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思諾一登場就被人接受,絕對不是因為她的外表(如果是,早在綁架案中她初登場時就會引起迴響了)。
之所以奪人目光,是因為她在悲劇中獨舞而面不改色,因為她從被動的奴役中解脫後反與控制她的人對抗,因為她的掙扎與不妥協。
她的個性可說是自我、孤傲,對她來說,這世上只有敵人與自己,因為她只有自己。既然已經將裏葉當成棲身之所,她就不會輕易選擇被毀滅。她不在乎自己被鮮血玷汙,如果殺孽能讓自己達到存活的目的,她絕對毫不猶豫。
雖然她不承認自己是裏業的守護神,但無可否認地,她是裏葉真正的主人,有外人侵犯到她的地盤時,她不會坐視不管的。 最近忙工作跟畫圖,寫文時間不太夠,暫時沒辦法每週出文。
有文我就出,請見諒。
預祝各位聖誕節快樂!
【吾命】未來魔獄騎士守則第九條--認真和部下玩躲貓貓(6) 12/30更新P44#433
本帖最後由 魚影 於 2012-12-30 22:07 編輯回到聖殿時,正好如倫恩預料地在黎明時刻,我也是在那時才知道孩子們有來聖殿找我。
守門的聖騎士告訴我是一個漂亮的黑髮小女孩跟一個非常漂亮的金髮男孩,原本他們要在這裡等我回來,但沒人知道我跟倫恩上哪去,也沒人有時間放任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在聖殿待整夜,只好讓他們先回家。
令我納悶的是,我知道桑家的孩子都長得很上相,蕾妮的長相在同年齡的孩子中也算出眾好看的,尤其是那雙眼睛,當她笑時會加分不少,而克勞德長得也不差,有著類似先祖的臉孔且更為英氣,兩個人走在路上都會成為路人焦點。
但....他們說的金髮男孩是指克勞德嗎?他不到『非常漂亮』的地步吧?尤其他靜不下來的個性和那頭始終亂得很隨性的捲髮實在讓人無法將他和『漂亮』一詞作聯想。說到漂亮這個字眼,反而會讓我聯想到前不久才遇見過的那個和克勞德拌嘴的小少年,那孩子就真的很漂亮。會來找我的孩子怎麼想都只有兩兄妹,所以我自動忽略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形容詞。
即使如此,我也沒有機會回家,因為聖殿騷動了。
我們一回來立刻就接到消息,審判所遭人入侵殺害犯人的事曝光了。
一日不到的光景卻已經吵得沸沸揚揚,我們從守門的兄弟那裡得知因為審判與我失蹤一日的緣故,太陽已經代表聖殿介入處理,而且已經捉到兇手,已經把人抓到審判所,正審得不可開交。
據目擊者表示,那名兇手昨日清晨曾以送公文給審判騎士為由進出審判所。那名兇手的名字,得到的答案與賽勒提供的消息並無二致,只是一回來就聽到嫌犯就被逮住,這會不會太剛好了點?
我與倫恩眼神交會,立即動身趕往審判所。
賽勒的消息指出先知派安插在聖殿的內應、封口殺手的人是隸屬於我的騎士團,七位隊長之一,名字叫做蓋文。
我們抵達審判所,推門進入時我們恰好與剛抬起頭的他面對面。這不是我們第一次會面,上一次的集會時,他與其他六位隊長站在台下,那時我正在跟他們打賭;而更早之前,在我提早收假返回聖殿時也碰巧與他錯身而過,當時他正與另一位隊長討論我這個騎士長的位置可以坐多久,雖然語帶嘲諷,他卻拒絕跟其他隊長一起開賭盤。那時我還不認識他們,他也同樣不知道我就是那個被謠傳會『短命』的新任長官,只是不可否認地,正是他們當初的一席話,讓我下定決心整治魔獄騎士團。
而今,他以殺人兇手的罪名被押在這裡,一臉冷然與不以為然。
太陽看見我們,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他沒有說話,眼神中卻漾著責備的意味。他會不高興是理所當然,畢竟案發當天審判與魔獄就連抉失蹤(雖然事前審判有跟他提過),失蹤時間長達一天,這已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我想要是我們再晚一點回來,他恐怕就要公佈我們失蹤的消息大舉搜人了。我對他略帶歉意一笑,而審判則是對他眼底的火光視若無睹,逕自走上前了解情況。
了解情況的過程中,蓋文的視線一直沒有從我身上離開,我轉頭正視那雙有些炙熱的眼神,想在他眼底找出一絲心虛與悔意,但找到的卻是憤怒。
憤怒?為什麼會是憤怒?我不解。
人不是你殺的嗎?為什麼你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地露出那種被人冤枉、誣陷,卻又強逼著不爆發的冰冷怒火?
