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穆遷影看到劍靈!!!
辛苦了,我是下周三、四大考後放假!
才剛想到阿星,文就更了,歡樂灑小花~
謝謝~ 哦哦!好古風的感覺(微笑)
沒想到春雨是那麼可愛的人(微笑)((你重點放錯!
大大 路客過來支持文文了!(鞠躬)
大大加油吧!
路客也是努力中……加上路客的文文都是卡文狀態……(捂臉)
考試加油!
第三卷·第一章
本帖最後由 qiya 於 2013-1-18 00:44 編輯穆遷影知道自己是客人,而且還是身份有點尷尬的客人。
雖說有了「身份證」還有所謂的學歷等等的證明,但是他心裡知道自己就目前來說還只是一個客人,沒辦法完全融入這個「社會」。
他還住在日本太玄縣的太玄山上,那座供奉著高軒山神的太玄神社裡面。前面是神社,後面和旁邊就是緋村家的住家,每一代的緋村巫女一支都會住在這裡,打理這個太玄神社。緋村家人丁凋落,來到這一代據說就只剩下緋村家的爺爺緋村龍一,還有緋村夏娜這個怎麼看都不是巫女的巫女。
緋村爺爺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要收幾個弟子回來繼承巫女這個傳統了,因為據說,緋村夏娜巫女的天賦很爛,咒語什麼的完全背不起來,然後祭祀的繁瑣禮儀更是不怎麼記得,加上她從頭到尾都刻著「我是滅妖師」的氣勢……所以,下一代的住持可能不會再姓緋村了。
緋村夏娜的「工作」很不定時,收到「召喚」就會離開,而且常常會留在「協會」沒有回來,所以他常常都是和緋村爺爺兩人相對無言。但是,這也讓他有了時間來了解外面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太玄神社的環境真的比較有一種古老的氣息,他在這裡常常都誤以為自己根本就沒發生什麼「穿越」的怪事、仍然在遊走江湖來到了一些偏僻而鮮為人知的地方。能夠讓他在這麼寧靜的地方接受新的資訊,慢慢地和外面的「現實世界」融合,他真的很感激煉金術師還有雙劍巡捕的幫助。
淡笑著看著窗外的櫻花飄下,他在榻榻米上躺下,正想把遊戲機戴上;對他來說,還是遊戲裡的那個世界比較親切。
一直到現在,他還是分不清楚到底什麼是所謂的「虛擬」世界,什麼是所謂的「現實」世界……隱隱有一種「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的感覺呢。
「緋村夏娜!你給我出來——」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穆遷影的思緒。
夏娜出門了,緋村爺爺也出門了,整個神社里面就只有他……呃,還有庭院裡面那隻花妖和幾個小妖怪。
說也奇怪,自從吞下了緋村夏娜的血,他就常常能夠看見這些所謂的妖異。他不知道這算是幸運還是不幸,但是他知道這就是能夠進入協會的證明;只要是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都有著進入協會的資格,接受協會的庇佑。但是當他這麼向緋村家的姑娘提起時,卻是遭到了拒絕。
因為,這個並不是屬於他的能力,緋村家巫女的血很快就會失去它的效力,也就是說穆遷影很快就看不見任何的異狀,就連春雨劍的劍靈也會看不見了。
很懊惱沒錯,但是他會再想想辦法,看看要怎麼擁有進入協會的資格,現在還是先處理一下門外那不斷在嚷嚷的客人吧。
拉開門,見到那張有過一面之緣的臉,穆遷影是有點出乎意料的,但是卻沒怎麼驚訝。
身為食客,加上也不好讓客人對於他有恩的緋村家有著任何不好的印象,穆遷影微笑著詢問,「不好意思,緋村家的人都不在,你有什麼話要傳達的嗎?我可以替你傳達……」
「可惡……」來者見到出現的並不是夏娜,而是一個不懂哪裡蹦出來的男人後,臉色更加憤怒了,「緋村夏娜!你現在居然連見都不要見我一面!是怕了我們李家嗎?我告訴你!不要以為遊戲裡面你擱下那句話我就不會再找上你!春雨劍是李家的!你識相的就把春雨劍還來!」
【在下本為李家家傳之劍。】穆遷影想起了春雨前幾天特意留下來跟他話的情景,【李家對在下愛護有加……但這實在是一個侮辱啊!劍,本應出鞘揮揚,本應與主子一齊奮鬥!而不是供養在案桌上……在下寧願在決鬥中折斷,也不願意再回到案桌上!所以,離開了李家跟隨了少主,在下十分慶幸。至少在下一個主人之前,在下尚有足以撐過無數歲月的回憶啊……】
所以當初,根本就不是緋村夏娜私下奪走傳家寶劍,更加不是李家的當家偏私,而是春雨劍自己願意跟隨著她離開的;穆遷影很記得,遊戲裡面,緋村夏娜已經很清楚表明,是春雨劍自己選擇了她,再怎麼搶都是沒有意義的。
穆遷影看著李豪劍的目光不禁微微地放柔了;能勸走就勸走吧,春雨並不是很喜歡見到他,焰斬更加不喜歡見到他,「夏娜真的不在……」
