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客看到此名字的時候 有點搔悶……(苦笑)
怎就讀變成了無言呢……
嘛……路客開個玩笑(微笑)
唉……別說了……路客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那充滿幻想的死腦袋給害死自己了……(捂臉)
路客身體很好 只是會經常在睡覺而已(苦笑)
感覺很累(晃)
大大加油哦!路客支持! 但是這種能力很消耗,分分鐘說完一句話就會氣絕身亡 看不懂(望
寫出來的預言沒有一項是不准確的 準
她故意地自己變成一個只懂得思考,而不會有任何感情和情緒的人 漏字?
為的就是終有一天能夠手刃當初那個還她家破人亡的仇人 害
所作出來的都被計劃都是特別的多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這兩個字有什麼差別->作和做 後面的是看不懂
哦哦...我有很多想說的需要整理下思緒...(拍頭(?
看前半段會長說的話時我頓時眼淚上湧了
在看見之後軍師的心裡話眼淚更是要溢出來了
不過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遠目
看到後面阿科米思(其實我不記得現實中他是誰...)猜測軍師為何會變成面瘫
為何眼裡心裡只有利用與不可利用時我還沒這種想哭的衝動...
軍師讓協會的成員變得唯命是從 也扼殺了他們對於事情的判斷與分析能力
若沒了軍師 他們必定會慌亂吧
看見軍師自問是不是太寵他們了 我才突然有個想法
也許他並不是真的毫無感情 並不是完全的壓抑
他出的計畫是保護協會也是保護他的家人
為此他必須做出犧牲
他要冷靜 不能有任何影響判斷的感情
這種犧牲讓我覺得...很偉大((?
嘛...我就是看到這裡很想哭
話說這段應該放前面才對(望上 本帖最後由 qiya 於 2012-11-30 22:58 編輯
不好意思,蟲子多了……
因為馬來西亞是語言參雜的地方,一下子不小心參雜到了地方方言,不好意思∼【搔頭】
呃……有這麼的飆淚?
事情重整一下,本來應該在文裡的描述,但是現在說出來似乎也沒什麼關係吧……
軍師會變成這種樣子,其實都是因為她是一個天才的緣故。
身為一個天才,小小年紀就有了超乎同齡小孩會有的想法,也因此會想太多,跟別的小孩有的反應也不太一樣。
別人家小孩,爸媽死了大概只是會在那邊哭鬧,然後等人家過來救命。
但是軍師不一樣:與其在那裡浪費時間等人家來拯救、等自己長大再來報仇,敵人或許已經逃得不見踪影了,所以她自救,『用盡一切所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即使那個方式再偏激也無所謂,只要達到目的就好』這樣。
如此年輕就坐上副會長這個職位,還能夠讓協會上下完全臣服,那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事。
會長在協會裡的存在好像是可有可無的……但這都只是表面上。
要若會長真的是那種沒用的人,當上會長的不會是他而是軍師;他一定是有什麼能力,所以才能夠讓軍師願意臣服在他之下,成為他的下屬。
可能以後我會寫一個關於他們兩個在爭奪會長職位的時候所發生的事吧,那也是挺糾結的一段往事……【聳肩】
阿科米思就是煉金術師(Alchemist),那個被緋村夏娜帶回來的阿星。
她的過往是一個很複雜的描述,將來我會寫一本以她為主角的文,超長篇的……
她曾經也站在首領的位置,加上同樣是身為天才的人,所以她很能夠理解軍師的想法。。。
是啦,她也是一個天才。
要是你們細心的話應該會發現(嘛,因為我拖文的原因,所以很多不記得的前面發生過什麼事情是很正常的事),整個協會裡面就只有兩個『腦能力操控』,簡單來說都是精神力超標的人。
精神力如何會超標?那就是因為他們想太多的關係:天才,他們總是在思考著。
世上天才不算少,但也不可能會很多,當中只有兩個因為『覺醒』而得到了『腦能力操控』,所以煉金術師她很欣賞副會長,更因為了解她的職責所在,所以會為她設想很多。這也就是為什麼她會去阻止醫師對外人多話;『副會長既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麼我會守著她所要走的道路』,她是這麼想的。
關於軍師的內心……【笑】說實話,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感情?軍師也一樣,只是她壓抑了,用盡全力去無視內心的任何悸動,為的就是維持那份不會被人左右的冷靜,因此幾乎任何事物在她眼裡都是百分比和機率(這個我寫的挺辛苦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計算……
也因此,會長才會心疼,煉金術師才會心疼,因為他們遠比任何人都了解軍師在想什麼,比那個天天守在軍師身邊的護衛更加的了解……但是他們不能夠怎麼樣,因為這是軍師的選擇,他們只能夠尊重她的選擇。
煉金術師在某一天因為某一個原因,對一部分的會員透露了一些軍師的想法,所以醫師才會知道他這麼多年來對軍師有著什麼樣的誤會(才會膽敢地玩下跪這一套),只是他的理解還是沒有煉金術師這麼透徹,所以他才會建議由煉金術師來和穆遷影會面;他還沒有資格對軍師作出任何的意見。
……呃咳,不知不覺,原來我寫成了這麼一種悲文,本來是想玩一下熱血沸騰的說,畢竟是遊戲嘛?【眨眼】
但是沒有大綱的關係,情節節拍快了許多,居然到了我以為會拖很久才會出現的大事件部份……【默】
以此為鑑,要寫文的各位,大綱再怎麼簡約,還是要一份大綱才好啊……(就算只是一條線這麼寫過,那也是大綱啊……)
好了,劇透到此為止,第二季最後一章我還沒開始動手……
我其實很好奇我之後會寫成什麼樣子……嘿,不止你們期待,我也很期待呢∼!(還是只我我一個在自high而已?) 大大寫的真好!
