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號 遊戲
I challenged myself to fight with dangerous.
如果被刀刺了很多次,
那麼這一次,就不會太痛了,
儘管如此,
那微微的痛楚還是依然在,
伴隨著像是要打破理智的多種情緒,一股氣地,將我淹滅,
難道我的命運注定如此?
艾倫的表情不帶有任何的一絲歉意,語氣也像是平淡地表露出一個事實,從他面對我的態度來看,他似乎不覺得有什麼錯誤,
「你......」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了,
「樺,夠了,你沒辦法承受那麼多。」他蹙眉,將手中的屍體拋下,用有些快的步伐接近我,「快離開,你只要記住,我所作所為都是為你好,懂嗎?」他伸出手想試著搭上我的肩膀,
我的右手用力地揮開,
「樺......」他聲音轉小,像是蚊子聲,「小心!」接著在我面前大吼,
腰側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甩飛,直到撞上飯廳的桌子才讓我停止,迎來劇痛,手邊是雨的屍體,她的眼睛沒有闔上,我不解地搖搖頭,明明自己遇上危險了,還在關心別人,
想要試著起來,但是一陣陣自腰部襲來的疼痛讓我無法行動,而這痛也逼出了我的冷汗,一片黑影罩住我的身軀,我抬頭看,映入眼簾的是那兩個咖啡店走出來的其中一人,
「閻魔!你知道他是誰嗎?為什麼要胡亂動手?」艾倫在他的身後怒吼,
那個人轉頭,看著艾倫,回應:「艾倫先生,老大吩咐說有人進來就攻擊。」
「他是樺!鬼虎的兒子!」艾倫立刻吼回去,
「喔!真是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忽然冒出了一個瞇瞇眼的男子,邊拍手邊對我問好,「Boss的兒子啊!樺先生!您好,這個冒失的傢伙是我的搭檔,代號是魔,名字是閻!」他開心地介紹,
眨眼間,他便坐在我的身旁,我的左手立即變成刀,指著他的眉心,「喔啊!我沒有惡意,我是狐,代號是仙。」他雙手舉起,作投降樣,不過臉上的那道笑容卻增添了欠扁的形象,
「遠離我。」我冷冷地說著,
仙和魔瞪大了雙眼,被如此注視的我感覺有些不自在,「哈哈、哈哈。」仙笑了起來,「一模一樣耶!他說話還有氣勢跟Boss一模一樣!」仙像是發現新大陸般地叫嚷著,
就連那個名為魔的人也認同般地點點頭,
我咬牙,「我跟他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我們不像!」我說著,
「吞回那句話,我的兒。」
突然熟悉的聲音,我全身的肌肉僵直,像是被什麼猛獸盯住一樣,接著有些怯怯地轉頭,看向飯廳昏暗燈光沒辦法照到的暗處,鬼虎帶著微笑,擺出猶如一開始就在的表情,將隱藏的氣息慢慢釋放,「Boss。」那個嘻皮笑臉的傢伙立刻起身,跟魔一起恭敬地鞠躬,
他從暗處緩緩走出,每一步發出的聲響就像是凌遲一般,使人畏懼、害怕,我已無法控制我的下唇顫抖,
我就這樣看著他慢慢靠近我,明明才五、六步的距離,卻像好幾個季節般的久,鬼虎最後蹲踞身子,仔細地端詳著我,
