊是臉色黑得比墨汁好不了多少的審判,另一邊則是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的暴風,就連聖殿之首的太陽也不敢亂說話,深怕一個不小心會成為砲灰。

所以當審判宣布會議結束的時候,除了暴風與審判以外的人,都一支箭的飛了出去,太陽更是首當其衝。

正當太陽快要踏出會議室的大門時,暴風走上前去攔住了他,以無比輕鬆的語氣問:“太陽,你沒忘了你的公文吧?”

太陽不甘不願地說:“我沒忘,我會叫太陽小隊把公文搬回去我的房間。”說完,就臭著一張臉走掉了。
看著跑得飛快、連優雅都幾乎給忘了的太陽,眾人突然覺得他好可憐,但是卻沒有人願意幫他的忙。

開玩笑,那一整堆的公文,也只有暴風處理得來,現在暴風不願意接手了,憑什麼要他們當代罪羔羊?又不是沒見過暴風累得半死的模樣!

所以,同情歸同情,公文還是要分明,就算太陽很可憐,但也只能對不起他了。

在大家還在心裡替太陽哀悼的時候,暴風無聲地走到寒冰身邊,一把抱住了他,害得寒冰嚇了好大的一跳,差點就要拔出寒冰神刀往暴風砍去。

幸好,在寒冰把刀拔出來之前,暴風已經放開他了,還帶著真誠的微笑對著寒冰說:“寒冰,謝謝你上一陣子替我處理公文。”

“呿,我還以為暴風轉性跑去喜歡男人了。”大地不知死活地在一旁嗤了一聲,但在暴風朝他掃過去凌厲的一眼之後,他就立刻閉嘴了。

抱完寒冰之後,暴風又跑去抱了羅蘭一下,向他道謝一直以來替他分擔那麼多公文,羅蘭只是僵硬著身體說不用客氣。

看著轉頭離去的暴風,眾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烈火忍不住問:“你們覺不覺得,暴風的行為好像在哪裡見過?”

眾人都被烈火這麼一句給提醒了,紛紛七嘴八舌地說:“對啊,他的行為很反常,好像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情況!”

這時,審判從會議室裡走了出來,說:“暴風今天就像昨天喝下了調配錯誤的鬆心劑的太陽一樣。”
聞言,眾人立刻恍然大悟。

“我就說嘛,暴風怎麼會把全部的公文丟回給太陽,他只會冷不防報復太陽!”

“嚇死我了,還以為暴風發瘋了,他居然敢拒絕審判的命令耶!”

“審判,那現在要怎麼辦?”寒冰轉過頭去看著審判。

但審判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走沒多遠的暴風在看見十多個個女祭司之後,以極快的速度向著他們跑過來,然後翻牆逃走了。

現在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看著眼前這突發性的一幕,大家都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應好。

最後還是由好人綠葉走到那些女祭司的面前,詢問事情的經過。

據那十多個女祭司所說,她們只不過是喊了暴風一下,他就突然面色大變,然後翻牆逃走了,她們也覺得很莫名其妙。

聞言,審判做了個決定:“走,去找教皇。”現在也只有問教皇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暴風會突然變得這麼奇怪,難道他真的喝了那些鬆心劑嗎?

於是,審判領著九個聖騎士長,浩浩蕩蕩地往教皇的書房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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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麼暴風那麼抗拒進皇宮,這個原因在我的另一篇同人文【吾命 x 海賊王】 暴風忙碌的生活裡有提及,大家可以去看看,那篇可以分拆開來看,影響不大。
暴風忙碌的生活鏈接http://pinkcorpse.org/viewthread.php?tid=19678&extra=&authorid=21722&pag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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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發表於 2011-6-30 14:54:57 | 只看該作者
哇哇叫~~真沒想到暴風的性格是這樣竟然連雷瑟的話都不聽真是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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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樓主| 發表於 2011-6-30 16:56:05 | 只看該作者

失控的暴風騎士 (中)

