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karrieap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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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魔法記事(砍掉重練了,砍掉重練版→【墮星餘燼】,詳情請見首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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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發表於 2013-8-18 23:04:46 | 只看該作者
原來只是主角的「夢」嗎?
(看到觀望者提到"冥界"的時候還以為主角真的死了##)
主角的身分果然很高級(?),朵莉絲也是(?
不過似乎這是"夢",為什麼朵莉絲能闖進來拉主角出去呢(望

期待下一篇!也期待新的(?)設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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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發表於 2013-8-18 23:37:27 | 只看該作者
我總覺得重生聖女會位了命運之軸而犧牲,
然後守護者大概就是守護他的人吧?
至於黑闇之子......總覺得會和命運之軸成為敵人。(遠目
畢竟一個被稱為光明之子另一個被稱為黑闇之子,
感覺就是兩相背道而馳的事物。(抹臉
話說觀望者的出現代表艾勒瑞太笨了所以需要他來提示嗎?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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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樓主| 發表於 2013-8-18 23:44:18 | 只看該作者
42# k0875337713

嗯嗯嗯
會有人便當嗎
我一直在考慮中(笑)
總覺得發便當對成長的主角群是很殘忍的一件事
問一下,讀者們會介意角色被便當嗎?
我一直在考慮啊
會很不捨呢
的確,朵莉絲便當味好濃

不,觀望者只是想告知艾勒瑞預言
畢竟「唯他能扭轉命運洪流」
很重要的角色呢
而且他目前還沒有自覺
如果艾勒瑞沒有成功的話就會...(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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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發表於 2013-8-18 23:53:21 | 只看該作者
43# karrieapple

如果是主角被便當的話,
我覺得要發他便當也得是他該做的事都做盡了,
或者他的死可以震和其他主角讓他們奮發之類的。(抹臉(?
至於配角的話,當然也得是該做的都做完了再讓他去死啊。((講得好無所謂究竟
以作者來說,如果是我發配角便當就會發得頗開心的......((等等

對啊,我的意思就是他沒自覺所以才需要提醒。(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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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發表於 2013-8-19 00:23:38 | 只看該作者
好看耶www
我覺得比起來我的文筆差了一截呢~
形容詞用的很好~角色內心戲我也覺得寫得很不錯
還沒有看完就留言了~我繼續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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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發表於 2013-8-19 00:37:07 | 只看該作者
哇嗚大大!(瘋狂揮手)
雖然是隨緣按到的,不過看到大大還是好開心哦(撐夾笑)
彤先把這個收藏囉,眼睛有點過度使用@@
會慢慢把這個看完的,大大放心(輕笑?)

話說大大要如何稱呼?(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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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發表於 2013-8-19 19:24:46 | 只看該作者
蘋果ww叫你蘋果嘛XD
蘋果同學好阿((揮手
不要讓麥努領便當啦~若是伊卡路斯太黑暗扭曲或朵利絲領便當我還可以接受
麥努和艾勒瑞不可以領便當(′・ω・`)艾勒瑞一定要成功喔!
觀望者這樣看下來我漸漸喜歡上了((一枚算好人的好人ww
快出文喔我好期待ww((自己出文超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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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發表於 2013-8-20 00:15:50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邱糸 於 2013-8-20 00:17 編輯

47# 邱糸

就讓朵莉斯發便當吧我不介意((喂!
我支持麥努和艾勒瑞啦XD
伊卡路斯就讓它扭曲黑化吧
還好觀望者算是光明的~不然我會覺得劇情怎麼越來越黑((有嗎
蘋果好朋友大大同學~來點happy劇情唄((笑~蘋果好朋友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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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樓主| 發表於 2013-8-20 22:27:4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karrieapple 於 2013-9-19 13:09 編輯

嗯,明天放假(灑花
那今天就先發一篇吧
比較有時間嘛(聳肩
這回是伊卡路斯的場合喔(笑)
正文開始



4.