「看來,你似乎不是要來救雨的。」他笑笑,「應該是某些緣故才來,而且帶著憤怒,啊,莫罕受傷了,你應該是以為莫罕是我傷的,可惜不是,我可沒派任何人傷他。」他故作思考的態樣,繼續說道:「所以,你根本沒有料到雨和艾倫在這裡,我可以解釋雨的原因,雨傷了付桑的眼睛,付桑的右眼因此失明了。」
我沒有回應他,只是憤怒地看,
「大概就是這個原因,所以我殺了雨小姐。」
用力地抓著地板,使木頭出現抓痕,關節也因此泛白,
「我的兒,你生氣了嗎?」鬼虎用一個很有興趣的眼神看我,
沒錯,我是生氣了,
但是生氣會讓思路變得簡單,然後落入你的圈套,
「鬼虎,你猜的沒錯,我是替莫罕報仇的,但我現在也要替雨報仇!」
鬼虎收起了笑容,站起身,俯視著我,「樺,我的兒,我現在不想管你要替誰報仇,我只在意,你剛剛叫我什麼?」他說,
仙以及魔瞬間抖了一下,用氣音對我警告:「快•道•歉。」
但我不聽,大聲地回應:「鬼虎!」
不出意料,那隻有釘子的鞋往我的臉重擊,那一下,使我差點失去意識,
「嘖,叛逆期的小孩真難管教,仙、魔,動手。」
「等等......鬼虎,下手不能那麼重。」艾倫上前想勸阻,
鬼虎揮揮手,要艾倫閉上嘴吧,
仙和魔對著鬼虎點點頭,仙接著說:「真是抱歉了,樺先生。」
那句話的尾音還沒從耳旁消逝,一個腳背的踢擊重重地打上了我的腦側,不過我似乎很幸運,並沒有就此昏厥,但馬上就迎來更強力的拳頭,拳頭緊緊地打中心窩,比剛剛的踢擊還要重上許多,「呃啊!」我吃痛地發出聲響,
「我的兒才沒有那麼脆弱。」
該死的聲音在旁邊涼涼地說著,更讓人討厭的是,我也因為這句話變得有些清醒,因此閃過了第二招勾拳,揮空的魔一臉吃驚,而我的右手也趁勢揮過去,那個人順著攻擊飛向左方,差一點撞上了仙,不過以仙那驚人的速度要是這麼輕易地就被打中的話,我或許會笑出聲也說不定,
仙瞥了一眼倒地的魔,沒有將他拉起也沒有說些關心的話,就馬上大笑:「哈哈!烏龜才會被打中!」
喔?意思是我只打得到烏龜囉?
好你個狐仙啊......
我慢慢釋放出殺氣,就像那時要嚇嚇蘭尾一般,不過這次可不是嚇嚇而已,是來真的,
仙感覺到氣息不對,立刻擺出防備的架勢,但他的臉還是依然地掛上招牌欠扁笑容,「噢喔!跟Boss一樣耶!他就連生氣也跟Boss一樣!」他興奮地說,
「該讓你閉上嘴了。」
我的左腳一彎,重心向下,身子迅速地往左下偏去,而仙也以不輸我的速度拉開距離,看來他已經料到我要用右腳掃過他的腳踝,不過這也無妨,因為我學的近戰格鬥都是連續技的,我用雙手貼住地面,接著打直,整個身軀立即撐起,然後雙腳利用離心力,像是做出街舞的地板動作般翻轉,只不過這動作是倒立的,而這一連串的攻勢不需半秒,因此當仙還不及反應時,便被這個招式打得正著,我也趁著他摀住側頰時,空翻,左手化出大刀,接著刀斬下,發出破空的聲響,往仙的腦袋劈去,
「鏘!」
嘖,沒得逞,
魔手拿一大把的叉子擋下了我的攻擊,不過那一大把的叉子已經被劈了一半,我收起了刀,轉而用右手的肘順著迴旋打去,而他也硬吃下這個攻擊,
魔捂著胸口,被那擊打得重心不穩,後退兩步,我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結束了,想不到仙卻又突然在下方一個手刀劈來,情急之下,我用左手接住那道往脖子襲來的攻擊,接著反折,那關節折裂的「咯嘞」聲音響起,我便順勢扭轉仙的整隻手臂,「啊!」他發出慘叫,