(揉揉酸酸的眼睛,一次把32頁飆完有點吃力
我好喜歡軍師和阿星,
看到前面貓的圖好可愛!
第十章
本帖最後由 qiya 於 2012-12-28 18:34 編輯恢復意識的同時,他感覺到了頭上有著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在套著,而呼吸顯得像冬天裡面把雙手護到鼻前的模樣,暖呼呼的。可是沒多久,那種感覺消失了,像是被什麼人取了下來,阻礙著視線的東西不在了,冰涼的空氣也隨之襲來,讓他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他緩緩地睜開眼睛,第一眼瞧見的是一片的白色。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什麼問題;他可從來沒見過除了雪以外、白的那麼純粹的白,就算是衣裳也不可能這麼的白。
皮膚的觸覺漸漸甦醒,他感覺到自己是躺在了一張十分柔軟的床上;那是他這輩子從來未曾睡過的床,想來那些達官貴族的寢室也不過是如此吧?
把雙手按在兩旁,他試圖坐起,感受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因為太久的未曾移動而發出了微微聲響……他不禁疑惑,自己這個身體到底是昏睡了多久。
眨了眨眼,視線接觸到的景色終於有了色彩。左手邊米色的櫃子上是一個精緻的花瓶,而花瓶旁邊有著一束打扮得極為精美的花束。再遠一些,則是被窗簾遮掩的窗戶,細細的陽光透了進來,顯示著外面的陽光明媚。他既是疑惑,也是驚訝;這些都是哪裡來的事物?他走遍大江南北,都沒見過這些精緻得就像是天國來的事物!
視線開始往前移動,接觸到了一個長方形的有框物體,裡面裝裱著的是一幅風景畫。裡面的畫作讓他驚嘆,但是隨著視線接觸到旁邊那個人影時,神經馬上就緊繃得把一切的讚歎都化作警戒。
馬上,他的眼神就戒備起來,上下打量著那個人。而那個人也沒說什麼,任由著他顯得有些放肆的目光;這下子,他真的坐了起來了,警惕著眼前的這個穿著奇異的女子。
女子有著一頭黑色的披肩短髮,黑色的雙眸同樣也打量著他。那個臉龐,讓他想起了自己前些天在見過的人……只是,那個人明明是一頭淡金色的長髮啊!那眼睛還是漂亮的寶綠色,和眼前這個黑髮黑眸完全是兩個樣!
女子被沒有靠近,而是站在原地開口了,「雖然我的臉孔跟遊戲裡面不太相似,但是我想你應該很記得我才是。」
這把聲音!和那人一模一樣!
「我就是凱•艾瑞克•阿科米思。」女子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和遊戲裡面一樣,我不接受艾瑞克和阿科米思以外的稱呼,不過我比較喜歡別人叫我阿科米思。」
真的是她!可是為什麼髮色不一樣了?哦對,剛剛進入「遊戲」的時候,那個名叫「福蘭特」的人似乎說過,可以對髮色進行調整……可是明明就是中原人,為什麼要冒充西洋人呢?
「這是……咳咳……」久未碰水的喉嚨有些乾燥,經不起他這突然間地驚訝,咳了幾聲之後才問得出他想問的話,「這是你的真名?」
女子馬上給他倒了杯水遞了過去,舒緩了他的不適。
看著他,女子自嘲地笑了笑,「真名麼……算是,也不算是,但是你在別人面前這麼叫我就行了。」
看了看她,他在一次環顧四周,並沒有見到阿科米思以外的人。雖然已經是在意料之內,但是他還是覺有些失望,「藍衣果真沒來啊……」
「不用再看了,副會長是不會過來的。」阿科米思搖了搖頭,「我就說過,副會長極力排除掉任何能夠影響她情緒的、無關緊要的事物,所以她有怎麼可能會過來這裡呢。」
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所以暫時地把藍衣的事放一邊,「這裡……是哪裡?」
「新加坡的私人療養院。」
新加坡……?私人療養院?
他還來不及反應兩個詞代表著什麼,阿科米思緊接著問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是說,你的真名。」
他不自覺地愣了一下,但是隨後就露出了微笑,「穆遷影,那就是我的名字。」
阿科米思的眼神透露著好奇與不信任,但是卻沒再就名字多問一句話,聳了聳肩就問了別的問題,「那好吧,穆遷影。」
他看著阿科米思從她後面的「包袱」中抽出了一個白色的薄板子,食指不斷地在上面輕觸著,「請問你在昏倒或是進入遊戲前,你是處於什麼樣的情況呢?」
他應該要如實回答……是吧?
「當時我似乎是躍上了飛靈寺旁的參天大樹……」
「等一下!」阿科米思的模樣顯得很無奈,「你是說,躍上?不是爬上?」
他疑惑,但是也點了點頭。見到阿科米思的模樣,既不是吃驚,也不是驚嚇,而是無奈和憐憫……這是為什麼?