李豪劍這下子不再理會穆遷影,邁開腳步就想闖入神社後面的家園。見狀,穆遷影不斷回想著電視劇裡面的情節,努力地思考著應對方法……但是最近看的片集,好像都沒演到要是被人強行進入屋內該怎麼做呢。雖說知道不妥,但是對於這個時代的不熟悉,穆遷影不知道從前的方法還適不適用。
「沒想到,這個時代還存在這種搶匪啊。李家養不活你,所以入室搶劫?」
那是阿星的聲音。
李豪劍越走越近,穆遷影的冷汗也越冒越多,最後是阿星的一陣諷刺制止了李豪劍的腳步。
阿星就站在神社石板盡頭的樓梯口,明顯就是剛剛才爬上來。見到李豪劍的舉動,居然略微思考就冒出了這句話,和平時那種親切大姐姐的模樣截然不同……穆遷影開始發現,阿星在身為「阿星」還有「凱•艾瑞克•阿科米思」的時候,語氣和神情差別真的很遠,彷彿是兩個不同身份的人似的。
現在的阿星,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啟動了「阿科米思」的模式,自傲而囂張、充滿自信、對於敵人在語言上有著毫不留情地打壓……穆遷影再一次疑惑,為什麼協會的人都是這麼奇怪的人。
看著突然間出現的阿星,李豪劍凌厲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的疑惑,「你是誰?」
「緋村夏娜的結拜姐妹,春雨劍允許觸碰的第二個人。」那嘲諷的微笑,讓一旁的穆遷影不禁同情起那臉色瞬間又紅又白的李豪劍,「夏娜跟你說過很多次,而我現在再跟你說一次,春雨劍只承認夏娜,只有夏娜才擁有握緊它的資格,而不是你!春雨劍在你手上只是浪費了!」
「你懂什麼?!」李豪劍一怒,「你這種外行人怎麼懂……」
餘下的話語,都消失在了驚愕中。
明明還在遠方的阿星,一瞬間就來到了他的身後;他感覺到,他的脖子上有著一種被什麼東西碰過的冰涼觸感……
就好像被人劃了一刀那樣。
顫抖著手,他緩緩地摸上了自己的脖子——很好,沒出血,沒事……
緩緩地回過頭,他見到的卻是那不可一世的背影,帶著一種絕然的氣勢:那種要是他再多話,就讓他再也說不出話的氣勢。
「我老早就跟夏娜說了要這麼做才對,」收回剛剛碰過某人脖子的食指,阿星淡笑著對門口處站著的穆遷影,談笑風生,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瞧,現在不是什麼噪音都沒有了?」
阿星其實並沒有做了什麼太特別的事情,就只是與李豪劍擦身而過,用食指在李豪劍的脖子上輕輕擦過而已。只是讓人震驚的是,「她那種眼睛抓住但思考頻率跟不上」的速度,還有那種「把你解決掉」的氣勢;沒有經過刀光血影,怎麼都不可能擁有的那種氣勢。
回頭望著依然顫抖著手的李豪劍,阿星的那種淡笑在他眼裡帶著令人懼怕的意味,「因為心疼著外公,所以夏娜對你一直很忍讓,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她不煩我倒是替她煩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壓抑著自己的懼怕,李豪劍開口,「你、你以為你這麼做、我就會放棄……」
「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而已。」今天的阿星帶了一把鐵劍上來;那是一把和春雨極為相似的中式鐵劍,但尺寸上卻顯得短了些。拔劍出鞘,阿星把背包扔給了在一旁的穆遷影,「春雨劍的眼光很高,我的實力也只是得到了許可觸碰春雨而已,春雨劍的威力完全不聽我的使喚,更何況……是你這種比我差了不知道多少級的人呢?」
阿星挽了個劍花,手中劍劍尖向著李豪劍,斜斜地指著大地,擺出了起手勢,「拔出你的劍吧,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你面對的是怎麼樣的一個強敵,並且從此滾離夏娜的視線!」
「哼。」李豪劍走前了幾步,同樣也拔劍出了一個起手勢。只是,兩人門派不一樣,起手勢也不一樣。
這一聲輕哼聽在穆遷影的耳裡,顯得有些氣勢不足,見到李豪劍邁開腳步把劍出鞘的模樣,更是皺起了眉頭;這麼心浮氣躁,腳跟都沒能夠著地……真的是和緋村姑娘同一個家族出身?
嘴角掀起了一個微笑,阿星開口,「通常,所謂有自持的前輩都會在這個時候都很臭屁地說讓你三招什麼的,可是我不是呢。」
語音方落,眼前一片的刀光劍影,讓人一陣的眼花,速度快得穆遷影只來得及「看」而做不出任何的思考分析,「鏘鏘鏘」的劍擊聲就不斷地傳來。李豪劍不斷地往後退,而阿星則是不斷地往前進,手中的劍沒有一刻的停息,每一次伸手就是一招,招招快,也招招狠,看得穆遷影心都涼了半截;阿星此刻的動作就彷佛不把任命放在眼裡,每一招都想要了李豪劍的命!