「放手。」
那句威嚴、冷靜的命令,讓人連思考都沒有就服從,我放開了仙的手,隨他倒地,鬼虎勾起笑容,繼續說道:「很好,這才是我的兒子。」
我轉頭面向他,「你夠了嗎?」我大聲地對著他問,「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像是發洩情緒般地低吼著,
想不到鬼虎沒有對我發怒,只是挑挑眉,「嗯?你不知道嗎?」他說,「我在培養我的孩子,即便他有些叛逆,不過我相信,他依然是愛我的。」他攤開雙手說道,
那雙如同老虎的眼瞳,直直地凝望著我,「不是嗎?」他帶著笑問說,
咬緊牙,那道不變的笑容令人打從心底作嘔!我開口怒吼著:「從來都不是!」
「嬅,告訴妳弟弟是不是。」鬼虎看向門口,
姐姐站立在門口,如果不是鬼虎這樣說,我根本沒有發現有人在那裡,她帶著難過的眼神,露出那道淡淡的微笑,「我相信樺是愛老爸的。」她輕輕地說,
鬼虎的眼神移回來,還帶有「你看吧」的意味,
怒火中燒,
「喝啊啊啊啊!」右手使勁的揮拳,往鬼虎的笑容打去,感覺到風在耳邊呼嘯的刺痛,還有嗡嗡的鳴響,除了鬼虎以外的景像資訊都被剔除,
我現在只想殺了他,
眼前的人頭一偏,我的拳頭便揮空了,接連幾次出手,都被他給避開,就算加快出拳的速度,在他看來還是游刃有餘,這就是單純的實力差,
殺紅了眼、殺紅了眼,可以深刻的感受到拳頭揮出去的炙熱,急促的呼吸,身軀的移動更加地敏捷,久違的體感速度再次喚醒那副屬於殺戮的靈魂,
大腦不停地接收、發號施令,要著雙手雙腳往眼前那人的要害殺去,
左手的刀往他的胸側削過去,如果順利的話,眼前的人的上半身將隨著刀風飛到後頭,
────卻在碰上前的最後一刻停止了,
疑惑湧上心頭,大力的喘息充滿了整個空間,可以感受到其他人那些愣住的眼神,就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忽然的收手?
「想知道為什麼嗎?」鬼虎還是一臉毫無畏懼的模樣,用他如同野獸低鳴的聲音問著,
「因為我是你的父親。」
......就這樣嗎?
只是......因為這樣嗎?
雙腳無力地後退,好像聽到別人微微的關心話語,但在此刻我已無法聽清,
我輸了......
滿腦子的憤怒以及仇恨,盼望已久的殺機,我以為這樣就可以離你更近一步、更近一步,然後將你的脖子抹去,
結果還沒砍到你,就先因為自己的懦弱和情愫輸了?
「......這...樣啊。」我空洞地看著地面,莫名地暈眩,
直到撞上了一個溫暖而巨大的身軀,
那個溫厚的手掌覆上我的頭,像是某個長輩般拍拍我,渾厚的嗓音開口:「小孩,有我在。」
「莫......莫罕?」我吃驚地抬頭,看到那個令人安心的臉龐,「你...不是受傷了嗎?有沒有事?」我問著,
他搖搖頭,看來有些吃力,「我有簡單包紮,回去之後沒看到你,便立刻出來找人了。」他漾起一抹笑容,
「等你好久了,莫罕。」鬼虎加深了笑容,「要來贖付桑的罪嗎?」他問,
「我只來救樺,還有......」他看向了艾倫,「你被開除了,艾倫。」莫罕冷靜地說著,
砰!