「哎呀……這種這麼厲害的東西,現代人恐怕都沒幾個能夠學會吧?」
然後,阿科米思的語氣變了,變得很誇張,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是穆遷影卻覺得她這是在跟他透露著一些不能夠明說的東西。
「從唐宋元明清,到民初,再到了綠色革命時代之後的這個超科技時代,武者們漸漸的沒落,最後只剩下一些電視裡面的戲劇偶爾會用上這些效果而已,都是花拳繡腿,沒什麼真實的用處……」
隨著阿科米思的話傳入耳裡,穆遷影越是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著,雙眼也隨著睜大;難以置信、震驚、五味參雜,都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阿科米思此時背對著他,所以他看不見她臉上是什麼表情,「朝代的滅亡,無王的時代,這是一個由經濟主導的世界,誰有錢有權,就誰說了算啊……從熱兵器替代了冷兵器,拳腳功夫全都顯得那麼地一無是處,而到了現今這個能源武器時代,熱兵器也開始顯得沒用了。」
他看著阿科米思拉開窗簾,琉璃做成的窗戶外,處處都是他完全不熟悉的事物……
「磁浮車、電力、自然能源的使用是每天的必備,沒有人會再辛辛苦苦地劈柴燒火了,學識是每一個人都必須具備的,男女老少卻是和從前一樣,在神的面前都是顯得那麼的渺小啊!可是……相信這個世上有神的人,還有多少呢?」阿科米思感嘆地看著窗外,但是視線沒多久就回到了穆遷影的身上。
穆遷影,此時已經不知道應該要思考著什麼了。
阿科米思的語氣還有眼神,都顯示著她似乎是知道什麼的,但是卻偏偏不說出來……他想知道啊!想知道到底現在發生了什麼!這都是夢嗎?難道這不是夢嗎?這理應是夢吧?這怎麼可能不是一場夢?
阿科米思似乎問了什麼,但是他依然恍惚,一直到被放下的窗簾,阻隔了他和外界的接觸,阿科米思接下來的這句話,總算是傳到了他的腦袋裡,「我看,今天現在這里為止吧。這幾天我會請假留在這裡,有什麼是你就叫我吧,我就在附近。」
「請留步!」堅毅而謹慎地抬起頭,他看著她,「你……你知道我是……」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應該知道。」阿科米思見到他的表情,臉上的表情有些欣慰,就像是前輩見到後輩有著進步的模樣,「這種秘密,你不可以跟我說,甚至不可以跟任何的人說,否則到時候惹來殺身之禍時,我可沒辦法救你。」
「可是你知道這種……你為什麼會……」穆遷影雖然已經鎮定下來,但是思緒還是十分的紊亂。
阿科米思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她會知道知道這種事情?為什麼她會給他這樣的忠告?這些,難道就和他所猜想的一樣嗎?他和她,是同樣的情況?是這樣嗎?
阿科米思淡淡的笑著,點頭,「某個程度上,我和你是一樣的,你是時間上的問題,我是整個世界上的問題,所以我很能夠明白你現在是什麼感覺。但是不要,請不要跟我說,你要也只能夠跟副會長說,因為她才是那個你全心全意能夠相信的人。我的事情,也就只有副會長等等幾個人知道而已。」
在他身旁的阿科米思本來是先要拍拍的他的肩膀,但是最後卻是放下了手,一再地告誡著,「真的,不要亂說,你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研究學者,他們到底會瘋狂到什麼樣的程度!就連違背神明的事情,也是做得出來的……」
……難道外面的世界現在真的這麼的危險嗎?危險到阿科米思需要一再地重複她的警告?
「你先冷靜一下吧,或者下床開開窗戶,看看外面的世界變成什麼樣子了。」阿科米思拿起了那束花和花瓶,一邊走到門邊,一邊囑咐著,「手臂上的東西不要拔下來,那個可是幫你撐過了整個昏迷時期的東西,遲點等大夫確定你能夠進食了,我再給你拿下來。至於外面……」穆遷影不是很確定,但是他總覺得阿科米思在說出接下來的那些話時,像是在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我會替你捏造一些不存在的證明,證明你是這個時代的人,然後再跟他們說你是被敲到了頭,從前的事都忘光光了。」
「不要對我以外的人胡亂說話,知道嗎?」關上門前,阿科米思再一次的叮囑著,還是確定了穆遷影點頭之後才離開。
穆遷影此時,以著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看著那個門滑向一旁打開,在滑回原地關上,把阿科米思的身影阻擋在了「門」外。
看著手臂上插著的細管,要不是阿科米思說過不可以拔下,而且還是救了他一命的事物,他真的會把它拔下來;一個不明的物體插在手臂上,那會是多麼嚇人的事情!但是阿科米思的表情顯得很鎮定,表示著這個……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他的眼睛是看著前面沒錯,但是視線卻是沒聚集在任何一處,亂成一鍋粥的腦袋試圖理清著穆目前的情況。
所以說……中原不在了?
皇上、官府什麼的,也沒有了?
沒有人使用刀劍了,反而在使用「能源武器」?
馬車都沒有了,而是有著「磁浮車」?
他很想說服自己,眼前這些都不過是幻覺,都不過是一場夢。但是一切的觸感卻是顯得那麼的真實,而阿科米思的眼神也是顯得那麼的真誠;在這個他完全陌生的時代,在完全未明他的情況,卻是因為相似的經歷,就打算維護著他了!
她說他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她是世界上的問題……是說,她這裡對於她來說,是另一個世界嗎?而這裡對他來說,則是另一個時代?
他,來到了……來到了很久以後的將來嗎?