我不得不懷疑,因為那真的不是做錯事的人會有的眼神。
「蓋文。」
審判的聲音喚回我們的視線:「太陽說你到目前為止都矢口否認自己犯案,可是有目擊者指出你昨天一大清早就出現在審判所裡,而在那之後人犯就被發現死在獄中,你要怎麼解釋?」
蓋文冷哼一聲,道:「我說過好幾次了!因為那些公文是急件,而我當時剛好結束夜巡,才在休息前把那些公文交到長官您手上。我沒有殺人,我把公文放在您辦公桌上後就離開了。」
「選在兄弟們交班的空檔送公文?」審判又問:「你說你直接離開,你的『直接』是指多久?五分鐘?十分鐘?根據目擊者的描述,你在審判所裡待了足足十幾分鐘才離開,這樣你又做何解釋?」
蓋文已經相當不耐煩了,火氣漸升:「目擊者、目擊者....根本是他人編出來誣賴我!我蓋文做事向來直來直往、問心無愧,說了我只是來送公文,你們不能單憑一兩個人的描述就將我指為殺人兇手。審判長,太陽騎士本來就不是管理律法,被他這樣不明就理的綁來就算了,但您不能也跟著這樣潦草,抓不到人就把我抓來當替死鬼!」
這個蓋文膽子真的很大,居然敢這樣質疑審判!
換作我是審判,被人質疑不明究理、草率,我也會火大的。更何況,現在不管是目擊者的供詞、賽勒提供的消息,都指他為通敵的兇手,他不認錯還反過來指責我們誣陷他?我想大聲駁斥,那個有口難言的不甘神情晃過腦海,話語立刻梗住說不出來。
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不懂人際關係的木頭了,這一百多年的旅程讓我看了很多、很多,就算剛開始不懂,看多了也知道哪些表情大概代表著什麼意思,雖然自己還是不擅表達,卻已經會讀人肢體語言與表情。
在蓋文眼裡找不到一絲絲做作,是純然的憤怒,是遭人質疑品格時會有的表情,這不該出現在一個有罪的人身上。
難道我們真的冤枉他了嗎?那麼賽勒手下看見他在綁架案期間利用黑色信使與先知派通訊一事又該怎麼解釋?
我開口:「蓋文,你務必要老實地回答我的問題:在綁架犯橫行的期間,以下這些時間點你都在做什麼事?」我指出幾個日期與時段,都是賽勒提供人犯名字時一併告知佐證的時間。蓋文挑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像在問我為何天外飛來一筆,問了個與殺人案無關的事情,但他還是回答了。
「騎士長,那些都是我執勤巡邏結束的時候,與其他隊長交接工作完畢後我通常會直接回房休息。」
太陽不明所以,審判卻知道我為何這麼問,他的回答讓我們皺眉,我又問:「有人能夠證明你說的都是事實嗎?」
「沒有必要特別去證明啊!這是我向來的習慣,不信您可以問我的小隊員,他們都能告訴您。」蓋文頓了一下,突然警戒地瞪著我,小心地問:「....騎士長,您問這要做什麼?」
我還沒開口,審判就平淡地說了:「我與魔獄不是失蹤,是去調查綁架案的後續,我們查到的消息指出聖殿裡有內賊....」
他邊說邊觀察蓋文的表情,後者聽了先是一愣,然後錯愕地瞪著我們,他生氣的大聲質問:「你、你們以為我是出賣聖殿的叛徒,為了不被抓到而殺人封口!?」
審判淡淡地反問:「我們得到的消息就是如此,而你同樣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這要我們如何信任你?」
蓋文的身體微微顫著,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生氣,他氣到整張臉都漲紅了。掙扎著左右箝制住他行動的守衛,吼道:「我沒有出賣聖殿、沒有殺人!除非有證據,要不你們不能單憑那些人云亦云的消息胡亂斷案!」
這時,門被人輕敲了幾下後開啟,走進一位聖騎士,看制服與線紋應該是隸屬於太陽騎士團的副隊長階級,他手裡抓著一個類似布包的東西。
