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
「太好了!你沒事了。」眼前的這個女孩,笑了。
碰!門,打開了。
只見一個肥大的身影擋住了窄窄的門,他臉上堆著滿滿的笑容,一副阿諛到不行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老闆,果然他說:「親愛的法師大人請問您需要用早餐…餐…,哇嗚嗚∼這…我還是」話沒說完,老闆就頭也不回的逃跑。
怪了,這有什麼好大叫的……不對,當然怪了,一個年輕美貌的魔法施壓著一個騎士,還是嚴厲光明神替身的審判騎士,而且騎士沒有穿衣服……這怎麼想都會有問題。
我震驚之下起了身,朝著門口怒吼:「你,給˙我˙回˙來!」
那個夏將的老闆結結巴巴地說:「騎…騎士大…人請…請你饒…饒我一命…命吧!」說完,就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咦?老闆你怎麼了?我要吃早餐了,總共要兩人份噢!」這個女孩笑著跟老闆說,她是不是聽不懂老闆的意思呢?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還要想辦法道歉。只是,老闆一看到她的臉就從嚇呆了變成一種傻爸爸的表情,還迷迷濛濛地走下去準備東西。
「啊!都忘了跟你自我介紹,我是…我是琴˙玄,叫我琴就可以了。」琴燦爛地笑著,完全無視於剛才老闆地奇怪舉動。
「我是雷瑟,雷瑟審判。是光明神殿未來的審判騎士。請問,你知道昨晚追緝你的那三個?」我說。
「噢!你想知道啊,雷瑟。」琴眨眨眼睛,似乎對我的問題感到有點困惑。
「沒有,只是隨口問一下而已。」我說謊。
「這樣子啊,那好吧!等你真的想知道我再跟你說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琴總是讓人有種神魂顛倒的感覺,看到他的人似乎都是這樣子。雖然這種感覺對我沒有很大的影響,但是這種感覺卻越來越顯。
我到底,是怎麼了?
*
吃完了早點,琴突然跟我說:「我想要換一件衣服,這樣血淋淋的實在是讓人不舒服。對吧?雷瑟,你也換一下吧!」
「唔!」這時,我才發現,衣服胸口處有一道大裂痕,旁邊佈滿了暗黑色的血。的確,這件衣服若是給別人看到一定會感覺很奇怪,還好現在是早上,街上人應該不多。
於是,我們跟迷迷濛濛的老闆借了披風,來到市集。原本以為買件衣服換一下就可以回到旅館,但是我卻發現琴對很多事情都很好奇,,似乎都沒看過,不停地拉著我的手一直問。
「雷瑟,這個是什麼?」琴一隻手抓著我的手,另一隻手指著一個棟建築。
「那是冒險公會,各地地冒險家會到這裡去找他們要接的任務,順便跟家裡聯絡。」
「這樣子!那個,那個又是什麼?」琴又指著一家酒店問我。
「那是酒店,我…沒去過。」我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酒店,那應該是審判騎士會去檢查的地方……
「沒去過,那我們去去看吧!」琴期待地說著,然後轉頭看著我。
我嚴肅地她說:「去那種地方不…唉∼好吧!我們走吧!」
我真的有種她是格里西亞附身的感覺,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像隻可憐的小狗一樣,讓我很難拒絕。
為什麼我一直把她跟格里西亞想在一起?
*
進了酒店,只見滿坑滿谷都是酒鬼。(當然除了我們兩個)
一陣很濃的酒臭味朝著我們慢慢飄來,怪了,這裡我記地應該是月來國邊境,已經接近望響國了,甚至可以說是望響國國境,怎麼會這樣呢?看來得跟老師說一下了。
「這位美麗的小妞啊!要不要跟大哥哥一起睡?」眼前的酒鬼突然爬起來,對著琴說出這句話。
痾……你這個沒禮貌地傢伙。
「可是,我今天已經睡很飽了,謝謝你的邀請。」琴天真的說著。
我是不是在做夢?