本帖最後由 Chelsea月影 於 2011-8-25 20:01 編輯

教皇的書房裡,十名聖騎士長團團把教皇圍住,一骨碌地述說著暴風的不對勁。

聽完了十聖騎士的描述之後,教皇嘆了口氣,說:“難怪,沒多久之前暴風小隊突然抱著一大疊公文跑來找我,說暴風命令他們把公文全都還給我,我還在奇怪是怎麼一回事,現在聽你們這麼說,我總算明白了。”

教皇扭開移動牆上那幅畫的機關,取出裡面的鬆心劑,發現裡面的分量果然比昨天少了。

“鬆心劑的分量減少了,應該是有人偷走了,然後被暴風拿去喝了。”

刃金趕緊問:“那你有辦法嗎?”

教皇也不羅嗦,直接地道出了答案:“沒有。”

“什麼?!沒有?!”除了審判之外,其他人都惡狠狠地對著教皇大吼一聲。

“別這麼兇嘛,我也不想啊,書上又沒有寫可以解決的方法,而且我們也不確定暴風到底喝了多少鬆心劑,效果不知道為持續到什麼時候……”

“那現在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有找人跟著他了,要特別注意別讓他走出神殿,免得他做出不符合暴風騎士形象的事,到時候就很難向民眾解釋了。”

“大地、刃金,你們去跟著暴風。”審判對著被點名的兩人下了一道命令。

“堅石,你去查查看到底是誰把鬆心劑偷走,查到之後把那個人帶到審判所。”

堅石頜了頜頭,然後往門外走去,打算去執行任務。

“現在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吧。”

於是,除了大地和刃金之外,所有人都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大地和刃金對望一眼,異口同聲地‘唉’了一聲,然後認命地去跟踪暴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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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騎士一號跑到正走在走廊上的暴風面前,問:“暴風騎士長,請問您知道……”

“不知道。”暴風不等聖騎士一號問完,直接打斷他的話。

他什麼也還未問出口啊……走廊上,多了一尊聖騎士石雕。

拐了個彎,暴風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時,聖騎士二號走了過來,問:“暴風騎士長,請問您可以……”

如同剛才一樣,暴風再度打斷聖騎士二號未說完的話:“不可以。”

他還沒說要做什麼啊……走廊上的石雕,再添加了一尊。

奉命跟著暴風的大地和刃金,看著每一次被暴風拒絕後又多了一尊石雕的走廊,有志一同地哀嘆一聲,對於面前的畫面感到有點無法相信。

大地忍不住開口說:“我從來不曾見過暴風這麼直截了當地拒絕別人。”啊,又多一尊石雕了。

“原來真實的暴風是這樣的嗎?”刃金壓低聲音問大地。

“誰知道?”大地一副‘我怎麼會知道’的模樣,還白了刃金一眼,眼裡清楚寫著‘你的問題真不是普通的蠢’。

“你真是一天同袍情也沒有啊,我看你只有女人就夠了吧?”刃金吐槽道。

“你也半斤八兩,除了審判之外,其他人根本進不了你的眼吧?”大地不甘示弱地吐槽回去。

聞言,刃金只好訕訕然地閉上了嘴巴。

“看,暴風回房間了,我們還要繼續跟嗎?”刃金看著暴風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偏著頭問身邊的大地。

“廢話,當然要繼續跟了,不然怎麼跟審判和教皇交代?”大地話一說完,就先邁開腳步,朝暴風的房間走去。

“……”聞言,刃金只好無力地跟上前去了。

只是,如果其他聖騎士問起為什麼他們兩個大男人站在暴風的房門口,那他們要怎麼回答呢?

走廊的另一邊,太陽呆在他的房間裡,瞪著那幾乎塞滿他房間的公文,暗自思忖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惹火了暴風,為什麼他會突然間把所有的公文都丟回給自己。

太陽左思右想,幾乎把頭都想爆了,卻依然得不出一個答案。

雖然說他兩天前的確又把一堆公文丟了給暴風,但如果暴風要生氣的話,也應該在兩天前生氣,而不是等到現在才來報復他啊!