就連場外的穆遷影都看得出,李豪劍現在就只剩下身體的下意識反應了;腦子完全派不上用場,光靠身體自然的反應進行應對,落敗是必然之事。
「脫!」一個巧擊,阿星從一個刁鑽的角度往李豪劍的門面刺了下去。李豪劍驚嚇得閉上了雙眼,以為自己就快死於劍下,卻沒想到卻是手腕被一個力道摔了一下,常年跟隨他的佩劍就這麼被甩開了,倒插在地上,輕輕地顫抖著。
怯怯地睜開眼,劍鋒還在眼前,而持劍的女子嘴角還是帶著那個微笑——刺目至極的微笑。
「好好記著剛剛的那場完全是欺負你的『戰鬥』啊。」阿星緩緩地收劍入鞘,「我乃獨孤九劍傳人,師從白君德老先生,著重的是速度還有狠勁。」
李豪劍的眼睛瞪大了,「那、那不是武俠小說裡面的……」
「天下第一劍法,無招勝有招。」阿星看著李豪劍的眼神,更加顯現出藐視,「你覺得現在的你有本事贏我麼?」
他愣愣地搖頭。
「而我,輸在了夏娜的劍下。」看著李豪劍驚呆的神情,阿星只是再一次揚了揚嘴角,「春雨只會跟隨那種強者,那種真正的俠客,而不是你這種沒有經歷過任何風雨的溫室花朵。」
認為自己已經說的夠多了的阿星,正準備進門和穆遷影談天時,卻沒想到李豪劍居然還有那種膽量對她開口。
那種理應嘶吼出來的話,此刻顯得這麼的軟弱無力,「……我、我到底哪裡軟弱了?你、你說啊!回答我,我哪裡受不了挫折了?我哪一點像是那種溫室花朵了?!」
穆遷影總覺得,這聲叫喚中帶著細微地嗚咽,但是低著頭的李豪劍並沒有讓任何人見到他的表情。
「八歲,夏娜的爸媽就失踪到不知去向,然後暫時被委託住到了我家。
「十歲,因為我養父的工作,我們舉家搬到中國那裡,夏娜那個時候才開始和李家有著聯絡,十二歲才正式入住李家。
「十三歲,來我家玩的夏娜被誤會是李家最重要的千金被綁架,」淡淡地阿星開口道,「李家沒有一個女孩是這種年紀的,所以李家以為只是惡作劇,結果沒人來救她……
「綁架犯那邊是武器商。被關在倉庫裡面,她的身邊便是一堆的刀劍槍械。只有十三歲的夏娜,那個時候第一次握起了劍,綁匪是某個幫派的三十人組織,三十人全身受重傷。她後背那個長長的刀疤就是這麼來的,送進醫院急救了十個小時,昏迷了三天。
「十四歲,夏娜被捲入黑幫仇殺,幾乎每一天出門都會被人攔路,每一天都是帶著傷疤回家。其中一派的當家還說喜歡上了她,強硬把她綁到總會去,語言上威脅說要是不就範,便會對她身邊的人下手。結果那一晚,夏娜第二次握起了劍,整個總部被她毀掉,那一個幫派的頭子被砍得差點上西天,從此見到夏娜都繞路走。別的幫派見到她這麼狠,對她忌憚也就不敢再對她做什麼。那時候,她還得了一個名號,叫『緋色瘋娘子』。
「十五歲,路見不平的她被捲入了國際人口販賣事件,結果被差點被人賣到外國去。在那群被擄走的少男少女懼怕的目光下,她在碼頭,第三次拿起了劍。警察來到的時候看到的是滿地的血紅色,一群受到驚嚇的人質,還有一個全身上下都沾了鮮血的她。之後,她不得不接受心理治療,因為被這些事件嚇到怕了,連剪刀都不敢拿起來了、看到玻璃的反光都會尖叫。
「可是你知道嗎?那個時候她雖然是重傷人無數,但是真正死在她手上的人沒幾個,至少不是直接死在她的劍下,而是在送院途中身亡的。」迎視著目光呆滯的李豪劍,阿星諷刺地笑著,「很好奇為什麼我會知道?因為我當時就跟她一起啊,那時我可是手拿著槍給她掩護呢!我到現在都很懷疑當時有沒有人死在我的槍下……畢竟我的準頭可是連你們李家的暗器大師也欣賞的吶。」
懷念起從前,阿星諷刺的微笑漸漸緩下,變成了淡淡的微笑,「不過,我也同樣接受了心理治療;經歷了這些事,我害怕了紅色……一切紅色的東西我都怕,就連粉紅色紫紅色也一樣。所以,我那段日子不可以在沒有人的陪伴下外出,新年的時候更是不可以出門啊……
「想像得到嗎?那種別人以為你是瘋子的目光?你能夠了解我們每一次出門都會飽受驚嚇的心情嗎?
「高中,夏娜離開了你們李家到了緋村家,你以為是什麼原因?是因為這裡夠寧靜,你外公心疼著她,想要讓她在這裡修養。但偏偏,他就是有個不識相的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跑過來騷擾這個飽受身心創傷的外孫女!」阿星微揚著頭,瞥向李豪劍的目光充分地表現了她的不屑,「現在,你還不覺得自己是溫室小花嗎?」
「夏娜在揮劍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夏娜雙眼都染上鮮血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夏娜忍著淚抱著我說要好好保護我的時候,你又在做什麼了?」
這些話,就連穆遷影聽了也是心頭一陣抽搐;他真的沒想過,那個大剌剌的俠女,那彷彿總是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樣,暢意大笑、快意恩仇的表情……原來她的從前,是這麼的難以捱過……
「不要再來了,這是我最後一次的警告。」阿星從穆遷影的手中拿回自己的背包,把穆遷影推了進屋裡,「下一次,我不會再這麼客氣了。」
關上門,「阿科米思」消失了,和藹可親的「阿星」模式重新啟動。阿星從背包裡拿出了一個晶片,「嘿!我剛剛下載了一些東西,感覺上對你很有幫助,你開來看看∼」
這種人前人後兩種樣的表現,有一瞬間讓穆遷影以為剛剛她的那些話不過是在胡扯。
「嗯?怎麼了?」見穆遷影久久沒跟上,阿星回頭問。
看著她坦然的目光,穆遷影還是開口了,「剛剛那些事情……」難道就是那些事,讓她變成了現在這種模樣嗎?總是人前人後兩種態度來保護自己?
