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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小荳蔻_奶茶 於 2014-2-5 21:42 編輯
第九章 戰意
這麼久沒回來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我OAO
應該說有沒有人看(抖((#
希望有.............(遠目
甫來不及退步,你只見一道銀光流轉,便執起手中劍立於面前,瞬間是清脆的碰撞聲,傳來的震動讓你掌心微微發麻,用力向右側扳開,一個箭步便退離了一兩公尺遠。
但冰炎卻未給你休憩的時間,亦是一個箭步便追上你的動作,舉劍便常你直直劈下,但你也不是站定給人打的角色,俯身一避,除了避掉那凌厲的劍,你也順勢把劍往上方一斬,便是冰炎的右臂。足足吃了一驚,卻也很快的反應、退步,但在退步的同時,也順是揮了幾劍予你。
不放棄任何進攻之機,你們都心知肚明,在實力相當對手面前,只要誰主導了局面、誰就是贏家。
一記橫劈,冰炎的劍硬生生打在你劍上,你知曉與對方拼力氣是拼不過,一腳便踹向冰炎,在他詫異倒退之餘,亦字對方手中踢起那柄劍,落於你手。
「竟然用腳...」紅眼瞅著你,卻未有鄙視之感,反倒對於方才一戰頗有興致,勾勾嘴角,雖嘴上這般說,但沒有因而不悅。
「沒有規則的罷。」你聳聳肩、朝他拋出劍,雖說是這樣說,但也未規定定要用劍,就算有些強詞奪理,但你瞧著冰炎不怎麼在意也就隨意敷衍了。
「隨你。」他亦聳了肩,接住你所拋之劍,面色比方才輕鬆不少。
彷彿約定般,你們頗有默契地同時舉步,劍與劍交著的鏗鏘聲不絕於耳,而另一頭的奴勒麗以及蘭德爾則是默默立於旁,瞧著這場接近鬧劇的戰鬥。
對刻下的你而言,未影響到生命,便稱不上戰鬥。
忽地,你卻覺有股熟悉的氣息接近,那純白之氣並不該出現於此,也因而使你怔了下,稍稍頓了下的身子,臂膀便被劃下了長長的口子,鮮血淋漓,你瞧見面前三人皆副詫異模樣。
然你也無心理會三人,抬一抬首,你知那氣息更近了些。
不妙。你思。若不快點兒離去,怕是要被對方追至。
好不容易,為何沒有人願意讓你安穩的過完這生?
「今日比試相當愉快,若改日有時,再比試番罷。」扯出略為僵硬的笑,你對三人長揖了番,但動作卻不似以往優雅緩慢,你的動作迅速確實,雖亦不失優雅,但你心急是顯明的了。
果不其然,冰炎蹙起眉,狐疑地瞅著你:「你似乎急於離開?」
「只是有點急事。」顧不上敬語,你瞅著他,並未掩飾自身的慌亂,前世你確實受到對方幫助頗多,但說你膽小也好、怕事也罷,你這世並不想與他們扯上任何關係。
瞟了你幾眼,雖然明顯知道你並未實說,但也不好明著問,再如此尷尬的境地,你欲轉身就走,雖這並不合禮數,但這不是你現下欲考慮之事。
然,你一轉身,便是臂膀的血落於地,一股腥甜之味傳出,這裡你緊緊蹙眉,而身後三人卻是愣了,看樣子無非是察覺到了你血中的濃厚神聖氣息。
「嘖。」頭次,你失去了以往的優雅,臉色陰沉的可怖,這世、你是不願再干涉世事了。不論誰來勸都一樣。
只是你還未發難,眾人便是劍著銀光一閃,冰炎低頭一瞧,立於你們中間的,是柄做工精細的匕首,上邊的花文繁複,看似不是個簡單的來歷。而你一瞧,不如冰炎一般疑惑,臉色是白了些,但亦不怎麼意外。
而眾人自方才匕首射入的地方瞧,便是一名美艷的男子,立於枝頭上邊,冷冷俯視著你們四人,那高高在上的姿態確實是帶著熟稔的。
而其他三人並不像你一般冷靜,各個是睜大了眼,詫異為何那人會到這裡。
「為什麼...」冰炎瞅著那人,語氣苦澀。思起那日,在冰牙宮中,冷然立於褚冥漾身旁的那身影,「種柳族…」