“奇怪,暴風到底吃錯什麼藥了……”太陽小聲地嘀咕著。

“暴風的確吃錯藥了。”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太陽抬起頭來看向門口,發現審判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房間。

“雷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捕捉到審判話裡的疑點,太陽立刻追問。

於是,審判就把事情的經過,連同昨天太陽喝下鬆心劑時所做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太陽。

“不會吧?那到底有沒有解藥?”聽罷審判的敘述,太陽皺起眉頭,對於審判所說的事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但事實擺在眼前,輪不到他不相信。

“據教皇說,書上沒有記載解藥的作法,現在唯一的方法只有查出暴風喝下的劑量到底有多少,然後等藥效過了。”

太陽低著頭靜默不語。天哪,還要等藥效過去,那到底要等多久啊?他不想自己改公文啊!

“太陽,不是我要說你,但你和教皇欺負暴風也欺負得太兇了。”審判瞄了瞄滿室的公文,語重心長地勸道。

雖然自知理虧,但太陽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的行為辯駁:“我只是訓練他的工作能力而已嘛……”

在審判的‘你可以繼續再掰下去’的目光下,太陽越說越小聲。

審判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不知道要怎麼說太陽了。

突然,太陽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抓著審判問:“等一下,你說我昨天喝下鬆心劑後整個人都變了,但藥效過了之後卻什麼也不記得了?”

審判點了點頭,心中湧現出一股不好的感覺,他問道:“太陽,你該不會是想……”

太陽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什麼也沒說就走出房間了。

意識到太陽想做出什麼好事的審判,帶著一臉歉疚的表情低聲地說:“暴風,我實在是太對不起你了……”

另一方面,不知道自己闖下大禍的暴風小隊正呆在交誼廳裡悠閒地喝著下午茶。

“啊,好久沒這麼悠閒了。”暴風小隊隊員一號感嘆地說。

“對啊,之前都忙得要死,隊長每天都塞給我們一大堆公文,還要我們四處去打聽八卦,現在公文全都還給太陽騎士長和教皇了,實在是太好了!”暴風小隊隊員五號如此說道。

暴風小隊隊員二號這時卻帶著擔憂地語氣開口了:“可是這樣做會不會得罪太陽騎士長和教皇啊?”之前看見太陽小隊因為做錯事而被太陽騎士長下命令讓他們全體去跳懸崖,他們會不會淪落到和太陽小隊一樣的下場啊?

暴風小隊全體人員陷入一片靜默,他們和太陽小隊經常交換八卦,感情可以說是很不錯,所以對於太陽騎士長三不五時就‘操練’太陽小隊的事,他們也知道得蠻多。

“……應該不會吧?反正只要別讓人知道是我們把藥偷出來給隊長喝的不就行了嗎?……對吧?”暴風小隊隊員十號帶著不太確定的語氣問著自己的兄弟。

“對!”暴風小隊隊員七號率先站了起身喊道。

“絕對不能把事情說出去!”暴風小隊隊員十五號也跟著站起身來。

“要讓人知道了,我們肯定吃不完兜著走!”暴風小隊隊員二十四號跟著發表意見。

所有的暴風小隊隊員都站了起來,心有同感地大力點頭。

“所以,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暴風小隊跑去把鬆心劑偷出來讓隊長喝,然後害太陽騎士長和教皇得拿回屬於自己的公文去改!”

“笨蛋,你幹嘛喊那麼大聲啦!”暴風小隊隊員五號一巴掌拍在說出剛才那番話的暴風小隊隊員二號的腦袋上。

“對啊,被人聽到了怎麼辦!”暴風小隊隊員衝了上來,對著暴風小隊隊員二號一陣拳打腳踢。

正當暴風小隊隊員二號正要抱著頭蹲在地上尖叫出聲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聖騎士服,有著金色頭髮的英俊男人從角落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是太陽騎士長!暴風小隊隊員在看清楚走出來的人是誰之後,全都嚇白了一張臉。

糟了,好死不死的居然讓太陽騎士長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太陽騎士長可是睚眥必報的人啊,這下他們死定了!

