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懷疑,這是騙更沒錯(幹
冰炎x玄月,可能微甜(?
一大早,還沒等到使役或其他東西叫醒自己,玄月就被自己給驚醒。身體不自然的發冷和不斷冒出的冷汗讓她感到非常不妙。
因為一早的異狀,她花了比平常還要多幾倍的時間振作,然後才提起精神,憑著意志力走進浴室進行盥洗然後整理身上的衣物。最後確定一切與平常無異後,直接在黑館裡丟下移動符。
——雖然現在的她已經有能力可以像某人一樣不用符紙就能直接發動傳送陣,但此時的情況是不允許她這麼做的,她沒興趣實驗在意識不清時發動高級陣法會發生什麼事。
白光升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意識模糊的緣故,總覺得白光退去的時間比平時還久。等到可以看清周遭的事物時,首先是某個不太討喜的臉,不知為何現在看見這張臉突然有種得救了的錯覺。
「提爾,救命……」
只見對方還是一臉驚愕,隨後趕緊將手上的雜物扔到一邊桌上,這才扶起她無力倒下的身體。
她記得自己很久沒生病過了。
不知道是聽誰說過,越少生病的人生起病時會比誰都嚴重,不知道這理論是不是也適用在她這種妖物身上,只不過這次是實際體會到了,似乎是適用的。
『不要、讓他知道……不然砍……』不然砍了你。剩下恐嚇的話玄月沒能來得及說完就沒力了,後來就被丟到病房裡,渾渾噩噩的被餵下一些不明物體,讓身體不自然的冰冷和不斷冒出的冷汗得以緩和。
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副模樣,不是因為自尊心作祟而不想讓他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而是純粹的不想讓喜歡的人擔心自己。
誰都沒關係,就是不想讓他看見。
這也是為什麼她在拿了藥以後沒有回到黑館休息而是選擇窩在醫療班撐著意識不肯睡覺。可以的話她也想睡,但自己一深睡後就六親不認的惡習一直改不過來,使得她不敢在黑館以外的地方睡著。
於是她就維持著平躺的姿勢,雙眼盯著病房白色的天花板發呆,天花板的紋路不知道看過幾遍,彷彿已經牢牢記在腦海,玄月覺得自己說不定可以不看著天花板憑空把那些紋路給畫出來了。
不過依自己現在的狀態,舉起手都會抖更別說是握筆了。
「我受傷不告訴妳就氣得跟什麼一樣,妳生病還不是一樣瞞著我。」
某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在心中滋生,明明那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此時卻讓她如臨大敵。
快逃啊啊啊!
使勁想翻下病床逃走,但可悲的是玄月才做完翻身這個動作就沒力了。所以冰炎看見的只有她背對自己的畫面,於是他挑起眉。這是心虛嗎?
該死的提爾。玄月暗忖,不過就目前的狀況來說她也不能拿對方怎樣。
「你來幹嘛。」
可能是吃了藥的關係,發出聲音已經不像之前快要斷氣的感覺,但聽著還是有些中氣不足。
「來探病。」
簡短的回了幾個字,這次的聲音稍微近了些,大概是走到床邊了。然後她聽見挪動物體的聲音,冰炎在床邊坐了下來。「為什麼不轉過來?」
「不要看我……」玄月在床上蜷縮起來,這次倒是沒用多少力氣就做到了。但是卻無力抵抗伸過來的手把她的身體扳正,然後那隻手順勢就覆上眼睛,把她的眼皮蓋起來。
「我不能睡。」不禁皺起眉,玄月想把那隻微涼的手撥開,只是在碰到時還是猶豫了一下。
就在猶豫的瞬間,床邊突然一個下陷讓玄月倒抽了口氣,因為視線被遮蓋住所以看不見,然而那突然接近的氣息讓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你做什麼?」
別擅自上來啊啊啊!
「我在這,不會有事的。」
一愣,眼皮上的手已經移開轉而環住身體,像是禁錮一樣讓她無法行動。
「……」
想說點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剩下對方的氣味以及身體傳來的觸感佔據了整個腦袋。她睜開眼想看看冰炎的臉,但極近的距離讓她只看得見頸部的皮膚。
然後再也沒有人說話,聽著微微傳來的心跳聲,玄月閉上了眼。
這次又輸了、呢……
以前不知道在哪裡聽過,貓能預知自己的死期,然後在那天到來的前一刻離開心愛的人身邊。
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這句話又剛好生病所以就生出了這篇www只不過自己很不會寫這類的文所以直接拖了很久。
不懂該如何讓人幸福的人想模仿幸福的感覺,果然會變得不倫不類的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