他應該是個正常的女孩吧?會施展至少高級(但是有點奇怪的)治癒術,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
而那個喝醉的大叔頭腦也有輕度停擺的狀況,琴啊琴啊!你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見狀,我拉著她的手衝出酒店,而她卻像是在觀光一樣,跟著我走出來,對於剛才的狀況,一樣不覺得噁心(我都想吐了∼)
「這,不是我們親愛的審判小騎士嗎?」一個肥大的身影,用他噁心的聲音跟我說話。
我嚇了一跳(當然是內心),連忙轉過去一看,果然是「你」,我用了比平常低了八階的聲音說:「請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
拜託,我的噩運怎麼這麼多啊!先是被格里西亞脫去做任務,失去假期,又被她丟在基辛格,再來又遇到不正義的事情,必須去解決,把自己弄得快要死掉,原本想說快要到家了,卻遇到了一個肥大的身影,用他噁心的聲音跟我說話。
光明神啊!您果然是嚴厲的。
現在我來說明一下這個肥大的身影的由來:
想必大家都知道,望響國的國王是個由三個大壯漢組成的肥豬,而我眼前這一位則是他的親戚--費斯爾子爵。長像接近、癖好接近,思想卻更奸詐的人。
不過,幸好他不是國王身邊的親戚大臣,為什麼呢?其實是因為他的父親,費斯爾伯爵經想篡位,所以被國王疏遠到邊境,因此,費斯爾子爵士審判所常常關注的對象。
因為他常常被關注,所以對我們審判騎士也特別差。
解釋完後,想必大家也應該覺得,費斯爾子爵會找到我,恐怕沒有什麼好事。
雖然要走很簡單,但是旁邊這隻,可能會被他盯上。
「我們親愛的『審判騎士』竟然從酒館出來,旁邊還帶著一個妞,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費斯爾惡狠狠的說。
我沉默了一下,順邊觀察了費斯爾納邊的人,總共有十九個,扣掉兩個人應該會在旁邊保護他,所以會跟我們打起來的估計有十五個,這樣子,勝算有點小。
「唉呦呦喲!親愛的審判騎士不說話是不是,抓住他,我要讓全天下人知道,會去酒館抱妞的審判騎士是什麼德性。」話一說完,十幾個騎士圍住我們,一步一步地靠近。
我警覺性地抽出了審判之劍,一步一步往後退,希望可以多爭取一點時間。
「琴,你快逃!」我大喊。
「唉呦!審判騎士你可真是個多情的少年啊!你放心好了,你們兩個都逃不了。」
正當我跟這些不入流地騎士一打三的時候,另一個騎士從後面向我砍了一刀。
「嗚!你這小人。」我最近是怎樣,運氣這麼差。我的鬥氣大部分都給了琴,誰知到他竟然偷襲我,等等這個人好像是……!
「住手!都住手。」一個低沉而有威嚴的聲音響起,這是…老師!
「快…快走!」費斯爾那傢伙正……想跑都來不及的被老師抓住了。
那些不入流地騎士大部分都被老師和審判小隊抓住,只有幾個趁著混亂先跑了。「饒命啊!審判騎士,是他進去酒店,我想把他抓給你。」費斯爾那傢伙竟然在老師面前開始亂說話。
正當我想要用「光明神的嚴厲」開始說話,琴卻開口對費斯爾說:「你,為什麼要這樣?」沒有特別的憤怒,卻讓人有說不出的威嚴和愧疚。
「雷瑟,跟我回聖殿。跟你的朋友說再見吧!假期結束了。」老師淡淡的說。
「是。」我轉過身,對著相處了兩天的琴說::「我要回去了,我…」
話說到一半,我發現琴哭了。很倔強的那種哭,輕咬著嘴唇,不想讓淚珠掉下來的樣子。
過了很久,他輕聲的對我說:「雷瑟!帶著它,不要拿掉!至少,再你看到我之前。」他頓了頓「答應我,再見。」
「再見!」看著她的背影,第一次,我有了失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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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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