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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wver2005 於 2013-9-19 10:30 編輯
後述
一個人被留下的痛,懂的酸澀
但你曾想過自己卻也是留人的一方呢?
冰炎ㄧ個人走在因大戰還未開放的校園,銀髮隨著他的動作晃動
過沒多久,他停下了步伐
在他眼前的是,充滿回憶的地方,風之白園
這裡的風精靈似乎不在家的樣子,只微微吹來幾襲輕呼,繞著空地打轉幾圈,然後消散,不像以往的逗留在這安靜的園子裡
在踏入無殿的殿堂那天,他得知了那人所做的決定,以及承受那湧上心頭,ㄧ個人被留下的痛
『漾漾他已經走了,去哪我不能告訴你,但他要你別跟來,還有他在最後托我一句話要對你說』扇的語氣沒有那平常的明顯起伏,而是為了某人而訴著的淡然口吻
他想這段話,明白了自己為甚麼會被放倒,且為何褚冥漾會這麼說
ㄧ個不確定卻肯實的答案油然而生
他有些害怕的去證實所想的,他在要面對那人離開的事實卻步了
他擔憂著失去,恐懼著失去他
在得到被託付的ㄧ句話之後,冰炎就離開了無殿,然而離開以後漫無目的的走著卻來到了白園的亭子
站在外處,他看見了那晚背對著他唱歌的身影
音色輕柔,散然於風中帶著眷戀與不捨
當望見那人的雙眼,附著的悲傷讓他的心若有似無的因他而絞痛,那名為理智的思緒因他而移向了盪漾邊緣
但此刻,他眼裡的身影逐漸模糊,直到化於空氣中,就連他記憶裡,該保持有關「褚冥漾」的部份似乎也正巧然的蓋上ㄧ層紗,無聲的抹去
他撫上白渲的柱子,任時間ㄧ分ㄧ秒的流動,他的腳步依然沒有離開
在鬼族犯境Atlatis學院之際,原本理應封印的陰影卻在期間帶出了出世的消息,弄的守世界的種族開始慌亂而起
那被公會派軍殲滅的黑暗種族—妖師,倖存的最後ㄧ人也出現於戰場讓原本慌張擔憂的種族,更是蒙上ㄧ層絕望
年輕一輩的或許會認為妖師是黑暗種族,所以因這個理由他們厭惡妖師,也會對妖師的族人產生高低卑劣的輕視眼光
而老一輩的則是在得知這兩項足以改變手世界體制的震撼消息時,便開始盤算著要如何守住自己種族,或是讓自己的親人或是利己的想法便開始為踏著沉重步伐而至的「毀滅」打算著
在古老的典籍,或是被人埋沒的書本中零星的能找到片段的歷史,關於「妖師」
他們一族不像精靈擁有主神的庇護,不似天使能使用神的力量,他們有的是強大的言靈,能讓所想的成真,與能夠開起陰影封印的能力,並藉由陰影的力量把世界推向終結,肅清以後把
世界再次的「重新開始」
即將面臨死亡,誰能允自己不害怕的不再少數,但如果面臨的是ㄧ族的末日,又有誰能遑論自己毫不在乎?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惡化下去,因為有人出面了,將陰影的動向於公會的追蹤中令它消失
小陰影的鬆動用著高等的封印法術是能暫時封印住,但在封印期間必須有人注意著封印的變化,以即控制方面的警覺,但ㄧ個不成如果被衝破,大規模的渾沌可以迅速的把一座城都變成
鬼族的領地
大陰影的話要比照這種辦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於是,有人出面了,他不由著族人被殺的仇恨,而是一人默默的扛於ㄧ肩
但就算是能指使陰影的妖師,要施展封印也不一定能百分之白的成功
知道這件事的始末的有冰炎及無殿三主,也知道要一次封印最大和次大的陰影
所要付出的代價會是甚麼:
妖師末裔為了封印陰影付出的代價是,靈魂和生命...