伊卡路斯瞧見艾勒瑞的跌落。他試圖伸出手,細長的蒼白臂膀卻無法觸及。

他縱身一躍。

落下的同時,他不停的思考:之於他來說,那名褐髮女孩以及黑髮男孩究竟是什麼呢?他一直得不著問題的答案,如同無法觸及天際的花草般徒勞。他覺得他們很重要,僅此而已。

他總是孤獨一人,落寞的在角落徘徊。無論是歡笑或是悲傷也好,都沒有能與之分享的對象。他只能靜靜的看著其他孩子從他身邊視若無睹的經過,彷彿他不屬於這個世界。

那些痛苦悲傷的回憶一一浮現。七歲時被丟棄在森林的恐怖、九歲被下毒的經歷……總是悲苦的記憶。充斥絕望的過去。

他不只一次的思考自己究竟哪裡錯了,最終的答案卻一向很悲哀。只是一片空白。

許久以前──久到連他都快忘記了──他曾經相信只要努力,世界會一片美好,一切會與眾不同。當然,奢望的最後是破碎的可笑故事。
而後他明白了。這就是人生。打從一開始即注定,無法改變的命運。縱然力爭上游卻扭轉不了,到頭來終究是一場空。他所期望的只是不可能實現的願望,無法成為現實的謊言。如同青色玫瑰般虛幻且遙不可及。

就像他父親常說的:「人生就像早已定案的書籍。」無論如何,這就是命運啊。

於是他放棄了。徹底看開了。在嘲諷聲中自我放逐,徬徨的自夜中遊蕩──這世界是如此的厭惡他,那麼他也毋須沉淪在一戳即破滅的理想鄉中。

正是在那段自暴自棄的時期,晦暗的夢境開始糾纏不休,緊追不放。

從很小的時候,他就會做惡夢了。大部分是關於他的慘痛經歷──但這卻不同。

在灰黑色的夢境中,自己的雙手為鮮血染成一片嫣紅。他的腳邊堆積著滿山的屍體。手中的長劍在紫月的映照下發出鬼魅的光芒,嘲弄愚蠢的亡者們。在血海中央的自己非但沒有感到懼怕,反而還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

──來吧。舉起你手中的劍。飲下甘醇的鮮血吧──

夢中他總會聽到一個輕柔的聲音低聲催促。就像母親在哄著嬰兒一般柔和。

夢醒之後,他會發現自己身邊出現了許多血肉模糊的屍塊,動物殘破的軀體。他發現自己開始殘殺動物。就如同那個可怕的夢境一般,雙手沾染了乾涸的血跡。他害怕的拔腿狂奔,驚惶失措的逃離現場──

畏懼的同時,心底卻無可否認的升起一絲快意,純粹的愉悅。不知從何時開始,唯有殺戮才能使他安然入眠。縱然心中僅存的理智迫使他抑制深沉的欲望,他卻無法避免的開始迷戀於鮮血的晚宴中。

瘋了。瘋子。他不只一次的咒罵自己,卻仍舊無濟於事。血腥的殺戮仍在持續,且變本加厲。

他感到自己逐漸陷入瘋狂,理智也即將消耗殆盡。甚至無法分清動物以及人類的差別──不就是一樣的嗎?能夠讓他殘害的微弱生命,供給娛樂的肉身──不對。不對。完全不對啊。不是這樣的。他拚命抑止自己可怕的想法。不是的。

那不是他啊。不是啊。如此可怕的人不是他──是嗎?

他拚命的想要逃離扭曲的自己,那份黑暗卻恍若泥淖使他深陷其中。

正如同他的外號「詛咒之子」,他發現自己過往的堅持是多麼可笑──可不是嗎?內心一點一滴死去的他不正像被詛咒纏身的可悲少年嗎?被漆黑夜晚籠罩的悲哀生命。

夠了。真是夠了。到此為止吧。有誰能夠──

他不只一次的希望有人能阻止他。但是,不會有人理會他的。總是如此。沒錯,只是奢望罷了。僅是想要得到救贖,多麼奢侈的妄想啊。

奇怪的是,命運這次並沒有拋棄他。也許是諸神首次聽見了翳入天聽的祈禱。

就在快要發瘋的那一刻,她出現了。那是黑暗中的光明,他僅存的救贖。正是那名褐髮女孩向他伸出手,就像曙光。

他至今仍記得那一天的景像,宛如盛開的花朵鮮明。

雨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身上,調皮的沿著銀色的髮絲滑下。

他頹喪的跪坐於地。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浸濕,分不清究竟是雨水、河水還是滾滾的淚水。