鬼虎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把槍,往莫罕的右眼打去,
血濺到了我的臉,
「搞清楚,莫罕,我可不是詢問你的意願,我是問你作好覺悟了沒。」他的臉色冰冷,眼睛連眨都沒眨,
莫罕迅速的扯開腰間的一塊布,包住了右眼的傷,但那塊布馬上就被染成一塊鮮紅,我可以聽見他的喘氣漸漸加大,
「就當是你來的禮物,我想說的是,限定時間到了。」鬼虎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莫罕一怔,像是想起什麼般地膛大了他的左眼,猜測:「......難不成?......!」
「換我當鬼了,莫罕,數到十。」鬼虎開心地說,
「該死!」莫罕急切地從懷中拿出空間轉移器,在我還沒釐清狀況前,他便按下傳送的按鈕,然後將我拉入藍光壟罩的範圍,
「怎麼......」我還沒說完話,莫罕便貼近我耳旁打斷我:「我們到咖啡店!」
「......六、七、八......」
在一片刺眼的藍白色光芒,我緊緊地閉上眼睛。
-----------------------------Start----------------------------------------
等待強烈的光散去,腳底下木質地板的觸感變成了軟軟的泥濘,
小腿感覺到微微的搔撓,低頭一看,是鼠尾草和小雜草的細葉末端的碰觸,沿著打理得不錯的小徑,看到了一棟設計美觀的建築物,
時間不早了,順著地平線的橘紅向上渲染著青藍,柔和卻不會有很大的反差,仰望夜空,可以看見滿天的星子,還有那彎一向美麗的月亮,
現在沒時間讚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莫罕?」我轉頭問著在我身後的人,他還在警戒地四處張望,「跟你講也無妨,這也不是個多大的機密。」他轉回來凝視著我,專心地述說:「我一直都在追鬼虎,都難以找到他的下落,但他卻很常在我單獨時出現,有次,他跟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要我跟他玩遊戲,在限定時間內抓到他的話,他將會如我所願地消失。」
我皺起了眉頭:「追逐遊戲嗎?他說換他當鬼,意思是......」
「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對付他,現在能做的是確保安全。」莫罕看向了咖啡店,「你先躲在這裡,小孩,你太累了,需要休息。」他說,
「我不累。」我像是任性地回應,「我有足夠的實力可以和他相抗衡!」我說,
「你的身體有,但你還是會輸。」莫罕的淡藍色眼瞳閃過一絲無色,「你還沒準備好要殺掉他。」他冷冷地說道,
我閉上嘴,不語,
「現在先聽我的,小孩,我們到咖啡店裡。」他走在前頭,我們兩個沿著小徑往咖啡店裡去,在接近咖啡店邊木台子的階梯前,夜晚的月光穿過玻璃灑在咖啡店內,我這才發現有個人坐在距離門較近的吧台位置,我低聲:「莫罕!」,他點點頭,比了「噓」的手勢,然後無聲地緩步向前,
只靠月色那點光線實在是看不清那人的臉,他甚至有半個身體沒在黑暗之中,但他臉上掛著的笑卻清楚無比,不像仙或者是鬼虎那些刻意的笑容,他的笑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原本以為莫罕會想觀察情況,然而他卻毫不猶豫地開門進入了,撞開門鈴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裡清澈響亮,我趕緊跟上他的腳步,
「果然是洲長嗎?」莫罕站離那個人大約兩步遠的距離,他肯定地開口說著,而那人也笑了笑,說:「來的人也不出意料之外,莫罕先生。」
「────戴特!」我看見在那個人腳邊倒臥的一個人形,雖然在一片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我可以確定他身下的那攤液體是血液,
「別擔心,樺先生,他只是昏厥了,我原本是想讓他安分的待著,但他不停地掙扎,不得已之下,我就捅了他一刀,讓他痛到倒地,再打幾針鎮定劑。」那張討人厭的嘴說著,「當然,我們已經做了止血的處理。」他說,
「......我們?」我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沒錯,是『我們』。」他站起身,室內的燈光忽然一亮,整間咖啡店的黑暗瞬間被驅散,我這才發現在咖啡店的深處和吧台下方,躲了大約十幾個聯盟軍,靠著黑夜的掩護,讓我和莫罕完全沒有察覺有人躲在裡頭,
那個被叫做洲長的人拿起在吧台上的一頂軍帽,然後小心地將它戴上,下巴微微地抬起,說:「真是不好意思了,莫罕先生,我可不容許我的地盤有任何的地下軍事行動。」
「哼,是鬼虎嗎?」莫罕顯得有些憤怒,
「那我就坦白吧,是這樣沒錯。」他將手揹在背後,態度有些高傲地說道:「我們的軍火商送出了最新的資源,老實說,那些武力要我多啃老百姓的血肉都買不下,但卻是不可或缺的武力,既然他們有更好的替代方案,你說,何樂而不為呢?」
莫罕將我向後推,我了解,他要我撤退,
但在鼠尾草叢中,不知何時有許多伏兵藏在那裡,他們都站起身,拿著槍指著室內,目測約莫五十多人左右,聯盟軍已經包圍了這間咖啡店,
四面楚歌......