他進門後看了蓋文一眼,越過我們將東西交給太陽,道:「騎士長,我們受您指示到蓋文房裡搜查,找到這樣東西。」
太陽接過打開,所有人,包括蓋文在內,全都不發一語地看著他掌心上的東西。布包裡面裝著的,是一隻渾身漆黑、呈封印狀的信使。
審判接過那隻信使,啟動魔法陣,信使化為黑霧並顯示出一段指示抓人的文字,這與我們當初從賽勒手中得到的信使一致。
「上面指定的日期我記得,那正是被綁架的孩子數量最多的一次,也是聖殿第一次派人埋伏跟蹤卻失手的日子。會失敗最主要的原因正是我方跟蹤曝光,歹徒們搶先一步甩掉我們派出去的人。當時畢斯特家的二子也在其中,他們的當家還派人來撂話,說不把人救回來就到國王那裡參我一本。」太陽低低地說著,轉頭看著滿臉土色的蓋文:「你房裡為何有這東西,可以解釋一下嗎?」
「不....不是我!」他急著對我們吼:「那不是我的東西!我不知道那是誰栽贓給我的....」
太陽與審判給他的反應是沉默不語。他回頭看我,半敞後才乾澀地開口。他問道:「騎士長,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我....」我很想相信。原本當看到你那雙憤怒的眼神時,我以為你應該跟我一樣,都保有騎士高貴的情操與自尊,但當你無法為自己提出證明、當那隻信使出現後,我就不知道是否該相信你了。
見著我沉默,蓋文揚起一抹慘笑。
「原來....你跟他們一樣。」他吐出這句話後,就緘默了。
審判令人將他帶走,關入大牢。我則是站在原地沉默,心底被他失望與灰心的眼神震懾住。
他那句「你跟他們一樣。」狠很地在我心上扎了一下,那句話裡有著很嚴厲的否定,在控訴我、指責我為何不相信他的話,也在質問我。我不是已經下定決心要成為引導他們走回正途的人嗎?就因為對他有利的證據太少而不站出來為他抗辯?
為何我不能選擇相信他?談不上信任又有什麼資格當引導者?
我不知道自己沉默多久,當審判拍我的肩膀讓我回神後,才發現房裡剩下我、審判與太陽三個人。
「魔獄,我們知道出了這事,你心裡也不好受....」
我打斷太陽的安慰語,轉頭對審判說:「審判,我覺得蓋文不是叛徒。」
審判挑眉:「你有什麼想法?」
「眼睛。」我很嚴肅地說道:「從開始到現在,他的眼底只有被冤枉的屈辱,那不像是在說謊。」
審判搖頭,說:「魔獄,你知道單憑眼神這種說法沒辦法斷定一個人是否真的不是兇手。很多高明的騙徒都可以單靠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個微笑粉飾太平,他真正的意圖是什麼,除非你會讀心術,要不誰也說不準。」
「不,不對。」我不是很同意他的看法:「我遊歷了這麼久,與各式各樣的人接觸過,我認為眼睛是靈魂之窗,沒有人能夠把內心的想法完全隱藏,就算是再高明的騙徒也會有鬆懈的時刻。」
審判的眉頭皺起,他在想怎麼開口時我又說道:「事實上,打從我跟你進到審判所開始,蓋文就一直看著我,似乎想傳達什麼意思....不對,也許他已經傳達了。他說他是被冤枉的,那些不利於他的證詞與證據都是有人刻意要陷害他,他在申訴時眼神並沒出現絲毫的猶疑。」
審判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慢慢地說:「所以,你相信他所說的話,認為他是無辜的?」
我堅定地看著他:「我願意相信。」
事實上,我剛才根本不該猶豫,他是魔獄騎士團的人,不管怎樣都是我的人、我的責任,我不去維護他們誰去?更何況,在還沒完全斷定一個人罪惡之前,誰都有可能是無辜的。
這下,換審判沉默了。
「兩位。」
我們同時轉頭看向太陽,只見他笑咪咪地說:「你們兩個說的都有道理,只是單憑說辭無法令人懾服,蓋文是第一個不服的,第二個不服的就是我。」
我跟審判同時皺眉。
太陽道:「不就是殺人滅口的事嗎?瞧你們嚴肅的....若讓我說,不如二位也來賭一場吧?」
賭!?