暴風小隊全體隊員在心裡大聲地哀嚎著。

太陽帶著濃烈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走向暴風小隊,說:“在光明神那耀眼的光輝照耀之下,太陽似乎聽見了某些不應該在充滿光明神的仁慈的神殿之中所出現的話語,敢問暴風小隊的各位兄弟可否告知太陽,光明神所要傳達的指示?”

我已經聽到你們說的話了,不想死的話就立刻給我從實招來!

暴風小隊全體隊員抖著嘴唇,看著那笑得越來越恐怖的太陽騎士長,踩著比平常更優雅的步伐,慢慢地走了過來。

“你說!”

“不,你去說!”

“我才不要,你去說啦!”

暴風小隊隊員一個推一個,推了老半天,就是沒有人站出去對太陽騎士長解釋。

等得不耐煩的太陽,此刻也顧不得優雅不優雅,沉著臉對著暴風小隊低吼:“吵死了,我限你們在一分鐘內派一個人出來給我解釋清楚,否則你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哼,這群傢伙,居然敢讓他等那麼久,簡直是找死。

而且從他剛才不小心聽到的對話內容,他敢說暴風失常的事絕對和這些傢伙有關,害得暴風把所有的公文都退回給他,還在十二聖騎士的面前被暴風塞包子,他絕對要在事後好好地‘關照、關照’他們。

暴風小隊隊員互看了一眼,然後二十三雙手同時把暴風小隊隊員二號推出去。

“你們……”暴風小隊隊員二號不敢置信地看著把自己推下地獄的兄弟。

但其他隊員只是給了他一個‘誰叫你剛才喊得那麼大聲,現在讓太陽騎士長聽見了,那麼就由你去解釋吧’的眼神,就往後退了一步,一副不要把我拖下水的模樣。

見自家的兄弟都推自己去死了,暴風小隊隊員深了深呼吸,一副‘死就死吧,豁出去了’的樣子,開始向太陽解釋整件事情的經過。

聽完暴風小隊隊員詳細的解釋之後,太陽心裡的感覺只有一個,他絕對要把這些傢伙碎屍再碎屍!

這些白痴,竟然把一整瓶的鬆心劑全都給暴風喝了,要知道他昨天也只是喝了一點點啊,暴風喝了那麼多的劑量,誰知道藥效會維持到什麼時候啊?這不是給他在找麻煩嗎!真是氣死他了!

太陽暗暗打定主意,絕對要代替暴風再把暴風小隊重新‘教育’一遍,否則他格里希亞•太陽的名字就倒過來念!

“太、太陽騎士長?”暴風小隊隊員二號聲如蚊吶地小聲叫喚著,其他的小隊隊員也在他後面猛吞口水。

糟了,太陽騎士長的臉色好差、好恐怖,他的嘴角還不停地抽搐,這下他們死定了。

這時候,堅石走了進來,暴風小隊隊員在看見他之後,一副如獲大赦的模樣。

“堅石騎士長!”太好了,堅石騎士長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只要找他幫忙說項,就不用擔心會被太陽騎士長報仇了!

