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玄鈴羽 於 2018-7-7 12:34 編輯
第六十九章 雞與螳螂的對決
一睜開眼,我便看見冰炎學長在一旁,和煦的陽光打在他身上,完全為冰炎學長的美麗動人加上一層外在特效。
……我說這有點太超過的,人美真好,連大自然都幫你做特效。
不過一早起床就看見這種超吸睛畫面,根本在考驗我的心理素質。
「睡醒了?」
「早~」我坐起身伸個懶腰,這時我才注意到冰炎學長將他的黑袍給我當被子蓋了。
……這一定不能說溜嘴,不然肯定會被追殺,然後米可蕥會帶著天使笑容把我的皮扒下來當被子蓋。
人生還是愚蠢一點比較好……忽然覺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我將黑袍上的灰塵拍了幾下後,遞給了冰炎學長,卻被拒絕。
「妳把黑袍穿上吧,袍服上有守護類的法術。」冰炎學長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我不想帶著一個拖油瓶還得在她死得太慘的時候幫忙撿屍拿去復活。」
「……」
「還有,誠肯定沒有我那麼貼心對吧?」
冰炎學長,收起你那自信的笑容。
※
在我千求萬拜之下,冰炎學長終於打消那個可怕的念頭,哼了聲將黑袍給穿上了。
我們一面順著下水道走一面調查一顧詭異的氣息。
我只在鬼族身上感覺過這種氣息。
為什麼我們走到哪跟到哪啊!鬼族你們吃飽太閒嗎?好好規劃人生啊喂!
……雖然我好像知道原因就是了,方才在腦中閃過的那張(蠢)臉和憨憨的笑容再加上總是像水一般的雙眼根本就是鬼族的目標。
「唉……」
「妳嘆什麼氣?」
「冰炎學長你養過兒子嗎?」我深深覺得自己開始向四十歲已婚婦女看齊,「每天都很擔心他被世界吃乾抹淨,而且凡事都想先幫他做好……重點是他就算做蠢事當下再生氣、扁人扁再用力,但事後一定會開始後悔打小孩。」
「……妳在抱怨我總是拍褚的腦袋嗎?」
「痾……我只是覺得褚冥漾快被我當兒子養了,不過冰炎學長你竟然一秒聯想到自己!」
我真相了!
心電感應的由來!
啪!
「芸!不要給我腦殘!」
「又沒吵到你!」我回完才驚覺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在腦殘?」
「妳的表情……」冰炎學長用一種頗複雜的眼神看著我,「非常欠打。」
突然很想換隊友呢怎麼辦……
我一邊在心中哀嚎想換隊友一邊甩出武器,「蒼雷,雷壁!」
眼前忽然展開了電網直接將前方的螳螂人給擋住……等等!螳螂?
為什麼這裡有螳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奮力抵抗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來我身旁還有一位神人叫做「冰炎學長」。
好幾個大大的箭頭指向冰炎學長,在我心底燃起一絲希望時,那位神人竟然拍拍我的肩膀在我眼前拿起一個黑色的球:「芸,我要去把另一個傳信器毀掉,妳留在這幫西瑞。」
語畢,冰炎學長就像風一樣迅速消失在我眼前,讓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冰炎學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看不出來我才需要你的幫助嗎?!
什麼叫做我留在這幫西瑞啊啊啊!西瑞才不需要你我擔心!!你不覺得他現在跟螳螂先生互毆的很快樂嗎?!
我咬咬牙,看準西瑞出現空隙那一刻直接介入雞和螳螂的戰鬥,我不顧後方彩色雞的大吼大叫迅速落下幾刀把螳螂分屍解決。
當然,以上是我的幻想,其實真實情況是我在介入戰鬥的那瞬間被一陣悽慘的慘叫聲嚇到,然後手滑差點把西瑞的頭髮給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妳這僕人想謀殺本大爺嗎?!」西瑞在緊急一瞬間捉住我的手腕,也救了差點就被我剃光的頭髮。
「啊啊啊啊啊啊快放手!你快把我的手扭斷了!還有!誰是僕人啊你說!」
「哦、抱歉,叫太快說錯了。」西瑞毫無歉意的道歉,接著放開我的手腕改摟住我的腰把我帶離螳螂的攻擊範圍。
我的隊友把我的手腕給扭斷了,是連骨頭都碎掉的扭……
西瑞,我跟你有仇嗎?
大概是我痛的表情都扭曲了,西瑞只是撓撓頭,丟給我一瓶藥。
……藥?這藥好像我帶出來的那一瓶。
「欸,旁邊還有,不知道哪個人功夫不到家,帶了一堆傷藥出門。」西瑞比了比旁邊的灰色包包,「盡量拿不用客氣。」
對不起哦,我功夫不到家帶了一堆傷藥……
我眼神大概完全死了吧。
不過看見西瑞身上流出毒血的傷口越來越多,我立刻把我斷掉的手腕先做緊急處理。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請讓攻擊者見識你的強悍。」
我照著彌契爾告訴我雷陣的使用方式,在讓清逸架出空間,在螳螂人所在的部分竟然無差別攻擊。
哼哼哼這招我可是用不要命的紫袍試驗過威力了,目前除了冰炎學長和誠學長,還沒有其他人能毫髮無傷的站在我面前。
但我忘了一件事,跟我戰鬥的不是人,鬼族可以隨意穿透空間。
所以那個不是人的傢伙竟然面露不屑地站在我身後,伸出的手竟然一把抓我在臉上!
太噁心了!死螳螂給我滾開啊啊啊啊啊──
我還沒來得及抓狂,眼前的手忽然炸開,一股力量竟然將對方的毒血和我完美的隔開。
「見證者的後裔實力竟然是如此不堪入目嗎?真失望。」
「乾你什麼事啊!你這個陰魂不散的鬼王高手!」我惡狠狠地瞪著安地爾,「我告訴你,你敢對比賽選手動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倒是很想知道妳想怎麼對付我,但妳的當務之急還是從蟲骨的手中保護同伴吧。」安地爾用手指彈了一下我的額頭,「何必因為害怕力量控制得不好會傷害到別人就不認真開打?反正會受傷會死亡也是弱者活該啊,見證者妳該不會打算救每一個可能死亡的人吧?」
安地爾的臉靠我靠得非常近,他勾起了一個冷漠的笑容,開口說:「別傻了。」
對方一說完,我的腦中突然閃過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身為見證者,你們無法每個人都救,有時只能看著世界隨著歷史走向毀滅。
──妳真的覺得鬼族就是壞嗎?妳不覺得現在種族間的和平是因為鬼族是各個種族的共同敵人,或沒了鬼族,這個世界還會那麼乾淨嗎?
──小鬼,我是阿希斯,妳阿公讓我來教妳法術……不准哭!我長的那麼可怕嗎?
阿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找了妖魔來教我就算了!
為什麼還找了鬼王高手啊啊啊啊啊──
你找來的人為什麼都那麼奇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後記時間~各位好久不見啊啊啊啊啊~
我好久沒有更文了有想我嗎?(芸:妳還敢講!)
我前一陣子追了『魔法使的新娘』和『滑頭鬼之孫』都很棒XDDD
然後追番的後果就是,驀然回首竟是幾個月沒更文(被扁##)
這篇的字直接拚到兩千多~~希望大大們滿意捏>_<
2018/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