我困惑、審判的眉頭更皺,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幾乎是投以凍人的目光。
就跟審判剛進門時忽視他的憤怒一樣,太陽此時同樣也『沒看到』足以急凍活人的森冷瞪視。
「魔獄,你相信蓋文的說詞,而審判則是相信消息與證據,不如你們分別去蒐證,看最後誰能證明自己是對的。」他交抱雙臂,道:「畢竟這件事不宜拖久,拖愈久謠言會愈猖狂,不只是對聖殿的名聲有害,對魔獄你更是害上加害。我相信兩位都是可以獨立作業的人,現在各持一方看法,若能分頭蒐證,既能縮減時間,也能對照與驗證呀!」
這麼說似乎也有道理,我轉頭看審判,他的臉色還是很冷,不過溫度有稍微提高一些。
他道:「你剛才說了『賭』字,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這次的賭注是什麼?」
聽他這麼一問,太陽臉上的微笑幅度變大了。
「主要是道歉。」他伸出一指:「如果蓋文真如魔獄所言,是個重視尊嚴的男人,那麼最好的補償辦法就是誠心的歉意。你若輸了就表示我們誤會了他,我們兩個都必須對他鄭重道歉,並且負起責任恢復他的名譽;但若證實蓋文有罪,那就要換成魔獄你向我們道歉,並為此付出些微的代價。」
太陽說完,審判的臉色緩了,反倒換成我皺起眉頭。
「代價是什麼?」我小心地問。
「就像你相信你的副隊長不會殺人滅口,我同樣相信審判不會誣陷人,也相信我派去蒐證的小隊員交上來的東西確實是從蓋文房裡蒐出來的,所以這次我站在審判這邊。」他緩了笑意,正經地地對我說:「如果你贏了,我們兩個會負起責任補償你跟蓋文、以及謠言期間受到牽連的魔獄騎士團成員們信譽上的損失;但若你輸了,你除了跟我們道歉之外,還必須無條件答應我跟審判各一個要求當作補償。」
聽起來很合理。
「就這樣?」
「對,就這樣。」他點頭,附上讓人信服的微笑當保證。
「看來,這次換我們要對立了。」審判嘆了口氣,對我說:「魔獄,我不相信賽勒給的情報會有錯,而且狀況是一面倒地對蓋文不利,你必須找出確切的證據證明你是對的。而且,我還要很抱歉地告訴你,現在事情已經曝光,我沒辦法按兵不動太久,最多三天。如果你無法在期限內找出證據證明蓋文不是兇手,那麼三天後我就不得不依照程序治他的罪了。」
三天,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出真正的殺人兇手是蠻困難的,只是一想起那個失望的眼神,我知道這不是困難或容易的問題,而是必須辦到。
「好。」看著一黑一白的兩個人,我鄭重地說:「我賭了。」
..........................................
偶肥來啦~~~
偶總算素肥來啦啦啦啦啦~~~
這次,羅老師要自己行動囉~~~
是說,他能否藉這次的行動在魔獄騎士團建立威信?還是弄得天怒人怨,威信掃地呢?
三天的時間很短,咻─一下就過去了喔!
讓我們拭目以待,嘿嘿嘿。
喔對,先跟各位說:2013新年快樂! 我現在才知道修大人是金髮的。修大人,我對不住你。請容我蹭二下~
羅蘭慢慢就會記住那位跟小小妮約定未來的人
羅蘭的任務線回歸。
還記得任務要求嗎?
每人的好感度達500、羅蘭熟練度達100、十二聖騎要素(劇情)全開、七隊長信任度100、劇情全開。
(什麼,我可聽不到抱怨)
羅蘭真的成長了 (某格真的可以安心上路了。某格(怒吼:怎麼老是我?還有,又什麼安心上路?
突然想,一切都是羅傑策劃的嗎? (果然是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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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看見我們,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她沒有說話 <羅傑,你性轉了。 羅傑:不,別擋住我
最後新年快樂~!還有預祝羅蘭(玩家)攻略成功,拿下人心,收復眾人 (喂 正想挑錯字就發現樓上的大也看到了XDDDD
羅蘭要大顯身手了嗎?
在城裡他應該有自己的人脈可以調查事情才是ˊ ˋ
不過有點擔心他會因為這次的事情受到一點影響
最後結果會很兩極吧...
等等到這我有些亂了
所以小克現在在裏葉,那小妮呢?
好像是跟修一起找小克...
該不會一開始守衛看到的金髮男孩還是修? 434# norn
羅傑...其實是女的...