“太陽?怎麼回事?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一踏進交誼廳,堅石就看見太陽臉色恐怖地瞪著暴風小隊,而暴風小隊則是如秋風落葉般地抖個不停。

“堅石,你來得正好……”太陽開始把暴風小隊所干的好事鉅細無遺地告知堅石,而堅石聽了之後,也沉下了一張臉。

“堅石騎士長,您要救我們啊!”暴風小隊和堅石的感情一向不錯,所以很理所當然地向他求救。

堅石沉思了一會,然後以愛莫能助的口氣說:“對不起,審判說過,只要找到偷藥給暴風喝的元兇,就要立刻帶去審判所。”

一聽見‘審判所’這三個大字,暴風小隊立刻露出一張驚嚇的嘴臉,而太陽則是好心情的笑了。

送進審判所?這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他不用花力氣把他們一個一個的踹下懸崖了。太陽笑得無比燦爛。

不要啊∼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們不過是想讓隊長放鬆一下,好讓他不用那麼累而已啊!暴風小隊隊員現在可以說是欲哭無淚了。

堅石對著看起來大受打擊的暴風小隊說:“走吧。”雖然他和暴風小隊的感情是挺不錯沒錯,但是審判的命令是不可違背的。

就這樣,太陽和堅石帶著二十四個愁眉苦臉的暴風小隊隊員往審判所走去,沿途還惹來不少聖騎士的注目。

“看,那不是太陽騎士長嗎?還有堅石騎士長也在呢。”

“為什麼暴風小隊會跟在兩位騎士長的身後?模樣看起來還像是家裡死了人的樣子,到底怎麼回事啊?”
“太陽小隊換人了嗎?”

“各位聖騎士兄弟請別擔心,太陽和堅石兄弟只是有事情要麻煩暴風小隊的各位兄弟去做而已,各位聖騎士兄弟請回到自己的崗位吧。”太陽短短的一段話,就打發走了圍在身邊不斷竊竊私語的眾多聖騎士。

“太陽?堅石?你們身後這串粽子是怎麼回事?”與刃金一起埋伏在暴風房間不遠處的大地,大老遠的就看見一條人龍向著他們走來。

太陽向堅石丟去一眼,堅石立刻自動自發地向刃金和大地說明整件事情的經過。

“嘖嘖嘖,你們的膽子真不小。”大地嘖嘖有聲地說著風涼話。先不說半夜跑進教皇的書房裡偷東西,光只是得罪太陽已經很讓人忍不住想稱讚他們了。

大地騎士長,請你別再落井下石了!暴風小隊隊員此刻真是無比後悔自己所幹下的好事,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他們絕對不會這麼做,可惜已經太遲了……

“太陽?還有大地、刃金和堅石?你們和我的暴風小隊在這裡做什麼?”剛剛睡飽的暴風一踏出自己的房門,就看見一大堆人站在他房間不遠處交談著。

暴風筆直地往太陽走去,然後……踹了他一腳。

“啊∼∼!!!暴風你幹嘛踹我?!”無緣無故被踹了一腳的太陽痛呼出聲,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詢問暴風。

“誒?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如果不踹你的話,就很對不起我自己。”說話的同時,暴風再度踹了太陽幾腳。

太陽連忙躲到壯碩的堅石身後,並怒瞪了暴風小隊一眼。

看吧,你們害到我了!

嗚,隊長,拜託你不要再報復太陽騎士長了,我們的罪孽會更深重啊!

“暴風,教皇在找你。”為了阻止暴風繼續不知覺地報復太陽,刃金只好撒了個謊。

於是,大地和刃金就這樣跟著暴風去找教皇了,臨走前,大地還對著太陽笑了一下,眼裡寫著‘真可惜啊’四個大字。

太陽也丟了一記白眼給大地。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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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好長,不停地爆字數,我明明沒有打算寫那麼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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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發表於 2011-6-30 17:35:13 | 只看該作者
好看
繼續寫繼續寫
我要看完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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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樓主| 發表於 2011-6-30 21:10:53 | 只看該作者

失控的暴風騎士 (下)

本帖最後由 Chelsea月影 於 2011-8-25 20:04 編輯

審判所裡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來,裡頭正在審訊的聖騎士和被審訊的罪犯都愣住了,被綁在牆壁上的罪犯嚇得哇哇大叫:“我只是搶了兩個阿婆的錢而已,沒必要找上三十多個聖騎士來一起審訊我吧?”