「先生,午安。」
突然間傳出來的聲音,嚇了他一大跳,一句「阿科米思」就從嘴裡蹦了出來。
那是一個浮在半空中的人臉孔,而臉孔旁還顯示著背後的情景,有著數位同樣穿著白袍的人走過。畫面被限制在了一個長方形的框框裡面,而那個戴著白色帽子的女子一臉的疑惑,「先生,您怎麼了?」
「門」再一次的滑了開來,倉促趕來的阿科米思看見目前的情形之後,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來到了那個浮在半空的框框前,「護士小姐,不好意思,我的朋友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受到這種干擾,有什麼事可以請你直接聯絡我嗎?」
白帽女子一臉的疑惑,但是還是禮貌地點了點頭,「哦,好的。請問您是一直會在病人的旁邊嗎?」
「是的,估計會留到他出院為止,不好意思……」
「沒關係,」護士笑著擺了擺手,「我只是問一問而已。」
虛擬熒幕關上了,阿科米思回頭,見到的卻是穆遷影有些茫然的模樣。
阿科米思沉默了一陣,然後臉色有些震驚,「你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是在遊戲裡面了嗎?」
到底什麼才是「遊戲」,什麼才是「現實」,他一直弄不清楚這兩者之間是有著什麼樣的差別,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
阿科米思沉默了,眼中所流露出來的神色是任何人都難以形容的。
但是,穆遷影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感受,所以他淡淡地笑了,「沒關係的。」
「……真的?」阿科米思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樣的滋味,從一個世界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結果後來才發現先前那個自己珍愛且活著的世界不過是一個虛擬的世界……真的是一句「沒關係的」就能夠帶過的嗎?
「嗯,沒關係的。」穆遷影再一次點頭。
就算……就算別人再怎麼說那個是一個虛假的,只是一個「遊戲」,那護著他的馬奇大哥是真的,指導著他的導師也是真的!
他是如此地堅信著。
阿科米思也笑了,「我不得不佩服你,居然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適應了這種感覺……我當初還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呢!」
「一個星期是……」是時間上的算法嗎?
頓了頓,阿科米思看著他,陷入了沉思。就在穆遷影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的時候,阿科米思把她之前戳著的白色板子拿了出來,在上面輕輕地戳了幾下之後,就把板子遞了給他,「先說明,我不是在侮辱你的智商,而是你需要從這個程度看起。拿去吧,對這東西斯文和溫柔些,輕輕地在熒幕上面滑動就可以了,不要用上內力什麼的,破了我可還得另外買過呢!」
幼兒……教科書?
穆遷影聽著耳邊的阿科米思說著板子的使用方式,一邊覺得這個使用方式怎麼這麼熟悉……「啊!這不就和在莫塔拉洋斯裡面召喚出界面的時候一樣嗎?」
輕觸,然後點擊圖標,然後開始查詢和翻頁,和遊戲的界面一樣呢!
阿科米思沉默了一陣,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適應良好就好。順便說一句,要是見到男子和女子很靠近的話,請千萬不要一臉驚訝到無以倫比的模樣,因為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所以,雖然穆遷影因為被阿科米思這個異性拍了一下肩膀,覺得有些不妥而想避開,但是卻還是忍住了。阿科米思很明顯的感覺到病人服下那顯得特別僵硬的肌肉,大笑著多拍了兩下,「你呀!要好好習慣這種動作了!要知道,一些豪爽的女子在這個時代其實和男子的態度並無大異,等你見到夏娜,可千萬別被她嚇到了!」
穆遷影一愣,隨即追問,「夏娜,是不是那位雙劍巡捕——緋村夏娜?」
阿科米思微愕的回頭,「你……怎麼知道這事?」
「莫塔拉洋斯……我是說,『遊戲』裡面,」穆遷影彆扭地說出了那個詞,「雙劍巡捕曾經幫過我的朋友,我見過她。據說『雙劍巡捕』是她在遊戲裡面被城主們冊封的封號……難道不是麼?」
「你說什麼?!」阿科米思的模樣很像是錯愕,也像是震驚,「難怪副會長會這麼氣,換作是我,我也會被氣死!」
「怎麼了?」聞言,穆遷影也嚴肅了起來,「雙劍巡捕發生了什麼事?」
重點是,「副會長」怎麼了?
阿科米思幾個踱步、冷靜下來後,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不,沒事。」
她的舉動,看得他莫名其妙。
阿科米思依然在沉思著。穆遷影很想知道,藍衣現在怎麼了?過得很難受嗎?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問不出來。
這一陣的沉默,最後還是穆遷影打破了,「那個『遊戲』……那個莫塔拉洋斯,真的只是一個虛擬的世界嗎?」
阿科米思看著他,良久,然後輕輕地指著我在他手中的平板電腦,「到底那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你用這個,就會找尋到你要的答案了。」
× × × × × ×
他見到了醫師,那個不管是遊戲裡面還是遊戲外面,都是金髮灰眼的男子,然後開口就出乎他的意料說出了漢語。
「穆遷影是吧?」醫師……菲爾納掛上了聽筒,「我要檢查一下你的身體,要是沒事的話你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又是一個他不明白的詞語。
「就是離開這個地方的意思。」阿科米思說道,「這裡是醫院,一個集合了所有病人的地方,治好了就是出院了。然後負責給人治療的叫做醫生,Fernand他是一個醫生。接下來的檢查請不要吃驚,都是很正常的程序。」
「Alchemist。」菲爾納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我以為在外界我們是……」
阿科米思淡淡一笑,「我知道分寸。有些事他是必須知道的,但是我知道該怎麼拿捏。怎麼?不相信我?」
菲爾納搖了搖頭,「不是,我相信你;你是一個連副會長都願意全心相信的人啊!」
穆遷影在菲爾納的指示下拉開衣襟,聽診的聽筒就貼到了他的肺部所在。他好奇地看著這個叫做「聽診器」的東西,然後隨著菲爾納的指示吸氣、呼氣、張開嘴巴還有把手伸出來……把脈?