(羅傑掀桌)
羅傑:我最好是女的啦!我堂堂男子漢竟然被你用一個字污衊了,說!妳要怎麼賠我?
被太陽神劍逼到角落,我仔細想了一下。
魚:那、那不然加戲好不好?守則九是不太可能,從守則十開始加戲如何?
羅傑考慮了一下,收劍。
羅傑:我要份量很夠喔!
魚:保證大碗!
看他老大笑嘻嘻地走了,我暗地裡捏了一把冷汗。
該不該跟他說我想加的不是英雄戲份呢?...還是不要好了。 羅蘭加油!! 接下來的劇情好令人期待啊!!
這樣之後能看到羅蘭跟魔獄小隊的互動,不知道最後結果如何!
有內奸這種事令人難過阿~~不過劇情才精彩XD
★新年快樂★ 期待下篇~~ 嘿嘿新年快樂www新的一年來臨之前有文看太好了wwww ((?
那句「原來你跟他們一樣」真是連我的心都刺了一下啊~~~
蓋文好感度+100 ((!?
太陽&審判-50 (喂)
雖然羅蘭剛開始沒有出言辯護-50,不過之後仍然相信自家隊員所以+50,不變 ((欸你
剛看這篇更新一開始時覺得這任太陽其實好像不太胡鬧....然後瞬間推翻XDDD
這樣的事也能提出賭,雖然賭得來好像也滿合理但((ry
所以「太陽騎士」仍然保留總是會提出一些似是而非好像沒什麼不對但又好像不太對的提議命令 ((蓋章
不過我也覺得賽勒應該不會提供假消息才是(?) ((疑惑偏頭
只好等更新了 (坐等)
【吾命】未來魔獄騎士守則第九條--認真和部下玩躲貓貓(7) 1/23更新P44#439
剛踏出審判所,我就被一群人攔住去路,他們半拖半拉地、不由分說地把我帶到一旁較為偏僻的角落,然後把我團團圍住。「騎士長,我們聽說蓋文隊長被當嫌疑犯下獄了,是真的嗎?」其中之一急著問我。
我納悶地問:「你們是....?」
他們紛紛亮出身上的識別物,喔...原來是我的團員。
雖說是小團體,一團高達六七十人,又沒穿制服的情況下,任我也很難認出他們是誰,還是找機會把團裡所有人的長相都記起來吧...
他們的焦急與擔憂全寫在臉上,甚至不惜用這麼不禮貌的方式對待身為他們長官的我,這讓我有些驚訝。
「騎士長,我們都是隸屬蓋文隊長底下的小隊員。」其中一個較為冷靜的隊員說:「隊長的為人我們很清楚,他的性情是冷漠了點,卻比其他隊長都要有原則、守紀律,他不屑跟其他隊長一起使壞,也要求我們必須做到。這樣的隊長我們不相信會是叛徒,請您一定要幫幫他,他絕對是被冤枉的。」
「就是啊!隊長是好人,一定是其他隊長看他不順眼才誣陷他的!」一旁性急的傢伙插話,立刻被其他人制止。
「不要亂講話!」
「你別再添亂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嘛!」這個急躁的小夥子不顧眾人掃過來的白眼,自顧自地說:「我們隊長跟其他隊長處不來的事是大家都知道的,有什麼好不能講?更何況,其他隊長雖然嘴上不說,背地裡不也常抱怨我們的隊長不合群嗎?現在隊長出事了,他們是最有嫌疑的傢伙。」
他的同伴只是翻白眼瞪他,卻不再開口阻止,顯然默認了他的話。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我對這急躁的年輕人與前面那個冷靜的年輕人頗有好感,也對他們的話在意。
急躁的那位搶先說道:「騎士長,我的名字叫做赫瑞修。」
另一個說:「約翰。」
我點頭,道:「 約翰、赫瑞修,關於你們剛才說的事,是否可以說得更詳細一點?」
聽完他們的敘述後,我猶豫了半敞。
我相信蓋文是無辜的,所以他的隊員們所說的事讓我特別在意。若事情真如他們所說,是其他隊長的挾怨報復,那麼真兇就是他們之中的一個人,也就是說,那個神秘人物藉著某種手法嫁禍給蓋文,甚至瞞過裏葉的偵查。
兇手是誰?究竟用了什麼手法?
