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主一說完,立刻像是昏死的一般地倒下去,站在章天延身邊的牛郎倒是未卜先知,一橫手就輕鬆接住黎夜大哥。
他覺得他好像看到什麼不得了的情景,一個男人抱著另一個男人,雖然他從頭到尾都聽不太懂,但覺得這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嗯,沒關係的,現在是多元成家的社會。
牛朗表哥再娶一個小妾應該沒關係吧?只要齊家那個大小姐不介意的話。
「小天,你先去客廳等我,我帶阿雪他哥哥去房間一趟。」牛郎表哥沒有察覺到章天延臉上詭異的表情,一如往常溫和的笑著說。
「喔、喔,好。」章天延一副我知道,你們就盡情去吧的表情。
牛郎表哥點點頭,就踩著老舊的木製走廊往裡間走去,真的是完全不用問路,搞得好像是這裡的熟客一樣。
不向去打擾那兩個人,章天延返回客廳,發現兩人一鬼正好在玩撲克牌,黎夜大哥前腳剛走他們就開始玩了。
「啊,小天你來了,剛剛三缺一,你加進來正好一起打麻將。」漂亮姐姐一看見他,立刻興奮的發出邀約。
「不要,而且妳旁邊那隻不是未成年嗎?」章天延指向嚴緋身旁那個國中生。
「我們沒有賭錢。」嚴邏淡淡地回答,他們只是在賭等等大哥來,誰要先去被折。
「你們就別弄小天了,他跟你們三個玩,豈不是要輸到脫褲子?要玩,我跟你們玩吧。」牛郎表哥違反常理以極快的速度笑著走出來。
章天延退後一步,是要有多快才能夠隨他之後立刻出現?這已經很明顯的違反科學常識吧。
「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跟千年神祇打牌。」漂亮姊姊收起撲克牌,他們這樣玩起來就不叫打牌了,叫出老千比賽。
叔祈禾知道牛郎不會閒來無事隨意造訪三家,要嚴家老么去搬兩張椅子過來,讓客人坐下來。
嚴邏小弟把收在手中的撲克牌給了漂亮姐姐,自己站起身到倉庫去多搬兩張椅子,自從三家一些人離開後,他們就把不常用的東西全塞進倉庫,需要時才拿出來,反正有黎夜大哥在,會來造訪三家的人就不會太多,大概在半山腰就會被樹群攔住了。
不一會,兩張同樣有些老舊的藤椅立刻被嚴家小么一手一張給搬出來,章天延看他搬得有些吃力,連忙走向前幫忙嚴邏。
嚴邏道了聲謝,就把右手的藤椅遞給章天延,兩個人就這樣一人一張搬進客廳,漂亮姊姊則是提了一桶水在裡面等他們,藤椅放在倉庫久了,難免有些灰塵,她提水就是為了等兩個人搬椅子回來。
至於幫忙搬椅子就算了,那藤椅看起來好重,她完全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
「我想先問問,逼走三家當家的人,跟今早來找我麻煩的人,是同一夥嗎?」
牛朗表哥已經跟祈禾哥開啟話匣子,完全無視他們幾個小的在旁邊忙來忙去。
「啊,應該是吧?」祈禾哥將桌上常備的茶壺,到了杯茶給牛郎表哥。
「你知道他們的目的嗎?」接下茶水,牛郎表哥向將椅子搬到他身旁的嚴邏道聲謝。
「不就是拿下三界嗎?」祈禾哥笑道,如此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嗎?
「不是,他們要動手應該已經動手了。」牛郎表哥搖搖頭,他覺得從那群人最近的行動來看,小動作是很多,但感覺上沒什麼關聯性。
「您太低估仙道那群人了,他們先是拿三家幼子當人質逼走三名當家,又早了天帝及鬼王一步先發現那位大人,小動作愈多,就愈要提防。」天上的神祇悠閒太久,都忘記人類的陰險狡詐。
「那麼,為什麼祈禾哥你不出面呢?」章天延坐在一旁突然開口,多少有些氣憤昨天他們讓黎雪獨自去面對婦人的事情。
牛郎表哥及祈禾哥突然同時噤聲,驚訝地看著他。
是怎樣?他臉上有寫什麼嗎?
「小天,你想起來了嗎?」牛郎表哥出聲問道。
「想起來什麼?」章天延不解反問。
他話一出口,牛郎表哥和祈禾哥立刻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搞的章天延有種被蒙在鼓裡的鬱悶感。
「嚴緋白天都在工作沒辦法過去,嚴邏弟弟不會術法,去了怕出事,我沒辦法下山。」祈禾哥有些無奈地說著。
叔家命帶病符,身為嫡子,他命裡天生就是身體弱多病,山裡的空氣較好,下了山他可能得隨時送醫。
阿雪弟弟的情況比他還要糟糕就是了。
「山林主處處保護你們也是有他的原因,你看看這樣的情況,他能不出手嗎?」
牛郎聽了,也難怪山林主老是要保護這群人,搞得自己身體也開始變得虛弱不堪。
而且據傳聞,幾年前山林主似乎以什麼為代價,來恢復黎家二少爺的嗓音。
這件事在當時可是大事,堂堂一個千年化作神靈的等級的樹妖,居然拋下那極高的自尊心,跪在別人面前只為求得一瓶能不能恢復都不知道的仙藥,這一跪,驚天動地搞得當事人嚇得立刻拿出來,還再三囑咐如果沒有恢復不能來找他尋仇。
天地之間,能讓千年神木下跪的,也只有黎家二少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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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考慮把冥婚篇弄完後就休更了(攤
雖然一直手癢很想繼續寫,但畢竟是人生最後一場大型升學考試,混了三年總該是要好好認真的
不過目前是考慮階段,也有可能暑假結束後才會停(反正總歸是要停的XD
明天還是會更新的,請敬請期待唷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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