「菲爾納雖然說是西醫,但是他也研究了很多中醫的治療方式,所以他把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雖然比起從前的那些大夫來說,可能不太靠譜。」阿科米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什麼不太靠譜?我可是有中醫執照的!」
「你敢說你比得上華佗?」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這個懂典故的不要亂亂引用啦。」阿科米思揚了揚眉,「孔子當時說這句話絕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知道啊。」收起了聽筒,菲爾納結束了和阿科米思之間的辯駁,「穆遷影的身體狀況十分良好……好到有點難以置信!」
眼見菲爾納大有把穆遷影敲暈然後帶回實驗室研究的念頭,阿科米思馬上說道,「那就好,我現在就把他帶到劍客那邊。失憶的人要有一個良好的靜養之地!」
菲爾納露出了懷疑的神色,「你確定劍客那裡是一個很好的靜養之地?我以為她住在格斗場?」
「我以我的真實姓名發誓,她家絕對不是格斗場。」阿科米思有點無奈;劍客那種戰鬥時的狠樣,絕對不會讓人聯想到任何良好的出身,但是偏偏她的出身是超級良好的。
菲爾納聳了聳肩,「那好吧,我先走了,有事再聯絡。」
阿科米思點頭回應,目送他離開之後,轉而讚賞地看著穆遷影,「你做的不錯,外人應該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謝謝。」一直適當地保持沉默的穆遷影笑了笑,「雙劍巡捕真的不住在格斗場嗎?」
「相信我,那傢伙的出身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阿科米思嘆了口氣,「總之,我現在帶你去買一些日常用品,然後再搭飛機到日本去……咦?你的板子還用得挺順手的,不錯不錯。」
穆遷影不好意思地笑了;在遊戲裡面,他逛了遊戲論壇無數次,對這種操作是很熟悉,所以就算搜索引擎換成了谷歌、百度還是維基百科全書,他還是沒問題的。
「衣服我給你買了一套,先將就著吧,待會兒給你買一下合身的。」把衣服丟給了他之後,阿科米思就關上了洗手間的門,在病房外等著了。
沒多久就,後面就傳來了開門聲。阿科米思抬頭一看,不禁佩服著自己挑衣服的眼光。
穆遷影有些不適應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穿著,「我這麼穿……沒錯吧?」
天!他穿了這麼多年的交領袍子,在遊戲裡面穿了這麼久的祭司袍,還是第一次穿這麼貼身的衣物!但是偏偏,這個時代的人都是這麼穿的……
「考慮到你的適應,我給你的是最保守的衣物了。」阿科米思的表情有些促狹,「你現在就像是個乖乖唸書的書呆子!雖然還是怪異,但是比起你當街穿著交領長袍再配上三尺長劍,這是絕對的正常了。拿著吧,把你的頭髮綁起來。」
看著有些躊躇地用著橡皮筋把及腰長髮束起的他,阿科米思其實是覺得挺賞心悅目的。
穆遷影有著時下的同齡男子所沒有的那種穩重,有領襯衫外套無袖棉衣,下面則是貼身的牛仔褲,這樣的他配上那種身高,顯得很像模特兒……只要眼神裡面沒有那種迷茫和因為猶豫而常常停頓下來的舉動,他看起來真的不像是剛剛出院的病人……
……更加不像是從一千多年以前穿越過來的古人。
「好了,是這樣嗎?」有些猶豫地從鏡面的反射看著自己的臉,穆遷影真的很不習慣這種打扮,但是他很明白,這是為了隱藏他的真實身份,為了保命——這是阿科米思一再的警告——他不得不穿成這樣。
「是的,這樣沒錯。」阿科米思向他找了招手,「走吧,你是時候接觸一下外面這個世界了……」
「等一下!」握著白色的平板電腦,穆遷影有些忐忑地問,「我……有沒有可能……我是說可能,回到去從前呢?」
阿科米思走行中的身影聽了下來,回頭望著他的眼神卻是充滿著滄桑。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你,就算是我也一樣。只有神才知道,為什麼你會出現,也只有神才知道你需不需要回去。」
「需要?」穆遷影機警地抓住了她的用詞;為什麼她會是用「需要」這種詞語?