「都過去了,沒事的。」阿星微笑著,「你確定要跟我在走廊上糾結這種陳年往事嗎?」
臉微微一紅,穆遷影低聲地說了個抱歉後,率先步入內堂,泡茶招呼這個出錢供養他的恩人。
拿著茶杯,輕抿了一口,阿星幸福地感嘆了一下後,隨即斂目,「剛剛那些事,你聽過就算了,不要跟夏娜說是我爆出來的,不然她一定會跟我鬧。」
穆遷影點了點頭。拿起晶片插入他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他好奇地問,「你來就只是想要給我這個晶片?」
「當然不只,還有這個。」把剛剛拿來欺負李豪劍的鐵劍拋給了穆遷影,阿星笑得很開心,「這個是我按照你的習慣製造出來的劍,不是什麼好劍,但是在這種時代你就將就著使用吧。」要找能源劍倒是很多地方可以找,這種鐵劍……大多是都是收藏品,她可沒那麼多錢買下那種奢侈品,只好自己弄一把了。
不是好劍……有可能這麼鋒利、在陽光的斜照下閃耀出這麼漂亮的光彩嗎?穆遷影的疑惑讓阿星看了,又是一笑。
看著那把劍,阿星的目光中帶著懷念,「我是一個煉金術師。不單單是遊戲裡面,我現實裡面也是一個煉金術師。這把劍不是真正在爐火裡面一錘一錘打造出來的,而是我用煉金術製造出來的,不管直到它折斷為止的期間經歷了多少的歲月,它都不可能培育出劍魂還是劍靈,甚至沒有一點點的靈性,一個徹頭徹尾的死物。這就是煉金術的缺點,不過我還是以身為煉金術師為榮。」
劍……他居然還能擁有自己的劍……
深吸一口氣,他把劍放下,推回了阿星的面前,「對不起,阿科米思,這把劍我不能收下。」
揚了揚眉,阿星表示了她的好奇。
他嘆了口氣,「我曾經在亡父的碑前立誓,從此不再殺戮。」
阿星一臉的恍然大悟,「難怪你游戲裡面是一個祭司!不會到現在為止,你連遊戲裡面都沒殺過任何一個人吧?就連NPC也是?」
穆遷影點頭。雖說他自己也知道,最適合他的角色是俠客和戰士,但是他還是決定了成為一個祭司,不會進行任何的轉職;他是真的喜歡這個能夠治愈任何傷口的角色,並且衷心希望自己也能夠在現實裡面擁有治愈別人的能力……
「這把劍我不會收回去的。」輕啜著杯中茶,阿星的口氣輕得跟清風一樣,「順便提醒你,要是想見到軍師大人的話,你最好拿起這把劍,回憶一下你最強的招式。甚至,你也要多學習一點,跟夏娜學一些跟妖異溝通的能力也不錯。」
「……為什麼?」難道說……藍衣有危險了?
「以防萬一而已。」阿星淡笑著,「萬一有一天我們都不在軍師的身邊,能夠讓我們放心守護她的人,恐怕就只有你而已了。」
穆遷影有些錯愕,「『協會』裡不是還有很多人嗎?」怎麼她的模樣,就像是在交代遺言似的……
阿星點頭,「是沒錯,但是當中有我這種身手的,然後那種破壞能力也比得上我的,加上我就只有九個人。我們九個,是整個協會裡面的最強。哦,我所指的破壞能力,應該……有把這整座山都毀掉的程度。」
「……整座山?」
穆遷影有些不安地看著自己腳下的榻榻米……嗯,他是在想像著腳底下整座山的模樣。
「嗯。」阿星笑得很燦爛。
「……」穆遷影不知道要給予什麼樣的回應,而阿星在等著他的回應。
良久,穆遷影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為什麼是我?我不是異能者啊。」他很確定,自己並沒有把整個山都會毀掉的能力。
「因為,你是一個穿越者。」看著他,阿星的目光無比認真,「我很確定你在這裡有一個使命,所以你的能力絕對不僅僅只有深厚內力和完全能夠把夏娜打趴的身手而已。你一定還有別的,還沒有被發現或者是……還沒有得到的能力。
「一比一單挑,你絕對有辦法在彈指間把我們殺了,對不對?」這麼狠的話,阿星卻是以無比輕鬆的語氣說了出來,「就憑這點,我很想把你拉進協會裡面。但是,那不是異能力;把單純的身體力量鍛煉到這種極致,這是你的優勢。所以,我很期待你擁有了某些特殊能力的一天,然後把你帶到軍師大人面前……軍師大人那種冷靜崩掉的樣子,所帶起的連鎖反應一定很精彩∼∼」
……所以其實,你只是想要看看軍師失去冷靜的模樣?不管相處了多久,穆遷影還是不能夠理解阿科米思是在想什麼的。
× × × × × ×
我百分之百確定,煉金術師最近見到我,臉上帶著的微笑參雜著少於5%的、不尋常的情緒。只是,我這麼詢問奼的時候,奼並不覺得煉金術師有什麼不妥。看來,煉金術師對於掩飾面部表情的能力有所提升了。
等我從這種推算回過神來時,我已經身在那一間常去的動漫主題餐廳,而餐桌的對面是帶著40%疑惑、15%好奇,以及25%思考的表情看著我的安向原刑警。出現的不是薛永輝;以此推測,薛警官已經退隱,把和協會交涉的事宜都交託給安向原了。
見到我抬頭,安向原看了一下我的身後——估計是看著奼,然後得到了奼的暗示——才把他手上的一疊文件交給我;很乾脆,和薛永輝的行為相似之處只有15%。
「老實說,要不是這些案件看起來太詭異了,我真的不想交給你們,顯得我們部隊好像很沒用似的。」安向原撇了一下嘴,在從口袋裡拿出一封書信,「這個是阿輝哥的退休通知,還有職務轉交的委任書,麻煩你在上面簽個名,我好交代一下。」
對於簽名,異能者保持著很戒備的態度;異能者相比起尋常人類,能量的波動比較強大,任何的書寫都會帶著屬於異能者的波動。所以,異能者都不會隨意地展現自己的簽名,就算是特殊的文件,異能者也會思考再三才決定是否在那份文件上留下可能被人追踪到的、獨特的痕跡。