從那刻算起,也過了二十年
身為半精靈的自己,冰炎他也知道自己和當初的模樣並沒有改變多少,而他的搭擋和一些同伴卻有了明顯的變化
米可蕥成了嫋嫋娉婷的女子,千冬歲和萊恩也成熟了許多,不論是外表或是心裡
但變了許多的或許是身為自己同伴的夏碎
在二十年前的大戰,學院並沒有受到毀滅性的攻擊,而是只有一些輕重不一的損傷
其中當然也包括了袍籍在戰場中丟了生命或是被鬼王或其鬼族高手傷到
剛結束時整個學院並沒有辦法一次的大規模淨化黑暗氣息,也只好一步一步的逐步處理
夏碎在出院時在被千冬歲帶回本家「調養身體」過後,等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時,他回到了學院上課,也和冰炎繼續出任務
不過也因他曾多次的被強大的黑氣給留下了傷,便讓他在這方面的治療,有些裹足不前
就算每次都有治療完全,但問一個身體能承受幾次的黑暗氣息的侵襲?
在夏碎讀完大學之後,他決定回藥師寺家繼承族長之位,當時他和冰炎說明了自己可能會拖累他,而要他和自己拆夥
當時冰炎沉默不語,他聽見了搭擋得聲音,之後開始回到一個人出任務的時候
[嘖,怎麼這些妖獸這麼煩人阿]銀髮劃出一個美好的弧度,一腳踹中那青綠覆著鱗片的肚腹,強勁的力道讓那隻剛才還張牙對他叫囂的妖獸只能奄奄一息得躺在一旁
銀色的槍不拖泥帶水的補上,了結了牠的生命
『哇!學長果然很厲害呢』一個人就能把難纏得妖獸給殺光,真不愧是紅眼殺人兔嗎?
他猛然一轉頭,那在耳邊的聲音真實的令他的回憶勾動,再次的湧出
他習慣了周圍的變化,熟悉了人事的遷離,但卻怎麼也無法忘記那曾在自己心上印下笑容的容顏
明知道他已經走了,但就是無法忘懷
無法要自己順著時間而往前邁步,把那人當成過去就好
『請忘記你有一個傻氣的學弟,然後去尋找下一段故事吧』他想起了信中的ㄧ句話,有些苦澀
[你說我該如何能忘了你呢?褚.......]
如果說「命運」是許多的「必然」組成
那麼再次選擇,是否也是「必然」?
風吹著,吹起了,由他綁起,銀色馬尾的根根髮絲
冰炎難得的抽空出來,只因夏碎捎來的一封信
「有空就去看看 妖師本邸 夏碎」
外表有著典雅圖騰的信紙上只書寫了流暢的一行文字,看得他有些困惑
他到底在玩甚麼把戲?他想著
算了解搭擋個性的冰炎,也明白夏碎不會拿這種事對他開玩笑
尤其是那上面註明的地點,令他相信的程度達到半信半疑的狀態
以這種處在介意和不介意得的情況下,是他也感到有些煩躁,最妥當簡潔的方法就是找一天直接過去看看
於是他直接召出了傳送陣到達了去處
我看著眼前的墓碑,雖然依然記得,但卻也模糊了不少
或許他們也轉世了也說不定,我如此猜想著
在那時,離開了黑館,離開了學院,我毅然而然的決定封印陰影,不論任何的代價完成,但最後我也知道了付出代價的後果是......