阿科米思笑了,那是一種經歷了許多事情、像是一個前輩才有的笑容,「啊,是啊,需要。你被需要了,所以你在這裡。這個世上沒有所謂的偶然,你在這裡的存在必定是有什麼事情是需要你去達成的……一種很重大的使命,甚至連神都願意把你帶過來的嚴重使命。只是,除了神,沒有人會知道你那是什麼樣的使命。」
穆遷影不能夠理解這是什麼意思,但是這無礙於他見到阿科米思眼中的那種悲傷。
「我相信,你必定是因為神的召喚而來,畢竟穿越時空這種事情,這不是人所能夠做到的事情!」阿科米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說不定我跟你的相遇也是祂的安排,希望我這個過來人能夠給你指引吧?呵,什麼回去不回去的,那種事情不是由我們控制的,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在現在活著,然後做出一些你認為應當做出來的事情。」
穆遷影沉默了一陣,隨即抬起頭來笑了,「我想我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阿科米思疑惑地歪了歪頭,「什麼?」
「藍衣……我要讓襲藍衣從此成為一個真正的人,而不是一個機器!」這就是他應該做的,而他會努力地達成這個目標的。
真正的人……阿科米思很懷疑這是不是穆遷影這個穿越者的使命,但是……
把副會長的未來交給他,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決定。畢竟,「大事件」即將展開,誰又知道倒是協會裡面剩下誰呢……
× × × × ×
聽說好友要來,而且是要用尋常人的方式來,夏娜老早就站在自己家門前等候。
由於已經接到通知說飛機因為天氣的狀況而誤點,所以夏娜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夠等到好友的到來,但是反正都沒事做閒著也是閒著,就等了。
閉上眼稍息,夏娜在想著她接下來這幾天的行動,卻被春雨忽然間的清鳴打斷了思緒。中式古劍,兩千七百歲的春雨比較起那把只有一千歲的日式古劍焰斬,是顯得比較溫和而沉穩的。此時,就在只有她看得見的世界裡面,一身白色交領長袍的溫和男子忽然間從旁憑空,遙望著機場的那個方向,「娜娜,你的朋友好像帶來了一個很了不起的人呢。」
「了不起?」夏娜微微皺眉,「阿星不會是惹了什麼麻煩,跑來我這裡避難吧?」
「嗤,你以為是你啊。」夏娜的另外一邊,另一個人影同樣的憑空出現,只是這一次的不是男子,而是一個顯得有些嬌小的女子,身上穿著的卻是一件偏向於戰鬥裝扮的日式服裝,「你那朋友機靈地很,你死了她都未必會先死呢!」
夏娜無奈地嘆了口氣,「有必要這麼損我嗎,焰斬?」
這一個,就是夏娜的能力——與古物溝通。其實說穿了,那只是因為她身上帶著兩把古劍的原因。從她第一天被古劍認為主的那天起,只要是古物,都會看在這兩把劍的劍靈份上,加上她適當的禮貌,都會很願意顯形來和她交流。
「可惡的焰斬,人家娜娜沒有這麼不堪好嗎?」春雨一跺腳,鼓起腮幫就瞪著焰斬不放。
焰斬雖然嬌小,但是其實不輸於人,看著春雨的模樣更加是惡狠狠的。
金色和紅色的光芒一個閃爍,兩個劍靈就在夏娜的背後爭鬥起來,一邊諷刺著對方劍身的輕薄,另一邊則鄙視著對方刀身的粗野,爭論不休而更是爭鬥不斷,吵吵嚷嚷得像孩子們打架似的……
無視著兩個劍靈之間常有的電光和火花,夏娜看著機場的方向,沉默地等著。
而在那一成不變的視線中,忽然出現了兩個很快的身影。那身影在路邊的樹枝椏中穿梭,要不是夏娜這種經歷慣了非正常人事件的眼光,說不定還會以為那不過是松鼠在跳躥!
那是什麼人……夏娜凝神戒備著,擔心會不會是什麼奇怪的人——比如她那個到現在都還糾纏不休的表哥——過來尋仇了。
「喲!夏娜居然還跑出來等我啊?」從對面街的樹上躥下了一個身影。
定眼一看,那是阿科米思,又或者是說,阿星。
夏娜挑了挑眉,看著緊隨在她後面一起躥下來男子,隱隱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但是比起他的臉孔,她更在意他的身法;剛剛他出現的時候,後面本來在嚷嚷的春雨忽然靜了下來,然後驚呼了一聲「好俊的輕功!」。
要知道,在這種古物面前,現代的任何武技都被他們極為的鄙視,就連異能者協會諸人的武技也不過是「還行」而已。為了從猶如老師般的雙劍口中得到稱讚,夏娜可是費了好久的力氣才成為了別人眼中的超級先鋒,但是眼前這個男子,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劍靈的讚賞……很有趣的一個謎樣人物呢。夏娜饒有興致地看著他顯得有些茫然的模樣。
夏娜背起了長條的包裹,把下巴往後面的山上努了努,「走吧,看你的樣子,一定是要給我家裡塞什麼爛東西了。」
阿星馬上反駁,「什麼爛東西?我什麼時候給你家塞東西了?」
「哦?」夏娜一甩她那暗紅色的馬尾,「那麼我把我家裡那些刻滿了魔法陣圖然後十分瑣碎要天天保養的那個『不知名的東西』給丟掉……」
「不要——」阿星馬上攔住了她,雙手合十賠了個抱歉裝,「是啦是啦,我又要給你家塞東西……不過那絕對不是什麼爛東西好不好!」
「是是是……」抬腳踏上了階梯,夏娜頭也不回地跟身後那個尾隨的男子開口,「首先說明,這裡是日本太玄縣,我家是太玄寺的住持,就在這山上,家裡就只有我和我爺爺兩個。距離最近的市鎮是三分鐘的路程,但是每天需要這麼樣爬山(指著123級的階梯),食宿方面我想阿星會給我一個很好的交代……對不對啊?」
阿星點了點頭,「暫時先記在我身上吧。」
面露驚訝的神色,夏娜不太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你這個吝嗇鬼,居然願意出錢供他?怎麼回事?」
「我說他是我的後輩……」阿星淡淡地笑了小,「這樣你了解了嗎?」
夏娜震驚得停下了腳步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的,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隨後則是一反剛剛的輕鬆狀態,嚴肅地望著阿星,「這件事你沒上報給協會?你壓了下來?」
「嗯。」阿星阻止了夏娜接下來的話,「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何況……他不過是一個尋常人類,上報了上去也只是增加了我們的麻煩而已。」
夏娜看著穆遷影的目光,讓穆遷影不知道自己該回以什麼樣的反應。
阿科米思……或者說阿星,從他們一見面開始,就不斷地打啞謎,所以從頭到尾,穆遷影只能抓到一個大概,不能夠完全理解他們話中的含義。
難道說,這個時代的人都是這麼說話的嗎?