沒錯,站在門口的就是太陽、綠葉、烈火、白雲(白雲隱身了,所以看不見)、堅石、孤月、魔獄、寒冰和二十四個暴風小隊隊員。

“這麼說,你是承認你從那兩個老婆婆的手中把錢搶過來了?”審判低沉的聲音在審判所裡迴盪著。

“我認了我認了,求你千萬不要把我丟給他們啊!”那名罪犯恐懼地看著站在門口的太陽等人,尤其在看見平常都帶著一張笑臉的太陽此刻嚴肅認真的模樣,更是嚇得雙腿直抖,只差沒把小時候偷看隔壁阿姨洗澡的事都說了出來。

“維達,把他拖下去,打個五十板再關一星期。”審判迅速地下了判決。

“是的,隊長。”維達果然不愧是審判小隊的副隊長,在接受到命令之後動作迅速地把犯人拖了下去,那犯人的嘴裡還念著:“太好了,不用被這麼多人一起審訊,我以後不會再犯案了!”

審判轉過頭去,看見除了暴風、大地和刃金以外的聖騎士長都來了,還押著哭喪著臉的暴風小隊,忍不住問:“太陽,這是怎麼回事?”

堅石馬上走上前說:“審判,我們找到偷鬆心劑的元兇了。”

聞言,審判立刻走到暴風小隊的面前問:“是你們從教皇那裡把鬆心劑偷出來?”

暴風小隊先是點了點頭,然後頓了一下之後又搖了搖頭。

“到底是或不是?”審判沉下了臉,以凌厲的眼神看著暴風小隊,看得他們心裡發毛。

怎麼辦?要不要說呢?可是副隊長對他們很好,也很疼他們,就這樣把他供出來未免太沒有義氣了吧?

暴風小隊隊員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後一起做了一個決定。

“是我們做的!”暴風小隊全體人員齊聲一致地說,那氣勢真讓人不敢小看他們,但如果他們不是在審判所邊抖著身體邊說的就更好了。

“等一下!”一道男聲突然從後方傳來,接著一個穿著暴風小隊制服的人跑了進來。

“暴風小隊副隊長?”

“審判騎士長,這不關他們的事,東西是我偷的!”暴風小隊副隊長氣喘籲籲地說,他在收到消息之後就立刻飛奔過來了。

“隊長!”暴風小隊隊員連忙阻止自家的副隊長繼續說下去,但卻在審判的瞪視下噤聲了。

“繼續說下去。”

“是的,審判騎士長。其實昨天潛入教皇書房偷鬆心劑的人是我,把鬆心劑給隊長喝的也是我,跟其他小隊隊員無關,請您不要懲罰他們!”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暴風小隊副隊長怯怯地望了太陽一眼,在看見對方的臉色不大好後,悄悄地移動腳步遠離他一點,然後說:“因為太陽騎士長和教皇的關係,隊長房裡的公文累積得越來越多,他已經連續好幾天沒睡了,忙得連吃東西的時間也沒有,如果不是真的餓得受不了的話,他根本不會去餐廳,我們擔心再這樣下去,隊長說不定下一刻鐘就死掉了,所以才會去教皇書房裡偷那個據說可以幫忙減輕壓力與減低疲勞的鬆心劑......”

“對呀對呀,審判騎士長你們都不知道,隊長近來的公文真的好多,他都忙到沒辦法離開房間了!”

“就是說呀,就算隊長分了一點公文給我們,讓我們幫忙分擔,但他房間裡的公文還是很多,已經多到連立足的地方也快要沒有了!”

“我們這麼做只不過是希望隊長能夠輕鬆一點而已!”

“還有還有,......”

暴風小隊七嘴八舌地說道,在場的聖騎士長們忍不住向太陽投去指責的一眼。

太陽,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審判的眼中清楚地傳達著這麼一句。

見狀,太陽也難得地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那麼一絲絲的羞愧,但很快地,他就收斂起神色,說:“即使是這樣,你們也不應該偷東西,聖騎士知法犯法,這話傳出去還能聽嗎?”

