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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半世逍遙 於 2013-8-29 03:21 編輯
。菲克羅爾。考試。
好了我改文了www
加長了((嘆
為了方便閱讀過的人,我把我改的地方都用紅字。
嗚嗚水晴對不起我把你的反派寫得像變態((掩面
話說,這樣有好些嗎?
說在前面:那個,中間有一段一推刪節號,有點難閱讀真是抱歉,為了營造感覺這樣……然後還請大家幫我抓抓錯字,重裝電腦之後,新注音也要重新調教超麻煩((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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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菲克羅爾摀著頭,從地上坐了起來,「咦,這裡是……哪裡?」
黑暗,暗不見光的地方,無邊無際的黑暗。一個站在那裡,彷彿要被它們吞噬,那些東西似乎有魔力,足以染黑一切。
「嘖,真是討厭呢……」一向笑著的菲克羅爾斂起了唇邊的微笑,眉心漸漸收攏,「這種非生非死,徘徊於存在與虛無之間的顏色。」
他看向自己的手,眼前卻什麼都沒有,就像是被蒙上黑布一般。跟那時候一樣,一邊想著,菲克羅爾的心漸漸沉了下去,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菲克羅爾,這裡才是你該待的地方。」
什麼聲音?剛剛……明明沒有感覺到任何氣息。菲克羅爾心頭一驚轉頭向聲音的來向,卻依舊什麼也看不見。
「你身上同時留著光精靈與墮天使的血……你不覺得奇怪嗎?」
腳步聲。
「……什麼人?」
這聲音……像誰?
「明明就不該有你這樣的東西,但是,你卻被生出來了。」
「你是什麼人?講話躲躲藏藏算什麼樣?」
「你是一個污點。不僅是光精靈,也是世界的汙點,是蓋婭的汙點。是被規則遺漏的生物,是不該存於在世間的。」
那人的聲音越來越近。
「……」
「你的存在可能會造成規則的近一步崩毀,所以將你囚禁於黑暗之中,用鎖鍊綁住你,才是最好的……」
「住嘴!」菲克羅爾雙眼狠狠地瞪著聲音的來向,帶著憤怒與一點恐懼。
「你要……殺了我嗎?」
那人的聲音,似乎帶著笑,戲謔的笑。
為甚麼這聲音,這麼似曾相識?
「你……到底是……」菲克羅爾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要……不要是他……
突然,一隻手搭在他的左肩,臉頰被頭髮似的東西掃過,聲音出現在他的耳際,輕喃道,「我是誰?我的名字……是薩烈斯啊。」
「我與你的母親根本就不想要你,而且,」搭在他肩上的手柔柔地移動,停在他的頸間,「是你……害死她的吧?那個有著冷艷臉龐,笑起來卻溫暖無比的女人,那個有著最美黑色羽翼的女人,那個總是只讓我偷偷拉手的女人……是你害死的吧?」
「不,不是的……」
「都是你……都是你!」撫在菲克羅爾頸間的手突然收緊,將他壓倒在地,「如果不是你的話她為甚麼會難產而死?為甚麼死的不是你?如果沒有你的話,她現在還會活著,光精靈領地也不會發生外族入侵的事情,你知道那晚死了多少人嗎?將近一百個族人!若不是別族聽聞你的事情要來劫又怎會……怎會……」
「……唔!父、父親……放手……!」
好痛……無法呼吸了……
「只要你死了,厄運就可以結束了吧。」
「……父親……對……不起……」
「這裡才是最適合你的地方,如果有歉意的話,就以死贖罪吧!」
「……對……不、起……」菲克羅爾抬起手,撫上眼前看不見的、父親的臉頰,用盡力氣擠出話語,「我……曾經恨過……你……但是,後……後來……我才發現……原……原來……最有資……格……恨的人……是……你才對……」
那人一愣,放緩了手勁。
「咳咳、咳……因為我,才害你……失去這麼多東西……父親……對不起……」黑暗中,菲克羅爾扯出了笑,即使他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看的到。
在他逃出了光精靈的領地之後,他遇見了很多人,各式各樣的人。他看過很多很多書,將知識收歸己用。
他從其他光精靈的叛徒嘴裡得知很多事情,包括父親與母親的。
他喜歡思考的習慣也沒有因為被放出來而改變,所以他常常在想,想周遭的人事物,想光精靈一族,想他的父親。
然後,他突然覺得……也許,是他對不起父親才對。
如果沒有他的話……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了啊。
「但是啊……」菲克羅爾看向正上方,應該是天空的地方,「我想活著……咳咳……即使……像我這樣的人……是被世界詛咒的……我還……是想活下去啊……至少現在是如此……」
「……」那人沉默著,緩緩地放開了手……突然,他咧開了嘴角,雙手突地收至最緊。
「……!」
脖子被狠狠地扼住,菲克羅爾開著嘴,無法說出任何一個字,只能開著嘴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
要死了嗎?
他的雙眼緩緩地瞇起,卻在最後,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們……是來考艾爾特蘭學院的,所以這是……試題?但是院方會考出這樣的試題嗎?這種試題,一不小心就會造成考生精神上、或是近一步擴及生理上的異常吧?
他飛快的思考著。
不對勁,很不對勁……總之,先想辦法出去吧。雖是這麼想,但處境仍然堅困,那人的手勁太大了……他用力地咬緊牙關,試圖拖延一點時間。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他就能衝破封印,即使只有數秒、甚至不到一秒,那也足以逆轉劣勢!
突然間,菲克羅爾的雙眼散發血紅的詭異光芒,身上散出淺淺的白光,詭異的黑色紋路從衣領裡爬上他的脖子與臉頰,「唔!」他用力折斷扼他頸間的手,把那人甩至一旁,才緩緩站起身,擦了擦嘴角那因為封印的反噬而溢出的鮮血。
「咳、咳咳咳……」得到空氣的菲克羅爾一面揉著頸間,一面咳,眼睛卻定定地看著它將那人甩出的方向。
這……果然是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五的辦法呢,如果可以他真不想用,再多來幾次……他很快就會掛點啊。了解自己身體狀況的他在心裡苦笑。
「嘻嘻……今天就到此結束好了∼」
這聲音……跟剛剛不一樣。
「在這裡結束就不好玩了呢∼」戲謔的聲音刻意地將尾音拉長,讓人聽了格外地不舒服,「遊戲嘛∼當然是要慢慢玩,才.有.趣.嘛。」
「咳咳、咳,你到底……」
「很期待與你下次見面嘍∼應該,說是你們呢,嘻嘻。」突然,有手摸上菲克羅爾的臉頰,「希望你下次,能夠演出更精彩的戲呦∼」
再次睜開雙眼,菲克羅爾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森林裡,而其他人都已經醒過來了,但是臉色都不太好看……那是理所當然的。他看向旁邊那個自稱是考官的人,黑色的連帽斗篷遮住了臉,卻沒有遮住那勾得讓人毛骨悚然的嘴角。
「菲克羅爾?你醒了啊?」是米莉亞的聲音。
但他卻充耳未聞地站起身,露出最燦爛,看起來卻非常詭異的微笑,配上臉上來不及掩去的黑色弔詭刺青,道,「考官大人,看戲還愉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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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就是這樣吧((望上
然後,如果之後有人問他看到什麼的話,他會說沒什麼之類的,總之會四兩撥千金ww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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