「他和焰斬歲數相當,可是卻和春雨來自同一片土地,這樣你明白我在說什麼了吧?」
聞言,夏娜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對於阿星的舉動也沒那麼震驚了,「確實,他這種身份,算不上是異能,但也算不上是尋常……你的處理方式很對。」
「夏娜你……」為什麼敢在大庭廣眾這麼說話……
阿星的視線隨著夏娜的指尖往上一看,見到了一個淡金色的幕簾,籠罩了整個太玄山。
「你真以為我家是這麼尋常的嗎?沒布下這個禁制,你又以為我敢任意說話了?」夏娜繼續邁步,沒好氣地說道,「不要再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又不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猜謎語了,直接說重點好嗎?」
阿星嘆了口氣,指了指穆遷影,「他……沒弄錯的話是來自於一千年前,穿越者,但是很奇怪的,他的腦電波被截斷了留在遊戲裡面,而身體卻是在河南……沒錯,就是上次我召集任務的時候,從中國河南省那裡帶回來的人。武者,身體狀況十分良好,但是我怕他因為對環境的不熟悉,會暴走,所以帶他來你這邊,畢竟你這裡還算是比較寧靜,距離市鎮又不遠,適合他在這裡接收新的事物。」
夏娜揚了揚眉,「那你剛剛怎麼會這麼招搖地跟他躥樹林跑來了?」
「哪有很招搖?」阿星大聲地反駁,「我很確定沒人見到我們再敢這麼做的,除了是因為他覺得遲到了所以跟不好意思以外,我也想跟他比一比速度。」
「結果?」
「他贏了。」阿星看著他的目光帶了讚賞,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覷。」
「承讓。」穆遷影只能夠回她這句話了;因為她先前的一再警告,加上他自己也不敢妄言以免引起注意,這一路上都是極少說話,觀察的時候反而比較多。
台階到了盡頭。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寺廟,腳下是灰白色的石板,而庭院裡面,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家在掃著落葉。
夏娜見到老人家,馬上就恭敬地叫了一聲爺爺,而阿星更加是大聲說著,「緋村爺爺好久不見,不好意思打擾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在感覺到旁邊的阿星忽然間撞過來的手肘,穆遷影馬上這麼回應,然後引來了老人家的抬眼。
「好了,總算上到來了……」夏娜一甩手就把長條包袱中取出的春雨劍丟到了他身上,興奮地喊道,「拔劍!我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劍法厲害,還是我的劍法厲害!」
穆遷影抓著手中的三尺長劍,愣愣地往阿星看去,得到了阿星的聳肩,「主人家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吧。反正剛好,可以看看你的身體適不適應這裡的環境。」
真的……要打?
看著已經拔刀在手的夏娜,穆遷影總算在這個世界、這個時代找到了一種「自己真的是活著」。
是啊,自己真的已經來到了很遙遠的將來,還活著跟那個時代的俠女對招啊!
他彷彿已經見到了,那個全身暗藍色的身影瞥了他一眼後,躍上一旁的樹枝椏睡下的模樣……
襲藍衣,我會來到你的面前的,一定!
文內:
這個算是第二卷的結束。
第三卷開頭還沒想到∼∼(被砸
拖了最後一章這麼久了,還真是不好意思啊……【搔頭】
我會繼續寫下去的!只是……不定期更新……【遠目】
題外:
後天,期末考第一份考卷。。。 啊……結束了(微笑)
大大很久不見了哦 這次的更新很長呢(望)
加油咯!(拍肩)
路客會繼續支持下去的! 哦哦哦∼! 更新了∼
我好高興啊(轉圈
穆遷影的來歷和我預想的一樣呢(望
看這章開頭他看見白色的病房卻想著他從沒見過如此的白色
還有畫框裡的畫 像是天國來的事物...
再加上先前他看不懂阿拉伯數字和他說過師父什麼的
我就更加確定他是古代人了
所以阿星說那些話的時候我倒不驚訝
我比較驚訝的是阿星竟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抹臉
感覺阿星的過去也很神秘 讓我很好奇啊
對了 阿星說穆遷影和焰斬歲數相當 卻和春雨來自同一塊土地我真的看不懂(遠目
最後 這章真的很精采!
而且好像報了不少秘密...? 咦!!!夏娜真的不是住在格鬥場!!
看來阿星在夏娜家塞了不少奇怪的玩意兒
穆遷影VS.劍客
孰勝孰敗? 哈哈……路客就說過 閱讀很快(微笑)
因為好看所以就看得比較快了……(冒黑線)
文文很好看 很期待第三部(微笑)
加油哦!