相較其他人,一直都處在協會內部而沒什麼機會簽署文件的我,比較沒有這一層的顧慮;外界,我的簽名還是在我成為異能者前的簽名,波紋會很相似,但是卻不一樣。所以,我閱讀了那封委託書後,稍作考慮便在上面簽下我的代號,然後見到了安向原驟起眉頭,以25%的驚訝、20%的不滿,還有15%的疑惑的語氣開口,「居然連簽名都不是真名……你們也未免躲得太厲害了吧?」
對此,我並沒有發表意見的必要。
安向原眨了眨眼,然後壓低聲量指著那一疊的文件開口,「雖然你們等一下都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要說一下——其實我自己也沒那麼多的時間,那些文件快把我的桌子給擠到沒位子了,電腦的檔案滿滿的都是資料……唉!不知道最近是發生了什麼事,死人案件特別多!表面上是完全沒有關聯,但是你說,同一個地方在一個月裡面死了一百多人,是一百人多啊!同一個地方!這實在是……不管我們再怎麼查這些看起來都像是意外,完全看不出任何的關聯。我們的頭兒很煩惱,我也很煩惱,已經三天沒睡了……」
確實,他的黑眼圈和醫師的黑眼圈有著80%的相似;醫師得到了一具獲准解剖的妖異屍體,已經一個星期沒有進入睡眠,只是偶爾在遊戲裡面見到他的登錄而已。
「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份,還有很多,我們組在進行調查,看樣子要是這一個星期裡面都還解決不了的話,可能會轉交給你們組負責……」
「都是相似的案件?」我問。
「不是全部,但是大部份都是。」安向原看著桌上的文件,開口,「只是差別在於地點和死的人數不一樣而已。」
這時,我的輪椅傳來了一個很輕微的擺動;奼從頭到尾都扶著我的輪椅,會引起這種擺動的就只會是她。奼向來都很冷靜,尤其是遇上案件發生和進行案件處理的時候。所以,我可以大膽估計,奼在聽到安向原的說明後,了解了一些她不想要開口說出的事情,而且那件事嚴重到足以乾擾她的冷靜。
回到協會,我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把所有的文件從頭翻到尾。
事發的地點有十三個。總共死亡人數是2319人,平均每一個地點死的人數是178人,男女老少都有,死亡的時間也是沒有規律可言。與這種數據相比,這些地點從前的死亡人數就只有每年平均的5人,百分比劇增,情況確實和安向原所說的,太可疑了。安向原甚至從肇事者的關聯性、汽車出廠處、剎車器、還有等等不一樣的角度調查,但是結果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關聯。
在文件的結尾,安向原還用鉛筆寫了一個很奇特的問題:
【是不是最近地府發生政變,所以死人的次序都變了?你們術士就不能稍微處理一下嗎?】
奼見到了,話語中帶了20%的笑意、50%的無奈還有10%的不滿,「這個傢伙,死了這麼多人,是可以『稍微』處理一下的事情嗎?還說地府,我們術士都多少年沒能夠跟地府的陰差聯繫上了!真是的……」
看著眼前的資料,我打開了一個世界地圖,把出事的地點用紅色的交叉標上,然後發現,這個和記憶裡騎士花了多年所描繪出來的世界地圖有著相似之處。把協會檔案裡面的世界地圖調出來,我把兩個重疊的地圖展現在奼的面前,開口,「以術士的眼光,你看出了什麼?」
那13個地點,與術士和魔法師不約而同、特別標明的地點處在同一個位置。那些標記,都是表示著那裡是有著特別的能量漩渦,很容易吸引一些特定能量體的地點。能夠吸引,但是卻沒辦法對這些能量進行凝聚,所以形成了一種尋常人類看不見的「氣流」,術士中的風水師稱這些地點的「風水很獨特」,而這些地點同時也是魔法師喜歡居住的地點,因為「有助於感應魔法能量的流轉」。
「很可能那邊布下了陣法,」看著地圖,奼的眼神中帶著70%的嚴肅,還有15%的不解,「那種用來吸引血光的陣法。只是,我沒記錯的話,這些地點都被我們施法,危害的氣勢應該都被引到別處才是……難道陣法被破了?娟姐,要是真的是那種吸引災禍、引起血光的召喚陣,恐怕我們面對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是奼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說話,我的記憶裡面從來沒記錄過這種情感指數,不能理解這是什麼情緒。
「十三個地點……不對,應該不關地點的事,有幾個地點附近也是有著這種地勢,但是卻沒發生血光事件……我計算不出它的佈置的規律,但是從現在這麼看來,十三個地點排列到很整齊,隱隱有一種左右對稱的感覺,可能不是術法而是魔法,我想需要請醫師來看看這個。娟姐,這种血光的召喚陣通常都是作為祭品,用來吸引出更加難以應付的東西……我不確定是一個事物、猛獸還是什麼,總之這個法陣必須在徹底結陣之前解決它!不然後果,怕是不堪設想。」
看著眼前那十三個用紅色交叉表明的地點,我聯想到了先前預言師們給予的預言:
【一直與我們對抗的敵人有了很大的動作,這牽連了整個世界!】
難道,這個就是被預言師警惕、甚至是懼怕著的,「大事件」的開始嗎?