對了,那天他正巧被附近的惡童推進溪水中。是她救了他。那時的她戴著一只眼罩,不曉得為什麼特意遮蓋右眼,那只紅色右眼,跟他有些神似的右眼──

他抬頭望著她俐落的將惡童撂倒,最後轉過身來有些不善的打量他。

他那時曾灰暗的猜疑過對方是否也將棄他而去。雖然她是這十幾年來唯一對他釋出的善意,但他仍害怕她跟他們也是一丘之貉──拜託不是。不要。不。絕對不會的。他像個年幼的孩子不斷自我否定,卻想得到希望──曾在驚恐中猶疑不定的自己,現在想起則是多麼愚蠢的謬誤。

那是一名嬌小的女孩。乾淨的臉蛋上戴著一只皮革製的眼罩,露出的左眼則是大海獨有的湛藍;暖褐色的鬈髮飄逸在空氣中,身上披著灰色的斗篷,就像個風塵僕僕的旅人。她說──

他記得自己戒慎恐懼的等著對方開口罵他「詛咒之子」或是「怪物」──

「我救了你。好啦,看起來像個癡呆的風流公子哥兒的你有什麼報酬嗎?」

結果沒有。她還丟了有些冒昧的問題。

他先是錯愕了一下,隨即開懷大笑──彷彿要將一切傾洩而出的瘋狂大笑。笑到他痛的在地上打滾。

這不誇張。他好久沒有笑了,良久未感到如此的放鬆、安心。真是反常的一天。糟透了卻異常窩心的日子。

「你怎麼像個被白馬王子強吻的花癡般笑個不停?嘖嘖,難道你愛上被河水沖刷的快感了嗎?頗為奇葩啊。」

那張嘴一如往常的惹人厭。這點正如同每天都會升起與落下的太陽未曾改變。

「……沒事。」

「沒事就好。這代表我不會白做工去救一個神智不清的瘋子。所以,你有什麼可以提供的報酬嗎?」

「報酬?」他疑惑的問。

「是啊。報酬,你不曉得嗎?虧你還一副念過書的樣子。報酬嘛,就字面上的意思解釋,就是報答我拯救你的酬勞──」

「這我知道。」

「──那就給我吧。不然,你認為我為何要救一個與我完全不相干的人?」

「因為……妳是好人?」他認真的思考、回應。


對他來說,她的確是好人。沒錯……唯一對他伸出的手。那是汪洋中飄浮的他僅能抓住的一塊木板,拯救他的奇蹟──

「好人?」女孩輕聲笑了起來。挾帶著諷刺的笑聲。「你說我是好人?」

他不解的看著對方的笑容。

「聽著,這個世界上我最討厭『好人』這個辭彙。好人是最愚蠢的一種生物。而我,不是什麼腦袋發熱的蠢蛋。

你知道好人最喜歡做些什麼嗎?燃燒自己,照亮別人──這是我最忌諱的一件事。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向來不是我的主張。那種無私奉獻最傻了,只有瘋子才會去當好人。」

她這麼說著。臉上閃過一絲諷刺以及……哀傷。


事後,他不禁相當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過去才會讓她如此。但這依舊從未得到解答。或許永遠不會。無所謂,怎樣都好。花費與否他並不在乎,只希望有個人來拯救他──