而聽聞那聲低呼,枝梢上的男子偏過頭,一雙美目瞟了冰炎一眼,卻也不帶興趣,快地撇了開來,仿若沒有人在那邊一般。
「為什麼重柳族會在這裡?」一般幾乎不在時空之內現身的重柳族,卻這般大剌剌地現於此刻,想必必定有他所尋之物。
而你則緊緊盯著那張面無表情的面龐,這人你是熟稔的,從初始的跟蹤到後來的協助,他以直以來無非提供了不少協助,在冰牙一族時亦是相助許多,雖對方許非自願,但卻也是助你直到最後一刻。
「找到、您了。」冷然,一股透澈的寒意蜿蜒而上,那雙眼中有如琉璃冰冷,若非映著你的身影,怕是像極了玩偶、默然無念。
聽聞這簡單四字,三人全把視線集中於你,雖說不上質疑,但感受的的視線仍是讓你宛如隻隻螻蟻啃噬、難耐。於是你便順了自己的慾望,幾乎是瞬間,你舉步便衝出了草原地帶,森林裡視線較為不佳,且亦有許多障礙物,你較好躲避。
四雙八隻眼,就這麼順著你跑開的方向瞧去,重柳亦不急於追你,反而是多瞥了那三人一眼,眼中別有深意,而如此被瞧的三人亦回視,冰炎更是毫不掩飾如此被窺視的不悅,緊蹙的眉顯示他的怒意、對著那人,方才那場比試僅僅是見小事,但最主要的,還是四年前的、冰牙族的那事。當時,站在精靈王面前的褚冥漾,右身側便是立著那名重柳族青年,若說他什麼皆為無知,怕是連鬼都不會信。
「重柳族...」出口,冰炎甫發覺自己冷汗涔涔,思起那日、褚冥漾一雙墨如黑、宛若深不見底之淵般之瞳,他便趕到一股無力,無力伸出手、拉那雙眼眸的主人一把,不論是那日、抑或著刻下。每日每夜,當他入夢之時,時常瞧見那雙眸子,美麗到仿若鬼魅的眸子,卻見著那人越來越遠,自己再如何奔走亦來不急捉住那細小的掌心,於是他便會驚著睜開雙眸,才知自己僅僅是入夢罷了。
但就算是夢、亦是讓他陷入日夜的夢魘中,無法可逃。
到底他未曾懂過褚冥漾,在他把自己推出焰中,想法頭次浮現於他的思想,以往他總認為自己是最解褚冥漾的人,自初見的心靈竊聽、自後來的種種經歷、成為戀人,無不是彼此間一種逐漸親密、逐漸了解的過程。但自瞅見立於倒臥的精靈王面前、有著那黑墨眸子的褚冥漾,他便不是那麼確定了,而在那身影被祝融吞噬之時,他想、或許自己是完全不了解,這個名為「褚冥漾」的人罷。
無法了解。
「重柳族!告訴我!」聲音逐漸大了起來,冰炎一雙絳眸帶著無法掩蓋的苦楚,直直盯著散發出一股冷冽氣息的重柳青年,而冰炎這般舉動,那青年雖未有多大反應,但眼神還是飄向了他,「告訴我!四年前的、褚冥漾攻打冰牙一族的真相!」
然雖冰炎語氣這般激動,青年卻似要與之相異,一張臉面無表情,藍眸有如炫麗寶石,閃爍著耀美光彩,卻冷得令人寒顫。但冰炎被如始逼視著,卻也不曾退卻,回視那雙冷然眸子,除了這樣的方式,他無法得知那最深的真相。
「事實...」難得青年率先破了沉默,只是語氣中卻有難掩的遲疑,道出這歉淺淺二字時,那瞬間表情柔了些,卻也悲傷了些,「知曉、不一定是正確的。」
這話淡然,無能知道青年道出這句話是怎樣的心境,但僅僅聽聞字面,卻感受到一鼓無奈、悔怨。
為那句愣了下,但也就這樣的剎那,青年似是逮到了機會,很快地跳下枝梢,落入森林中的黑暗處、毫無聲響。而緩過神來的三人,卻只見道影子閃入,欲追上卻也莫可奈何對方的速度和隱匿,悻悻然瞅著夜深的黑,握緊雙拳,冰炎再次感受到不可言喻的痛楚。
無力。那是他以往最不屑,可下卻最為顯明的東西。
若他再有能力些、再強些、再去多了解褚冥漾些,刻下是否兩人仍舊親密無間?
但,再怎麼痛心疾首,卻也喚不回、已逝的過人了。或許他們充其量,就當個彼此的過客罷。
瞅著天,今日無月、黯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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