文內:
好了∼久違的第三卷開始了∼∼
不過,還是不定期更新,我碼文的速度很不穩定啊……
題外:
考完試了,解放了∼∼
但是,我有工作,所以……【搔頭】就是這樣咯。。。
我會努力的,有人注意這份文,便是我的信心來源∼!
(希望我興致正高的時候不會有什麼意外打斷啦。。。) 他很確定,自己並沒有把整個山都會掉的能力 毀
哦哦 阿星你好帥啊∼
然後穆遷影怎麼感覺像個老頭呢(望
話說夏娜的身世真的好讓人心疼 不禁讓我眼框一熱
為什麼在這裡看到身世不幸的角色我都想哭啊(抹臉
最近期末考 所以我沒來看更新
現在考完了 要放假囉∼(笑 ……
阿星……很酷(拇指)
可是……如同夜語所說……穆遷影變成了格老頭子啦!(無奈)
夏娜的身世啊……(遠)
路客過來支持文文……
哈哈……Qiya大大真的可以考慮去寫古裝?((喂……
加油哦……
路客這幾天都不會上來了……如果更文 路客也沒辦法看到了……(殘念)
可是大大就是要加油哦!
第二章
本帖最後由 qiya 於 2013-1-24 17:17 編輯「笨蛋妹妹,你在幹嘛?」男孩看著駐在光明神殿前的女孩,皺著眉頭問。
「我才不是笨蛋!」女孩回頭反駁了男孩的一句話之後,一臉認真地看著光明神殿,「我想進去……」
「進去做什麼?我們裡面沒任務。」雖說妹妹常常都會很無理取鬧,最喜歡的就是鬧他,害他不得不跟隨著整個協會跑上跑下就為了搶回他的東西,但是現在是在任務中;任務中不做額外的事情,這個是協會必須遵守的準則之一,妹妹向來都很守規則的。
看著自己的笨蛋哥哥,女孩沒好氣地說,「上次我們在森林裡面差點死掉,不是有一個白衣的哥哥救了我們嗎?他是這個神殿的人。」
哥哥再一次皺起了眉頭,「一個NPC而已,有必要這麼記得他?」
「所以哥哥你的魅力值才這麼的差啦。」瞥了自己的哥哥一眼,「NPC都寧願把任務給我都不給你,看你做人多失敗?」
「那你又很成功了?」青根冒起。
「至少成功過你∼」洋洋得意。
哥哥才想一拳揍下去,妹妹卻先一步笑著逃走了。
「笨蛋妹妹你給我站住——!」打打鬧鬧地跑進了神殿,祭司們都笑著看著他們的追逐,對他們對內堂的無意闖入全無阻止的意思。等兄妹倆察覺他們原來已經不經意地闖到神殿的內部,正有些慌亂地想要離開時,他們見到了那一身白的身影。
那是神殿內的祈禱室,平常是祭司們上課的地方,而信徒倘若想要長時間在神殿裡面祈禱,同樣可以來到祈禱室過夜。而在這個接近中午而不是祭司上課的時間,祈禱室裡面有一個人,手捧著一本顯得有些老舊的記事本,初級祭司的祭司服穿在他的身上是顯得那麼的莊嚴、那麼的神聖……
「……大哥哥?」妹妹的一聲輕喃,引來了那個祭司好奇的回頭,還有那祭司親切的笑容。反倒是妹妹自己被嚇了一跳;她說得那麼小聲、那麼的輕,她以為只有身旁哥哥可能聽見。
妹妹認得,這個祭司就是上一次他們在森裡面迷路,還被魔獸追到差點掉到懸崖下面。是這個祭司突然間出現,用強大的聖光引走了那頭魔獸,還把差點死掉的他們從血皮狀態拉回來。在印像中,他是一個很有本事的祭司,而目前在遊戲裡面,有本事的祭司都是NPC,害他們以為自己遇上了超強的玩家,白高興一場。
「啊,是你們啊,怎麼進來了,是迷路了嗎?」祭司把手中的記事本合起,有些好奇地看著兄妹倆。
看,標準的NPC回應。哥哥的信心裡面惋惜地想著。
有些責怪地看了冒失的妹妹一眼,哥哥點了點頭;雖說他一向都把NPC還有玩家都分得很清楚,但是不論是NPC還是玩家,只要是笑臉對著他的,基本上他都不會太過於無禮。
祭司才想說點什麼,但當目光接觸到了兄妹倆後方的身影時,祭司的目光顯得有些吃驚,然後在兄妹倆的瞠目下順手就拉出界面點擊……
那祭司原來是玩家?!