我陷入沉思。
「騎士長?」他們見我沉默不語,急切地喚到。
「你們放心,我也相信蓋文是無辜的。」我出聲安慰,隨即皺眉說出我的猶豫:「只是.....現在找到的證據都對他不利,要是沒能在期限內找出能夠翻供的證據,那麼恐怕連我也...」
他們聽完,面面相覷。
「沒有證據,那就潛入蒐證啊~~」一個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嚇了我們一大跳。
不知何時,身旁蹲了個穿著白衣白褲、臉色蒼白、眼袋下兩道濃重黑眼圈的灰髮男子,他的出現著著實實嚇了我們好大一跳。
「你是...」他是何時出現的?
回魂過來,赫瑞修搶先跳到他面前哇哇大叫:「館長,您又在亂嚇人了!」
「我沒有嚇人....」灰髮男子用很緩慢的口氣說著,一臉無害地笑看著我們:「我是來找赫瑞修的。」
「找我?」
「是啊....你上次借的《熱血騎士傳》已經過期一個禮拜,再不還我就要調扣你的借閱權限了喔!」
男子和藹的說,但赫瑞修卻拼命搖頭,合掌乞求:「館長,不,白雲騎士長,拜託您行行好別扣啊!我等等就拿書來還,等等就還!」
「....好吧,我等你到閉館之前。」男子說完,轉身離開。
白雲騎士?
我回神,立刻喚住他。
「白雲,請留步。」
他停下腳步,朝我投以疑惑的眼神。歷代的白雲皆有某種程度的神出鬼沒,或許會知道一些事也說不定。
「初次見面,我是魔獄。」
「我知道你是誰,還有....」他仍保持著溫和無害地微笑:「我們不是初次見面,上次開會時我也有到場。」
....有嗎?
「你那時候還因為受不了暴風的糾纏,直往孤月身旁擠,擠到他快變臉了...」
還真的有!我尷尬了。
赫瑞修在一旁說道:「騎士長,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畢竟館長的存在感極低,被嚇到是正常的。」
「赫瑞修。」白雲輕喚,道:「你的書請在中午以前歸還。」
「咦!閉館不是下午五點嗎?怎麼是中午?」
「因為你看起來好像很閒的樣子,所以囉~~快還。」
「不要啦!館長~~我只差一個章節就看完了,再給我一點時間嘛!」
「呵呵呵~抱歉,逾期不候。」
這時代是怎麼搞的?連白雲都不白了....
「白雲,你剛才提到『潛入蒐證』,為什麼?」
白雲目光從赫瑞修移向我,慢條斯禮地回答:「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因為...」
「因為...?」
白雲安靜了好半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一靜下來,整個人彷彿開始透明、霧化,要不是我們一直盯著他看,怕是一閃神就會消失不見似的。在大夥屏氣凝神的注視下,白雲幽幽地說道:「前不久我在整理圖書時,發現有本遭人惡意損毀的書籍,那本書被擱在不起眼的角落,其中幾頁被撕掉了....我不確定這個跟你現在要查的事有沒有關係,也不知道撕書的混球是誰,但若兩者有關聯,或許你可以在對方身上或房裡找到書頁或是成品,那幾頁的內容是....」
「...!!」
原本我還有些納悶兩者之間的關連,稍微細想了一下立刻明白他想說什麼,我嚴肅以對。
白雲說完轉身離去,飄沒幾步又折回來,他道:「魔獄,如果你找到那幾張書頁,若沒被損毀得太嚴重請記得拿回來給我,我要想辦法把它們黏回去。」
說完就走,這次真的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
蓋文見到走進地牢的人是我,灰色瞳眸閃過厭惡,立刻將頭轉向一旁去。
「蓋文。」見他仍不想理我,我逕自說下去:「我知道現在對你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也對...身為你們的騎士長,卻無法相信自己的部下,我真的很失職,抱歉。」
他緩緩回頭,冷笑了幾聲,嘲諷道:「我人都已經在牢裡了你才來說對不起,不覺得太遲了嗎?如果你來的目的是要懺悔,那就不必了!相不相信是你們的事,我做事向來問心無愧,沒殺人也沒做過背叛聖殿的事,被冠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我會當作是運氣不好...騎士長,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請回吧。」說完,轉過身背對我。
我靠近牢門,低聲道:「你知道你只剩下三天的時間可以洗刷自己的冤屈了嗎?」
他的身體僵了一下,過半敞才傳來一聲冷哼。
「我既然來這裡跟你道歉,就表示我決定要相信你,我會救你出去。」
他半信半疑地回頭。
「我已經跟太陽他們約定好了,由我來找出真正的兇手証明你是無辜的,只要我是對的,他們會負起責任向外界說明,恢復你的名聲與榮譽並補償相關損失。」對於一個重視名譽的騎士來說,物質、精神上的損失遠沒有失去名聲榮譽來得嚴重。他聽完我的話,開始動搖了。
我繼續說道:「只是要証明你無罪,光靠我一個人是不夠的,我需要你的幫助。」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都已經被關在這裡了,還能夠做什麼?」
見他願意配合,我稍微鬆了口氣。
「這件事必須靠你才能完成...」
...................................