暴風小隊隊員連同暴風小隊副隊長都低下頭,沉默不語。

“再說,現在暴風罷工了,整個聖殿等於停擺了一半,這責任你們負得起嗎?”

聞言,暴風小隊的偷垂得更低了。

“但看在你們是出於一片關心,所以我就不追究了,不過懲罰還是必要的,就關你們一個月禁閉吧。”末了,太陽做出了這麼一個決定。

暴風小隊驚喜地抬起頭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太陽,他們還以為會被太陽騎士長操死呢!

“太陽真是厲害,明明就是因為他和教皇的關係才會把事情搞成這樣,但他居然還有辦法顛倒是非,為自己找了個漂亮的台階下,這招實在是太高明了!”孤月小聲地對著旁邊的寒冰說。

太陽可不是聾子,在這麼近的距離下不可能什麼也聽不見,他立刻轉過頭去,只見孤月已經躲了起來,不讓他發現,而烈火則是用欽佩又崇拜的目光盯著他,羅蘭一臉的不贊同,其他人則是面無表情,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就按照太陽騎士長說的去做吧。”最後,審判為整件事畫下了句號,但這時,又有人持反對意見大喊:“不行!”

所有人都立刻看著說出那句‘不行’的人的方向。

“教皇?”最靠近審判所大門的綠葉,一轉過頭就看見教皇一張臉臭得跟什麼似的,非常不爽的站在門邊,而刃金和大地則是一臉無奈、想笑又不敢笑的跟在後面。

“為什麼?”烈火好奇地問。

但教皇卻擺出一副‘不要問我,我不想說’的樣子,那張可愛的娃娃臉已經比廁所裡的大便還臭了。(作者:這就叫一臉屎樣∼)

太陽只好看著陪同暴風去找教皇的刃金和大地。

大地清了清喉嚨,說:“是這樣的,我們和暴風一起去找教皇,打算問問看鬆心劑的藥力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失效,但暴風一看見教皇就...噗哧...哈哈哈哈......刃金,我、我說不下去了,換你繼續...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然後就抱著肚子滾到一邊去狂笑了,留下滿臉疑問的眾人。

刃金努力調整臉上的表情,然後把大地未說完的話繼續說下去:“咳...暴風一看見教皇,就把鞋子脫下來用力往教皇的臉砸過去,然後對著教皇一陣拳打腳踢,打得教皇哀哀叫,之後他隨手拿起一個裝飾用的大花瓶,把教皇的頭塞了進去......噗哧...我不行了...哈哈哈哈......真的好好笑......”然後刃金也跟著大地滾到一旁去猛笑了。

回想起教皇的頭被卡在花瓶裡,怎麼拔也拔不出來,最後還是大地找來一個鐵鎚把花瓶敲碎的,刃金就沒有辦法忍住不笑。

“刃金騎士長,你不用說的那麼仔細!”教皇惱羞成怒地對著刃金大吼,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空理他,因為大家都已經笑倒在地上了。

就連一向冷著一張臉的審判與寒冰,都忍俊不住地露出了一絲笑痕。

“哈哈哈哈,暴風實在是太有種了!”

“想不到暴風竟然敢毆打教皇呢!”

“呿,暴風連太陽的嘴巴都敢拿包子塞住了,還有什麼不敢的?”

太陽立刻朝說出這句話的大地投去想殺人的眼光。死大地,就那麼想看我當眾出醜嗎!

“為什麼暴風會突然毆打教皇啊?”不知道是誰丟出這麼一句。

“喔,就跟他踹太陽的理由一樣,他說如果不狠狠地把教皇揍一頓,他就覺得很不舒服。”大地笑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夠了,你們笑夠了沒?再笑就扣你們兩個月薪水!”被笑得面子有點掛不住的教皇連忙開口威脅,而這一招也的確有效,笑聲即時停止,整個審判所頓時鴉雀無聲。

“所以說,如果不是你們偷了鬆心劑給暴風喝,也不會害得我被他毆打,只關你們一個月緊閉太便宜你們了!”