「藍衣今天好早哦。貓人族那裡的人來了很久,就在我們房間前面等著呢。」對兄妹倆安撫地笑了笑,祭司微皺著眉對剛來的那個人開口,「不好讓人這麼等吧?」
「……我沒下過這種命令,也無權給他們任何的命令。」回答的聲音很冷清,也不帶任何的意思感情。
兄妹倆好奇地回頭看向比他們遲來的人。來者沉默地看著他們好一陣子,最後瞥了祭司一眼之後才邁步,離開。
「等一下,藍衣!」叫不住人,祭司嘆了口氣後,拍了拍兄妹倆的頭,「算了,我先送你們出去吧。」
「為什麼啊?」妹妹抬頭,「我們不可以進神殿內部嗎?」
「也不是,」穆遷影指了指藍衣離去的方向,「神殿裡面都沒什麼任務可以給你們啊,你們進去了也找不到什麼任務,除非你們是從外面拿到了特殊任務需要到神殿裡面找人……啊!還是你們拿到了『神器尋找』的隱秘任務?那個據說要在祈禱室待上一整天的任務?」
聽著一個之前相信是NPC的人說著任務的話題,兄妹倆都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然後在同一時間,兄妹倆都想起了一件事;當了多年的手足,眼神交會間瞬間明白對方也想到了和自己腦海裡此刻的想法,當即揚起了那種心有靈犀的微笑。
「大哥哥!」妹妹揚起頭來的微笑很燦爛,「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穆遷影好奇地問。
遊戲裡面雖說允許10歲以上的小孩進入遊戲,但是大部分的父母擔心孩子們會受全息虛擬遊戲的吸引而影響學業,也擔心孩子會遭人矇騙,所以進入「闖蕩」的小孩很少,叛逆期的少年倒是不少。因此,對於幼年的玩家,穆遷影都有著一種好奇;來到這個時代這麼久了,小孩沒見過幾個,而電視劇裡面的小孩……他很懷疑現在的小孩是不是都那麼的聰明和鬼靈精,畢竟他可是很清楚地記得,他家鄉的小孩都很純真的啊。
「大哥哥跟我們組隊好不好?」
「……誒?」
× × × × × ×
房間的門口,有一個和襲藍衣一樣,頭上長了兩隻貓耳,身後跟著一條貓尾巴的獸人在那裡等著。只是,或許是因為玩家的設定關係,比較起NPC獸人,玩家獸人的模樣比較偏向於正常的人類,而NPC獸人則有一種明顯看得出是獸人的輪廓。
見到他的出現,貓族獸人一臉的欣喜,「殿下!」
看到他,襲藍衣就聯想到整個遊戲裡面只有自己才有的身世任務;據說,這種難得一見的任務的獎勵很高,很多玩家敲破頭都想要得到。
但是偏偏,這種任務落到了進遊戲只為了睡覺的他手裡,就連馬奇也覺得惋惜。
馬奇的寶石現在就在皇家鍛造師的手裡,而且那個鍛造師還是一個擁有很高防禦和攻擊等級的NPC,不容易攻陷,加上現在所處的這個西大陸中部的城市是一個很有實力的城市,是虔誠的光明神信徒,任何想要奪得寶石的人恐怕都要再三考慮要不要為了區區一個寶石而得罪這實力依然很強的沒落皇室,還有光明神殿。
所以,馬奇現在很安全,連帶的神殿對於穆遷影還有襲藍衣的待遇也比平常的玩家好很多,但是這些,恐怕向來不理會遊戲事物的襲藍衣是不知道的。
「殿下……」貓族獸人單膝跪下了,「殿下,請您回來族裡吧,族人真的很需要您啊!菲裡德耶部落需要您啊!」
襲藍衣其實也有想過,為什麼貓人失去了一個『貴族』就這麼驚慌,何況就算貓在怎麼厲害,菲裡德耶這個屬於貓科類的部落還是由獅子還是老虎一類的獸人掌控的吧?需要這麼一直過來煩著他嗎?他大概都知道這是跟皇室和貴族之間的那些內鬥有關;上次追殺他的豹人明顯就是精英,而能夠指揮精英的是誰,稍微猜測都知道了。
面對著他的沉默,還有那彷彿連暖風也沒辦法融化的眼神,貓人顯得有些驚慌,不自覺地開始說話以減輕自己感受到的壓力,「獅人的王已經衰老得只能夠在床上輕言而無法動彈,虎人、豹人和獅人三支貴族,還有底下附屬他們的貓科族不斷地為誰成為下一任的王而爭論不休。只有您啊,偉大的俄羅斯之藍,我們菲裡德耶的先知一脈才能夠為我們指引一個明君啊喵!」
真是一個多話的貓,這麼簡單就把內幕爆出來了。
這是不帶任何情緒的陳述句;不是吐糟,僅僅是陳述而已。
TBC
文內:
先發一小節,陸續再發。。。
話說,你們還記不記得這對兄妹呢?
題外:
今天滾床滾到十二點∼∼∼
呃咳,我怠惰了。。。
總覺得提不起勁起床啊。。。【遠目】 他很懷疑現在的小孩是不是都那麼的聰明和鬼精靈 一般似乎都寫鬼靈精?