「我可不希望弄髒了這間漂亮的咖啡店,請你們乖乖就範吧。」
該死......
後路都被截斷了......
我看到莫罕用力地握緊了拳頭,用力到開始在發抖,
別無他法,通常這時候只剩下放棄這個選項,
────但那是在沒有「無敵的左手」時,才有的情況。
--------------------------------Stop-----------------------------------
鬼虎拉了張椅子坐下,整個室內的氣氛非常地不佳,
門外傳來了樓梯的腳步聲,
接著門開了──
戴著眼鏡,身著西裝的男子,他有著短髮,但卻像是模仿鬼虎一般地,將一邊的頭髮向後梳齊,另一邊的頭髮散落,不過他的瀏海並沒有長到可以遮住半邊臉,髮尾也沒有長到可以綁個像條尾巴的辮子,
「人,我不是說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可以下樓嗎?」鬼虎看著來人平靜地說,
那人露出苦笑,回應:「抱歉,但付桑堅持要找您。」
鬼虎站起身,先掃視一遍房間內,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地看著他,但他只緊閉上眼,嘆了口氣,「嬅,我跟妳警告過很多次了,妳每次都不聽。」鬼虎重新張開眼睛,那雙猛虎的瞳散發出擔憂的神情,「艾倫,我猜莫罕不會立刻回去,你先回基地把東西收一收,回來這裡,仙、魔你們回房備戰,人,你跟我去看看妖的情況。」他一一下令後,便快速地起步離開飯廳,往樓梯去,而「人」也跟了上去,
鬼虎踩上階梯時安靜無聲,就像貓科動物在潛行,輕盈敏捷,在他身後的人就明顯有聲音,使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們進入一個房間,房間裡頭有個偌大的病床,床上被許許多多絨毛玩偶給包圍住,那些玩偶堆的中央便是付桑,他沒有穿著厚重的衣物,只穿輕薄而潔白的甚平,
鬼虎在病床旁的一張小沙發坐下,而人就站在鬼虎的身後,鬼虎看了看付桑,「好多了嗎?」他輕聲說,
付桑虛弱地抬起頭,回應:「嗯,鬼虎大人。」
「那多休息,我在這裡陪你。」他親切地說,「妖,我們要準備開戰了,盡量趕在那時好,可以嗎?」鬼虎柔和地問著,
「老闆,這可能趕不及。」人在後頭說著,
鬼虎靠在沙發上,沉默了一會,接著微笑:「沒關係,只要他的眼可以好就好了。」
他們無語看著付桑慢慢入睡,然後鬼虎開起小燈,關掉大燈,在微弱的燈光下說:「人,他的眼睛可以看得見嗎?」
「醫生說成功機率很小。」
「換一個,不要讓我去找戴特。」鬼虎的面色冰冷,「要我找他,就等於付桑的眼只能裝上機械的份了,如果我發現聯盟的醫生敢搞鬼的話。」他瞥了一眼人,「我只好把你的眼睛挖給付桑了,聯盟間諜,『愚』先生。」鬼虎平靜地說,
愚微微地顫抖著,但還是回應:「我了解,我絕對不會背叛您的,老闆。」
「嗯。」
To be continue.........
------------------------------------------------------------------------------
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大喔!!
在這裡說明一下,甚平是一種算是和服中的睡衣,袖子短,較寬鬆
還有人稱問題~
鬼虎手下的五個人(除了艾倫)都有稱號和名字
不同的時機,鬼虎都會用不同的講法來區別
主要是營造一種鬼虎是中二......啊不!是鬼虎很有...原則性...嗯,大概是這樣www
貓應該會為了挽回鬼虎的形像,寫一個短篇吧(事實上是突然想到的,感覺不寫會對不起鬼虎)
順帶一提,鬼虎很潮很帥的~~算算年紀也快3X了.........
咳!嗯!好,沒事!
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大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