進入協會之前
不相上下。
現代的劍客,和古代的劍客,鬥了個不相上下。
收劍入鞘,穆遷影看向緋村夏娜的眼神中帶著讚賞,「姑娘的身手,就算是放在了在下那個時代,也是難得一見的高手啊!」
「呵。」夏娜也把自己的劍收了起來,「跟春雨和焰斬說謝謝吧,沒他們我也不可能達到現在這種高度呢。」
雖說,古人十分敬重名劍,但是穆遷影卻還沒做過跟一把劍說謝謝的事情……
他總覺得,緋村夏娜對待這兩把劍的態度,有點奇怪。
「哦,都忘了你看不見。」夏娜啐了一聲,隨即拔劍,在自己的指尖滑下一道傷痕,驚得穆遷影「啊」了一聲。
「你這是……」
「喝下去。」把劃破的手指遞到了穆遷影的面前,夏娜笑著,但是臉上卻是帶著挑釁,「還是說,你還糾結於那種男女授受不親?」
「不是那樣的。」穆遷影搖了搖頭,「可是,為什麼我要喝你的血……」他很確定,這種事絕對不是這個時代「正常」的事;如果那個叫做電視所播放的事物是正確的話,尋常人家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不這樣做的話,我怎麼讓你看見他們呢?」把手指再往前送了去,夏娜催促,眼神還不斷地往太玄寺的入口望去,「這件事阿星都不知道呢,要不是他們一直在我耳邊嘮嘮叨叨的,我才不想弄疼自己呢。」
他們?穆遷影尷尬地在夏娜手指上的傷口舔了舔,把那鮮紅色的血給吞了下去。滿口的血腥味讓他覺得很怪異,但是這遠遠比不及眼前突然間出現的兩個人影來得震驚。
左邊,是一身白色的男子,身上穿著的是他從前穿了無數次的交領袍子;右邊,是一身紅色的女子,身上穿著的也是交領,但是除了同樣顯得久遠以外,卻明顯和白衣男子的服飾不一樣。
穆遷影震驚得不知道該有任何的行動,只好僵在那裡,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娜娜,他真的看得見我們嗎?」白衣男子狀似委屈地嘟起了嘴,「難得人家想跟別人說說話呢,他怎麼這種反應?」
紅衣女子一臉無聊地飄到了遠處,「真是的,不要過來吵我!我要睡覺!」
這兩個人,從出現到現在,雙腳都未曾著地,而且渾身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光彩,看得穆遷影心驚膽跳。
夏娜卻彷彿沒見到他的不自在,徑自介紹,「白衣的那個是春雨,就是你手上拿著的那把劍,紅衣的是焰斬,也就是我手上的這把劍……」
「劍魂?」穆遷影驚叫;他是聽過一些大將府邸裡,他們手中的名劍都寄宿著劍魂,倘若人與劍魂能夠合二為一,那麼劍法的威力將會大增!但那都只是傳說,沒想到……
「更正一下,是劍靈而不是劍魂。」春雨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說著,「劍魂是沒有意識的,而劍靈卻是有意識的。年輕人,以後要好好記住這點了。」
……啊?
穆遷影看著夏娜,不理解為什麼她要讓他見到她的「劍靈」,但夏娜卻是伸了一個懶腰,「好了,我也時候工作了……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我妖緣有多差,還不斷在那邊催催催!就這麼想看到小妖被我嚇到哭的樣子麼?那些無聊的妖主……焰斬過來!開工了!」
「開工……姑娘是要去『協會』?」雖然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但是他還是不知道「協會」代表的是什麼。
出乎他的意料,夏娜搖了搖頭,然後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令牌,「雖說你不是協會的人,但是阿星既然把你放在我這邊,我也不可能每一次都瞞著你什麼。而既然瞞不了,我也就直說了。我是雙劍巡捕,工作就是緝拿犯罪的妖異……不用把眼睛瞪那麼大,等等春雨會跟你說清楚我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現在我趕時間,所以遲些日子見了!」
穆遷影還沒反應過來,夏娜就舉起了她手中的令牌,一閃古色古香的門就這麼憑空出現。他就這麼瞪大雙眼地看著夏娜和焰斬兩個走進了那扇門。門關上,然後憑空消失……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雖然時代不一樣了,但是接觸了現代這麼多的事情,穆遷影還是知道眼前這些事物不算是「正常」的!
感覺到肩膀傳來了一陣輕拍,穆遷影回頭,見到的是春雨了然的表情。
「所謂協會啊,」春雨遙望著夏娜消失的地方,「統領的就是這群尋常人所無法應對的人類。無論是身為滅妖師的吾主,還是身為煉金術師的那位姑娘,能力和破壞力都遠遠超過了任何的人,包括你。」
包括你……穆遷影只覺得無力;明明是那麼地不可思議、不能相信,但是卻又不由得你不信……
「在下可以跟你說說吾主的事情,」春雨領路,率先走向了內院,「但是,吾主不能夠讓你知道的事情,在下同樣也不會多話。」
不僅是緋村夏娜和阿科米思,菲爾納也是協會的人……聯想到他們那種特別強大之處,穆遷影開始明白什麼是「協會」了……原來這麼多年,藍衣你背負著的,是這麼重的負擔嗎?
統領一眾難以掌控的力量,即便只是第二把交椅,不小心走錯一步還是會死人無數啊!
【你們絕對不會知道,他和會長兩位,為了保護我們這些人,究竟犧牲了什麼,又做了多少的努力……不,恐怕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副會長他犧牲了多少……或許該說,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是為了我們而犧牲了……】
【不需要!你沒站過那個位置,所以你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他不需要,也沒有那個時間擁有這種能夠左右他思緒的事物!這是他選擇的路,所以別再多此一舉了……】
【在他的眼裡面你就是一個任務,而任務都是長得同一個模樣,沒有厚此薄彼,只會認真執行,這個就是副會長,我們的軍師……】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你才封印了自己的心嗎?藍衣?
前面的春雨回過頭來,給了他一個微笑,「年輕人,在下很期待,比在下小了一千歲的你,究竟會在這個不需要武者的時代做出些什麼來呢。」
果然啊,跟著少主的日子就是不會無聊……春雨覺得無比的慶幸:還好當初要小當家把我給了少主,否則現在落在任何李家子孫的手上,都是超級無聊的一件事啊∼
走廊上,劍靈和穿越者都各懷心思,但是臉上卻都掛著極為相似的笑容……
TBC
文內:
開始了∼∼
話說當時我開文,本來文風是沒有這麼沉……
可能是我的功力不夠吧。。。【遠目】
題外:
我現在開考試中……【默】
後天開始是三連環考試,闖完那三連環我才算是開始我的假期……
然後假期我會很努力的(至少設想中我是啦)碼文。
正文開始的時候,我們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