他認命的開始掏錢。但他卻發現自己的錢袋不見了。他慌張的向她解釋,也許是被惡童拿走了,一定是尤希勒那傢伙,他的手腳老是不乾淨。

那時他真的很害怕她乾脆的轉身離去。那股討厭的恐懼油然而生,就像是影子般緊跟不放。但是,她並沒有那麼做,而是──

少女狡黠的笑了,如同晚霞般絢爛的笑靨。她抬起手,失蹤的錢袋正在她的手掌上靜靜的躺著。

「真好騙。」她說,並將錢袋拋還給他。


他早該猜到的。因為,她就是一個如此淘氣的人啊──總是喜歡搞些小把戲的她,總是喜愛捉弄人的她──

之後她並沒有收取半毛錢,而是請他供給她住宿以及伙食──這對他來說並非什麼難事。

他認為她確實是個好人,只是她不曉得為何不肯承認罷了──大概是個相當彆扭的少女吧。嘴巴很壞但心地善良的人。

自從那天開始,一切變得截然不同──令人作嘔的夢境不再糾纏他、崩離的血肉也消失無蹤。彷彿在下坡路跌倒時突然出現的柔軟草地。

儘管其他的苦難以及悲傷仍源源不絕的侵蝕著他,都不重要了,無法再如粗重的枷鎖般束縛他──只要有她在就好。僅僅是如此他就感到心滿意足了。

以及他,另外的那名黑髮少年。單純而平和的少年,笨拙而充滿同情心的少年──那是他所結交到的第一個同性朋友──就像日輪的光輝,耀眼得令人無法直視。

是的。應該不會有事的。本應如此的,一切應當幸福美滿,就像童話故事的結局一樣。直到前幾天──

噁心的夢境再度追了上來。他不了解理由。也許是那股恐懼以及無助再度升起的緣故。他無從得知,也不想理解──他無法解釋內心這股蠢蠢欲動的波濤究竟為何。是因為同伴陷入困境而感到憤怒呢?亦或是為了將臨的鮮血而感到欣喜呢?不,都無所謂了。不重要。他只需專注於其上即可。

伊卡路斯感覺到自己落在柔軟的泥地上,皮革製的靴子堅實的踏在土壤上。他揮舞長劍,將圍繞在昏厥的艾勒瑞周邊的魔狼一一擊退──狡猾的狼輕巧的閃開,趁著笨重長劍的空隙撲過來。他也不甘示弱的反手一刺──狼發出哀鳴聲而落地。

腦內的痛楚繼續襲向他。不過,這與他過去所受到的苦簡直是小事一樁。

他又順勢劈砍了另外幾匹狼。俐落的身法儼然是名身經百戰的劍士。長劍上的花紋與他的手心完美的契合,優雅的揮擊出一道道優美的軌跡。正當他沉浸在無以名狀的喜悅感中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轟隆巨響──

原先搭載的篷車因為駝馬的疾奔以及不平穩的沼地,平衡不了而翻覆。翻倒的篷車以及馬兒揚起大量的塵埃,緩緩飄落至他的臉頰上,提醒他這是確切的現實。

他瞪大血紅色的雙瞳,向著篷車的方向竭力嘶吼──

「你那深閨怨婦的表情不管看幾次都很有趣,伊卡路斯。我不禁替艾勒瑞的貞操感到擔憂哪。」那道慵懶又嘲諷的聲音一如既往,提示著他們的安然無恙。
他徹底的鬆了口氣。隨即不自覺的勾起笑容。

果然沒事的。只要有她在。



滿滿的伊卡路斯啊(笑)
這段我想好久(掩面
總覺得伊卡路斯好難寫呢
誰叫我們的主角昏倒了呢(唉

下回我要幫朵莉絲刷好感值
怎麼大家都一副她便當無所謂的樣子
太可憐了
難道她真的有這麼影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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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發表於 2013-8-20 22:53:24 | 只看該作者
哦......伊卡路斯你的過去果然很悲催嗎。(遠目
可是我還是不懂他為何會在無意識狀態下殺害動物,
然後還有自己殺人的惡夢為何會出現?
感覺這點沒解釋到,還是說這就是所謂的伏筆?(望
然後之後許久不見的噩夢又纏身了,
那股恐懼和無助是對什麼的恐懼和無助啊?(望
我有點不懂他恐懼的對象,是無意識狀態下亂殺人的自己嗎?
嗯......應該說我看不出他內心在為何而掙扎.....吧。

也許是因為朵莉絲的戲份比較少的關係吧?
這樣就很難萌生出對她的愛。(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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