「你不回家真的沒關係嗎?」
蕾妮有些擔心地問著坐在窗邊閱讀她的藏書,看得津津有味的少年。
他是臨時決定來陪她的,從昨天到現在都跟她待在一起,只是她沒見他傳訊向家裡交代去向,這樣好嗎?家人會擔心的吧?像哥哥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老師也不在聖殿就夠讓她坐立難安。
修抬頭,給了她一個淺淺地微笑,道:「我不是有老爺子跟著嗎?有他在就夠了。」
蕾妮不死心地又問:「修的父母親呢?不告訴他們你在這裡,他們不會擔心嗎?」
「...不會。」修闔上書本,邊將書歸位邊說:「他們知道我在哪裡,不需要特地告訴他們,別再說我的事了,我們還是來想想你哥會去哪裡吧。」
一提到克勞德,蕾妮的眉頭又皺在一起了。
「笨蛋哥哥...就不要讓我知道你是翹家偷溜,要不然我一定會給你好看!」她嘟囔著。
「那不我們再去聖殿跑一趟如何?妳老師說不定已經回來了。」
蕾妮點頭:「也只有這樣了...」
蕾妮收拾東西的期間修先到門外等她,原本一派輕鬆地跨出大門,卻在一陣微風吹過後立刻消失,他凝神細聽了一會兒,板起臉朝一旁的角落瞪去。角落的茂密樹影後面有道模糊的黑影,他慢騰騰地走過去,輕聲說道:「回去告訴她,只要有我在,她休想動這裡的人一根汗毛,若她執意要動手...」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我會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那道黑影略顫了一下,立刻融入黑暗中,消失不見。
修看著黑影消失的深淵,露出不屬於他年紀該有的早熟與哀傷,喃喃說著:「逼得我不得不採取行動與妳對立,難道這麼做就能讓妳開心嗎...」
「修,我好了。」
背後響起蕾妮的呼喚,他應聲回頭,輕鬆閒適的微笑已經掛回嘴角,表情也恢復以往。
「知道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嗯....管家爺爺不跟我們一起走,是打算在這裡等嗎?」
「不是,我讓他先回家去了。」他總覺得那個人會有動作,於是先讓管家回去查看狀況了。
「這樣啊....」蕾妮很喜歡這個廚藝精湛又和藹可親的老爺爺,一聽到他回去了,不免有些失望。
修見她一臉失落,好笑地伸出兩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煞有其事地告誡:「要體諒老人家,老爺子年紀大了,不適合跟著我們東奔西跑。我陪妳就好,讓他回去休息吧!」
「知道了啦!」蕾妮捂著被彈的地方,其實不怎麼痛,她還是嘟起嘴。
「乖!」修牽起她的手,微笑:「我們走吧。」
在她們前往聖殿的同一時間,那名隱藏在陰暗處的探子迅速地回到他的來處,一座偌大的莊園裡。他靈巧地閃過眾人的耳目,攀上二樓某座房間外的天台,從半開的落地窗進入室內。房裡,有位衣著打扮華麗的貴婦人坐在小几邊的躺椅上啜著溫熱的玫瑰茶,探子來到她身後恭敬地半跪,將探得的情報與修的話轉達給她。
當他說到修代轉的話時,貴婦人扣著瓷杯耳的手指倏地一緊,平靜的茶面起了一陣波濤,濺出杯外。
「竟然說出要讓我為此付出代價這種話,他就這麼寶貝那兩個孩子?不惜和我作對?」貴婦人略偏頭,露出細緻的頸項與美麗卻冰冷的側顏。
「夫人,少爺他執意阻饒我們下手捉那對兄妹,我們也莫可奈何,尤其是那個女孩....」
「啪!」杯耳斷裂,茶杯落地摔個粉碎。
探子不敢坑聲,只敢悄悄抬頭用餘光觀察主人陰晴不定的表情。
「....繼續說。」
「是....」他咽了咽,道:「我們到時,金髮男孩不知去向,只剩下黑髮小女孩。原本是很好動手的,但少爺不知道從哪裡得知消息,搶先一步趕到那女孩的身邊去,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們找不到機會下手...」