自已的生命,還有靈魂
當時我請求言靈施加最強力的束咒來束縛封印,成為第二道的界線他取走的是靈魂上得記憶
靈魂和生命為封印法陣的基底,而記憶則為輔助
但這一切卻因後來的ㄧ句話而變調了
『謝謝你,還有我走了』
一陣白光之中,我聽見了言瀲的聲音,聽道了他的道謝
暈眩襲來,我也跟著沒了意識
直到我再次「醒來」,我明白自己已經再次轉世了,也知道言瀲當初為甚麼會這麼說
他代替我付出了僅剩的靈魂,以及他的記憶
讓自己替代我面臨「消失」的到來
我站在剛除完草之後的石碑面前,那蓬草叢生的景象代表著時間移動的軌跡
撫著手下冰涼的碑名,想起了許多
[二十年沒來了呢...]我笑了出聲,看著姐和媽的名子
沒忘記姐壓榨人的那份狠勁,還有媽拉住耳朵的痛勁,只是這一切都有些距離了
因這段距離,我勾起了,懷念的笑
冰炎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了
在他眼前的是一名少女,黑色的長髮,因風而盪,那背後看起來比他印象中的人影在嬌小幾分
身穿著白色的長洋裝,雖是素色但上面有著細緻的珠飾,讓它看起來多了些含蓄
[褚......]他看著前頭的少女,似乎在對著迎風植入的墓碑,細訴著
他開口,唸出了魂牽夢縈,怎麼也帶不走的名子
那聲呼喚從後方傳來,使我的心一震,感覺從後方有人等著
微風仍吹著,柔的像在皮膚上輕搧而過的舒適
那稍嫌的冰冷的男聲與焦急大吼的怒斥重疊,是最熟悉,也是直到死亡也放不下了的「在乎」
當我轉頭,不再是失落的空無一物,而是確實有著銀色的人影再背後等候
風突然的迎向面容,讓我只好舉起手把頭髮稍微摀住,卻無法讓我的視線因髮絲的飄揚而有所阻隔
輕輕開口,那流露於唇邊的是甚麼?
你可聽見了嗎?
說了甚麼,可能聲音有被弄的模糊,但我還是開口了
那滑過臉側的淚水,湧出,滴落
無法制住那顫動的心頭究竟在索求甚麼
只能讓他化成話語的傳出,遞出相隔多年的思念
[好久不見,學長...]
要多有勇氣才能和擦身而過的人行注目禮?
要多麼幸運才能和杳無音訊的人再次相遇?
有人在一側的樹的遮蔽下看著底下的情形,直到他們再次遇見,他自己也露出了不帶目的的笑容
這笑容是個了許久出現的他不曉得,但他知道曾是有人教會過他的
[果然還是不能被發現呢]
聲音滑於空氣中,原在樹枝上的人影消失離開
只留下了樹葉片片的落在剛才的地方,就像是為他留下痕跡一般的寂靜......
連串「必然」而成的命運,接起的不只是「一定」,也賦予了多條選項
當「命運」來到下個「必然」時,重新洗牌後,你的抉擇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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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請先看文文之後在看後記,但如果看了到後記,請把它看完)
這裡是某藍,剛完成一篇長篇文的某藍,其實對藍來說這是第一次寫正式的後記
這篇很長,比一開始預計的還要長上許多,所以對於讀者們的支持某藍一直都覺得很感謝
因為有你們的回應,讓某藍知道有人是喜歡這篇文章的
說真的,某藍不寫那種連自己都不看的文章,也因此也希望能把好文章給其他人看見
或許筆法稍嫌生疏或是有些不足,但還是很感謝讀者把它看完,然後給出了回應
這篇的最後在很前頭時就已經確定是BE結尾了.然而對於後述是之後投票才決定把它寫出來的
後述算蠻重要的,那是正文一些的總結部份
在這某藍除了感謝讀者支持外,當然也要謝謝"編輯"(同學)
因為有他,所以這篇才能完成,才能以一個"適合"的方式呈現出來
這篇雖然結束了,但別忘了還有一篇茶會當是番外
就算整篇停筆了以後,某藍還是會在寫出文章放出來分享的
在這,很謝謝你/妳
《抉擇》-正文七十二篇+番外八篇,共計八十篇,約略十五萬字
於2013/9/18-翊藍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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