我開頭看兩句就猜出那對兄妹了
不就軍師之前心裡唸的那對笨蛋兄妹嗎?(笑
我覺得他們很可愛的說(望
話說那位獸人在爆內幕最後加上的喵瞬間讓我噴笑
光是想像就覺得很好笑 突然那麼可愛的喵一聲(忍笑
不過對上軍師就感覺他有點可憐了(遠目 本帖最後由 qiya 於 2013-1-25 15:39 編輯
襲藍衣還是一聲不吭,貓人依然單膝跪著,不敢起身,也不敢再開口,心裡忐忑的猜想著是不是剛剛說錯了什麼,讓殿下不高興了;襲藍衣,彷彿就是有這種讓人住口和心驚膽戰的能力。
「藍衣!」剛剛把一對兄妹送到門外的穆遷影,一回來就見到這種狀況,不禁有些吃驚,連忙走前吧貓人扶起來,「你怎麼就讓人跪著啊!這麼對客人很失禮呢……不好意思啊,藍衣就是這樣,個性不是很好,你別放在心上啊。」
瞥了穆遷影一眼,襲藍衣一個轉身就開門進去了,甚至連房門都沒關,翻身上床,倒頭就睡著了。
感覺到床舖的震動,睡在床頭的米亞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見到主人就在自己的身邊,不禁高興地在他的臉龐上蹭了蹭。然後有些出人意料的,離開了床鋪走到問外,還順便用尾巴把門給關上了。
「喵,是時候出門了喵!」一個竄身,米亞趴到了穆遷影的肩膀上,懶洋洋地喵了一下,連眼睛都還瞇著。
「知道了,你等一下。」穆遷影一手摸著肩膀上的貓,面對著貓人的懊惱還是那一臉的歉意,「對不起,藍衣他就是這樣,常常都一聲不吭然後對人的態度也很不好……」
「不不!」貓人慌忙擺手,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無奈,「這也怪不得殿下,畢竟當時確實是我們沒來得及趕上……要是當時我們沒有因為誤信謠言的話,殿下所在的村莊也不會被人毀滅,整個先知一脈也不會僅剩藍貓殿下一個人,而且殿下居然還是被外人所帶大,這實在是我們菲里德耶部落的恥辱啊!會因此對我們抱有怨恨而不再像和部落有著任何的牽扯,這也是能夠理解的……」
相信我,藍衣不想理人純粹是因為想睡覺而已,跟你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穆遷影深吸一口氣,把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吞回去肚子裡面了;藍衣,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傢伙。
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口,再看了看眼前垂頭喪氣地貓人,穆遷影開口,「你們,真的很需要藍衣的幫忙嗎?」
「是的。」貓人的雙拳緊握著,「但是慚愧,殿下現在居然不得不接受光明神殿的庇佑……我們貓人居然連把殿下帶回獸神殿庇佑都沒辦法!」
「你們貓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因為怎麼說,身為獸人這一點,貓和豹、虎、獅之間就不存在身形上的差距,用手掌伸出的爪子是同樣的具有殺傷力。大型貓科是有著身體強悍這個特點,但是小型貓科同樣有著巧而靈敏這個優勢,相互對比的話不是完全沒有勝算的。可是為什麼會說,貓人沒辦法保護藍衣這種話呢?
貓人羞愧得連耳朵都垂下了,「我們小貓比起統領的大貓們,顯得更加不合群,也更加怕事,有勇氣過來保護殿下的貓不多,更多的是躲在大貓們的身影下尋覓安全……雖說心裡都希望能夠迎接殿下的回歸,但是自己家族和親屬的性命也是同樣的寶貴啊……」
穆遷影理解地點了點頭。
確實,倘若孤身一人的話,上哪兒闖都沒關係。但是,若成為了一家之主、一家族的當家,那麼背負著的便是整個家族的性命,走錯一步賠上的不單單是自己,還有那些無辜被牽連的家人;負責人的家主,不好當啊。
「雖然這麼問很無禮,但那時我想知道,要是藍衣真的成功擺平這一切的糾紛,然後成功選出一個明君,那麼他會得到什麼樣的獎勵?」看著因為他的問話而顯得有些驚愕的貓人,穆遷影也覺得很無奈。
「這……我也不清楚……」貓人抓了抓後腦,「但是,獎勵應該會有的吧……」
這麼模棱兩可的答案……穆遷影嘆了口氣,「你暫且留下,等藍衣醒了我跟他談談……」
見到貓人感激的目光,穆遷影馬上追加了一句,「先聲明,不保證能成功的啊!」
可是,貓人卻篤定他一定能夠成功說服殿下那般,抓著他的手不斷地千感謝萬感謝的,讓他安撫了好久才鎮定下來。
圍繞在心上的事有了眉目,貓人也終於對其他的事情感到有些興趣和好奇了,開始發揮身為貓的好奇心,「您帶著這只小貓兒要去哪裡喵?」
「做些簡單的鍛煉。」輕輕地撫著米亞的腦袋,穆遷影說著,「我閒著也是閒著,便給它來點訓練了,順便也回憶一下遺忘已久的往事。」
他還是聽了阿科米思的話,試圖回憶著從前他的一招一式。要是在緋村家那裡施展,要是不小心傷到那棵百年老樹還是不小心劈裂了人家的神社,那真的是罪過;他還沒找到另一個地方蹭飯,還是安份點還好。
所以,遊戲裡這個完全壓制了他實力的地方,就成了他練功的最佳場所。常常在這種時候,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協會」的人會想要進來游戲了;只有在遊戲裡面,人人都是一樣的,沒有容易誤傷別人的異常能力,也沒有任何人會真的因為自己的傷害而死,任何人在這裡都只是一個「尋常人類」,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人。
「有沒有我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貓人不好意思地說著,「難得您願意幫我族說服殿下,可是我卻沒辦法給您任何的報償……」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這年輕的貓人一圈,穆遷影慎重地點頭,「有的,你跟我來一趟吧。」
「喵?」
TBC
文內:
第二章第二節……
題外:
依然沒有幹勁,但是只滾床到十點鐘……
算是進步了麼?【遠目】 睡在床頭的米亞深了個懶腰站了起來 伸
他還沒找到另一個地方蹭飯 贈?
因為文裡一直沒提那對笨蛋兄妹的名字
所以我也猜想你大概還沒給他們取
話說他們是哪國人啊?(望
那個貓人感覺越來越可愛了
尤其是那個最後的喵一聲((你怎麼只注意這個
雖然他是貓發出喵聲是理所當然 可是我就是覺得好可愛啊...((...... 不好意思有段時間沒來~
那對兄妹是撞到阿星的那對吧?
如果真劈倒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