說到後來,他都不敢再說下去了。
當初主人去聖殿將落難的少爺接回來時剛好看上了那對漂亮的兄妹,於是命令他趁著綁架案剛平息卻尚未明朗的空檔去把人綁來,麻煩的是少爺竟然在這當口跑出來插手干預,讓他們鎩羽而歸。面對喜怒無常的女主子,明知道說出來鐵定會觸怒她,仍然不得不據實以報,他此刻的心情真的可以說是在洗三溫暖了。
「哼....哼哼....哼哼哼哼.....」貴婦人哼笑著,緩緩地搖著頭,喃喃自語:「你愈是與我作對,我就愈想得到她,我真想看看,當你來求我放人,卻發現自己重要的娃娃已經被我玩壞時,你那張美麗的臉變得扭曲的表情....呵,好想看啊...」
說完,款款起身,高跟仕女鞋踩過滿地陶瓷碎片,走到探子面前,她居高臨下地說:「去告訴躲在聖殿裡的傢伙,我要那個女孩子。他只要能帶來給我,我不僅會給他雙倍的報酬,還能助他逃去月蘭躲藏,一旦進入月蘭境內保證沒人抓得到他;但若他沒有把人帶來或失敗,我就把他背叛聖殿的證據供出來。」
「是!」探子像得到特赦令般,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貴婦人走到窗旁,從矮櫃上的花瓶裡拔出一枝鮮紅的玫瑰,無視於花莖上殘餘的細刺,整朵握在手裡,用力握緊。
掌心傳來的刺痛讓她露出一抹又痛苦又醉心的扭曲微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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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了,各位。
我總算是滾回來了,操得像隻牛卻吃得肥嘟嘟,用滾的回來了!
好想念你們啊─來,給阿姑親一個!
話說守則九的內容跳得有些亂,我來解釋一下好了。
這篇綁架案的後續分為三個部分(若是在RPG遊戲裡就是三條路線同時進行),主線是羅蘭馴獸(魔獄騎士團)兼找真兇的過程,另外兩條線分別是克勞德與思諾的相遇線,以及蕾妮陷入西響克家族爭端的開端。
三者都與聖殿的叛徒有著或多或少的關聯,其中以克思组關聯最少,蕾修组次之。
之所以會擺在一起講,最主要是小魚想加快故事節奏的關係,畢竟,一個故事一個故事的寫,按照本人爆字的毛病來看,恐怕今年過完也寫不到小騎士考試....(所以,看不懂的要及時舉手發問,我會課後輔導,不是,是章回後講解)
修與西響克家的糾葛該追溯到他父母年輕時的荒唐事蹟,故事會有點像民視八點檔(我個人覺得啦!),不過各位別擔心,小魚會著重在本篇的進度上,趕上主餐的進度才有贈送附菜(番外)→是說,這間店是怎麼回事?小菜都比主餐熱門受歡迎,主廚都囧了,乾脆主餐別賣賣小菜算了!
至於與這次事件關聯最低的克思組,也會在接下來的幾回裡推一點進度,(是說,兩者最大的共通點似乎是"同一時間發生"),我會努力讓克仔趕回主場表現的。
最後,關於主線,我只能說,馴獸不是一兩天的事,神奇寶貝也是一隻一隻地收啊,咱們先把叛徒逮出來再說唄!(本次目標:抓出叛徒,收服第一隻神奇寶貝─蓋文鷹(Gavin 蓋文 - 戰爭之鷹 勝利之鷹),一鷹在手,勝過亂槍打鳥啊!)
最後的最後,恭喜之前始終沒機會登場的白雲幹掉其他只露過一面或是只有一兩句台詞的同僚登場了!好神奇喔!
這代的白雲與38代的相似度頗高,但他比較主動親近人,所以被嚇到的人會比較多...
白雲,本名Atwood 亞特伍德 (語源:英國 ,意為住在森林或森林中的人。),不過我相信,日後大家喊他『館長』的機率會比喊『白雲』或是『亞特伍德』高得多....
PS 最後登場的那位女士,名字在前面某一回有出現過,就是暴風跟烈火在森林裡迷路的那回。 這麼久才更新我等的好苦啊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