暴風小隊立刻苦了一張臉......不,是二十五張臉。怎麼這樣啊,還以為可以逃過一劫呢......

“咳,那教皇您打算怎麼做呢?”太陽努力壓下翻湧而來的笑意,探聽教皇的打算。

“把我的公文全都拿回去看,再扣一個月薪水。”教皇揚起了一個奸詐的笑容。

高!這招真的好高!竟然把暴風丟回去給他的公文再度丟回去給暴風小隊,真的太高招了!

太陽忍不住在心裡為教皇鼓掌,然後對著暴風小隊說:“聽見了嗎?還不快去!記得把我房裡的公文也收一收。”

兩隻卑鄙狡猾陰險下流的狐狸......十二聖騎士的心中皆浮現了一句很貼切的形容詞。

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閒事了,現在真是賠了假期又折錢......暴風小隊在心裡哀泣著。

羅蘭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於是開口發問:“那暴風現在在哪裡?”

“喔,他說他累了,要回去睡覺。”回答的是刃金。

又累了?他好像剛起床不久不是嗎?但仔細一想,暴風已經好幾天沒休息了,累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大家也都沒再追問了。

“教皇,藥效要什麼時候才會過?”審判拿著暴風小隊副隊長交給他,原本用來裝鬆心劑的小瓶子問。

“嗯......這個份量的鬆心劑,藥效大概可以維持十二小時吧。”教皇接過小瓶子審視著。

“你們是什麼時候把鬆心劑給暴風喝的?”審判問負責下藥的暴風小隊副隊長。

“報告審判騎士長,我是在今天早上六點拿早餐給隊長吃的時候把鬆心劑混進飲料裡的。”

十二小時嗎?現在也已經五點多了,藥效快要過了。

聞言,眾人都松了一口氣,失常的暴風實在是太可怕了,要記得以後千萬不可以讓他喝鬆心劑!

審判所裡所有的人在經過這次的事件後都達成了一個共識。




在回各自房間的路上,羅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太陽,你就這麼把公文丟回給暴風,不怕惹火他?”

太陽是這麼回答的:“反正藥效過了之後,他也不會記得之前發生什麼事不是嗎?”那他為什麼要自討苦吃?當然要把能推的都推給暴風去做啊!

我們總算明白為什麼暴風說不狠狠地揍你和教皇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了,因為你們兩個根本就活該被扁......

十二聖騎士默默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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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於打完了,這篇真是出乎意料的長啊,本來打算一篇打完的,卻分成了上中下三篇,嚴重爆字。沒辦法,想寫的東西太多了,再加上暴風很可憐,都沒辦法好好休息,所以就想讓他發洩一下。
有些看倌也許會認為我很喜歡整太陽,但我要澄清一點,我從來沒想過要整太陽,我想整的由始至終只有教皇,太陽只不過是被牽連進去的而已。至於為什麼我想整教皇了嘛,也許是因為教皇時常整太陽的關係吧,但是每次我整教皇的時候,好像也會不小心整到太陽哦?呵呵...... (太陽:你知道就好,我是踩着你的尾巴了嗎?!)

路人甲:為什麼標題寫的是‘失控的暴風騎士’,但暴風出場的機會卻那麼少?
作者:難得他失控了,可以不改公文了,當然是回去睡啊!
路人甲:屁,聽你在亂掰!
作者:呵呵(尷尬-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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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發表於 2011-7-1 16:33:36 | 只看該作者
可憐的暴風....不過...太陽...教皇...被整的...實在是.....(跑去狂笑中)
以後有想要整太陽和教皇的人都可以拿鬆心劑給暴風喝....(越說越小聲深怕被太陽或教皇聽到)
下一篇會寫誰呢?!(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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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發表於 2011-7-1 21:56:47 | 只看該作者
哈哈哈,沒想到暴風竟然會做出這麼好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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